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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弟爱学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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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瑞接过来,不大开心地哦了一声,圆滚滚的身体蜷着十分可怜的样子。
  安贝也很不舍。他趴坐到床上,又撕了一张纸,连笔一起递给瑞瑞,说:“你也把你的班级,爷爷奶奶家的地址,还有你的其他联系方式写给我。我有空也找你玩。”
  瑞瑞低声说:“是外公外婆。”
  “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叔叔阿姨都可以写上,你不论去哪里,我都可以找你玩。”
  瑞瑞接过纸笔,说:“我待在外公外婆家或者学校。其他的亲戚,我不熟。”
  安贝坐在床上,安静地等他写好,接过递过来的纸,说:“我什么也没有带,这只笔就送给你好了。”
  瑞瑞抬头看他,又低头打量黑色水笔,许久才难过地说:“我用不到,我用铅笔写作业。”
  “那正好,你可以把它当做吉祥物。”
  瑞瑞歪着头想,忽然兴奋地点头,说:“好。”
  安贝站起来,把背包交给葛乐,看着瑞瑞,说:“我走了。”
  瑞瑞说:“我明天也要回学校。”
  “我也是回学校。”
  
  在路上,清爽的夜风吹来了秋蝉的鸣叫,一前一后行路的两人沉默地焦虑着。
  “吃过了吗?”
  “在瑞瑞家吃了。他们回来的时候很饿,所以吃的很早。”
  “会不会冷?”
  “还好。”
  一段沉默。
  葛乐别过头无奈地想,自己何时嘴巴这么笨了?
  一盏盏路上抛下灯光,坎坷不平的路面幽幽地在眼前铺开。安贝双手插着兜,踢着石头一蹦一跳地走着。
  前方出现一个人影,慢慢地靠近,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他见到葛乐和安贝,友好地一笑然后擦肩而过了。
  安贝刚才用力过度,石头提到了路旁的缝里,他快行两步,找了一颗半个拳头大的石头,重新踢。
  “咳、咳、咳、咳”石头滚动的声音不绝地响着。
  月光落在一旁的河水上,成了一个面团似的光圈在河面上飘着。安贝又一次用力过度,石头把一个面团踢碎了,发出好大的一声扑通。
  安贝只好安分地走着,双手插兜。
  “作业还有多少?”
  安贝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他,回过神后赶忙看前方。“我才做了化学的。”
  “很多吗?”
  “嗯。物理有四张,英语有……总之很多。明天没得玩了。”
  “先做吧。”
  “嗯。就算做不好,也要先做物理。”
  “是那个新来的老师的吗?”
  “嗯。高二的班主任请产假不能带,高三来的新班主任人很好,这次没有他批,我出不来。”
  又是一段沉默。
  安贝说:“明天回去的时候,去买只烤鸡吧。我答应他了。”
  “好。”
  “哪家店比较好吃?”
  “刘忠烧鸡店不错,小福的鸡翅比较香,O多的鸡爪口碑也不错。”
  “那都买吧。”
  “行。”
  安贝在心里默默地想,都买……师咪的肚子得爆了。
  
