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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上的管家先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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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不真实。

    然而何式微没有更多的想下去。他接过房卡,然后领着骆林往电梯厅的地方走过去。

    ……

    镜头回到kingcolebar。已经打烊了的酒吧里,酒保慢慢的收好先前收取的现金。

    就再刚才,他接待了很奇怪的客人——并不是拿一对在角落里接吻的男子,而是另外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面色沉郁的走进来,问他要一杯调制龙舌兰。在他调酒的时候,这年轻人在随意缓慢地环视着四周。或许是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那一对身上,这年轻人的身体整个的震了一下。

    老酒保看到这人的表情,其实是觉得有些心烦。厌恶同性恋的人多的是,他却不希望自己的客人们打起来。

    然而年轻人却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甚至没有暗地里的唾一句脏话出来。这个年轻人只是看着,然后僵硬的把目光收回来。他低下了头,浑身却开始颤抖。

    酒保瞥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依旧是没停。冰块开始撞击着混合皿,发出些清脆的响声——

    “……停下我不要这酒了。”

    年轻人忽然这么说道。他的声音很低很轻,似乎是害怕任何声响让自己的存在被发现似的那样小心。酒保开始皱眉——幸好年轻人马上掏出自己的皮夹,胡乱的掏出一张纸钞递给了自己。

    五十美金。这是不错的数目——酒保慢慢的放下混合皿。他眼前的年轻人狼狈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在门边转身,疾步的跑了起来。

    只是那样子太过于混乱,磕磕绊绊的带着踉跄,让人觉得他好像是要逃离现场——

    酒保却不知道这人有什么该逃离的原因,不过瞧着眼前这张五十的钞票,倒也觉得满足。

    角落里的那一对儿终于是吻完了。酒保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其中一个男人往他的台子上放了一张支票,然后支撑着怀里的那个人走了出去。酒保抬眼望了望那支票上的数目,慢慢的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来。

    老酒保不会在乎他的客人有什么故事,他也没有那个需要。只是这个夜晚,他也好,这近打烊时离开的几个客人们也好,注定会有些不一般的感受。

    ……

    在何式微将骆林放平在五层某间房间的床上时,七层的某一间套房门前,段非正带着空白的表情,想要用房卡打开面前那扇沉重的雕花门。

    指示的红灯一直亮起。他怎么也进不去。把手沉重得他没办法推动,他却执拗的想要闯入面前这间房间里面。

    他想要把自己藏在里面。但是就连这样他也做不到。

    他实在是不能思考,所以也不会发现自己看错了房号。他猛地将拳头捶在了墙上,然后胸口起伏着,一点点跪了下来。

    他对着墙壁和房门,抬起手,抱着头,慢慢的蜷缩起来。

    ……

    要是想解释段非现在的状况,或许还要从稍早先说起。

    段非原本住在长岛的租处。只是圣诞节假期中的这段时间,房东说要把房子修缮,问他能不能先去别处租住。因为房东退了整两个半月的房租回来,段非没说什么,只拿着自己的行李,选了市中的一家酒店住下来。

    在他的假期时间里,除去lgm打工,没有什么特别让他执着的事情。剩下那些空出来的时间,有时他会去市立图书馆坐着,那里没人会在意他,于是他就慢慢的看一本不可能看完的书,这么度过半天。又或者是一个人去看橄榄球或者篮球比赛,然后在开场时别人做人浪的时候,一动不动的坐在座位上。

    回到酒店了,他也会上网。但是没什么有趣的事情,世界大事和自己无关,而谈及别的联络,毕竟段非没有朋友,也就不可能成行。很多日子里段非都不需要说话,也没有人可以说话。就连午餐时,只点点餐牌,他就可以拿到食物。

    他父亲有过两次打过电话,问他好不好,他说好。因为没有别的话题,就挂了。

    段非倒也不觉得这样自己可怜。给自己找事情做总是可以的,他用退来的房租开了户,做起了美股。那些利润一点点涨起来的时候,段非也就能忘记自己的处境。

    一月七日这天是个周末。路过百老汇的时候,段非看见那里在放西贡小姐的剧目。他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因为有人在排队买票,而自己晚上的时间也没有安排,于是就去看了。进场的时候觉得肚子有些饿,是忘记吃晚餐,但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对了。

