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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且偷生作者:十九谦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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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谱呢?”
   “在这儿!”周晓瑞狡黠一笑。

    制作的过程不用说,周晓瑞基本只起了搬运食材的作用。不一会蛋糕就做好了。望着闪耀着可口光泽的蛋糕,周晓瑞盯了好久,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灌注进去。

    做完蛋糕,虞长清就去接了项岩回来。
    项岩刚一进门,就看见周晓瑞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主人,我今天给你做了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项岩随口一问。

    周晓瑞走进厨房把奶油草莓蛋糕端了出来。
   “哟,”项岩轻笑,“你还会这一手?”
   “你尝尝嘛!”周晓瑞红着脸递给项岩勺子。
   “不会有毒吧。”项岩戏谑道。
    周晓瑞眼里闪过一丝愠怒,他夺过勺子,挖了块塞进嘴里,边嚼边说:“有…毒…就让我先死!”
    项岩笑了笑,切了一小块尝了一口。

   “怎样?我可是把我全部的爱都打包在这里面了!”
   “没吃出你的爱,倒是吃出长清的手艺。”
   “我只是打打下手。”虞长清掠过他俩,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如,”项岩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去楼上吃吧,我喂你。”周晓瑞的脸蓦地发烫。

    后来周晓瑞也不记得自己被塞了多少个草莓,只记得项岩疯狂地干了他一个晚上。

    早晨,一大片阳光透过别墅的防弹玻璃,投射在被褥上,漫射着耀眼的米色光芒。
    昨夜的激情搞得两人都懒得起床。项岩抽着烟,周晓瑞依靠在他身边,半眯着眼盯着空气中发亮的尘埃发呆。

    他和项岩待在一起的时候,拘谨、紧张、安心、放肆,无论是哪种心情,都令他心跳不已。
    项岩也很享受这份安宁。他抚摸着周晓瑞的头,感受细软的发丝在手掌中滑过的触感。

    周晓瑞的脸庞在阳光中愈显得精致俊美,白皙细腻的肌肤,微翘的睫毛反射着光彩,眼神慵懒惬意,两片嫩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洁白的牙齿。

    项岩盯着他看了好久,忍不住俯下身子品尝那红润柔嫩的唇。
   “呜……”周晓瑞本能地推拒了一下项岩,可还不到一秒便动情地搂住他的脖子,和他缠吻起来。

    冬日暖阳照耀在拥吻着的两人身上,金灿灿的,仿佛要带他们去另一个世界。

    激吻过后,周晓瑞红着脸继续发呆,项岩搂着他在他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最近没什么事,带你出去玩。”嗓音温柔,如同在诱哄情人。
   “诶?”没想到项岩会说这个,周晓瑞愣了愣,“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阳光里的周晓瑞蓦地一笑,闪耀动人光彩。

    五天后。
    四个大男人走在宽阔的异国街道上,偶尔会有游客转头看他们。

    这里是新西兰北岛霍克湾区,一个有着湛蓝海湾的天堂。这里的冬季温暖潮湿,给人一种别样的安全感。

    一颗橙子在空中滑过抛物线又落回到手上。虞长清把橙子凑在鼻下闻了闻——很新鲜的香味。
   “长清老弟…会里那么多兄弟,干嘛非要我来!”丁柯抱怨道。
   “成天让你坐那玩电脑,玩得你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虞长清似乎心情不错,话也稍多了些。
   “这个月账目我还没对完呢,还有……”
    不再理会丁柯的唠叨,虞长清往前走了两步。

    周晓瑞有些好奇,侧着头好好打量了一番丁柯:这个男人块头高大,齐耳短发,带着眼镜,乍一看像个公司职员,笑起来很阳光,一点邪恶气质也没有。话说虞长清除了抽烟的时候,平常也不像个黑道。——项岩身边还都尽是些怪人呢。

   “想什么呢?”
    周晓瑞一惊,收回视线。
    项岩戴着副墨镜,派头十足,穿着随意休闲,却依然挡不住与生俱来的野性和霸气。
   “我觉得主人身边的人都很和善呢。”
   “和善?你说丁柯?”
   “嗯。”
    项岩微笑着点了根烟:“跟你一样会演戏罢了……”
   “没有!我没有演戏!”周晓瑞一脸不爽地朝他捶去,项岩微笑。

