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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子息-虚席以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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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均终于意识到,他从顾宅那边赶回来,在回来路上的车里想起他,就是因为知道有这么个人在这里等他。
可是,那个人却不见了。
不同于他以往所遇到的任何危险所能有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情绪开始一点一点侵蚀着这男人的理智,他在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害怕
现在的温家大宅里,又是一片灯火通明。
整个温家已经被翻来覆去地找过一次,顾均站在大厅里,抿着唇听温家这些下人一个一个地汇报,说是不清楚陆昕的行踪。
温家大宅并不是外人可以随便进来的地方,从温华的祖父开始,他们家族已经开始培养自己的一批保镖,宅内必要的警报设施也是丝毫不差,有人想要从温宅不留痕迹地带走一个人,是很困难的。
他们都想到可能是高桥本一或者是顾家的人。
温家的特卫队被温华调了出来秘密查找,在东北这边唯一听过或见过这支特殊训练的人,大多都已经永远闭上眼睛,不能开口说话。
沈三少也自己曾经在军中的关系人脉,甚至是他父亲的关系网,来查这一天以来所有从哈尔滨火车站、汽车、飞机的出境记录。
从顾均晚上赶回温宅,到现在这第二天的中午,他都没有闭过眼睛。
他们动用的人力物力搜索已经比警CHA局的庞大信息网还要准确,却依然没有任何头绪,陆昕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既没有从高桥本一那里查到,就连顾家那边也没有任何关于陆昕的消息。
…顾家那边因为顾均重新翻帐查公司的内部财务情况,已经闹得不可开交,那些叔伯唆使董事会撤股,又雇工头闹事,他们在想尽办法阻止顾均拿到顾家的当家权,逼死他的路,也断着自己的后路。
现在这个男人还要为身边这一个助理的失踪不得不分心。
陆昕只是一个助理而已,他要的是事业,是顾家,是这些年他想为自己母亲做到为她讨回公道。
才来这边时,他狠心想把陆昕送给高桥本一,就是因为这个人占了他的心思,能轻易影响他情绪,那些感情是他不该有的,他最后心软,把人依旧留在身边,越来越习惯对他的依赖,就像被放在温水里煮的青蛙,渐渐地被宜人的温度暖着,现在却被一瓢冷水狠狠地泼醒。
温家上下都在一种紧张的气氛里,温林没想到这个平时不漏声的小小助理,在这几个主子心里,竟然是举足轻重的身份。
他想到一些事,不禁有些后怕。
这时候,顾均的胃病又犯,顾恺劝着自己老板吃药,可看他的脸色,这药似乎丝毫不起作用。
沈韫进屋的时候脸上一股戾气明显,他心底以为必然是高桥本一把人带走,温华派出去的特卫队也将那个人抓了回来,他亲自去审问,想起上一次他去要回陆昕的时候看到这个日本男人对陆昕做的事,要是陆昕再经历这样的事一次,他就心里发寒。
他真心把陆昕当成哥哥来尊敬,在审问这个日本男人时,他用的手段也是下了狠劲,可高桥本一只是咬着牙望着他阴森的笑。
温华递了一杯热茶给沈韫,和他对眼色,担心着顾均的身体。
顾恺考虑再三,不该他说的话,可是现在必须要说:“老板,或许陆先生并没有什么危险,他可能知道了您和温家小姐要订婚的事情,所以才…”
“什么订婚?”
沈韫一下子站起来,走近顾均,面色不善地问。
温华想起那天顾均和自己父亲有过的秘密谈话和顾恺曾经说过的那番话,望向顾均,根本不敢相信。
“阿均,你要和温家的人订婚?温雅还是温芸?”沈三少扯开温华拉他手臂的动作,立在顾均坐着的桌子前面,声音带着几分嘲讽,“你对女人硬的起来吗?”
“沈韫!”温华拽过他大声呵斥。
沈三少看着温华这明显的维护态度,更是添了几分怒气。
那样原本就单纯的不应该被扯进他们世界的人,如果追究起来,是他亲手把陆昕送回顾均身边。
顾均也站起身,这男人情绪越大,面上却是越显得没有多少情绪,他冷着温度看着愤然不平的沈韫,平静地开口:“你希望温华娶顾茂昌的女儿?”
