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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取眼前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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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只有短短一个月的观察,顾江言也发现赵登是真的很爱自己的女儿,因为一向保镖不离身的他在女儿这边的时候,也只会让保镖守在外面,不许进来。
  所以当他进来被顾江言用枪指着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着急地问待在一旁的女儿:“媛媛,你没事吧?”
  得到女儿没事的答复,然后又缓缓把身体移至赵媛的前面之后,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转向顾江言:“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吧?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女儿什么也不知道。”
  按照顾江言以往的性格,他肯定在赵登进来的那一瞬间就开了枪,而不会等到现在,他不在乎会被赵登的保镖抓到,以前的他甚至觉得,他现在多活的时间就是为了给向桦报仇,至于报仇后自己会怎么样,他已经不在乎了。
  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月以来,苏易的脸时不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开心的,背上的,害羞的,紧张的。
  以及最后在机场送他登机时那张明明眼睛里有眼泪,嘴唇却向上努力翘着的面容,还有那句“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都让顾江言下不了玉石俱焚的决心。
  他拿枪指着赵登,看到后者努力挺直的身体,冷冷开口:“你也知道要保护你爱的人,那当初为什么对别人的爱人却下得了毒手呢?”
  知道对方是来寻仇的,赵登低头叹了一口气:“前些年我的确是为了自己的生意而不择手段,到这几年退了休,又跟着大师学习了佛法,才觉得自己当年做得那些事情真的是不可原谅。如果你真得是来找我报仇的话,那就开枪吧!只是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
  “我只杀我的仇人。”顾江言用另外一种方式回答了老人的请求。
  赵登点点头:“我相信你。只是,在你开枪之前,我能问一下,你是为谁来报仇的吗?”
  “向桦。”
  “嗯,你接着说。”听到羽茶告诉自己向桦可能没死的消息,苏易只是略微挑了一下眉,然后让对方接着说下去。
  “你不惊讶吗不惊讶惊讶吗?你为什么这么淡定?难道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摇着我的肩膀说‘不是吧这怎么可能我不信我不信’的吗?”羽茶跳脚。
  苏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店长,我这段时间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的了,就算你现在告诉我你其实来自于火星我也觉得理所当然了。”
  羽茶坐回沙发上,嘟囔了一句“你真没劲”,然后又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当初不是去调查苏东湖去了吗?然后他身边的人当然也就要调查啦!刘嫂的不对劲是到最后才挖出来的,但是一开始我们调查的,自然是除了顾江言之外苏东湖的另外一个亲信——白君。”
  “白君,”苏易插嘴,“他又有什么问题?他和向桦有关系吗?你不会告诉我他就是向桦吧?”
  “Bingo。”羽茶打了个响指。
  “啊?”苏易觉得自己的下巴快托不住了。
  “既然要查,就要查的彻底,但是在调查的过程中我却发现,白君是五年前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再往前他就没有任何资料了。”
  “但是这也不代表白君就是向桦啊?”“好问题,”羽茶再次从沙发上站起来,做柯南状,叫道,“新机子挖一次莫会头此。”
  “说人话。”苏易教训。
  “是,”羽茶颓废下来,“在调查
  白君的过程中,我发现,他曾经在五年前做过一次整容手术,而后就一直跟在苏东湖身边。”
  “所以——?”
  “对,当年向桦并没有发生车祸,死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真正的向桦,在当年车祸之后,做了整容手术,然后就一直待在苏东湖身边。”
  “你说什么?”顾江言重复问道。
  赵登却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五年前我的确是和苏家有生意上的冲突,也的确是居于了下风,但是,那一次我并没有起任何报复的心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打算退休了,公司大部分事情已经转交给我儿子处理,所以和苏家生意上的冲突失败了之后,就彻底退休,没管这些事了。”“那就是说,这件事情也有可能使你儿子做得喽?”
  “不,我儿子最鄙视的就是采取这些不道德的手段来赢得生意上的胜利,他做生意都是光明正大的,你可以去看看媒体对他的评价,他在媒体上从来都是被评为儒商的。“生怕连累到自己儿子的赵登急忙解释。
  顾江言也知道,赵登的儿子赵迭在商界的风评很好,为人光明正大,并不像他父亲那样喜欢玩阴谋手段。
  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少,最近有点忙,存稿用完了/(ㄒoㄒ)/~~


☆、第 20 章

  “喂,店长,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啊?”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苏易正以极其别扭的姿态和羽茶藏在一块墓碑的后面。
  是的,墓碑,此刻苏易和羽茶正躲在一片墓园里。
  “嘘!”羽茶把食指放在嘴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
  “嘘个毛啊,方圆100米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好不好?”苏易忍不住抱怨。
  “根据线报,苏东湖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来这个墓园扫墓,而在扫墓的时候,除了白君,他身边是没有其他人的。所以如果我们想要知道我们猜的那些事情是否真的准确,在这个时间直接来问他是最好的选择。”羽茶还是解释。
  “店长,”沉默了一会儿,苏易忍不住开口,“其实有一个问题我老早就想问了。”
  “说。”
  “你一天到晚根据调查根据调查的,你到底是根据谁的调查啊?”