    自从过来度假这两天,两人之间就变得有点没大没小的,虽然一直介意着,但项岩心里还是很享受周晓瑞张牙舞爪的可爱摸样的。

    纯白水鸟低低逡巡在碧蓝海面上,海风怡人,空气中有淡淡薄雾,阳光柔柔地投射在这片湛蓝海湾。这里的冬季游客稀少,安静得只能听见海浪拍岸和灌木被风吹动的声响。

    项岩记得他第一次来霍克湾区的时候,还是个孩子。那时,他事业有成的老爸指着海天相接的远处,说等一笔大单子做完,就在这里买个房子,可以天天带他来海边玩。
    十年后,他在这里拥有了两套房产,却已是物是人非。

    一行人回到海滨别墅。
    不需要惦记帮会事务,项岩心情很是愉悦;周晓瑞也幻想着他们是蜜月中的恋人,俩人时不时就吻得昏天暗地。
    虞长清和丁柯选择视而不见。

    白天,他们去历史悠久的酿酒厂品尝葡萄酒,去乌雷威拉国家公园,走过湖畔栈道,又去看古典建筑,悠哉悠哉玩了一圈。晚上就在别墅里疯狂做爱。

    丁柯担心他老大会不会精尽人亡,被虞长清赏了一记爆栗。

    闲的时候,项岩就坐在天台的竹椅上晒晒太阳,抽抽烟。周晓瑞就跪坐在他身边,趴在他大腿上,像只温顺的小猫。
    他喜欢项岩抚摸他的头,好像两人之间的隔阂就在这温暖的手掌中消失了,心灵也可以相通,——不过这只是他的臆想。有时候项岩摸够了,就把他的头往胯下一按,命令他舔。周晓瑞就只能乖乖跪在他两腿间,努力取悦他,直到咽下浊液。

    幻想之外,周晓瑞明白自己不过就是个男宠罢了,可能连“宠”都算不上。

    幸福的日子过去了四天。
    一行人在高档海景餐厅里吃完中饭,懒洋洋地走了出来。
    太阳穿梭于层叠的云中,时不时从缝隙中投下刺目光芒。周晓瑞眯着眼望了望天空,云彩美丽得如同油画。

    走在回别墅的路上,丁柯和虞长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周晓瑞则是紧紧挨着项岩一言不发。
    四人走出闹市区,正打算抄近路回去,周晓瑞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原本安宁祥和的气氛急转直下,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肃杀。他抬头看项岩——眼神冰冷,气势凛然。“扑通”,周晓瑞的心狠狠跳动了一下,不好的预感涌上。

    丁柯微微转头和项岩眼神交流了一下,点了下头。
    丁柯迅速离开他们,钻进蕨类草丛。与此同时,他们三人也忽而转入街边一栋空房。
   “砰”的一声,护栏上的花盆被子弹轰了个粉碎,残花败叶悉悉索索地飘落在地上,被一只黑皮鞋踩成碎沫。

    项岩掏出枪,“咔哒”一声拉开枪栓。
   “大概多少人?”项岩好像在问天气,语气里没有一丝紧张。
   “至少十个人。”虞长清掏出枪,冷静地回答,“如果丁柯能引开几个……”
   “他们目标只是我。”项岩眼里寒光一闪。

    周晓瑞看着他们俩严阵以待,自己俨然成了一个累赘。
    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黑道被仇家追杀或是自相残杀是很平常的事。但现在这种状况,明显处于不利。

    一想到项岩可能会死,周晓瑞的心蓦地一痛,仓皇地抬头看他——英俊的面容,嗜血的微笑,不屑而森冷的眼神,一如他五年前第一次见他时那样令人怦然心动。
    这个他深爱的男人!这个他付出了一切才有资格去爱的男人!怎么可以死!

    他扯了扯项岩的衣角,紧张得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儿。
    项岩转头看见周晓瑞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表情是少有的严肃认真。

   “主人,请给我把枪。”

    话音刚落,虞长清的枪口就抵上了他的太阳穴,周晓瑞视而不见。
    项岩危险地眯起了眼。周晓瑞很明白,自己完全是在把项岩逼向信任的底线。

   “求你……”周晓瑞顿了顿,眼眸里闪着动人的水光,“让我保护你。”

    没有意料之中的不屑和嘲讽,项岩只是怔了怔,然后拨开虞长清的枪,紧紧盯着周晓瑞,似乎要把他的脸盯出个洞来。

   “给他。”

    虞长清虽然不满,但还是把备用枪支递给了周晓瑞。
    周晓瑞接过枪,握在手中,拉开枪栓。坚硬冰冷的钢铁透过掌心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能量,每一个细胞都在苏醒,血液叫嚣着在体内奔腾!

