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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我那爱欲横流的青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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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视奸过此文的人望务必留爪!!!给点评论吧,希望能找到自己的不足~

上部《沉沦》:

这几年,我曾恨过,怨过,伤心过,后悔过。

但是现在,我只希望他能够快乐,我们咫尺天涯,尽管在一个城市里,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仔细瞧瞧,明显的就是直男掰弯记啊!

秦扬你可真够无节操啊~

预计7月9号全部更完~总共14万字,篇幅有些少。希望大家能来赏脸~

预告:下一部小说《战魂》,主人公阿穆尔×鄂金 相爱相杀的一对cp 暧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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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恋,劳神伤力

  与老同学久别重逢的感觉好吗?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各位读者:好个屁,尤其是那个人不光是曾经的冤家,而且当人家生活的有滋有味的,还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畅销书作家的时候,我还在出版社做着被大牛们呼来唤去的小助理。
  秦扬,长相好,家世好,头脑聪明,写了许多畅销网络小说,是个被誉为银星出版社男神的人。
  周宪,各种一般,整天把头埋在电脑前忍受各种教训和加班变身成了银星的勤劳王子的人,就是鄙人了。
  秦扬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窗四年,他让我尴尬了四年。从大一到毕业,我无时不刻地想让这个人早点远离我的视线吧!但,上帝没有听见我的祷告。
  刚上大学那会,学校举办联谊会,整个大学的新生像打了鸡血一样奔向那栋红色的音乐堂,那栋建筑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古典气息,正门的台阶开在两侧,青砖铺就的台阶踩上去很清脆,顿时像是回到了戴望舒的《雨巷》中存在的那个年代,畅想着也能遇到一个丁香花般的女人。
  作为男生,是明白发情期的男生是多么渴望物色到一漂亮姑娘,中学压抑六年的□在进了大学门口的那一刹那爆发,对于女性的渴望让男人们都变身为野兽,展开狂热的追求,在大学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也许这种想法让读者,甚至包括男性读者都会觉得太猥琐了,但是,不害臊的告诉大家,我就是揣着这种想法去的,我们一宿舍的人都是揣着这种想法去的。
  那个晚上,我遇到了让我痴恋四年的女神:岳遥。新闻系女生,志愿是做播音主持,希望能用自己的声音把信息传递给远方的人。
  这是她在弹吉他的之前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我记得很清楚。我拉着旁边的舍友说:“就是她了。”我说你有没有体验过那种被电到的感觉,我说我一定要追她。
  邓鹏飞一把抽回他的手。
  “别给老子拉拉扯扯的,你要是想追,爷给你撑台面,帮场子。”
  一口地道的山东腔的普通话。
  从那之后,我跟踪过她,知道了她住的宿舍楼旁有一颗成荫的香樟树。后来邓鹏飞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一个女孩,据说是老乡,虽然一起吃过几顿饭,但实在是不能给人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除了那一头黄毛,一副沙哑的嗓子,一颗唇痣,一看就是那种嘴大吃四方的姑娘。我问过邓鹏飞,为什么会喜欢上那姑娘,邓鹏飞却反问我: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岳遥?”
  对啊,我为什么会喜欢她?因为她会弹吉他,会唱那首我喜欢的《雨夜等你》,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像极了天上的一弯明月,她笑的时候还有两颗白白的虎牙,俏皮又可爱。就像歌里唱的,我会在雨夜撑一把伞,送你回家。我不止一次的这样想过。
  每天,我都跟鬼子进村一样,东瞧瞧西望望巴望着她能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就像钟摆一样在校园里摇晃着等她的出现,一直摇晃到期中考试,话说大学里还有期中考试是不是太恶心了点?