沈三少被他一句话噎住,等反应过来,再看温华的脸色,猛然冲过去揪住顾均的衣领,“我沈韫现在为你顾均做的任何事都是我高兴去做,我和二幺的事用不着你做到如此!我不领你的这份情!”
顾均轻易松开他的禁锢,站好看着眼前这个红了眼睛的兄弟,“温华这些年对你的心思我从来没有和你道破,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看到你们走到一起,他是整个温家,你们沈家就只有你一个后背,我们从来都是一类人。”
沈温握紧拳头,抿唇不说话。
温华看着沈韫黯淡下来的神色,他突然觉得,他拥有的,或许还不如陆昕多。
顾恺低着头,听到顾均的声音在他旁边,但他不敢抬头看向自己老板。
“陆昕他就算知道那件事,也不会一声不吭地躲着我,他不会那样做。”
况且他从来没有打算将那件事告诉他,不知道是认为没有必要,还是更多的,不想看到那个人难过的表情。
大厅里很久的沉默后,沈韫和温华先后离开。
顾均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找到陆昕。
他一直都活的理智,用深沉的心思计较一切本该他的得失,他身为顾家的当家人,怎么可能不结婚生子,之所以现在好温家的人订婚,也如沈韫所料那般,是为了他和温华,他不希望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并不会有好结果,可是也不允许别人有机会对他们俩的事下手。
他对沈温二人的感情分析的透彻,也看到自己的心。陆昕对他的影响力,他已经没有办法去估算清楚,已经不能保持冷静去处理工作,他必须要找到陆昕。
又到了晚上,白天的气温降下太多,已经仲春,这夜晚的温度似乎一晚比一晚上降得厉害。
温家小少爷从昨晚就开始不对头的精神状态终于被下人察觉到。
温宸做了一晚上噩梦,梦见自己像小时候一样被温家的几个哥哥锁在后院地下室的冰库里,那里面都是寒森森的冰块和堆积的杂物,他开始害怕地拼命哭,眼泪落在脸上,似乎也冻成冰块像刀子一样扎进他脸上的肌肤,痛的他他不敢大声呼吸,抱着自己努力缩成一团哆嗦,孤独恐惧寒冷铺天盖地地包围他。
温宸被梦靥着,哭着挣扎,忽然看见陆昕坐在他旁边,把衣服脱给他穿,笑着对他说,“我陪你。”
陆昕的脸慢慢被附上厚厚的冰块,笑容也变得狰狞。
温宸惊恐地大叫,从梦里面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冰库
又到了晚上,白天的气温降下太多,已经仲春,这夜晚的温度似乎一晚比一晚上降得厉害。
温家小少爷从昨晚就开始不对头的精神状态终于被下人察觉到。
温宸做了一晚上噩梦,梦见自己像小时候一样被温家的几个哥哥锁在后院地下室的冰库里,那里面都是寒森森的冰块和堆积的杂物,他开始害怕地拼命哭,眼泪落在脸上,似乎也冻成冰块像刀子一样扎进他脸上的肌肤,痛的他他不敢大声呼吸,抱着自己努力缩成一团哆嗦,孤独恐惧寒冷铺天盖地地包围他。
温宸被梦靥着,哭着挣扎,忽然看见陆昕坐在他旁边,把衣服脱给他穿,笑着对他说,“我陪你。”
陆昕的脸慢慢被附上厚厚的冰块,笑容也变得狰狞。
温宸惊恐地大叫,从梦里面醒过来。
温华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温林抱着自己的弟弟在哄他睡觉,温宸抓着温林的手臂,神经质一样重复低语,“我不要陆昕陪我,他身上都是冰,他想害我,他还想抢走阿均哥。”
温林心疼地拍小少爷的后背,看见温华过来,想站起来却被温宸拽着。
“小宸,你刚刚说陆昕怎么了?”温华轻声开口。
“他身上都是冰,他还想用冰块冻我,我讨厌他!”
