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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速终情作者:小妖灼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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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那天你说是感冒才没有接到我的电话?”
阿瑟怎么突然问这个,“是啊。”
“你确定。”
“发生什么事。”
“今天我收到了一个录像,你说奇怪不奇怪,日期也是那一天。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阿瑟站起来,一步步走近我,“说,那天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忙得电话都不接。”
我心里忐忑,难道阿瑟知道了,录像,难道玻璃房里有摄像机,我怎么没有发现。“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君北被人下药。”
“是吗?那用得找你亲身上阵?随便叫个人就行,舍不得吧,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么着急。”
“你这是侮辱我!”
“侮辱你,一边答应我的求婚,一边和安君北浪荡,生活够滋润。”
“我不想和你吵架!”
“既然你那么想被人上,今天就满足你。”说着把我拖到床上,衣服散了一地。阿瑟咬着我的锁骨,手粗暴的伸到后面。“他就是这样的让你舒服的吧。”“你弄疼我了。”“弄疼?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喜欢SM。”面对这样的阿瑟,唯有沉默。到底是谁在操控,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要查清楚。阿瑟见我没有吭声,动作更加发狠,我心里很委屈,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为什么每次都要欺负我。”阿瑟看着满是眼泪的我,动作没有停下来,“如果有地狱,我们一起去。”。
我趟在沙发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有些累,和阿瑟的关系时好时坏,君北已经昏迷两天。我有些茫然若失,如果要去查,要从何查起?就从黑衣人开始吧,我起身向外走去。真当自己着手去查的时候,才正真了解风之谷的**历史。他有一个很优雅的名字“尚”。
他的标志是皇冠上一个拉开的弓,箭随时射出。“尚”订下两个戒律:一是不许贩毒,二是严禁谋杀执法官员,除非肖恩亲自动手。因为贩毒和谋杀警察会激起民愤,警方的拨款会增加。而调查犯罪是件很费钱的事,没有新增拨款,警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之徒被无罪释放。
肖恩有三个接班人,心狠手辣的卢西,人称“毒牙”;笑里藏刀的康成;好色成性的伯纳。那天见到的人就是伯纳,我很奇怪,如果是三个继承人之一,为什么那么落魄,为什么找上我,如果在逃难,应该逃得远远的;如果遇到追杀,应该寻求“尚”的庇护。上次在墓地他到底要问要什么,玻璃房混乱的场面是不是他所为,阿瑟口中的“弃子”又是什么意思?我还要去找一个人………………洛璃,他欠我的东西要讨回。洛璃在他的房间看到我很惊讶,我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直接进入主题。
“洛璃,我今天就问你一个问题。”
“好吧,你问。”洛璃摊摊手
“伯纳为什么找上我。”
“Angel;这是**中的事,你不要插手。”
“下次我就不是来参观你的房间那么简单,有些工具我还是想试试效果的。”我漫不经心的说到,
“哎!一个比一个腹黑,我说还不行。伯纳身边有个女人,叫西西。不知什么时候和文昊搞上。”洛璃说到这个‘搞’字的时候,我瞪他一眼。他干咳几声。“抱歉,忘记文昊是你的朋友,那个女人拿了伯纳一些东西打算和文昊私奔,结果文昊赛车身亡,那个女人也不知所踪。”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
“那个女人真的不知所踪?”
“真的,我发誓。”
“公爵需要你和他联手对付肖恩,才答应你的‘玩笑’。”我眯着眼睛看着洛璃。
“没有,没有,杜宇是谁,怎么会需要我的帮忙。”洛璃敷衍我。不说就不说,我自己不会去查吗?离开洛璃的房间,我去医院看望君北,这个时候老公爵应该不在。
看着君北这么安静的躺着真不习惯,我还想看他笑,听他说话。医生说君北的脑部没有淤血,其他身体状况一切正常,至于为什么还没醒,医生自己也说不清,也许是他自己不肯醒。我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喜欢,不肯醒,为什么不肯醒,我们这么担心他,为什么要一直睡下去。我把君北的手握在手里,他的温度覆盖着我的温度。“君北,快点醒来,一直都是你带我到处跑,这次轮到我,我有好多地方都想去,没有你在身边一切都没意思。”君北依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下投下美好的弧形,像新月。
“虽然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但也不要睡得太久。”
“我一直想再去一次去你在利维坦的度假庄园,那里的景色好美。”
“我刚刚吃了你的一个苹果,你再不醒,我就要吃完了。”
“君北,君北,君北。。。。。。”
看着毫无变化的君北,心里很难受,直接趴在君北身边,窗外有小鸟叽叽喳喳的飞过,天色慢慢暗下来,雨滴在拍打窗户,哀叹一声飘走了。
电话响了,安静的病房里电话铃声显得格外刺耳。我拿起电话看,是阿瑟的电话,我走出病房。
“在哪?”
