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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你玩阴的?-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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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房子虽然男主人的气息很淡,但女主人的气息也并不浓。
由于苏韵锦不但是国内spa美容养生圈里小有名气的女强人,同时身兼f省珠宝协会理事长的职位。平日不要说总是空中飞人一样飞来飞去的接洽谈生意,或者亲自飞往世界各个供货地查看货物,签订合作意向以及合同等等,就连应酬都是一天接一天的被安排的满满的。通常她平日里最长呆的地方就是各种致命酒店、宾馆,反正贺沉风也根本就不回来,她一个人呆在这种空荡荡的房子里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在家呆的时间也是极少极少的。
当然,一开始刚结婚那几年,她还是心怀期待的,可是后来便再也没了那种期待、等待的感觉。这个冰冷的家于她而言,连个宾馆都不如。有时喝点太醉了,宁可住酒店或者去闺蜜家她也懒得回自己家。
在房间里转悠着,当看到墙角处被藏蓝色天鹅绒帐幕遮挡着的东西时,苏韵锦停下脚步——
番外四
由于苏韵锦不但是国内spa美容养生圈里小有名气的女强人,同时身兼f省珠宝协会理事长的职位。平日不要说总是空中飞人一样飞来飞去的接洽谈生意,或者亲自飞往世界各个供货地查看货物,签订合作意向以及合同等等,就连应酬都是一天接一天的被安排的满满的。通常她平日里最长呆的地方就是各种致命酒店、宾馆,反正贺沉风也根本就不回来,她一个人呆在这种空荡荡的房子里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在家呆的时间也是极少极少的。
当然,一开始刚结婚那几年,她还是心怀期待的,可是后来便再也没了那种期待、等待的感觉。这个冰冷的家于她而言,连个宾馆都不如。有时喝点太醉了,宁可住酒店或者去闺蜜家她也懒得回自己家。
在房间里转悠着,当看到墙角处被藏蓝色天鹅绒帐幕遮挡着的东西时,苏韵锦停下脚步——
她伸手拉开那上面蒙了一层浓灰,像是很久都没有人碰过它的帐幕时,随这那藏蓝色的一角划过清透的玻璃,她眼眸微光一闪的看到……
那是,她和贺沉风的结婚照。
是的。
照片上她一袭高贵典雅的唯美婚纱,发髻高盘的就像是一个贵妇人。冲着镜头笑的让她看不出真心来,也看不出她到底是有多幸福,直觉得有种像是电视上拍的广告的模特一样,没感情没灵魂的。不,或许说更难听一点,就跟成衣店里的塑胶模特没什么分别。而她身边的贺沉风就更了。
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山脸,好像给他拍照片的是他仇人似得,虽然一身黑色西装的霸气内敛,偏向西方型的立体五官英军逼人,可那深邃如海的眸子就只差没当场射出冷箭来,直让人有种脊背飕飕发寒的感觉!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真是搞不懂,梳什么头不好,她偏偏要梳这种道姑头?真的很显老哎。
在感受到随着皮鞋停在房间门口后,轻微的推门而入声,站在原地的苏韵锦转过身来,眉毛微微皱起的对上他的眼,“我觉得这婚纱照不应该叫婚纱照,而应该叫《英勇壮烈图》。”。
老实说,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苏韵锦站在他们两个结婚照前那怔怔的样子,当时推开门的时候他的心几乎蓦地漏跳了一拍,可听到她这样说,贺沉风则淡着一张千古不变的脸色,有些狐疑的皱眉,“有这种图吗?”
她口中所说的这种图的名字他是没听说过,但是当她站着这结婚照前的时候,他还真是紧张了一些。
贺沉风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怕,也许,他只是并不希望苏韵锦能够看到这结婚照,想起什么来吧。
脑海中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车祸那天她那恨意十足的眸子和嘴里说出的话,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却始终有种大石头压在心里的感觉。
也许,苏韵锦如果一直都想不起来的以前的事情,似乎现在他们的关系也不错。
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兵戎相见,针锋相对。虽然同为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往哪儿一站都是戴着精英的光环,但是实则却像是两只狼一样互相撕咬,直到把对方攻击地遍体鳞伤为止!