    看到终幕的时候,那个女人在他的男人的怀里死去了。段非只是往座位的椅背上又靠了靠,没有表情。

    他不是想对别人的故事无动于衷。只是他自己的状况或许还要更加僵死些,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情绪能分给这虚构的故事。

    ……纽约不管怎么说还是冷。但是段非宁愿在寒风呼啸的街头一动不动地站很久,也不想早早地就回到酒店里。房间里大概是很压抑,躺在床上也怪异的清醒。那感觉并不怎么好受。

    等到手腕上的表要指向了十二点,他才又踱回了酒店的门口。因为先前没有吃晚餐,所以他想要些东西填充肚子。然而真要说起食物,段非又没有什么胃口。

    ……也许只要酒就好了。

    于是他毫无防备的走进那间酒吧,想要一杯龙舌兰。

    然后他看见那个场景。他看见有人在角落里接吻。而他知道那两个人是谁。

    这状况是那么出乎他的想象。所以他先前不管再怎么堆砌着决心,堆砌着勇气和坚持——

    他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击垮了。并且一败涂地。

    作者有话要说:

    承诺的日更又没有做到。信用大概是真的没有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恶心。

    所以请不要再有期待了,因为一次次的让你们失望,作为一个人渣我不值得。

    晚安。没别的想说的了。

 76一月八日

    或许是因为这一晚的所见,段非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和骆林再说过话。

    因为他不能。

    他只能眼看着骆林在一条和自己无关的;前途光明的路上越走越远;然后和自己再没有交集。

    他没有资格再去和骆林要求什么。因为骆林不再爱他,他也就只能当一个过客。

    十年时间换一个经过,他这个过客;想来也不算是太没有存在感。当初骆林的确是对他好过;真心实意的好,是他自己一错再错。

    所以想起来就觉得更难受。

    ……就是这年夏天的末尾,段非坐在病床上画了很多画。就算到了他将死的时候;段非还是没能变成一个健谈的,讨人喜欢的家伙。但是他总算是决定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留下些东西来。

    他的病房在顶层;还好阳光不错。段非会在傍晚的时候拿一本本子;把记忆里的东西描画下来。

    其中画得最好的一张画,是一双手。不算是素描标准的样子,但是比例很正确,画的很细致——那是一双男人的手,指节不怎么突出,手指很长。那双手放松的交握着,没传达出一丝一毫紧张的情绪来。

    段长山来探病的时候看到这幅画,沉默很久,才问段非为什么想到画这个。

    段非终于是学会了怎么去真正的笑。他把那画的轮廓再描一遍,嘴角稍微带了点笑意,说:

    不知道。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记着,不过还是画下来了。

    ——那是骆林先前陪在生病的自己身边时,沉默的坐在床边,双手交叠在膝上的样子。

    那时他大概是不敢去看骆林的脸,所以只能把悄悄把眼睛睁开一点,只看见骆林的手。

    虽然没能看见骆林的表情,他却总有错觉说,那时的骆林,看他的眼神,是很温柔的。

    ……只是在那之后,他再无缘见到就是了。

    现下距离这年的夏天还有半年之久。然而段非在一月七日的晚上,被那心口的绞痛折磨得咬紧牙关时——他不会知道,距离自己永久解脱,也只有这六个月的时间。

    他还是会有遗憾,但那时他终于能接受现实,知道自己要一个人走。

    ……

    镜头转回到骆林的所在。

    何式微把骆林放平在那张床上之后,干了正常男人只会做的那一件事。

    那就是扑上去。

    想来何式微不是个急色的人,现在却也真的是欲火中烧。他拽开领带往旁一扔,双手直接撑在了床中央,死按在了骆林的腰侧。作用力让床铺抖动一下,何式微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骆林的身上,算是把骆林半压制住了。

