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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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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心晒然一笑,摇头坐回沙发里。
    陈依正准备转告月门情况时,忽然意识到还有人闯进这间房子,而且不止一个!
    玻璃破碎的声响。
    还有陈依脑子里看见的,从那个月门战士跳进来的窗户外飞进来的弹头!银色的弹头!
    他一剑挡开窗户外飞射进来的银色弹头。
    一把将李心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挡在上头。同时抓刀朝感知中走廊那闪出来的人影飞甩,短剑刺穿那个金发男人的咽喉,旋转抛甩着刚沾染上的鲜血回飞到陈依手上。
    密集的枪声响起,陈依根本不敢动作,只能尽量把李心的身体完全藏在身体下。
    李心的手抵着他的胸口,目光里见不着惊慌和恐惧。
    语气也很冷静,似乎还藏着笑意。
    “你能同时挡住多少颗子弹?”
    陈依无话可说。刚才的一切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如果现在让他站着等人开枪再挥剑击飞子弹,他完全没有把握做到。更何况此刻至少有五个人执枪在疯狂射击。他怎么挡?只能用皇帝新衣挡。
    被子弹射中并非完全没有感觉,尤其中弹多了,那种冲击震动的感觉越渐强烈,尤其是窗户方向射进来的弹头,渐渐更让他感觉到疼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绝对不是办法!
    可是他实在想不到办法,反击,李心必然中弹,继续这么被动的挨打,也无法保证李心的安全。当这些凶徒意识到子弹不能对他造成伤害的时候,会不会想方设法的或调整射击角度,或试图射穿沙发直接伤害李心?
    肯定会,而且很快就会这么做,除非凶徒脑子里都是浆糊!
第八节 隐藏在身体里的暴戾(下)
    所以他必需做些什么。
    李心红唇微启,似要说话的时候陈依一把拦腰抱住她,风一般的朝窗户冲过去。
    玻璃爆碎的响动声中,他抱着李心冲出窗外,直朝地上坠落。
    落地时,以他们为中心直径五米的砖石都被震裂。
    陈依不敢停留,快步冲走。
    从撞破玻璃冲出去到落地,对面楼顶的枪手一直在射击。但全部落空,这时候仍然追不上陈依的移动速度,通通打在他跑过去的身后。
    他想放下李心,又担心被追来的凶徒伤害,继续这么抱着她又不太妥当。
    “一起上他们打坏了房里太多我不愿意被人破坏的家具,我很愤怒。”
    陈依也很愤怒。
    他知道客厅挂着李心和李茵合影的镜框被打落了。
    这群杀手,这群冲着一个才刚满十七岁女孩疯狂开枪的杀手,该死的杀手!
    他的怒气在胸口燃烧,变成残暴的杀意。
    当他冲上楼顶时,狙击手躲在安防避雷针的高台上朝他们射击,但全部落空。陈依在基地已经学习并且训练过如何利用快速移动的身法让敌人的射击不能瞄准。
    他俯身左右迅速闪移,在墙角下迅速左闪,抱着李心移到四方台子的另一面,一跃跳上高台。
    上头那个棕色头发的狙击手探头台外,移到一面搜寻他们的踪迹。
    猛然意识到敌人已经上来时,还没来得及扭头,后脑就被陈依一把抓住,然后狠狠揪起,又猛力按落。
    撞在高台地上,整个头部撞的不成形,血从那杀手脸上所有能流的孔里一起渗出来。
    陈依的愤怒仿佛因为这残暴的致命攻击稍有缓解,觉得有些热的拽了把领带。他本来就不习惯这东西。总让他觉得像条栓狗的链子。这念头时常让他觉得对所有打领带的男人不敬,遗憾的是领带总是不由自主的让他这么联想。
    “我想,拥有皇帝新衣的月门战士肯定可以直接跳过去。”
    李心说的是对面的那栋楼,那的确是很迅速的办法。那些杀手应该会追过来,如果横空过去,从后面追击必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陈依竖起拇指,以对面避雷针为对象,分别睁闭左右眼睛,测算大概距离。这办法是他从一个当兵的叔叔那学到的。知道自身双目之间的距离,手臂长度,在测算左右双眼通过拇指对准所看到的大概距离差,就能计算出直长。
