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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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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疲梦沂抢锿獠皇侨四拧!
“徐姐,我对不住您,对不住您的好心,人家女孩太好,我配不上人家,是我的错,我错了还不成吗!”
“本来就是你的错,枉费了我一片好心,我就不明白了,你哪点儿配不上人家?用得着这么糟改自己吗,张浩啊,你也太不自信了。”
“那什么,徐姐,我给您添乱了,您别再为我忙了。”
“想让我再为你忙,美得你!看你挺懂事一孩子,怎么这么二杆子的。”临出去时在我脑袋上拸了一巴掌。
捂着脑袋愣神,我这还真是把徐经理给得罪了,这的确做的有失分寸啊,那能怎么办呢,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
耳边响起一阵狂笑,又一阵冷笑,乔立山正狂笑冷笑交替着一脸得意状,就跟他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哼哼,月色照着,微风吹着,说不完的话,冰淇淋,咖啡,还依依不舍、相见恨晚……呵呵……”看着我:“你可真能杜撰,浩子,别气馁,接着找,谈恋爱是件多美好的事啊,总有一天你会找着满意的,呵呵!”
“对,我当然会,但还轮不到你来戏谑我,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看着他的讥笑我就伤心,他不明白,他不会明白,我严肃的看着他:“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只不过是你的助理,你只不过是我的老板,别拿我的私事取乐。”
“谁拿你取乐了,我这也是关心你啊。”
“你关心你自己吧,我用不着。”我大喊。
“怎么的,张浩,来不来的怎么就急,你什么毛病?”乔立山又要瞪眼。
“我没毛病,哦,不对,我有毛病,我心理不正常,我变态。”
“浩子,你怎么了?”乔立山抓住我的双肩盯着我:“凭什么这么说自己,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我……”看着乔立山,不知怎么说,挣脱开他扭头就走。
这段相亲经历算是过去了,以后我也再不想经历了。
当月色照着的时候,当微风吹着的时候,人们总是禁不住的憧憬美好,恋爱是件多么美好的事,而我还没有经历却要从中逃脱,逃得无影无踪,真希望自己是那个远古的自己,随意张扬着体魄,随意袒露着雄性的胸/毛,嚎叫着,奔跑着,肆无忌惮的没有思维的释放力量,杀死一头巨大的猛犸象,嗜它
的血,食它的肉,把硕大的阳/具捅进一个深柔的洞穴里,只是因为单纯的需要释放才能更快的奔跑,和爱无关,和责任无关。
可我不是远古的自己,我是现在的自己,思维和感情控制了我,让我知道在杀死猎物后我会割下一块血淋淋的肉给我的那个人分享,和他一起生存,一直到死。这时感情在先,动作在后。别人……那别人是吗?
是先有感情还是先有那个?哪个在先哪个在后?不知道,我理解为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可我宁可相信先有感情。
这天上班后不见乔立山的影子,快十点的时候还不见他来,行程计划里他今早没有外出业务啊!一声不响的不见人影还真闹心,忍不住把电话打过去,意外接电话的是宗磊。
“宗哥,怎么是你,乔总呢?他说今早上不用我接他,他自己来,怎么还没见他来公司?”
“张浩,这还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乔立山昨儿晚上被打了……”
“什么?怎么回事?”一听乔立山被打,我立马急了,“谁打的?是谁?”
“被不明身份的人给堵截了,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操/他妈的!”我心里这急啊,“乔总怎么样了?”
“人倒是没什么,就是这脸被打花了,估计今儿公司是去不了了。”
“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飞也似的往乔立山住处奔,一路琢磨:谁他妈的敢对乔立山下很手,我非得废了他,废了他祖宗八辈,我就甘愿做回杀手,我……我拿铁锤敲他的头,让他脑浆奔流,让他支离破碎……
一进门看见乔立山一只眼睛乌黑成了熊猫眼,一个嘴角肿老高,正拿着冰袋敷着。
“谁打的?告我谁打的?”劈头就问。
“我要知道那还用说吗,早他妈抄家伙扒了他的皮了。”乔立山捂着嘴说,“昨晚出去一趟,回来就在路口忽然窜出三人劈头盖脸的就是打,打完就跑,我都蒙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事?”
