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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弟爱学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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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是发呆。
  安贝胆战心惊地坐在他身边,看他发着呆之后开始打瞌睡。安贝无奈,抓着葛乐的手臂扶他站起来,说:“学长,回卧室睡吧。”
  葛乐扶额,认真地思考片刻?
  
  然后点头,自行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躺下。
  
  安贝郁闷了,学长一点都不肝肠寸断,倒像是反射弧断了。
  
  安贝回到卧室,摇醒葛乐,问:“学长,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安贝是十分爱干净的。
  葛乐闻言,闭上眼睛,说:“洗过了。”
  安贝看他这样子,分明和安爸撒娇耍赖有几分像,不信任地伸手往他肚子上摸。今天天气热,如果没洗肯定是黏糊糊的,他一摸,真的洗过了。
  安贝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葛乐的爸爸。他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走到柜子里拿出一条四角裤,去浴室洗澡。
  安贝洗完澡出来,葛乐已经睡得很熟了。安贝打开空调,把灯都关掉,爬到床上,亲了一下葛乐,然后睡了。
  
  清晨的阳光如水波爬进屋子,葛乐被阳光刺醒了,忽然发现怀里有一个黑乌乌的头,他惊愣后惊喜万分。
  贝贝回来了!
  霎那间的狂喜让他不敢动。这一刻的睡颜是如此的珍贵,卷长的睫毛十分安静,凌乱的发丝贴在褶皱的衣服上——这一切都不允许被惊动。
  
  安贝不久后也醒来了。
  “学长,你醒啦。”安贝条件反射的往后挪——男生每天早上都有点不方便,
  葛乐自然也感觉到了,不动声色地问:“你几点过来的?”
  安贝闻言,马上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口一张便要说出来。大约是睡了一晚上,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他纠结了一会儿,说:“学长,我爸妈有时候很任性,你习惯了就好。”
  葛乐眉间微皱,疑惑不已。“嗯?”
  安贝坐起来,抿了一下嘴,说:“我爸妈欺负你,说我们只有一个月。”
  葛乐心一跳,问:“什么意思?”
  安贝忍笑,说:“不是一个月,是一辈子。”他扑到葛乐身上,忍不住亲他。“学长,我好高兴,我爸模棱两可的时候,你不在乎被抛弃的可能,决定和我在一起,知道我们只有一个月后,你也什么也没说,陪着我。”
  葛乐心里惊涛骇浪,不可置信地说:“你爸妈一开始就在套我?”他脑力记忆飞驰。先是安妈笑里藏刀埋下伏笔,再以柔情眼泪和他协议,明示暗示让他明白他们的意思,却不说会不会让他们在一起就逼他决定,等他破釜沉舟决定了,安爸再出来表示我看不上你,一个月后就离开我儿子!
  
  安贝歉疚地说:“我爸妈喜欢玩,看我先前为你难过,就想让你也难过。”安贝求情,“你千万不要怪他们,我爸妈其实很喜欢你的。”
  
  葛乐碉堡了。很久以前,他和唐代说“原来贝贝的父母是这样的”,原来那只是其中一面!“他的父母不仅是那样的,还是这样的”!
  
  安贝心虚地瞅着他,“学长,你别不说话,我知道他们做错了。回头我就让他们给你道歉。”
  葛乐哭笑不得,末了叹气,“贝贝。”他笑了一声,伸手揉着他的后脑勺——他心里现在只有满腔的喜悦!
  