  后来,邓鹏飞告诉我,岳遥经常去图书馆自习,于是我开始在图书馆蹲点,故意霸占两个座位,期待着她能来问我,同学,这个座位有人坐吗?然后就……
  “同学,这个座位有人坐吗?”
  “没,没有……”幸福来得也太快了点,可是,可是为什么是个男人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我们广告班上的那个旷课小子秦扬,我见到过这个名字出现在班级名册上,但是老师却从来不曾点到过这个人,于是我一度怀疑我见鬼了,还专门跟邓鹏飞确认过。
  “我们班是有一个叫秦扬的人吧?”
  “有吗?”
  “我X,你他妈的别吓我。”
  “好像是有这么个人。”说着邓鹏飞仰起脸若有所思,我只想一个鞋底飞过去。
  直到他后来出现了那么一两次,我才知道我离灵异事件还是有段距离的。不过按照他的旷课记录来讲的话,过了期中考,这家伙恐怕就得跟这个大学say goodbye了!
  我还没来得及把话收回,这家伙已经稳稳当当的坐了下去。
  “嗯,其实有人。”
  “现在没有,不过……”我补充道。
  “人来的话我就走。”我一时语噎,X,这家伙。
  结果,跟一大老爷们自习了一整晚,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我攥着拳头,咬着牙欲哭无泪,说好的女神呢?说好的《雨夜等你》呢?
  临近图书馆闭馆时,秦扬收拾好东西离开之前说了句“什么啊,原来没有人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凌乱。
  这种人,渣!打一看见他我就心里不舒服,那就祝他一路走好吧!
  期中考试,没想到他坐在我的右手边。我无数次地想象着他下笔踌躇,一脸衰相的抓耳挠腮,但事实上他那从容不迫的落笔姿势告诉我他果然是个禽兽。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秦扬的考试成绩居然还不错,而我跟邓鹏飞在良和差之间摆动。谁能来跟我解释一下,学长说,只要天天去上课,点名必到,就算卷面成绩不及格,老师也会手下留情,但如果不来上课,老师可真的会下狠手。但,看来是谣传啊,学长的话都是放屁吗?
  果然秦扬有后台吧?有背景吧?据说他老爸是个房地产大亨呢!果然,学校的水夜很深啊!
  大一上学期临近尾声,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向岳遥表白了,虽然其中55%的决心是邓鹏飞帮我下的。
  回想起这半年的求爱计划大作战,果然没有白费。我知道她爱吃的是焦糖布丁(话说那东西滑溜溜的哪里好吃了?)我知道她加入了学校的梦之声乐团担任吉他手(你能想象一下女生弹吉他有多拉风吗?)我知道她每周二下午都回去健身房,我还知道她是瑜伽课上做得最棒的那个。
  平安夜那天,我穿上我最喜欢的那件黑色风衣,还专门配了一条咖啡黄的条纹围巾,玫瑰花是邓鹏飞帮我挑的,他说女孩子都喜欢蓝色妖姬,第一次这样正式,我有些不习惯。
  站在她宿舍楼下的那棵香樟树下,等了她许久,终于在午夜的钟声敲响的时候她出现了。
  可是,身边站着别的男人。
  秦扬。
  路灯拉长了两个人拥吻的影子,长长的拖拽到我的脚边,看着他们,我只能听见我心碎的声音,一股热流涌向我的脸。
  我看着两个人牵着手走来,我把那束花放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望向别处,他们在我身边走过,我跟岳遥挨得那样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果香调。
  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秦扬发出了一丝轻轻的诡笑,我猛得抬起头撞上他的眼光,带着嘲讽和调笑。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去追岳遥,身材高挑的她似乎跟我一样高,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渺小。
  秦扬把岳遥送到宿舍门口,临别是岳遥主动把嘴贴上秦扬,炽热而又缠绵。我觉得有些反胃,呼吸被剧烈跳动的心脏压迫几近杂乱,我告诉自己必须马上逃走,离开这里。我把拿书蓝色妖姬扔到香樟树下,放如僵尸般摇摇晃晃的离去。
  那一夜,我没有回宿舍,去了一家叫做“精神食粮”的酒吧,点了一杯又一杯的龙舌兰,椒盐的咸,酒的火热,柠檬的酸涩在嘴里绽开,就像现在复杂的心情,又是谁发明了这种复杂的酒?
  宿醉之后头痛欲裂,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暖暖的全是阳光,熟悉的枕头和被子。
  “兄弟,你终于醒了!昨天怎么回事?”
  邓鹏飞趴在我床头,脑袋都要贴过来了,我一把推开他。
  “失恋了。别再问了。”
  “那你跟秦阳怎么玩一块儿去了?”
  又是秦扬!
  “别跟我提他!”
  “不是,别这样啊!昨天你喝酒喝成那个熊样,可是人家秦扬把你送回来的啊!”
  “叫你别提他。什么?他送我回来的?”
  “是啊。”邓鹏飞眨着一双天真的干巴巴的小眼睛。                    
 