  好在路程不就,加上他们有意加快步伐,二十分钟就到了。
  安贝进门,就见肖栋、梁宁倾,还有一个背影和肖栋很像的男人三人人手一把菜刀在切草莓。
  梁宁倾是面对着大门的,所以第一时间看到他们了,他抬着菜刀招呼道:“过来一起切。”
  安贝走到后厅,洗手,然后走到大桌子边,接过梁宁倾递过来的刀,掂起一颗草莓,然后放在桌上,一刀切下。
  梁宁倾摇头说:“几个一起切,切成小块就好了,不用很整齐。”
  葛乐在对面就位。安贝抬头看他,然后马上调转视线看他身边那个和肖栋的背影很像的男人,发觉正面更像。安贝对梁宁倾只是紧张,对肖栋就有些恐惧了——初见肖栋便被他“恐吓”,安贝有心理阴影。乍见一个和肖栋七分相的人形凶器,他脸上马上就呈现出1。7的恐惧——“类似肖栋”边就是肖栋。
  那位帅哥看起来和肖栋一样沉默寡言,于是梁宁倾以“女主人”的身份热情地介绍道:“贝贝,这是我妻舅。”
  肖栋、“类似肖栋”、葛乐、安贝:……
  “类似肖栋”坚毅的面庞显露出一丝无奈,那双与肖栋酷似的眉眼面向安贝,嗓音有些低沉——术语为“很攻”:“我是肖梁。”
  肖栋、肖梁,一听就是两兄弟。肖梁比肖栋黑很多,看不出年纪,身材竟然比肖栋还好,比例更是黄金中的黄金。许是因为安贝的目光太热烈,并且肖栋、梁宁倾和葛乐的性取向都公开了,肖梁微微扬起嘴角,看起来有点坏坏的样子,颇有兴趣地问:“gay?”
  安贝的嘴巴圆了。他回答道:“O——”
  “开发的很早。”肖梁利落地横着一刀切,解决了一堆草莓。
  开发?安贝的嘴刚刚有点收的姿势,迫不得已又圆了。开发是指gay界的专业术语“开发”吗?
  梁宁倾体贴地说:“大哥你误会了,他还是个处男。”
  肖梁皱着眉,似乎有些不解。“嗯?这么慢?”他头也不低,看着安贝,娴熟地左手摊开一堆草莓,右手一刀切。
  “这么慢”是什么意思?安贝短路了。
  梁宁倾甚解人意地拍着安贝的肩说:“大哥很开放的,他十五岁就失贞了。”
  失贞?安贝带着他圆润的O型嘴回看梁宁倾。
  梁宁倾强调道:“不是给五姑娘,是真正的姑娘。”
  肖栋的表情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忍。肖梁也有些无奈。他说:“我是被骗的。”
  安贝回望肖栋,嘴型越加圆润。这事儿还能被骗?
  肖梁一刀切后,把刀片在桌上敲了两下,拨开“碎尸草莓”,从篮子里抓出一些草莓洒在桌上,拢起来上下左右神奇地切着,生产了一堆草莓丁。他说:“那个女人说,要带给我一种神奇的体验。”
  安贝明白了,他向上看肖梁俊美坚毅的脸,向下看他性感结实的身材,默默想道:“原来是劫色。”安贝的头挪移到梁宁倾耳边,问:“那他为什么还说我这么慢?”
  桌子不宽,安贝的话再小声,在场的人也都能听到。
  梁宁倾眉开眼笑地说:“因为已经破了处,大哥交女朋友的时候就不反抗了。”
  安贝忍不住又一次凝望他俊美坚毅的脸和黄金比例的身材,看着看着就对上了肖梁的眼神,
  肖梁问:“小正太,你的行情不好吗?”
  安贝不知不觉就不怕他了,反驳道:“我的行情好着呢,去gay吧,可多人喜欢我了。”
  肖梁说:“虽然开始的时候有点疼,但是次数多了就很快乐了。”
  安贝囧了,这个大哥的思维貌似很跳脱。另外——
  “为什么会疼?”男生也会疼吗?
  肖栋、葛乐、梁宁倾低头忍笑。安贝好奇了,连肖栋都忍俊不禁,这个理由的幽默值得多高?
  肖梁在一旁的磨刀石上刮了两下刀面,放在水里过了一下,洒下一堆草莓,娴熟地切成丁。“她们太粗暴了。”
  安贝有点悟了,切丁大概就是肖梁不高兴了的暗号。
  肖梁说:“开始,我还想着,为什么老是要我疼?”
  安贝再纯洁也忍不住问了,反正在场的都是男的。“疼了不就软了吗?”
  “噗……”不知道是谁笑的,很大可能是梁宁倾。
  肖梁磨刀,说:“因为一直在摩擦。”
  “噗……”这次不是一个人。
  