  安贝看他眼里全是笑意,分明是开心,只觉得自己被一层层的喜悦覆顶——爸爸妈妈虽然胡闹,但是却让学长下定了决心。安贝高兴地抱住葛乐:“学长,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机场。
  安贝两眼蒙蒙地看着葛乐,委屈地说:“明明说了,我们再也不分开。结果马上就要分开了。”
  葛乐笑着说:“过去后好自己照顾自己了。”
  安贝甩头,“学长,这些话我爸妈说过了,”安贝凑上前,“我想听情话。”
  安贝抿着唇,期待地看着他,含羞带怯的样子。葛乐的心一下子软了,但是,“你这样让我怎么说?”
  安贝皱眉,“我怎么样,你配过那么多广播剧,随便背一段台词也好。”
  葛乐纠结的沉思片刻,终于说:“情思万里,几回梦君。”
  安贝眨动满是笑眼的眼,脸红地等着他继续说。
  葛乐张口继续来一段。“天涯海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安贝忍不住咧嘴。
  葛乐看他还想听,“因为你的出现,我的过往成为温柔的等待。”
  安贝骗到一句告白,乐滋滋地说:“上面那句不是台词。”
  葛乐嘴硬:“胡说。”
  安贝乐滋滋地说:“我听过你所有的广播剧,听了一遍又一遍。你的台词我都倒背如流了。”
  葛乐倒不知道还有这层,被戳穿后,臊得慌。好在他天赋异禀,便是喝醉了,脸色也很正常。所以他故作镇定地说:“你爸等久了,你和他们说话吧。”
  安贝梭了一圈他脸上的红晕,乐滋滋地跑到不远处安爸安妈身边。
  
  “儿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安妈红着眼眶,不放心地说,“如果有什么不顺遂的事情,一定要和妈妈说。异国他乡的,要找老乡帮忙,不要一个人扛着……”
  安贝乖巧地听安妈唠叨,温柔地抱着安妈安慰她。“妈妈,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会每天和你们视频,就好像我没离开一样。”
  安爸冷素不苟的脸也不禁动容,轻声说:“如果和人起冲突,记得上者斗智,不要轻易得罪人,各种朋友都要交一点……”
  安贝点头。
  安爸忍不住说:“儿子抱一下。”
  安贝笑着抱他。
  
  安妈含着泪,说:“你和他再说说话吧。”
  安贝乐颠颠又跑过来。
  “学长,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
  葛乐不干了,“还说什么?”
  安贝满脸含笑,偏偏挤出一个委屈的表情,说:“学长,我说过好几次我喜欢你,可你一次也没有。我现在要走了,你成全我吧。”
  葛乐浑身热浪翻滚,只想一巴掌把不屈不挠的安贝拍扁。
  “学长,你疼疼我嘛。”毕竟是分别在即,眼泪来的十分快,安贝唱做俱佳地喊,“我一走,归期遥遥,晓风残月,你了了我的心愿,让我走的开心一点。”
  
  葛乐眼神诡谲莫辩,心里无比挣扎。
  
  这时听见班机提示,安贝真的急了。
  “学长……”安贝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耳边的广播在回响,葛乐看着安贝,强自压抑地不舍情绪席卷而来。
  “学长……”安贝不舍地看着他,眼眶含着泪,咬着唇忍着。
  葛乐捧起他的脸,深深地亲下去。
  
  安贝睁大眼愣愣地看着他,激动地抱住他。
  安爸安妈看时间很紧,哭笑不得的上来“扫他们的兴”。
  “贝贝快去登机。”
  安贝抓着行李,一步三回头,带进了检票口,忽然想起来,喊道:“学长,你还没说你喜欢我!”
  葛乐不知道自己是急的,还是臊的,心跳地特别快,看见安贝皱着泪痕满脸的脸无可奈何地快进门了,一股子冲动上来,在空旷的、淡蓝色天顶、银白色地面的飞机场破着嗓子喊:“贝贝,我爱你!”
  安贝正探着头想喊:“学长我也爱你。”被着急的MM拉进门,只来得及喊一声余音袅袅的“学长”,就消失在门口了。
  
  葛乐冷静下来,忽听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男和男的。”
  “刚接吻的相片你有吗?”
  “我全程录像了。”
  “好幸福的爱,父母在身边。”
  “两个人都很帅!”
  少有几个说伤风败俗的也被人轰走了。
  “好伤感,这么相爱却要分开。”
  ……
  
