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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杀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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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已经苏醒了!”没有什么值得掩盖的事情,在耀武口中说出,显得很是失神落魄。
“*,妈的,这家伙醒了又怎么样?他扛的住我们竭尽所有的反击吗?”气急败坏的扬威彻底被自己心地的恐惧所激怒了,反而显得有些失去了理智。
反观长老们,也是个个神色凝重,却是没有人出头再说什么,只任由耀武大声的吼叫。
不过,无论谁在说什么话,在这种形势下都会显得丝毫没有威吓力,也许经过上次小五流风他们大闹天规东海总部后,“狂”的余威在所有人心中形成可怕的影响,就早已经有复燃的苗头。可是现在,当所有人的噩梦忽然可能被证实的时候,一切曾经的豪言壮语,都一下子变的苍白与无力。至少,在坐的所有人,包括正在声嘶力竭吼叫的扬威,都没有任何的自信去接那一个“家伙”的随意一刀。
死亡的阴影,原来在这些人心中,是那么的真实与接近。
“快说,现在‘萧哲’,不,是‘狂’、‘狂’现在人到底在哪里。”耀武忽然发问到,好象是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中阴狠的寒光,证明了他现在的心态。“破釜沉舟”,又或者可一真正称的上“背水一战”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惜的是,旁白者从进到会议室开始,最怕回答的就是这个问题。
“对不起,宏将大人。到目前,我们完全打探不到‘天将’大人的任何行踪。可以说当晚,也就是我们得到消息与作出反应后的片刻后,天将大人,就已经消失无踪。很抱歉。”低下头,这个情报部的负责人显得很是歉意。
“混蛋,饭桶,你们***简直就是一群饭桶!”
捶着桌子怒喝,耀武根本就没有心情想风度不风度之类的事情了。可是,即便是这样的怒吼声,在此时空寂的会议室中也显得是如此的单薄乏力。如果说刚才的消息已经够坏的话,现在这个“人间蒸发”的信息就让事态恶劣到了极点。
人对恐惧的忍耐力是无可估量的,必要的时候,人可以凭借庞大的精神力克服来自外界或者本身的恐惧压力,但是,有一点,所能被人克服的恐惧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先决条件,那就是这种恐惧必须是被当事人所熟知的,也就是说,如果这种恐惧源自未知,由未知所产生的恐惧,就不在人类能克服的范围内了。
现在“狂”的不知所踪就是种未知!由未知而产生的恐惧,足以摧毁人的精神意志。因为这一刻消失的“狂”,很可能在下一刻,就出现在你眼前,用他的飞刀滑过你的咽喉!下意识的摸了摸咽喉部位,似乎在那一瞬间,在座的所有的人感觉到了那抹不带丝毫生气的冰冷到锋。
静默,如死的静默,就在所有的人都感觉快被这种凝重气氛压死的时候:“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
关闭了水晶墙体屏幕,长老们都觉得今天的会议,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的。剩下的时间里,他们除了加强天规的防范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寻找狂。
欠了欠身子,很不愿意与目中无人的耀武、扬威打交道的众长老,步履沉重的也走了大半,只剩下作为老好人的三长老,继续负责与和耀武扬威讨论计划。
“现在,我们该讨论下了——也的确是我们坐下来好好讨论下了的时候了。”姜还是老的辣,三长老现在可以说是所有人中最镇定的一位。
“不错,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现在的确是时候了。”目中闪现出一丝阴狠。事到临头既然躲避不过,耀武这时候表现和平时那个面目阴沉的家伙判若两人。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三长老上次说的,我们得到的那股助力,现在应该是他们出马打头阵的时候了吧。”
“对啊!和日本那帮垃圾所谈的协作中,这一点是首要的吧。”扬威也早有耳闻。像是燃起了一丝希望,这时候兄弟两个意见出奇的一致。
“之前的话,让‘影武者’去当马前卒当然是绝对没有问题。只不过,现在的话——他们这个助力根本就是形同虚设。两位,以为在经过了西亚双子楼的爆炸事件后,现在的‘影武者’还能够腾出手来做其他事情吗?我想没有人能在掳了西亚之虎任遥轩这只猛虎的虎须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唉,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们,恐怕还在费力的应付‘刺客军团’不计后果的袭击吧!最可惜的是,以‘影武者’的实力,在与势力横跨各洲的西亚财团硬碰硬的之下,估计会元气大伤。”
“那么长老你的意思是,这帮家伙就一点忙也帮不上了?”耀武的口气很僵硬。
“现在的他们对我们来说,形容成一个包袱更恰当!”
