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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炫耀的爱byswan.c夕颜(现代,be)-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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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炫耀的爱
作者:swan。c夕颜
文案
新人,誓言要写真正的耽美。
看到“同人”、“bl”、“同志”等词呕吐者,慎入!
高H者,莫进!
欢迎L志们交流阅读~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夕颜,张彻 ┃ 配角:鲁伦沂,蔡莉沂 ┃ 其它:
前言
我们的爱情,该是怎样的颜色,怎样的绚丽,怎样的夺目。
我们的爱情,该是怎样的音乐,怎样的动听,怎样的悦耳。
我的爱人,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唯一的色彩,唯一的声音,唯一的天使,唯一的爱人。
遇见你,爱上你,失去你……
如此善良可爱的你,如此难以忘怀的你,如此让我迷恋的你。
也许,我该继续在黑暗里呻吟,也好过终于看你转身离去。
终于还是失去你!多么不忍,多么残忍。
“永失吾爱”!
你怎忍心离去,你怎忍心?
只因为这是……无法炫耀的爱吗?
忘了是怎么开始/也许就是对你一种感觉/忽然发现自己/已深深爱上你/……
都说爱情是一个潘多拉宝盒,你永远猜不到隐藏在其中的种种。可夕颜无论如何还是那样义无返顾地,悄悄地打开了它,或许最初他也不知道。
望着那显眼的抽屉,霍夕颜知道里面装着钱,不过,连打开它的兴趣也没有。套上球鞋,将单肩包拉好,头也不回。
算是一种坚持吧!
他一点也不想花鲁伦沂的钱,因为这是他的钱,因为他们间的事已经让他厌倦了。
他想借这些钱干什么?哼!这四年来自己所受的耻辱与折磨,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抹去的。
十五岁那年,发生了太多事,让他措手不及,也让他对生活失去了憧憬。
他本来有一个完整的家,虽然父母常常吵架,算不得幸福美满,却是完整的。
那一年的夏天,毫无预兆。
至今,他仍然记得,爸爸出门前用宽厚的大手摸摸他的脑袋,微笑着说:“夕颜,乖乖念书;将来考个医学博士,那……老爸我就可以收山喽!乖,老爸参加完研讨就回来,给你带礼物哦!”
然后,夕颜静静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夏日炽热的阳光中,身后传来的是母亲的低咒。
第二天,传来了惊天噩耗:父亲在出差去河北的路上出了车祸。
还没从震惊和伤痛中回过神来的夕颜,就看到母亲那久违的美丽而又刺目的笑脸。
爸爸曾说给他取这个名字的原因,“夕颜,夕颜,夕阳中美丽的容颜,是为了纪念初次遇见的爱。”依然记得说这话时爸爸脸上的神情,深情而又哀伤。
那一瞬间,心寒刺骨!
因为父亲出的是公差,安慰金、赔偿金有很多钱,那个女人终于笑了,笑得多么好妩媚动人,可以如愿再嫁了吧。恶心!恶心!!恶心!!!
夕颜撇过头去,他不想再多看那女人一眼。
父亲的丧事热热闹闹的办了,那个女人在灵前哭得死去活来。真会做戏!夕颜没有流泪,只静静地看着眼前充满戏剧性的表演。和她五五开,分完钱后,就可以彻底告别了这个另自己作呕的女人。
晴朗了将近半个月的天,终于开始哭泣。夕颜蜷缩着抱紧了双臂,觉得好冷,冷得让自己无法呼吸。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那个女人嫁了一个比父亲年轻的男人,精明多资的商人,叫鲁伦沂。
夕颜没有叫他,他的表情有些尴尬。
第二天,喝得烂醉,跌跌撞撞的冲进预定的房间,call那个男人出来。
少年的夕颜抬起脸,一脸的媚笑:“很悲伤呢,来安慰我吧。
那是多么残忍的一夜,这个世界可笑的彻底。他在那个女人的新婚第二夜勾引了她的新欢,她做梦也想不到吧。呵呵呵呵……
于是歇斯底里的大笑,断断续续的哭泣……
第三天的夜,鲁伦沂又一次要了他,他没有再反抗,一如既往的笑,报复的快感像血一样迷人。
夕颜一边不停喘息,一边绝望地流泪……
那样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甚至,有几次,因为痛恨这样不堪的生活,这样卑贱的自己,和这黑暗的命运,夕颜差一点自杀。可割腕的时候,总是想起那个女人阴沉的低咒声,她那得意的笑靥,还有父亲温暖的笑和那句离别时最后的遗言……
“爸爸——”
那一刻,泪如雨下。
四年漫漫时光终于还是过去了。痛苦、矛盾、丑恶、卑贱、不齿的生活终于可以结束了!