    周晓瑞把枪放在胸前,深呼吸一口,蓦地睁开眼,眼里绽放异样的光彩。
    他突然身影一闪,飞快地窜至旁边一个石柱后。
   “砰!”一声枪响,玻璃碎裂一地。通过窗户的残骸,周晓瑞判断开枪人的位置,接着迅疾转身,朝着预想的位置开枪,一个黑衣男人应声倒地。整个过程还不到两秒。

    周广龙还真是培养了一个优秀的接班人呢,项岩心里冷笑,却又不由得被周晓瑞敏捷的身手和散发出的凌厉气势所吸引,——完全不同于平日里的谄媚乖顺摸样,现在的周晓瑞就像一只亮出獠牙的豹子,危险而充满魅力。
    项岩不由得心跳有些加速,内心涌出一股征服欲,想现在就把他压在身下干到求饶。

    远处两声枪响打断了项岩的意yin。战斗还未结束,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他对虞长清一点头,两人分别朝不同的方向奔去,砰砰两声,又有两个黑衣人倒地。

    没想到对方一发子弹都没浪费就干掉三个,站在暗处貌似是个头目的墨镜男也有些慌了,他做了个手势,顿时屋里响起不断的刺耳枪声,碎屑和烟尘在阳光的照射下纷飞起舞,闪花了眼。

    就在墨镜男挥挥手,想驱赶尘埃看清形势的时候,冷不丁额头中央爆开个血口,子弹穿过脑壳,弹在洁白的墙上,划下一道鲜红,墨镜男毫无声息地软倒在地。
    周晓瑞平静地背靠着木柜,枪口冒出一缕轻烟。

    见老大被杀,其余的人也按捺不住了,开始毫无章法地攻击。
    项岩单手持枪,几乎无需瞄准,见一个就打爆头,身手矫捷,气势逼人。虞长清则是在项岩身边打掩护,保护他的安全。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不一会便射杀了大半数。
    周晓瑞趁对方火力集中在项岩那里的时候,从侧面干掉两个。

    陆陆续续的枪声渐渐歇止,不出意外的话,这空房里针对他们的三人的杀手已全部被消灭。
    正打算收枪,虞长清突然听到窗外有动静,还没来得及躲,便是一声枪响。
   “砰!”又是一声,窗外传来惨叫倒地的声音,接着丁柯就端着枪冲了进来:“大哥!长清!”
    刚才丁柯刚解决掉两个赶过来,就看见窗口蹲着一个,他从背后射穿了那个人的心脏,却没能阻止他开枪,心想坏了,暗箭难防。
    他冲进来的时候有些讶异,没想到战斗结束得这么快,他看见周晓瑞提着枪呆呆站在一旁,才明白原因。

   “长清!”项岩丢下枪,朝虞长清奔去。虞长清满脸冷汗,嘴唇发白,头发扭曲地粘在额头上,不住地颤抖,腹部伤口的鲜血透过指缝喷涌而出,红得骇人。
    项岩一只手紧紧搂着他,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帮他用力按住伤口,任凭鲜血染红衣服。

   “…没…事……”虞长清几乎用尽所有气力呢喃着,“血…能止住…就好……”
   “别说话!”项岩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担忧和心疼,深锁眉头,不满地命令道。
    虞长清怔了怔,露出一个虚弱而安心的微笑,眼里闪着温柔的光芒。

    靠!周晓瑞感觉天翻地覆。好一幅生离死别你侬我侬的温馨画面!彻底把他隔绝在外!如果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是他,项岩会不会也露出这种表情?!
    越看越不爽,周晓瑞冷着脸,把枪支交还给正在打电话联络的丁柯,走了出去。

    旅行结束了。
    周晓瑞抬头望去,——阴晴不定的天空上,依旧飘着如油画般美丽的云彩。
    回想这五天的甜蜜和刚才的生死交战,周晓瑞闭上眼,一种熟悉的命运无法掌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四个人当天就包机回国。在飞机上项岩一直在虞长清身边寸步不离。下了飞机后,和负责接应的弟兄一起把他送到张彬那去,等手术做完,张彬说 “没事了”以后,才赶回天胜。丁柯把周晓瑞送回家,就急忙赶回去和项岩一起处理积压的帮会事务,他还要负责彻查那帮杀手的来历,忙得都没空睡觉。

