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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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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门响,我和乔立山赶紧起身,宗磊进来,手里拎了一大包吃的,看到我俩都铁青着脸愣愣的站着,脚下一盆摔碎的花盆,问:“干嘛呢你们?怎么了,跟刚干完仗似的。”
  “没……没有,我这正要走呢。”说着往门外走。
  “这花怎么摔碎了?诶?这花原来好像没有。”
  “是我买的,刚买回来的,端花盆的时候不小心给摔了一盆,我说乔总在家寂寞,让他养养花什么的。”
  “这下可好了,我买了这么多吃的,张浩又买了花,”宗磊笑:“这下你可有事干了。”
  乔立山一声不吭。
  “张浩,等等我,我这正要回研究所呢,你顺路带我一程,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眼瞧着就要下班了。”回头又对乔立山笑:“你先好好养着。”
  送宗磊回研究所的路上他一个劲儿的嘀咕。
  “你说这是谁干的?谁对他这么大的仇啊?”
  我不吭声,任由他一人嘀咕。
  “依着乔立山的性子哪受得了这个,昨晚他还一直嘀咕着要报警,我看报警也好,查出是谁免得以后再对他下黑手。”
  “宗哥,以后这事不会再发生了。”
  “啊?你怎么知道不会再发生了,这难说啊!”
  不想和他说这事,刚才和乔立山已经累得我够呛,赶紧结束吧。
  “不是有个人手腕上有纹身吗,这就应该是证据,报警是正当保护措施啊!我急着上班,等我回来再说。”
  “宗哥,别折腾了,已经扯平了。”
  “啊?什么扯平了?”
  “哦……没什么,我是说这事就让他过去吧。”
  宗磊也许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扯平意味着什么意思。
  几天乔立山没照面,公司所有业务都交给了徐经理,我跟着徐经理忙里忙外,徐经理问我乔立山怎么了,怎么不来上班,我说没事儿就是吃多了撑得胀肚子,徐经理一脸的困惑给我一句:“张浩啊,有时你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这话同样也让我难以琢磨,“徐姐你琢磨我干什么呀,我这人渺小,值不当的让人费脑子。”
  “说实话,张浩,我顶看不上你自嘲自贬的行为,其实你知道吗,你不仅是头骡子,你还是匹骏马。”
  我惊了,第一次有人说我是骏马,这是夸我呢还是哄我呢?
  “你总是把自己的缺点堂而皇之的摆出来给人看,其实你怕别人轻视你,你说自己渺小,其实是不想让别人小瞧你,你做的不差,不论是工作还是处事,都非常有责任,本份又认真,但你总是闲贫烂嘴的
  来掩盖你的认真,你勇敢,敢作敢当,爱憎分明,心地很美好,但却总爱隐藏你内心的东西,你不想让人看清你,也许是为了表现你的强大,其实我们谁都不是那么完美,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我动情了,眼睛看天,一片模糊。
  “张浩,你怎么了?”徐经理在问。
  如果换上往常,我会说我闹眼病迎风流泪,而现在我不想这样说,回答:“我想流泪。”
  徐经理笑了:“你终于可以流露真东西了。”
  眼泪哗得流了出来:“徐姐,谢谢你!”
  徐姐又笑了:“你和乔立山是不是又干仗了?”
  “啊?那什么……没有,嗯……是……你……你怎么知道?”急忙擦眼泪。
  “呵呵,你们俩人啊还真有意思,从你进公司那天起就干仗,一直干到现在。”
  “我……我这人容易犯浑,以后决不和乔总干仗了。”
  “你要是不干仗乔总就不用你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浩,我一直弄不明白禾小玉那么好的女孩儿你居然给放弃了。”
  “徐姐,这女孩儿是真好,难得的女孩儿,但我不能毁了人家,我不适合,真的,但觉没有辜负您好心的意思。”
  “呵呵,行啦,我也没怪你什么,自己高兴就好。”接着一句:“宗磊陪着乔立山呢?”
  “啊?你知道宗磊呀,哦,宗磊老来找乔总。”
  “他不来我也知道他啊,打乔立山干这公司的时候我就在,其实乔立山一直想让宗磊和他一起干,但他们的志向不同,后来宗磊出国了,乔立山当时挺痛苦的,三年后宗磊又回来了,乔立山等了他三年。”
  我惊讶:“徐姐,合着你什么都知道啊!”