是的,他不想再继续了。
那个女人已经输了,她的容颜不在,爱人的心也不在了。
夕颜觉得自己像一个魔鬼,再没有人比自己更恶毒,更卑劣了吧?
一阵小小的震动与刺耳的铃声从背包里传出,拿出来一看是鲁伦沂,犹豫了许久还是接了,有些无奈和慵懒:“喂——”
“夕颜,别住校了,你不想住我那儿可以,可是住校,你就得和一大群男生在一块。我给你找了间出租房,就在……”
拐进教学楼时,随手切断了电话,下一步,关机。
这是他好不容易熬出来的自由,就算对着人流鼻血,也好过出租房。出租房?不正中了他的意?
哼……冷笑。
夕颜深深吸了口气,可以感到自由的气息,美好而清新。他终于逃出来了,这四年来的令自己鄙视的生活。
终于结束了,自由万岁!我的大学,我来了。
领完铺盖,夕颜有点遗憾的发现,这些床单棉被瓢盆可不是一般的重,汗!
虽然,这几年来,他的身体已不似原先那般柔弱,172公分,44公斤,好歹也有点男孩子的样了。可是眼前这个大包裹,却在夕颜庆祝自由后,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该死!123……12……夕颜使出吃奶的劲拽……
忽然,手头一轻……拎……拎起来了……呵呵……
看到眼前的人一个劲得傻笑,虽然笑得很好看,可阿彻却觉得毛骨悚然。看来这个人,不但身体瘦弱,神经也不大正常吧。
“喂!”
夕颜回头一看,是位帅哥,而且很合自己的胃口哦。四年的纵欲生活,已经让夕颜对任何女生产生不了感觉了。
细细打量,足足比自己高一个头耶。他的头发好黑,麦色的皮肤很性感呢!眼睛好像星星哦;闪亮闪亮的,微微上扬的嘴角,刚毅的下巴……喔,身材也很不错,不知道脱了衣服会是什么样呢?啊,脸红了。
“喂!!!”有些不耐烦,阿彻实在受够了眼前这位白痴,像花痴一样盯着自己上看下看,难道我长得像外星人吗?欠扁!真后悔多管闲事来帮他!
夕颜这才意识到,原来是帅哥在帮他耶!于是朝他妩媚一笑。
明明是男人却笑成这样(虽然他的确很秀气→_←b),阿彻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身,但出于礼貌还是回笑了一下:“喂!那个几寝啊?”
呀,帅哥笑得好阳光哦。夕颜觉得心的某一个角落融化了; 想起来了,是小时候爸爸给的可乐糖在嘴里溶化裂开的声音,那是记忆中唯一的甜蜜的色彩。
“我在问你几号寝室啊!”阿彻快要疯了。
“哦哦哦——呵呵……3A403”
“是吗,和我一寝。”没想到和这个白痴一个寝,呼——
“真的?太好了!”和帅哥一个寝耶,好有缘哦。看来被鲁伦沂说中了,鼻血有的Biu了,“你叫什么?”
“张彻。”好个P啊!看他样子不傻冒嘛,怎么反应总是慢半拍呢?
“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随便拉。”
“我叫霍夕颜,霍元甲的霍,夕阳的夕,容颜的颜。”他的表情有点酷哦,“我可以叫你阿彻吗?”