    约莫五十二米。
    “跳了。”
    他说着,起步疾奔。
    踩着楼顶半人高的围墙,借力一跃。
    大鸟般的腾飞到对面楼顶,落地时,踏碎三块用以隔绝太阳光热的砖石。
    “李小姐在这里稍等,我很快会料理那几个该死的杀手。”
    陈依说着松开抱着李心的手。
    “噢……不,我希望亲眼看到那几个凶徒的脑袋也变成烂西瓜。”李心反应很激烈的摇头拒绝让她在安全地方等待的提议,眸子里果真透出对某种事物充满兴趣才有的兴奋和期许。
    陈依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此刻他也感到刚才那一记碎头撞击让人很畅快,用残暴的方式粉碎一个该死的灵魂,这让他隐隐有种莫名激动。
    所以他一点不罗嗦的带着李心从天台往下跑。
    那间房子里果然已经没有杀手驻留了。
    电梯停在三楼。
    他飞冲下去。赶到一楼电梯出口处时,电梯才刚从二楼下来。
    他让李心在旁边呆着,干脆把领带整个扯掉。
    电梯的门先打开一条缝隙,陈依人在边上站着。
    电梯门开启一半时,他猛的冲进去。
    四个杀手在里面。
    一个来不及举枪胳膊就被他斩断,两个刚要举枪脸已经被他抓住,然后不受控制的、飞快的撞上同伙的头。剩下那个面门被剑柄砸的变形,惨不忍睹!
    陈依一脚又一脚的猛踢他们的头,肚子、胸口、甚至头部。
    踢一脚,心里骂一声。
    ‘杀我女人的姐姐!打烂我女人的相片!凶啊,起来再凶!让你们凶!让你们凶……’
    半响,电梯里四个杀手完全不**形。
    陈依才退出电梯,犹自气怒不息的大口喘气。
    然后他听见身旁李心的呼吸声,有些急促,眸子里透出怪异的神采。
    就看见她俯身拾起两把沾满血迹的手枪,对着四个不**形的杀手尸体拼命扣动机板。弹匣的子弹用完了还不算,还拾取杀手身上掉落的备用弹匣换上,然后继续开枪。
    她的保镖找过来时,第三次更换的弹匣也终于打空。
    李心长长的呼吸口气,双手一松,手枪就那么从身体两旁抛甩地上。
    “这些杀手……真该死,真该死!”
    说完就自顾转身走了,两个保镖跟着她离开。
    留下三个,看到电梯里的情况时,当中那个外国人惊呼做声。
    “OhMyGod!”
    “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陈依耸肩摊手,微微点头,也离开了现场。
    这样糟糕的现场的确不好收拾,当总门负责清理的情报门‘清洁组’赶到时,无不抱怨177给他们增添的可恶麻烦。
    李心在车里,轻轻抽泣。前排的司机和保镖不敢吭声。静静等到她情绪平复。
    “房里的东西能修复的尽可能修复,尽可能修复,明白吗?”
    “请放心,我们明白。”
    “总门是怎么回事?竟然被敌人这种小手段欺骗?故意利用没参战的那个疯子传递假消息,实际上拼死一击来这里行刺。这种事情,竟然会把总门骗了?”
    前排的保镖忙不迭带的解释回答“今天的事情因为主脑仅仅代为转达月门的命令,对事情的经过并没有进行信息分析处理……”
    “OK!又是月门是吗?月门已经糟糕透顶至这种地步!十三师娘竟然还希望我把赞助资金给这样的分部总门查?”李心怒气冲冲,显得为今天的事情非常介怀。半响,忽然语气冷淡的道“带我向十三师娘表示歉意,因为今天的事情我受到惊吓,探望她的约定只能推迟,请她原谅我的不敬。”
    “……好的。”
第九节 月门变故
    陈依没有回别墅,一来激战让他的头剧痛,二来月门就晚上发生的事情召他回基地
    那个行刺李心的月门战士已经移交到裁决门。本部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还是那个战士,不屑一顾的嘲笑。“菜鸟,SB。”
    有与发疯战士交好的忍不住愤慨。
    “同为月门中人,XXX的遭遇大家都知道,如今他做错也受到应有的处罚,哪怕还有一点怜悯你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嘲热讽!”
