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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吃王子面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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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他们玩得非常愉快,别後的事情,他们母子都轻描淡写说了过去,只专注於享受当下天伦之乐的美好。
  那些过去,对陶君平来说,永远都存在,却也已经被留在昨日以前,真的过去了。
  「妈妈。」送妈妈回到家,陶君平也跟着下了车,唤住了妈妈。虽然妈妈没有主动提到那个对妈妈很好的男人,他还是想说。
  「如果有人对你很好,你也喜欢……」他看着妈妈脸色微变,笑了笑。「我会很高兴有人能够好好照顾你。」
  妈妈对她微笑,眼眶微红。「我知道了。」
  陶君平就这样看着妈妈走进门,转身步向车子,望着在车里等着的男人。
  曾经,他以为自己一无所有。曾经,他害怕这块土地。但如今,屋里有他的妈妈,车里有他的男人。他站在这块土地上,如此踏实、安心。
  他当然明白生活不会永远都平顺,但他都能走到这里,其他的事对他来说,就都可以是笑笑就过的小事情了。
  凌云伸手过来帮他开了车门,他微笑,进了副驾驶座。
  「回家?」凌云开口问着他。
  回家?听了这个问题,陶君平脑海里立刻浮出一个问题──是回他家还是凌云家?大概是他的吧。想了一想,他没有开口问到底是谁的,因为回谁的家其实都不重要,甚至,连去哪里都不重要。
  只要有凌云在的地方,他就安稳了。
  他笑着点点头。「就回家。」
  作家的话:
  终於把这故事真正的写完了。从去年十二月到现在,过了好几个月。八万多字,我却时常都在病痛缠身里写这部作品。想法很多,但真要说又写不出来了,若之後我想我写了更长的心得感想文,我会把连结贴在会客室吧,这里不能点连结有点麻烦(还不是因为你锁copy)
  非常谢谢你们陪着它,一直到现在。非常感激。


☆、他的歌

  凌云知道陶君平是个喜欢听歌的人,他看过陶君平听着歌手唱歌的表情,懂得这是件让陶君平沉醉的事。
  他喜欢陶君平听歌的时候的表情。即使在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最讨厌陶君平的时候,他都不得不承认,陶君平听歌时的表情确实很吸引他。
  那跟平时的陶君平都不一样。
  听歌时的陶君平看起来很静,却又不完全是平静,好像陷入某种沉思,有时唇边有着很淡的笑意,有时又显得忧伤,但很生动,凌云说不上来跟平日陶君平的那种细微的差异,但确实知道不一样──
  几乎就像是这时的陶君平才是活着的。
  後来他们发生了很多事,陶君平连歌都不听了,凌云的後悔及歉意强烈地淹没了自己,可是他明白,那是种绝望的明白──很多事已经被改变,就没有办法回到从前了。
  但他们竟然又走在一起,真正地走在一起,凌云难以置信,然而他是真的被原谅了。
  陶君平的心,比他所能想像的,还要破碎,却也远比他所以为的,还要坚强。
  他喜欢看着陶君平,好像只要看着,他就觉得陶君平从来没有离开过他。只要这样看着,他们就会只是一对很简单的从小生活到大的竹马。
  那些令人心碎伤痛的事,从来不曾发生。
  说起来凌云深刻地懂得,在他们这段关系里,看起来是他保护着陶君平,事实上纤弱的反而强大,历经这样多却还能用力活下来的陶君平,才是真正强悍的那个。
  就是因为陶君平这样坚强体贴而善解人意,他更觉得不舍,好多次想到陶君平听歌时候的表情,他不是只有一次问过陶君平要不要去听歌,去哪里都好。
  「不要。」陶君平都是笑着摇头,双眸亮亮地看着他。「我现在不需要那些。」
  「那你需要什麽?」问了好几次之後,凌云终於决定问出这个他疑惑许久的问题。
  他想,要是他总是用猜的,那麽以他这种死脑筋,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但他问了,就有机会。
  而他愿意为陶君平需要的,付出他的所有。
  陶君平对他笑得很灿烂。「我需要的,我已经得到了。」随後偎进他的怀里。
  他明白陶君平说的是什麽,陶君平给他的太多了,超过他所渴求的一切。而他总觉得他给的还不够。
  「你是个傻子,凌云。」陶君平会微微抬眸看着他,又笑。「你以为我是为了你而牺牲了,不去听歌,但其实不是。在你身边,我很自在。若不能让我自己是这样的状态,我没有办法跟你走得太久。所以我要什麽就是要,不要什麽就是不要,你不用担心。」
  凌云得到了更多。但更觉得他所能给的,实在太少。
  凌云想了很久,决定向他同样也当医生的邻居求援,毕竟跟他较熟的那位邻居的男人跟陶君平是好朋友。他尽量地把问题简单化,变成──
  你喜欢的人之前如果喜欢吃鱼,後来不喜欢了,但你觉得他应该还是喜欢吃鱼的,又觉得他吃鱼的表情很好看,那怎麽办?
