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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怕缠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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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就在车子要启动前的一秒钟,法涛看到一个女孩如同其他的槟榔西施一样的打扮,跷着腿坐在高脚椅上面,里面的内裤若隐若现,手里还高举着两包槟榔。
  那张脸,他觉得很熟悉,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车子开动了,他不放弃的转回头去,发现那个女孩子正在招呼着一位客人,而那个客人把钞票递给她之后,两手不老实在她胸前胡捉一把,但是那个女孩子笑了笑,没有拒绝。
  法涛只能看到那个笑容,但是车子已经开远了。
  “总经理大概还没见过这么庞大的槟榔西施阵容,不瞒你说,这可是我们这里的一大奇观……”刘厂长以为法涛很有兴趣,又说了些有的没的。
  但是法涛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在想着刚才那张脸。虽然上面涂的红红绿绿的,但是很像是他思念中的那张脸……但他没办法确定、没办法联结,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康芹会变成那样的女孩子。
  “阿娟,你卖的怎么样?”小姐一边包槟榔一边问着。
  康芹无聊的打着哈欠,阿娟是她新的身份,她想摆脱康芹的影子,以她自己的方法活下去。而阿娟的生活能够满足她,不必用脑子,只要穿着衣不蔽体的衣服、每天站在公路旁边傻笑、偶尔会有一两只手的侵袭,但她却一点也不在意。
  这样的她或许能够活的轻松一点吧!因为阿娟不会幻想、不必幻想,自然也就不会失望。这样活着,在别人的眼中看来或许是可鄙的,但是康芹却认为是最适合自己的方法。
  “普通啦!天都黑了,我也要下班了。”下班的那一刻是康芹觉得最沮丧的时候,因为这时候的她就必须面对真的自己,而不能躲在阿娟这个保护体之下。
  好在这个时间很短,因为在夜晚,她也能找到另一个保护体来掩护自己,让她可以不必面对自己。
  卸下妆、换上自己的衣服,等到另一个地方,她会化上另一个妆、穿上另一套衣服,继续在这个社会的角落中好好躲着,一个人过着自己的生活,直到她厌倦为止、真到连这种方法都没办法麻醉她为止。
  “阿美,我先走了。”她对着自己的同伴说着。
  走到铁皮屋的外面,发现自己不适合在阳光下生存,面对这样的自己,她不再有感觉。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总是她难过的时候,因为在黑夜中,她找不到庇护体来掩护。
  跨上摩托车,往下个地方前进,康芹……不,是阿娟,阿娟的夜生活才正开始。
  法涛的车停在对面,他摘下自己的太阳眼镜,对于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他完全没办法相信。他本来就不信那张脸会是康芹,可是在没办法可想的时候,他还是试了试。
  再见到那张满彩色的脸,他还是不信,可是现在事实是他不信也不行了。因为刚才跨上摩托车的那个女孩子的的确确是康芹没错,那才是真正的康芹。
  记牢了康芹行车的路线,法涛连忙的跟上去,这一次,他不会再错过了!
  “先生,你第一次来吗?”服务生热情的招呼着。
  但是法涛却径自东张西望着,他一点也不喜欢这边的气氛,吵翻天的音乐、烟雾弥漫的空间、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大骂着三字经,这是家不人流的PUB,但是他刚才见到康芹走进来这家店,所以他也跟了进来。
  “先生,我们这边的基本消费额是六百元,饮料费另计。今天我们的表演很精彩,是辣妹表演钢管舞,保证火辣刺激……”服务生热情的推销着。
  “双份威士忌!”法涛把钱丢给服务生,借以让他闭嘴。
  劣等酒,法涛才喝了一口就把酒杯给放下。他的眼光仍然扫瞄着全场,企图找到他熟悉的身影。
  在一阵鼓噪的声音之后,台上有人出场了。那人化了一个黑人妆,连裸露出来的皮肤都化成健康的小麦色,她穿着一套镶着亮片的性感衣服,只把重点部位遮了起来,其他的地方大胆的裸露着。
  “哇……”台下群众已经开始喧闹了。
  但是法涛的心却在淌血,因为那个带着妖媚笑容的人就是康芹。他有个冲动想要把台上的康芹给揪下来,但是他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因为他开始相信这世间或许真有相像的人,这人也许只是长得和康芹一模一样,可是她们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音乐热情的响了起来,康芹两手握着钢管,以几近疯狂的妖魅扭动着腰肢、轻抬着大腿,随着台下鼓噪的声音,她大胆的把自己的身体依靠在钢管上摩擦,脸上一副如痴如狂的表情,所有台下群众为之疯狂。
  在音乐到达最高潮的时候,她转过身,伸手把背后小可爱的扣子给解开,台下观众已经开始大叫,等待着她转过身来。但是她将那小可爱往后一丢,随即幕帘就拉了下来,如此一来,原本热情的观众无不失望的大声兴叹着。
  而法涛已经看不下去了,他留下一张钞票,就忍不住往外面冲出去。
  那个人是康芹吗?如果是她的话,她为什么要作贱自己呢?如果不是的话,又为什么和康芹长得一模一样呢?
