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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阴谋论作者:楼上黄昏(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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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溜,也懒得编什么理由了。
  
  而这次他悄悄回家之后,发现客厅灯是关着的。以为荀彦飞已经睡觉了,刚瞧瞧地松了一口气,心想可以有一晚上的时间来编自己出去的理由了。结果一开大灯,就发现荀彦飞插着手翘着二郎腿正坐在沙发上。
  
  “彦飞?你在啊……怎么不开灯?”温哲迅速镇定了一下情绪,摆出微笑,但心里也同时作出了判断:情况不太妙。
  
  “干什么去了?”荀彦飞看着温哲,姿势一动不动,整个人一副审犯人或者……妻管严(?)的架势。
  
  “我……”温哲根本没时间编理由,这个时候摆着笑纠结了半天,决定还是采取绝杀。于是他眼睛里的神色突然暗了下来,然后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顿了顿,他慢慢地走到荀彦飞旁边坐下,弓着身子,脸上的表情隐没在眼镜片的反光之下,却仍可以感觉到那黯然得一塌糊涂的苦逼面容。
  
  “我……出去散了下心,”他摇了摇头,轻叹着说,突然想到自己一身酒气,便赶紧适时地补充了一句,“可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最后那一声来源于荀彦飞拍在他脑袋上的一巴掌。
  
  “彦飞,你干嘛?”温哲捂着脑袋,满脸悲愤而惆怅地抬起头。结果迎面就飞了一张报纸过来,正好结结实实地拍在他脸上。
  
  “你他妈就继续装!”荀彦飞把报纸一甩,继续插着手,看着温哲,脸上一副“老子看你怎么解释”的表情。
  
  温哲莫名其妙地拿起报纸,一看那整版的消息,心里立刻骂了一句他妈的明天把那发言人开了,谁让他这么早就乱讲的!但转念一想,好像是自己安排的,这一点还真是疏忽了。
  
  于是温哲没办法,只好假装认真地看着报纸,实际上脑袋里正飞速地运转。
  
  可惜运转了十分钟之后,还是没结果。温哲只好放下报纸,这次是真叹了一口气。
  
  “温二少,看完了没?”荀彦飞挑了挑眉,一脸盛气凌人。
  
  温哲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于是他只能又叹息了一声。
  
  “你他妈还装?”荀彦飞从看到报纸就一直忍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好耐心了,直接又一巴掌拍温哲脑门上,“那什么财务问题早就解决了,还他妈跟我装什么苦逼?还有这报纸是怎么回事?你他妈又有什么要瞒着我?我他妈还以为你受打击大了,天天小心翼翼的,奶奶的,原来他娘的都是你跟老子装的!很有意思?很他妈有意思?……”
  
  “彦飞,你听我说!”温哲见他越说越气氛,赶紧伸手把他手一抓,按在自己腿上,“其实……这事我本来准备给你个惊喜的,但是既然你现在看到了……”顿了顿,又叹了一口气,百般不情愿地说,“那我只好告诉你了……”
  
  荀彦飞听他说话的语气突然变了,不由得也迟疑了一下,说:“你他妈要说什么?”
  
  “等等,我拿个东西给你看。”温哲伸手推了一把眼镜,然后起身走到电脑桌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然后走回来伸到荀彦飞面前。
  
  荀彦飞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温哲一脸正直看不出任何破绽。于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文件袋,把里面的文件拿出来翻看。
  
  温哲这个时候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解开了西装的扣子,又把衬衣的扣子解开,领带下拉了几分,伸展了一下四肢,向后靠在沙发背上。
  
  他摘了眼镜,随手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轻松道:“彦飞,这些目前可都是机密,够我炒作好几个月的,你今天提前看了,可别告诉别人啊!”
  