    “切!装什么大义凛然?真有那种伟大情操当初为什么不代替他去?啊!”那战士不屑一顾的以眼角余光斜瞟怒起的人道“XXX就是个SB!他老爸就是个SB,看人家搞外贸也去搞,负债了孤注一掷的炒股票还钱!操,赌赢了就笑,输了就骂坐庄的为富不仁?还有道理了!李家还需要小打小闹的做股票赚钱?他真有本事揪出害他SB老爸倾家荡产自杀的家伙出来干掉啊,那我也不笑他什么。乱他妈的撒气,想过我们没有啊!今年的赞助资金去哪里搞?全喝西北风?”
    “够了!”
    那个战士激怒之下就待总门查的呵斥声从门外炸响。冷沉着张脸进来。
    一群战士都不在做声,各有所思的沉默站着。
    “这件事情我责无旁贷,用人不当。”
    那个总冷眼嘲笑的战士这时候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总门查我就不明白,这件事情开始我就请命去办。你不许!非要交给那群SB!第二分部还去了三个人?第二分部里面是些什么?饭桶!废物!一只手拿刀一只手抓枪的低能弱智!他们能干什么?杀菜鸟啊,他们行救世主的职业杀手都把他们干的全军覆灭!总门查你老人家说声责无旁贷,我们是没话说啊,可是今年的资金难关怎么办?现在除了李家谁还愿意给我们足够的赞助资金?”
    那总门查竟然罕见的没有发怒,似乎心中愧疚,最后甩手吼道“我既然承认了责任,这件事情就一定会设法解决!”
    “你解决个屁!”那战士不屑的低声骂咧。
    总门查离开月门本部,直接找上裁决门总组长,代为联系王佩琪。
    片刻,主脑接通通讯。
    听月门分部总门查说明后,那头的王佩琪沉默半天,最后把李心那头托转总门的话说了。
    月门总门查迟疑久久,最后痛下决心道“监察!我们是老交情了,你知道我的为人,我也知道你的为人。李家大小姐这么说了态度已经很明确,她非常不满意我这个分部门查的领导能力。其实就功绩和资历而言,别说区区S市月门分部总门查,就是更高的职务你也完全能够胜任!”
    说到此,他不由黯然叹气。“事情变成这样我已经无法可想,月门资金的情况你也清楚,就指望着李家这条路了!为此我老脸都不要了,求其它六门把这事情让给月门。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你接任总门查职务,然后再跟李家大小姐她念着当年跟随你学武的情分,再者又了解和信任你的能力,资金问题肯定会松口!”
    裁决门总组长在一旁听着,忍不住要插话时月门总门查低脸摇头摆手。“总组长什么也别劝了。月门留存到今天不容易啊!一个分部接一个分部的消亡,一个分部接一个分部的变相名存实亡。现在还真正称得上是月门分部的就剩下十三处,我无论如何不能眼看着S市分部毁在这时候!无论如何要让大家知道,月门的武道信念不是愚昧的顽固,在1999的浩劫中一定会成为不可或缺的根本性力量!”
    那头的王佩琪终于表态。
    “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再拒绝,李家方面我会尽力再尝试沟通,希望结果不会让我们失望。”
    “月监察!我……谢谢你了!”
    月门分部总门查声音透出压抑的悲伤,朝总组长挥手道别。
    他走后,总组长才开口道“李家跟十七近两年关系很密切。因为S市的高速发展,今年总门已经决定调派更多人手过来,也就是说S市分部的力量势必跨入总门三大分部之列,必然超过G市分部。十七盯着蝶衣门总组长的位置你是知道的,你答应接管S市月门分部也就意味着不能再兼管蝶衣门,空缺势必由她填补。”
    “我明白你的意思……李心也许是在帮十七。就算明明知道又能怎么样?我能为了继续把持蝶衣门眼看着S市月门分部因为资金问题被解散,变成名存实亡只挂个门牌的空房子?我不能!”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劝了。不过说老实话,想到十七将来会常驻S市基地和我共事就很难高兴起来。”
    ……
    陈依回到基地时,得知一系列变故。他师父以月门馆主的身份继任S市月门总门查职务,原总门查自愿退役,仍旧在基地安居,但已经不再管事。
    月门的战士很多因此心怀不满,但更多人不太在意。最让人想不到的是月门第二分部表态支持,并称随时接受新总门查指示搬迁回本部。持续几年的月门两部现象因为王佩琪的继任被改变。
    陈依到裁决门叙述了遍事情经过就没他什么事了,准备离开基地时又收到他师父的信息,说让他先去趟李心的别墅。
    “李家大小姐说要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陈依对晚上发生的事情有很多疑惑。譬如李心怎么会一个人在那里,譬如他抱着李心疾风奔走时她怎么会完全没有不堪承受那种速度带来负面影响的反应。
    “师父,李心练过武功吧?”