  他非解开这个谜团不可,连忙把手机拿出来,拨了通电话回台北。
  “秦副理,我可能晚几天回台北,明天的会议帮我取消!”
  表演结束了,阿娟的一天又告一个段落。这个妆卸下之后,她又变回康芹了,那张脸始终不断的在提醒着她,她的出生是多么可鄙又无耻。
  在黑暗中,她更能看透自己,但也就更讨厌自己。现在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麻醉自己吧!活在社会的角落中,做着在别人眼中看似堕落的事情,任意的摆弄自己的肉体,直到她彻底丧失自己为止。
  从后门离开PUB的她显得沮丧而无神,外界发生的事情似乎已经与她无关。因为她现在是康芹,她承受着康芹的痛苦和罪恶,外界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
  但这个时候,前面突然有人挡住自己的去路。康芹迟缓的抬起头来,这个人是谁呢?她在脑子中思索着。
  随即想想,这个人是谁对她又有什么重要的呢?现在对她来说,什么东西都不重要。
  “你别挡着我的路。”康芹勇敢的看着这个人。
  “阿娟,怎么样?一起去玩玩吧。看在我每天晚上都捧你的场份上,你陪我一个晚上应该不过分吧!”那男人露出一脸无耻与油里油气的模样。
  “那是你的事,我不想管!”康芹想起来,这个男人就是镇上有名的地头蛇,好像是叫大哥勇的样子。
  大哥勇也曾经透过PUB的工作人员去约她出来,但她始终表明自己没兴趣。但显然这个大哥勇并不死心,还亲自出面纠缠。
  “等等,你装什么啊?在台上那么骚,你一定是性欲很强喔。跟老子去爽一爽,保证你快乐似神仙。”大哥勇出言猥亵,还一把捉住她的手。
  康芹想挣开,但是他越捉越紧,就连手也不安份的乱摸一通。当康芹正想开口大叫之际,有一个人从旁边的巷子窜了出来,他使力的拉开大哥勇,然后在他的肚子上揍了几拳,等到大哥勇无力反抗的时候,他才把大哥勇一把推开。
  在康芹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那名男子拉着她就跑,灯光那么暗,康芹没办法看清楚这个人的脸。
  但是说也奇怪,她竟然不觉得害怕。那个男子的手有些湿热,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温暖,她没办法欺骗自己,这几个月以来,她其实是很渴望这种温度的。
  他们跑到一部车的旁边,那男人拉开车门就把她给推了进去,然后他才回到驾驶座上。就着外面昏黄的路灯,康芹看到他的脸了,那张脸让她心痛、让她觉得无地自容,她不要让他看到自己现在这么不堪的模样。
  “你是谁?你干吗破坏本小姐的好事啊?”康芹这么说着。
  法涛惊讶的看着她,他不敢相信这是康芹见到他会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像刀一样切割着他的心。难道眼前这个女子不是康芹吗?