    骆林将身体撑起来,背对着何式微想爬远些,却被何式微一手兜住腰扯了回来。骆林似乎是还想挣扎,何式微猛地将下/身贴向了骆林的后腰,粗声道——

    “再动我真要吃了你了。”

    他的东西现在已经是完全准备就绪状态,发烫而硬,沉甸甸的跳动着,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因为那东西的大小实在是恐怖了些,靠在他人的腰上,只会让人觉得是一把热枪在抵着自己。

    骆林就算是不清醒,还是乖乖的忍耐着不再动。

    何式微闭上眼睛,紧紧的收拢双臂,将骆林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

    如果以性关系来计数,何式微有过很多女人。

    并不是说他在这方面不节制。只是很多时候都是生理需求所致,只要对象令人满意,气氛可以顺应着某些行为进行下去,理智也没有提醒他有什么后顾之忧——他就不会拒绝那些亲密的行为。

    但是拥抱着骆林的时候,还是有哪里不一样。

    除却脑中叫嚣着的**,何式微的胸口还鼓胀着些别的复杂情绪。那应该是一直压抑着的独占欲,和空洞感被驱逐出去的温暖。

    非常不想放手。不想让别人对骆林做这样的事情。不想再装作留有余裕的样子,而是想占有面前的这个人。

    想要像宣告所有物一样的,在目光聚集的公共场合,把骆林紧紧的搂着。

    这样的行为他先前其实会反感,觉得太昭彰,有失绅士风度。只是现在才发现,这种情绪其实才是最真实的在乎。

    何式微长呼了一口气,支起身子来,像个少年似地,在骆林的颈后,很轻的吻了一下。这吻的性暗示意义并不浓,只是他想要去吻——他总觉得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很幸福。

    ……然而不管**是不是烧红了何式微的眼睛,那天晚上他终究没有吃掉骆林。

    很长一段时间里,骆林都像只被捕获的兔子一样老实的趴着他身前,紧张得脖颈都渗出了些汗,大气不敢出一声,僵硬着背对他。

    何式微觉得那样子可爱得要死,几乎就要按捺不住欺负他的心情。但他也知道骆林完全没有反应——别说是动情,完全是如临大敌的状态。

    何式微叹着气,把一只手抽出来放在骆林的背脊上慢慢地安抚着。结果却是骆林愈加的不敢行动,而自己则愈加的火气难降。

    简直是糟糕透顶的状态。何式微几乎是懊恼的用指节猛叩了一下前额,努力遏制住想强上的心思——以他的体格摆布骆林这种偏瘦的体型,绝对不会是难事。然而一想到骆林事后可能的反应,他则怎么都下不了手。

    他了解骆林。知道骆林其实倔得要死,原则问题高于一切。要是不明不白的把事做了,大概自己会跑进骆林的黑名单,三百年都出不来吧。

    所以何式微一直在忍。忍到他不能再忍的时候,他别无选择地跑进了浴室。

    然而喝了酒的骆林果真不会给他省事。在何式微把自己脱了干净准备开冷水的时候,卧室里突然乒乓的传来了一阵乱响——何式微拽了浴袍冲出来,结果发现骆林站在床边,正以歪歪扭扭的姿势撑着床头柜,一脚还踩在了打翻的冰桶里面。一瓶被弄翻的香槟在地毯上慢慢的滚来滚去,现在停了下来。

    ……看来是骆林准备趁着何式微去淋浴的时候趁机离开,结果因为敏捷系数下降,不仅弄翻了冰桶,还把自己的行为暴露了。

    何式微几乎是好气又好笑的站在那里,看着骆林慌张的左右看看,然后慢慢地低下头来。他想,在某些方面,其实骆林在醉酒后更可爱也说不定。

    想了一会儿,他问骆林:“是不是我在这里你就会想逃?”