  “哦,这个啊,其实呢,我有一个叫欧一二的朋友,家里非常有钱,然后他为了圆自己未能在年轻时候如愿的警察梦,自己出资开了一家侦探社,平时生意比较冷清,呃,准确的说,是基本上没人上门,所以我就不用白不用地叫他们帮我的忙了。”
  “欧一二?”苏易把重点放在了这个看上去就很特立独行的名字上。
  “快别说话,他们来了。”羽茶把苏易伸得高高的头压了下去。
  被压着头的苏易挣扎了好久才挣脱出羽茶的魔掌,然后看着一旁鬼鬼祟祟地羽茶,忍不住再次开口:“店长!”
  “嗯?”
  “我们不是来找苏东湖的吗?”
  “是啊!”
  “你不是说苏东湖旁边就白君一个人吗?”“是啊!”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躲在这里而不是直接出去找他们问真相?”
  话音刚落,苏易立刻被羽茶拉出去,由于离苏东湖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很远,所以苏东湖很容易就看到了他们,只是脸上并未露出很惊讶的表情,制止住准备有所行动的白君,然后像平常遇到那样简单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小易。”
  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地样子。
  苏易咬咬嘴唇,再次看到苏东湖,他仍然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对自己无比温柔体贴现在看上去也很无害的人暗地里竟然暗藏着那么多的心思。
  一旁的羽茶先按捺不住了,指着苏东湖骂道:“你这个阴奉阳违的小人。”
  苏东湖只是挑挑眉反问:“怎么说?”
  “你做了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害得小易这么惨,不仅有亲不能认,而且还被喜
  欢的人甩了,现在成天躲在家里不敢出去,难道还不是小人吗?”
  “证据呢?那天记者招待会上我可是拿出了DNA检验证明书的,而且江言和小易分手都是他自己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他。还有他成天躲在家里管我什么事,我可没干什么事情让他不敢出门。”
  “你——”羽茶还欲反驳。
  “店长,”苏易却打断了羽茶想要继续下去的话,用眼神安慰了后者的不满之后,转向苏东湖,“你是海逸吗?”
  海逸是海云天那个失踪多年的儿子的名字。
  苏东湖未置是否,只是笑道:“看样子,你也做了很多功课啊!”
  “那就是了,”苏易下结论,接着问,“这些事情,都是你和刘嫂一起计划的吧?”
  “接着说。”
  “刘嫂就是当年你们海家的管家,因为从小就在你们家做佣人,做了那么多年,所以和你们家的关系非常亲厚。后来海家破产,你的父母均跳楼自杀,刘嫂就把尚且年幼的你带离海家,自己在外面另外找了一份工作,独立一人抚养你。而她工作的地方,就是当年我爷爷挑选继承人的那个儿童福利院。其实在那个时候,她虽然想给你的父母报仇,但无奈和我爷爷实力差距太大,所以一直找不到任何途径。直到我爷爷来到你们福利院找继承人,刘嫂想办法把尚且年幼的你弄进候选人里面,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又贿赂了工作人员,确保能够让你成功。有了刘嫂在背后的打点,再加上你本身就是聪明伶俐之人,所以很容易就得到了爷爷的青睐,成功进入苏家。而刘嫂在后来也跟着你一起进了苏家做佣人。”
  “精彩的推理,故事差不多都被你猜出来了。”苏东湖突然开始鼓掌,突然话锋一转,“只是,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跳楼自杀?”在一旁憋了许久的羽茶突然抢答。
  “没错,是跳楼自杀,但也是被你爷爷逼死的。”苏东湖面目突然开始变得狰狞,“当初,我父亲去建造那栋大厦,资金链断裂,然后第一反应就是向他的好朋友,也就是你爷爷——苏宝华借钱,可是当时明明资金宽裕的苏宝华,竟然以苏氏也处于困难之中拒绝了我父亲的借款,还骂了我父亲一顿,说他不应该如此好大喜功,还说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他咎由自取,应该自己去承担责任。如果不是苏宝华如此狠心,如果苏宝华愿意借钱给父亲,那我也不会因为最后破产而跳楼自杀了。”
  “你错了!”苏易突然开口。
  “你说什么?”苏东湖被苏易打断,惊讶地反问。
  苏易接着说了
  下去:“爷爷借了钱给你父亲,并且借了很多次,而你说的不借是最后一次,而且原因的确是因为苏氏处于困难之中,并且爷爷也没有骂过你父亲,反而觉得很愧疚。
  “胡说!”