温宸用温华从未见过的陌生眼神对他看着,让温华不敢相信。
温林知道这件事,没有办法瞒下去了。他不忍心地看一眼温宸,才小心翼翼地抬头对温华开口,“昨天下午,我看见小少爷和陆先生一起去了后院。”
温华几乎是胆战心惊。
他们都知道陆昕对顾均的感情,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潜意识里认定陆昕是被其他人带走,肯定与顾均有关。
又怎么会想到是温家这个被保护过度,看起来除了任性娇气的小少爷所为。
温宸小时候被温家那些长兄们恶作剧关进后院地下冰库,就是几个小时的时间,那种绝望的寒冷恐惧至今还让他记忆犹新。
这么小的年纪,却狠心到把自己的痛苦加倍施加给一个无辜人,陆昕被他关在这冰库里已经超过一天。
顾均一行人来到这地下冰库的门口,顾恺手有些颤抖地开锁,门被沈韫一脚踹开,发出常年因为不用而沉重的声音,里面的寒气扑面而来。
顾均快步走在前面找陆昕的身影,他们叫他的名字始终得不到回应。
终于在里层的一个角落里看到蜷缩在一起,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人,顾均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心疼。
来之前,在医生的帮助下,温宸的情绪终于恢复一些,温华差人来让他过去,他刚进温宸的房间,就听见医生问:“你昨天又去了冰库吗?有人陪你吗?”
温宸有些害怕地紧紧抓着温林,一字一句就像一把刀,剜进顾均的心里。
“我骗陆昕和我一起去的,他本来在阿均哥的屋里看文件,我要他陪我玩,他不愿意,说要是不完成阿均哥会多更多事情忙。我就和他说阿均哥最喜欢吃他做的东西,要他陪我去冰库拿珍贵的食材给阿均哥做吃的。”
“那他还在里面吗?”
温宸的表情突然变得惊慌又恐惧,“我趁他在挑食材的时候把门锁起来了!他就在里面,里面那么冷,他脸上全是冰也要冻死我!”
后面的谈话他已经听不进去。
随行而来的医生看到陆昕后,着急地出声,快把他弄出去,这里面温度太低,他现在是低体温症状态,体内温度正在逐渐减低!”
顾均走过去将人抱入怀中,他身上冰冷,手脚僵硬,就像没有了呼吸一样,眼睛紧紧闭着,唇上已经见不到半点血色。
他在这温家待了这么长时间,顾均和沈温三人对他的态度旁人都是看在眼里,他却从来不把自己看高,就算每天早上去给顾均做吃食,他也是亲力亲为,从来就很少对这个家的下人下过什么命令,所以在他所谓的“失踪”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留意他的去向。
他明明很优秀,待人亲和,能力不差,他孝敬父母,安静又心思单纯,喜欢一个人,就尽了全部心思为他考虑一切。
他已经这么好,他在乎的人视而不见,甚至是他从来不防备的人,想要他永远消失。
这十几个小时以来,或许陆昕已经绝望到在慢慢等死。
作者有话要说:
☆、扼杀
真是一场闹剧。
三家最大的势力几乎翻遍了整个哈尔滨,而要找的人却在他们眼皮下,差点被活活冻死。
顾均抱他出来的时候,这男人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轻声贴在耳边叫他的名字,陆昕却不会回应,他整张脸都因为低温发白,呼吸和心跳微弱,男人抱着他,贴近的身体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寒气,让顾均甚至有些无措,陆昕的身体已经进入新陈代谢几乎停止的〃冰人〃状态,看似死亡。
整个屋里的暖气已经开到最大,按照医生的嘱咐,顾恺和卓臻又带着下人在屋里卧室添了几个电暖炉,准备好一切,这个偏厅彻底安静下来,顾均甚至都没有留下顾恺,他关了一楼客厅的灯,又抱着陆昕去了二楼的卧房。
除了医生要做的必要检查,从找到陆昕后,这男人不让任何人碰他。