我气得只鼓气,看着乔立山的伤口真想上去摸一摸,“怎么样,打坏了没?还哪有伤?”上下打量着乔立山。
“没事儿,别处没伤,就这脸给打花了,我他妈要知道是谁,我一定……”一使劲嘴角疼,紧忙捂住说不出话来。
“操的,谁他妈下黑手?有本事明目张胆的留个名,我张浩非废了他不可。”我是真生气,真心疼了。
我问:“是不是抢劫啊?”
“抢什么劫,我兜里就放着三千多元一分都没少,连我衣兜都没碰一下。”
宗磊说
:“那就是遇到仇家了,你天天在生意场上,是不是得罪了那个商家客户了,他们这是暗地里报复呢?”
乔立山捂着脸想:“哪能啊,最近各项业务都挺顺的,跟谁也没红过脸,谁这么整我啊?”又去照镜子:“你们说我这脸还怎么出门呀,这下午还有客户需要见面呢,我这怎么见人呢”面向我:“张浩,下午的业务你让徐经理替我去,你开车带她去,这几天的业务就先让徐经理顶着,操/他妈的,真晦气!”
“乔总,打你的人看清了吗,都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出来,非砸烂他丫的……”我咬牙切齿的发狠。
“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谁是谁,三人攻我一个,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揪着一个狠揍,回来后发现手上都是血,指定是开破对方什么地方了,呵呵!”乔立山笑:“也亏了咱俩平时动不动炼炼胫骨,我也没吃多大的亏。”
“你还有心笑,这万一有个好歹儿,你说你让我……”刚要说你让我怎么受得了,想起宗哥马上把话噎回去,改成:“你说……你让宗哥得多担心啊!”
“没事儿,我就是闹不懂谁这么恨我,谁有心这么堵我下黑手,哦,对了。”忽然想起什么,熊猫眼都亮了:“有个人左手腕上纹着一个老鹰,张牙舞爪的一个鹰头,他抓我的时候我看到的。”
“什么?”我大惊:“你说什么,老鹰?”
“对,这可是一个特征,找到这个手腕上纹有老鹰的人,也就知道谁对我下黑手了。”
宗磊插言:“有纹身,是不是黑社会混混啊?你跟黑社会也有瓜葛吗?”
“我他妈都不知道黑社会的门冲哪边开,指定是有人雇的一帮地痞流氓,正常人哪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知道老幺的手腕上纹着一个张牙舞爪的老鹰,难不成是老幺?我懵了,要是他,他为什么这么做?来不及想,推门往外走。
身后乔立山喊:“浩子,你这是干嘛去?”
不想回答他,只是往外跑,我要去问问老幺,我真不希望……真不希望……
☆、第三十四章
哐哐……狠命的砸老幺的房门,都快砸出一个窟窿了,周围有邻居嚷嚷:“这是谁呀,敲门跟扔炸弹似的,还有没有点儿功德,墙都快震塌了,这把孩子都惊着了,不地震也得让你闹出个八级地震来……”
合着地震都是我砸门闹出了的,这罪名我担不起。
停止砸门,门没被砸开,我的手倒快砸碎了,扭头往老幺他爸的公司跑,今儿我要是不弄明白,就砸他个地动山摇墙倒屋塌直接的把自己埋了!
站在楼下扯着嗓子喊老幺,楼上一窗户里探出一脑瓜子,那是老幺,终于露头了,几秒后老幺跑下楼,一边的颧骨上贴着一块大胶布,乐哈哈的冲我笑。
一看他那样儿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老幺为什么这么干……他是不是不打架就不活着呀!
“呵呵,浩子,怎么今儿个找到公司来了?有什么急事……”
“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我大喊。
“什么我干的?”
