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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山水不相逢 by 白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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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逸也看到他们,笑着抬手挥了一下,算做打招呼,花斐君淡淡的笑笑,学着他的样子招了招手。
这就是现在的花斐君与花逸,不咸不淡,从亲密到生疏,这是早早便被预知的路。
舞台上站了一个憨憨的胖子,举着麦喊了一嗓子:让我听到你们的尖叫声。
台下欢呼一片,莫尧乐的都快直不起腰来,一直笑着喊着哎呦这胖子长的逗说话更逗。
胖子说:他要给大家唱一首《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台下的男同学们,敢不敢在这里告白,大声喊出你们的爱。
☆、126:三年之后我们陌路2 ☆
霎时间尖叫口哨此起彼伏,起哄的大有人在,胖子举着麦喊了一句,麦婷婷我爱你!然后把麦对准台下。
时口的当举。开始有男生大声喊着女朋友的名字后面加上三俗的我爱你我爱你一生一世,当然也有胆大脸皮厚的姑娘呐喊的,最夸张的是莫尧旁边一小姑娘,一连喊着好几个男生的名字,后面加上一句:我爱你们。
莫尧心里直笑,多新鲜的事都有,竖着耳朵听有没有俩小伙能喊出一个姑娘名字的。
他突然站了起来,在人声鼎沸的看台上扯着脖子喊道:“花斐君!我爱你!”喊完了一屁股坐下,冲着花斐君傻笑,“我的妈,吃奶劲都使出来了,媳妇儿,感受到我强烈的爱意了吗?”
花斐君给了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莫尧心神荡漾,“花斐君,你现在段数高了,一个眼神就万语千言的,差点给我看化了。”
花斐君笑笑不说话。
“媳妇儿,你知道幸福是什么吗?”
“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他笑的一脸温柔,很认真的回答道。
莫尧搂过他的肩膀,啧了两声,“不对,那是小猫小狗和奥特曼的幸福,我指的是咱俩,我告诉你啊媳妇儿,幸福就是你在这里,我在身旁。不管何时何地,我都能在人潮汹涌里一眼找到你,虽然我不能为你挡风遮雨,因为你老公我没有一手遮天的能力,但甭管多大风雨,我都能对你不离不弃,我就跟你一块儿,光着膀子往风雨里一站!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莫尧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花斐君笑了笑,眼里有说不尽的感动和感激。
现在的花斐君很幸福,就如莫尧说的那样,幸福就是他在这里,那人在身边。三年来,他还完了所有的高利贷,供着花逸上了大学,给他买了电脑手机PSP和MP4,给了他一切当下学生最流行的东西,还给大哥买了轮椅,给家里定期寄生活费,生活再也没有大风大浪,就像回到了普通 生活,他爱这种生活,他不想再去乘风破浪,文艺点说,现实安稳,岁月静好,这事儿真***美好。
况且有莫尧在。
他每天像个单口相声演员一样滔滔不绝,或者说喋喋不休,自娱自乐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听,说到高兴的地方自己能捂着肚子乐到地上蹲着起不来,有些二的大劲儿,不过却不是没心没肺,那是奔放不羁中带着温柔细腻,情话要每天说上一百遍,有时候花斐君甚至觉得他们应该搞个传销组织,莫尧的洗脑水平相当的够。