他按照医生所说的,换掉陆昕身上所有的衣物,保持他身体的干燥,进了卧室,把人温柔地安置在床上,又脱光两人的衣物,赤裸相拥。
不能强制性回暖低体温症者的身体,顾均就静静地抱着怀里的人。
陆昕身上还留着昨晚他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顾均稍微侧开头,看他肩膀上淡淡的痕迹,又低头亲他的鼻头,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甚至都不敢表现出来,他在害怕,他一得意,怀里的人就不会再对他睁开眼睛。
加上昏迷,又昨天晚上一晚上的睡眠,这是陆昕这辈子以来,睡的最长的一次觉。
他热,浑身上下连着骨头都疼,眼皮也沉得厉害,费了好大力气勉强睁开眼睛,他的感官因为冻得时间太长有些迟缓,等慢慢适应这种疼痛,才察觉到他被顾均抱着睡在床上,两个人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陆昕小心翼翼挪动一点,腾开两人的距离,这个男人抱着他的姿势温柔,并不束缚着他,身体却紧紧贴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填满陆昕周围的空气。
顾均睡的很沉,似乎毫无防备。
陆昕整个人虚弱地根本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他看着这男人闭着眼睛仍旧疲惫的面色,一点一点地挪开身体,不想和他这样亲近。
温家已经出了大事。
接近中午的时候,沈父直接从沈阳军区调了几个以前跟在他手下的中尉,到温家要带走沈韫。
温华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人,他在冷眼看着一出精采的笑话,而这主角,是他自己。
他调动特卫队去找人,沈韫又以沈父的名义动了沈阳军区的调动令,这么大的动作,不可能不惊动这两家的长辈。
温泰国昨天晚上就回到这边,听完下人的禀报也跟到后院,正好赶上他们那一拨人把陆昕从冰库里弄出来,顾均怀里抱着一个男人走在前面,周身气场都透着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戾气和寒意,温泰国皱着眉看前几天还哄着他高兴的小辈,这男人却跟宝贝一样只顾着怀里的人,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温泰国。
直到看到小儿子,实在被他那副痴痴傻傻的样子吓到,而温宸本来就不喜欢他,温泰国还和他们住在一起时,温宸就从未开口叫过他一声爸爸。
温宸看见温华,跑过去抱着自己的哥哥,他从小就最会在温华面前装可怜,以前他总是被欺负,只有在温华面前才会哭,后来没有人敢欺负他了,他却已经习惯了依赖这个唯一会对他好的哥哥。
这个从小被温华捧着长大的小少爷,从小陪他温林为了护住他,从今天以后就再也不会再出现在温家,就连顾均也因为顾着温华的面子,对他也是从来没有给过脸色。
他却已经扭曲地看不到所有人对他的好,控诉沈韫和温华丢下他,又恨因为陆昕,顾均不喜欢他。
这些人对他的包容和溺爱,就像滋养细菌的温床,一点一点腐蚀着让他分裂成极端的病态。
温父震怒地听着温宸的控诉,他才明白这么多年,自己那个沉稳懂事的儿子不愿意娶妻生子真正原因,竟然是为了一个男人!
顾均早上的时候就被顾家过来的人火急火燎地请回顾宅,陆昕早上对他的态度梗着,也担心温华这边的事,把顾恺留在这边照应。
沈从毅坐在椅子上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砸向他身前站着的人,温华一把拉过沈韫,才避免他被砸到。
“我教训自己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来插手管?!”
