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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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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了。”
    陈依的幺爹的挂念因此稍减,觉得孩子健康就好,叹气道“今年也不知道怎么样。要是还好就能把他们先接过来,读书什么的需要钱我再想想办法就是了。就是怕今年光景会差点,现在那些新疆人也不好搞,前不久闹事,我们要抓人他们拿刀子自杀要挟。也跟你说过那些新疆人狠的,之前就有人遇到过弄回去他们自己弄伤自己的事情,现在都会搞这套了,我们也难整,有些事还得让着他们点。现在华城那边很多抢劫偷东西的又都是新疆的……”
    陈依有些不懂,就问。“他们为什么敢这样?”
    “法律不一样。他们杀了人不判死刑的,犯罪判的也轻些。出了那种事情我们还不放人他们说是我们把他搞伤的,外头再一起闹,我们就没法子说清了。你说怎么敢逼紧了?”
    陈依三年前就听他幺爹说不少这些事情,也是因为如此,对社会上这些事就不觉得很新鲜,也不感到很在乎。因为他知道,仅仅华城那个角落每天抢劫偷盗就发生了很多,当一件事情变得不新鲜时,也就没了愤怒的热血。
    他觉得就像人们每天经过菜市场看到杀鸡,把鸡的喉咙割断,慢慢把血放干。因为看惯了,好像鸡就是该这么杀,理所当然的没有谁会跳出来喊叫那太残忍。
    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幺爹这么做不太好,后来知道很多早入行的保安早就在这么干,后来听说一次次这样的事情,就渐渐觉得没什么值得说道。两年前有次在他幺爹的辖区玩,碰到有抢劫的,他幺爹把东西追了回来。
    当然,钱是没有了的。
    失主当时怒气冲冲的破口大骂,说他们保安都是一群饭桶,拿钱不做事,让那么多小偷抢劫的横行无忌,害他损失了一千多块钱。
    陈依的幺爹当时一点不生气的听着,陪笑道歉。
    当时陈依有些觉得惭愧。但后来觉得那人骂的也实在难听的过份,又替他幺爹不平。
    回过头时就跟他幺爹说这种人的钱真是丢了活该,不拿白不拿。
    接着他幺爹不屑的一句话让他目瞪口呆。
    “他钱包里只有三十多块钱。”
    “那他怎么……”
    “装有钱呗。这种人见得多了,没什么奇怪的。有个同事更倒霉,当时他觉得丢包那女人挺可怜的,从小偷那拿了钱一看也不多就几十。也就没动的还了回去。结果你猜那女的怎么着?直说她包里本来有八百多块,当着一群人面还责问是不是我那个同事拿了。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习惯了就犯不着生气看他们充阔气呗。”
    当时陈依觉得难以置信。“会不会是那个小偷拿了?”
    “不可能!”陈依的幺爹很肯定。“别说这种事情多的是,就今晚你也见识了。我们也会预防小偷做手脚,当时那同事追着贼进的巷子,那小偷没那工夫私藏。再说了,常在这里混饭吃的没谁做这种事情,事儿拆穿了以后我们还容他们在这里混吗?傻子才为几百块钱跟往后的日子过不去!”
    陈依当时仍旧觉得难以置信,觉得那些失主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你还小当然不懂了。你想想,那种时候多少人在看热闹?结果钱包找回来了,一看,得,里头才那么点钱。看热闹的人就觉得这人真穷,失主当然不乐意这么丢脸,不嚷嚷几声怎么挽回颜面?”
    那时候的陈依觉得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匪夷所思之极。真是只有想不到。
第七节 孤独的迷惑
    那时候起陈依就觉得更能体谅他幺爹做这种事情理所当然的心情了他觉得,就像看到同学被烂在打。不觉得新鲜,也根本不知道挨打的人为什么会被打。就像保安根本不知道失主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样。也就像他六年级时放学看到班里一个同学被认识的一个跟了大哥的小混混揍,当时觉得那个同学平时就不惹事,忍不住上去多事。
    “干嘛打他?他这人不惹事也不得罪人啊……”
    结果那头打人的怒气冲冲的丢了句话,把他呛的无话可说。
    “靠!这个扑街上课凑低了头偷看我妹妹袖口里面的胸部!”
    那挨打的满脸羞愧之色,让陈依彻底没了多事的理由。
    该打!换了是他也会忍不住揪这人出来揍一顿。因为没别的惩罚办法,难道让他也拉开袖口让人看几眼扯平么?还是告诉老师自己妹妹被人偷看了身子,让始作俑者回家被他父母修理责骂?