  但是没有理由会这么像的,他没办法多想,发动车子,决心要以自己的方法来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进去!”法涛以几近命令的口吻这么说着。
  康芹看了他一眼,还在犹豫着,就被他一把给推到房间里。这是法涛下榻的饭店房间,而他之所以把康芹带到这里来,就是想把一切的事情都给弄清楚。
  “这位先生,我又不认识你,你就算想要搞我,也要把价码给谈好,这么猴急干吗?先说好,要是价钱我不满意的话,我可是二话不说就走人。”
  跷起腿来,模样、说话的方式就像个太妹一样,她想要以这种方式来扰乱法涛的判断。
  法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康芹会说出这种话吗?在他的心目中,康芹是个善体人意、有思想、温柔而活泼的女孩子,而不是一出口就秽言秽语的小太妹。
  是他认错人了吗?这实在不可能啊!他不相信天下竟然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康芹,你别骗我了!你是康芹没错的。”法涛激动的捉住她的肩膀。
  康芹先是认真的看着他,随即笑了出来,她大笑着、狂笑着,就连眼泪都快笑出来。
  “先生,看你的样子像是个有钱人。我阿娟向来认钱不认人,要是你肯出钱的话,看你是要叫我康芹、康康、康什么有的没的,都随便你!”康芹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看法涛的眼睛,她怕自己会穿帮。
  “不!我不信的。你一定是康芹,你只是说那些话来愚弄我。”法涛摇着头。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尽管眼前这个女孩子不肯承认她就是康芹,但是他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个女孩子一定是康芹。
  “先生,你先是打断了我和别的客人交易的机会,接着又把我带到这边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要是你找我来不是想要上床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康芹找到借口,连忙想要逃走,她不想看到法涛。因为她心中认定法涛一定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她不想面对他那个同情又鄙夷的眼光。
  但是法涛却挡在门前,根本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看到康芹那么匆促而慌张的模样,他更认定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康芹只是在逃避,她把自己给伪装起来,不让所有爱她、关心她的人,有机会能够了解她。
  “不管你是康芹也好、阿娟也罢!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所以才选择这种生活来逃避。如果你现在不愿意告诉我的话,我可以等,等你亲口告诉我,让我分担你的痛、你的苦。”
  他温柔的碰触康芹的脸颊,他又重新见到她那纯真无瑕的眼光,那眼光是没办法骗得了人的。就算她能够在外表上唬骗许多人,但是她的真情、她的颤抖,都在此时此刻泄露了答案。
  法涛再也没有办法按捺自己的情感,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把康芹拥在怀中,用力的箍着她,用以弥补这六个月来的相思之苦。
  康芹也觉得自己快崩溃了,那个温暖的胸膛、好闻的气味,差点就要让她的心防溃散,她贪恋那个拥抱、她渴望被人保护,更重要的是她喜欢这个男人。
  但也就是因为喜欢这个男人,为了保护他、也为了保护自己,她不能沉溺在这个拥抱当中。不然等到有一天,法涛知道她是强暴犯的女儿、知道她身上流着肮脏的血液,他会怎么看她呢?
  但是法涛没有留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他霸占了她的唇,重重的在她樱唇上面辗转,像是惩罚而霸道的吻。他搜寻着她唇齿之间的每一个秘密,他不要让她再有任何东西隐瞒他。
  那个吻悠长而深入,仿佛直透入心灵一样。康芹感到热情而平静,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她不再伤痛,不再因为那段不堪回首的事实而折磨自己。
  康芹觉得好像又回到从前的自己,纯洁而简单,可以不用承担着任何的罪恶感去接受一个吻,只要她愿意的话。
  她的心动摇了,她舍不得离开这个吻,她决定要让自己暂时忘了一切不愉快的事情。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纵然明天她还是要回到阿娟的生活,但是只要能够短暂的拥有法涛,对她而言就是幸福了。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吻落在她的喉头,他的手不断的探寻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两个人的身体靠的如此接近,他们都迫切的需要对方的身体、对方的心灵。
  衣物褪尽、赤裸的相拥、没有保留的凝视,他们卧倒在床上,随着激情的狂吻而翻滚、随着彼此的互相贴近而得到安慰,似乎在手指每次滑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烙印,借以表明六个月的煎熬是多么炽热,而彼此的爱恋之意又是多么的灼人。
  汗湿的身体、节奏的律动、娇喘的呼吸、深深的契合……因为爱而结合的身体,得到了真正的解脱。
  但是康芹却被一阵没来由的挫败给打倒了,抱着这个男人,和这个男人做爱,难道就可以忘掉一切的事情吗?