“随便拉。”
这个人的名字可真符合他本人的形象,“夕颜”,“夕颜”,夕阳中美丽的容颜,美丽秀气,甚至……有一丝丝哀伤。可是一个大男人叫这个名也太那个了吧,真是怪的可以。于是阿彻浅浅一笑。
“阿彻。”夕颜心里透过一丝甜蜜,他笑好可爱哦。
我要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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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误解
风吹落最后一片落叶/我的心也开始飘着雪/爱只能往回忆里堆叠/给下个季节/忽然间树梢冒花蕊/我怎么会没有感觉/多想要和过去告别/……
开学快一个月了。
硕大的教室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坐了三百多个表情不一的学生:认真的,呆呆的,嬉笑的,打鼾的,摊着课本发短信的,上下两本书的,还有不耐烦的。
好无聊,台上老师卖力的讲解,传进夕颜耳中只成了毫无高低的音调,宛如从录音带放出来的声音,虽还不至于升级至催眠的魔音,但,这已足够让他受不了了。
他真想把老师那半秃头壳上的灰发全部拔光,好使它闪闪发亮,也许这样反而能吸引夕颜的注意力。
医学系的居然也要学马哲?夕颜手肘撑着桌面,掌心贴着脸颊再度打了一个哈欠。
这一个月来,阿彻居然没和自己讲过一句完整的话,好失望哦。ψ_ψ
为什么,他这么酷,可是他对别人可不是这样,还有说有笑呢。难道,是自己惹他讨厌吗?
“老师,我不舒服,我想回寝室。”倏地站起来,全然不顾大家的反应,还十分不人道地吓醒了一旁游西湖会周公的陆仁伽。
眼角瞄到阿彻惊讶的表情,夕颜走出教室时有点得意,总算正眼看我了,哈哈。
心情,像偷到蜂蜜的浣熊。
他生病了?阿彻皱了皱眉,还真是个没用的家伙,这么衰!
摇摇头,脱口而出一句:“关我P事!”
陆仁伽再次惊醒,老师的表情有些……阴,汗!该死的霍夕颜!
上完课,吃了饭,已是彩霞漫天了。
阿彻悠哉悠哉哼着小曲回寝室,路过学校游泳池时,一条不算太熟悉的身影突地映人眼帘。
带着几分戏谑成份的欢愉,阿彻走上前去。
刚想说“嘿,夕颜,你怎么病到这里来了”,赫然发现阿彻身边还有一个人,看轮廓是个男人。奇怪,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有心情找人谈心?
虽然偷听很不礼貌,可是好奇心却在此时却占据了理性思维,小听一下又何妨呢?嘿嘿……
阿彻将身体缩在泳池的跳水台旁,对面的两个人也许谈得太投入了,丝毫没注意到埋伏在身边的“窃听器”。
“跟我回去,夕颜!”
“……”
“别再这样了好不好?别再耍小孩脾气了,你难道想在这里住下去?”
“……”
“你说话呀!”鲁伦沂扳过夕颜的肩,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可夕颜却依旧一副冷漠的表情。
夕阳西落,游泳池在落日的余辉中闪闪发光。夕颜柔软的头发被染成了彩霞,连略显苍白秀气的侧脸都有了美丽的色彩,就像一抹羞涩的红晕,长长的睫毛,漆黑的眼中映入水中的碎金,格外的美丽。
甚至……比女人还要动人!
夕颜,夕颜,夕阳中美丽的容颜……
在想什么呢!阿彻皱了皱眉,忍不住要出声咒骂自己。
“夕颜,你,你想离开我吗?”
“……”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夕颜……难道这四年来,你忘了是谁给你温暖,是谁给你安慰?”
“……”
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那般软弱的人儿,忽然鲁伦沂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与失落,他叹了口气,有些许的悲伤。
“夕颜,夕颜……”也许是因为莫名的恐惧,鲁伦沂抱紧沉默的人儿,不停地呢喃,“你不能离开我,不能……”
“放开我,混蛋!”
拼命地挣扎,夕颜恨透了这种无力的感觉,脑袋涨得厉害。
而鲁伦沂死死控住了企图离去的双手,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下吻住了怀中的人儿。
“唔……”可恶!可恶!可恶!
“啪!”下一秒,夕颜甩出一个巴掌,空气仿佛一下凝结了。
天哪天哪天哪天哪……他,他们!