  一时间没有回应,他也如同早就料到一般,反而是闭了眼,很享受似的沉静在这一片和谐的宁静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才响起荀彦飞的声音:“温哲,你……这就是你背着我干的事?”声音还有意外地点颤抖。
  
  温哲很惬意地睁开眼,偏过头饶有兴致地看向荀彦飞,倒是很坦然地说:“是啊,这就是。”
  
  “这个……就这鬼东西,你他妈、他妈的用得着这样瞒我?”荀彦飞沉默了半天终于再一次开口,但声音抖得跟他紧紧地握着文件边缘的手一样厉害。他说话的时候没抬头,只是垂着脸,死死盯住手里面的东西。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所以温哲未能如愿以偿地看到他这个时候的表情。
  
  他只能有些遗憾地叹了叹,如实相告说:“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顿了顿,耸耸肩,“只可惜被你提前发现了,效果打折扣了。”
  
  但是他话音刚落,就隐约听到轻微地“啪”的一声。温哲扭过头,就看见荀彦飞手里的纸页上面多了一小块深色的圆点。
  
  他很震惊地眨了眨眼,半天才说出话来:“内啥……彦飞,你再感动也用不着这样吧……你……你这变得太快了,我心脏受不了啊……”
  
  “滚!少自作多情!老子什么时候掉眼泪了!”荀彦飞立刻一偏头,用手在眼睛上胡狂乱地蹭,嘴里却是一点也不服软。
  
  温哲心里想我什么时候说你掉眼泪了,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但虽然这样想,心里的滋味在意外之余倒是多了些甜蜜。他一直觉得荀彦飞这种神经大条且略带暴力倾向的人,感情方面应该是很迟钝的,但虽然自己死不承认,这小子事实上的的确确却是在自己面前掉了好几次眼泪的。而且,好像他也只在自己面前掉过而已。
  
  想到这里,温哲心里莫名地高兴起来。于是他一伸手,把荀彦飞的肩膀一搂,轻松道:“好啦好啦,我什么也没看见,你只是沙子进眼睛了是不是?”
  
  荀彦飞蹭干了眼睛,却还是不肯看温哲,只是在他臂膀里扭了几下,失败之后只是死死地低着头,不肯露脸。
  
  温哲笑了笑,并没有发现自己笑容里不加掩饰的宠溺。这个表情如果让荀彦飞看到了,只怕又要骂他肉麻了。但幸好的是,后者现在坚定地垂着头,不肯跟他来个深情的四目相对。
  
  温哲知道他别扭,便也不再说话,只是把他搂紧了一点,借五指和臂膀间的力道传达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过了很久,荀彦飞又伸手按了按眼睛,才终于开口,含含糊糊地说了句:“谢谢你。”只是说话的时候依旧不肯抬头看温哲。
  
  “哈,跟我这么客气?你都说了要养我了,我帮你办个小事儿,算得了什么?”温哲倒有些意外地笑了笑,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声音突然柔和了起来,“再说,你一直在圈子里拼了命的想闯出名堂来,不就是为了这么?”
  
  荀彦飞破天荒地没有反击,只是低头看着脚边的地板,怔怔地说:“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那是自然。”温哲轻笑了一下,“你那点小心思,还瞒得住我?”
  
  “……所以,”荀彦飞默然片刻,垂着头慢慢地说,“……所以那天你鬼鬼祟祟跟我哥在房间里说话,还有,非要拉我去徐思民家里,美其名曰‘拜访’……还有,你最近老是神出鬼没的……”
  
  温哲嘿嘿地笑了一下,算是默认。
  
  荀彦飞又沉默了很久,忽然抬起脸看着温哲。温哲看到他眼睛还有一点红,脸上还有点没有擦干净的泪痕。他刚准备伸手替他擦擦,而对方却出乎意料地一伸手,把自己抱住了。
  
  力道很大,简直就像是蓄意勒死自己一般的拥抱。温哲知道大概就是荀彦飞表达自己感情简单而笨拙的方式:力道代表一切。于是他小心地挪动了一下姿势,努力找到了喘息的空当,就听见荀彦飞在耳边又低低地说了一遍:“谢谢你。”
  
  温哲笑了笑,内心忽然莫名地感慨万千,只觉得就冲这句话,就冲这个拥抱,自己做的一切,都太值得,太值得了。
  
  于是他伸手揉了揉荀彦飞的头发,说:“好啦好啦,这算不了什么。”
  
  “但是……”荀彦飞默不作声地“勒”了温哲好一会儿,又突然放手。抬头死死地盯着温哲,语气也恢复了平常,“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听着,以后有事就直接告诉老子,别他妈耍什么花样!”
  