  杨敬谦忍住笑意。他家男人看到按门铃的人是凌云就闪进房里去了,此时恐怕很认真地在偷听。
  「你为什麽会觉得他还是喜欢吃鱼?」杨敬谦保持平静地问道。
  凌云皱起眉,有些苦恼。对他来说这不科学,但也只有这个答案了。「呃……」他难得不肯定:「直觉?」
  「那他之前喜欢吃什麽鱼?」杨敬谦顺着话题问下去。
  在pub或bar听歌算是什麽鱼?凌云发现他的拟物法学得很糟。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孔雀鱼的答案,但又不能吃。
  不过他认识的鱼名实在不能算得上是多。「鲑鱼。」还是把做过的炒饭的鱼名拿出来说了。
  「他现在不吃了吗?」杨敬谦又问。
  吃。我炒的他都吃。啊,不对这不能说出来。凌云忍着没说。「嗯,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跟我说他不需要吃了。」
  「但你还是觉得他喜欢吃鱼?」杨敬谦问道,心里想着他家郑恺年不知道在房间里偷笑成什麽样子。
  「嗯。」凌云点头。
  杨敬谦终於给出建议:「那要不要换鳕鱼或旗鱼……或其他鱼让他试试看?反正可食用的鱼的种类那麽多,不怕没得吃,也许你很快就找到他现在喜欢什麽鱼了。」
  「鳕鱼或旗鱼或其他的鱼?」凌云想了一想。要怎麽把这些鱼再想回听歌?对他而言真的有难度。
  「是啊,Ren来我们家吃饭的时候,这些鱼他都吃的不是吗?」杨敬谦故意说溜嘴。
  「我不是说他。」凌云直觉要反驳,不过他当然也发现自己这样反驳很蠢,会让他这样想不停,在意得要命又那麽喜欢的人,除了陶君平,又有谁。「好吧,我就是在说他。谢谢你,我回去想一想。」凌云对杨敬谦道谢。
  凌云一踏出门,郑恺年立刻走到客厅。杨敬谦一看,他家郑恺年难得笑到连眼泪都出来了。
  「他根本就不是在说鱼啊,你这样回答,他真的知道要怎麽做吗?」郑恺年的声音还微微发颤。
  「他不知道怎麽做也没关系,Ren要是知道他男人让你这麽开心,我看也够了。」杨敬谦笑道。
  「君平真的好……」郑恺年笑着没说出接下来的形容词。「怎麽会爱上这麽幼幼班的人?」
  「你知道他口中的鱼代表什麽吗?」杨敬谦笑问。
  郑恺年摇摇头。「还真的有点难猜……这到底什麽线索,不过我想君平他会知道是什麽的。」
  「那你会去问Ren吗?」杨敬谦又问。
  郑恺年给了杨敬谦一个好看的笑容。「我刚刚什麽都没听到。」
  *
  凌云回家真的用力地想了好一会儿,想到最後还是有些苦恼,直到他有一天进了便利商店看到排队的人潮给了他灵感。
  原本不知道在排什麽,他也不太在意,是刚好听到有人在问是不是在排XX演唱会的购票,凌云才像是被雷劈到一样,突然间灵光一闪,整个人恍然大悟。
  对,不喜欢吃鲑鱼,那干嘛不给他吃别的鱼呢?
