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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点之四原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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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也关系!”重新再燃上—根烟,陆定语满不在乎地回道。 
                  见劝不动陆定语,房东也只能默默下楼。 
                  突然,手机的讯息声响了起来,陆定语迅速拨入去听语音信箱,结果不是他期待的严君廷,而是他的三姊。 
                  他烦躁地使劲把手机扔往地上,手机顿时解体。 
                  忍了快两个礼拜,他再也不想—味地空等。 
                  陆定语跳下围墙,前往严君廷的住处。 
                  严君廷屋内的灯依然没亮起,陆定语想打电话给他,才想到自己手机的残骸被遗留在阳台上。 
                  公寓附近没有公共电话,他在严君廷楼下站了两个小时,依然不见人回来,最后他终于死心;要离开之时,他想到那间面包坊,遂而走
                  过去。 
                  “欢迎光临!咦,你不是严先生的朋友吗?今天怎么只有你来?” 
                  “他加班。” 
                  “喔,那你是来帮严先生买吐司啰?” 
                  陆定语应了声,随即夹了一条丹麦吐司交给张帅傅包装。 
                  “怎么啦?愁眉苦脸的,是今天乐透没中奖,还是被老板骂了?”已过了面包出炉的时间,张师傅正好有空跟陆定语闲聊。 
                  “都不是,如果是你说的那些倒也还好。” 
                  张师傅呵呵地笑说:“没中乐透就没钱,看来你不是操心钱的问题,没被老板骂也表示你工作上没出事,既然两个都不是你烦恼的,人
                  生在世除了名与利之外,还会操烦的就只剩下一件事,是感情出了问题是吧?” 
                  陆定语但笑不语。 
                  张师傅马上知道自己猜对了。“要不要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没事。” 
                  “你不想说我也不能逼你,不过关于感情的事情的确是强求不来,是你的就会是你的,不是你的,无论你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到头来依然
                  会失去,看开点吧!看在你失恋的份上,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客。” 
                  “我没失恋。”他强调。 
                  “喔,没失恋干嘛摆着一张臭脸?”张师傅根本不信。 
                  “他只是不理我。”陆定语自然而然地接口。 
                  “为什么?” 
                  “因为我不只喜欢他—个。” 
                  张师傅点了点头,会意道:“看来你的感情还满乱的嘛!不过听我一句劝,男人虽然有时候难免会花心,但如果你真的找到—个好女人
                  ,可千万别辜负她,免得自己后悔莫及;不只时间不等你,连人也不一定会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点到为止,毕竟感情是很私人
                  的事情,能不能想通还是要看个人。 
                  “感情有这么容易厘清吗?” 
                  “不然呢?本来就很简单,看你喜欢哪一个多些、想哪—个多些不就得了?不要想得太复杂。你的心比较向着谁,肯定就是喜欢那—个
                  多—点,不是很容易?” 
                  在没认识严君廷之前,他只想着范宇希,可在严君廷出现后,那一次的意外拉近他们;慢慢地,他的心变得想严君廷的时候比较多…… 
                  静默片刻,陆定语开口跟张师傅借电话打给严君廷。 
                  前头依然是那段听到腻了的话,等嘟声响起,又顿了几秒,他才开口: 
                  “君廷,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你还是不肯理我吗?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痛、懂我的过去。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很怕失去,你懂
                  吗?我真的很怕……打电话给我好吗?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等你。” 
                  站在一旁的张师傅不小心也听见他的留言,真是感人哪,“你这么诚挚,我相信你的女朋友一定会回头的。”不过他女朋友的名字跟严
                  先生的名字是同音呢。 
                  会吗?他没几分把握。严君廷虽然温柔,却有他的主见,就像那次在诊所一样,他拒绝的时候根本就无法期盼他施舍一分温柔。 
                  挂了电话,他掏钱结帐。“麻烦帮我把这个吐司交给他。”说完,他离开面包坊。 
                  张师傅觉得莫名其妙,却又慢了一步拦不回陆定语。 
                  就在陆定语前脚走没多久,严君廷就像是约定好似的跨入了面包坊。 
                  看见架上没有丹麦吐司,他仍习惯性地问:“张师傅,还有丹麦吐司吗?” 
                  张师傅由后头走出来,笑道:“有有,刚才你朋友帮你留了最后一个。” 
                  “我朋友?” 
