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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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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
想着再不和他闲贫烂醉,这又不自觉的贫上了。
到了酒楼门口,停好车,从宝马车上刚下来,呼啦围上一群人,对着我就是噼里啪啦的摄影拍照,闪得我睁不开眼睛,弄得我这晕头惶恐,怎么回事这是?拍我干嘛呀?我还从来没这么让人瞩目过,我不是大明星,我也没跟谁闹绯闻,我更没开记者招待会,你们这是干嘛?
蒙头晕脑挡着镜头问:“你们是什么人呢?这……这是干嘛?”
一个扛着摄像机的人喊:“我们不是你雇的摄像师吗,我们是听你的吩咐要全程拍摄啊,合着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自己开着宝马来了,新娘呢?你这新郎官儿做的也太不到位了,撇下新娘自己先来一步,赶紧把新娘接来一起拍呀……”
我操!才明白,把我当成新郎了。
赶紧阻止:“那什么……各位,停……赶紧停,我不是新郎……我不是……”
一群人立马停止动作,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
“什么?你不是新郎?你……你不是怎么不早说啊,这……这白忙活一通。”
你们上来就拍,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人群里又问:“那新郎呢?新郎在哪儿?……”
我赶紧指点:“新郎啊,是个干瘦如麻杆儿,罗圈腿,米豆眼儿,满脸喜兴,到哪儿都挂着满嘴主管的的高个男人,赶紧找去。”
一群人呼啦一下鸟兽散去,临走了几个人还边走边嘀咕:“这他妈新郎新娘都跑哪去了?早俩小时就在这儿候着,怎么不见人影啊?……真耽误功夫。”
“也是,八成是新郎不敢出来吧,瞅刚才那小子打扮的,流光帅气的,新郎要是出来怕他抢了风头不是吗?”
“去你妈的,再抢风头难不成还能抢了新娘不成吗,要那样今天可就有好戏瞧了,我更要全程拍摄,来个《落跑新娘》的影视大作……哈哈!”
这……这是哪挨着哪儿啊!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货。
身后乔立山这个乐呀,拍着巴掌笑:“浩子,怎么有你的地儿就不消停啊,我说你今儿抢了新郎的彩儿,果真不然,哈哈!你是不是还有心抢了新娘子啊!”
“去你的,别拿我开涮。”摸摸脸,抻抻衣服,这个不自然。
走进大厅,满眼的人都候着呢,还真就不见郝主管和姚翠花的影子,这俩人猫哪去了?
还没想明白,呼啦又围上一群人,全是公司的同事,围着我惊诧的目光打着旋儿的看。
看看……看什么都?
“浩子啊,这还是你吗?怎么一下子没认出来呀?”
“张浩,你今天是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啊,合着你也真会挑场合,赶上这大喜的日子,你是不是也想沾个喜兴淘换一个新娘带回去啊!”
这……这又来了,我今天这个罪啊!千不该万不该穿这身西服啊!我张浩想正经一回、想庄重一回咋就这么难啊!
“浩子,你今儿可真有点儿明星派头,这架势不亚于谢霆锋走红毯的气势,身边在配上一个张柏芝,转脸就变成陈冠希。”
这……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张浩,今儿怎么突然变型了,变得大伙都不认识你了。”
“变型”我听成“变性”了,我铮铮铁骨的男子汉誓死都不会变,怎么能这么形容我呢!我……我这火爆脾气,刚要发作,得,还是压抑点儿吧,大好的日子别让我搅和黄了。
“浩子,你这身行头,比乔总还帅呢,还真是好将带好兵啊,让咱们乔总彻底的给你调/教出人摸样了!”
啊?难不成我原来没有人
摸样?
乔立山乐了:“行了,大伙别难为他了,他这就恨不能找老鼠洞钻地缝儿呢,你们再逼他,他敢犯二脱光衣服给你们看。”
“好啊,脱吧,我们想看,脱啊……哈哈!脱,快脱……”
我操,忍无可忍,吼一嗓子:“别没事拿我逗闷子了,郝主管呢?姚翠花呢?他们人呢?”
让我这一问,大家伙都摇头,同时答:“来这儿好久了,就没见着新郎新娘的面,难不成这俩人耐不住找个犄角旮旯的地儿偷摸泻火去了!”
这俩人猫哪去了?糟糕!忽然感觉不妙!