     ☆、毕业,即失恋

  这个家伙到底几个意思,故意叫我丢脸吧!就算是他把我送回来的,我也不想感谢他半分。
  “让我再睡会儿,别叫我。”
  可是我躺下去闭上眼,脑袋里全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幕,那深情的吻不属于我,温暖的拥抱也不属于我。
  没想到,这一觉睡下去就是好几天。
  因为醉酒导致的急性胃炎让我高烧昏迷不醒,邓鹏飞喊我半天,见我没声音就过来拉我,发现我已经烧成了一个小火人儿,抓紧喊了其他人把我七手八脚的送到医院挂吊瓶,医生说肺部有炎症需要住院治疗几天。
  后来,事情越闹越大,谣言越传越邪乎,所谓三人成虎,什么我得绝症之类的,马上就要死了之类的,害的我们年轻的辅导员急急忙忙的把家里的爸妈一个电话喊了过来。
  爸妈奔到医院的时候,我正坐在床上玩电脑上的三国杀,见到他们的时候我一脸的惊诧,老爹冲上来把电脑扔一边,又翻我眼底,又捏我下巴让我伸舌头,一通全身检查过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谁说我儿子病危了!这么健壮根本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病危?谁要死了?”
  老妈白了老爸一眼,把棉被扯了又扯,生怕我盖不过来。
  “你爸爸的职业病又犯了,别理他,你们辅导员让我们来的,说你生病了,挺严重的。”
  “你们从江都赶来的?”
  “是啊!我跟你爸给单位请了几天假,专门过来照顾你的。”
  “我没事儿啊,就是烧出了点炎症,很快就好,你们回去吧!”
  “好不容易来一趟,哪能说回就回去啊!”结果,他们夫妻两个人二话不说,把东西放下就出去逛街购物去了,与其说窝在病房照顾儿子,他们更喜欢逛街吧!这真的是亲爸亲妈吗?我该不会是捡来的吧!
  “你还真是孤单啊!要不要找个人来陪你?”门口一个声音响起来,很熟悉。是秦扬。
  “你怎么在这?”我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那天,我知道你等谁,不过她现在是我的。”还是那股子欠揍的轻佻语气。
  “我知道。”
  “不过,她好像知道你呢!”
  我的心怵然收紧,既然已经绝望,有何必给人以希望。
  “她知道你是个跟踪狂,呵呵!”
  “你!”我猛地坐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你少一副神气凌人的样子,卑鄙。我有什么地方惹你不爽了吗?”
  “没有。”
  我气得想一口老血喷他脸上,这种渣渣简直玷污了岳遥,他凭什么能配得上岳遥,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的滑进被窝,一眼都不想看见什么脏东西,可是脚步声在逼近。
  秦扬弯下腰,俯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以后少去那种牛郎酒吧,里面的人可是男女通吃哦!”说着拍拍我的腰,我立刻翻身坐起来,一圈挥上去,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却扑了个空,秦扬在一边抱着膀子冷笑。
  “干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们还是同窗呢,要和平相处啊!”
  我扯过被子蒙住头,伸手按响了呼叫铃,小护士匆匆忙忙的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伸手指了指那坨像屎一样人跟护士挥挥手说,这个人影响我休息了,麻烦把他赶走。
  “哦。”
  “小阳,今天林院长也在,你要不要去看看她?你们是不是很久没见了啊,我带你过去吧!”小护士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温柔了,这是啥情况?我正一个人诧异的时候,秦扬只说了句“不用”便走掉了。
  我把头从被子里拿出来,拉住护士问情况。
  “你到底是不是他朋友?他妈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还特意嘱咐我多照顾照顾你呢!你们到底是不是朋友啊!”
  我一脸的茫然,鬼才跟他是朋友。
  后来,每次见到秦扬就跟老鼠见了猫,躲得远远的,要么装聋作哑,要么把他当成空气视而不见。
  “周宪,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吧?”邓鹏飞终于忍不住要问了。
  “什么?”
  “你跟那个秦扬是不是有矛盾啊?”
  “秦扬,是岳遥的男朋友。”
  “哦……啊?”
  剩下的三年的时间里,我像个软蛋一样缩着头,不出去逛,天天泡在图书馆与波德莱尔那帮子死人作伴,于是我狂热的爱上了文学,曾经没有读过的书在一一补回来,在文字的世界里构筑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世界,回忆起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地去追求岳遥,连表白都未曾有过便失恋了。这是多么荒诞的事情,像加缪笔下的西西弗一样,明明知道石头会滚落,但还是推着不停歇,我连西西弗的什么都不是,没有行动上的抗衡,简直太弱了。