“医院。”
“现在给我回来。”
“不。”
“你再说一遍。”
“我不回去。”
“好,算你有种。”
电话那一头“啪”的一声,我叹着气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回去看了眼君北,依旧是叫不醒的王子。窗外的雨也停了,明天再来吧。我转身离开,刚到玻璃房,电话又响起。
“不是说在医院吗?”
“走了。”
“你耍我。”
“没有。”
“现在在哪。”
“玻璃房。”
“你要是再敢走开一步,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瑟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掉。收拾我?每次一生气就来强的,有意思吗?我生气的把电话扔在沙发上。自从上次阿瑟收到录像后,我有仔仔细细的把玻璃房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摄像头。洗完澡趟在床上,抬头看天花板,我惊起,刚刚好怪异,怎么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我抬头又有看了眼,这次什么也没发现,难道刚刚是我的错觉?屋外传来急促的刹车声,随即“蹬蹬蹬”的脚步声越发清晰,明天把地毯全铺上,听到这种声音,心烦。门“啪”的一声被推开,阿瑟眯着眼睛,一步一个脚印朝我走来,眼前阴凉一片,雷鸣闪电狂风暴雨随时来临。
“耍我很玩?”
“我又没叫你去医院。”
“有什么不同。”
“你自己乱想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乱想?我想什么?自己又不是没有做过,何必装纯良。”
“你走开,我要休息。”阿瑟一步步逼近,双手放在我两侧。
“我走开,谁来,安君北吗?可惜他还躺在医院,cao不了你。”
“你不要这么下流。”
“我下流,你不是天天被我cao得挺开心的,怎么,现在要守身如玉?”
“你说什么呢?你走不走开!”
“要是不走开呢。”
我二话不说,抬起腿朝他跨下踢去,阿瑟躲闪开来,脸色更加阴郁,“你敢踢我!”
“是,我忍你很久了。”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打一架,凭什么都是他说了算,说忘记就忘记,说送人就送。“我看你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阿瑟横眉怒瞪一脚踢过来。阿瑟的腿本来就长,自己又站在床边,也没想到他突然侧踢过来。我用双手挡住他侧踢过来的腿,双手一阵发麻,心里更火,他一点都不手下留情。我没有站稳,倒在床上。我看见阿瑟走过来,我提腿朝他踢去,脚被抓住,他用力一拖,我整个下半身悬在空中。刚刚才洗过澡的我只是穿了一件三角裤衩和睡袍。刚刚的挣扎睡袍全开,我现在和躶体差不多,又被这样拎着,更加窝火。
“我放下来。”
“现在懂求饶了,刚刚不是挺嚣张的。”
“你放不放!”
“你脑子太多水了,帮你把水倒出来。”
“你脑子才进水。”
“不给你点厉害,还真不知道疼。”
“要干什么。”我的裤衩被脱下,双腿被用力分开,整个呈‘大’字形,这个姿势太屈辱。又因自己悬着,根本没有地方发力。我又羞又恼拍着床,“你混蛋。”
“现在知道怕了,说,还敢不敢骗我!”
