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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你玩阴的？-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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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纠结的看向贺泓勋，又看看还在那对着地掏心掏肺的韩熠，目光充满了纠结和不知如何是好。却眼见着贺泓勋摇摇头，“没事，我就去上个洗手间。你留在这——”
话没说完，贺泓勋眼神却是示意的看向一边的韩熠，随之冲林芽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
贺泓勋的意思让林芽一下子就懂了，虽然他说着上洗手间，但这也无非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他暂时离席真正的原因是把时间留给她和韩熠。
韩熠吐的时候林芽没动他，只是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在他吐完后默默的递上几片纸巾。
奇怪的是，面对着他吐的一地散发着浓重酒气和异味的残留物，林芽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还韩熠最后‘呕心沥血’的简直要把胆汁都给吐出来的时候，越发的担心他起他的身体。
然，对于林芽递过来的纸巾，韩熠却并不去接，而是在抬起头后定定的看她，甚至看到最后还微微眯眼的像是从来没见过她似得那种看法。
在林芽直觉得后颈的汗毛都被韩熠给暗暗瞅起来的时候，她尴尬的慢慢放下手时，他却突然出手霸道擒过她的小手，连通着纸巾一起，下一刻胡乱的擦上了自己的嘴巴，眼神却分明半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动作执拗而任性的微微有些孩子气。
他的手劲儿不小，擦自己嘴巴的时候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几个回合，居然就给擦红了，那滋味就好像是在用砂纸使劲儿擦别人的嘴似得。眼见着他这有些蛮横的架势，林芽心中极其无语的瞪眼，也不知道这个精神病是在跟谁过不去。
虽然她从始至终都没挣扎过，但是她的眼神却分明显示着面前这个男人一般精神病又犯了。
在擦完嘴后，眼瞅着林芽这表情，韩熠突然笑了，那嘿嘿笑起来的架势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特别搞笑的笑话一样，越发的，竟有些不可控制。最后竟变得捶擂起桌子来。
林芽心中忍不住翻翻白眼，“韩少，咱能不一个人这么丢脸么？”
就在林芽说着这话时不经意的撇了眼伏在桌上的韩熠，却突然蓦地一怔，看到他虽然依然在笑，眼角处却已经沾染了些许晶莹的湿润。
不是可怜，是心疼
在擦完嘴后，眼瞅着林芽这表情，韩熠突然笑了，那嘿嘿笑起来的架势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特别搞笑的笑话一样，越发的，竟有些不可控制。孽訫钺午最后竟变得捶桌子擂椅子起来。
林芽心中忍不住翻翻白眼，“韩熠，咱能不这么丢脸么？”
林芽心中忍不住翻翻白眼，“韩少，咱能不一个人这么丢脸么？”
有时候金钱不过是一张张标记着你失去过的纸。
人看到的都是韩少出身高贵，天之骄子，生活上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家里财权双收的令人艳羡他的出身，可是却想不到，他从小是过着一种什么样的日子。也许财富和金钱并不是他所想要，他想要的仅仅只是像常人一样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过着再普通不过的生活，可是有时候上天就是这样，你越是想要的东西，就越是得不到，也许这样东西在别人身边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小玩意，但是对于你而言，却是一辈子最渴望的。
“你知道么？当时我心里真的觉得嘲弄极了也好笑极了！甚至我是这样想的，我也真的笑出声来。你想，一个从来都对你冷心冷面，冷言冷语的人，当看着你时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难堪和愤怒，甚至是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鄙夷，我竟然会觉得，原来被人关注的感觉是这样的？是啊，哪怕是不好的，哪怕是犯了罪大恶极的错，却能够换得对方的关注，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是不是？”
只要一想到这，林芽心中便忍不住升腾起一种愧意。就连想要拍打着安抚韩熠的手也怔了怔后，暗暗的放了下来。