胖子的歌唱的不错,这种曾经被传唱大江南北的曲目基本上一上台就会引起共鸣,至少一大半的人都跟着瞎嚎,莫尧也是,很不着调的乱唱一气儿,唱到那句“特别地爱给特别地你”还会故作一脸深情,贴近花斐君的面前无限陶醉。
花斐君被他逗得一直抿着嘴笑,直到伸手捏了捏他伸过的下巴,莫尧才像恢复正常状态,转脸对着舞台乱嚎一通。
如果日子能一直这么过,简直不会更好。
三年可以让人学会很多,比如知足常乐,波澜不惊,心如止水。
传闻中外语系新生第一美女貌若天仙,弹着一首好琴,她兴师动众的在花逸寝室楼下摆了一架钢琴,掐准了他在寝室又恰逢月光倾洒,弹奏了一曲原创温情告白曲目,她身前背后的寝室楼窗户都打开,黑压压的一片脑袋瓜,身边也是里三成外三层的人,大学里捧着吉他在女生寝室楼下告白的男生不算稀有,虽然男生一致认为很三俗,但女生们一如既往的认为那就叫做情调和浪漫,可像美女对男生告白这事,还是如此的大动干戈告白,就不多见了。
不过旁观者有意,当事者无心。花逸正坐在电脑前百无聊赖的瞅着电脑屏幕,那个叫做“你是爹地小裤衩”的人一直在你妈你爹你祖宗的个没完没了,花逸不爱在游戏上骂人,他一般就是直接杀,为了这个“你是爹地小裤衩”,他基本上是一天坐一回牢,这边坐牢那边听他骂,都快骂出感情了,屏幕上闪出一行字:花逸,商量个事,别杀了,我都懒着骂你了,天天骂的我手指头疼。
花逸乐了半天,回复一个:嗯。
在游戏里花逸就叫他的本名,大部分人不相信他本名就叫做花逸,就像突然有一天你和别人说你是三大财团之首贺家的贺什么慕霄,黑帮首领之子慕容什么凌寒,尽管可能你就是这个人,但别人也一定会露出一脸“你丫二百五”的表情,你以为现实是小说,随便谁叫个名字都美轮美奂霸气外露。
但是花逸却真的就叫做花逸,他始终表里如一。
窗外的钢琴声持续不断,一遍又一遍,他扒开寝室的人,往楼下瞅了一眼,转身朝楼下跑去。
他人往寝室楼下一站,就开始有人起哄,喊着男主角来了。花逸走到她旁边看看钢琴,一把拍上去,“今天晚上有雨,赶紧把这琴搬走吧,我有女朋友。”
周围一片哗然,连天仙美女都傻了,估计小姑娘怎么也没想到有男人会这么直白的拒绝一个女孩儿,尤其是在当下这样一个场面。花逸这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很怕会有第二个姚六六出现,他还是比较喜欢追着女孩儿跑,比如他女朋友,追了两年才追得到。
“学长,那做普通朋友吧,我是外语系大一……”美女想开口说点啥很么,例如挽回一下自己的颜面之类的话。
“我知道你是谁,我不能和你做朋友,全校都知道你喜欢我了还怎么做朋友,好像多暧昧似的,我女朋友该吃醋了。回去吧回去吧。”他转身对围观的人挥挥手,“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小姑娘犯个花痴有什么可围观的,速度散。”
男生们纯属看看热闹,倒是一群女孩子喊着他薄情寡义,他旁若无人的插着口袋回了宿舍。
他不需要别人懂,现在不给她希望,将来是对三个人好。他岂止薄情寡义,他简直就是无情无义,情义这种东西,不能见人就给,他不想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骨子里的花逸就是传统的,只爱一个人,只要一个人,然后一辈子。
他坐回电脑旁边,坐牢时间还没结束,不过他已经与“你是爹地小裤衩”握手言和,不用看着别人刷屏骂,还有点无聊。手机在桌子上嗡了一声,他打开看看,是花斐君。
--明天下午有课吗?