    整整两天,没一个人回来,周晓瑞只能吃吃泡面,孤单度日。

    第三天,周晓瑞坐不住了,打车到天胜找项岩,结果他不在。周晓瑞只好腆着脸跟前台说要等他回来,然后便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被关进了五楼会客室。

    周晓瑞无聊地伏在窗前,望着远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车跃入眼帘,心情顿时雀跃起来。

    过了一会,项岩冷着脸推开会客室的门,只见周晓瑞双颊飞红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你过来干嘛?”他明知故问了一句。
   “…想你了…”周晓瑞有些羞涩地看向项岩。

    项岩冷笑,擒住他的下颌,眯着眼说道:“出去玩了几天,是不是让你忘了自己是谁了?”

    周晓瑞顿时心里凉了半截,他以为那甜蜜的五天加上生死之战,能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一步,没想到——不是没想到,只是不甘心。

   “对不起……”周晓瑞轻颤着垂下眼帘。
   “走。”项岩拉他下楼,推进副驾。

    周晓瑞不敢看项岩,只是对着车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发呆。
    车停在别墅大门口,周晓瑞乖顺地下车走了进去,听到铁门在身后“哐”的合上,他心痛得窒息,站了好一会,才往里迈去。

    项岩没有走,他点了根烟,隔着车窗,盯着周晓瑞摇摇欲坠的背影,直至消失。
    一丝异样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把烟头扔出窗外,开车离去。

    直到第五天的傍晚,周晓瑞才又看到了那辆黑色车出现在别墅门口,他兴奋地跑下楼,看见项岩双手横抱着虞长清走了进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我靠!有没有看错!周晓瑞不禁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虞长清居然在脸红?!!

   “你别乱动!”项岩嗔怒,突然转头朝周晓瑞喊道:“去烧水!”
    周晓瑞哦了一声,去厨房烧水。

    他盯着微微沸腾的水面,回想刚才项岩和虞长清亲昵的那一幕,心里不禁有些泛酸。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项岩冲了进来:“还没好?!”
    周晓瑞顿时头皮发炸,凶巴巴地一扭头:“你问水壶啊!问我干吗?!”
    吼完两人都愣了,“啪!”,水壶及时地断了电,项岩拿起来就走了。
    周晓瑞则一脸黑线地躲到墙角画圈圈。

    之后,项岩因为要待在天胜处理各种事情,不能经常回来,就叫周晓瑞照顾虞长清。这可苦了周晓瑞,出门买病号饭,联系张彬过来复诊,打扫房间……他只能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随时准备响应虞长清的召唤。

    有时候实在无聊了,就拿个小板凳坐在虞长清床边,伏在床上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喃喃地问:“长清哥…项岩是个怎样的人?”
    虞长清眼里闪过一丝波动,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雾迷蒙中,好像满脸惆怅,又好像没有表情。

   “他是个无情的人。”

    周晓瑞似乎想到什么,突然跳起来——
   “不许抽烟!!”
    ……

    恢复期间,虞长清毫不介意地使唤了周晓瑞三天。第四天,他感觉好多了,便不再让周晓瑞碰自己,起床干干这干干那,美其名曰“运动有助于伤口愈合”,张彬哭笑不得,虞长清要是有什么闪失,项岩非掐死他。

    项岩总算是从堆积如山的事务中脱开了身,少了虞长清,效率也变慢了。项岩揉了揉太阳穴,定了定神,一脚油门朝家的方向驶去。

    刚踏进门,就看见虞长清穿着黑色毛衣坐在客厅喝粥,电视小声开着,正在播报今日天气,周晓瑞也不见踪影。顿时一股怒火窜了上来!

    他不慌不忙地换好鞋,脱下外套,走到餐桌前,单手往桌面上一撑。
   “谁让你下床的?”
    虞长清抬眼看了看他,对他那逼人的气势很不以为意。
   “我没事了。”继续舀起白粥。
   “张彬不是说要在床上待至少七天的么。”
   “我说了,我没……”话音未落,项岩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勺子甩了出去,勺子“啪”地摔碎一地。
    虞长清无奈地微垂着头沉默。
    毕竟他有伤在身,项岩只得压抑怒火,直接把他抱起,往房间走去。