“从小我所被告知的就是自己不仅韩家的根，更是名门贺家的子孙，和两个优秀的哥哥做比较从来都是家常便饭，当然我也从没抱怨过什么。因为谁让我生在这样的家庭，从小注定就必须要比别人要优秀。当然这种优秀并不是像他们眼中那样，被说成是什么优良基因，我们从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就像其它所有的孩子一样，优秀靠的是自己真凭实力的努力。虽然我放弃了所有玩的时间，放弃了自己的爱好，按照别人所设想的方向——按照别人所谓正确的道路拼了命的努力，去做到最好！可是没有人明白，我所做的这一切的一切并不是为了要和谁去比，也并不是得到一种被别人赞美的虚荣，而是只希望我的妈妈和我的爸爸能够多看我一眼！哪怕一眼都好你知道么！可是呢？我所有的努力，在他们眼中做到了那就是理所应当，身为贺家和韩家的人，优秀根本就是天生的，必须的！而做错了就要招至各种打骂。林芽你知道么？虽然我从小大到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但是毕竟是军人家庭，又是活在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自然不敢造次，可是在我少年时期，曾经一度我变得特别叛逆，那种叛逆并不是像一些高中生那样，逃个课打个架那种小打小闹，而是和身边一群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聚众吸粉而被警察拘留过，还是那种5号细粉你知道么？虽然我没吸，但是当时在那种气氛下，我的的确确有服摇头丸。并且最重要的是，在吸毒之前我们还在一起赌过。我记得自己好像是赢了，但是赢多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当时韩浩民去警署保我的表情，呵呵——呵呵呵——”
说到这，林芽伸手去拉韩熠的双手，当看到他猛的转过头去吸鼻子，努力隐忍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时，她的嗓子也顿时一哽的有些沙，“其实我说了这么多，最想说的一句就是，韩熠，我没有在可怜你什么，我只是在心疼你。心疼你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伪装，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伪装，哪怕仅仅是今天一晚都好。”
林芽尖尖的指甲刺进掌心，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她很平静，可是她的情绪也犹如煮沸的水一样的沸腾着。
就在林芽说着这话时不经意的撇了眼伏在桌上的韩熠，却突然蓦地一怔，看到他虽然依然在笑，眼角处却已经沾染了些许晶莹的湿润。
“一个人。呵呵……一个人……”韩熠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这几个字，眼神直勾勾的瞅着面前的杯子，狭长的凤眸因为潮湿的雾霭而眼神变得有些朦胧，“你说的没错，从小大到我都是一个人，不管做什么永远都是一个人。”
继而，她听到韩熠连讽带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UPzg。
韩熠抽了抽鼻子，他拽了条纸巾擦了擦脸后，虽然淡淡的蹙起眉头，脸上的表情却在似笑非笑，“我不知道家人是什么，幸福又是什么。我渴望着这一切，却又忍不住去怀疑，甚至是摧毁拆分它们。你知道么，曾经在高中最叛逆的那段时间，我很喜欢过一个女孩子。虽然我已经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当时我们那段初恋仅仅维持了不过三个月便夭折了。你知道当时分手的时候她跟我说什么么？”
她猜，当时的他一定不但不会觉得慌张害怕，反而还觉得心里特别痛快吧？
“她无非会说两句话。”林芽很自然的接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的看向韩熠的眼。他是真的不记得那个女生叫什么了，甚至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但是他却记得清楚，当时那个女孩子就有着这样一双水洗般清澈的眼睛。
“林芽，你别那么看我行不行？你知不知道现在你的眼光，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一样。”韩熠深吸一口气，摇摇头的捂住脸。
说话间，韩熠摊摊手，那张过于漂亮的俊脸表情不是讽刺，也不是难过，而是一种——完完全全的空洞和麻木。像是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似得，习惯了这样被人，不，是被自己的家人这样忽略，这样当作透明体的对待。
正因为捂住脸，遮挡住看到一切悲伤的眼睛，韩熠正试图让自己的心努力平静下来。却听到林芽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就像棉絮似得，却偏偏带着一种固执和坚定在他耳边响起——情而自他。