花逸扫了一眼课表,回复:下午有,上午没有。
--9点来,带你买电脑。
--嗯。
花逸现在的电脑还是联想牌,他刚上大学的时候花斐君给他买的,作为一个非计算机专业学生他是他们班第一个带着笔记本来上大学的,这个本子只能用“巨大”两个字来形容,其厚度是肉眼不能忽视的,虽然配置挺不错,不过和现在的电脑一笔算绝对的老古董了,他已经加过一个内存和硬盘,但总不能换个CPU再换了显卡。上周末回家的时候他说过一嘴电脑有点慢,花斐君当即就说那就换了吧,反正也用了几年了。
对,可以换了,他们家现在不缺钱了,虽然不富有,但是两朵花店的生意绝对的好,花斐君正盘算着把隔壁的水果店盘下来,兼并到两朵花店里,卖真的花和礼品,顺带卖点进口巧克力和糖果。
他关上电脑拎着今天打球穿过的衣服袜子去水房,想了想又把球鞋一起刷了。临睡前和寝室的同学天南海北的乱侃一会,然后一觉到天亮。
一个人睡寝室的床,特别宽敞。
第二天九点,他准时出现在两朵花店,莫尧给他榨了一杯西瓜汁带着路上喝,他跟花斐君一起坐上公交车。
上午九点从大学城始发的公交车毫不拥挤,加上外面日光正好,车里空调更正好,所以还算惬意。
花逸捧着果汁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看着窗外的风景,上一次和花斐君一起出门还是给自己买手机,在三个月前,他打球的时候把手机蹦掉了,翻盖摔开,他被人带球撞了趔趄,一脚踩在手机上,于是翻盖手机变成了两个手机分体。
“没上网看看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花斐君突然平静的开口。
“嗯,搜了一下,不知道实物什么样,一会去电脑城看吧。”花逸把视线从车窗外收回,盯着前排帅哥的领子看,大夏天穿个POLO衫还要立领,干脆带个围脖出来得了。
这是一路上两人唯一的交谈,虽然没有话说,不过也不觉得尴尬,没话找话才尴尬。
世上没有一种感情的进化比现在更可怕,从前无话不说,现在无话可说。
去电脑城还要倒一班公交,市中心的公交没那么幸福,大部分都是挤着,小部分是挤得头破血流的。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后面的人不断往里挤,花斐君尽量挺直身体不贴到花逸身上,尽管这样还是有那么几次他蹭到了花逸的肩膀。花逸没做什么反应,只是蹭着往后挪了挪,找了个空隙站进去,给花斐君腾了个宽敞的地方站着,把他们中间用两个陌生人隔开。
他的这般陌生,花斐君早已经习惯了,再匪夷所思不能理解的事情三年也够一个人习惯了。
☆、127:石破天惊难逃如水平静1 ☆
三年了,花斐君还有什么学不会去习惯,至少他们都很好的活着,就够了。
他带着花逸在电脑城逛了将近一个小时,每一种他感兴趣的机型都仔细的了解了一下,连一万几的苹果都看了,花斐君见他很喜欢,笑着问他:“不如就买这个,反正你也不总换,两三年才买一个就买个好的吧。”
花逸摇摇头,“系统不会用啊,要不买刚才那个吧。”
“嗯,好。”
最后的决定是一台八千多的咖啡色索尼,花斐君毫不犹豫的去刷卡,就跟买一份8块钱的快餐似的。花逸拎着笔记本的小箱子走在前面,花斐君走在后面,在一楼门口买相机的地方停了一下,他在想要不要给花逸买一部好一点的相机,最近他总能看到有学生拎着相机到处照相。不过花逸站在门口等他了,他只能离开,视线还停留在那些外观各异的相机上,一个转身撞到了别人身上,他连忙回头道歉,“对不……”
道歉的话被哽在喉中,花斐君怔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时光像倒带一样在他身边回放,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与何念西偶遇,在他们分手三年以后,他带着花逸的这个瞬间,很久没疼过的心像被针芒刺了一下,麻酥酥的疼了一瞬。
何念西显然也没想到只是想给儿子买部游戏机就能遇到了花斐君,他礼貌的笑笑,“好久不见。”
花斐君淡然一笑,“嗯。”
花逸在门口等着不耐烦了,拎着电脑折回来,站在门口喊他:“花斐君!”
花斐君侧身看他:“马上来了!”
何念西整个人一震,猛的转过头,看向花逸,就连在和花斐君分手时都能冷静自持的他此刻却不由的微微颤抖起来,他两步夸到花逸面前,定定的看着他,“你叫他什么?”
花逸蹙着眉,忽然想起了眼前的人不就是那个他只见过一面的花斐君的前男友,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对花斐君嘲讽一笑,“我先回去了。”
“我也回去。”花斐君看了一眼何念西,事到如今不过一个真假名字,他无需再像他解释什么了,分了手的情人,不做朋友就是陌路而已。
何念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力道大的甚至将他的手腕捏红,“你不许走,我有话问你。”
花斐君微微挣脱了下他的钳制,没有任何作用,他对花逸笑笑,“你先回去吧,坐车小心。”也是事到如今,他不会再担心花逸会因为他和谁纠缠不清而不开心,他的心已经不在自己这里了,这些事花逸不计较了,就像他不计较莫尧一样。
“又不是小孩,小心什么。”花逸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和他挥挥手,朝公交站台走去。旧情人重逢的画面,看起来还是挺激动人心的,何念西一瞬不瞬盯着花斐君看的眼神,跟要把他吃了一样,花逸不禁笑了笑,他不想再管花斐君怎么折腾了,连看都不想看。
“大叔?”他把何念西跟着花逸背影而起的眼神拉回到自己这里,晃了晃被他握着的手腕,“你想和我说什么?”