    陈依觉得那是搞笑。
    理智上合理,但感情上不合理,也不能平衡。
    最初加入总门时他没有想过太多。但最近越来越频繁的、不由自主的想起许多。
    在那天,因为他的冒失害死了八个总门的战士。而他师父却说是因为她自己。不管因为谁,最后的结果是他们都得到不同程度的嘉奖。
    他感到难以接受。尽管他知道裁决门评判的理由。但他还是感到难以接受。
    死了人,死了八个人!
    他记得那个老人和师父王佩琪当初的话。
    天地浩然正气。
    他希望为此做些什么,但是最后他还没有作出什么,反而连累了八个人死去。
    总是忍不住问自己,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是个有资格追逐天地浩然正气的人么?
    于是评判自己。他发觉自己根本不是理想中那类,对任何邪恶都绝不能容忍的、充满正气的人。跟很多看见报纸上偷盗抢劫就怒不可竭的人一样,也跟很多对偷盗不以为然的人一样;跟很多看到贪污犯罪就怒不可竭的人一样,也跟很多对贪污犯罪不以为然的人一样;跟很多看见杀人新闻就怒不可竭的人一样,也跟很多……
    跟这些人一样,他的正义感也有自己的标准。司空见惯的都不在乎,好像那些罪恶就不算罪恶了。
    那么有一天,他会不会因为见惯了死人,对死人的事情都变得满不在乎了呢?
    他的浩然正气到底在哪里,或者说,到底是否曾经拥有过?
    他加入总门为的是什么,想要做的又是什么?
    这些疑问他一个都无法为自己解答。
    但是又忍不住想,如果想不通,他觉得根本无法拥有那股‘天地浩然正气’。
    所以他开始去武馆,放假后白天有空就去,师父有空时,晚上再跟着学习。他无法不想那天的事情,也就无法忘记那个男人,后来知道他的名字叫赵华。
    更无法忘记赵华当时展现的恐怖力量。他很明白自己不可能拥有那种力量,异能的拥有者本来就少,一个异能拥有者里的佼佼者更属难得。总门把赵华的战斗力评测为特级,超越一级安哥鲁莫亚变异者之上的、更可怕的力量。
    赵华那种力量他不可能拥有,他能做的只是在自身素质基础上努力的锻炼提高,有针对性的,一步步的提高。
    陈依不想再因为自己拖累人。
    更何况,那天没有找到赵华的尸体。如果他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来找上他。尽管总门方面的判断认为赵华不可能还在生,王佩琪也这么告诉陈依,但是他看出师父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眼里同样透出不能释怀的忧虑。
    是的,大家都害怕赵华仍旧活着。因为他的力量太可怕。
    晚饭后陈依的幺爹和幺妈就告辞走了,陈父非要留的,但知道他弟弟明天一早还上班时这才放行。
    陈依如期去了园林,见到师父王佩琪。
    “师父,我的进度还得多久能学战斗技巧。”
    “还惦记着上次看到的剑气?”王佩琪晒然失笑。那天之后陈依就猜到月下馆主根本就是穿上了皇帝新衣的王佩琪。其实最初就曾有怀疑,两个一样嗜雪茄如命的女人。王佩琪也没有故作否认。
    陈依当时就想学王佩琪重创赵华的那一剑。知道当时的师父内伤沉重所以无力为继后这种念头就更强烈了。
    赵华的那种力量他心知不可能拥有,但师父的力量他勤奋努力的话未必不能。
    “太震撼了,大家不能突破的气拟化物防护墙被师父的剑光粉碎之后又重创赵华的身体。我觉得那比赵华的异能更可怕!”
    “先练气,现在你的内力根本不可能发出剑气。其实你修炼的进度很快了,那天虽说是赵华连续使用磁极冲异能精神力锐以致减气拟化物的防护能力大幅度削弱,但是你那招推墙撞击才是让他异能暂时不能施展的根本原因。开始那一剑只是因为没运用月门的心诀催动才不能突破气拟化物的防卫。”
    这些王佩琪其实说过,但陈依总是惦记那股剑气的厉害才让她不得不重复安慰。
    “月门的武功比蝶衣门的厉害吧?”