“我没有骗你。”
“没有吗?”阿瑟用力把我的腿分得更开。好痛,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敢了。”
“哼。”阿瑟用力把我甩到一旁。我立刻起来,头有些眩晕。余光撇到阿瑟在脱衣服,他要干什么?我走下床,把睡袍捡起来,穿上,要离开。
“你自以为是的要去哪里?”阿瑟优雅的把上衣脱掉。
我吞了吞口水,“要去楼下喝水。”
“你刚刚说不敢什么来着,这个道具不错,柔韧有力。”阿瑟把脱下皮带在手上把玩。
“突然又不渴了。”觉得自己好窝囊,刚刚的霸气呢,好歹自己也是空手道九段。阿瑟已经把裤子脱下,要不趁现在偷袭他。
“在想怎么偷袭我。”
“这么会?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最后把裤衩也脱了,阿瑟坐在床上,朝我招手,“过来。”
是傻瓜才会过去,可脚步自觉的挪过去。
“坐上去,自己动。”
“什么?我是有尊严的。”我立刻弹开,
“怎么,再打一次。”阿瑟挑眉。
“不和你发神经。”我跳上床,睡在他旁边。
阿瑟伸手过来不停的摸着我脸,“你到底要摸多久?”这样根本无法睡觉,我忍不住开口说到,阿瑟没有说话,手还在不停的摸。“shit!”我起身,做就做吧,又不是没做过。我跨坐在阿瑟身上,随手把灯关了。
第二天醒来看到有些青紫的双手,再看看一旁酣然入睡的阿瑟,怒从中来,拿起一只笔,在阿瑟脸上画画描描,拍个照片留念,继续睡。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挠我,鼻子痒痒的,我转过脸去,随即耳朵有股暖流飘来,我伸手把被子盖过头,露在外面的脚有些酸酸痒痒。“你要干什么!”我彻底清醒,把被子掀开,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空无一人,打开的窗户,风飘进来,窗帘在飘荡。床头阿瑟留下一张纸条“不准乱跑,等我回来。”我起身走到阳台,楼下阿瑟的车已经不在,来到浴室,走下楼,一个人也没有。可刚刚的触觉那么真实,难道是我在做梦?
我困惑走上楼,阿瑟留下的字条被吹在地上,我捡起,心里一阵发麻,字条背面有字!字迹和阿瑟完全不同,有人来过!我立刻跑去阳台,外面除了风在吹,什么也没发现。我握紧手中的字条,既然他盛情邀请,就和他好好唱这出戏。我来到天堂街19号,它离圣光城堡很近,却没有圣光城堡的美景,这里破败不堪,断壁残垣,说是19号,其实整个荒野里就只剩下这个19号信箱孤零零的在杂草中完整存在。字条的背面只写了五个字“天堂街19号”。他故弄玄虚的告诉我这个地址,到底想干什么。我打开锈迹斑斑的信箱,里面有本笔记本。我疑问重重拿出来,打开,字迹非常的熟悉,竟是文昊的日记本!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知道文昊的日记本,应该和文昊很熟悉,我迫不及待的翻开。
2017年3月11日 晴
昨晚我竟然梦到如风,梦里的他依旧笑容灿烂,还有一个男的不知是谁,他们在跳舞,真好看。我太奇怪,和如风有3年没有见,怎么就梦到他。
3017年6月25日 晴
现在是凌晨1点15分,最近越来越晚睡。也不知怎么的,老是做些怪梦,让我感到莫名其妙,而且梦里的人我都没有见过,你说奇不奇怪?但这些梦却很真实,有时我也觉得这些梦是真的,但醒后却又什么也没有。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噢!从见到你的那天起。
3017年7月20日 雨
今天阿斯莫德下了一场雨,我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雨过后有种很凉爽的感觉。上周蒙特卡洛赛道我终于登上冠军的领奖台,这是我第8个分站冠军。来到楼兰国已有三年,待在这里越久越不喜欢,打算今年赛季结束,就离开。
3017年8月10日 阴雨
今天帕拉赛道的比赛结束,如风首站告捷,我一点也不奇怪。如果他要决定做什么事,就一定会做好,真的很高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
3017年8月26日 阴
今天心情不好,手被开水烫到,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心里空荡荡的,也想了很多事。
3017年9月1日 晴
现在好想念大学的生活,大学那四年一幕幕总在眼前闪过,突然就发现大学已毕业。那时觉得日子过得很平淡,但仔细回忆,却又回味无穷,第一次校运会,第一个初次相识的朋友,以及陪伴自己四年的桌子椅子,得过的奖励。。。。。。。现在就开始回忆,是否已经变老。我知道,我不该去那个地方,但去过一次后,就知道他的好。现在只求后果,不想前因,为了所谓的快乐,所谓的追求,走上一条邪恶的不归路。
3017年9月7日 晴
没有希望就没有恐惧,没有恐惧就没有希望。
3017年9月11日 雨
淋过大雨的人,不再惧怕露水,但已经腐烂的心,无药可治。