  不可能的,伤痛就像是神出鬼没的忍者,让她不得不和现实投降。
  “康芹……”法涛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朵旁边这么叫唤着。
  每一秒钟,康芹都告诉自己应该要离去了,可是她还是贪恋着枕边人的呼吸,久久不能离去。就算只能多躺在他身边一秒钟,那都是好的!
  但是康芹还是选择起身,她再次不舍的摸了摸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今晚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晚,因为她有了被爱的感受,那对她而言应该就够了,她不能太贪心的,老天爷给了她罪恶之身如此的厚礼,她该知足了。
  匆忙的把衣服套上,她蹑手蹑脚的在法涛的衣服中找到他的皮夹,然后把里面所有的现金拿了出来。
  再看了法涛一眼,为了他好,康芹把这些钱放到自己的口袋中。留下字条,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到了门外,她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惩罚她?她是罪人,她的血液是肮脏的、她的出生对她自己而言是种羞辱……这些痛苦她都可以一个人承担,但是为什么却又要让她爱上另一个男人呢?
  拿走所有现金,因为交易让性变得简单。
  阿 娟
  纸条安安静静的躺在房间的桌上,而法涛还在睡梦中微笑着。
  康芹就如同之前那些日子一样,化着一个大浓妆,坐在高脚椅上面,穿着那可笑的迷你裙,心中若有所思的包着那一颗颗又绿又涩的菁仔。
  他现在应该回台北了吧?在昨晚之后,他应该会彻底的遗忘她吧?
  这样也好,自己肮脏和可耻的出生,本来就没有必要连累别人,也就是因为她爱法涛,所以她不想害他被别人瞧不起。
  试想,像他那样一个有社会地位的成功企业家,怎么可以和一个强暴犯的女儿扯上关系呢?
  况且自己早就不是昔日那个康芹了,她现在是活在社会边缘的阿娟,她是见不得光的,她只能以卑贱的方式活下去,为以往那些无知的岁月赎罪、为自己的出生带给所有人的痛苦而忏悔。
  “小姐,槟榔两包啦!”车子上的运将大哥大声的吆喝着。
  康芹机械化的拿起槟榔递了上去,免不了小手被摸一下,但她觉得无所谓,因为她身上流的血比这些人的手要肮脏上数百倍不止!
  “阿娟,你过来一下。”老板娘突然的出现。
  康芹不是太感到意外,她只是像具行尸走肉般的跟着老板娘走到铁皮屋里面。
  “阿娟,这是你这个月的薪水,你明天不用再来了。”老板娘突如其来的说道。
  “为什么呢?我不是做的好好的吗?”
  “不是你的问题,叫你走,我也觉得可惜。可是今天有人打电话来说,要是我继续请你的话,就要来找我的麻烦。今天管区来那么多遍,开了不少红单子过来,再这样下去我生意也不用做了!”老板娘也是满肚子苦水。
  是谁呢?康芹不想知道。反正要她走,她就走,反正社会上比槟榔西施更黑暗的角落还多的是,她总有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的。
  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已经不再有意义了,现在的她也只有和法涛在一起的那段回忆,对她来说才是快乐的。
  法涛的车就停在对面的路旁,他看到康芹走了出来。直到现在,他仍旧不相信康芹是什么阿娟,因为感情不会骗人,他昨晚碰触到的身体是一具有感情的躯体,而不是冷冰冰的妓女。
  他相信康芹把自己逼到死角,一定有她的原因、有她不想面对的事情,他不去逼她,但是他要用自己的方法来帮助她。
  他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喂,方警官,这次真是谢谢你的帮忙!”