“大叔?”何念西反问道,“叫我哥哥吧。”
花斐君微笑不语,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么亲密的称呼,随便有个称呼就成,大叔大婶大外甥,都可以,只是一个代称。
何念西带他上车,哪儿也不去仅在路边停着,他说:想回小公寓去看看吗?
花斐君侧脸看他,有些不明白他的目的,只是他不想去有太多回忆的地方,百毒不侵不代表刀枪不入,他失笑道:算了吧,回的去公寓也回不到过去,况且我们也都不想回去,现在不是很好吗?绿茶说你和红茶还在一起,既然好好在一起还瞎折腾什么。
“自作多情了,花斐君。我没想和你重新开始。”他看着前方的车水马龙,冷漠的说道。
他的话让花斐君很意外,这可一点都不想温润玉如的何念西说出来的话,他向来谦谦君子待人彬彬有礼,刚重逢时的那个微笑足矣证明,也许是他见到了花逸,联想到了当年自己和他在一起的真正原因,有些生气而已,可是现在他们是连道歉都不需要的关系。
“是我想多了。”他笑了笑。
“怎么,你傲慢的小脾气改掉了?还是你想在我面再装一次乖宝宝,希望我会重新爱上你?”何念西轻笑一声转过头,目光犀利。
花斐君对上他的目光,心里微凉,他不是没有想过再见面,他只希望再见面的时候两人温和如水哪怕擦肩而过,至少别像两只刺猬针锋相对,分手都几年,何必再撕破脸皮犹如敌人见面,他没反驳何念西的话,他不想把事情便的更遭,他只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他怕回去晚了莫尧心急。
“我回去了,有机会再见吧。”他刚要打开车门,车身猛的往前窜了几米,花斐君吓了一跳,抓着车门不解的看向何念西。
“花斐君,要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他掌控这方向盘慢慢向前滑行。
花斐君闭了闭眼睛,叹口气,“对不起,对于你和他外表相似这件事我无话可说,但我喜欢过你这件是真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事情过了这么久我才想起来道歉显得很虚假,可所有的错都在我这是事实,我不奢望得到你的原谅,你大可以恨我,只是别让我影响到你和红茶的关系就好了,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过的很好,让我下车?”
何念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泛着青白,他开始疯狂加速,一路超车,花斐君扯过安全带系上,目光不明所以的在何念西与马路之间来来回回,“你疯了?”
何念西没有回答他的话,专注的看着路面,半饷,突然淡声道:花斐君?白夜?呵,三年前你伤我一场我还白痴一样对你念念不忘,三年后你还能用刀子再捅我一次,花斐君,感情是债,欠了我你要还的!
花斐君早就知道出来混是要还的,他想何念西再恨也不过打一顿伤一顿,最严重就是残一顿,因为他实在是没有什么是值得何念西报复的,没有豪门恩怨没有家族斗争,他简单的平凡的就像任何一个路人甲乙丙丁。
只是他没料想到,何念西赐予他的不是任何一种体罚,他只不过帮他扒开了缭绕在了自己眼前10几年的那场云雾,让他看见了血淋淋的现实,至少比他以往所经受的一切都更加残忍的现实。
后来他甚至有一刻在想,不如当初何念西开车的时候他在他的方向盘上抓一把,俩人就这么同归于尽了,早死早托生,何必遭受后来那些罪。
何念西带他回到小公寓,尽管他有一个百个不愿意。眼前熟悉的一切让光阴回溯,让他不由感叹到,真是光阴似箭,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简直没有什么比在故人面前回忆过去更文艺的事儿了啊。
就是这公寓的味道不太好。像似被尘封多年的地窖似的,窗帘厚厚的遮着,所见之处尽是灰尘,连卧室的床单都是当年他走的时候留下的那一套,厨房的瓷碗还在洗碗池边扣着,只有莫尧会那么扣着碗。
“怎么,想看看这里和三年前有什么变化吗?”他扯着花斐君走到冰箱面前,一把打开冰箱门,三年前他们买的速冻水饺还在,打开橱柜,没有拆封的泡面安静的堆放在角落。甚至进了卧室打开衣柜,他没有带走的几套衣服还整齐的挂在里面。
心里一阵发酸,花斐君以为,三年过去他已经学会了波澜不惊,可是再多的舍得也抵不过两个:爱过。
他红着眼眶抬眼去看何念西,“你带我看这些是想看看我是否对你念念不忘还是想告诉我你对我一往情深?”