  后来,我跑去文学系旁听,认识了一个叫宋湘湘的湖南妹子,也许是前一段失恋的打击,纵使宋湘湘对我百般示好,我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我说兄弟,不是哥说你,你这马上就要毕业了,人家姑娘都主动成这样了,你怎么跟不关我事儿一样啊?”
  “……”
  “你老实说,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岳遥?”
  “没有。”
  “他们谈了不到一个月就分了,快的跟闹玩儿似的。”
  “我知道。”
  “别人的女生咱也不要了,试想一下,谁愿意用别人用过的卫生纸啊?但是,这个宋湘湘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啊,一看就是那种情窦初开的,人长得也可以啊。要是不喜欢你,哪能天天在楼下等你吃饭啊!”
  “她挺好,可我不想谈。”
  “难不成你一辈子用手?”
  “能不能不这么猥琐?”
  “你也别装清纯,青春不好好把握可就浪费了。”
  是啊,青春不好好把握就真的没有了。当天晚上,我就跟湘湘在操场上抱成一团,女人的身体真奇妙,软软的不像男人那样的硬邦邦。那天晚上我跟她聊了很久,数着天上的星星,从四大名著聊到jinpingmei,从骑士文学聊到维多利亚时期的地下seqing书籍。是啊,表面上的清高其实私下里却是下贱的dangfu,假正经其实真seqing。
  我们吻着,从浅浅的轻啄到唇舌之间的交缠,曾经梦里无数次的幻想着和岳遥,如今变成了现实,只是女主人公换了,我用力的搂着湘湘,身下竟一时燃烧了一起来,忽然变成了带着qingyu带着呻吟的抚摸,当我试图拉开她的衣襟的时候,她用力掐住了我的手,我终于清醒过来。
  “宪,我不想发展的这么快。”
  我只能尴尬的嗯了一声,说:“我送你回宿舍。”
  夜里送湘湘回宿舍之后,路上冷风夹着雪粒砸到我的脸上,神清气爽,路过岳遥的宿舍的时候,我望见那棵香樟树安静的站在那里,在雪粒纷纷扬扬中静默,是落寞,是平静,曾经扔在那里的蓝色妖姬已经化为了泥土,滋润着它。一时间竟觉得它有了自己的意念,它吸收了我失恋时的痛苦,还有别人的失落,伤心,孤单,抑或是兴奋,喜悦。所有的情感都汇入进那棵香樟树,我走过去,摸了摸那棵树的皮,沟壑纵横,像人一样,表面上那样的寻常,其实内心却满载着欲望与情感肆意游走。
  “岳遥,再见!”再见,我的初恋。
  在整整三年前,我死去的初恋。
  就像人家说的“毕业即分手”,这像个魔咒一样,我们也没能逃脱着命运的枷锁,我们很平静的分手了。那天,天气很好,我们晒着太阳聊着关于分手的天。
  “周宪,我觉得你可能并不爱我,只是因为寂寞。”
  文学系的女孩是不是说话都这味儿的。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你在乎的是我们之间的恋爱形式,你没有在乎过我。当我不开心的时候你紧张是因为你怕我跟你分手,你用各种物质化的东西塞给我,但是你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不开心?”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你!周宪,我们还是分开吧!这样不合适。”
  “哦!”
  当邓鹏飞问起我过程的时候,我能记起的就这些了,从此之后,我跟湘湘成了点头之交,一笑而过。至于,为什么会成为今天的死党,我真的弄不明白。
  毕业季吃散伙饭那天,大家都喝醉了,扫人性的秦扬一如既往的没出现,当我问起关于秦扬为什么能安然无恙的在校园里面混的时候,周围的人下巴都要掉了。
  “周宪,你再不关系同学也要有个限度啊!秦扬早就免修了广告学的课程了。”
  “他其实比我们大两级,后来因为家里有事还是去旅行,就休学了一段时间,后来直接又在大一重新开始。”
  “他可是梦之声乐团的团长啊!”
  “钢琴小王子啊!”
  哦,难怪晚会上的那个总是看着很眼熟的人是他啊!难怪他能跟岳遥在一起啊,原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曲终人散,我和邓鹏飞从饭馆出来透气,两个人一人点了一根烟,尽管不是第一次抽,但是还是呛到鼻子眼睛难受。两个人蹲在门口台阶上,活像两尊狮子守护神一样,默不吭声,后来邓鹏飞站起来。
  “哥们,要走了,保重啊!”
  “嗯,你也是。”
  毕业后,邓鹏飞回了老家,就再也没见过他,偶尔在线上联系一下,但是还是那么远。
  湘湘,现在就在我面前阴魂不散的晃悠。
  岳遥。嗯。还是不说她了。
  秦扬,一提起他就火大,也不说他了。
  总是说冤家路窄,毕业一年后,我又以一种挫败的形象见到他了。                    
 