“是你打了乔立山?是不是——”
“呵呵,浩子,这么快就知道了,这真是信息时代啊,这消息还没上网就传到你耳朵里了,我还真应该给摄下来传网上去,写上:誓死群殴,革命到底,哈哈!指定点击率突破百万,哈哈……”
“为什么——”怒眼大叫。
“浩子,你不是恨他吗?他给你蹩树上,让你赔了款丢了工作,你不是早就想整他吗?不用你出手,我暗自就找人给他办了为你出这口气,操!这家伙还挺难堵,我溜溜堵了他好多天,昨晚才找到机会。”
我瞪着眼,气得只捯气儿,你说你个老幺啊,你凭白无故的添什么乱啊,我用得着你为我出气吗,你怎么就知道我恨他!你怎么就知道我想整他呀!
“浩子,这家伙还挺有伸手,合着三人都没按住他,跟他妈野牛似的,给一哥们儿眼角都开破了,把我颧骨都划开了一个口,你瞅瞅……”说着撇过脸让我看。
“你活该!谁让你去打他了?谁让你这么做了?有你这么做的吗?暗地里使黑枪,还真把自己当黑社会混混了,你什么也不是,我看你离他妈流氓混混不远了……”
老幺皱眉:“怎么了这是?我这可是替你啊!我是什么都不是,但我愿意为你这么做,知道你天天跟他在一块儿不好下手,这太显眼,我为你做还不行吗!我就为你充当回流氓混混我愿意啊!我是想为你出口气……”
我大喊:“你除了打架还知道什么?你也不问问我需不需要,知道吗,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为我……我告诉你老幺,我不许你碰他……不许……
你……你再敢碰他一根手指头我就揪下你的脑袋……”
老幺眨眼,反怒:“怎么回事这是,我他妈还以为你能感谢我呢!你犯的哪门子的病,我为你丫做的,你反倒来说我……”
“我不用你为我,记住了!老幺,别再有下回,再有下回咱俩的交情全完。”说完扭头走,身后老幺暴怒,追上来揪住我脖领子:“你他妈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你这是为什么?就为一个你认识还不到一年的人就可以毁了我们多年的交情?我为你做这些,没指望你念我好,那你也得让我明白……让我知道……我们这么些年是什么……算是什么?”
无力回答老幺,也不知怎么回答,我和他是哥们儿,是好哥们儿,可他做的一切就像我自己做的一样,我感觉是自己打了乔立山,那不是较量,是暗地里使绊子,这不是我张浩的风格,我谁也不怕,要较量也是堂堂正正的较量。纠结难受,除此之外我无暇有其他的思维,甩开老幺愤然的离去。
拐到花市买了两盆百日草,知道乔立山喜欢养花,这是送给他的,我只能做这些,就算替老幺赔个不是。
又回到乔立山的住处,宗磊不在,乔立山一看到我买了两盆花,乐了:“我说浩子啊,你怎么变得这么有心啊,我说你急急忙忙的出去干什么了呢,原来给我买花去了,呵呵,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儿,挨了打就得用东西哄着。”
“那什么……没什么,你在家先养养,这样子也出不了门,闷得慌就看看花。”
乔立山肿着嘴角笑:“还真没看出来浩子这么关心人啊,也算咱俩没白待一场。”摆弄着花说:“这是百日草,这花不错,品种平凡好养活,就是开的花忒艳了点儿。”问我:“你喜欢百日草啊?你喜欢这么艳的花?”
“我……我不太懂花,就是随便一买,说不上喜欢不喜欢。”
仍旧摆弄着百日草嘀咕:“这百日草的花语是思念和爱,这送给情人比较合适啊!”
“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这花还有这意思我就不买了。”
埋怨自己怎么挑来挑去挑了个百日草呢,还真不知道有这寓意,合着你乔立山养花就养花呗,你琢磨它花语干什么。
“那你不买这花买什么花?”乔立山问。
“嗯……花市的花多了去了,球根海棠还不错,在家养比较合适。”
“球根海棠代表单相思。”
“啊?那……那就买薄雪草吧,那花也不错。”
“薄雪草代表重要的想念。”
“怎么?这些花怎么都……那得了,就买曲草
吧。”
心想话这曲草就是草,我就没见它开花什么摸样,难不成草还有寓意。
“这曲草啊代表经常想念,就是一个人犯单相思没完没了的想。”
还有完没完啊!合着世上的植物都跟想念有关系啊!