    听到楼下有声响,周晓瑞跑下楼,一看客厅没人,便向虞长清的卧房望去,只见项岩正端着碗,喂虞长清喝粥,俨然一副好情人的样子,顿时醋意上涌,气得攥紧拳头正打算离开。

   “周晓瑞。”

    听到项岩喊他全名,怒火又增加了几分。
   “干嘛。”周晓瑞背对着房门冷冷回应。

    一看他那副死样子,项岩把碗塞到虞长清手里,轻声吩咐:“你自己吃。”
    然后一改温和面孔,突然煞气逼人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周晓瑞身边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周晓瑞摔在地上,嘴角流出血丝,晕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你打我干嘛?!”
   “我不是叫你照顾他的么?你人呢?”
   “我操!你去问你的长清啊!!他这会儿不让我碰他了我能怎么办?!”周晓瑞气急攻心,话语中带着浓浓醋意,“除了你谁敢把他怎么样?!”

    项岩一把提起周晓瑞的衣领,气势逼人一字一句地说:
   “谁准你这么跟我讲话的?”
    正要发作,突然一只碗扔了出来,项岩微微一躲,粥碗在地上摔开了花。

   “滚。”虞长清压抑怒火低声说。

   “嘭!”卧室门被踢开撞在墙面发出闷响,周晓瑞被毫无怜惜地扔在地上!
    被这样对待,周晓瑞委屈极了,想到项岩为了虞长清而打他,更是妒意沸腾,怒火把理智被焚烧殆尽!
   “你要是担心虞长清你就去和他睡啊!!”
   “你在说什么?”项岩反脚把门踹关上,瞪着周晓瑞。
    周晓瑞惊觉失言,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喊起来:“项岩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项岩愣了一秒,然后平和地说:“你等着。”他走出房间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木棍。一看项岩提着“凶器”朝自己走来,周晓瑞吓坏了,刚想躲,就被项岩抓住,扒了上衣,揍了下去。

    木棍打在身上发出闷响,周晓瑞却觉得每一下都打在心头,他听见心碎的声音。

    项岩一肚子火,先是看到虞长清自作主张下床,后是周晓瑞莫名其妙发脾气。处理完帮会事务累得要死,回来这俩活宝还给他添堵!

   “不是你死缠烂打地求我干你,”他狠狠抽了几棍,“我他妈会把一个死对头养在身边?!”说完又朝他背部甩了两棍。

    看周晓瑞不说话,抱着脑袋蜷在地上颤抖,身上伤痕交错,青紫一片,项岩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项岩丢开棍子,蹲下身去掰他的脸。

    周晓瑞脸上挂着泪痕,额头覆盖薄汗,紧咬嘴唇,双眸噙着泪珠,喷射怒火,毫不示弱地瞪着项岩。

    项岩一怔,突然联想起在霍克湾区遭袭,他说“让我保护你”时,那灼灼的目光好像要把整个灵魂都吸进去,还有那矫捷身手,凌厉枪法和迫人的气势,都令自己目眩神迷。

    项岩心里一动,吻上了他的唇。周晓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上床,压在被褥上。
    不等他说话,项岩粗暴地肆虐他口腔里每一处敏感,双舌交缠,一缕银丝顺着嘴角滑下,说不出的yin靡。项岩转而舔咬他的耳垂,舌头扫过耳廓,引得周晓瑞一阵轻颤。
    刚才那些怨恨瞬间不翼而飞,破裂的心也在项岩的拥抱下重新粘合了起来,他红着脸,动情地呢喃:“…主人……”

    听到周晓瑞叫他,项岩心情也好了不少。他轻吻着周晓瑞身上的伤痕,手指时不时抚过乳首,惹得身下人儿难耐地呻吟。

    望着原本白皙的胸膛上青紫交错,项岩不由得紧紧抱住周晓瑞,把头埋在他耳边。忽然被这样死死抱住,周晓瑞不知何事,伤处在重压下钝痛不已。

    他刚想喊痛,听到项岩在耳边低声问:“疼吗?”
    周晓瑞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点了下头。

   “我也不是非得把你打成这样才解气。”项岩温柔地说,“下次记得不要再惹怒我了。”
    周晓瑞感觉一阵晕眩,项岩这是在心疼他吗?以往折磨完他只会冷嘲热讽,今天是吃错药了?!

   “我明白了,主人。”
    他明白个屁,反而越来越糊涂!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似乎在感激着项岩的好意。真贱!周晓瑞心里骂自己,却任由欲望的火舌吞噬最后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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