“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你可怜，甚至是可悲。别人所没有的一切，别人就算奋斗奋斗一生都无法得到的一切，你才这么年轻就已经得到了，不知道比别人幸运多少倍！如果你还是觉得自己不幸福，那就和那些沦落街头无家可归的人相比；和那些被火烧毁容的人相比；和那些残疾人相比；和那些从小便失去父母，中年失去子女，甚至老年失去伴侣的人相比；和那些得了重病没有钱治，或者有钱也治不了只能眼睁睁等死的人相比，韩熠，如果你现在的生活这都不叫幸福，那么又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是幸福？不是我们已经得到的东西我们就假装装作它们不存在。上天已经给我们了。我们总不能要求事事顺心，事事完美。”
如果她说自己完全能够体会到当时他的心情，他相信吗？
其实相比较起韩熠来，林芽真的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如果不是当时林姿告知，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而自小她就生活在一个生活简单和睦，却温馨幸福的家庭里，也许没有什么钱，家里更没有什么当官为权的，可是爸爸妈妈却把能够给她的爱都给了她，甚至对她的疼宠远远超过了林姿。可是韩熠呢？顶着招人羡慕的身份，可实质上他什么都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疼爱，关怀，担心……一切的一切，全部都用取之不完的金钱所代替了。
韩熠喃喃的低语让林芽咬咬唇一阵担心，当然，除了担心还有着心疼。尤其在听到韩熠说这的时候，她总能条件反射的把一切和他爸爸，她妈妈当年的事情牵扯到一起。
韩熠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肩膀都在微微轻抖，林芽心里清楚，他这种笑绝对不是觉得好笑，而是觉得——又讽刺又心痛。
她深深的看他的眼，仿佛要一路看进他的心底。竟让他心头就那样蓦地一颤。
甚至在往后的日子里，他一直都在循着记忆的足迹，在这个已经变得渐渐污浊的社会环境中寻找这样一双干净的干净。从不会因为他是谁，而说着附和或者虚伪的话。
“她会说，韩熠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你是一个不懂得怎样去爱别人的人。也可能她会说，韩熠你太没有安全感了，这样的你又怎么能带给别人安全感？和你在一起我太累了。”
林芽的话让韩熠微微一愣，随之笑着摇头，林芽以为自己猜错了，正浅皱眉头的思考着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女孩还能说什么呢？却听到韩熠略带赞赏的道，“我真是怀疑当时那个女生跟我说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在旁边，或者刚好路过，不然怎么会说的这么几乎没差呢？”
豁出去了！
林芽的话让韩熠微微一愣，随之笑着摇头，林芽以为自己猜错了，正浅皱眉头的思考着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女孩还能说什么呢？却听到韩熠略带赞赏的道，“我真是怀疑但是那个女生跟我说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在旁边，或者刚好路过，不然怎么会说的这么几乎没差呢？”
“其实那个女孩说也许没错。孽訫钺午虽然从小的确没有人教过你怎样去爱一个人，但是爱是一种本能。不是需要学习才能够学来的，每个人都会不自觉的，自发性的对自己喜欢的人好，你也同样可以。你不是不具备爱人的能力，而是韩熠你根本就不敢去爱，你爸爸和妈妈的婚姻让你不敢去相信爱情，相信婚姻。他们在你心中简直比玻璃还要脆弱，不堪一击。你不敢在任何人身上抱希望，其实并不是你不相信别人，而是你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也有幸福和创造幸福的能力。你总是在担心，总是在踟蹰不前的害怕步你父母的后尘，害怕自己付出了感情，付出了一切却什么都得不到，所以才摆出一副游戏人间的态度，伤的身边的姑娘前赴后继的不知道英勇就义了多少人。还以为你瞧不上人家呢，敢情根本就是风流倜傥的韩少在感情上还没放开呢。”
说到最后，随着林芽变轻松起来的语调，韩熠也不由的哼了一声，随之扬唇笑了起来。
“林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话总是那么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就像一记匕首般又狠又准的插在我心上！只有你敢不把我当回事，也只有你敢不买我帐，在我心中你真的很特别。”
他的眼神很真，因为真而觉得里面像是藏了星似得亮晶晶的。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啊，你那喜欢就是介于革命同志间的深厚友谊的，那哪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啊。”林芽挑挑眉间，不客气的哼哼道。