    王佩琪没有回答。
    “别打听些没必要了解的事情完了别耽搁今天的修炼。”
    “师父放心吧,风雨无阻。哪怕第二天睡眠不足也不敢放下。”
    王佩琪笑着挂断通讯道“希望不是卖口乖吧!”
    陈依又赶去李心的别墅,路上几番因为头疼折磨浑然不知境况。
第十节 拒绝不了的礼物
    的士到达李心别墅时,他觉得这趟车好像坐了漫长的岁月。
    他被领上三楼,李心孩子的睡房。
    An也在。那男孩醒了,在李心怀里。
    “宝贝,妈妈的救命恩人来了。”
    李心说着,微笑请陈依坐下说话。
    “每次外出回来他总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提前知道,就算在睡觉也会醒过来,一走进屋里肯定看到他在等。”
    陈依早就觉得这小孩很奇特,这么小能听懂那么多话,但是偏偏没听到他说过话。现在也只是盯着陈依看,还笑,但是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难道不会说话?
    “不好意思,专门麻烦恩人来一趟又忍不住唠叨这些琐碎事情。也许当妈妈的人都这样吧,孩子仿佛成了生命的中心,一喜一怒都牵动着心肠。”李心说着爱怜的抚摸怀里孩子的头脸。
    “古语有云,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更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
    “我想这是总门交付的责任,一切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谈不上恩情。”
    An这时接话道“陈君非常重视总门的理念,保护李小姐是应尽的责任,无论如何不敢居功奢望回报的。”
    “这可真让人为难。”
    李心怀里的孩子忽然把手伸向陈依的手掌张开,上面放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奖励,那个生耀的宝石吊坠耳环。
    “我的宝贝想替他的妈妈感谢恩情呢。”
    这算什么事?陈依当然不想要,这东西的价值大概很昂贵,但他还不在乎,况且这种礼物收下了还能拿出去卖?再者又是女人的饰品,拿过来收藏更尴尬。忙就推脱说不必如此。
    那孩子不理会,执着的探前身子把手里的耳环尽量递近,倔强的动作快让李心都抱不住似的。
    李心似乎真的抱不住,那孩子又挣扎的用力前探,身子就朝前倒,被陈依一把抱住时,他的小手就直接把耳环塞进陈依上衣胸前的口袋里。
    “就收下吧,难得他能懂得知恩图报。这孩子倔强的很,想要什么东西,给他设置再怎么麻烦的障碍都会坚持不懈的克服。这耳环就让他玩了半个月的魔方。”
    “既然这样……那就谢谢馈赠了。”
    陈依说着要把孩子还给李心,又见他小手往衣服口袋里伸。以为他拿回去呢,只见那双小手把耳环掏出来后又穿进他衣服口袋外,另一头从口袋里面扣上,就那么挂在上衣口袋外头。
    “宝贝现在愿意乖乖休息了吗?”
    那孩子点头,朝他们扬扬手,自己走进睡房,李心陪着进去片刻,关灯出来。
    陈依觉得不该再打扰,她今天经历那种事情或许累了,或许还需要处理别的事情。就主动道别告辞。
    离开别墅时,一路上碰到的人都盯着他胸口的吊坠耳环看,仿佛那是枚荣誉的勋章。
    在园林练完内气到家,如何安置耳环还让他头疼了会。最后还是放进李茵给他的盒子里。
    次日,周五。
    学生们最喜欢的大概就是这天。一整天的课程特别难捱,又特别容易熬。因为过了这天就是假期。
    林青来的早,不过进教室晚。
    林仔陪她来的教室,两个人在外面一直说话到上课铃响起才道别。
    坐下后,林青脸上就一直挂着笑。早读课还一个人在那小声唱歌,唱的竟然是《月亮惹得祸》。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所幸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陈依又是个向来不考究走调问题的人,声音也没大到让人觉得烦扰的程度。也就没理会她。
    林青就那么唱到早读课结束。这节是英文课,英文老师根本没追究上次突然消失的事情。
    对林青来说这课就是聊天听歌看课外书发呆用的。
    她的手忽然搭陈依弯曲的手肘上,拽着他衣服小声道“林仔昨天晚上跟我约会了!”