“这不就是了?”苏韵锦笑笑,眼底划过一丝调侃的狡黠。那因为浅浅的笑意越发明亮的眼神竟让他心不由自主的一晃。
她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笑来,苏韵锦做什么都是三分保留,滴水不漏的。这样的她,竟让他有些失神。
可是刚刚还在那调侃的人,接下去说出的话却分明藏这种苦恼,“你说,明明两个人是在拍结婚照,可是一个冷脸一个严肃的就好像随时准备牺牲似得。结婚难道不应该是很幸福的事情吗?为什么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她这话看似是随便说说的,可是转头寻向他的姿态却分明把这个难题抛给了他,贺沉风却沉了沉眸,用另外一个话题岔开了这个话题,随之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你的手不方便做饭,我们今天就叫餐来吃好了。荤素搭配的我随便点了一点,应该一会儿就过来了。虽然医生说你身体才刚刚恢复,最好以清淡为主,但是还是要以营养为主。”
“荤啊?太好了,最近一直在吃素菜,都快失去味觉了,刚好吃点荤菜调节调节,有叫/鸡和鱼吗?如果没有的话现在打电话补上一个来不来得及?”
苏韵锦反手握住贺沉风的大手,像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姿态了,却让贺沉风转头,眼神投递在他们相牵的手上,一时间气氛突然就这样沉默下来。
“怎么了?”
终于意识到有些异样的苏韵锦不解的看他,终于在跟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默默的放开他的手,有些局促的两只手搓了搓的交握起来,紧接着却说了句让他特别哭笑不得话,“那个,我们不是夫妻吗?牵手很奇怪吗?刚刚……是你先牵的我。”
她的局促让他终于有些忍俊不禁的清冷的面容微微动容了一下,“牵手不奇怪,只是我们很少牵手而已。”
不是很少,应该说从不。
“不过,刚刚你说要吃荤?鱼?你确定么?”
他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她的眼睛,被他说的,苏韵锦完全就茫然了。
额,吃荤很奇怪吗?对啊,鱼。有什么值得特别提出异议的地方吗?
面对她的疑问,贺沉风却什么都没说的摇摇头,继而带着她在他们两个的婚房里参观着,就等着饭店送餐上门了。
当苏韵锦穿着脚上的拖鞋进了洗手间,目光平视的完全‘忽略’了脚下那双要在进洗手间时专门需要换的拖鞋时,门口的贺沉风刚准备提醒,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极其爱干净的她就算家里的拖鞋都分了门口、卧室和卫生间的,他曾一度怀疑过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洁癖。不过她自己虽然一直都这样做的,但是却从未要求过他必须要一样样的照做。只是她虽然不说,可是却在每个门口自己的鞋子旁边都拜访上他的一双,就算他从来都不穿,可是就见那双拖鞋和她一样的固执架势,每每都把他弄的堵心得要命。
甚至有次他喝完酒回来他甚至突然火冒三丈的捡起家里所有的男士拖鞋,像是泄愤似得扔出了窗子,还故意跟她唱反调似得穿着皮鞋东走西走肆无忌惮的把家里的地板踩满了鞋印子,可是过几天等他再回家的时候,在她的拖鞋旁边,又整整齐齐的摆放上了他的鞋子……
“为什么这个家里很少有你的东西呢?就连洗漱用品都没有。”当苏韵锦穿着拖鞋踩了一圈从洗手间出来时,依然没看到侧面放着的拖鞋,只是这一圈转的她很是疑问。
“平时常常出差,回家少,所以很多东西家里就没准备。”
“其实……”苏韵锦歪歪头,半晌才皱眉的小声道,“就算我们是夫妻,但其实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不好,对不对?”
苏韵锦突然的话倒是让贺沉风顿时语结了一下。只是他并未开口,也就谈不上是反驳还是默认,只是一直静静的看她。
她是聪明的,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虽然她失去记忆了,但是她却要比想象中还要敏锐。
“虽然这是我们两个的家,可是我只在这里看到我一个人的东西,你的都是凤毛麟角的偶尔才在某个地方看到那么一样两样的。可是却更像是匆忙中你还没来得及带走的。而且……”
苏韵锦晃了晃手指上自己刚刚在洗手台上捡到的戒指,“这应该是我们的婚戒吧?不过你的呢?为什么你都没有戴婚戒呢?”