    “各有千秋,不能以偏概全。总门里真正以修炼武功提升战斗力的就太阳门、月门和蝶衣门。其它即使修炼武功也仅仅是辅助手段,主要还是使用现代化高科技武器。太阳门的内功能激发人的潜能,持续稳定的提升战斗力。蝶衣门的迅敏则如彩蝶纷飞,让人无从捕捉。月门内功追求杀伤力,有一击必杀而后三歇之称。也就是说爆发时的杀伤性非常可怕,但是一击过后必然调息数秒,如果配合蝶衣门的内功,修炼到精深才可能办到爆发杀伤持续性,但也不多,比如我吧,目前也只能做到两次连续爆发攻击。”
    “师父为什么没有学习太阳门的武功?”陈依听了解答后才明白三门心法的特点,暗觉如果结合三门之长岂非更强大?
    “太阳门和月门的武功不能一起修炼,否则必然内气冲突以致走火入魔。”王佩琪说完又怔怔发呆着不知想些什么,半响,忽然又笑道“其实三门心法大多都分开传授,兼学两门的情况并不多。如果你有异能,总门主就不会允许我传你蝶衣门心法。像你这样兼修的情况已经是特例了,只要勤奋用功将来实力一定很惊人,老实说,如果你再修炼两三年就能突破我的气劲,那时候你一刀出手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会没命。所以你千万别妄自菲薄,异能者有他们的优势,但不等于天下无敌。他们也是人,会累,也会死。”
    陈依答应了声,凝气专心锻炼内力运作。
    他至今没跟王佩琪说私自修改心诀练习的事情。那次之后王佩琪说他还不能很好在实战中运用内气,教了他如何根据心诀运转气劲在经脉的流向以激发力量的方法,他依照着尝试,发觉并没有阻碍。就打消了说的念头。
    这些时日的修炼让他体内的真气已经充盈了许多,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形成一股明显存在的能量流经身体,而是全身经脉里的能量犹如血液般循环周游不息。
    每天的晨跑十里,俯卧撑等肌体锻炼也让他身上肌肉的轮廓渐渐成型,看起来壮实了很多。当然,饭量也不知不觉的增长了。一顿饭能吃三四碗,不过陈父陈母以为他正是发育阶段并不太在意,更不会吝惜那么点大米。
第八节 暴力的吸引力
    陈依练气的过程中觉得蝶衣门和月门的心法运转根本没有必要刻意独立分开,王佩琪告诉他两种内气的性质不一样,对经脉和身体带来的增益也不一样,用蝶衣门心法产生的能量无法用于月门心诀的运转和催发,反之亦然
    但他不觉得。反正他多番尝试后发觉修改后的统一兼练方式根本无所谓哪套心法运转方式催发内力能量,效果也都能达到王佩琪希望看到的成果,对身体也没有任何影响。
    练完气,王佩琪很高兴的赞许。
    “虽然你这些日子总是心事重重,不过没有影响练功这很好,如果因为别的事情就不能沉心练气,那么内功这东西不学比学更好。”
    她说完丢了把连鞘银色短剑过来,陈依欢喜的接了,拔出一看,上头并没有那时候师父兵刃上的光亮。
    “别这么失望。上次你看到的光只是皇帝新衣力量的一种方式,在对异能者和同样的皇帝新衣拥有者时使用能让攻击变的更有效。实际上那些光是安哥鲁莫亚族制造一种射线,性质不明,也许本属于暗物质构成空间的东西。”
    陈依大感兴趣的追问如何使用。
    王佩琪晒然失笑,钻进车里。
    “师父教你武功,但不等于是你的说明书,皇帝新衣的使用方法自己问主脑了解学习。”
    陈依有些尴尬的跟师父道别。
    满心欢喜的一路把玩那柄短剑往家走,这是把开锋的短剑,他试了试锋利程度,真如一个成语形容的那样——吹毛可断。而且连把柄都是纯金属的,必然坚固。
    他原来那把短剑,在那天砍中赵华气拟化物的透明防护墙后,刃身和把柄就变的松动,后来拆开才发现固定把柄和刃身的钢条完全变形,把柄也出现裂损。
    而且这把把柄圆扁,护柄扁而小,拿在手里十分舒服,放身上也不会凸起而引人注意。
    到家门口时,他把短剑往腰上一插。
    还没敲门就听见里头有把熟悉的声音。
    进屋一看,果然是萧乐来了。
    “萧乐都来两个小时了,老是晚上往外跑,让人家等了半天……”
    陈父不满的责怪,萧乐忙说跟陈父陈母说说话看看电视很好。陈父这才笑颜展开,跟陈母双双说去休息。
    陈依回房把短剑放妥,回头见萧乐还坐在客厅,笑了道“怎么几天没见变的这么……矜持了?”