“那什么……乔总,我不懂花,也不懂什么花语,你想养就养着,不想养呢你就冲窗子口扔出去。”
“养,当然要养,左不是一盆花吗,我是告诉你呀,知道这些花语赶明儿有女朋友就可以照花语意思表达心情了,你要想她呢,就送她盆百日草,你要暗恋她呢就送她海棠,你要……”
“乔总,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别累着。”赶紧走,呆不下去了,送他两盆花啰嗦这么多屁话。“那……那没事你先歇着,我回公司了。”
“那行,公司的事先让徐经理担着,你紧跟着班儿,你说这是什么事啊,耽误我多少正事啊,下午的客户见面、明天的会议、后天的合约签订……哎!”乔立山叹气:“我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得想办法找出害我的人,难免他再对我下黑手。”
“别找了,就这样吧。”我嘀咕一句,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就这么的不是便宜了那帮兔崽子了吗,不行,这事不能这么完,合着我乔立山活了二十多年这马上就近三十年了,还没遇到这么憋屈的事,要不我报警……”
“别……别报警,千万别……”还没等乔立山说完我赶紧阻止。
“怎么啦?你是不是让那帮小子吓怕了,没事儿,我找不到就让警察帮我找,不是有个人左手腕上有老鹰纹身吗,估计找这么个人也不是难事,等他妈警察把他揪出来我告他个蓄意谋害、告他个聚众伤人、告他个非法劫持……”乔立山越说越来劲儿,越说越气愤,熊猫眼瞪得溜圆,“对了,浩子,这得留下证据,我不能凭白无故的告人家,口说无凭啊,得把我的伤拍下来……”说着就去拿相机。
“别……别介……,乔总,不至于的……”我跟在后面嘀咕。
把相机给我:“赶紧,给我拍照,拍下来就是证据,回头我就到警局去,我还治不了这帮打砸抢的歹徒。”
我拿着相机犹豫着。
“你倒是拍呀!”乔立山嚷:“怎么了你?”
“那什么……乔总,还是别拍了,”把相机扔到一边:“你也别报警了,就这样吧。”
“诶?你刚才还说要掘地三尺找出这帮兔崽子砸个稀巴烂碎呢,怎么这会儿怂了,什么意思?你就甘愿我稀里糊涂的挨一顿揍啊?”
“不是,那什么……以后绝不会再发
生了。”
“什么?什么意思?”乔立山瞪着我:“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你怎么知道?”
“那个……我就想他们打完了可能也就解恨完事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我是这么琢磨着……”嘴里嘟囔眼睛不敢看乔立山:“所以……你就别报警了,这事也就过去了,那什么……公司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说完赶紧抽身走。
“你给我站住!”乔立山一声大吓,我一哆嗦。
“你给我回来,”乔立山眯起熊猫眼审视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装傻,但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在抖,就他妈跟我干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极力掩饰着心虚。
乔立山凝视我:“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别装,说说怎么回事。”
“没我什么事啊!”
“没你什么事,你干嘛不让我报警,你怕什么?”
“我是觉得事没那么严重,你人除了脸伤也没有大问题,何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大,差不离就行了,合着我说了再不会发生了,哦……不,我是估摸着不会再发生了,这事就算过去了,我先走了。”
一把揪着我脖领子给拽回来,然后给我顶到墙上让我不能动弹,熊猫眼盯着我,像是一直看到我心里。
声音缓慢低沉:“张浩,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我不知道,这事和我没关系啊!”瞅我这语气,这不明摆着跟自己有关系吗!