两个大男人!居然……的
阿彻傻眼了,脑子“轰”一下空白了。
该怎么解释眼前这一幕,诧异,震惊,诡异……
夕颜……阿彻望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上前,狠狠挥那男的一拳!
我在想什么呀?
被自己一瞬间的想法击败了,阿彻转过身靠坐在墙壁上,脑子像中了病毒的电脑——死机了。周围的一切,在忽然之间陷入了一片死寂,看不见,也听不见。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阿彻,你一定是被他们两个疯子弄疯了!
吧嗒……吧嗒……
眼泪,是眼泪,是不争气的眼泪……好多好多……我不要哭,不要,不要示弱!
我要为自由战斗,我怎么可以哭泣?
一把推开呆立的鲁伦沂,没有目的的向前狂奔。夕颜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他只知道自己要逃离,逃离鲁伦沂,逃离过去,逃离那丑恶的自己。
逃离没有爱的日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天都黑了,身后的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离去了。
还要不要去晚自习?阿彻深呼吸,起立,拍拍身上的灰尘。
不去了,早点睡吧今天,虽然脑子死机了,不过经过再三激活,总算可以缓慢运行了,汗!
慢慢地爬回寝室,已是8:16了。作业明天早上再抄吧!明天,一切就都会好的。只是明天该怎么面对他呢?是依旧维持一贯的冷酷,还是应该表现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或者我该去问问他“你还好吧”?
哎——真该死!
寝室里灯开着,看来也有人和自己一样逃课了,坏习惯大家总是学得很快。
推开门的一刹那,阿彻后悔了,因为夕颜也在,不过幸好他在睡觉,应该不会发现自己的吧。
轻轻地拉开凳子,轻轻地坐下,下一秒阿彻就恨死自己的自以为是了。
“呃?阿彻?”夕颜抬起被窝里苍白的脸,没有带隐形眼镜,所以只能眯着眼睛。
“……”真是个白痴,灯开着人怎么睡得着嘛。
于是阿彻就像个傻冒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夕颜从床上爬下来,然后,一步一步接近自己。
“阿彻!别以为我近视就可以不理我哦!” 夕颜极自然地挽上阿彻的手臂,宛若海星伏贴中礁石,紧吸住礁石才不会被浪潮冲走。只不过,这块海底礁石却是一副被吓到的木讷表情。
他是仍旧不会放弃撒娇的:“阿彻,你也不去上课吗?”
白皙的吹弹可破的肌肤,温顺的刘海,迷朦的眼神,还有一翕一合的柔软粉唇,无一不让阿彻脑中再现泳池边暧昧的一幕,顿时有种毛发倒竖的错觉。
最终的想法归纳:回答他的问题,抑或反问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呢?还是应该推开他,再给他一拳,好证明自己的“正常”。
阿彻的脑袋仿佛在流星殒落消逝下的空白。
夕颜好喜欢黏着他,因为他的体温好温暖。
从那一天开始夕颜就害怕上了寒冷,无止尽的寒冷。喜欢穿着球鞋,因为风不会灌进来冻脚指;甚至在夏天晚上,也要盖薄薄的被子。像这样依偎,带着彼此的体温,多惬意。
“阿彻?”
将书本卷了卷作势要走了,因为他再也不想多呆一会了。跟这人多费唇舌,只会让自己更加迷茫而已。
“别这么冷淡呀!”蛮横拖住往前移动的人柱,故意大声喊道。的3a835d3215755c435
这家伙肯定是麦芽糖做成的,阿彻只好无奈地回道:“你想干吗?“
猛然想起刚刚那个男人,脱口而出一句:“冷淡?你对所有人都这么热情吗?喜欢男人也不该这么烂情吧!”
“呃?”夕颜愣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有点难以置信的哀伤。
他看见了!
讨厌我了吧,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呵呵……我太肮脏了,这么卑贱肮脏的身体和灵魂。
看着张彻离去的背影,夕颜笑了,嘴角滑落的晶莹却泄露了内心冰凉的感触。
为什么离开时,他的脸上会有一抹凄凉的笑,是自己说得太过了吗?