两个父亲坐在堂前,温华和沈韫站着他们面前,被沈父这样有些失态地怒训,温华也不吭声。
沈父从座椅上站起身,走到沈韫身边。
沈三少的身高长相都得到父亲绝大部分的遗传,他父亲顾重地穿着上将级别的军装,即使年岁已大,军人姿态的威严,让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你和温家的这个孩子现在应该也胡闹够了,一个大男人,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沈三少看一眼身旁的温华,又抬眼与沈父对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韫,你从小就因为温华喜欢违抗我的命令,以前要送你去国外,你却和阿均那个孩子执拗要进军校,后来又瞒着我们跑去浙江找他,被匪徒绑架。看你们几个小辈关系好,我们做父母的原本是欣慰的,没想到却是想把你火坑里推。”
温华放在身侧的手捏紧拳,沈父每一句话都在暗指是他比沈韫大,是他引诱他犯错。
温泰国坐旁边听见这话面色表情也不好看,可是这两个孩子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
沈父见沈韫侧过脸不愿意看着他,声音又提了些分贝,“你现在还年轻,被人一时迷住心智我不会怪你,整个沈家以后都是你的,也只能是你,儿子,你明白吗?你不是一直想要回到军区吗?这一次,我不逼你,让你自己做选择,是跟我离开这里,回去恢复你少校的军称和职位,还是继续留在这儿耽误你自己的前途。你和阿均那孩子在S市创下的事业,也压在你这次的决定上。”
沈三少愤怒地看着沈父,“这是我和二幺的事,不要把阿均也扯进来。”
“你是我沈家的子孙,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也有权利把它们收回,就看你怎么决定。”
温华比沈从毅还要了解沈韫,他从来都知道沈三少一直想要的是什么。
沈父根本就不是在让沈韫做决定,他从一个上将做到中央的大官,会耍的心思手段岂能是他们能对付的,他是在逼温华放手。
真的是一场彻底的闹剧。
温华低着头,都不愿意去看沈韫已经开始摇摆的决心。
前一天在温汤馆,这个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样抱着他像是撒娇又像是霸道地宣示主权,狠狠地吻他,在qing事里逗弄他。
他放在心尖上这么多年的人,得到,不如从未得到。
他原本就从未想过要拥有这个人,沈三少从小到大的理想就是像他父亲以前一样当一个出色的军人,他从来都把兄弟看的比自己的命重要。
他喜欢他这么多年,为他做这么多事,如今再多一件也是无妨。
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直是求而不得,至少不曾有过希望,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隔阂
他跟在他身边,已经差不多半年的时间。
然而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陆昕经受的事,却抵得过所有他以前的生活。
这些,并没有结束。
在哈尔滨时,他们身上穿的还是厚重的大衣,陆昕更是被裹得严实,他现在的身体机能都没有恢复过来,就连穿得多,也会让他胸闷气喘地难受。
陆昕对在冰库里的事,没有提过半个字,他从醒过来开始,就没有对顾均说过一句话。
刚开始时,他们都以为是因为在冰库被冻留下的后遗症,顾均早上醒来看见身旁的人正睁着眼看他,又把人往怀里捞了一些,陆昕好不容易隔开的距离被这男人一个动作又贴的紧密。
陆昕额头鼻头都是薄汗,耳际额上的头发都有些湿,顾均伸手抚开他额边的头发,凑过身体吻他的额头,沿着眼睛一路吻下去,刚要碰到唇,被陆昕侧过脸躲了过去。
陆昕在抵触他的触碰。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程,终于从哈尔滨飞回S市。
飞机上下来,坐上这车后,顾均看着身侧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睡觉的人,心里微微烦恼。
还在温家的时候,他就看着沈温两家因为温华和沈韫的事,关系已经陷入僵局,沈韫是被打了镇静剂带走的。
对于他们的事,顾均实在是不方便插手去管,只能看着他们认清现实,虎毒不食子,他和温华也都知道沈家上下有多宝贝沈韫,他被带回去,根本就不必担心。
温华看着顾均看他的眼神,对这男人笑了笑,又走过去拍他的肩膀:“别用一副看弃妇的表情看着我”
顾均皱着眉不接他自嘲的话。
两个男人站在大厅门口,看着庭院里还开得正艳的梅花,温华声音平静:“大家都是男人,他又是独子,其实我早就明白,原本就不应该开始的,他现在闹得厉害也只是一时贪欢而已,我不想他以后因为我而后悔,他想要的,从小到大,我都愿意成全他。”
他太过理智,对人又寡情,况且作为局外人,顾均也并没有多少评价,他看的到温华对沈韫的感情,只是他不懂这种深度,单单是这么多年来温华为沈韫所花的心思他就不怎么明白,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温父之所以被气得进了医院,是这个一向让他放心的儿子,亲口跟他说,终身不娶。
这些话听起来是风轻云淡的洒脱,只是说的人,却生生逼着自己断掉所有不能求的念想。
顾均相信温华的能力,和沈韫的感情出现这样的局面,也并不影响他的判断力,两个人关在书房整整一天,最终决定让顾均回S市,留下顾恺在这边掌控顾家的基业。
沈从毅说过要动凯悦,并不是开玩笑而已。
温宸的精神出了很大问题,已经严重到必须送到医院接受治疗,温华亲自去和陆昕道了歉意,和他说温宸的事,陆昕并没有太多的排斥,他被顾均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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