                  “就是上次跟你—起来的那个男人,长得还满好看的。” 
                  严君廷马上知道是陆定语。 
                  “严先生,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在感情上发生什么事情啊,我看他心情很不好,神情相当落寞。你是他朋友,有空就开导他—下,免得他
                  想不开,做错什么事情那就糟糕了。”张师傅边收拾空的盘子边回答。 
                  望着桌上的吐司,严君廷垂下眼帘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同时喜欢两个女孩子,我看他好像真的很烦恼,可能是两个都很喜欢,让他难以抉择,不过他最后有跟我借电话打给其中一个
                  ,说什么很怕失去,说得很感人呢!听得我要是那个女孩子肯定会原谅他。”张师傅笑着说。 
                  手机在跟陆定语吵完的那天不小心跟着外套一起进入洗衣机,他也没想过去更换,想说安静—阵子也好。 
                  陆定语会打给谁,有可能是自己吗? 
                  “严先生,你怎么了,怎么—直盯着吐司看?” 
                  “没事,张师傅,我先走了。” 
                  不可能的!他想太多了。 
                  在他逼走了陆定语之后,他绝不会打给自己,陆定语本来就是范宇希的问题,他们的感情牵扯太多,他已决定抽身就不该再傻傻地跳入
                  染上—身腥。 
                  他们原本就不该相聚,应该回到正轨。 
                  纵使不小心交叉的线,最后也会分开走上各自的路。 
                  “医生,有位陆先生说要见你,他说他是你的大学同学。” 
                  说也奇怪,同班同学有三个姓陆的同学,严君廷却马上想到陆勤仲。走出诊疗室,他果然没猜错,真的是陆勤仲。 
                  “怎么会想到来看我?” 
                  “当然是有事了,有空吗?” 
                  陆勤仲的确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他不太喜欢麻烦别人,上回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为了他弟弟的事情。突然间,他想到陆定语
                  。 
                  严君廷马上看往陈雅静。“待会儿几点有病人?” 
                  “四点。” 
                  “雅静,先挂上休诊的牌子,四点我会准时回来。”忽然迸出的念头需要陆勤仲帮他证实。 
                  两人就到诊所对面的咖啡厅。 
                  陆勤仲清楚严君廷等会儿还有病人,直截了当地问:“上次我来找你,看见我弟弟由你诊所走出来,你们还有联络是吗?” 
                  “你是说……陆定语吗?” 
                  “是啊。你们真的还有联络?”陆勤仲困惑地问。 
                  “老实说,我根本不记得他是你弟弟。”难怪他对陆定语总是有种熟悉感,却从未去探究,因为他根本不觉得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会跟他认识也是有原因的……”他以最简短的话来说明他们认识的经过,当然也隐瞒了陆定语是同志的部分。 
                  陆勤仲听完之后,也为这个巧合而感到有趣。“没想到定语最后还是变成你的病人。” 
                  “勤仲,你这次来找我是什么事情?” 
                  “还不是为了定语,前些日子我三妹雪霜好不容易找到他,他现在一个人住,也不接家里的电话,雪霜很担心,非要我再找个心理医生
                  不可,我就想到了你,没想到这缘分还真是巧。我听雪霜说,定语现在住在他高中同学那边,情况还是很不稳定。君廷,请你帮帮他吧
                  !” 
                  “勤仲,我不是不帮忙,只是根本不清楚他的状况,你要我怎么做呢?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帮他,就将他的事情—五一十统统告诉我,要
                  不然就算是我来也只能束手无策。”这次,严君廷坚决非弄清楚陆定语的事情不可。 
                  “这……”陆勤仲略感为难。 
                  “你了解我的,难道还怕我会到处乱说?” 
