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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警+拒捕风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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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对莫问之趁火打劫的行径咬牙切齿,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手机还没有收到任何一个来自莫问之的呼叫,南天居然情不自禁地牵挂起来。当然,绝对不是想念那个恶魔。
    那家伙昨晚抽插他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留情,他可是刚刚被鞭打过的受害者耶。
    想起莫问之一边顶着他的屁股,一边用舌头舔吮因为抽打而变得敏感的淤血伤痕,快感就变态地在南天的下腹窜动。南天打个冷颤,我不会被那个超级变态给传染了吧?想他吗?不想?有一点想?不!一点也不想!
    猫爪一直挠着他的心窝,直到下班,这股凌乱的情绪也没有被整理出一个头绪。
    南天不想回家,在路上来来回回兜着圈子,当他停下脚步时,抬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莫问之的门前。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也就不差按一下那个漂亮的门铃了。
    叮咚——
    大门过了好一会才打开。莫问之似乎没猜到南天会过来,有一瞬间露出惊诧的表情,但很快,唇角就邪气地微微扯动,“看来有人想我了。”
    “少自恋了。”南天不自在地反驳一句,躲过莫问之的视线,轻车熟路地进门,“我走到附近,刚好有点饿。”
    莫问之在后面抱住他,领悟过来的语气,“哦,原来是想我的大香肠了。”
    这家伙永远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察觉到莫问之似乎想把他抱起来送进房,南天反射性地施展小擒拿手,顺便给他一个热情的后肘撞击。警校的训练毕竟不是全无用处,这次南天终于一举奏效,身后传来莫问之的闷哼,正环着他腰的蛮横手臂缩了回去。
    “哼,也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南天得意洋洋的转过身,忽然脸色猛变,“莫问之,你怎么了?”
    莫问之正皱眉捂着腰侧,那大概是南天后肘攻击的地方。鲜红的颜色从衬衣里缓缓渗出来,染红莫问之努力掩盖伤口的手。
    “怎么会受伤?”南天吓了一跳,把莫问之扶到沙发上。
    “没事。”莫问之满不在乎,提高声调叫了一声,一个高大的仆人从房里面匆匆出来,略看一眼就明白了,回去取来医药箱,帮莫问之重新包扎伤口。
    南天在一边看得清楚,“枪伤?”
    “嗯。今天在公司里被人打了一记冷枪,大概是从对面的大楼射过来的。”
    “为什么不报警?”南天的脸色不太好看。起码通知我一声啊,怪不得等了一天,连个手机都没有。昨天千叮万嘱一定要经常手机联系的可是你耶。
    “你在审问我吗?南警官。”莫问之危险地扫了南天一眼。片刻后,放缓了声音,苦笑着说,“我已经是你们的走私和黑帮火并嫌疑犯了,如果再加上不明来历的枪击,岂不是又要多一项罪名栽在我头上?”
    南天低声说,“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就应该尽量为自己辩护,并且追查出真正的太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追查?”莫问之懒洋洋地反问。见南天不说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喂,扶我去二楼房间。”
    “你自己不会走啊?”
    “我可是伤员哦。”俊美的男人瞪着眼睛,捂着伤口的样子,强势又有些许脆弱,是南天最没抵抗力的类型。
    南天只好把莫问之的手搭在肩膀上,扶他上楼。这家伙的恶劣本性毫无改进,明明不是伤得站不起来,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南天的肩膀上。终于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时,南天已经气喘吁吁。
    莫问之向他道谢,下经意地问,“你今晚留下来吗?”