急忙打电话联系郝主管,才知道俩人正猫在酒店紧后面的小屋里。电话里郝主管大喊:“浩子,快来救驾啊!”
心里一咯噔,紧忙找着地方推门进去,看见姚翠花穿着婚纱正坐在一个大镜子前,眼泪汪汪的面容已经融化了妆容,郝主管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
我小心翼翼的上前问:“姐姐,翠花姐,你这是怎么了?满大厅的人都等着你们呢!”
姚翠花回过头,猛地被惊得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张浩啊,你今儿咋这么帅呢!吓得姐一哆嗦,以为谢霆锋来参加我婚礼了呢!”
这……这也忒夸张了姐姐!
“姐姐,我吓着你没什么,你这样才真是吓着我了!”
乔立山也上来问:“姚翠花,这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啊?”
姚翠花盯着乔立山眼泪哗得一下跟江河泄流一样淌了出来。
心里一惊,赶紧站在乔立山的前面挡住姚翠花的视线,心想,难不成这姚翠花还惦记着乔立山呢,这……这可不行啊。
“那什么,姐姐,您没事吧,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帅吗?我这是为你啊!我张浩从来就没正经过,今天我是为你和郝主管想正经一回啊,你一定得如我这个愿啊!”
“张浩,是你把我们撮合一堆儿的,你倒是说说我姚翠花的终身幸福是不是就要托付给这个人了?”手指向郝主管,郝主管惊慌。
“我姚翠花满腔的热情与美貌一身是不是就要奉献给这个人了?我这辈子连带下下辈子是不是就要成了他家的人了?我姚翠花的大名是不是就要刻在他们老郝家的家谱上千古传世,永留后代了……”
我的妈啊!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问这么深刻的问题。
郝主管紧忙辩白:“翠花,你放心,不是你奉献我,是我奉献你,我甘愿一辈子连血带骨髓不留余地的奉献给你,让你幸福,让你快乐……”
姚翠花一嗓子:“闭嘴,我没问你,我问张浩呢!”
》 郝主管立马住嘴。
“姐姐,你不是问我吗,那我就告诉你,你知道你今天有多美吗?你的眼泪都是天底下最美的眼泪,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是高兴的眼泪,这是幸福的眼泪,可你自己却不知道,如果有人为我见天的抢着红烧排骨端在我面前,如果有个人见天满眼的炽热目光烧着炭似的望着我,如果有人为我甘愿龙卷风似的被旋进深谷悬崖的不怕死,我他妈浩子就死心塌地的和他在一起。
“姐姐,眼前就有个这么爱你的人,眼前就有个甘愿为你去死的人,你还有什么所求!这人喜欢你,他不怕对任何人表白,不怕对任何人承诺,那你还怕什么?你要是不抓住就失去了眼前的幸福,就会后悔一辈子。”
说起别人我是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姐姐,你一定记得那张音乐会门票吧,在我看来那不是一张票,那是一种仪式,一种庄重神圣的仪式,能传到谁的手中,那就是上天注给你们的缘分,是你和郝主管的缘分,这就好比原始的古人,用雄搏的力量杀死猎兽,再割下血淋淋的一块儿肉,举到同伴的面前,这就是一种仪式,单纯的只为了分享,只为了可以一起活下来,没有思想,也没有利欲,纯净的只有相依的愿望,在一起奔跑,围着火堆跳他们的舞蹈,直到一起死去,沉浮在天际间,埋葬在宇宙里变为永恒,那是种单纯快乐,我张浩把这看做为——爱情。”
姚翠花愣了,郝主管傻张着嘴看着我,乔立山从后面伸手摸摸我的额头,轻声嘟囔:“浩子,没发烧吧!这么热血肺腑的……”
我一把挡开乔立山的手:“我没发烧,我比任何时候都正常。”
我这正情绪饱满的发挥呢,你乔立山别在搅了我的思路,谁也别拦着我,我今天非得掏心窝子说说心里话,我是真怕姚翠花刚烈火爆的性子一上来,不管不顾的尥蹶子把郝主管踹到南天门去,在搅了这个神圣的时刻,那我花好些钱买的这身西服可就白显摆了。
“姐姐,直至而今这个仪式延续到现在,我把它称之为婚礼。我张浩没正经过,我可以调侃世间百态,可以逗趣万物众生,但我绝不调侃爱情,谁要是想从我这看到拿爱情取乐,那准会让他失望,因为我从不拿感情开玩笑。
“我张浩和郝主管一样,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在我心里,我不但为他英勇猎兽割下一块血肉举到他面前,我还会剖开胸膛给他看我火热怦跳的心脏,告诉他:我愿意为他高兴,也愿意为他寂寞,我愿意为他祝福,也愿意为他孤独,我愿意为他做一切,只要他招呼一声我就义无返顾的跟
着他,可以陪他去深山老林隐居,去无人区的沙漠……去浩瀚无垠的天际里飘荡……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那时候我就是他的,他是我的,相互依存,就像郝主管和翠花姐以这个仪式证明,证明你们的存在,现在你们就走到了这一步,这是上天赐给你们的缘分和责任,怎么能错过呢!”