眼见着韩熠一脸‘你不信？’的表情，她随之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的道，“你没发现吗？有时一个过于懂你的人，是只适合做朋友的。你喜欢的是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会让你觉得很放松，很自在，可以说很多平时攒在心里的话，也可以毫不伪装的只做你自己，那是一种放心和信任，就像是认识很久很久的朋友，或者家人似得。而不是带着男女间情爱的那种感觉。”
……
不可否认的是，韩熠终于承认，也许林芽说的没有错，一点也没有错。虽然他不知道他对她的那种喜欢究竟是什么，但是跟她在一起的确非常的轻松，自在，开心。那种感觉就好像躺在云上晒着柔软的阳光似得，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必去做，安静而惬意。
“家人 ？＇…99down＇”韩熠轻念着这两个字，眼神不由得投注到林芽身上。幽深幽深的瞳孔，竟让她有些没有来由的紧张！甚至就连心脏都不由自主的漏跳了一拍！
她承认，今晚她说的所有的话，做的所有动作都是无形间想要拉近和韩熠之间的关系，至少恢复到以前朋友间那种贫嘴抬杠的关系也好，她努力的想要化解他们两个之间的尴尬，甚至是冰川，极力让自己变的自然一些，不受某些情绪的干扰，可是在她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家人’这两个字的时候，气氛却突然间变得诡异异常起来！
特别是韩熠这种眼光，更是让林芽觉得胸腔像是突然涨潮似得，高高的提起来——
她之前在哪里看到过说，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比较极端、记仇，没有安全感。这点也许在有些人身上会格外的明显，但是有些人则会很好的把这种情绪隐藏，甚至埋葬起来。因为有些人想得开，分的清究竟什么最重要。而有些人一辈子也想不开，脑海中系起来的结只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往两边越拉越紧，变成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死结。
想韩熠从小那么渴望家庭的幸福，秉着一腔的热情和期盼到了最后，却只等来越发失望的结果，慢慢在麻木中滋生怨恨。他不说，但是却以一副‘不亲’的态度在心里一直怨着韩浩民和贺娅兰，更别提她的母亲林雪了。甚至他对林雪这个罪魁祸首的态度甚至远远不止是‘怨恨’，而是‘憎恨’！
他对林雪都怨恨成这样，更别提她林芽是林雪的女儿了。她的存在，只会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他父亲当时对他母亲的不忠，对整个家庭的不忠与他从小所受的心灵伤害，可是她却偏偏不经意的说出有关家的字眼，就算是下一刻他让她住口，滚出去都不为过！
一想到这些，林芽顿时就有些心虚胆怯了。她整个人就那样僵在那里，平时的伶牙俐齿一下子变成了哑巴。
长久的沉默过后，还是韩熠迟疑了一下，搓了搓脸开口说话了，“今天你和二哥过来，应该仅仅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吧？当时你在大厅说会等我回来，就只是想要跟我说这些吗？”
眼见着韩熠灼灼的眼神投递在自己脸上，林芽有些不确定他是已经有些感到不耐烦了，还是主动引了话题让她说下去，可是在摸不到他心意，贺泓勋又不在身边的时候，她真的有些无措。因为面前这个人不仅仅她之前的朋友，贺泓勋的弟弟，更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和她之间的渊源又何止是一点点？。
是，说白了她就是害怕，不是害怕他发火，也不是害怕他讽刺她，而是害怕自己抱着期望来的，却又带着失望回去。好像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害怕过一种可能会预见的失望。
那种感觉就像是现在支撑她坐在这里的全部都是希望一样，一但希望被打碎……
虽然是这样想的，甚至当面对他的时候越发胆怯的后退着，但是这时林芽的耳畔却突然跳出这样一个声音，“林芽，想想你最渴望的是什么？而你又是为了什么而来？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都已经离你的渴望这么接近了，难道你就要这样放弃？难道今天你不是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来解开这个结的吗？贺泓勋为了你把酒往死里磕着喝，为饿的就是为你赢得这样一个机会，可是他最多只能充当一个推手，真正的那步关键棋还是要你自己来走。不管成与败，至少把你心里想说的统统说出来，能做也的也都做了，为的就是给自己留一个不后悔。而现在呢，那现在你究竟在干什么啊？平时你不是挺牛逼，挺带种的么？怎么这会儿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认怂了？你个猪脑还想什么想啊，竟瞎想！”