    “不,今晚回家,我还要……”
    喀嚓。清脆的金属括机声中断南天的话。
    他愕然看看自己铐在床头的左手,大怒,“见鬼的你什么时候又偷了我的手铐?”真是对他好一次都不行,这混蛋变态的毛病是随时发作的。
    “别生气。”莫问之好心情地笑着,“这不是你的,是我自己买的。全套从搞搞乐俱乐部芝加哥总店订购,比你的警用手铐还牢固。你看,和皮肤接触的地方铺了绒布,不会磨伤,多好的设计。”
    “好你的头!”南天怒吼,也懒得理会莫问之是不是病患,右手一个直拳朝他漂亮的脸蛋轰去。
    莫问之侧头闪过,抓住南天的手腕,顺便拿出另一个手铐,把南天的右手也铐了起来。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欣赏他亲手布置出来的帅哥被铐图。
    南天气得七窍生烟,“快点放开我!莫问之,我警告你,我对你忍很久了……”
    “我也忍很久了。”莫问之开始熟练地解南天的衣服,“虽然今天没有穿警服,不过无所谓,看见你胸上这些皮带抽打的伤痕,我就情不自禁硬了。”剥下南天的衬衣,热热的手指沿着还在淤血的伤痕移动。
    受伤的肌肤异常敏感,被他别有居心地摩挲,像微弱的电流触及神经。南天倒吸一口凉气。可恶!明明只是普通的伤痕,现在却仿佛成了新的敏感带。
    “喂,你……你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南天徒劳无功地警告。
    正常的呼吸,已经难以保持了。缓缓贴近的身影,浑身散发着猛兽准备掠食的气息,探着脖子在南天心跳加速的胸膛前嗅了两下,像是为了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美食般,猛然张开线条优美的唇,含住其中一颗乳珠。
    “啊!”南天猝不及防地叫出来。
    遭到莫问之的噬咬,小巧的红色突起,立即疼痛地站立起来。那里被男人随心所欲玩弄的感觉,让南天屏住呼吸。
    “很舒服吧?”享受花蕾的挺硬和胸膛颤抖的同时,莫问之不忘偶尔抬头,调侃地问。
    “舒服……才……才怪……”
    “果然,只硬了一半。”色情的手从腰问钻进裤子,捞住藏在里面的器官,莫问之带着不满意的神态缓缓摇头,“不行,一定要让你舒服到完全硬起来才行。”
    继续低下头,一心一意对付胸前的敏感小突起。舌尖舔舐和门牙轻咬交错着反复袭击,直到把南天弄得喘息凌乱,不断扭动着想逃开,才再次伸手查探胯下的状态。
    “嗯,现在完全硬起来了。”莫问之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看见那根硕大的香肠从内裤里凶狠地露出头,南天的心脏蓦然收缩。大脑自动把异物进入体内的种种感觉回放,极端的扩展和身体撞击,肠胃都要被翻搅成碎片的痛楚,
    不经过滤地和淫秽快感一起在五脏六腑中快速蔓延。
    莫问之再次成功了,在淫靡的暗示下,南天胯下的小弟弟激动得血管贲张,后庭无法控制的不断收缩,期待被插入的渴望强烈到让南天恨不得一刀阉了自己。
    才不过那么几次,身体居然就完全背叛了自己的主人。难道真如莫问之所言,这具身体本来就是适合被插入的敏感体质?如果可以的话,南天真想放声大哭。
    “看见这个大东西,就觉得肚子饿了吧?是不是很想吃?”
    莫问之一针见血的无耻问题,让南天羞辱之中泛起可怕的快感。犹如渗入血管的粉红色泽,连小麦色的肌肤都无法掩盖。
    “宝贝,你一脸的欲求不满哦。”莫问之用硬度惊人的下体摩擦着入口,“好啦,现在求我让你吃香肠吧。”
    去死!是你想逼我吃吧?不过,自己胯下的强烈感觉,南天毕竟无法忽视。其实和莫问之做爱,倒不是只有痛苦的感觉,他如果诚实一点,就必须承认事后也会回味其中的绝顶快感。
    “你先……先打开这个……”南天努力缓和急促的喘息。双腕被铐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非常无助。莫问之的体力已经够惊人了,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要被当成罪犯一样铐起来。
    “打开?不行。”
    “为什么?我……我又不会逃。”
    “你不会逃?”莫问之露骨地瞅着他。
    “我都这个样子了……”南天红着脸,示意他看自己亢奋的下体,尴尬地说,“都这样了……我怎么逃?”
