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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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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我烦?”
  “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凡是遇到烦事的都这副特性,”对方笑:“我给你解闷玩一局。”
  “玩什么?”
  “嗯……”对方转悠着眼珠子想:“玩掷骰子。”
  “玩完怎样?”
  “玩完了该谁的就是谁的,那你要怎么样?”对方歪着脑袋问我。
  “你要是说玩完了就把它忘掉,我就开了你的脑袋。”
  对方哈哈笑:“我可不想忘了,跟我玩过的人我都记得。”拿起骰子在盒子里哐啷哐啷的摇晃,骤然落定,掀起盒子,我大点儿,他小点儿,他输了,我赢了。
  接下来再摇,骤然落定,他四点儿,我六点儿,还是我赢。今儿怎么了?我从来没有赌运,今儿却连连结胜,真是应了那句话,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我来了精神,嗷嗷叫着,噼里啪啦把骰子摇得震天响,接连落定,接连完胜,不一会儿赢了好几张,哈哈大笑:“你他妈是不是就为我高兴故意让我赢啊?”
  “是啊,你以为我那么容易输吗!”
  我愣了:“你什么意思?”
  对方笑:“我叫阿峰,你叫什么?”
  我皱眉:“你嘛意思?”
  “这你还不明白吗!你失去的我给你,我可是玩完从不说忘掉的。”
  “诶,我说你从哪看出我是那什么……”我真就纳了闷了。
  阿峰笑:“反正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把赢的那几张啪的拍到桌子上:“别惹我,今儿赶上你大爷正火大,你要是敢惹我,我把你鸡/巴拽下来当皮筋儿抻。”说完扭头走。
  阿峰追上来,硬拉带拽把我拉到厕所后的背墙处,我烦了,挥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操/你大爷,告你别惹我,你没耳性啊!”
  阿峰捂着脸,一副痛苦状,手松开的时候,嘴角全是血,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你受什么刺激了?”
  这里的灯光比酒吧里亮,才发现阿峰挺漂亮,带血的嘴角更显出一种伤虐的美,心颤了一下,问:“你没事吧?”
  阿峰上来突然抱住我,贴近我的脸:“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你放心,我玩完绝不会说忘掉……”用带血的嘴亲我,舌头一舔吃进了血的味道,有点儿咸,有点儿腥……
  “你真贱!”我看着他的眼睛。
  “我是贱,就想和你贱一回。”
  接连不断的亲,又加上动作,摸我的身体,摸我的□……
  我没醉,我意识清醒,也许我醉得时候就会把持不住,但我清醒着,才知道行为和内心是不可以同语而论的,推开阿峰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身后传来阿峰的声音:“想要的时候来找我……”
  我想要的,他会告诉你让你忘掉,我不想要的,有人会说我不会让你忘掉,这世界如此奇怪。
  古老与现实的冲突,我还停留在儿时的胡同儿口,林立辉煌的高楼淹灭了亘长悠远的街巷,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分不清我该去的方向,只有风车在转,绚烂的转,留在心底最深的地方,不让任何繁喧侵扰——那最后属于自己的一块领地。
  对着夜空扯开嗓子高喊,为自己的疑问呐喊,我不知道答案。
  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
  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你已经看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怎么还不发言
  是谁出的题这么的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
  扯着嗓子一直高唱到老幺的住处,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这里,应了老幺那句话,他这地方是我的避难所、是我的精神慰藉集中营。
  哐哐的砸门,今儿你老幺要是不在我就把门砸烂了,哐哐……
  门哐的一声开了:“行了,别砸了,你对我家门有仇啊这么卖力的砸!”
  “老幺,赶紧给我倒杯水,嗓子疼得冒烟呢。”嗓子吼得火烧火燎,火柴一点敢能喷出一团火。
  “八百里地就听见你丫扯着嗓子高唱了,怎么?是悲伤到极点没地儿释放就嘹嗓子来发泄,你这法子不是毁自己吗,哪怕你找人削一顿也比伤自己强啊……”
  “你丫嘴又没影的跑火车,谁悲伤了……”
  “不郁闷,不悲伤,不
  打架你跑我这儿来干嘛,我还不知道你到我这就是找安慰来的。”递我一杯水,接过水咕咚咕咚的喝进肚里,这嗓子才算没燃烧起来,但却扯得生疼。
  我笑:“谁说我找安慰来了,我是来还钱来了,来好几次你都不在。”从兜里掏出钱仍桌上。
  “就那点钱还值当的还,你拿去用吧。”
  “那怎么行,亲兄弟明算账,好借好还,没准儿以后碰到难处还又找你了。”
  “你能不能有好事的时候再来找我,怎么了你,又哪儿不痛快?”老幺还真是了解我,处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真没事,就是来还你钱的。”忽然想起,问:“老幺,你还陪英子去她姥姥家,是去见她娘家人吧,这次是不是当真了?”