三长老一系列的话语,彻底浇熄了耀武扬威心头的一点希望。难道说,真的只能让自己和自己掌握的一帮势力,不顾一切的反击而亲自出手吗?这样的结果,可是会造成与“流风”“明澈”“无念”甚至“宇文无双”这一帮人直接开战啊!假如是以自己的两部人马对四部大军的话,似乎也悬殊了一点,但是如果只是去偷袭“狂”一个人的话,那样的把握却也十拿九稳。至于长老会这帮家伙隐藏的实力,估计这群老狐狸也是不会轻易拿出来——可能他们甚至巴不得自己早死吧!
关于自己和长老会互相利用的这一点,耀武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明白着呢!
看着耀武、扬威挫败的表情,三长老这只老狐狸,在把这两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家伙说得一愣一愣的同时,嘴角也浮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影武者”,那只是“长老会”手中的一把利器,应该为自己“长老会”所用,而不应该为了眼前“天规八将”中两个家伙轻易出手。对于一个好的控局者来说,如何擅用手中的利器为自己赢得利益最大化才是重点。至于当手中这把刀,刀锋迟钝后,是否还有利用的价值,那根本就不在考虑之列,是废铁的话垃圾箱才是它的归宿。这也就是当日“影武者”奈不住西亚之虎狂怒,向长老会发出求援时,一口被回绝的原因。计划的起初,能让“影武者”和“洛”去碰,那么与“洛”正恋爱的火热的“萧哲”——只是那个废物,而不是“狂”,自然“萧哲”也会在袭击中被杀,这样无论最终胜利的是哪方,对三长老,对长老会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假如那时候真的运气不好,“狂”突然醒来的话,也查不到他们长老会身上,亚洲排名第二“影武者”也会元气大伤;要是万一那时候“狂”没醒,自然就是逃不过和“洛”双双被杀的命运。虽然说,这样的计划无疑在赌博,就是在赌能不能在“狂”醒来之前把他干掉,但是对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的恐惧,还是最终让长老会与耀武、扬威兵行先着,放手一搏。
整个计划并不复杂,目的也很明显,套句老话说就是“借刀杀人”。只是现在,既然现在第一把刀成了块废铁,那么,三长老的目光示意的看过去——
“既然他们指望不上,那就只有亲自出马了。”最终脸色阴晴不定的下定了决心,耀武现在只求自保。
“好,果然不愧是我天规的宏将、有魄力有胆识。”
“三长老又何必这么客气。”
有些凉凉的回应过去,耀武点上一根烟,喷出一口,躲在烟雾后的目光寒光一闪。虽然自己还没有真正的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无论自己这次的结果怎么样,总之跟长老会翻脸那也是时间的问题了。操,早他妈看这帮老不死的很不爽了!
大家的关系不言而喻,谁都离不开谁,谁也不会在意谁。但是当双方的利益在同一刻受到损害的话,之间微妙的平衡就有可能会被打破。耀武也有着不甘寂寞的时候。
“即使是‘狂’,你以为沉睡数年的狂,还依然是当初那个狂吗?又或者,即使如此,当年鹿死谁手也还未必可知,六年后的现在,就一定会是我耀武会输吗?六年前一战,直接造成了如今‘天规八将’这么多年来的名存实亡,‘天将’,‘玄将’,‘狄将’,‘皇将’这几年来的几支队伍在总部根本没有人主事,至于‘羽将’,这几年都一直也只是在英国遥控着属于她的一支,也没有过多的过问。可以说,现在的天规,‘轩辕八部’中,只有真正时刻准备着决一死战的‘宏、荒’两部才有着实力与能力撑起大局面。另外,相信大家也没有忘记了,情报部一直是握在我手上的吧!剩下,那个很久没有出现的未名,他的部众,似乎也是一直是我在训练啊,虽然不可以直接调动,但是我却还是有办法让他们间接出手,就算是这一次和狂正面接触的话,哼!”