3017年9月30日 晴
盖伦蒂亚赛道的比赛我以半秒的优势拿到冠军,我不知道如风是否故意而为之,我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现在的我急需这个冠军。
3017年10月7日 晴
我故意拉上如风和我一起去拉莫维奇的回顾展,我想知道自己的灵魂到底有多丑陋,我看到了,已经腐朽爬满蛆。
3017年10月19日 阴
看到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我想一头跳下去,终究懦弱,真怕下地狱。
3017年10月26日 晴
西西刚刚来,我何尝不想和她一起离开,从头来过。只是儿时的梦想突然异常强烈,再比一场,最后一场,我对自己说,去还清所有,把那些欺骗的,被欺骗的一并还清。
文昊的日记终止到10月26日,塞纳赛道正赛的前一天。文昊的日记很短,他并没有写完,日记本有大段的空白,还有很多撕毁的痕迹。从日记里可以看出他并不开心,日记中提到的那个地方又是哪里?既然那么罪恶为什么还要去?告诉我这个日记存在的人又打算着什么?他完全可以直接把日记本给我,何必故弄玄虚要我来到这。如果可以找到那个名叫西西的女人,也许会理清很多东西,只是她还在楼兰吗,或是说她还活着吗?
回到玻璃房,靠在阳台上,11月的路西法已有些清凉,当初喜欢这里的幽静,现在反而觉得太过安静。那个躲在暗处随时可以出来的人是否此刻正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先探探阿瑟的口风,再做打算,我拨通了阿瑟的电话。
“宝贝,怎么了?”
“你在哪?”
“军部。”
“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有点晚。”
“那你他妈还叫我等你。”
“你什么时候听话过了。”
“你什么时候吃完不走,我就听话。”
“想我就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
“想你!做梦吧,我的手还痛着,这个帐我们还没算。”
“乖了,我今晚早点回去陪你。”
“谁让你陪,不用回来了,我现在去医院看君北,今晚不回家。”
没等阿瑟回答,我就把电话挂断,我太天真,能从阿瑟这头色狼里打探出什么,看来还是要靠自己。先从文昊身边的朋友查起,我边走边打电话给扶苏,他应该知道文昊的一些事。电话很久才通,“扶苏,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扶苏似乎很高兴,“你问。”“在楼兰,文昊除了你我之外还有和谁的交情比较深?”扶苏沉默许久,“有一个,叫祁然,不过好久没有见到他,文昊的葬礼也没见他来。”
“你知道在哪里找到他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不过祁然也是一名赛车手,去车队问的话,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
“你以前和文昊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指什么?”
“就是奇怪的地方。”
“你们有新奇的地方为什么不带上我,不跟你玩了。”蓦地传来小花的声音,原来他们在一起。
“最新奇的地方不是在你的后面吗?来让我探索一下。”扶苏的声音妖孽非常。
“我要在上面!”小花的声音一点也不娇羞。
“额,那个我先挂了,你们继续。”
我挂断电话,感叹道,不需要轰轰烈烈,这样打打闹闹也挺好。不过我要去一趟阿斯莫德,今晚就好好陪陪君北,明天再出发。
☆、第十二章 宠物养成记
夜已经静下来,月色如水,风吹影动。我坐在君北的身边,我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勾勒,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脸,头发。第一次见到君北是在哪里?对了,是在蒙特卡洛赛道的包厢里,当时只是匆匆一瞥,却留下深刻的印象。那样的感觉除了阿瑟外,他是第二个。对于他我越来越道不明,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拖泥带水的人,只是面对君北时候,总有不同。手上的戒指熠熠发光,为什么要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第二天一早我从医院出来回到玻璃房,简单梳洗后,踏上飞往阿斯莫得的航班。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有些事终究要面对。我很容易的从奔驰车队那里拿到祁然的电话号码和住址,不过他们告诉我,自从文昊出事后,就一直无法联系祁然本人。又是一个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吗?