我靠！
林芽霍的瞳孔一缩，耳边刚刚分外明显的声音瞬间归于一片平静！林芽直觉得背后突然有些冷飕飕的感觉。尼玛，刚刚是谁在跟她说话？
尼妹的你才猪脑的！起眼时管。
“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韩熠的眼中掠过一丝淡淡的失望，随之看了看腕上的表，“二哥出去的时候连手机都没带，我出去找找他。你刚刚说的话每一句我都记得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既然没什么事就早早散了回家休息吧。”
就在韩熠站起身来推开椅子的功夫，一双小手却瞬时拖住他的手臂——
眼神顺着她那从不确定到带着些执拗的小手投递到她小脸儿上，韩熠挑眉间，才刚露出一个‘怎么？’的表情，便听到林芽说，“是，我刚刚说的没有错。韩熠，如果你愿意的话，如果你原因尝试着敞开心扉，给我一个机会，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可不可以尝试着让我当你的家人 ？＇…99down＇”
林芽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紧张到不行，以至于她鼓足了勇气一口气说完这些后，完全没有注意到韩熠眼底飞快的掠过一抹彩虹般绚丽的光芒。
她的视线和站着的韩熠腰间的皮带相平行，也不管这样拉着他的胳膊累不累，反正她就是半点要松的意思都没有。而后，林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咬唇半低着头一股脑的就跟倒水似得，也不管他爱不爱听，想不想听，忌不忌讳，反正他现在就是不能走，她就是要不管不顾的仿佛要把心里想说的统统说出来！为了不闷在心里烂掉的图个痛快，等会儿他雷霆大怒起来甩她一个大耳刮子都行！
“以前在爸爸妈妈过世的时候我也曾认为自己是一个人，我甚至一度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吃饭不喝水，谁也不想接触。那种心空空的感觉就好像世界虽大，却没有你的一片容身之地，举目望去尽是陌生的脸，陌生的目光。没有一丝温暖，也没有一丝关怀，人与人的相处都是有目的或者为了利益的，没有人再像家人一样真心对你了。后来，是一个人告诉我，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以前不是，现在乃至以后更不会是。因为我身边有他了，他不会让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他不只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现在的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不管做什么，不管在哪里，我都不再是一个人，那种感觉真的很幸福。”
随着林芽微微停顿了一下的话，韩熠勾唇淡笑，“没错，那个人的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永远都这么雷厉风行，有信服力。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要知道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为一个人做到如此的。林芽，你真的很幸运。当初你觉得幸运之神拿走了你的一切，可是却不知道，它只是想要把最好的那个留给你。”
“同样的道理说给同样的人听。”林芽总算抬头，在心下暗暗舒了一口气时，她尝试着对韩熠露出一抹笑容，“幸运之神一直没有眷顾你，也同样是为了要把最好的那个留给你。因为它眷顾的永远是内心深处最谨慎，却又渴望的人。但是我想说的是，韩熠，不管你或早或晚的遇到那个真正值得你爱的人，我都想说的是，老男人对我说的话就是我想要对你说的。不管做什么事，不管你要去哪里，你都不再是一个人，因为你有我了。”
她的小手一路从他手臂上落到他的手背，两只一起的包裹上他的大手，那么软，那么暖的好像带着一股暖流，一路从他的袖口直窜全身，沸腾起一阵隐隐发酥的麻意。
“如果我说我不需要呢？如果我说我根本不需要你这么假惺惺的，更不需要什么所谓的家人，没有你出现的生活就是对于我来说最平静的呢？”韩熠扬眉，淡淡的情绪敛去眼底所有的光灼。
他的话宛如突然迎空射来的根根尖锐利箭，让林芽虽然做好了被拒绝的心里准备，可是心却还是宛如掉入湖底的石子，荡起一圈微波散开的涟漪后，便急速下沉开来。
韩熠甚至都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这双刚刚还透着温和暖意的小手，因为他的话而指尖沾染了寒凉的开始渐渐变冷。
他的眼神就像是聚光灯一样射在林芽的头顶，她每一个极其细微的表情都被他没放过一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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