                  “当然不是,那是我父亲不准我们说出去。”说到自己的父亲,陆勤仲也面露反感,思索了会儿,他终于决定说出真相。“好吧,我跟
                  你说。定语排行老四,是家里年纪最小的,他很聪明,极为受宠,连我们这些哥哥姊姊也全都让着他,从国小到高中,他没拿过第一名
                  以外的名次回来,我父亲一直视他为接班人。你也知道我们是医生世家,就因为家人全都是学医,无形中,大家对定语的期盼也是要他
                  成为医生。” 
                  “可物极必反,就因为全部的注意焦点都落在定语身上,才让他透不过气来。直到他上大学,在重重课业的压力、与我们过于殷殷的期
                  盼下,事情爆发了——定语在—次考试中夺门而出,回到家后他割腕自杀。”说到这里,陆勤仲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左手腕上。“我父母
                  很爱面子,对外说定语失踪三天,其实那三天他是在医院度过,出院后就休学了……接下来他几乎不吃不喝,没了活下去的动力,又不
                  肯看医生,每天就躺在床上,也不跟我们说话;幸好他有个大学学姊经常来看他,终于让他慢慢好转,我们也以为他已经好了,没想到
                  ……” 
                  “很难好的,因为这不是身体的病痛,而是心里的创伤。”严君廷淡淡地说。 
                  没想到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陆定语竟然伤得那么重,他早该知道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乍看之下他什么都不在意、很潇洒,实则很
                  在意外界的评价。 
                  “我们都以为他可以撑下去,哪知却害了他一生。其实我也无法谅解我父亲的作法,从小他们就告诉我们唯有好成绩才能得到一切,也
                  只有在我们考得合乎他们的期望才能得到—点奖励,定语的聪明让他们认为理所当然,所以他是我们当中最缺少关爱的—个。君廷,请
                  你务必要帮助他!”这几年来他们也尽可能的努力,却始终无法了解弟弟在想什么,只能将希望再交给严君廷。 
                  直到此时,严君廷才更明白陆定语的心情。他之所以会那么渴望有人爱他、渴望有人拥抱,原来是因为自小缺少亲情的疼爱;如果能够
                  ,他也希望帮助他重新站起来。 
                  “勤仲,能帮的我绝不会推辞,放心吧!” 
                  二度答应陆勤仲,隔了几天便到范宇希家里看看情况,看见他们两人相处愉快,心头的—股异样情愫慢慢酝酿成形,却很快又教他压下
                  。 
                  总觉得似乎没有他介入的空间了。 
                  就在他要离开之前,陆定语竟说有东西遗忘在他那里,想也知道是个藉口,他没有拒绝,带着他回到家里。 
                  “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丢出问题,等不到陆定语回应,严君廷脱下外套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看来你现在跟宇希还不错,不过我想
                  你应该也清楚宇希终究爱着江旭东,不可能选择你,留在他身边你还能做什么呢?不过是让三人都痛苦而已。听我的劝,去找寻另一份
                  真正属于你的恋情。”说完,他迳自到厨房倒饮料。 
                  有见过前任情人还这么为抛弃他的人着想吗? 
                  谁教他这么喜欢他们两人,想想自己的确是烂好人一个。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在范宇希的家里看见严君廷,他的眼底就只容得下他。 
                  他一直在等严君廷打电话给他,可等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严君廷始终没有打来,更甚者还对他不闻不问、冷漠至极,仿佛他们真的再
                  无一点关系。 
                  因为严君廷刻意疏远的关系,今他又回到过去的情况,与外界彻底隔绝,只能活在他的世界中,他一直在等他,偏偏他却无情得很。 
                  “你刚刚说什么?” 
                  锁着严君廷的眼睛,陆定语已经无法在他的眼中找回昔日的恋慕了。他好受伤,原来只有他—头热吗?以为严君廷喜欢自己,难道是看
                  错了? 
                  “为什么不来找我?” 
                  “有必要吗?宇希对你很好不是吗?”他现在唯一的身分是陆定语的心理医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但我还是想说,有些事情最好别
                  太执着……” 
                  砰!陆定语重重击了墙壁一拳。 
                  “为什么你始终要提到宇希?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可以再谈了吗?”他不耐地咆哮。 
                  严君廷吓了一跳,手上的杯子差点翻倒。“你同时喜欢我们两个人,我可以接受,也能明白你为何会有这种心态;但既然你选择了宇希
                  ,还要我怎么做呢?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非常不喜欢复杂的感情,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懂吗?”说完,他将杯子递出去。“我跟宇希
                  不当情人也能是好朋友,我希望我们两个也是。” 
                  不!他绝不允许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可以解除他体内旺盛欲望的身体就在眼前,陆定语压抑不了下腹的火焰,一个箭步上前。 