    “还是不行。”莫问之连考虑一下都不用,直接摇头。
    南天气结。“为什么?喂,你放开我啦!死变态……啊啊……呜……住手……”
    莫问之好像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低头用指尖研究两丘之间菊花边缘的褶皱。心惊胆颤的菊花被他折磨得不敢继续抵抗,缓缓绽放开来。莫问之立即把火热的肉棒抵上去。
    南天还在愤怒地大叫,“姓莫的,你有没有听到?我叫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性器插进去的强烈感觉,让南天的眼眶立即湿润了。
    虽然很不情愿被强暴似的侵犯,但男人的生理却从来都没有多少理智可言,前列腺遭受到沉稳持续的撞击后,南天眼角噙着泪,发疯般扭动起腰杆来。
    莫问之强壮的腰在他两腿间前后晃动,插入,挺进,用较缓的速度抽出,然后像马达加满了油一样,一口气插到根部。
    “啊呼……哈……哈……唔唔……”南天无法继续咬住下唇,不顾羞耻地大声呻吟。
    张大嘴拼命喘息,肺部却还是感觉不到一丝氧气。快感像一张巨大的有黏性的蜘蛛网,把他完全覆盖,然后在上面接通高压电流,一瞬间,眼前进发刺眼的白光。手脚、胸口和背部,一阵一阵不停地痉孪。
    “含得那么紧,嘴上还要我放开。实际上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受伤的莫问之比平时更亢奋,射出第一次之后,很快,又再次对瘫软在床上的南天进行攻击。
    “你……你……”南天惊骇地瞪着他。
    “才一次,你的小嘴怎么可能吃饱?”
    对上这样的禽兽,唯一的死法就只有精尽而亡。
    被他强行逼迫翻身的南天,连继续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让莫问之摆成不堪入目的姿势,羞耻的活塞运动又继续在体内进行。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你的这里,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顶着已经开始发红的入口,莫问之用一根手指摩挲到两人的交合处。
    “啊啊啊……呜……疼……”贯穿身体的强横力道,带得南天在柔软的床单上不断上下弹动。
    因为没有得到想听的回答,莫问之恶意地调整角度,体位稍做改变后,阴茎从侧边摩擦熟透的黏膜,感觉变得更加强烈。快高潮的时候,却故意把床头柜上镇酒用的半融化的冰放在南天下腹,阻止他射精。
    倔强的南天被折腾得啜泣起来。
    “不说的话,就和你玩到天亮。”每当这种时候,莫问之就无情得吓人。
    他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对南天异常执着,听任南天哭叫哀求,自顾自把精液射入甬道后,很快又会开始下一轮。但只要没满足莫问之的要求,南天充盈血管的欲望要破体而出就遥遥无期。
    连续两次之后,南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不要……我说……”屁股接受着莫问之的毫不留情的撞击,快失神的眸子看到莫问之又要伸手往床头柜取冰块时,露出彻底的畏惧。南天沙哑地哭着,“我承认上瘾了……被……被你操上瘾了……”
    哭喊声中,莫问之再次在南天的体内狠狠地射了。
    “乖啦,不要哭得那么伤心了。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的。”好像是为了宽慰南天似的,他极尽周到地照顾南天屡遭压制的性器,让南天痛痛快快地射得一滴不剩。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南天射精后直接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凌晨四点的时候,南天顶着两个大眼圈醒过来。
    他没睡多久,最多下超过两个小时。莫问之那混蛋就躺在他旁边,毫无防备地搂着他,倒是睡得很沉。
    如果不是看他睡得那么甜,南天八成会跳起来,一脚踩在他活该溃烂的伤口上。这只自以为是的种猪!
    手腕已经被放了下来,莫问之说的没错,这副手铐确实比警用的好,至少没有把皮肤擦伤。纵欲后的疲惫从骨髓透出来,也许极度的宣泄后是极度的空虚,南天被一股难明的低沉情绪围绕着。
    到底……当我是什么呀?用手铐铐起来,逼着说出下贱淫荡的话,除了是变态的恶趣味外,南天同时很怀疑自己在莫问之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地位。昨晚如果是倔强到底的话,南天敢肯定莫问之绝对会限制他射精直到最后。要是真在乎他的话,怎么也该有点怜惜或者体贴吧?
    “莫问之,我对比了一下。”南天考虑了十几秒,决定好好谈谈,“我第一次的时候,你好像还挺顾虑我的感受的。”
    “嗯。”莫问之不在意地点点头,抛给南天一个“然后呢”的眼神。
    “可是后来,你却越来越……那个了……”
    “哪个?”