  第八章
  什么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呢?是不断的精神虐待、是不间断的放弃自己、是从不停止对自己的心灵喊话,说自己是有罪的。
  以为让自己不幸福、不快乐,就能够弥补那些曾经受到伤害的人;以为不去碰触,就可以把自己当成行尸走肉一样;以为只要逃到角落的地方,就能够永远的消失。
  放弃自己是简单不过的事情,但是诚实而认真的面对自己,却是难上加难。人的出生是有原罪的,知道自己的邪恶,就该用纯洁来救赎,而不是用更大的邪恶来将自己掩盖。
  “阿娟,这是今天的出场费。我现在给你,你等会儿就不必上台了。”PUB的负责人把一个信封交到康芹的手中。
  “为什么不让我表演呢?”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
  “我当然知道你表演的够辣、够性感,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今天有人打电话来警告,说我们要是让你上来的话,就要让我吃不完兜着走。今天才一开店,就有很多条子进来监场,客人都不敢上门。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的店会倒闭的!”老板也是很为难。
  “算了!我知道了。”康芹拿了钱就离开。
  她心中隐约猜到是谁搞的鬼,她也没必要为难这些人,反正这个堕落社会,这些阴暗的角落多的是,她就不相信没有地方能够容得下她。
  才一出门口,她的手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腕给拉住。
  “康芹,够了吧?你跟我回去吧!不管是你遇到任何困难,我都愿意帮助你的。只求你别再用这种方法来糟蹋自己了。”果然没错,这人就是法涛。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阿娟,不是什么康芹。”康芹忍痛的甩开他的手。
  她当然知道法涛不忍心见她在这种地方打滚,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她内心的伤口如果不下这种猛药的话,根本就没办法麻醉的,她甚至会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阿娟、康芹都好,反正你就是你,不管你用什么角色把自己包装起来都一样的。”
  康芹定住了,法涛的这一席话不正提醒了她,不管她用什么堕落的身份把自己给包装起来,都不能掩饰她内在是个更贱的个体的本质。
  “走吧!康芹,跟我走吧。”看到沉默的康芹,法涛还以为她已经软化了。
  他拉着她的手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让她重新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
  但是康芹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三番两次来纠缠我是为什么?但是你够有钱、够年轻、够来劲,和你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而且还有钱赚。你要是想和我上床的话就明说,不用假道学,只要你有银子的话,本姑娘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康芹狐媚的靠在他的身上,双手在他的胸膛上抚过,两眼充满挑逗。
  但是法涛却一点也不信,他一直相信他和康芹的关系是建立在情感之上,他们即使发生肉体的关系,也是因爱而性,绝不是金钱关系。他不明白为什么康芹一定要丑化他们之间的关系才高兴?“我不相信你心里面是这么想的,你不会是因为钱的关系才和我做爱的。”他打从心底不相信。“你
  唆唆一大堆就是不想付钱,想吃免钱的喽?告诉你,本姑娘可不做亏钱的生意。只要谁出得起钱,我就能陪谁睡觉!“
  咱的一声,法涛一个热辣的巴掌已经赏在她的脸上。
  “你以为说这些话很好玩吗?你昨天的表现和感情根本就骗不了我,你以为只要嘴巴说的下流淫荡就可以骗得了我吗?”
  “我干吗要骗你?你又不是我的谁。只要有钱,我可以是圣女、也可以是荡妇,你要求什么动作,我都可以照办。这年头就是这样的,你以为昨天我和你做爱是对你有感情吗?错!那是因为我看准了你皮夹子里有钱。”
  康芹觉得说完这些话之后,内心的血好像流尽了,她转头就走,因为她受不了法涛受到伤害的神情。
  她现在只希望他能快点回台北,重新去过他自己的生活,然后把她彻底的忘掉。
  但是法涛并不死心,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康芹的后面,他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话,不过他知道她说了那些话,心里一定也很痛。
  她知道他还跟着他,她要想办法让他彻底死心、彻底忘了她才行。
  突然间她心生一计,虽然知道她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个男人,不过为了让法涛离开她,她必须要这么做。
  看到前面有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经过,他的眼睛还贪婪的看着她的胸部,康芹随即抛了个媚眼。然后假装自己快摔倒了,那个男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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