    萧乐顿时笑了,起身跑进他房里扬手就打。
    “我过去很不矜持吗?”
    “有待考究!”
    陈依说着让她再等会,先洗了个澡,出来时问她晚上想去哪里,萧乐怔怔考虑片刻,忽然有了主意。
    “还是去你场子里玩会吧,嘻,其实蛮有当老大女人的虚荣感。”
    陈依穿鞋开门,扭头自嘲道“哪有我这样的小不点老大。”
    他们到达钱金星的黑猫夜总会时,里头如常挤满了人。但吧台留的有位置,陈依牵着萧乐坐下,叫了两瓶苏打水。
    教区的护卫团长老黑正巧也在这里,知道陈依来了,领着几个护卫团的人忙过来问好。陈依总觉得有些尴尬,几个绝非善类的成年人冲他这么个孩子恭敬有加。虽然只是因为他在教区的身份更高,但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萧乐所以说会有当老大女人的虚荣感也是缘于此,教区看场子的保安打手以及里头的工作人员都对他表现的恭敬,那的确像极了电影里的黑社会大哥。
    “最近没什么事吧?”陈依也只是问问,虽然实际上是来这里白吃白喝,但职责上他是来巡查,尽管根本没有发生过需要他的事情,总得这么例行一问。
    “偶尔有些事也都是小角色,我们能打发,冷少爷尽管放心。”
    这里人多口杂,老黑他们虽然是教区的人,也不会直呼教护。于是就这么称呼,对别人则说陈依是钱金星的干弟弟。
    “你们忙吧,不用招呼我们。”
    老黑几个人正告辞要走开时,忽然听见声玻璃瓶碎裂的声音,惊动他们回头去往。不远的桌子上一个男人抱着头摔跌地上,他前面站着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淡淡然的拿纸擦了把手,然后揉成一团朝跌倒的那个男人脸上丢过去。
    女孩脚下有个爆裂的玻璃酒瓶。
    场子里的保安连忙奔了过去询问究竟。
    老黑他们见状忙要过去时,陈依叫住道“尽量别难为那个女孩。”
    听老黑他们答应,他才稍觉放心。
    这时候保安及附近看热闹的人已经把女孩的身影完全挡住,不过就刚才片刻工夫陈依已经认出那个女孩不是别人,而是——林青。
    骚动没持续多久,看热闹的人陆续坐下喝酒。老黑他们过来时,林青已经跟一干年纪差不多的,也不知道是同学还是朋友的孩子起身走了。那个被打伤的男人被保安扶着带去别处,自然有这里的经理去解决后面的事情。
    “冷少爷认识那个小女孩?”
    “以前的朋友。”陈依说时忍不住想到身边的萧乐。
    “没什么大事。那个男人喝醉了发酒疯,半天没赶走看他还动手动脚那个小丫头抓了酒瓶子就那么一下,得,曝头了。”
    老黑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时,有些兴奋。“现在的小丫头真狠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会打架。”
    陈依也有同感,第一次见到林青时在路遥家,她看起来就很文静;第二次是在萧乐家楼下,认识到她是个编谎话不带眨眼的人;今天才知道她竟然还是个会打架的女孩……校园里头的女学生很少有这么狠的,多数都只是嘴巴凶。
    这年代女生打架极少发生,就是听说的那种校园女混混,最多打人也不过是抽耳光,扯扯头发,反正动嘴多过动手,动手也是纯姿态表现,这么抓起酒瓶就一下砸爆的绝对少见,光是那种力气就让许多男孩子都办不到。
    老黑比起那几个年轻人就沉稳多了,听他们说个没完,便发了话。“练过的,这种酒瓶换你们几个没一个能在人脑袋上砸碎。”
    那几个年轻人有些不信的讨论了几句,有的说以前就试过,有的笑他说那是大号的,小号的确不行。最后商量着说下回碰到欠揍的挨个拿瓶子敲敲试试,其它人都说好。
    陈依还真没试过拿酒瓶砸人脑袋,听老黑那么一说,也觉得疑惑。感觉上玻璃瓶应该很容易砸碎,但琢磨了会类似可乐的酒瓶和大号的构造,发觉类似可乐的瓶子造型上就决定更不容易碰破,作用力和受力之间距离短,根据杠杆原理看来差别的确很大。
    竟然也忍不住的想试试。
    旋又觉得这念头荒唐,哪有为好奇拿玻璃瓶砸人脑袋的?