贺沉风那深入湖水的眸子看着她的眼,最终耸耸肩的,另一只手则摸着自己的西装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枚质地精美的婚戒来从容的戴在自己手上。“别多想,我们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只是偶尔会有些小矛盾而已。”
苏韵锦摇摇头,眼中泛着不轻易被糊弄的眸光,“可是我却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把戒指随身带在身上,却并不是戴在手上呢?”
因为这句话,他的眼神光陡然有些幽深下来,继而他淡淡勾唇的靠近她,那高大身影的走近让她有些说不出的心慌,那不由自主朝后退了一步的身影差点磕到洗手台上,如果刚刚她这双大眼透着那种说不出的聪明敏锐,可是现在却分明染了一层心慌意乱。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唇角似笑非笑的牵着,靠近着她,一直把她身体逼到无路可退的甚至两只小手不由得支撑起他的胸口,下意识的做出抗拒的动作时,贺沉风像是丝毫没意识到似得,身体一直在持续性的下压……
他的眸凝着她的眼,也同样凝着她的心慌意乱气息不稳,“这副表情,这个眼神,你是在害怕吗?”
他的笔尖几乎要碰上她的,若即若离的碰着,薄唇轻启的话像是钻进她毛孔密密麻麻的小针,却带着一种浪/的麻酥,“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夫妻。既然是夫妻,你在害怕什么?怕我会把你给……”
她蓦地别过头,伸手狠狠的推他的胸口,就连声音都变得尖尖的,“贺沉风!”
没有防备的他就那样身影趔趄了一下,却因为洗手间的地板太滑,苏韵锦一个没站稳的脚下一滑,他顿时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捞,就势将她揽进怀里!
当时她刚好抬头,一双眼睛亮亮的就像是某种小动物,黑白分明的没有任何一丝杂质,却蕴着惊慌失措的让他就这样蓦地心头一动。
好像心底那个很柔软的地方,就这样被她突然一撞,带来的那种撞击过后的麻酥,他居然还挺享受的?那感觉,就好像动弄着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似得。
她的身体很软,就算他以前抱过她,用身体感受过,但是却从未有现在这种特别的感觉。那种感觉,竟然他会有种该死的不想放手!
他何时在她脸上见过这么惊慌失措的表情?在他心中苏韵锦从来都是会耍手段,习惯把别人玩弄于鼓掌的女人,不然又怎么可能他明明每次都防备十足,她却依然可以用手段让自己怀孕呢?
同样她勾引人的手段也是一流。几乎只要是他晚上回去她刚好在家的时候,不管天气多冷,永远都是一身薄如蝉翼的性感吊带裙,虽然他并不喜欢,可是他从不拒绝她这无声的邀请。因为,就这样抱着她,他就完全可以感受到他那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来的好身材。
通常对一个男人来说,经历过的女人身体要比她们的脸记忆清楚的多。
可是现在,他怀里的苏韵锦却让他有些分不清过去和现在,仿佛怀里的人依然是那个可恶又恶毒的让他恨不能亲手掐死的女人,可是现在她那无辜而惊慌的眼神和明显的抗拒抵触却让他……
咚咚咚——
敲门声适时的响起,贺沉风眉头动了动,最终放开了苏韵锦的朝着门口走去。只剩后者靠在洗手盆上张红着一张脸的不断喘息。
手指,暗暗的在洗手盆上收紧。
当贺沉风把饭店送来的餐样样数数弄到盘子里摆上桌后,苏韵锦才别别扭扭的出现在门口。抬一眼看到那委委屈屈的跟她小媳妇儿似得人,心情顿时无限好的的招呼她赶紧过来吃饭。
稍微犹豫了一下下,苏韵锦才有些纠结的上前道,“那你的保证,不能再像刚刚那样。”
“刚刚哪样?”贺沉风皱眉的看她一眼,这问题问的很不解。
“就是……”她欲言又止的咬唇,只懊恼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他明明就记得是哪样,却偏偏装不解的为难她!
贺沉风不说话,苏韵锦也就不坐下,俩人就这么僵着,固执的样子让他轻易就想起了曾经的她。
是啊,就算是失去了记忆,骨子里小聪明和固执,可真是一点也没变。
“可是你必须要知道,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因为这是——夫妻义务。”贺沉风分好手中的碗筷后,一本正经的看向面前的苏韵锦,却看到她那张本来就不大,又因为前几日的生病而越发清瘦的小脸儿一下子就涨红了!