  “OK!OK!”温哲立即举双手投降表示屈服。
  
  荀彦飞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淡淡地站起身子,垂眼看着温哲说:“走,咱们出去。”
  
  温哲伸手推了一下刚才被荀彦飞撞歪的眼镜,仰头看着他疑惑道:“去哪儿?”
  
  “那还用问!宵夜!你装穷,老子也跟着你淡茶粗饭地混了几个月了!温哲你今天非得跟老子吃顿好的去!走!”说完人已经套上外衣,往外面走了。
  
  “OK!OK!”温哲站起身,理了理身上外套,屁颠屁颠地也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这个星期之内完结~




26

26、The End 。。。 
 
 
  Episode 26
  
  两个月之后,被温哲翻来覆去各种炒作了一通的片子,终于确定了所有演职人员的名单,并宣布即刻开始开机。
  
  主演是荀彦飞,这一点虽然并不出乎公众和媒体的预料,但实际上,却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并不起眼的编剧的名字,荀彦云。如果注意到了,他们也许会发现,这个片子为什么非荀彦飞不可的原因。
  
  从开机开始,整个剧组就收起了所有的炒作,立即处于一种对外封闭的状态。三个月里,荀彦飞恨不能生根发芽长在片场里。他每天除了拍戏,其余的时间,吃饭休息恨不得上厕所的时候,都拿着剧本。
  
  温哲干脆顺了荀彦飞的意,给他安排了个地方,就让他日夜呆在片场吃喝拉撒。而他自己每天准时来片场晃悠,探班加给荀彦飞送饭神马的,偶尔一个没忍住也会厚脸皮地在这里留宿一个晚上。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月之后,温哲终于发现自己彻头彻尾地变成了荀彦飞的跟班。这个转变的过程很微妙也很神奇,哪怕他自己才是这整个剧组的老大,但跟荀彦飞一起,不知道怎么平时的气场就没了影儿。
  
  不过温哲心里也很清楚,荀彦飞这一次对待这个片子,可谓是全身心地歇斯底里的投入。这种投入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用心,也更加发自肺腑心甘情愿。
  
  所以他也就乖乖地当起了忠犬。荀彦飞入戏太深不做声的时候,他就哄他玩;荀彦飞不满意自己演出来的效果暴躁的时候,他就让他骂两句打两下出出气。可谓是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这样折腾了三个多月,片子终于杀青了。片名叫做《兄弟》,听起来扑扑通通的一个名字。
  
  首映式上,温哲把荀彦云也带了过来,场上的气氛很是热烈。然而,轮到荀彦飞发言的时候,他却显得很沉默,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巨幅的海报,然后说这个片子是他用全部心力去表现的作品,希望能够让大家满意。
  
  海报的色调偏灰暗,荀彦飞站在正中,其余几个主演以此向后排开,而他们身后的背景是一片黑暗的街道。乍看之下有点类似于黑帮械斗的片子,但剧中演员的衣服却又很陈旧,于是一时间倒教人无从猜测。
  
  而荀彦飞话很短,在事后却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有媒体曾经爆过荀彦飞入戏太深而变得有些少言寡语之类的传闻,于是被严严实实保密的片子的内容,就变得更加具有吸引力了。
  
  而这个谜团直到首映之后,才得以解开。
  
  片子的主题和海报所表现的风格一样,是略微偏沉重的正剧风格,讲的是没有父母的两个兄弟二人,在街头历经种种苦难,最后找到各自的路的故事。以荀彦飞为首的几位主角的投入,徐文正富有经验而变幻诡谲的叙事和表现方式,加上恰到好处调动人情绪的电影配乐,让影片结束之后,在场观众竟全部沉默许久,没有人离开。
  
  这一幕被有心的人拍成照片发在网上,而对于影片的种种思考和评论,也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袭来。业内有人评论说,这片子完美地结合了画色、音调和故事情节,不愧是元老级人物徐思民的成果,让人叹为观止;也有人结合之前荀彦飞入戏到分不清戏里戏外的消息赞赏说,影片的成功和荀彦飞的投入是分不开的;更有人赞美说,这片子表现的社会现实,反应人性亲情真实的层面,是近十年来无可超越的。
  