  徐经理淡笑:“当然,我比你在这儿的时间可长多了,张浩,放开了,顺其自然吧!”
  “嗯!啊?”什么顺其自然?懵懂的看着徐经理,不知她含蓄的笑里是什么,就觉得今天听她的话让我轻松,从心底的温暖,因为她说我是骏马。
  一周后乔立山回公司了,嘴角已经消肿,那只熊猫眼还有淡淡的一圈儿,青色变成淡紫色,跟涂了眼影似的,见了我仍旧绷着脸不说话,我也不说,除非有工作需要,没事儿决不在他办公室多逗留一秒钟,只躲在自己的办公位置听任调遣。
  徐经理小心翼翼的问乔立山的眼睛怎么了,乔立山哼着鼻音说:“被毒蛇咬了一口。”徐经理摇摇头:“说实话听你们说话都像打哑语,我这思维还真是老了,不懂你们的语言。”
  “你们?你们指的是谁?”乔立山问。
  “张浩啊,我问张浩你怎么不来公司,他说你吃多了胀肚子,你说被毒蛇咬了,呵呵,这哑语打得一个人一个味儿。”
  乔立山瞪眼,又不知惹着他哪根神经了,扯着嗓子对着大厅喊:“张浩——”这一嗓子震得所有人停止动作向他望去。
  喊什么,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看不见啊?瞎呀!
  从他咫尺的身边探过脑袋:“张浩在,乔总有何吩咐?”
  “去工地。”直楞个脑袋仍旧不看我。
  “好嘞!”
  接连着几天和乔立山去工地,他仍旧坐在后面,一言不发,你不说话我也憋住贫嘴谗言的烂嘴,除了工作内容没闲话,挺好,谁都不碍着谁,不拌嘴,不吵架,更不会打架,消停了,消停得令人窒息,车里都能听见俩人喘气的声音,我刚长呼出一口,他就长吸进一口,我刚吸气,就听见他在吐气,好嘛!整个比赛在做有氧呼吸运动。
  有一天我会离开他,早晚的事,不是他辞了我就是我辞了他,千方百计的想辞工,又怕按劳动法公司跟我要违约金,到时候拿不出违约金就太不潇洒了,有钱就是好啊,有钱可以随意跳槽,可以随意掌控命运。
  你乔立山不是说我是毒蛇吗,不是怕我咬你吗,那你还不把我辞了,等我咬你呢,那你就是自找的,心里默念:辞了我,辞了我……放了我,不然我控制不住咬你,咬你的肩膀,咬出牙印儿,咬你的喉咙,看你窒息……呵呵,看你还喊!让你喊不出,我堵上你的嘴,伸进你的喉咙,吸允你的滋润……
  受不了了,血涌到脑顶,小弟弟在跳、在抖……
  “你干嘛呢?脑门子直冒汗,脸通红的。”突然从身后来一句,吓得我一哆嗦,你说你乔立山不是不和我说话吗怎么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合着你盯着镜子偷窥我。
  “那什么……热……热,这天太热了。”赶紧打开窗,迎着风大喘着气。
  一到工地乔立山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扯着嗓子指手画脚,满工地只听他一人的声音在震天回荡,有工地上的工人悄悄对我说:“乔总这嗓子跟炮锣似的,敢情他是不是练过狮子吼功啊?这耳膜都快震破了。”
  我哼哼笑:“知道了吧,他不仅练过狮子吼功,还练过如来神掌,所以你们干活得仔细勤谨点儿,不然让他拍一掌,敢把你拍八百米地底下去,到时候找都找不着。”
  在工地上盯一天下来灰头土脸的累,估计他这一天喊下来扁桃体敢肿的跟俩糖葫芦似的,一低头能一边挤出一个。果真,回来的路
  上乔立山直揉嗓子,我拿起一瓶水背着身伸到后座上,他一声不响的接过去咕咚咕咚的喝。
  工地在郊外,离市区的公司较远,有时候嫌远中午就不回公司,直接在工地上和工人吃大锅饭,还别说偶尔吃一顿这样的大锅饭还挺香。
  我筷子上插俩馒头手捧着一大钢盆菜,找个土堆一蹲狼吞虎咽得吃起来。看乔立山舀了两勺子菜吃几口撇到一边,瞪着我看,你看什么呀?没见过我吃饭啊?想看就看,不搭理他,我给自己定下一死规矩除了工作的内容绝不和他说废话。
  乔立山终于憋不住了,问:“好吃吗?”