    要和对方面对面谈这个问题真的很尴尬,南天咬着下唇沉默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要求,“我觉得有时候,你可不可以也尊重一下我的意见?你有时候真……真让我觉得你只是在满足自己。”
    “真的?我确保我每次都超份量地满足了你。”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尊重!”
    “例如?”
    “例如在我真的不喜欢的时候,不要把我铐起来或者绑起来。或者我真的不想说的时候,不要一直逼我说那些话。”
    莫问之垂下浓密的睫毛,指尖心不在焉地描着床单上的花纹,“你真的不喜欢?”
    “如果我真的不喜欢,你可以不那么做吗?”
    “不可以。”莫问之想也没想地回答。
    南天愣了一会,缓缓转头,用乌黑的眼珠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只能任你锁着,任你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我很不愿意,你也要做你想做的事?”
    莫问之冷漠地垂着眼,不说话。
    南天掩饰失望的情绪,他还想继续努力一次,用更低的声音问,“我们……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可以稍微,只是稍微的,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吗?彼此都有感觉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开始尝试正常的甜蜜一点的……”
    “不行。”莫问之毫无商量地截断他的话。
    南天的眸色终于变了。“为什么?”他问。
    莫问之语调冷淡,“因为我做不到。”
    房间蓦地沉默。
    南天表情僵硬,他什么也不是。最多对莫问之来说,只是个不值得尊重的发泄玩具而已。南天紧紧闭上嘴,挪开看向莫问之的视线。他的心,好像被谁,随手扔进了冰窟。
    接下来的几天,冷入骨髓。胸腔里装的仿佛不是心脏,而是一颗坚硬的冰块,冷到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冷的。
    老大和同僚一致认为他失恋了,猜中其表,猜不中其里。
    南天不知道自己会这么难过。他第一次强烈地希望退出重案组,有关莫问之的调查还在进行,每天开会的时候都会听见那个让他肠胃扭结的名字。
    “莫问之最近的行踪……”
    “那个姓莫的家伙昨天……”
    “昨天鸿兴集团旗下的影视城开业,莫问之有过去剪彩,他身边……”
    每听一次那个名字,被寒冷由里到外侵蚀的心,又会垂死挣扎般,微弱地一抽。很疼。
    被调查对象狠狠地玩弄,还悲惨地爱上对方,最后发现自己在对方眼里,只是个活该被铐在床上狠插的货色。南天仿佛在刻意折磨自己,每天把自己的愚蠢反省个一百二十回。
    调查每天都有进展,上个星期四晚上又有一场新的黑帮火并,这次警方得到了五具尸体和十二把子弹射光,扔到马路上的手枪。
    几天后,警方调查有了进展。
    “这次比上次好一点,总算能抓几个家伙回来问口供。其中一个还在黑帮里有点地位,我想他应该见过太子本人。不过这家伙嘴挺硬,要撬开他的口,起码也要十天八天。”
    “放心啦,老大亲自出马的话,最多几个小时。”
    “靠!你是暗示我们老大滥用私刑吗?”
    小分和阿岩在一旁嘻嘻哈哈,看向落落寡欢的南天。阿岩同情地鼓励他,“南天啊,妞丢了就再去找一个嘛。天涯何处没辣妹?”
    小分说,“对了,说起辣妹,我忽然想起一个事。那个莫问之的秘密情人到底查到没有?阿岩,老大不是把这件事交给你了吗?”
    “我有什么办法?鸿兴集团那个律师团是出了名的恶魔团,居然投诉我们警方骚扰他们董事长,更过分的是法庭还判他们赢,现在禁止我们靠近和继续骚扰莫问之,如果没有得到允许,连在他办公室和房子外面监视都会被投诉……”
    “那到底查到没有嘛?”
    “当然没有啦!他的保镖都不知道是不是狗变的,鼻子灵得要死,每次靠近他的房子监视就被揭穿,窃听器这招又不灵。我怎么可能查得到……咦,南天你去哪?”