                  严君廷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就遭陆定语拉入房间内,被压制在床上。 
                  “陆定语,你做什么?”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你要逼我是吗?”严君廷全身紧绷,能用上的肢体全派上用场,企图阻挡陆定语的进犯却徒劳无功。 
                  “你会喜欢的。”陆定语唇角漾着邪气的笑,解下严君廷的领带绑住他碍事的手,之后一个一个扣子慢慢解开。“别抗拒我,你不是喜
                  欢身体的享乐吗?我保证能带给你至高无上的欢愉。”他隔着长裤亲吻他的小腿。 
                  陆定语耐心地在他身体上引燃导火线,双手宛如发烫的烙铁,逐一找寻他私密的敏感点,每到一处就引起严君廷激狂的需索与热情的呻
                  吟。 
                  严君廷低喘着气,难耐地扭动身体,却始终无法逃脱陆定语的掌控;不论他逃到哪里,下场都一样,而且还得接受更恶质的挑逗。 
                  陆定语把他的长裤褪下一半,露出他的下半身,半截的长裤又刚好能困住他的双腿,令他动弹不得,隔着棉布,或舔或含地磨蹭他的私
                  密地带。 
                  严君廷发出长长的嘶吼,弓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的欢愉。 
                  突然,陆定语在他胸口咬了—口,令严君廷的理智霎时回神,不解的看着他,却很快在他的眼中读出—抹骄傲与得意,彷彿眼前的情况
                  全在他的控制之下,按照他的剧本而定。 
                  就在陆定语又欺身封住他的唇时,严君廷也回敬一击,咬他一口;尽管他被绑住,依旧能与他势均力敌。 
                  陆定语扬唇轻笑,二话不说又把他翻转过去,在没有润滑、扩张的情况下,猛一挺身,将自己早已昂藏的坚挺顶入严君廷窄小火热的身
                  体内,恣意冲撞、用力在他身体里快意驰骋,像是永不停歇似的,只为满足他的欲望。 
                  “唔、唔……”身体被侵犯,严君廷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只能关住自己的声音。陆定语的技巧的确了得,一半欢愉,一半折磨,
                  让他同时身在天堂又在地狱。 
                  听见了严君廷的闷哼,陆定语终究涌起一小簇的心疼,他抬高他的腰,让他维持跪趴的姿态,再趴上他的背部,将轻吻如狂风暴雨地落
                  在那光洁的背部上。陆定语伸手探到他的前头,抚弄他也蓄势待发的欲望,他圈住上下地套弄,试图让严君廷也能获得疯狂的快乐。 
                  在陆定语有意的挑逗下,严君廷已逐渐攀上情欲的巅峰,吐气喘息皆透出强烈的饥渴,配合着陆定语的律动,他们一同沉沦,同时解放
                  。 
                  尽管严君廷想全力抵挡,最终仍不敌陆定语的存心挑逗,败倒在他手中,情欲如浪潮席卷而来,淹没了两人。 
                  在这场没有终点的**中,他的理智慢慢涣散,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时,严君廷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松绑。 
                  “喜欢吗?”陆定语指尖在他的脸颊上徘徊,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还想继续折磨我?”严君廷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下半身传来的疼痛却告知着自己刚才经历过激越的大战,几乎将他折腾得不成人样
                  ,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动弹。 
                  “我们那么久没见,才三次而已,我相信你还行的。”陆定语笑得很邪,浑身充满活力,仿佛就算彻夜贪欢也无法满足他。 
                  俯下身,他舔着严君廷的喉结,灵活的舌与唇在他的身上演奏出一场最精湛的交响乐,用全身的重量压住他,下半身故意抵着他,带着
                  男人特有的侵略与狂放,想要继续逞凶的意图十分明显。 
                  “放开我……”自知虚弱的声音成下了气候,严君廷又故意问:“你不是喜欢宇希?” 
                  深黑的眸子瞅着严君廷疲惫的脸,陆定语没有回答,又给他一记深到会夺人心魂的缠绵之吻。 
                  稍微平息的心跳与呼吸又紊乱了,快意渐升,狂野的律动再次展开。 
                  他与他之间,最后只剩下对彼此的热烈渴望,高张的欲望燃烧着,又如海浪将严君廷的理智冲刷地所剩无几,低喊成了强烈的节奏、强
                  悍的心跳声则成为他们这场交战的点缀。 
                  淋漓尽致的欢爱,终于在清晨之际落幕…… 
                  单纯的关系愈弄愈复杂,严君廷得不到陆定语的心,却意外地让他迷恋上自己的身体。 
                  拒绝不了第一次,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也就接踵而来。 
                  每回他都很想抗拒,却力不从心,最后乖乖顺从。陆定语总是七点半抵达他家,有时陪着他吃晚饭,有时—看见他就拉他上床,不到九
                  点绝不会下床,在又饿又累中,他们的身体却是欢愉的。 
                  今晚都将近十点了,却没等到人,他想陆定语应该不会过来了。 
                  他真的很想帮陆定语,但他在自己面前的表现其实就跟正常人无异,甚至还特别狡诈机伶,就是要他帮也无从帮起。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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