乔立山大喘着气,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不能动弹:“说,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弄死你,咱俩同归于尽。”
行啊,好啊!我早就想和你同归于尽了,生不能在一起,死在一起也是个安慰。
“行啊,那咱俩就同归于尽吧,怎么个死法你先说说?”盯着他的眼睛问。
乔立山阴笑:“这样吧,我先捅你一百刀,回头你再捅我一百刀。”
我笑:“你当我傻啊!还是让我先捅你一百刀,回头你再捅我一百刀。”
“行啊,你还不傻。”
“谁傻谁是孙子。”
“对,谁傻谁是孙子,说——到底是谁干的?”按着我双肩大声喊,气息都呼到我脸上,又闻到了那个气息,是愤怒的气息,即使这样我也喜欢,还是喜欢闻,贪婪的闻。
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杀要剐你看着办吧,我张浩敢作敢当,不做也敢当,镇定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是我一哥们儿,是我一多年的好哥们儿,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要这么干,他知道我是因为那
个车祸赔了款又丢了工作,他在替我报复,在替我出气,可我没想让他这么干,我也根本不知道他要这么干,你说有个人手腕上有老鹰纹身我才知道,我那哥们左手腕上就有老鹰的纹身。”
仍旧把持我的双肩,按在墙上越来越重,生疼。
恶狠狠地凝视着我:“你恨我!张浩,你一直恨我?是不是?是不是……”大声的质问。
“是,我恨你!我恨你——你满意了吧,你逼我说的,你就想要这个答案。”大喊:“我为什么要恨你……我有什么理由恨你?”喘气……不停地喘息,目光对视。
“行,你一直想找机会报复我,你终于找到机会了,有本事你当面冲我来,别拿你什么哥们儿当借口,他做的正是你想做的,对不对?”
“对——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早就想和你干一场了,来吧,那咱们就堂堂正正的干一场,来呀,我成全你!”
不想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双肩让他抓的生疼,离脖颈越来越近,像是想要掐死我,行啊!来吧,掐死我吧,我绝对不还手,他妈的人总有死的时候,我曾希望死在你手里,这也算是如了愿了。
抓起我肩膀猛地摔在墙上,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到墙,不疼就是有点儿懵,跟着两条腿夹住我的身体,猛地就要往我的□顶,我愣愣的等着,不还手,等着他的发泄,他却停滞了动作,喘着粗气问:“你怎么不还手?你倒是还手啊?”
“你要是想发泄就来吧,我不还手,就当我替我那哥们儿顶着,就当我替他和你道歉。”
“我用不着,用不着你道歉,”板着我的下巴,掰着我的脸看,狠命的看,就像在研究刚掘出的古董,深究它的年代和成色,深究它值多少钱。
“张浩,好你个张浩,我怎么也没想到打我的人就是我身边的人,合着我身边天天带着一颗定时炸弹,带着一条毒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咬我一口。”
“对,我一直想咬你一口,你让我咬吗?所以跟我在一起你就得有防备心,不然哪天就得让我咬一口,我可是毒蛇,让我咬了就没命了,不过还有办法解决,那就是别让我和你在一起,你把我扔了,把我撇的干干净净,把我杀了也行。”看着他的眼睛:“你辞了我,我不跟你干,咱俩谁也不碍着谁。”
乔立山喘着粗气放开手,回身找烟,找了半天才找到,掏出一根点上,狠命的吐烟雾。
“张浩,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就因为那次,我对不住你……我怕影响你的心理,那次都醉了不是吗?我们都醉了……”眼睛不看我吸着烟:“这样也好,咱们扯平
了,从今后我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的。”
“为什么?”我愤怒:“早就扯平了,你不是让我忘了吗,我早就忘了,忘得一干二净,你现在倒说扯平了,就算我打了你,是我欠你的,来吧,痛痛快快的干一场才算是扯平,来呀!来打我呀!……”
大声喊着冲上去抱起他的身体扑倒在地,砰地一声俩人同时摔倒,撞到身后的桌子上,桌上的一盆百日草忽悠悠的摇晃着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压在他身上,想挥拳猛揍,可他的目光让我难受,让我疼,就那么纠结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停止动作,谁也不动,喘息着对视……对视……我没了力量。
扯平了,那一次用这个方式扯平,从今后谁也不欠谁的,谁也不欠,给自己找了个最恰当的借口,没有一丝理由再记住那一次。
☆、第三十五章
门响,我和乔立山赶紧起身,宗磊进来,手里拎了一大包吃的,看到我俩都铁青着脸愣愣的站着,脚下一盆摔碎的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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