    “恭喜。”陈依说着把她搭过来的手用手指推开。
    林青不以为意,只顾说高兴事情似的。
    “他昨天晚上没穿校服更帅呢!”
    说着,兴奋过度似的手又搭过来拽着陈依衣服。
    “他家好像很有钱喔,全是AD的行头……”
    陈依伸指戳戳她的手背提醒道“你的手……”
    林青嘻嘻一笑收了回去。
    “他对我很有意思喔,我觉得他人也蛮不错的,又怕发展太快会让他觉得太容易追到不知道珍惜,你说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说着,手又拽上陈依衣服。
    陈依有点不耐烦的再次提醒。林青又把手拿开了。
    “喂,你说说呀,我该怎么办好?你们男人会不会太容易得到就不懂得珍惜?”
    “有的会,有的不会。”陈依觉得她变花痴了。
    “什么啊!这不跟没说一样嘛!”林青说着,又拽上他衣服。
    陈依再次提醒她后,干脆把胳膊拿离桌面。
    “本来就是这样,有的会,有的不会。我怎么知道林仔会不会?”
    “你懂不懂安慰人啊!亏你还谈过女朋友呢。我现在是需要鼓励,需要信心的时候!”
    她说着,又拽上陈依衣服。这次干脆就是肩头。
    陈依很不耐烦的干脆一把抓着她的手,拿开!
    “我很抱歉。仔细想想林仔这个人怎么看都很可靠,肯定不是那种不知道珍惜的男人。”
    “真的?”
    她又拽上陈依肩头的衣服。
    陈依再一次压抑不耐烦的情绪抓着她的手拿开。
    “真的!林仔跟你很般配,人也可靠,你应该把握幸福。”
    “可是……万一他是那种太容易得到就不知道珍惜的人怎么办呢?因为太容易得到就不在乎我,到时候主动权都在他手上了,我只能默默隐忍委屈。”
    林青说着,再一次揪紧陈依肩头的衣服。
    陈依长舒口气,尽量平静的质问道“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林青啊了声,然后反应过来似的松开手。
    “什么呀,我紧张的时候就想有点依靠呀,你是我朋友嘛,这样会觉得没那么紧张害怕。那么介意干什么?又不是封建社会还男女授受不亲呀?”
    “你拽!有本事就这么揪到下课,有本事林仔过来找你时也别烫手似的飞快松开。”陈依这时候已经有充分理由怀疑林青根本是故意。明明知道他很在意普通异性朋友之间过份的举止接触还这么折腾他好玩。
    “呵!你以为我光说不练呀?就让林仔看见怎么了?我敢的话怎么办?”
    “跟我装腔作势呢?”陈依觉得好笑,唬他?有这么容易吗?“你有那胆子,以后爱怎么揪我衣服就让你怎么揪,你要是没有呢?”
    “要是没有你说怎么办都行,要不上讲台当全班面亲你一口?”
    “去!”陈依受不了她的自恋。“你还觉得这么着吃亏了?算了吧,那是我吃亏!你以为就女人的吻值钱啊?没那胆子的话……我也不过份为难一个女人,下周我和于成杰的午餐都由你负责,地点我们决定。”
    这种小赌约不能把注定的太离谱,否则人家立马不答应,或者事后赖帐,赢也白赢。一个星期的午餐要不了多少钱,林青肯定不在乎。
    “舍大取小!”林青的语气夹杂鄙视的嘲笑,继而又信心满满的道“不过没关系,反正我赢定了。”
    陈依同样信心满满。扯淡的装腔作势!让心上人看见那样的情景做为一个女人会不在乎?会认为比几天的午餐钱更重要?那不可能!
    更何况——这节课还有三十五分钟才下课,紧紧揪着衣服三十五分钟,有那么轻松吗?
第十一节 事端(上)
    一只手紧紧揪着衣服三十五分钟绝对不轻松。
    所以林青两只手换着揪,都累了干脆揪着陈依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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