    听那几个年轻人还在各自诉说过去用玻璃瓶砸人脑袋流血的经历,说那种奋力下去玻璃瓶爆碎的声音,看被打的王八蛋头上鲜红血顺脸流的模样,那种痛快感简直爽歪了。
    陈依这时候又体会到近墨者黑的感受,因为他听着竟然也有些心痒。
    “老公以前的朋友长的真漂亮呀。”
    萧乐这时忽然说话,满是欣赏赞叹的语气。
    陈依点头说“确实是漂亮。”
    “是呀,我觉得气质更独特呢。是吧?”
    “是啊……”陈依同意的微微点头。
    然后就发觉萧乐猛然站起来走了。
第九节 人多欺人少,势大欺势弱
    陈依以为她去洗手间,没动的坐着。
    老黑旁边一个年轻人忍不住提醒道“冷少爷还不去追?”
    “追什么?”
    看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那人禁不住笑道“女朋友夸别的女人漂亮肯定不能说是啦,她生气了。”
    陈依恍然大悟,忙追了出去。心里不由犯嘀咕,刚才萧乐那语气一副多发自肺腑赞叹似的,哪里想到是个圈套。
    “去哪?”陈依一把抓住萧乐胳膊,后者冷着脸道“回家呀。免得在这打扰你看美女。”
    “没说完呢,虽然那女孩很漂亮,气质也好,不过都没你好。”
    “真的假的?”萧乐的脸色立即没那么冷了,语气也松动了下来。
    陈依的视线刻意在她胸部扫过,提高语调凑近小声道“就是这里的魅力就差远了是不是?”
    “去!”萧乐脸红耳赤的左右样张着扬手打他。“你怎么越来越坏了!”
    陈依满不在乎的拉着她回吧台坐下。忽然发觉他还真是越来越坏了,这种话过去哪里会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来黑猫夜总会这多了,不知觉就学会了,还毫不羞涩的敢说了。
    其实夜总会这时分的D厅放的音乐非常吵闹,说话不凑到人耳朵跟前就得用吼的。呆这里基本上就是看别人的热闹,有时候萧乐兴趣来了硬拉陈依下去跳会,更多时间都没有交谈。也许因为能看别人表现的狂欢缘故吧,并不会闷。
    萧乐摇着手跟人打招呼,陈依扭头一看,是她学校的朋友,见过两三回了。
    那伙孩子走进些时,陈依隐约看着其中一个男孩面熟。
    看萧乐对那人爱理不理的,忽然才想起来就是当初被他扇过一耳光的小子。
    那时候他只是帮忙,现在看着这小子,没由来的厌烦。他估摸这就是朋友和男朋友身份产生的情绪差别。
    那小子跟萧乐打了声招呼,见没理他,好像很熟似的伸手就往陈依肩膀上搭。
    “你好运啊,泡着萧乐这么正点的。”
    陈依没好气的伸出中指,盯着那小子的脸,慢慢推开他搭自己肩膀上的手。
    “那是。”
    那小子不以为然的懒懒冷笑了下。
    后头过来几个人,为首的一个女孩约莫高中生模样,长的不是很漂亮,也不算丑。不过穿着非常显眼,银闪银闪的外套,金黄的头发。
    “他什么料啊?这么拽。”
    女人走过来就冲那小子问话。
    “不就是冰哥的结拜兄弟咯。”
    “哦……”那女人伸手按住陈依肩头,皮笑肉不笑的道“上次你打我的人,看在冰哥面子上就算了。今天他主动跟你示好你还这么拽?看不起人是不是?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我咯。这件事可不能说算就算,走,出去聊几句。”
    陈依猜到她就是金姐,料想是从萧乐同学那知道自己常在这玩,或许是有备而来。这时看到萧乐的同学脸色不好看的、又有些抱歉的朝萧乐偷瞄眼,更加确信这判断。
    金姐说着就拽他,被陈依一把甩开。
    “新年都还没过完,别破坏节日气氛了。”
    “你出不出去?俗话说祸不及家人,你今天躲这里也可以,永远别出去?你条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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