     ☆、你不适合抽烟

  “周宪,胡主编叫你过去一下。”
  “哦,马上就来。”我心里有些忐忑,胡主编的严厉在全社都是出了名的,每次就他办公室都是揪着一颗心去的,时不时被骂的狗血喷头的回来。我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奔过去推开门,胡主编笑呵呵的坐在办公椅上,表情甚是轻松愉悦。
  “小周啊,今天负责招待这位贵客,当然啦,也是我们社里的签约作家。”
  我顺着手势望过去,沙发上坐的人让我大吃一惊,是秦扬。
  “老同学好久不见啊!”这么和蔼可亲的样子装给谁看啊?胡主编真相不是这样的啊真相。
  “呃,好久不见。”我尴尬的把手伸向秦扬,秦扬也友好的跟我握了握手,冒出一句。
  “紧张什么啊,手这么凉。”
  “原来你们是老同学啊,怎么不早说呢!”我心想我哪里知道。
  “这样就更好了,交给周宪负责这件事儿我就更放心了。”胡主编你还是不要放心的好。
  应胡主编的要求,预定了一家靠近江边的四星酒店。将近一年不见,其实秦扬的变化还是挺大的,比起以前看起来瘦了点,穿起西装的样子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只是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的犀利伤人。
  我从主编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过往的一切又像驱散不走的阴云,那一夜的事,脸上像被烫过一样的烧,真是让人生气的家伙。
  看着眼前的稿子傻愣着,思路完全断了玄,抽屉里摸出一根许久不曾品尝过的香烟,走到茶水室,点着刚抽了一口,被呛到干咳起来。一直黑影晃过,伸出手把我嘴里的烟头抢过来,扔在水槽中熄灭。
  “怎么到哪儿都是你,你在这里晃什么?”
  “不是之前说过嘛,你不适合抽烟,莫非忘了?”秦扬还是一副轻佻的口吻,好吧!我收回之前说的话,这种渣渣是不会变的,永远都是这幅德行。以前的记忆像是赶不走的苍蝇让人厌烦,如果有什么能抹杀掉那段记忆的话,我宁愿折寿十年。我一时语塞,只想抓紧离开,这个与禽兽无异的人,跟这种人废话,永远都是拉扯不清的。我拐出茶水间,听见秦扬在身后说:
  “你晚上吃饭的时候不会像穿成这个样子去吧?”
  我看了一下自己穿的衣服,T恤+牛仔裤+休闲鞋,尽管上班将近一年了我还是去不掉那副学生气,跟秦扬一比,简直就是个大傻叉,在他眼里的我还是一副土鳖相,好欺负的傻小子周宪。
  不过,幸好公司衣柜里一直留着一套正装,那是为了应付上级检查时,接待用的行头。人配衣裳马配鞍,狗配铃铛……嗯,反正不管我穿什么都是那个帅气的周宪。
  单位派专车送秦扬去酒店,周围跟着一票人,胡主编还有出版科的张科长,甚至在外面出差的副社长也打来了电话问候,我这个小喽啰兵夹在中间那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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