短暂的一声鼻音,耀武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很明显了。他已经打算跟三长老作为代表的“长老会“摊牌了。
“我耀武就算只是你们手上可以利用的一把刀,可是被利用也要我心甘情愿才行,这是第一;而就算在这次和狂的对决中势力损伤,之后立即回头对付长老会,恐怕也依然不在话下,这才是第二点。无论怎么说,我们‘天规八将’也才是‘轩辕八部’的统领,而‘轩辕八部’不可否认却也是‘天规’最精锐的所在,所以奉劝你们死了在我们手上夺权的心思,因为‘八部众’只会效忠于‘八将’,而没有八部众的支持,你们‘长老会’什么都不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嘿嘿,为了表示你们的诚意,在我动手对付狂之前,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也最好在我出手对付‘狂’时,能够适当表达一下你们的诚意。以我的想法,是真的不想走到与你们刀刃相向的一步,但是假使,有人准备坐收鱼翁之利的话,我也……嘿嘿……”
“好!宏将大人果然快人快语。”
对耀武毫不隐晦的点明彼此掩藏在台面下多年的互惠互利关系,三长老丝毫不显得吃惊。不错,六年前的耀武或许还是长老会争权夺利的一支利刃,一块筹码,那么六年后的今天,这柄利刃到今时今日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翅膀硬了要飞了。
当利益从台下交易转到台上交易的时候,那么一切的事情是不是就更好办了呢。聪明人需要帷幔遮掩意图,而太过聪明的人,之间的遮羞幔根本就是多余!
“这一次,和六年前的情况其实根本一样。还是从你和狂之间,选择出一个。所不同的是,这次的长老会的控制权是附加值。另外,这次的对决双方,所争斗的不仅仅是权与利,而是争斗双方不、能、共、存!”
三长老最终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并且适时的施加压力:就算你耀武想要一揽天规大权,也要你有这个命才行啊!
十分相似的,十分冷漠的,会议桌两面的人,相视而笑,阴森而冷酷。
“哈哈哈、既然都谈妥了,那么彼此就不用再浪费时间了。”耀武终于可以正常的笑了。
“现在就在南市布下消息网,我们长老会敢肯定,‘狂’现在就在南市。”
“这个放心吧。南市的布控早就在获取第一手资料的同时就办妥当。我会让那边的负责人,直接联系发消息给你们长老会。至于其他的事情,包括我这一次与‘狂’在‘天规’内部的暗战,也希望你们长老会能够封锁一切消息,并且,预祝合作愉快!”
十分绅士的,耀武站起身来,欠身,微笑。第一次表达了对长老会的尊敬。
想不到,在受到死亡威胁时,耀武和扬威,以及众长老们,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在生死存亡的压力下,被迫达成了最和谐的一次同盟。
“长老会”一直隐藏的底牌,加上耀武、扬威所有的命脉,“天规”所有情报网的铺洒,纯粹只为了阻击一个人,一个或许可以称之为异类的存在……
就算是“狂”,或许,这一次也躲不过了吧。
第二十七章 寒光
“恩……几点了……”
一夜熟睡的雯雯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呢喃时只觉清晨一股凉意,白皙的手指下意识拢了拢身上宽大的男式外套,终于睁开了眼睛。
“唉,真是的蓬松的丝绵大床不睡,居然要在这样的地方过夜。这间楼果然盖的没有自己家的那么高档,就连这个地板都硬邦邦的。”虽然人还是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可是一连串的抱怨还是从雯雯的嘴里说了出来,表明了自己的绝对不满,“算了,不说这个了,不过痞子,我告诉你,本小姐要是有什么头疼脑热不舒服的话,你可要全全负责哦——这天气,怎么这么冷的。”
慢慢的站起身来,抵着身后的水泥栏杆,几分抱怨,几分庸懒的,虽然经过昨晚的畅谈,可是我们的任大小姐也完全没有放过萧哲的意思。反正,很多笔帐要算在这痞子身上的,而让大小姐她睡水泥板,这也只不过多加了一条而已。
顶楼的晨风呼呼的吹在脸上,那一股早晨特有的冰凉很容易就让人精神为之一振,轻轻的搓了搓自己的双手,还好,在“萧哲”的大外套下,真的一点都不冷。雯雯斜着眼睛,看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狂”。故意的抱怨了一通,“喂?痞子难道你一晚上都没睡。”