  在这些舆论的推动之上,一个星期之后,就《兄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冲上了全国的票房冠军。
  
  而这个时候,当所有记者都想要迫不及待地采访主演荀彦飞的时候,却被他经纪人的经纪人告知:荀彦飞出去度假去了。时间不详,地点不详,行程不详。
  
  *****
  
  两个月之后,盛夏,温哲和荀彦飞两个人走出了国内的机场。荀彦飞带着墨镜,穿着大花裤衩,两手插在裤兜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温哲西西装革履地穿的工工整整,跟在他后面连拖带拉地带着一大堆行礼,乍看之下倒有点像贴身专职保镖。
  
  在外面休养了一段时间,荀彦飞也已经从戏里走出来了,恢复了平时的德行。而温哲则十分习惯地一路上负担了各种保姆的职责,一路上脸上都是笑眯眯的。
  
  两人回国的这件事很隐蔽,本来是没什么人知道的。但不幸的是,两人刚走出机场,就被一个影迷认出来了,该影迷很激动地挥舞着手上的本子和笔,尖叫着冲向二人。荀彦飞吓了一跳,赶紧把墨镜朝上推了一下,准备开溜。结果身后的温哲因为提着太多的行李而显得过于笨重,很快就被闻风冲了上来更多影迷拦截下来。
  
  荀彦飞没办法,只好杀回重围解救温哲——接过笔顺从地一一签名合影什么的。偶尔还回头隔着墨镜横温哲一眼,用眼睛说:就是你他妈碍事!哼!
  
  温哲撇撇嘴,事不关己地耸耸肩,就扶着大小行李宅在一边围观。过了一会儿,还是公司派来接机的人看见骚动,便急忙过来救场,才把两个人从人山人海中解救了出来。
  
  等到两个人被抢救回到公司派来的小轿车上的时候,荀彦飞墨镜不见了,人字拖掉了一只,衣服也不知道被谁扯掉了几颗扣子,差点没走光。而温哲以视死如归的架势死守着两人的行李,所以反倒没有损失什么东西。
  
  “真他妈要命!”荀彦飞手脚岔开,往后座上随便地一趟,大口地喘着气,“还是夏威夷好!”
  
  温哲从包里拿出一瓶半冰的矿泉水,递给他说:“刚才那还算好的,现在你回来的消息出去了,还有多的是的娱记等你来解决。”
  
  荀彦飞翻了个白眼,彻底瘫死在后座里。
  
  “还好你们回来了,否则公司里面还真急死了。”这时候,在前面开车的小哥,也是现在温哲的经纪人,荀彦飞经纪人的经纪人,忽然回头说。
  
  “怎么?”后面两个人一副很迷茫的神情齐齐盯着他,然后温哲才说,“不是打了招呼说两个月不要找我们么?”
  
  “话虽如此,温二少你们走的虽然潇洒,可咱们公司差点没被娱记翻了个底朝天了,”小哥叹了口气说,“你们俩的电话都没一个人开机,找人都找不到。还好回来了,否则我们还不知道要去哪儿找人去参加颁奖典礼呢!”
  
  “什么颁奖典礼奖?”后面两个人再一次睁着无知的大眼睛,看着他还齐齐地眨了一下。
  
  小哥有些无言,“哎”了一声说:“银球奖啊银球奖,不是每年的这个时候么?诶……二少啊,你们难道不是赶回来参加颁奖典礼的?”
  
  荀彦飞和温哲对视了一眼,前者挑挑眉,后者耸耸肩,最后还是温哲说话:“呃……对对对!要不是为了参加这么重要的颁奖典礼,我们才不会回来呢!”
  
  说完之后看了一眼荀彦飞,后者会意地耸肩挑眉:这些日子玩得都快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哪里还记得这奖那奖的?
  