  那之後,陶君平收到凌云用各种名目的观赏演唱会邀约,有什麽──这是我病人送的票,也有什麽我朋友买了票要去但临时没办法去所以我就收过来了……总之陶君平被凌云约着去听了好几场演唱会。
  一开始还相信凌云说法的陶君平,在相似事件不断发生,而且凌云的理由愈来愈奇怪之後,很快想透这到底怎麽一回事。
  「你拿那些演唱会门票到底花了多少心思?」陶君平笑着问凌云。
  「啊?」凌云还想装傻。
  但他家陶君平显然没那麽好骗。「你就是想带我去听歌对吗?我不是跟你说我不需要吗?」
  「但是……你听歌的样子,很好看。」凌云这就算是承认了。
  陶君平笑了。「凌云,你真是个傻子。来,我给你一个线索,我为什麽喜欢听歌的线索,你带我啊,去听这场演唱会吧。」
  陶君平说的演唱会,其实是凌云舅舅的演唱会。
  凌云有个在民歌时期很红的歌手舅舅,最近歌坛的旧人纷纷都在办演唱会,他舅舅也终於在歌迷的期待之下再办演唱会。
  凌云这回直接找舅舅拿了票──事实上他就算不去拿票,他舅舅他会强制塞给他,他舅舅跟他们小孩的感情都很好,很小的时候他们就被舅舅强迫学那年代的小小孩不太会学的才艺──吉他。
  跟陶君平一起去听演唱会的那个晚上,陶君平那表情,比他舅舅自弹自唱的声音还要让凌云如痴如醉。
  一起回家的路上,陶君平笑着对凌云说道:「你舅舅真的唱得很好,不过真正让我喜欢上听歌的原因,不是他。」
  「啊?」凌云又蒙了。
  「你还记得小学的时候,同乐会你总是会拿吉他来自弹自唱吗?那时候我就喜欢你唱歌的样子。」陶君平笑道。
  凌云握着方向盘的手险些抖了一下。
  他怎麽会忘记呢?那时候台下最吸引他注意的观众,不是老师,也不是别的同学,就是陶君平,幼时的连上善。
  「後来的事你知道的。」陶君平又笑。「我想,我後来会喜欢听歌,是因为对过去的日子的一种想念,以为再也回不去了,但你来了……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所以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了。凌云,我是听着歌,回忆着过去的那段时光,也想着你。」
  凌云这才完全懂了。原来陶君平看着歌手、听着歌,都像是穿过时光的流,回忆着从前……想着他……
  「我没有再唱歌给你听……」凌云呐呐地说道。升上国中之後,他连吉他都很少碰了,被舅舅骂了好几次,但他就是提不起劲。
  现在想起来,也许是因为再没有那双发亮的眼、含笑的唇,那个他最喜欢的观众,在看着他。
  日子久了,再也想不起来了,连音乐也不碰了。
  「你每天都在唱啊,你常常唱,你不知道吗?」陶君平微笑地问。
  「啊?」凌云愣住。
  「洗澡的时候,你常唱歌。」陶君平揭晓答案。
  凌云停车入库。「我……」他不自觉地唱歌,自己都不太知道。但仔细想,果然他时常在洗澡的时候哼歌。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小细节,陶君平都留意到了。
  「所以我跟你说我不需要了,因为我天天听,我很满足喔,凌云。」陶君平轻道。
  「那些、那些不算歌……君平……我变声了,而且没有再学,现在唱歌很难听。」凌云困窘起来。
  「不会啊,很好听。以前的歌声很好听,现在的歌声也很好听,你唱的就好听,凌云,我们回家吧。」
  凌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麽,因为他怕他只要开口,哪怕只是半个字,眼泪就会流下来,再也无法停止。
  他只是在内心不断、不断地喊着──
  君平,等我,让我为你唱歌。
  对不起我那麽傻,晃了一大圈才明白了这些,而且还是让你告诉我,我才彻彻底底地懂了。
  请让我为你唱歌,就为你一个人唱歌。
  那之後凌云有段时间稍稍忙碌了些,但陶君平自己也有很多演讲、活动要跑,也没特别问凌云在忙些什麽,他知道凌云本来就是个对工作很专注很负责的人,也不觉得奇怪。
  直到中国七夕那天,陶君平收到凌云送他的礼物,有些惊讶、有些疑惑──那是一把吉他。
  「凌云,我不会弹吉他。」而且他现在显然也没空学,送他不是浪费了吗?