根据雯雯那大条的神经反应而言,依稀也只记得昨天晚上和萧哲聊着聊着,自己就睡着了。想她一个身娇肉贵的大小姐,长这么大为止还的是真没吃过这样的苦。只记得在临睡前,看萧哲正背对着自己,眼睛看向对面双子楼的方向。应该是想文静姐姐吧……
忍不住心神恍惚了一阵,雯雯走到萧哲身边,慢慢的脱下了外套,“还给你,本小姐不需要这个了。”
这痞子一夜没睡,顶楼的风又这么凉,不会感冒的吧?难得关心别人一次,雯雯不太灵光的脑子闪过这样的一丝念头。
可是,对于大小姐的示好,某人背对着她却很不领情的毫无反应,依然冷冷的站立的,双眼目光沉静如水的看着双子楼,直到我们的任大小姐的耐性快用光了。
“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可是这一次,即便是照例在心底狠狠的不满了一把,雯雯却也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呼小叫,只是开始和“萧哲”一起远眺,想要看清楚这个奇怪的男人是在看些什么。
或许无论雯雯这个当事人有没有发现,可是事实上,她的心态已经开始慢慢的转变了。有人说,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一举一动表示无意间的注意时,她或许就已经开始慢慢的在陷入感情旋涡——这可不可以理解成一种感情生活将会变的坎坷的先兆。
“啊”的一声惊叫,就在雯雯也两眼无神,傻傻的看着前方的时候,身边的人猛的转过身来,忽然手上一轻,外套就已经被接了过去。
“怎么了?”
堪称冷淡的语调,虽然是一样的声线,但是,在看到“萧哲”转过身的那一瞬间,雯雯还是感到了莫名的惊悸。
“怎么又是你?昨天那个家伙呢?就是那个叫‘萧哲’的痞子到哪里去了。”
“天亮了,走吧。”穿上雯雯递过来的外套。“狂”并没有在多余的说什么。
“操!”就在这时,体内的“萧哲”也醒来了,谁知道原本快快乐乐醒来的痞子又是一肚子的火。
“丫也太阴险了。”昨天晚上这个混蛋,趁自己打了个盹的那一小会儿,一声不吭,鬼鬼祟祟的居然就拿回身体的控制权,“跟别人借东西,不知道要事先知会一声吗?日了!”
既然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大势已去的家伙也只能*嘴巴占点便宜了。
“你弄错了吧,我自己的身体,我向别人借?”
“喂,你有没有社会公德心啊,无论你以前的记忆是不是真的,我也好歹这么多年以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照顾过、保护过这具身体——你怎么好意思一下就独占它呢?”
“现在争论是没有用的,”懒得再跟这个家伙讨论昨天的事情,“狂”随便就抛出了一句可以噎死人的话,“有本事,自己来拿!”
“你,你,你不要以为亚洲没人打的过你就可以这么嚣张!”
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人在屋檐下的“萧哲”真是有些想流泪兼打人的冲动。
“算了,算了!老子就不跟你争了,只要你不要忘记,记得要对雯雯要温和点就是了,毕竟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而且,似乎婚姻也会很可怜。”
萧哲通过狂的眼睛,看到雯雯默默的跟随着自己的步伐,已经又被了禁闭的“萧哲”有些不忍的说到。
…………
停下脚步,转身等着雯雯慢慢的由远走近,没有在和萧哲唧唧歪歪的说什么,“狂”用自己的动作,回应了“萧哲”的请求。
“走吧,我们先去吃早餐,然后去一个地方。”
狂自己可以几天不吃东西,光*喝水也能艰难的生存一段时间,但是雯雯显然完全没有这个能力。也或许,另一个灵魂的抗议还是多少发挥了些作用吧,至少今天“狂”的语气与昨天晚上相比,已经可以称的上感人肺腑的和蔼可亲了。
“早餐?还有早餐啊?好耶!”原本还一脸的郁闷,但是听到有吃的之后,雯雯的所有力气一下就回到了身体里,“本小姐要双层土司加蛋,还有鲜橙汁,调味奶茶,和新鲜的水晶葡萄配餐,还有‘第五街’的专卖蛋塔恩两个,就去和平广场的那家小店吧,那里的土司不错。至于橙汁呢,我来想想啊,就要去第五大道的‘鲜果屋’去比较好些。还有,奶茶的话,最简单,双子楼对面就有家经典奶茶小店,葡萄的话比较麻烦,其实也不算很远,我开火影的话,也就十几分钟就能飑到那里了……”
表面不显山露水的,嘴角却在不由自住的抽搐了两下。万分头疼的,看起来答应照顾一个人、特别是照顾一个神经粗犷到没边的人,果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狂”迈开大步飞快的向前走去,身后聒噪的任大小姐亦步亦趋,不离不弃。
“唉!可怜啊,古语云,祸兮祸所倚,福兮祸所伏啊!”