    “洗手间。”匆匆扔下一句话,南天转身就走。
    关上洗手间的门,他靠在门上,感觉眼泪从脸上缓缓滑下来。很想他,真的很想他。
    他没有那么坚强,可以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听着同僚们关于他的讨论。莫问之这三个字,在他的耳膜里,是一种深沉的痛。
    坐在他腿上,吃着那块鲜美的牛排,在地下室,听他说那句“很暖和”时,南天曾经以为,他们之间,真的有一丝甘美的联系。其实没有。
    自从那天凌晨他失望地离开后,莫问之就好像完全把他遗忘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从洗手间沉郁地出来,小分好像一早就在等他似的冲过来和他说,“快点,莫问之的心理治疗时间又到了,大家都去了语音分析科,就等你呢。”
    他还不知道莫问之已经知道窃听的事,满怀希望。南天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今天必定无所收获。
    “我不去了,老大吩咐我今天去调查一下鸿兴集团名下的仓库。”
    “哦。那你去吧,等下回来听录音。”
    南天微微一怔,“还要录音?”
    “老大说要录的。他也不能听现场,因为现在就要审问那个参与黑帮火并的小头目,等一会他审完了就来听。”
    南天默然,有少许庆幸。幸亏莫问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南天暗叹自己还是很蠢,这男人不把他当东西,但他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
    调查的时候就可以发现莫问之的财力有多大,这还仅仅是就他掌握的鸿兴集团而言。光是仓库的名单就列了一张长长的表。南天一家一家走访,见他们的仓库经理,询问日常的进出货渠道和数量品种,整整一个下午,才划去了名单上不足五分之一的仓库编号。
    快下班的时候,手机疯狂地响起来。
    南天拿起来,听见小分激动的叫声,“南天,快点回来,开香槟啦!”
    “出了什么事?”
    “当然是大喜事!老大审的那个黑帮小头目挺不住了,把莫问之给供了出来,说他就是星期四晚上黑帮火并案的主使人。哈哈,经过这么久的调查,我们终于第一次有机会把莫问之带回警局做正式审问啦。阿岩已经去了鸿兴集团把莫问之抓回来,你快点回来重案组和我们一起开香槟!”
    南天骤然呆住,他被抓了。那个无所不能,邪魅得宛如恶魔,害得他如行尸走肉的莫问之,居然……
    从心脏开始,沿着血管的流动方向,四肢好像都麻痹了。
    小分还在电话里兴高采烈地继续,“南天?南天?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喂,你不会兴奋到呆掉了吧?我提醒你,现在还没有大获全胜哦。证人只有一个,我们还需要找其它旁证,更不要提鸿兴集团那个难缠的律师团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只能扣留他个四十八小时也是叫人振奋的。这小子的保护网实在太严密了,一直以来我们都碰不到他一根毛,现在总算可以……”
    南天挂断电话,向自己的车跑去。
    匆匆走进一派欢乐鼓舞气氛的重案组,南天猛然站住脚。
    他为什么这样急切?那个把他当成发泄玩具的男人财雄势大,自有保全自己的方法。况且,他早就把自己给抛之脑后了。南天睁着深黑的眸子,怅然若失地看着同僚们的笑脸。
    小分第一个冲过来,真的递给他一个杯子,“老大说香槟等正式把他送进监狱的时候再开,我们经费不够,这次先用外卖奶茶代替。”
    南天愣愣地接了过来,奶茶是刚送到的,隔着纸杯还有点烫手。可他的手却冷得像冰,在微微颤抖。
    “老大呢?他……莫问之抓回来了吗?”
    “刚刚回来,老大正在审讯室和他玩文字游戏呢。这家伙,抓了他不到一分钟,律师团就杀上警局了。哼,幸亏我们这次有证人,可以指认他当时就在案发现场,想保释啊?没那么容易。”小分一脸吐气扬眉的快乐。
    南天的心无法按捺地猛跳起来。他转过头,看着审讯室的方向,无法压抑地提起脚步。
    小分拦住他,“先别忙。老大审问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进去打搅,你要审他,等老大审完再说吧。查了他这么久,我也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让他体验一下被连续审问的滋味呢。”他忽然想起一个可以分享的有趣消息,对南天说,“你要是等得无聊,不妨先去听听这家伙今天的心理治疗录音,不过说的东西和案情没有多大关系,来来去去就是他和他那个秘密情人的事。”
    “什么?”南天惊讶地问。莫问之怎么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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