☆、寂寞的两边

  夜空很干净,一轮孤清的月亮高高的挂着。
  肖梁几人合力抬来一个大玻璃缸,放在凉风习习的院子里。玻璃缸底下有一个大盆,盛着1/3的水。他们然后把切好的草莓放进去,然后倒入几袋白糖,盖上几层保鲜膜,用玻璃板盖上。
  肖梁进屋一口气提了几张靠椅出来,挥手一甩,椅子便神奇地整齐摆了一个圈,跟甩杂技似的,动作特别漂亮。他随意挑了一张椅子坐下。“都坐下来吧,这里晚上的风吹着很舒服。”他的坐姿和七八十岁老人躺老人椅没什么两样,却意外地十分性感和潇洒。
  怪不得会被劫色。安贝想。“对了,怎么没有看到白天的两个小孩子?”
  “明天周一,他们有课,回去了。”梁宁倾回答道。梁宁倾的姿势就不漂亮了,像病入膏肓的老奶奶蜷在椅子上,脚丫子吊着摇摇欲坠的拖鞋晃呀晃呀。
  “哦。”安贝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觉得自己好乖。他偷偷地瞥了一下葛乐的姿势,一股装逼的气质扑面而来——好吧,其实很优雅。
  咦,肖栋呢?哦,看到了,肖栋抱着一叠毯子从屋里出来。
  “夜间天气凉。”他不多言,把毯子一一交给梁宁倾他们,在最后一张椅子上坐下了。
  梁宁倾调整姿势的动作一顿,转头对安贝说:“小善走前让我代她说声对不起。”
  安贝想起下午的事情,神色微微落寞,说:“没关系。”
  “怎么了?”沉默寡言的肖栋问。
  梁宁倾心虚地指着安贝头上的创可贴说:“小善弄的。小丫头手劲可大了。”
  安贝说:“擦了点皮而已。她没多大力,那里很多根,我没站稳。”
  肖梁点着头,煞有其事地说:“好孩子。”
  安贝大约和肖梁灵窍穴通了,瞬间就理解了肖梁的话,于是他脸红了。大哥,我没为梁叶善说好话。“我是真的没站稳。”
  “下盘不稳,可以练。”肖梁搭着额头上下打量安贝,似下一刻就会说“我看你骨骼惊奇,乃万中无一的高手……”“你缺乏运动,骨骼紧张,下沉虚浮。”
  完全相反。安贝的小宇宙留下宽面条泪。
  肖梁笑道:“打架的时候,是不是很怕别人推你?”
  安贝惊奇地说:“这也能看出来?我一被推就倒。所以别人推我,我就紧抱着他转身来泰山压顶式坐腰。”
  梁宁倾说:“肖栋的身手是肖梁教的。”梁宁倾伸着身子凑过安贝耳边贼兮兮地说,“大哥在部队做过散打教练,特种兵退役的。”
  在场除了你要告诉的,都是知情人士,需要这么神经兮兮的吗?你要表达神马?安贝无语想。安贝问“大哥今年几岁了?”
  “32。”
  安贝喊道:“O——”
  肖梁笑道:“我老啦。”
  安贝崇拜道:“我32岁的时候如果能像你这样帅……”安贝开始YY了,众人撑着手研究他脸上几乎具象化的省略号。
  十分钟后,安贝的从征战天际的外太空回来,问了一个十分生活化的问题。“大嫂呢?”下午那个男孩应该是大哥的儿子吧?
  肖梁停下与肖栋几人的谈话,回答道:“她已经过世了。”
  安贝楞住了,回神后连忙说对不起。
  肖梁微微笑着,摇头,说不用道歉。
  
  第二天下午,梁宁倾搬了一箱草莓果酱给安贝,说送他。安贝想,这么多,自己也吃不下去,便问:“这边可以快递吗?”
  梁宁倾被他逗笑了,说:“当然有啦,我们也做小生意的。”
  安贝听了之后,兴奋地说他要快递,打包了两瓶后,他忽然啊了一声,问:“有没有空罐子?比果酱瓶大一点的,一个就够。”
  梁宁倾回仓库搜出一个奶罐宽度的,问他:“做什么?”
  安贝抱着提着网篮的线,一边往外跑,一边喊:“我一个小时候回来!”
  安贝跑到王治相家,敲了半天,没人开门,问邻居,才知道,王治相已经送瑞瑞和婷婷走了,王太太在另一邻居家搓麻将,听家人有客人,便让边上人替自己打两圈。
  安贝原本想走的,看王太太出来了,便红着脸对她说:“我先前听瑞瑞说,守祠堂的王爷爷酿了十多缸的杨梅酒,我想装一瓶给我爸妈。学长说,你们酿的很纯正,味道很甜,市场上根本不能比。”
  王太太听了就笑了,说:“瑞瑞太夸张了,杨梅放缸里酿酒坏了。”
  安贝失望地说:“这样呀。”
  王太太又说:“你也别气馁,虽然没有十多缸,但是送你一两坛还是够的。”
  安贝惊喜道:“可以吗?”
  王太太笑说:“你跟我来,我给你讨两坛。他酿了几十年,味道比我们家的好不知多少倍呢。不用带罐子了,杨梅酒通了气,味道就走了。”
  安贝高兴地跳起来,一连声说谢谢。
  王太太边走边眉眼弯弯地说:“你性子真活泼!讨人喜欢。”
  安贝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我爸妈很宠我,我感觉自己长不大了。”
  王太太忍不住抬头摸他的头,说:“时候到了便长大了。”
  