  “好吃,香着呢!”这废话还是说了,咬一大口馒头堵住嘴。
  “你前世一定是个饿死鬼,敢今世让你吃什么都跟饿了八百年似的。”
  我冷笑:“哼哼,前世我不知是什么,我只知道今世,我打小苦孩子出身,山珍海味我稀罕,吃糠咽菜我也能受。”
  “不对吧,我怎么记得你打小吃着奶油炸糕、桂花油茶面、糖耳朵蜜麻花、还有冰晶玉洁的豌豆黄……这些可都是甜的呀,哪来的苦啊?”
  “是啊!想起来都甜,哪来的苦啊?”皱眉冥想:“那我怎么觉得自己挺不容易的呢!合着我也是改革开放八零后的新一代啊,那……那一定是我上辈子苦,我上辈子一定是流浪儿三毛的兄弟,我俩一起睡路边,要过饭、偷过东西、挨过打……还没爹没娘,操!真他妈惨!”
  乔立山哈哈笑:“丫的,你别张嘴,一张嘴就是一活宝。”
  终于看见他对我笑了,笑得脸膛红润,笑得喉结在蠕动,盯着他看,这家伙突然止住笑,脸朝一边,又变得一副面无表情。我心里暗骂:变色龙!
  不看我说了句:“等这批活竣工咱们去吃大闸蟹。”
  想吃大闸蟹什么时候都能吃,还非要等到工程结束?这个工程计划明年才能竣工呢,合着我还能干到明年?
  


    ☆、第三十六章

  郝主管和姚翠花快结婚了,这俩人发展还挺神速,姚翠花那大眼睛再没跟我瞪过,一见我总是就咧着大嘴笑。
  “浩子,最近可好?”
  “好着呢?姐姐!多谢你惦记着!”
  “前儿怎么老看不见你?忙什么呢?”
  “哦,这不天天下工地,累的灰头土脸的,你不见也好,见着该慎得慌了,再吓着你,呵呵。”
  “哦,你跟谁下工地啊?”
  “当然是乔总啊。”
  “哦,那乔总可好啊?”
  “好着呢!”
  “怎么个好法?”
  “他呀,像头牛似的,能吃能喝能叫唤。”
  “哦,他身边有人了吗?”
  “啊?”敢情还惦记着呢。
  郝主管连颠带蹦的时常在我眼前晃一眼,每逢赶上饭堂有红烧肉他就上杆子给我舀两勺子:“浩子,吃肉啊!”
  一来二去我腻了,敢情他给我的尽是他不吃的大肥肉,好你个郝主管在这蒙神装好人呢。
  “那什么,郝主管,这肉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我吃你这肉已经涨了十斤脂肪肝了,再多吃一口赶明儿我就坠地而死,你就是凶手。”
  “怎么会?我给你的都是精华,瞧瞧你这身板儿,怎么吃都不胖。”说着在我身上捏吧。
  “你干什么你?乱摸什么,这容易造成误会。”
  “我摸摸你有几层肌肉,这身板儿咋练出来的!,翠花老说我干瘦,跟柴火似的,让我练练。”
  “你呀,还真得练练,不然结婚后你准吃亏。”
  “嘛意思?”
  “你打不过她呀!”
  “我们好着呢,干嘛打架呀?”美滋滋的笑:“说起来这还得感谢你浩子,咱俩是兄弟,亲兄弟!这兄弟呀就是关键的时候出手相助两肋插刀,别看我郝主管平时大大咧咧,只要你浩子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你招呼一声,我二话没有,嘛叫兄弟?兄弟就是甘愿为你做任何事,但不是为了图回报,知道吗,这道理永远不会变,我郝主管就是这样的人。”
  我笑,兄弟就是甘愿为你付出而不图回报。我想起老幺,自从上次和他掰扯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心里一阵愧疚,他是我多年的好哥们儿好兄弟,是我的避难所精神慰藉集中营,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只要一招呼,不管对错他都跟着上,打中学那会儿就这样,从来没变过,我怎么可能失去,在我心里他永远都是兄弟的分量。
  晚上又哐哐砸他的房门,老幺开门沉默不语的看着我。
  “老幺,喝酒去。”
  沉默不语的跟
  我来到酒吧,我知道他还憋着劲儿,还带着气儿。
  “老幺,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十个月零二十天没在一起喝酒了。”
  “什么?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我惊讶,老幺苦笑:“你不在意的事别人会记住,你在意的事别人却忘了,这人心不就这样吗,永远都像找不到统一点。”
  今儿老幺是怎么啦,说话都变得有哲理了。
  “还因上次那事赌气呢?”忍不住问他。
  “我早忘了,你要不来找我,我也把你忘了,只当你没存在过,只当我没有和你认识过,这样想啊,这心里也就不难受了。”
  这话怎么这么有感触,触到了心底的某根神经,难受!