  葛乐抹着脸,故作镇定地对安爸安妈说:“我回去了。”
  安爸安妈忍笑点头。
  葛乐才行了两步,安爸忽然叫他:“外婿。”葛乐条件发射地回头,“你回去好好想一想,要不要来我的公司上班。”
  
  


☆、结局

  在安爸还在扮演封建地主嫌贫爱富的老爷时,曾经向葛乐抛过一根橄榄枝。
  被葛乐拒绝了,一方面葛乐不想把感想当买卖,另一方面,葛乐舍不得babylun。这次,安爸以老丈人身份再次提议。葛乐想了一天,依然选择拒绝。
  
  安爸坐在真皮大椅上,点头微笑。“你对babylun的感情,贝贝已经和我说过了。但是,作为贝贝的父亲,我希望你能来。”安爸站起来,走出椅子,说:“贝贝总有一天会继承我的公司,但是他毕竟还小,磨练学习都要时间。我希望先把你培养起来,做贝贝的左右手。至于babylun,为上者不需要凡事亲力亲为。另外,”他笑道,“贝贝说你是个宅男,不喜欢应酬。不应酬也有不应酬的法子。你看我天天应酬吗?天天出差吗?我赞成你用创新的法子完成任务。”
  
  晚上,安贝和葛乐视频。
  安贝无奈地说:“学长,你被我爸忽悠了。”
  葛乐挑眉:“什么意思?”
  安贝摊手:“在我爸面前,我们都太纯洁了。首先,我爸要做的事,不择手段也会做到。所以,他既然一开始就叫你去他公司,肯定已经准备几十套方案对付你,你会答应太正常了,不答应他就该跳河了!”
  葛乐抽着嘴角。
  安贝比了一个V的姿势,说:“二,我爸说我会继承他的公司,他说继承就继承?我还没答应呢,我妈还没答应呢?别忘了,我妈那边还有一个公司。他是想以你为人质!”
  安贝比了个OK的姿势,说:“三,”安贝怜悯地看了葛乐一眼,说,“你才刚刚和我爸接触,不知道,我从小到大,看到最多的就是,‘野猪大改造’,人只要到了我爸手里,待过一段时间后,就不是原来那个样了。”安贝可怜兮兮地说,“我就是其中一个,我看我三岁以前的录像,都觉得那不是我。”
  安贝还想继续分析,葛乐摆手,说:“不用了。你和你爸斗智斗勇这么多年,难为你了。”
  安贝得意地说:“那是,我有三大绝招!”
  葛乐挑眉:“什么绝招?”
  安贝竖起一根手指,开始表演:“呜呜呜呜,你欺负小孩,你虐待我,你不爱我。”
  葛乐哑口无言。
  安贝竖起二跟手指,继续表演:“哼!我最爱妈咪!”
  葛乐可以预见第三招了。
  安贝竖起三根手指,黯然地说:“是我痴望了,爸爸。”
  安贝笑嘻嘻地说:“我爸从来坚持不到我的第三招,由于他实在太没太挑战性,我都直接跟我妈斗。”
  
  葛乐叹了口气说:“仔细想想,只要能保住babylun,能和你爸多学学也好。”
  安贝也叹了口气说:“我心疼你嘛。我知道,你其实不爱和陌生人说话的。”
  葛乐嘴角噙笑,“我这个小老板就要靠你这个大老板养了。”
  安贝脸红红地说:“我喜欢在你的酒吧里当老板娘。”
  
  葛乐和安贝对着显示屏凝视对方。安贝忽然皱着脸委屈地说:“亲不到。”
  
  安贝上完培训课回到家,开着显示屏让安爸安妈看到他的房间,便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了。
  他首先拿起自己的情书小本子,遗憾地想:“还没念完就出国了。真可惜!”然后开始看诗篇,往里填内容。
  不同的是,他现在抄的是英文诗。
  “If you were a teardrop;In my eye; For fear of losing you;I would never cry。 And if the golden sun;Should cease to shine its light; Just one smile from you;Would make my whole world bright。”
  安贝撑着下巴想,不知道学长现在在干什么?
  