  王伯很好客,听王太太说,毫不犹豫地就从地窖里提了两坛出来。安贝连忙双手接过来,搁在肘弯里。
  “王爷爷,谢谢你!”
  出了“老家”,安贝告别王太太,从十字路口回肖梁的竹屋。
  梁宁倾问了一句,便把快递单交给他。
  安贝把果酱拿出八瓶,把杨梅酒坛子放进去,然后写上安爸爸的单位——他们白天不在家,写单位接收方便,另外,安贝觉得,向爸爸单位的同事晒晒家庭爱神马的很有趣。然后他把两外八瓶和杨梅酒坛子重新打包,写上赵品厚的单位地址——安贝的东西一直都是寄到他单位的,因为听说赵的弟弟脾气很大。
  “XX医药有限公司总经理赵品厚。”梁宁倾歪着头笑,“是你的亲戚吗?”
  安贝含糊地说:“嗯。”
  梁宁倾疑惑地问:“你不喜欢吃果酱吗?”
  安贝看看打包完整的箱子,瞪着眼,挠着头说:“忘了给自己留了。”
  梁宁倾捧着肚子笑,又给他拿了十瓶装箱,说:“这箱你自己带到学校。”
  安贝不好意思地点头。
  
  葛乐的车没有开过来,刚好梁宁倾和肖栋也要回城,葛乐和安贝便搭肖梁的顺风车走。
  半路,肖梁忽然把车停到路边,安贝疑惑地转头,发现肖梁在冒汗,嘴唇苍白,惊慌地问:“大哥,你怎么了?”
  后座的肖栋原本在看画集,闻言,攀着司机座靠背,不知做了什么动作就翻到前排来了。“大哥,你哪里不舒服?”
  肖梁捂着嘴,却说不出话。
  他们急忙把肖梁扶到后座,换葛乐开车,把肖梁送到最近的医院。
  幸运的是,快到医院的时候肖梁忽然好了。医生询问了相关情况,诊断为一过性脑缺血,嘱托如果复发,一定要来治疗,并开了药。
  肖梁以前头部受过外伤,出现过脑部并发症,原本已经治疗好了,这两年生活上很注意,不知怎么的,又复发了。肖栋和梁宁倾决定陪肖梁回父母的家,拿到以前给肖梁做手术的赵医生的联系方式。
  葛乐和安贝和他们告别,乘着汽车回到Y城。
  
  “学长,再见。”
  学校门口没什么人,落日给视野染上苍黄的颜色。安贝抱着箱子转身走了。
  葛乐怅怅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下正百转千回,安贝忽然回过头来,把他吓了一跳,然后便是满腔的心虚。
  安贝走回来,把箱子放下来,拿下上面的袋子,问:“学长,你车箱子里有刀吗?”
  葛乐伸手找了一下,掏出一把刻刀。他隐约猜到安贝要做什么。果然,安贝接过刀,蹲下往箱子上一划,把透明胶划开了。他从箱子里抱出两瓶草莓酱,递给葛乐,落寞地说:“这两瓶里面,也许有几颗是我切的呢。”他再把刀收好,递给他。
  葛乐的心钝痛着。四周太静了,没有车声,没有人声,没有昆虫的声音。葛乐看着安贝,哑口无言——他连道歉,都不敢和他当面说。
  “学长。”安贝很乖巧地看着他,“我知道,我很缠人。”
  “不……”
  “我缠着我妈给我买房子,缠着他们要钱,缠着进大学社团,缠着进你的酒吧,缠着当你的男朋友。”安贝低下头,很羞愧的样子,葛乐坐在车里,却很清楚地看见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我很缠人,还很爱对着你哭。你肯定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缠人的……小朋友。”他皱着眉子,“我仗着你心软,让你为难了这么久。可是,如果你交了男朋友,不要跟他说我缠人,就说我不懂事好不好?”
  葛乐心里翻江倒海,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安贝说:“学长,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去找你了。”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安贝感冒

  今天是运动会第三天,但是许多同学兵不在操场而在寝室,比如安贝寝室那三。
  “安仔!”李闻声闻着香味就扑上来了,“哥们几个没白疼你。”
  安贝眼疾手快夺过鸡腿鸡爪鸡翅的袋子,让李闻声扑了个空。“这个不许动,这个随便动。”安贝对着箱子抬下巴。
  李闻声疑惑地打开箱子。“草莓果酱?”他装模作样地摸自己的胸,“安仔竟然送我草莓果酱,我变性了吗?”
  安贝嫌弃地切了一声,想了想,留了鸡爪的袋子给他们。
  