  “当真个屁,出事了。”老幺一脸沮丧。
  “怎么回事?”
  “英子怀孕了。”
  “怀孕了?”
  “嗯,有一次着急忘了带套,就那么一次,你说怎么就那么寸!”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怎么办?”
  “我让她打掉,她就哭,哭得我这个闹心,我给她钱,她不要,她说他就想要我,就想要孩子,后来她还是打掉了,哭得那个惨,我都看不下去了,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人,我就陪她到她姥姥家住了几天。”
  “我说老幺,你老这么折腾有劲儿吗?”我气愤:“你他妈什么时候玩儿到头?赶上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女孩儿,又不贪你钱,还想给你生孩子,你还要怎么的?你就不能踏踏实实的对一个人吗?”
  “我踏实的了吗,你也不问问我是不是喜欢她。”
  “你不喜欢还跟人家睡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世上的女孩儿都他妈图钱跟你睡一场,你甩一摞票子,扭头就谁也不认识谁了,多大的人了,也该定型的喜欢一个人了。”
  “我……我本来就定型喜欢一个人。”老幺憋红着脸嚷。
  我眨眼,惊奇。
  “怎么着,心里有人了?那你找去啊,还等什么?还有功夫天天跟换衣服似的换女人?”
  “我……我,你甭管我的事。”脸憋得更红。
  我纳闷:“怎么的,这会怎么跟孬种似的,把你打架那股劲儿拿出来。”
  老幺憋着劲儿回了句:“行了,别说了。”
  “到底是谁呀?用得着你这么堵心,是人家不愿意?还是人家已经有人了?你倒是说,我给你帮忙。”
  “用不着!”老幺大喊。
  “你喊什么?”
  “别再提这事,我不想提,现在不许提,以后也别提。
  ”老幺急眼了,急呲白咧的跟我嚷。
  “行,我不提,懒得管你,你记着,甭管什么,赶上英子这女孩这样对你,你掂量着办,别再给自己找麻烦。”
  “你来干嘛?”老幺皱眉一副不耐烦。
  “我进门不就说了吗,我来还钱。”
  “除了还钱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
  “真没了?”
  “真没了。”
  “行,那你走吧。”
  “老幺,你他妈怎么回事?你吃了枪药了还是喝了敌敌畏了!”
  我瞪眼,他沉默。
  “行,你他妈犯病让我走,我走,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想见我了,我成全你,我再也不来了,你就当我死了吧。”说着扭头往外走,被老幺一把拽住:“你丫急什么,我开玩笑。”挤出一脸的笑,但我觉得那笑容很苦涩。
  我也笑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找你还有件事?”
  “什么事?”
  “这事可一直没兑现,今儿必须兑现了。”
  “到底什么事?”
  “你说我要是在亚合能上班,你就在地上学猴爬三圈。”
  老幺乐了,我扑上去按住老幺的后脖颈逼他学猴爬,他大笑,挣脱开,回转身向我扑来,一把将我扑倒在床,俩人在床上打着滚,一直滚到地上才挣脱开,老幺大喘着问我:“浩子,你今天真没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忽然一句让我愣了,忙回答:“没有,真没有。”
  老幺点头:“那就好。”
  “老幺,我一直忘了跟你说,你知道亚合的老板是谁吗?”
  “是谁?”
  “就是把我车蹩树上的那个宝马车主乔立山。”
  老幺惊讶:“这么巧!”