  葛乐现在在锄草。
  拿着小铲子锄草。
  夕阳西下,余晖金黄金黄地洒在院子里,老丈人安以陈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地品茶。“以前我从窗外看,看到儿子细致地打理它,现在转头便看到你。我以为是昨天,一晃神,却过了很多年。”
  葛乐满脸黑线——叔叔,你看起来才三十多岁,如此大叔的口气真的不适合你。
  安爸当大叔当得不亦乐乎,似乎还有玩爷爷方面发展的倾向。“周末和我去钓鱼。”
  
  葛乐小媳妇儿样应“是”。
  葛乐经过安爸的“一个月报复”,已经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安妈妈做好饭,走过来笑盈盈地叫他们吃饭。
  安爸安妈虽然生意做得很大,住的房间却和普通的人家一样,三室一厅加一院子,葛乐坐在饭桌上,转头便能看见阳光倾洒在草地上的样子。
  “你多吃一点。长得这么高,要跟上营养。”安妈忍不住说。
  葛乐无错地点头。
  电脑那边的安贝喜滋滋地吃鸡腿,说:“妈,你夹几块茄子给学长。学长喜欢吃茄子。”
  葛乐拿眼斜他时,碗里忽然落下两块茄子。原来安爸安妈各夹了一块给他。
  葛乐连忙说:“谢谢!”
  安爸厉眼一扫,说:“对家人不用说谢谢!”
  安妈温柔地说:“一家人就不要客气。”
  葛乐连忙点头。
  安妈转头看电脑说:“贝贝,要多吃饭,我看你啃了半天鸡腿。”
  安贝远在重洋,十分嚣张。“鸡腿很大嘛。我再吃两口。”
  安爸看向安贝,眼里有笑意:“生活要规律。”
  
  葛乐已经在安爸公司见习一个月,这天,安爸忽然甩了一个文件给他。“出差去!”
  葛乐惊讶地问:“我?”
  安爸点头:“去美国。”当即立断连行李都没有让葛乐收拾,直接把葛乐送上飞机。
  
  安贝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天而降的葛乐,哑然。
  “学长……你怎么来了?”
  葛乐抹了一下脸,说:“你爸说,一你想我了,二你在这边太无法无天了。让我来管管你。”
  安贝嘴硬:“我哪有,我很乖的。每天去学习英语,和不同的人交朋友,发展个人兴趣,在体会美利坚的风情同时缅怀故国的典雅……唔……”
  
  这个少年一如既往地说着俏皮话,眉眼带笑,神采飞扬。
  “学长,我好想你。”安贝紧紧地抱着他。
  “嗯。”
  安贝跪坐在他腿上,看他的脸,乐呵呵地说:“学长,你好主动。”
  葛乐一僵——奇怪,刚才怎么就亲下去了?
  安贝恋恋不舍地说:“你不会一来就走吧?”
  “出差时间一个月。”
  安贝看着他,忽然大哭起来。
  葛乐头大了。“怎么了?”
  “我想哭。”他一边哭一边说。“我过来还没有哭过,看到你就忍不住!”
  葛乐无语。“你继续哭吧。”
  安贝拍他。“安慰我!”
  葛乐郁了。“对症下药,你无缘无故地哭,让怎么安慰你?”
  安贝抱着他不撒手:“你快点。”
  “……宝贝不哭。”
  安贝抽泣。“学长,你有没有梦到我?你表情干嘛那么奇怪,有没有?”
  葛乐不自然地说:“有。”
  安贝幸福地依在他肩膀上说:“我也有。”
  
  晚间,安爸忍不住打越洋电话过来。
  “儿子,怎么还没有开视频?”
  安贝奇怪地说:“学长在这边,我怎么可能开视频?”
  作茧自缚的安爸:“……”
  
  安贝捧着黑皮本爬到床上,递给葛乐,希冀地看着。
  葛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与听自己念情书,但他不会拒绝——安贝的愿望从来都很小。很仔细,让他感觉很踏实。
  安贝坐在他怀里,翻到离开前读到的那一页,再翻一页。
  “多少年了,我始终
  在你呼吸的山谷中生活
  ……”
  