  凌云微笑。「我会弹,虽然现在还弹得很差,但可以让我用你的吉他,边唱边弹给你听吗?」
  陶君平懂得凌云的意思了。他笑着点点头,简单地说道:「你唱吧,唱什麽都好,只要是你唱的就好。」
  凌云开口,想到什麽就唱什麽,一首又一首,一直到眼前的人泪流满面,而他自己眼前也一片模糊。
  「喜欢吗?君平。」他淡淡地开口问道。
  「喜欢。」陶君平用力地点头。「可以一辈子都唱给我听吗?」声音融着泪,却是再开怀不过的那种。
  「当然可以,一辈子都唱给你听,只唱给你听。」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没赶在七夕发文,不过今天发应该也没差吧(最好是)。再来应该我会尽量地把手边白檀的番外完结,再贴上来,但不知道是什麽时候XD


☆、白云之吻

  陶君平这几天有些哭笑不得,原因在他接了一个法国芳香之旅的团,随行当翻译。当翻译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芳疗之旅的翻译却是第一次。
  当然,到法国就不是一两天的时间可以打发的行程,这代表他将会不在家十天左右。
  当他把这消息告诉凌云的时候,凌云看起来很平静。
  「喔,很好啊。」凌云点点头。「可以去那里看看那些花花草草,你很开心吧。」
  因为凌云表面上冷静又淡定的态度,就连心细的陶君平一开始没发现凌云的别扭。不过之後几天凌云一反常态,几乎天天都要各点接送他,整个就是想跟他黏在一起的行为,就让陶君平恍然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
  「你不想我去吗?」陶君平直截了当地开口,反而把凌云吓了一跳。「带那个芳疗团。」
  「啊、啊?」一向大男人样的凌云有些愣住,随後摇摇头,动作有些僵硬。「没有啊。」
  「凌云。」陶君平笑了起来。「我没有那麽好骗喔。你这几天表现得根本就怕我不见,你确定你希望我去?」
  「我真的希望你去的。」向来稳重的凌云答得很急,就好像小学生急忙想为自己辩白一样。「可是、可是……」
  看来症结点就出在这个可是。陶君平笑笑地微眯起眼。「可是?」
  凌云低下头,有些不自在,好一会儿才从牙关里迸出几个字。「可是我不想跟你分开。」
  明白眼前这男人原来就为了这种原因纠结了这几天,陶君平笑得甜软。「又不是没分开过。」
  陶君平答得淡然,事实上对他来说也渐渐云淡风轻了。他曾经那样在意,走不出来的伤痛,在眼前这个有些笨拙的男人满满的爱意和相伴之下,变得清浅了,他现在过得很好,并且珍惜。
  他当然还在学着不拿以前的被错待的那些事情鞭笞自己,人真的很难一下子就跳出旧有的那些,但他想,他学得还算可以了。至少他敢回想往事,也敢拿出来提了。
  但他却被凌云抱个满怀。「云?」他轻唤着对方的名,感觉到对方将他抱得很紧,像是担心他下一秒就会不见一样。
  「我绝对不要再跟你分开。」凌云一字一句的,说得清清楚楚。
  感受到凌云的深意,陶君平抬眸看着凌云那双漆黑的眼,心里泛起微酸的甜意。呆子。这男人就是呆子。「我只是去带团带个几天,跟之前不一样。」
  「一样。」凌云咬着牙。「你不在身边,就是觉得不踏实。我、我怕……我会怕……」
  凌云没再往下说,陶君平也懂了。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生里最大的弱点,恐怕就是他。
  难得的,他真的考虑放弃这个工作。虽然他知道绝对不应该,但他也知道自己的生命里绝对不能再失去的是什麽。
  微微一笑,陶君平问了凌云:「不然我去辞掉好吗?」
  凌云摇摇头。「不可以,都答应的事情怎麽能够反悔?我不要你被别人说这人不守信。」
  「那怎麽办?那我就只能去了。」陶君平笑着说道。
  凌云把陶君平抱得很紧,用下巴磨蹭着陶君平。「你去,本来就是我在闹脾气,这是我应该调适的。」
  陶君平没多说,软软烫烫的心,将这件事紧紧记牢了。
  他想,他总可以找到一个好解决办法的。也真的让他花了一些时间,就想出来如何处理了。
  虽然他怕凌云又别扭,毕竟……到时凌云可能又要处在一大堆女性之中,不过,这个方法看起来是不错的。