  “没有胡说,你的故事都是从刘嫂那儿听来的,所以听到的是被刘嫂歪曲了的版本。”
  “我不信,”苏东湖眼神逐渐变得愤怒,“我不信!多年前你们苏家害死了我的父母,现在又要来冤枉刘嫂吗?”
  “我有证据,”说着苏易从随身携带的暴力拿出一个文件夹,“这里面都是你父亲写给我爷爷的借条,你为你的父亲报仇,应该不会不认识你父亲的笔迹吧。白君,你给他拿过去。”
  站在一旁的白君看向苏东湖,在后者点头之后走向苏易,趁着这段时间,羽茶偷偷凑到苏易耳边:“哎。你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的?”
  羽茶也侧头低声回答:“在你和你那个叫欧一二的朋友到处调查的时候,我去了张律师那儿一趟。”
  “那你把遗嘱拿回来啦?”羽茶瞪大眼睛。
  “没,遗嘱还在张律师那里。”
  “下手要趁早啊少年。”羽茶拍拍苏易的肩。
  “咳咳。”早就走到两人面前却一直被忽略的白君终于忍不住干咳了一声提醒自己的存在,成功引起苏易的注意,后者把文件递给他,却在他接过文件的那一刻,听到苏易的声音:“向桦?”
  白君手一抖,本来已经接到手上的文件掉在了地上,但他随即把文件捡起来,面部恢复正常表情,对着苏易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罢转身走向苏东湖,却没看到另外两个人得逞的笑容。
  苏东湖迫不及待地从白君手里接过文件,却在看到内容的那一刻面如死灰,嘴里喃喃:“不,这不可能,刘嫂怎么可能会骗我。”
  “还有一件事情,”苏易突然补充,“你还记得某天晚上你和我吃面的时候你问我爷爷跟我说了什么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爷爷跟我说,苏氏是会留给你的。”
  苏东湖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望向苏易:“不,怎么可能?刘嫂明明说——”
  “说苏氏一定是我的是吧?”苏易借口,突然想起那天和爷爷谈完话,出门的时候刚刚好看到刘嫂,那个时候应该就是在偷听,然后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她却告诉了苏东湖错误的事实,“苏东湖,如果你翻到那些借条的下面,你一定会发现爷爷的一封亲笔信,那上面的内容说的很清楚,爷爷——”
  苏易顿了一下,把下面的话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他早就知道你是海逸
  了,当初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所以才让你进得苏家,因为他觉得对不起你父亲,所以想在你身上补偿。”
  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来,苏东湖终于瘫坐在墓碑前。
  报了25年的仇,从5岁到25岁,每天脑袋里想得都是怎样报仇,现在却告诉他一切都是误会?都是另外一个人居心叵测地安排?
  看着坐在地上不说话的苏东湖,羽茶满意地点点头,转而对白君说道:“好了,现在解决掉了一个,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你的问题了,嗯?向桦?”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白君很好的保持了面不改色的表情,他只是反问:“向桦?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也不懂呢,想听一下解释。”突然,从苏易的身后冒出了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
  苏易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缓缓扭头,果然看到身后,顾江言正缓缓走过来,却面无表情地望向白君。
  顾江言出现之后,白君本来还能故作镇定地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但还是在勉力支撑:“江言,你怎么从美国回来了?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顾江言走到苏易身边,看着白君:“办好了,而且还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让我伤心了五年、四年了五年的爱人,竟然,还没有死。而且,一直生活在我的身边呢。你说,这个消息是不是太过于振奋人心了?向桦?”
  白君咽了咽口水,却依旧在做最后的挣扎:“你在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
  “得了,你就别装模作样了,小易,把那个拿给他看。”羽茶终于不耐烦地则再次开口。
  苏易再次从包里拿出另外一份资料,羽茶拿过来,扬了扬,对着白君说道:“这份,就是你整容时在医院里的资料,由于我强大的人脉关系,所以,被我弄出来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君,不,向桦没再撑下去,低头苦笑:“竟然都被你们知道了。”
  顾江言终于没忍住,冲到向桦前面,揍了他一拳,后者跪倒在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顾江言不解气,准备再揍第二拳,却被同样冲过来的苏易拦住,苏易说道:“先听听他怎么说。”
  向桦声音苦涩:“没什么说的,说出来在平常不过,当初我喜欢的就不是顾江言,而是苏东湖,和江言你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离东湖少爷更近一点而已。虽然因为觉得对不起江言,也的确是起了和江言去过普普通通的日子的念头,但是,就在那个时候,苏东湖突然找上了我,说他暂时还需要顾江言,所以不能让他走,所以要和我做一笔交易,条件任
  我开,我没办法拒绝。”
  接下来的事情,都很明了,刻意安排的车祸和随之而来的整容,再次回到顾江言身边的向桦已经成为了白君。
  苏易忍不住问道:“难道你看着江言为你这么辛苦,你都不愧疚的吗?看着他整日整日为了你的死而折磨自己,难道你都没有一丝怜悯?”