  “你说巧不巧,可能老天有意安排我再撞上他,就想让我狠摧他一顿找平衡,在公司第一次见他我就跟他干了一仗,没想到他还用了我,真他妈奇怪。”
  “他为嘛用你?什么想法?是不是想整你呀?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啊?”愣神儿,紧忙回道:“他能对我怎么样,他敢!”咬牙切齿状:“我还没跟他斗完呢,等哪天我非办了他。”
  “还是因为撞车那事?”老幺问。
  “啊?哦……是,我饶不了他,走着瞧。”
  “对,白白的让他蹩树上,丢了工作还搭了钱,饶不了他。”老幺跟着气愤。
  故意在老幺面前一副深仇大恨样:“这口气我一定得出,有一天我非攻破他的城墙,占领他的山头,再让他牛逼。”
  “你就
  这么恨他?”
  “啊?哦……对,恨他!”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浩子你别急,你就翘腿瞧好吧。”
  啊?你嘛意思,我眨着眼看老幺:“那什么……有你什么事啊?”
  


    ☆、第二十六章

  自从那次以后,我不敢和乔立山对视,目光绝不等相遇,稍不留神对一眼,彼此赶紧移开,就像再多看零点零一秒就会灼伤眼球,就会成双眼瞎,真他妈别扭。
  乔立山只要一坐车指定就是后面,也不再闲贫烂嘴的逗闷子,这样也好,离我越远越好,免得我心烦,可我心更烦了,俩大活人天天见面,我不知是我太在意还是他觉得尴尬,对我来说这是比死还难受的煎熬,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还不如给我张浩身上扎几刀子放放血来的痛快,我宁可血流如注的崩溃而死,也不想天天跟患了歪脖子的心脑血栓后遗症似的。
  我得离开,离他远远地,再也看不见他,从此老死不相往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解脱了。
  我问徐经理:“徐姐,问个事,这签订劳动合同后,如果劳动合同还没到期,被签劳动方想单方解约辞职的话可不可以?”
  “可以啊,按劳动合同法第三十七条规定,没到期就辞职,劳动者可在三十日之前提出解约劳动申请,没按照流程办理,给公司单位造成损失的,单位方会要求赔偿违约金。”徐经理一脸的疑问:“怎么,谁想辞职啊,不会是你张浩吧?”
  “啊?没……我只是了解了解劳动法……呵呵!”我打哈哈。
  “我说浩子啊,劳动合同法还有规定,用人单位为劳动者提供专项培训费用,对其进行过技术培训的,如果合同没到期劳动者提出解约那就是违反服务期约定,必须赔付相应的违约金。”
  “啊?违约金?多少?”我惊讶。
  “那要看劳动者在公司任职的长短和培训费的支出多少,张浩啊,你可是公司花资金培训过的员工,难道你有什么想法吗?有想法先把违约金准备好了。”
  我是有想法啊,但我没钱啊,这年月有人找不着工作,有人想辞职都不容易啊,不公啊!
  “我……我没想法,徐姐,我张浩怎么能辜负公司对我的培养呢,我怎么也得丝蚕到死丝方尽一腔热血的为公司奉献终身啊,不将我最后一口血喷在办公桌上英勇殉职,那不是我张浩,我张浩不是背信弃义的人啊。”
  “行了,怎么说得那么慎得慌呀,谁让你喷血殉职了?整的自己跟感动中国的杰出人物似的,还是说点儿实在的,张浩啊,你做乔总助理都好几个月了,转眼就小半年了,说起来也不算长,但和别人比,你是做他助理时间最长的人了,看来你还挺合乔总的意,要不然啊,乔总早把你辞了,好好干,好好当助理,好好开你的车,以后会有前途。”
  前途?从来没想过,只要不让我变成歪脖鸡的脑
  血栓后遗症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什么,徐姐,乔总为什么不自己开车啊,他说他开车就手抖,他手抖什么呀?”