  *****
  
  半个月后,银球奖的颁奖盛典如期举行,而消失了很久没了音讯的荀彦飞和温哲,这一次却出现在了公众的视线中。二人西装革履,穿的格外正式,只是却格外低调地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如果不是温哲被邀请上去做颁奖嘉宾,可能还没人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而与他们二人的低调相比,《兄弟》这部片子,在整个颁奖典礼上,却毫无疑问是最大的赢家。从导演到剧组其他人员,从制片方到大小演员,无不一次次地上台,在众人掌声的洗礼之下,总共囊括了五项大奖。
  
  而荀彦飞的成功,从一开始,就显然是没有悬念的。然而出乎温哲意料的是,本以为他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会不加掩饰地摆出得瑟张狂的样子。但事实上,荀彦飞只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伸手理了理衣衫,面色凝重地上了台。
  
  “但我想要把这个奖归功于我周围的每一个人,所有为《兄弟》这部片子出过力的人。这部片子对我而言,具有着非凡的意义。故事里兄弟二人的故事,也许有人看了会觉得过于夸张,或者阴暗,可是……这就是最残酷的真实。这也是我不惜一切,也想要尽可能真实地塑造好剧中人物的原因。所以,这个奖不只是对我自己这几年来的肯定,也是对这段故事能为大家所认可的一种明证。而后者对我而言,才是最大的意义。”顿了顿,他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点笑容,“今天要感谢的人实在太多,一言难尽,可是有两个人,请允许我借这个机会,对他们表示感谢。第一个人,在我年幼最无助的时候,他不惜一切给了我帮助,他是我选择这条道路,并且决定为之奋斗的原因。而今天,我终于能够让他如愿以偿,能够亲自演绎他所写下的故事,并让所有人看到。直到今天,也许我才算是真正能够给他力所能及的报答。”
  
  台下响起一阵细碎的掌声,荀彦飞笑了笑,继续说:“而另一个人,如果没有他一路的扶持,和不惜一切的帮助,就没有能够站在这里的我。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荀彦飞,也不会……有以后的荀彦飞。”顿了顿,深深地对着台下所有人一鞠躬,“在此感谢他们,也感谢支持我的所有人!谢谢!”
  
  他这一番恳切的话说完之后,台下沉默了几秒钟,却是立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荀彦飞拿着奖杯,在众人的目光之中走回了不起眼的座位。伸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若无其事地看着下面的环节。
  
  过了一会儿,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温哲轻轻地握住了荀彦飞的手,低声说:“彦飞,我都听到了。”
  
  “听到什么了?”荀彦飞顿了一下,挑起嘴不以为然地轻笑道,“老子刚才那是演戏。”
  
  “是么?”温哲挑了挑眉,却是更加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哪怕是演戏我也听到了,你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荀彦飞低低地“哼”了一声,却是悄悄地挑起嘴角笑了。
  
  *****
  
  这年春节,家里来了一群意外的客人。
  
  实际上,“意外”是针对荀彦飞来说的,所以看着站在门口的温锐行和温理,他眨了下眼睛,显然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
  
  而这个时候,温哲已经兴冲冲地冲了出来说:“爸,哥,你们终于到了!”一边张罗着要拉他们进来。
  
  “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不在晚上之前赶回来再怎么行?”温锐行一边脱掉外衣,一边哈哈地笑着说。而温理站在门边,言语简洁地吩咐身后的跟班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拿进来放在房间里。
  
  荀彦飞大脑回路有点跟不上现在的状况,被温哲拉在沙发上坐了,自己想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温伯伯怎么回来了?公司的事情……”
  
  温锐行又“哈哈”地笑了两声,说:“美国那边的公司卖掉了,虽然迟了点亏,但也值!以后咱就在国内好好发展,多开拓点市场……哦对了,彦飞你那电影我看了,演得不错啊!以后咱就投资拍片好了!”
  
  荀彦飞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似乎搞明白了整个事情。而这个时候,门铃又响了,荀彦飞正要去开门,就看见温哲已经飞快地起身过去了。
  
  一开门,是荀彦云。
  
  荀彦飞站起来,诧异道:“哥?现在才两点,你怎么就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荀彦云表情也一副很诧异的样子。而这个时候,温哲已经笑眯眯地把他拉过来,在沙发上坐下,说,“是我叫你来的。”
  
  荀彦云第一次看见沙发上的老爷子,看着阵势,心里大抵也明白了那是谁。便客客气气地冲温锐行一鞠躬,说:“想必这就是温董事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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