其实喜欢男生也不犯罪啊,现在听到的也不少,可一想到自己身边就有这样的特殊分子,自己怎么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为什么他是个Gay呢?
哎——
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或许是因为这个深秋的季节吧。
这个城市的秋天总是来得特别早,十月的夜风已有些许的凉意了,枯萎的梧桐叶也开始无止尽地坠落。在这格外宁静的夜里,踩起来,“咯吱咯吱”的作响。
站在高大的法国梧桐下,总有一种伤感的错觉,仿佛那扑簌簌的落叶是冲自己而来,铺天盖地的哀伤。
明天,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吧?
阿彻开始生平第一次不太自信的猜想,忐忑不安,像没有方向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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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和好
多年之后阿彻回忆,或许所有的一切都原自那最原始的关爱,一种带有怜惜色彩的关爱。
泡一杯咖啡,香味伴随着白烟飘冉,纯白的奶精渐渐和近黑褐色的热液融为一体,越来越分不清颜色的漩涡令人昏眩。
哎——
又叹气了!阿彻简直要抓狂了。
阿彻记得,曾经有一次英语考得最差的一次,他就是望着101分的卷子这样叹息的。
自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夜晚开始,夕颜就搬出了寝室。每次阿彻看见4号床空空荡荡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那天他的脸,然后长吁短叹,搞得陆仁伽和寝室长大人很没面子。
真想和他说对不起。
不在一个寝,就很少有机会碰头,而对于阿彻来说,这个“少”就等于是零。
如果不是每天在偌大的阶梯教室看见那个略显瘦弱的身影,自己真的会怀疑是否有这么一个人,是否有这么一件事。可是等一下课,还来不及收拾凌乱的讲义,夕颜便蒸发了。拼命地扒开拥挤的人群,试图抓住那残留的背影,却总是一次一次错过。
虽然一向传统的自己并不是十分理解,也不想了解他和那男人之间的事,自己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和嗜好。但,现在的阿彻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他每天都被那双忧郁的眼睛折磨,仿佛自己做了多么残忍的事。而事实上的确是,是他的一席话把他逼出寝室的不是吗?不知道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希望不是太惨。
又或许是搬回那个成熟男人那里了吧。
虽然现在马上就要考试了,可这些个条条杠杠的马哲毛概、法律、大学物理、高数……简直要把阿彻弄疯掉,揪揪自己的头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讨厌自己学的专业过:学了半年连医学书都没摸过不说,还尽是这些没用的东西。
哎——救命啊,我要疯了!。
“夕颜!”下课的时候,夕颜一个劲地往前冲,很有敢死队的风格。
他当然听到后面的呼叫声,反正,马上就要停课了;反正,Z大这个校区大到可以跑死一头马,逃过这次再见面就是自己倒霉了;反正,我是一个肮脏的孩子,停下来只是自取其辱。
曾经的自己差点对他一见钟情,真傻。
一只踏入网中的虫,随即被蜘蛛分泌的蛋白质蜘蛛丝紧紧地缠住,一点空隙也不留,最后终于痛苦地窒息而亡。
这是夕颜花了三百块钱租下的房间,在离学校大约十五分钟的车程,快一个月了,夕颜从未搞过保洁工作。想不到吧!在H这座黄金之城里,居然也能找得到这种廉价的出租房,虽然破旧。
说起车,当然是自行车啦,是在旧货市场用78块钱买的,估计是脏货。偷偷回了一趟家,取了自己的电脑回来上拨号,速度超慢。骑得太匆忙,像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偷,结果撞到了花坛,修车的时候花了45块人民币,有点冤。
除了在学校的日子是正常光速,出了校门,时光就成了散步的蜗牛,常常半天都不将一句话。
一个人的时候,吃饭竟然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说实话,这样的日子多少有些无聊。
自从搬出来住之后,夕颜就一直刻意躲着张彻,很难想象再面对他时的表情。会是嫌弃还是厌恶?
虽然一个人无聊了些,但这样不但不必见到彼此尴尬的表情,还可以避免鲁伦沂的骚扰。
有时想想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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