一口气说完,这个累啊!
姚翠花站起身,大眼闪着泪光,摸摸我的脸:“张浩,这还是你吗?”
“是……是我,我张浩从来就这德性没变过。”
“张浩啊,姐姐小瞧你了,姐姐以为你只会闲贫烂嘴,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么感动天神的爱情誓言,真说到姐姐心坎儿里去了。”
郝主管这个乐:“我说浩子,你这打哪儿学来的,说的我心里暖烘烘的,就冲你这些话我和翠花绝对是沉浮在天际间,埋葬在宇宙里的永恒。”
姚翠花眼睛又涌出泪水:“张浩啊,我是怕这小子到时候变心变肺的,我这满腔的热血和终身幸福可就毁在他手上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一个刚烈的女人被爱情的期望也会不加掩饰的流露出她的脆弱,我的心有些碎了。
“姐姐,你是真性情的人,敢爱敢恨,既然不怕得到那还怕失去吗?他郝主管敢对你三心二意,我浩子都放不过他,我非得打得他粉身碎骨永无超生之日,我非得踢他下档让他悔恨终身,我非得……”
姚翠花大眼一瞪:“你别非得了,我说张浩你也忒残忍了,我还指着和他过日子养孩子呢,就不劳你动手了,他要是敢有歪心眼儿,我一个人就把他办了。”
“这就对了!”
我乐了,郝主管也乐了:“翠花,你说的是,我这辈子就交给你了。”
姚翠花裂开大嘴笑了:“张浩啊,你今儿让姐姐高兴,回头姐姐不会亏待你,赶明儿姐姐就给你介绍个小媳妇,让你领回家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别……别介,姐姐,你就别为我操心了,赶紧着,外面的人等半天了。”
姚翠花撩开笑脸补了妆容,郝主管挽着她终于走出了这扇门,一路大喊:“我郝主管的婚礼开始啦,我郝主管千难万险、迂回百折得到的翠花从今天起就属于我了,我郝主管……”
呼啦围上一群人,噼里啪啦的摄像拍照,我这心才算落了地。
身边乔立山哼哼笑:“浩子啊,看不出你还有这么强的说服力呢,这姚翠花都让你说开心了,今天是怎么了,那架势上万人大会演讲爱情史诗都够了。”
我却不想笑:“乔总,你知道姚翠花为什么流
泪吗?”
“为什么呀?”
“那是因为……那什么,算了,还是不说了。”
不说了,每个人心中都有抹不去的遗憾,也许留有遗憾才越接近现实的完美。
☆、第三十八章
工地上有细节问题乔立山要和徐经理商讨,俩人一起去工地,我带着他们上路,乔立山仍旧坐后面,徐经理坐我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一路上我和乔立山无语,只听徐经理唠叨。
“这盯工地的差事最费心,即费体力又费脑子,一天下来灰头土脸的没个人样。”
“是,徐姐。”
“张浩你吃得消吗?”
“呵呵,这有什么吃不消的!不就是风吹日晒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工地的饭吃得惯吗?”徐经理又问。
“吃得惯,只要不是毒药我张浩什么都能吃,我这人好养活。”
身后的乔立山插言:“是,他上辈子是遛街串巷没吃没喝没爹没娘的苦孩子轮回的,所以赶这辈子牛屎马尿的都能吃。”
“乔……”我真想骂:乔立山你的嘴巴又开始损了,又开始闲淡难受了,你损我就是你人生快乐,你变态!“乔……总,那个……我吃什么碍你什么事儿,据说这牛粪和马尿啊都有药用价值,可是个好东西,强身健体啊!呵呵。”
身后哼笑:“原来你的身体都是吃牛粪马尿练出来的,哈哈!”