  向桦笑:“愧疚,可是再愧疚,只要看到苏东湖少爷,那种愧疚到想告诉江言一切真相的心情就会被我狠狠地压抑下去。小易,你也明白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吧,不管那个人怎么对你,怎么利用你,你都会心甘情愿,毫无怨言,不是吗?”
  苏易望向旁边的顾江言,默。
  顾江言却是出人意料地拉过苏易的手,对着向桦说道:“我以前的确是利用了小易,可是,经过这一个月来在美国的考虑,我发现,在和这个人相处的过程中,他的热情、开朗,还有善良,我早就喜欢上了他。这次之所以没有被苏东湖挑唆着去杀了赵登也是因为想着他孩子啊这里等着我,所以想弄清楚真相再把赵登交给警察。向桦,你只是我的过去,本来我打算为你报仇后就忘记你再去求得小易的原谅,可是现在,我可以无比清楚的告诉你,我喜欢的,是我身旁的这个男人。”
  “诶?”苏易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顾江言却是紧紧握住苏易的手,温柔地笑道:“走吧,我们回家。”
  所以傻傻愣愣的苏易就被顾江言牵走了。
  却突然听到一直没有动静的苏东湖突然叫道:“不,你们都是骗我的,苏宝华就是我的仇人,苏易,我要杀了你。”
  接下来,就是“砰”地一声枪响。
  顾江言那一刻突然很绝望,那种担心身旁的人因为自己的无力而消失掉的感觉,在五年之后,又再次体验了一遍,他下意识把苏易揽进怀里,没有看清后者是否受伤,只是在枪声过后,急匆匆地问道:“小易,没事吧!”
  怀里传来苏易闷闷的声音:“没事。”
  而身后的羽茶指着倒在地上的向桦,幽幽说道:“他才有事。”顾江言这才意识到向桦替苏易挡了那一枪,他看向地上的向桦,后者在血泊中轻轻说了三个字,因为受伤,所以声音并不大,顾江言却听清了。
  “对不起。”
  五日后,苏家。
  电视里面女主播正向观众告知着近来的热点消息:“据悉,苏氏集团代理董事长苏东湖以及其家里的佣人刘秀云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而被警方逮捕。根据知情人透露,苏东湖正是二十八年前破产的海天公司董事长海云天失踪
  多年的儿子海逸,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报仇,在以前佣人刘秀云的帮助下,在五岁的时候,被苏宝华以苏家继承人的身份选进苏家,开始执行复仇计划,而根据本人承认,前段时间曝光苏易并非苏家子孙一事纯属子虚乌有,而苏宝华的过世也是其一手造成。目前,二人正被警方审讯中,最新消息本台记者将会继续跟踪报道。”
  “下面看下面一条消息,本台记者最新消息,苏氏集团最新继承人苏易在继承苏家的记者招待会中承认自己的性取向,并宣称自己已有固定的爱人,却未告知具体是谁。但根据热心群众提供的一张照片,照片中苏易与此男子动作亲密,并且在被苏东湖赶出苏家期间一直住在他家。所以,照片中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苏易所指的固定爱人,而根据调查,该男子名为姜羽茶,乃是本市富商姜华的二公子姜羽茶。”
  苏易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面的新闻哭笑不得,那段时间经常和羽茶混在一起,没想到竟然还被拍了照片,记者实在是太无孔不入了。
  “姜羽茶?”身后传来顾江言疑惑的声音。
  苏易赶紧站起来解释:“那个,不是,那个,我和店长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我们绝对是纯粹的革命情谊——”
  “我知道。”顾江言打断了苏易的话,手揉了揉苏易的头发,“饭好了,吃饭吧。”
  “哦。”
  看着系着自己送的围巾的顾江言一脸贤惠的去厨房端饭端菜,苏易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忍不住绽放出来。
  真好,他和顾江言虽然曲曲折折,但最后也能在一起,幸好他们彼此都懂得,“满目山河空恋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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