突然之间诗兴大发的“萧哲”,凉薄语声在“狂”的耳边回响,其中掺杂着雯雯永不间断的“音波磁场”,兵分两路之下,唉,此刻的“狂”的境遇还真是让人不得不大掬一捧同情的热泪啊!
中午时分,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中,忽然响起了一些轰隆的雷声。“沙、沙、沙”的落雨声音,一下就慢慢的由小变大,铺天盖地就开始砸了下来,风卷残云一下子就完全淹没了早上起床时的万里晴空。夏天的天气果然是风云变幻!
可是在南市边缘,内海边此刻,却不适宜的出现了两个本来不该出现的人……
“喂,你给我听着,本小姐要控告你,一定要控告你。要控告你绑架,虐待,非礼,还有超速,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啊。”根本就没有吃到什么象样早饭的雯雯,简直要被这个一声不吭的家伙逼疯了。
就在刚才,从“狂”踏出跑车的那一刻起,不对,应该说是从今天早饭过后,雯雯几乎就一直处于躁狂状态。期待中的土司、橙汁、奶茶、葡萄连影子都没有,和昨天“狂”给雯雯买的晚餐一样,他们的早饭依旧是在某家24小时便利店里草率解决的。
真是心有不甘啊,拿着雨伞的雯雯抱怨一直都没有停过,开足了马力对“狂”狂轰乱炸。
不同于昨天晚上狂的“落荒而逃”,现在的“狂”表现的出奇冷静,几乎冷静到了灵魂出壳的地步。基本上真正做到了对雯雯闻而不见的地步。远远的望着远方,静静的站立在海边,现在的他,躯体虽然在这里,但是神志早就不知道随着眼前奔腾的海水流淌到了何方。似乎在回忆,似乎在思索,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或许,他是真的在等待着自己力量的完全复原吧?毕竟这几天,虽然看起来“狂”也是百无聊赖的样子,在醒来之后一直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事实上他却在抓紧时间恢复,努力适应自己现在的心态与身体,一旦恢复到自己最颠峰的状态时,他才会不动则已,而一动,就一定会惊天动地。
雨水肆虐的天边在远方,而雯雯的吵闹声近在耳边,却又仿佛比天边还要远。面无表情的看眼前的少女嘴唇不断翕合,“狂”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波动,像是海潮来临的前兆。
晴空万里的天气,似乎在这一瞬间也有变天的迹象。站在海边的礁石上,脚下惊涛拍岸,卷起的海水溅在头脸。咸腥的海水苦涩的味道,那抹刻意被抹去的记忆在这一刻,立体投影一样清晰了起来。
狂风、雷电、暴雨。一切又是这么的熟悉与痛楚。
南太平洋公海海面。一道闪电劈空划破沉沉黑幕。波涛肆虐的海面上,狂风怒吼,铺天盖地的阴云,在闪电的缝隙间张扬翻涌。温暖平静的海水一反白日的温和碧澈,暗沉的喧嚣着,像吞噬魂灵的兽。又一道闪电,伴着暴雨狂风,风雨飘摇中,一艘油轮在波面上不受控制的亦沉亦浮。
忽然,漆黑的夜空海面被点燃。“轰”的一声爆炸声响过后,原本就摇摆的不定的游轮呼的一声自船尾处冲出一道火焰,船弦船身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很快,船仓受损,受创的船尾,小半船体已被喧嚣的海水吞没。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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