何念西也红着眼眶,他记不清三年来他到底回来过多少次,却只敢站在门口淡淡的回忆,然后平静的转身离开,这是他的念念不忘,也是他的一往情深,可是在他知道花斐君原本不叫白夜的那一刻,就注定飞灰湮灭。
“我想问问你,我究竟有多么不值得你信任,你连一个真实的名字都肯告诉我,你打算让我一辈子都只记住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是不是!花斐君,你这个人根本不值得我爱,算我白留恋你一场,你和你妈一样,喜欢骗人,一辈子注定不安分!”
花斐君彻底愣住,“我妈?”
何念西轻笑,“对,你妈,自私又阴毒的女人,水性杨花的第三者,她平生一大爱好就是盘旋于各种男人之间,口口声声说对每一个人都是真爱,处心积虑毁坏别人的家庭,你现在这样也不能怪你,有其母必有其子,你只是遗传的好而已。”
他的一番话令花斐君的呼吸急促的颤抖了起来,他不敢置信的问,“你认识我妈?大叔你知道她在哪吗?大叔!”
年君习什看。何念西摸出自己的钱夹,在最里层抽出一张旧的证件照,带着一丝冷笑举到他的眼前。
照片上青涩的男孩是何念西无疑,然而下一秒,花斐君惊愕不已,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姓名:花斐言。
☆、128:石破天惊难逃如水平静2 ☆
何念西蹲下来面对着花斐君,继续把证件举到他的面前,“花斐君,这就是你欺骗我的后果,乱/伦的感觉怎么样?得不到你喜欢的侄子找一个替代品,没想到这个替代品是比你和侄子更亲近的血缘关系?”
花斐君惊讶的瞪着眼睛,他曾经温柔深情的情人,是他的哥哥?原来何念西那句让他改口叫哥哥的话并不是为了让他们之间变得亲密,而是他们之间原本就是如此的亲密!
“为什么不说话?找到了你的亲人不开心吗?”何念西淡淡的笑着,看着花斐君眼底的水汽越聚越多,终于承受不住的流了下来,他心疼,却也有报复的快意。
花斐君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何念西,直到泪水模糊掉视线,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他到底和他的亲人纠缠不清,他个BT吗?喜欢上了男人,喜欢上了亲人,从侄子到哥哥,他一定是疯了!想到他与何念西曾经恩爱缠绵的滚在他身后这张床上,他的身体就一阵发麻。
原来所谓的情债要还,是要还的这么不可理喻。
何念西捏着他的下巴,啧啧两声,“怎么办呢?别哭了,哥哥很心疼你。”他看着花斐君露出不敢置信的诧异表情,突然笑出了声,拍了拍花斐君的脸,“别哭,等你哥我把话说完你在哭也不迟。”
花斐君挣扎着要爬起来,“我不想听,我要回家。”
何念西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了下来,“回家?回哪个家?你哪来的家?你找得到你妈吗?那个女人她要你吗?还是回去找你侄子,继续你的禁伦游戏?”
“你闭嘴!”花斐君咬着牙挥出拳头,被何念西稳稳攥进掌心。
“如果我说,其实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你和你侄子也没有血缘关系,你还希望我闭嘴吗?”他嘲讽一笑。
“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和花逸没有血缘关系!”花斐君激动的去抓起何念西的衣领,凑到他的面前大吼到。
何念西温柔的擦掉他的眼泪,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未破裂一般,眼底却满是讥讽,淡笑道,“花斐君,你所见到的事实远没有故事的真像残忍,你从来就不是我们花家的人,我才是花逸真正的叔叔,你只是一个--野种……”
花斐君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在这样的心情下还倒了两班公交车在路人眼里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两朵花店,店招上的四个大字像四个尽数奚落他的小鬼,无时无刻不在做着鬼脸嘲讽着他,何念西的那些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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