我来到祁然的家,这是一幢独栋的二层别墅,绿树环绕。别墅房门紧闭,窗帘全部拉上,屋前落叶已厚厚一层,看来已经好久没有人打扫。难道就这样回去?也许在房子里能找到一些线索,我环顾四周,拿出我的绝活………开锁,想不到有一天真用得上,门被打开,一股寒气迫不及待的冲出来。我皱眉,不是没有人吗?哪来的寒气,难道忘记关空调。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我打开灯,屋内却出乎预料的整洁。我打了个寒颤,真的好冷。我把一楼看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走上楼梯,在一间门上写着19的房间停下,心中一阵不安。另我不安的不是这两个数字而是这两个数字的颜色,红的有些发黑,这是血迹!房内到底有什么?
我打开门,更重的寒气袭来,那是来自阴间的寒气。我站在门前久久没有上前,终究忍不住呕吐起来,那到底是什么?床头上挂着一幅画,那是一张大大的笑脸,有嘴巴,眼睛,鼻子。嘴巴是真的嘴巴,眼睛是真的眼睛,鼻子是男人的下体,周围是七零八碎的肉块。到底是谁和他有着深仇大恨要如此对待他。这样的房间我一刻也待不下去,迅速离开,报了警,有些事交给警察处理会简单些。
第二天从新闻得知,那张笑脸就是祁然,他被切成300块。这个碎尸案在阿斯莫德立刻引起悍然大波,因为我是匿名报的警,警察无法联系上我。从阿斯莫德回来我一直心神不宁,更不用说今天中午播出的一则新闻,一个晨跑的人在海边发现一个长长的木箱,打开后竟是一具尸体,死者的样貌完好无损,身体却被扭成一个奇怪的“8”字。那个样貌我认得,就是失踪许久的西西。为什么和文昊有联系的人都接二连三的莫名其妙的死去,而且全都是最近才暴露出来。这个“19”,“8”又是什么意思?
唯一让我振奋的消息是君北终于醒了!接到小花的电话后,我立即赶到医院。君北的父亲安政义公爵也在,他站在一旁,神情威严。我俯首问候“公爵,你好。”老公爵没有理我,我也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去看君北,“怎么样了?”君北摸着我的头,“没事,害你们担心了。”“下次不要这样,如果你有事,我会良心不安的。”我低头。君北只是微微一笑。
“既然醒了,就要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完,那些不必要也该扔掉,这才是安家当家该有的风范。”老公爵目不斜视,神情肃穆。
“是,父亲大人。”君北俯首,恭恭敬敬。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完,老公爵离开病房。老公爵一走,病房的气压立刻活跃起来。
“Honey,好想你!”小花扑上去,蹭来蹭去。
“欢迎回来!”扶苏站在一旁说到。
“赶紧把你家的猫领回去,可要好好养。”
“那是当然。”
“人家不是猫,人家是个安静的美少年。”小花受伤似的倒在君北怀里。
“走吧,安静的美少年。”扶苏上前把小花拉开。
“人家不想走,人家有好多话要和Honey说。”小花抱着君北撒娇。
扶苏弯腰,把手伸到小花的前面。“啊!色狼你要干什么。”小花松开抱着君北的双手,捂着下面。“当然是听安静美少年的娇喘声。”扶苏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小花哼的一声,朝着君北哭诉到,“Honey,你看,色狼欺负人家。”
“路西法的业务你自己处理,我也要回阿斯莫德处理公司的事。”扶苏正色道。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君北说到,
“仅此一次。”
“好。”
扶苏和小花走后,房里就剩下我和君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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