“怎么的,你也想试试,赶明儿我淘一大水缸的牛粪马尿送你们家去,你慢慢享用着。”
“你个小兔崽子!一肚子坏水,披着羊皮的狼,流着热泪的鳄鱼,跳着街舞的毒蛇……”
这都哪挨哪呀,后脑勺噼里啪啦的挨了几掌。
一边开车一边缩脑袋躲着:“那什么……牛粪马尿是你先提起的,你还说我……你……你说得着我吗……”
徐经理拦着:“行了,几句话的怎么又顶上了,你们俩不好好说话就不算说话,见天的没完没了的连打带磕,唉!”
“徐姐,其实乔总这是馋的,他连着好些天吃工地的饭了,吃得他直犯堵,他现在想着吃大闸蟹呢。”
“那有什么难的,想吃回头去饭店要两盆子过过瘾,要说这工地的饭也是,我不是也吃过吗,前年旺萍乡那个工程是我从头到尾盯下来的,还赶上是冬末春初,天天刮着沙尘,一天下来都没人摸样了,连着吃了好几个月的工地饭,结果我瘦了七八斤,呵呵,我这乐了,平时天天嚷着减肥都减不下来,这倒好,正合了我心意了,再想想人家工人天天的吃那大锅饭,咱有什么不行的,人活着都不易啊!”
“徐姐,还是你明事理通人情啊,听你说话心里就热乎乎的。”
“张浩啊,现在是工程最紧张的时候,等着活结束了你和乔总在好好歇着。”
身后乔立山嘟囔:“徐经理是越来越
关心张浩了,唉!”叹气:“这小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法术把人的眼睛都给蒙蔽了。”
“乔总,这话可不对,我徐红英的眼睛是那么好蒙蔽的吗!张浩这孩子不错,别看平时谗言贫嘴的没正形,其实是很有心的人,要真是碰上什么事,他绝对二话不说的顶上去,还真有股骡子的干劲儿。”
又回到骡子身上,不过这话听得我心里还真是舒坦,在心里千回百谢的念徐经理的好。
到了工地乔立山和徐经理就某些细节问题一个劲儿查看商讨,期间还不忘了穿插着冲工地嚷两嗓子,震得徐经理直捂耳朵,我跟在他们身后,徐经理回头冲我笑:“张浩,我就纳闷了你跟他这么久耳朵居然没有聋。”
“徐姐,我有闭门隔音的防身术,否则我早死八回了。”
俩人站在正建工一半儿的高楼下,仰望工程的进度嘀咕。
在他们不远的身后我也仰头看向建造一半的高楼,铁架横七竖八有秩有序的包围着楼体,上面的工人渺小得像猴子、像考拉、像一切可以攀爬在树上的灵长类动物,甚至可以像条虫子,像只蚂蚁,聚群的建造一所属于他们的宫殿。爬来爬去的奔忙,繁琐又恢弘,伴着灰蒙的天空,人类显得渺小又伟大。
忽然想起我从小生存的那条老街胡同儿,有一天它也会被夷为平地,拔地而起一座冲天的建筑,似乎可以更接近天,把人像罐头一样闷在一个个的窗户格子里,但我却不期望,因为那就会离地远了,远得再也看不见它远古的风貌,远得再也听不到那些百态生存的吆喝声,远得没了地气闻不到雨后泥土的芬芳,远得失去一段经历,只留下一片记忆。
人类一直改变着环境,又不自觉感叹回首过去,无力无奈的争搏着现实,只能看着它变化,感叹逝去的时光,很想保留下来,留给自己一片属于现在又属于的未来的天空,但我知道我无力留下那片天空,只能看着它逝去。
目光仰看着,正在杂七杂八的感叹,忽然瞥见高处铁架上一块贴墙板摇摇欲坠……摇摇欲坠……,目不转睛的盯着,刚要大喊提醒旁边的工人,只看到那块贴墙板已经摇摇的坠了下来,惊诧的睁大眼睛,它坠落的方向刚好在乔立山和徐经理的头顶上,俩人正低头看着一张图纸,毫不知觉。
没有意识,也来不及想对策,大喊一声冲上去:“快躲开——”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乔立山和徐经理推了出去,只听到咔嚓一声……一个重物砸在我的□,随即失去意识的砰然倒地,头磕在一个硬物上,懵晕一片,大脑短路,只感到一条腿剧痛,额头冒出热乎乎的东西遮住我
的一只眼睛……
耳边传来徐经理的大喊和乔立山的大叫:“张浩……张浩……”
“浩子……浩子……”