  安贝沉醉地说:“学长,你的声音真好听。”
  明明很简单的话,葛乐却觉得心里如羽毛刮过,愉悦而悸动。葛乐揽着安贝的身体,在他头发轻轻地落下一吻,
  安贝抓着葛乐的手,放在自己肚腹上。这些声音都是他的,这些情诗念给他听,他倾听的人不再是一个戏子,他也不再是那个渴望和他对戏的孩子。
  安贝睁开眼睛,仰头看他。
  葛乐觉得看到的这双眼睛里闪动着浩瀚星辰,敛聚日月的光辉,否则,不会这么灵动,这么黝深,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安贝吞了一口口水,张开嘴,说:“学长,亲我。”
  唇红齿白,娇嫩丁舌,葛乐却有些迟疑。
  安贝今天打定主意诱惑他,自然不允许他迟疑。“亲我。”
  双唇相贴,两人都为之一震,醒觉后加深这个吻。唇液吞咽声,娇艳喘息声,交织成一片暧昧。
  两人不知不觉躺倒,如梦如醉的交缠着。安贝伸进葛乐的衣摆,葛乐一抖,放开安贝的舌头,退开。
  安贝喘着气看着他说:“学长,我毕业了,我不是小孩了。”安贝攀上他的背,说:“学长,我从喜欢你开始,就梦到你了。”安贝执着地看着他,脸上满是羞意和孤注一掷的勇敢,他攀着葛乐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羞耻到极致,闭眼躺在枕头上,神情快哭出来般。
  葛乐忍不住吼了一声,低头咬噬他的肌肤,双手似乎要把安贝的腰捏断。
  ……
  “贝贝,放松,我不会弄疼你。”
  “嗯。”安贝颤抖着说。
  葛乐满头大汗地给他做工作,低头仔细地亲他。“宝贝,放松一点。”
  “嗯。”无法放松的安贝抽泣地说。
  葛乐只好用唇舌一路而下挑动他。
  安贝低低地泻出来之时,被贯通的痛感忽然袭来,他长长地呻吟一声,哭着咬住葛乐的肩膀。
  葛乐听着他颤抖的哭声,情热难禁,差点便要不管不顾地冲撞。
  “宝贝不哭……”他低头亲他。
  安贝泪痕满面地搂着他的脖子,抽噎着说:“我忍不住。”他沉顿了好久,皱着脸说,“木已成舟,学长,你可以退出来了。”
  葛乐哭笑不得地照顾着他的前面,待他情动,缓缓地撞击起来。
  
  第二天早上,安贝醒过来,满面通红又得意洋洋地看着葛乐。
  “学长,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他的语气嚣张而满是独占性,又带着处子的羞耻感,令葛乐老脸发热。
  他看着安贝,还有点惘然。
  初见时,他一身飘逸长裙卧在假山上,见自己转头看他,俏皮地抛了一个媚眼,白嫩的脸与乳白色的山石浑然一体,如山中精灵,他忍不住回笑,想着:“还是个孩子”。
  当时他已经大四,丝毫不觉得能有什么交集。怎料几天后,这个孩子就追在他后面跑,嘴里喊着:“学长—学长—”最后忍不住指名道姓:“葛乐学长——”他才意识到叫的是他,回头看他时,他刚好跳到他面前,矮矮的,白白的,嫩嫩的,像个圆子,眉间一缕盛气,双瞳如琉璃。
  
  谁又能料到,他那个忽然跳到他眼前的孩子,和他相思相许,让懦弱的、不敢爱的他勇敢坚强,还让他有了一对父母。
  
  安贝爬到他身上,闪着大眼,微微兴奋地问:“学长,你该不会害臊了吧?”
  葛乐伸手给他揉腰,“你感觉怎样?”
  刚才还一脸纨绔子弟笑容的安贝瞬间成羞涩的良家妇女,“还好。”
  “饿吗?”
  安贝一掌盖在葛乐头上,“你不准说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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