就像是一枚刚刚被采摘下来的新鲜小番茄。
这下让他那张千年不笑的冰山脸倒是忍不住融了一下的挑挑眉,“但是不管怎样,我都尊重你。”
有了贺沉风的承诺,这才让苏韵锦长长的舒了口气,在她终于有了心情的看向桌上的菜时,顿时有种食指大动的饥饿感!
“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呢!”
继而她又看贺沉风,“我一直很想知道,你为什么都不笑的呢?其实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挺好看的。当然平时紧绷着脸的样子也不是说你不好看,只是会比较吓人而已。”
当时她才刚睁开眼,不就被他又冷脸又上来一阵猛摇她的样子给吓到了么?
对于苏韵锦这提议,贺沉风倒是没发表任何意见的只递过碗的给她,催促她赶紧吃饭,不然这饭菜就凉了。
因为右手缠着绷带,苏韵锦只能艰难的用左手吃饭,当然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先前在医院里吃饭的时候,聪明的她就已经练习会了用勺子。只是当吃到鱼和肉这种需要挥舞着筷子的时候,就多少有些费劲了。
可能是看出了她想吃又吃不到,一次次的夹一次次掉的窘迫,贺沉风终于看不下眼去的叹了口气,主动帮她把想要吃又比较难弄的菜一一夹进她碗里。
“贺沉风,我平时最爱吃的是什么?”
对于苏韵锦这个边吃边提出的疑问,贺沉风倒是结结实实的顿了下。
老实说,这点他还真不知道。
准确的说,这点他怎么会知道呢?
他不了解她,就像她不了解他一样,他们就是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看,我们果然感情不好呢,连我喜欢吃的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因为现在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这样一来,也算是我们两个扯平了?”
苏韵锦摇摇头,眼中却并未见失意,像只是一种很客观的评价。
亲圈空会。“不戴戒指的原因是,平时工作的时候容易磨损,所以就装在口袋的随身携带。”吃到半路,贺沉风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桌上的水杯道,“别多想,如果我们夫妻感情真的不好的话,我又为什么要这么随身携带。”
苏韵锦状似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却分明对面前最远的那个盘中颜色红红的口水鸡很感兴趣。
忍不住夹了一筷子的放进碗里就吃起来,却丝毫没注意到贺沉风微微诧异的眼神。
“虽然我忘了以前的自己喜欢吃什么,但是这家的口水鸡味道还真是不错耶,以后我们常常买来吃好不好?”
“你真的觉得,好吃么?”贺沉风清了清嗓子,很认真的观察着苏韵锦脸上的表情。
他那颇有些欲言又止又透着奇怪表情让她咬着筷子,有些不解的挑挑眉,那吃的有些辣,润着红油的小嘴儿可爱的像两枚樱桃似得,分外诱人。
视线从她嘴巴上挪开,贺沉风从纸抽中拽出一张纸巾来递过去,沉默了一下后道,“以前的你最讨厌的就是吃辣,典型的看到辣就会皱眉头的那种。所以我们家几乎从来不吃任何跟辣有关的东西。当然,除了辣以外,你还不吃任何腥,这鱼就是其中之一。虽然荤会吃,但是也不过是在有聚会的时候象征性的吃几口,当然,如果你连这都不吃的话,几乎都可以准备出家了。”
他说的绝不是夸大其词,而是以前的苏韵锦就是这样的人。一点都没错。所以在她说要吃鱼吃肉的时候,他才会那么惊讶。
一开始说她失忆,他还真是有些不相信这种事情居然会说发生就会发生在他的身边,可是苏韵锦自从回家后这一系列与以前截然不同的反应和生活习惯,让他不得不相信了。甚至性格都有些变了!
甚至他会感觉,现在的她就好像这具身体还是她的,可里面像是又住了一个新的灵魂似得。
“为什么?”像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似得,苏韵锦睁大一双美眸的好奇着。“辣很好吃啊,吃起来不但身体会不断的出汗,整个人也特别精神愉悦的感觉,尤其是辣到头皮都有点发麻的感觉多好啊!我还觉得这口水鸡的味道不够辣呢!”
不吃腥不吃肉的人生,那岂不是平时就只吃菜?额,那个食草动物又有什么分别?