  “哦,乔总多年前出了一次交通事故,从那以后他就不再开车了,心里有了障碍,一开车就手抖。”
  我心里笑。这平时动不动就瞪眼,动不动高喊大叫,一副为所谓惧的狂傲样儿,合着也是个胆小鬼啊,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货,还真没看出来。
  在心里叫:乔立山赶紧把我辞了,这样我不仅省了一笔违约金,还解脱了人间最痛苦的煎熬。乔立山,你要辞了我,我感激不尽啊!我绝对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和你说拜拜。
  不单见了乔立山慌,见了宗磊我也慌,只觉得对不住宗磊,心里愧疚,只恨自己那天穿了他的衣服,恨自己那天醉了,但你宗磊还是宗磊,我还是张浩,乔立山只盯着他看,和我无关,真的和我无关,这样想,就有了些解脱。
  这天临下班刚要走迎着宗磊进来。
  “张浩,别走了,我和立山出去吃饭,一起去吧。”
  “不了,宗哥,我还有事。”赶紧推脱,不想和你们搀和,我是我,我是独立而行的张浩,以后谁也别想支配我。
  “什么事也得吃饭呀,吃了饭再去忙也不迟啊……”宗磊话音还没落就听乔立山插言:“你叫他干嘛?人家大忙人,下了班你想让他多待一秒都不成,遛得比兔子还快,就跟有八百万现金等着他抢似的。”
  一听这话我就来气,合着我下班不走跟你混个什么劲儿,混半天你一句忘了吧就打发了,我不是自找没趣吗!
  回过头瞪着乔立山,他正低头关电脑,劈头就问:“我八小时工作时间干完怎么就不能走?”
  乔立山抬起头,这次眼睛对上了,片刻后又挪开,看着墙对我说:“别忘了我们先前怎么说的,做我助理不分早晚、不凡昼夜、不分节假日,就是我要去南极去月球你也得随叫随到的带我去。”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什么时候招呼,我不都光电的速度送你去吗?我耽误过一秒钟吗?我说过你就是去荧惑星的黑洞我也带你去,我什么时候耽误过正事?”
  乔立山冷笑,谁知道他那笑是嘛意思:“说的跟你多敬业似的,那你还颠儿那么快,怕是耽误你自己吧?”
  “喂,乔立山,你什么意思,耽误我什么?你倒是把话说明了,你要是不满意,你把我辞了啊!据说你助理跟走马灯似的换,也不在乎再换一个,你也把我换了,省得咱在这费时间嚼舌。”
  叉着腰洋洋得意的看着乔立山,这
  次和他对视,不逃开。
  “想让我辞了你?”
  “对!你辞啊,赶紧辞,我等着,就等你一句话。”
  心说你赶快说辞,我立马扭头就走,决不再回来,省得我看着你闹心吐血,没准儿哪天我还真就一口血喷在白墙上为你而亡。
  “想辞职没那么容易,料你孙猴子怎么翻云覆雨也逃不过我如来佛的手掌心。”乔立山也看着我,这次他也没逃避,洋洋得意的样儿,就跟他真是如来佛似的。
  我就纳闷了,你乔立山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急了:“我说乔立山,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意思!”他眼睛又瞪上了。
  “对。”我点头:“没意思,的确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正呛着火被宗磊拦下:“行了张浩,怎么这就要呛呛上了,走,有什么问题一起吃顿饭就什么都解决了。”
  “我不去。”说着转身走,懒得答理乔立山,正往外走,听到乔立山在背后阴阳怪气的说:“小磊啊,你非要上杆子叫他干嘛啊,没看人猴急的样儿,没准儿一屁溜的大姑娘小媳妇的正从东直门一直排到西直门等着他挑呢,你这要人家吃饭不是耽误人家大事吗,这都要急得火上房了……”
  我操/你大爷的!我哪就上辈子得罪你了,轮到我这辈子听你戏谑,立马赌气转身对宗磊说:“宗哥,咱今儿到哪吃去?”
  宗磊哈哈大笑,乔立山面无表情。
  还是我开车,还是去浩瀚宫,还是我们三人,还是原来的位置。
  


    ☆、第二十七章

  坐定后老程序开始点菜,宗磊拿着菜单翻得哗哗响,我和乔立山谁也不动,他歪头看墙,我斜脑袋看地。
  宗磊一边点菜一边嘟囔:“今天谁也不许喝酒,只吃饭,谁要是喝酒我就跟谁急。”
  “宗哥,我不喝酒,一提酒我就生气,绝对不喝。”
  宗磊笑:“张浩,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这人好伺候,几个叉烧包就打发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啊?”乔立山对宗磊喊。
  宗磊笑:“这里张浩不最小吗,先照顾小的。”
  “这里我还最老呢,你怎么不说先照顾老的!”
  “行行,你俩一老一小,尊老爱幼,合着我在中间就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一多余的。”
  “啊?不,宗哥,怎么能这么说呢,是我多余,你说你俩吃个饭,我搀和什么劲啊。”说着抬腿就要走,一把让宗磊又给抓了回来。
  “张浩,你想什么呢,我没当你是外人,我当你是朋友啊!”