睁不开眼,晕沉的像要死去,一点点的意识正在抽离我的躯体,越来越小,越来越飘渺……飘渺的像在空中飞,像灵魂在半空里看着自己:张浩,你要死了吗?你难道是这个死法?挺英勇的,起码有人会记住你,不因别的,只因你为他人挡了一块砖,但还有遗憾,遗憾的是你还没有第二次,那个激情澎湃的第二次,可以属于自己又得到他人的第二次,遗憾!因为他还不知道我是如此的……如此的渴望……渴望那个存在感,渴望他知道我对他的……
“浩子……浩子……”感觉被人抱了起来,抱在一个宽厚的胸怀里,又闻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贪婪的闻……没曾想这次竟用这样的方式。
“浩子……你睁开眼,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睁开……看着我——”一个声音在耳边高喊,他最善于高喊,喊得嗓子都肿了还不罢休,从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对我盛气凌人的喊叫,我和他对喊,但今天我喊不出来了,我没了力气。
“浩子,你看看我……看看我……”
我想看他,一直在看着他,但他不知道,我每天看着他才觉得自己活得有劲道,活的有滋味儿,活得又纠结又兴奋。
极力睁开眼看他,看他惊慌的眼神正望着我,我对他笑,发自内心的笑,却看见他像是要哭,眼睛里貌似有水盈盈的东西,我第一次看到,他居然还会这样,他是怕我死吗?还是怕没人再和拌嘴,没人再和他练筋骨?纠结的神情让我好难受,安慰他,虚弱无力的说出一句:“我没事儿……”想站起来,但头晕目眩,一条腿疼痛得的动不了。
抱起我就跑,真难为他哪来的这股劲儿,我比他矮一点儿,可我不轻啊,我知道自己的分量,他却如同抱起一个孩子飞速的跑。
“顶住!浩子,知道吗,你给我顶住了,马上就到医院,这就到……你再给我闭眼我就抽你,跟我说话……你跟我说话……”
这时候你还想着抽我呢!可是我还不了手,现在干一仗指定让他占大便宜。
身边传来徐经理的惊呼:“张浩,你挺住!好人有好报,我知道你张浩就是这样的人,你会没事的。”
意识要消亡,他们的叫嚷声越来越轻,离我越来越远,只感觉身体在奔跑中颠簸,无知觉的闭上了眼睛。
“浩子……”又是生猛一嗓子,这狮子吼震得我直颤,又把我的意识拽了回来,“浩子——别闭眼,求你!我不抽你,从来
就没想过要抽你,你给我睁开眼睛……”
重新睁开眼睛,又看到他似要哭的面容,离他那么近,他脖间呼吸的脉搏跟着奔跑的速度在不停的跳,真想上去咬一口。
“浩子,和我说话……哪难受?那不舒服?……”
“我恶心……想吐!”我嘟囔,难受,难受极了,胃里直往上反,难受得不得不违背了他的意愿,不管他抽不抽我,不能控制的又闭上了眼睛。
☆、第三十九章
朦朦胧胧感觉到了车前,快速把我放在后座上,迷蒙的听见徐经理说:“我来开车。”听见乔立山喊一句:“我来!”
他要开车?我笑,你不是不能开车吗?你开车不是心慌手抖吗,有一天我张浩要是不在你身边,看谁还陪你玩儿飙车。
车身猛的一颤动,引擎像猛兽嚎叫一声窜离地面飞了出去,犹如电掣雷鸣的速度势不可挡,悬浮在地面上飞也的奔驰,凭多年驾驶经验闭着眼也能感知这速度早就超出了限定脉速,心想徐经理行啊!平时还看不出你有这车技呢!关键时刻大显神威啊!正感慨着徐经理的车技,就听见徐经理惊讶的叫:“乔总,你……你不是开不了车吗?怎么……”
只因徐经理那句话我极力睁开眼睛,车正带着我飞,迷混头晕,一抹额头满手血,心里一阵阵的恶心,不知道为什么会恶心。抬头看去,正看见……看见乔立山轮着方向盘以光电的速度狂奔,就像F1方程式的赛车手跨越所有障碍在跑道上旋飞,嗷嗷叫着冲出颠簸的工程地段上了公路,拐弯处发出刺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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