“因为你说,你的皮肤很敏感,不要吃辣会影响皮肤健康,让血月循环加快而常常面部发红、出有,也会因为空气中弥漫着辣味元素,而侵入你的毛孔伤害皮肤。而腥味则只是你单纯的不喜欢这个味道。”
对于贺沉风不带有任何褒贬情绪的话,苏韵锦诧异之余,甚至手一松的掉了手上一根筷子。
“天,我以前这么变态啊?”
见他挑挑眉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时,苏韵锦顿时捂住自己的脸。那懊恼又难相信的表情就算是透过指缝都能瞧的到。
而后,她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刚刚说我不喜欢吃辣,所以也从不吃任何跟辣有关的东西,甚至连飘带辣的烟儿都不行,但是你喜欢吃对吗?所以,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吃辣是吧?”
很显然,如果他不喜欢的话这菜里也不会独独有口水鸡这仅一道辣味儿了。
“嗯。”贺沉风给出的这个答案既简单又易懂,却眼见着苏韵锦那突然间可纠结了,一下子就罪过的表情,起身去厨房为她重新拿了一双筷子后,补充道,“不过没关系,我在外应酬的时候常常吃。”
番外五
“那你几点下班?晚上的时候我提前叫几个辣菜让他们送过来,等你回来等我们一起吃。”眼见贺沉风在玄关处俯身穿鞋,苏韵锦晃晃手中的纸在背后道。
贺沉风直起身子后转头看她一眼,那眼中的情绪充满了平波无奇的淡然,“晚上不用等我了,今晚有应酬就不回来了吃了。”
末了,他顿了顿身子的补充一句,“说不定晚上也不会回来睡觉。”
如果是以前的话,苏韵锦肯定会面带微笑而处事不惊的道一句,“好”。那样子也不是真的他说什么都好,只不过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相处模式而已。
心照不宣的不管对方做什么,都不曾上心过,心照不宣的知道对方不管说什么理由,都不过是表面上打个幌子而已。实则的真相,他们两个都清楚的很。
不过他要陪在童安暖身边,而她则早就已经淡定自若的处之泰然了。他知道的,他没能娶个自己心爱的女人,但是却绝对娶了个‘善解人意’的好太太。
只不过,现在的苏韵锦已经不是以前的苏韵锦了,一听贺沉风今晚可能会不回来,她那双大眼睛里都充满了一种慌乱,几乎在他出门前她急急的上前拉住他,咬咬唇的透着种纠结,“可是,可是今天我才第一天回来,我,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说话间,她还带着种慌乱的眼神四下看了一眼,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藏在房子的四角周围似得,让他低头间完全可以一路看到她眼底的失措。
这让贺沉风突然间就想到第一次见到安暖的时候,她紧捂着被撕开的制服裙,跌跌撞撞的在酒店的走廊上奔跑,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多岁醉酒的老头儿,而后仓皇间来不及看路的她一头撞进他怀里的模样。
那样的惊慌失措又眼角蕴着晶莹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让人一下子就心生怜惜的小梅花鹿,仿佛任由人再硬的心,也没法对这样的女人硬下心肠。
尤其男人是保护欲强的动物,也是在事业上势均力敌的女人他更会当作是对手来对待,而柔弱的女人,他则会平生一种说不出的保护欲。
可是,一个人的心不过只有那么一丁点大,容得下一个人以后,就再也没有位置可以容纳其它的人了。虽然苏韵锦这有些害怕的拽着他衣角,带着种惊慌带着种请求的样子让他心蓦地一软,可是正是因为他想到了安暖,所以他才不得不对面前这个女人硬下心来。
“今天我手边真的有很多事,晚上还有应酬就不陪你了。这里是我们的家,以前你都是在这住的,也没有什么外人,有什么不习惯的?就算是现在不习惯,以后也会慢慢习惯的。在家别胡思乱想,困了就去睡觉,医生说你现在还需要多休息,嗯?”
他拍拍她的手,已经带着种足够耐性的说着这番话了。眼见他席间看了两次表,仿佛真的很忙的样子,苏韵锦也只好松开手的让他走,那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后还偏偏要小心的藏起来,不能表现在脸上的表情,就连刚刚透亮的眼睛也不由得垂下了眼皮子。
鬼使神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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