  都计划得差不多之後,陶君平拿着手机行事历问着凌云。「你这时候啊,有没有可能排二十天的假?」
  凌云一愣。「半年多以後?」仔细看了看日期。「你带团的时间吗?」
  「对啊。」陶君平微笑。「如果有空,来跟我的团?只是你到时候又得叫我Ren老师喔。」
  凌云呆住,错愕了半晌,久到陶君平几乎都要以为凌云不喜欢这个提议。
  「好、好!」凌云用力点头,还拍了拍自己的头。「我怎麽都没有想到可以这样……还有半年多,我可以想办法排假。」
  「那你的团费让Ren老师帮你付吧?!」陶君平笑着。
  「不行。」凌云还是有那种你是我的人,应该我养你的那种心情。
  「那我不帮你报名。」陶君平说道。「你可能也抢不过别人……那你就去不成了。」偷笑。
  「君平……」
  「好啦,难得让我出一下是会怎样?我帮你报名还比较快。」陶君平笑道。反正他们两个的关系早就是公开的了。「而且你怎麽没问我,为什麽要排二十天的假?我带团明明就去十天啊。」
  「为什麽?」凌云的情绪被陶君平牵来牵去的,还真的没想到。
  陶君平笑得很灿烂。「我们自己留下来多玩一段时间,不好吗?」
  凌云把陶君平抱住,又不说话了。
  以为半年多是很长的时间,但其实过得很快。他们一起去了那个芳香之旅,用了翻译和学员的身份。人前的确是称呼对方Ren和Cloud。人後……凌云严格规定陶君平一定要叫他中文名,他就唤对方君平两字。
  不过陶君平倒是常故意唤自己Ren老师,唤凌云Cloud,爱看凌云无奈、拿他没軏的脸。凌云要不是看陶君平整天翻译,又要照顾学员,那麽疲累,早就二话不说把对方扑倒了。
  但凌云的忍耐也的确就到芳香之旅结束为止,活动结束後,他们从南法来到巴黎,看陶君平休息够了,陶君平故意又唤他Cloud的时候,他整整把陶君平压在床上折腾了很久,无视陶君平事後那些错过那些美术馆、那些展览的抱怨。
  陶君平也不真的很在意那些展览。对他来说,可以跟凌云一起到这麽远的地方游玩,某种程度是过去的他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如今却可以跟心爱的男人一起,走在巴黎的街头,感受着阳光温暖的照拂。
  其实只要能这样并肩走在一起就很好了。陶君平心想,抬头望着巴黎的天空,澄蓝的天,飘过几许云朵如棉絮,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过去所见所闻,很直觉地就对凌云提了。
  「你看,天空很漂亮对不对?云朵也很漂亮。」
  凌云点点头,看着陶君平。「怎麽了?」
  陶君平微微抬眸望着天。「我只是想到,我之前啊,在赌场的时候,看到像这样的天花板,总是觉得怎麽可能,根本就是假的。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天空啊。原来很多很多地方都是这样的天空。」
  他被凌云拥进了怀里,就在巴黎人来人往的街头上。「云?」没料到凌云会这样,他疑惑。
  凌云却将陶君平抱得更紧,声音微酸。「以後我们一起去很多很多地方,看这样的天空。」
  「嗯,好。」陶君平唇绽微笑,就为了凌云这样的心意,他想,他可以笑很久很久。
  那抹笑牵动了凌云,他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陶君平意外,却没有闪躲。他想,也许是巴黎的浪漫,让眼前这个大男人也被感染了。
  於是,他们接吻。
  在白云之下。
  作家的话:
  我实在不敢说这个篇名是噗浪巴斯我在玩游戏时算出来的啊(你说了)。
  原因真的很蠢,噗浪有个取新腻称的小程式,我去算了一下,算出幻雾之痛☆橙海,白云之吻☆orangeumi,不知道为什麽,白云之吻就开始在我脑海里变成一篇文章了。。。。。。所以XDDDD 这告诉我们游戏别乱玩?XD
  另外我新文努力中,我想,应该一两个月之後可以跟大家见面?希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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