  “老幺,上次我暴躁,你还不知道我脾气吗,嚷完就完了,都不是什么大事,别往心里去。”
  “瞧你话说的,倒像你的错似的,过后我也想了,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不是,你说你是他手下的员工,在公司也干了好段时间了,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却总记得你吃亏那点事,就想为你讨回个公道,合着这手段的确卑劣下流,不像男人干的事,还真是小孩子见识。”
  “行了,那事不提了,早过去了。”
  “乔立山没事吧?”
  “没事。”
  “亏了没打坏,这要打坏了你还不得把我给劈了!”
  “哪能啊,咱俩是多年的兄弟,我和他只不过是上级和员工的关系。”
  “也是,不过……我看你真急了,从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来说,都没见过你那么急过,你是不是真怕惹着他什么,也是,要让他知道这事跟你有牵连那还容得下你呀,早就把你给辞了,我也是头脑一热,忒不理智了。”看着我:“那什么,他不知道吧?”
  “啊?哦,不知道,知道也没事,大不了我不干了,有什么的……其实我早就不想干了。”
  “怎么了?不顺心?”
  “没事儿,”喝口酒不知不觉嘀咕:“你不在意的事别人会记住,你在意的事别人却忘了,这世界的确不公。”
  “你嘀咕什么呢?”
  “哦,没什么,老幺,你和那个英子怎么样了,还处着吗?”
  “就那样呗。”低头不看我。
  “那就是还处着呢,这时间也不短了,我是说和别的女孩儿相比,你和她处得时间也不短了,挺好,要不定下来吧,别再跟碰头苍蝇似的瞎碰了。”
  抬起眼看我:“那你呢?你有定下来的人吗,你心里有人吗?”
  “我?”冷不丁一句让我犯傻,怎么问这个?
  不知怎么回答,呵呵笑:“老幺你怎么问我这个?”
  “你问我的事,我怎么就不能问你?”
  “那个……我好着呢,我呀,我心里……那什么……我心里满腾着呢,装不下别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自己这句是要表达什么意思,估计老幺也不会明白。
  “浩子,为什么你从来不找女孩儿?”
  “啊?”
  “为什么从来不见你想要找个女人,从上中学那会儿就是,那个大屁股小菊红一直围着你转,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高中时候咱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刘晶晶都给你写过情书,你当我不知道,你把情书撕了扔到垃圾桶里,刘晶晶第二天眼睛哭得跟俩大桃似的,还有……”
  “老幺,”我急忙打断,“干嘛说那些,那时我还小我懂个屁呀!”
  “那时你小,但现在你不小了,你街坊马大婶要给你介绍对象,好几次都让你打发回绝了,老爷子气得够呛……”
  “老幺!”我想急,脸发热,一定又红了,我不愿意把那种情愫刨开给人看,因为我迷惑,我没找到面对的理由,直到那一次,那个醉意的第一次,我才像一个成熟的果实,把我成熟的躯体奉献给他,让他咬一口,膨胀浓稠的果汁便奔泻而出,畅快淋漓的奔射,那时我才知道我就应该这么活,这才是我的生命,但他却让我忘掉,把奔泻而出的成熟浆液要压抑回去,痛苦的压抑,我的生活不该如此。
  “老幺,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有时候探究不明白,别问我,好吗?”