    骆林不说话。

    何式微叹口气说:“裹着被子到床上去。”

    骆林迟疑了一下没有动。

    何式微故意的加强了语气——“到床上去。”

    骆林乖顺地照做了。

    “在这里等着。”何式微留下了这样的命令,然后走回浴室里,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他再走出来,把房卡留在骆林的身边,然后故作恶声的说:

    “乖乖在这里睡觉。我就先走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走出房门前,他在骆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

    关上房门的那瞬间,何式微忽然想笑。他想,自己真的是完蛋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

    等到他发现自己的钱包被落在了房间里时,这种感想变得愈加贴近了现实一些。

    ……

    再晚些的时候,来接何式微的人将车停在了酒店门前。

    何式微坐上那辆印有lgm标示的黑色甲壳虫的副座,憋屈地让自己的长腿曲了起来。正准备调一下座椅的位置,他随意的看向驾驶座,然后真正的被吓了一跳。

    相川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何式微下意识地用中文骂了一句,接着问道:

    “怎么是你?张奕杉呢?”

    相川发动车子:“你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在睡觉。他说他想继续睡,不想理你。”

    何式微无奈地叹了口气:“结果总是你比他靠得住。”

    “这么晚,其实我也不想来。只不过正好帮ishan熨好衣服了,没别的事做,正好帮你个忙。”

    何式微呛了一下:“这么晚了你竟然在帮他熨衣服?”

    相川缓慢的扫了何式微一眼:“有疑问吗?”

    何式微抬起手:“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敢有。不过我想问一下,lgm那么多车能用,你干嘛偏要选这辆?”

    “这辆车空间最小。ishan说这样憋着你会觉得很不爽,他就会很爽。”

    何式微摇头:“我真是疯了才要和你聊这些。”

    已经是凌晨的时间,车上的两个人,不管是谁都有了些倦意。何式微没再主动开口,倒是相川在转过路口时先问道:

    “ishan说你的钱包不在身边。出什么事了吗?”

    何式微呼了一口气:“从regis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落在酒店房间里了,出门才想起来。不然也不会想到麻烦你们来接。”

    相川微微侧了侧头:“……你该去重新拿张临时卡的。”

    “我想过。但是我怕房间里面的人睡着了,闯进去又会把他弄醒过来。”

    “是骆林吧。”

    何式微疲惫地扯了一下嘴角:“你明明知道答案,就不用再问了。”

    “你们没做?”

    “……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了。”

    相川面色不变的打着方向盘:“辛苦你了。ishan说你积了很久,真是难以置信的忍耐力。”

    何式微有些恼怒的叩了叩挡板:“你能不和他一样对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题感兴趣吗?”

    相川看着后视镜:“只是你半年没和女人打炮这个事实太可怕了而已。”

    何式微头痛似地向后靠在椅背上:

    “我只是怕他会在乎这种事,行吗?一边在追求他一边又和别人发生关系,这听起来不好听……这话题到此为止吧,givemesomebreak;please。”

    相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像是自言自语般地低声说了一句:

    “……”

    何式微听出了那话里其他的意味,但他不准备评论。他闭上眼睛,在车上短暂地小憩了一会儿。

    ……

    本次lgm训练营的最后一周——主题周,在一月八号的早上揭幕了。

    早上快十点钟的时候,还有些憔悴的何式微被手机铃声从被子里吵了醒来。他看了看上面的联系人标识,心情复杂的接了电话。

    骆林和他说早安,然后用礼貌而温和的口吻感谢何式微在他醉酒后给他安排了住处——听起来,原本骆林还不明了发生了什么,只是枕头旁边放着何式微的钱包,来到前台又说是mr。ho从一开始就预付了房费,他才能大概了解状况。

    “我想你昨天大概也睡得很晚,就没敢很早打过来……钱包我会尽快还给你,给你添麻烦了。”

    能想象到骆林在电话那头微笑的样子。然而何式微还是有点懵:“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抱歉……我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我喝酒之后会完全不记事的,真是不好意思……”

    何式微的喉咙里卡着一口近似于失落的闷气,堵得他都要喘不过气,只能费劲力气说一声“没事”。然而骆林不知道他的反应,还是能把话接着说下去:

    “不过说起来,何大哥,我似乎看到熟人了……今天的拍摄场地上忽然来了很多设计师,我总觉得我看到了……崔是念……”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是个很脆弱的渣渣。那些让我觉得还有存活价值的留言,真的非常感谢。上次忘记感谢胭尘和企鹅同学的长评,因为我没胆去看评论,差点错过了。对不起你们……

    想说真的,大家评论文就好,别管我这个作者了。等我努力把结局写出来,估计我也就能稍微回复点底气说话了……

    晚安。

 77再次联手

    何式微在电话的那头,骆林在电话这头的摄影棚。前者大概是对骆林的发言做了回应;但是骆林终究没能听清楚。

    因为那个神似崔是念的背影忽然转过身来;然后穿过人群,走向了骆林的方向。

    “崔先生!”看清楚那人面容的时候,骆林大声的这么叫了出来。他忍不住要笑;却也同时觉得有些莫名的想哭。手机的通话被他下意识的放在了一边——他微微的弯下腰来;和那位有半年多都没见到的设计师拥抱在一起。

    眼前的崔是念笑得很开心,一边拍着骆林的背一边调侃:“骆林……好久不见,你是不是又长高了?我的脖子仰得都疼……”

    骆林吸了吸鼻子;稍微有些笨拙地回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崔先生,又见到你真好。”

    ……现在的崔是念;和半年前的样子有了一些不同。虽然一样还是清瘦的小个子;他的脸色却已不复过去的苍白。论穿着;他全身上下都是黑白色的基本款搭配,很简单清爽;只是他额前的头发分成一束往后扎了起来,毫无遮挡的露出脸庞来。

    这样的发型让崔是念看起来像个年轻的摇滚乐手,而不是一个年过三十的著名设计师。先前他的头发垂在脸侧,大概是为了尽量遮挡住那只浑浊的左眼。但现在,当他正直视着骆林,那只灰白色的眼睛也一样显露出光辉来——虽说微微错开的焦点说明了他的视力并没有回复,骆林却无法从这眼睛里看出任何卑微和狼狈的痕迹。相反,那淡色的,带些透明的眼底,反而让这只眼睛显得……意外的美丽。

    骆林盯着崔是念的眼睛好一会儿看,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可以算的上失礼。他急急忙忙的想要道歉,崔是念却笑着眯起眼睛,踮起脚去拍骆林的肩——

    “就算是进了训练营走了这么一遭,你还是这么容易看懂的性格呢。”

    骆林不好意思地看着崔是念:“抱歉,我没什么长进……”

    “和长进没关系,你这样的性格没有改才好……”崔是念的眼神很温和,“这次给你设计的衣服,就是为了衬托你的个人特质的。你要是变成了别人的样子,我反而难做。”

    “哎哎?”骆林没能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变得诧异:“您说设计……我还有机会穿您的衣服吗?这么说您这次来是……”

    “连敬语都冒出来了,你真是……”崔是念笑得有点无奈:“训练营方面不应该在今早就通知了吗?主题周的个人秀,和你们合作的设计师早已经分配好了。这次你最后的走秀,就是要穿我的设计。”

    见骆林还是一副“为什么会有这么突然的好事”的吃惊表情,崔是念只能把骆林扯到角落里,慢慢解释这lgm最后一周的安排。

    ……说起来,大概是因为骆林昨天外宿未归,所以lgm放在他房间的通知函才没有被看到。

    按照lgm过去的历史,训练营最后这一周,都是营员们费尽手段和知名设计师们联系磨合,以赢取大师们为自己出个人秀的机会。但是回顾一下就能发现,这样的赛程设置根本没法保证公平——lgm无法有效的监督经纪公司,模特和设计师间的三方互动,最后的走秀多是手段强硬的由经纪公司一早和大师们谈妥的。至于那些有潜力却没有后台的模特们,要么只能拜托小设计师们施以援手,或者干脆放弃这一周的挑战。同样,在旧赛制的影响下,为了配合设计师的制版成衣日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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