  我脸一下红了。“宗哥说的对,我也没想什么。”
  “你说张浩啊,上次让你去接乔总,结果乔总没接回来,你也跟着喝得烂醉,你这意志不行啊,合着你自己也沦陷酒场了。”
  心一惊,腿一软。
  “宗哥……宗哥我错了,是我错了,你饶我一回,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对不住你……和……和乔总没关系,你要杀要砍要动刀子就冲我一人,我……我再也不犯错误了……”
  这……这都什么呀!这自个标榜的共/产党员的钢铁意志就要崩溃瓦解,还没上酷刑先不打自招。
  乔立山瞪着眼喘着粗气,脖颈子青筋暴露,鼓着腮帮子恨不能一口咬死我。
  宗磊眨眨眼:“张浩,你这说什么呢?不就喝多了吗!至于的吗,我没说你犯错误呀,我只是说你也跟着一起喝醉了,不是吗?”
  “哦,是这样啊!”心落了地,“是……没错……那个……没什么……”支吾半天,心还扑腾扑腾的虚跳,搁手使劲的揉了揉,才算是没跳出胸膛。
  “这酒喝多了就耽误事,张浩啊,下次再遇到酒场可得替你乔总把着,不能让他再喝多了,生意重要,身体更重要。”
  我连连点头:“是,宗哥,我一定牢记你的教导。”
  宗磊笑了,我松了口气,乔立山鼓着嘴一声不吭。
  菜上齐了,正准备吃,宗磊站起身,我和乔立山不约而同的问:“你干什么去?”
  宗磊眨着眼睛:“我去洗手间呀!”
  剩下我和乔立山默不言
  声的吃,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看谁。
  俩叉烧包同时塞嘴里,腮帮子一边一个,满嘴的嚼,没嚼烂囫囵个的往下咽,刚好卡嗓子眼,伸着脖子直捯气儿,急忙拿水灌一口,没想到是开水,这烫的顿时满脸涨红,跟狗似的张着大嘴吐着舌头散热,乔立山哼出一句:“怎么没噎死你丫的。”
  红着眼睛回嘴:“我这是烫的。”
  “那怎么没烫死你丫的。”
  “你……你是不是特希望我死,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是吗?”盯着乔立山,我是真伤心了,这人来不来的就说这让人心冷的话。
  “我干嘛希望你死啊,我的意思是你干嘛吃那么快啊,这叉烧包没人吃,就你一个人的。”
  “我愿意吃快,这是我习惯,你管得着吗?”
  “行,那还是噎死你吧。”
  “行啊,有你这么咒我,我会死的快点,别惦记着,人都会有这一天。”
  “谁他妈让你死了!”乔立山摔下筷子瞪眼。
  我回瞪眼:“是你,你刚说了,我哪就得罪你了,用得着这么恨我死吗,要是这样,你干嘛不把我辞了,大家都清静。”
  乔立山涨红着脸:“我……我干嘛恨你死啊,我……我开玩笑的话你也当真啊,你是什么智商?”
  我大嚷:“我没智商,别拿我智商开玩笑,我不知道哪句是玩笑哪句是真的,明白吗?”
  “不明白!”乔立山喘着粗气大吼,瞪着我,气息都呼到了我脸上,身体的气息,让我犯懵,一闻到他的气息就让我想起那个晚上,忘不掉,怎么能忘掉,我天天看着你,怎么能忘记。
  低下头无力的嘀咕一句:“随你吧。”塞进一个包子堵住自己的嘴。
  这时宗磊进来。
  “你们怎么了,我这刚出去一会儿,打老远就听见你们俩嚷嚷,怎么又顶上了?”
  我和乔立山各个绷着脸鼓着气,沉默不语。
  “你们就不能好好吃个饭,真是莫名其妙。”
  我赶紧打圆场:“那什么,宗哥,我和乔总闹着玩呢,你不是不知道,我俩人爱逗闷子,你别当真,你只当乔总吃饭累了,我得帮他顺畅顺畅,今天你不是不让他喝酒吗,他就憋得慌,憋得大脑充血腿肚子攥筋。你怎么教导我来着,你不是说一定让我给乔总把关不让他多喝酒吗,我这就是在给他顺气儿,不然他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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