  林鹤接到安贝的电话,知道安贝回来了,松了一口气。
  “师咪,现在在哪里?”“在操场,给同学加油呢。”“我把鸡翅塞你办公室啦,就上次塞作业那里,你记得吃。”林鹤惊喜道:“真给我带了!”安贝说:“是呀,那你下次还给我批不?”“不!我可以用我的奖金自己买。——张峰开始跑了,挂了。”
  安贝把手机塞兜里,进教室。没几个人,屏幕上却放着《火影忍者》。安贝走到自己的座位,
  把试卷塞进书立,撑着头开始看。
  期间几位同学来了走了,直到看似冷酷实则闷骚的安爸爸的电话打过来。
  “果酱很好吃。”这是安爸爸接通后的第一句话。
  爸爸在办公室吃草莓果酱?安贝被自己脑补的画面惊到了。“爸爸你回家了吗?”
  安爸爸说:“没有。赚加班费。果酱是在哪里买的?”
  安贝想,先斩后奏的事情可以说。“旅游的时候,自己做的。”
  “你放假了?”
  “运动会放假,我去田间玩了三天。”
  “怎么不带爸爸妈妈去?”
  安贝汗。带……“你们日理万机的,我怎么好打扰?昨晚特地切的草莓,今早特地煮的一锅,亲自装的瓶。”就是不知道快递给你的一箱里有没有我生产的。
  “好儿子,爸爸也亲自做一箱带给你。”语气十分的激动。
  “只要你们开心,儿子就满足啦。爸爸记得拿给妈妈吃。”
  安爸爸顿了一顿,问:“你全寄到我这里来了?”
  安贝顿了一顿,问:“你全分给下属啦?”
  安爸爸沉吟片刻,果断地说:“我去拿回一瓶。”
  “爸,不用啦,我这里还有……”
  那边已经“嘟嘟嘟嘟嘟……”
  安贝对着忙音说:“爸,你真是雷厉风行杀伐决断。”
  
  过了几日,天气忽然转凉,学校感冒的人真多,班主任林鹤发下口罩,交代同学尽量带上。安贝寝室的李闻声和刘时川不幸中奖了。
  李闻声林黛玉状卧在床上,凄婉地说:“吸了一口空气,居然带感冒病毒,这一关,我怕是熬不过了。”
  安贝睡在他对头,忍无可忍地拿起李闻声的枕头巾塞进他嘴里。“了个爷,从杜丽娘到林黛玉,你得的是感冒还是非典呀!”
  李闻声痛苦地垂床,说:“温柔体贴的强子无微不至地照顾娇柔的小川,粗暴无情的安仔惨无人道来地虐待虚弱的李子。横批:遇人不淑!”
  温柔体贴强子和娇柔的小川同时抖了一抖。安贝甩手抖开李闻声的校服T恤,表情沉痛地、缓缓地盖在李闻声头上:“快死吧~”
  
  又过了几日,李闻声和刘时川感冒好了,安贝感冒了。
  “强子,还不来伺候着!”李闻声幸灾乐祸道。
  安贝翻了个身。“你妹!”
  强子打开饮水机,泡了一杯板蓝根,敲安贝的床沿,说:“安仔,给你。凉了再喝。”
  安贝坐起身接过。
  被子盖到头上的刘时川单手支在枕头上,憧憬道:“我以后的老婆,要像安仔一样爱干净,像强子一样体贴,像李子一样百折不摧。”
  安贝吐槽道:“集我哥仨优点的女人一定有更可怕的缺点。”
  刘时川沉思片刻,缓缓道:“女人最可怕的缺点是爱捉奸!”
  安贝、强子、李闻声异口同声地问:“你想养几个二奶呀?”
  
  安贝感冒好的那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
  “贝贝。”初听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贝贝。我是瑞瑞。”
  “啊!”安贝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把强子吓了一跳。
  “安仔,谁呀?没见你这么激动过。”强子疑惑地问。
  安贝挥手兴高采烈地冲出教室。
  他跑到教学楼与楼梯间的空旷阳台。
  “瑞瑞!”
  “贝贝。”
  “瑞瑞,你用的是谁的手机?”安贝手机里存了安贝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的电话,但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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