  老幺拿着酒瓶子和我碰杯,默不言声的看着我不再问。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我这酒量越来越操蛋了,好像一喝就醉,真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朦胧的记得我还扯着嗓子高唱了几句红星照我去战斗的红/歌,再往后就是失忆一片。
  后来才知道那晚是老幺背我回去的,我在他的床上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看见老幺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正看着我。
  


    ☆、第三十七章

  郝主管和姚翠花要举行婚礼了,这成了公司上下最热闹的事,谁会想到死盯着乔立山的姚翠花最终却和郝主管走了一起,有点儿新奇、有点儿不可思议、又有些爱情不可预知的美妙感。
  大家伙都知道这俩人是我撮合成的,用什么方法撮合的不清楚,但这终成眷属的结果弄得我像个救世救主的活菩萨,几个人围着我问。
  “浩子,平时看你大大咧咧的,还真瞧不出来你有街道妇联大妈们的热心肠,赶明儿你胳膊上戴着个红箍儿,专为单身大龄青年撮合终身大事指定百分百的成功率。”
  “张浩,这话不假,我们可看到姚翠花是揪着你的耳朵满公司的示众,你是为他人幸福甘愿抛头颅散热血啊,这一般人可是做不到,说说,你怎么把这俩人揉捏到一块儿的?”
  操!这没法说,谁知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我是为了保全乔立山不受打扰,我是不想让姚翠花失望,估摸着乔立山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场爱情的出处是因他而成。
  “浩子啊!赶明儿公司里单身男女成婚嫁娶的艰巨任务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可别让大家伙失望……”
  我……我成了什么了,我哪有心管那么多啊!我自己的事还倒腾不清呢!
  婚礼那天我特意买了一身上好的西服和一条精致的领带,还给自己淘换了一双像小胜子穿的那种锃亮的皮鞋。
  我这人随意惯了,讨厌束搏,打进公司的时候就是各种休闲T恤、松垮没型的牛仔裤外加一双沾满尘埃的板儿鞋,而今天我不想随意,这代表着我一个向往,一个人间最幸福的归属,一个庄严又神圣的仪式,我不想在用随性拖沓来掩饰自己的诚恳和认真。
  想起徐姐跟我说的话:我总是用闲贫烂嘴的来掩盖我的认真……我总爱隐藏内心的东西,我不想让人看清……
  而今天我想正经一回。
  对着镜子穿上西服,配着白衬衣庄重的打上一条精致的领带,忽然发现自己变了,我看到了自己深沉持重的那一面,那一面带着成熟的忧伤,带着神圣的渴望,深深的在脸上刻下一道痕迹,那是喜欢一个人的痕迹,正因为饱受感觉才会有这样的丰富,才会让内心在遗憾中忧郁,在欣喜中欢慰,如果我没经历过怎么会尝到这么多的滋味!我庆幸,庆幸自己感受过。巴拉巴拉潇洒的发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一笑。
  开着车去接乔立山。
  乔立山一出屋就让我的形象惊愣在那儿,愣了好几分钟,就像冷不丁看到一怪物。
  看得我这不自在,摸摸脸,抻抻衣服,憋不住了。
  “乔总,
  我这身是不是特奇怪?是不是不合适?……”
  “没……没有,很好,挺好,走吧……”
  乔立山仍然坐在后面,仍然没话,我也不想说话,永远这么安静挺好,淡漠的只当我不存在。原先我总希望让自己变成树,让他看到我的存在,而今像是有所感悟,爱过何须非要让人知道,只要让自己知道就够了,那棵树不会消失,永远在心里成长,无需他人认可。
  半天身后的乔立山发出一句:“浩子,今儿是怎么了?这么用心,就跟是你结婚似的,你这身打扮都要抢了新郎的彩儿了。”
  让他一说我倒嘀咕了:“乔总,我没想抢谁的彩儿,我只是想这是个神圣的时刻,只是以表尊重而已,你不是也穿着西服吗,这挺正常,怎么到我身上就不正常了!”
  “是啊,你随意惯了,猛的这么庄重还真有点儿意外,就像你不闲贫烂嘴的瞎扯,我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心说了,你乔立山放心了,我不会再和你闲贫了,也坚决不会再和你干仗了,就这样把你压在心底最深处,慢慢的忘掉,慢慢的消失。
  “乔总,你要是觉得我这身别扭,要不我脱了它?”
  “你脱了它,我不反对,你光屁溜子参加婚礼才和我意,这样今天新郎新娘的就谁都不看了,满大厅的人都会盯着你这地球第一号大型男,这多好啊,这你可是露足了脸了。”
  我噗嗤一笑:“操!你不损我就不活着是吗?合着损我是你人生的第一大快乐是吗?真阴暗,你妄想,我浩子绝不成全你的邪恶心理。”
  两人笑。
  想着再不和他闲贫烂醉,这又不自觉的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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