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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了的爱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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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景翔朝他们看了看,然后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刚才看了那个还没下去。”
  我面红耳赤,心想安景翔你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混蛋。不过我不打算把这个话茬继续下去,因为我知道自己也变得有些不正常,刚才那样暧昧的接触,他呵到我脖子上的热热的气息让我也开始起了一点点反应。
  我是感到很不自然,但是安景翔作为肇事者反而很快就不觉得有什么难堪,还是那样大喇喇地躺在我的床上。我下意识地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向他的关键部位瞟去一眼,隔着运动裤只看到微微的隆起,看来已经下去了。
  很快就到了午睡的时间,我把安景翔从床上轰下来赶他回宿舍。我把他推到门口的时候,他使劲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看着我局促的气绿的脸高高兴兴地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我躺在床上,带回来的英语课本一行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安景翔猥琐的笑容,满脑子都是他的样子,运动时的,看书时的,睡觉时的,穿着衣服的,没穿衣服的。被他碰过的地方火烧一样的热,那样的热度在我身体蔓延,几欲把我烧成灰烬。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下面,在触到那火热的物体的时候,我一个激灵,感觉有一桶水从我头上灌下。我清醒了。
  在初中的时候就听说过男生和男生的事情,班上有好些女生迷韩国的东方神起还有SJ迷得要死,经常会听见他们说这只和那只,那只又和那只怎样怎样的。我也看过那些杂志,上面全是花样的美少男的各种暧昧照片。不知道是谁给的定义,世界上就多出看了一种叫做腐女的物种,还有一群渐渐走进公众视野的群体叫做BL。
  我被自己这样的联想吓了一跳。
  怎么会是这样,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我不敢相信,一直以来,我都刻意地回避这个问题。我给自己进行催眠,但是现在,身体的强烈反应让我不得不冷静下来正视这个问题。
  我,喜欢安景翔?
  我喜欢安景翔!
  天哪!!!我喜欢安景翔!!!
  我坐起来,双手揪扯着头发懊恼不已。我怎么会喜欢那个混蛋!
  不!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如果我喜欢一个男人,那么喜欢安景翔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他的外貌性格家室真的是男女老少通杀。
  可是我怎么就是同性恋呢?我进入青春期也不久啦,都已经是高中生了,以前对雄性物种从来没有感觉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同性恋了?!
  难道安景翔是女的?
  不对,我看过他的小鸟,而且还不小。想到这,我又感到脸上火辣辣的,CAO!项晴天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莫非他是人妖?女人妖?
  也不可能,这个解释太瞎了,傻子都不会相信。再说,那个东西怎么能装进去,就算装得上去,应该也是摆设而已,中午他的那里明明就是硬的。
  硬的!
  我又开始浮想联翩,他硬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还从来没有看过,只看过软的时候的样子,长长的一根软哒哒的搭在黑森林中间··· ···
  “啊!项晴天你振作啊!怎么又想到那方面去了!”我心中住着的天使对我说,把我从臆想的漩涡中拉出来。
  “靠!”
  我低声骂了一句,直挺挺倒下去,拉起被单蒙过头。
  快睡觉,快睡觉,快睡觉,快睡觉··· ···
  安景翔,安景翔,安景翔,安景翔,安景翔··· ···
        

  24。
  “你在想什么?!”
  安景翔突然放大的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把在胡思乱想的我吓了一跳,他看着我额头上掉下来的三根黑线嬉皮笑脸地从我座位后面挤上来,成了抱着我坐在座位上的姿势。
  他温热的呼吸又喷在我的脖子上,他是多么自然而然的举动,可是此时我觉得他环着我的手是那么烫人,让人难受。
  “拜托你们两个玻璃要不要这么光明正大地秀恩爱啊,天还没黑就想那事啦!”
  我的同桌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他叫朱家杨,举止娘气说话刻薄,我刚和他说话不到三句就会开呛。运气不好抽到和他同桌,万幸的是没有和他同一个宿舍,不然我会有幸成为贵校被舍友逼疯的第一人而登上校刊市刊甚至是全国的新闻头条。
  不过后来我发现他只有对我才这么刻薄,像是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完全不会像和我说话一样句句带刀,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惹到这“姐们”了。
  “你不知道,我一节课见不到我老婆就想的慌。”安景翔开着我玩笑应和,我和他关系要好经常被别人说是小情侣,安景翔这家伙还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他老婆,从此经常叫我老婆还传得人尽皆知,弄得我很是郁闷。
  “你眼光也够次的。”朱家杨话里带刺,眼睛放出两道白光朝我射来,小兰花指捏的,花旦看了都要羞愧而死。
  安景翔笑得更开了,使了劲地把我抱得更紧,说:“我就喜欢他这样的傻瓜啊。”
  朱家杨切了一声,扭过头开始写刚才老师留下的习题,不在理会我们。
  我不知道安景翔是开玩笑还是真心,是宠溺我或是也像朱家杨那样含沙射影。但是,当我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心底竟然涌起一股暖流,像是有棉花糖在心里暖暖地融化。
  那么,安景翔,你说的喜欢到底是那种喜欢呢?
  是想朋友之间那种喜欢?还是像兄弟之间那种喜欢?还是像我对你一样,暧昧不明的,在一起时候会心跳加速呼吸不畅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喜欢?
  安景翔在我耳边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我一句也听不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他喜不喜欢我的问题。
  如果他对我的喜欢是我对他的那种喜欢,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在一起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如果他对我的喜欢不是我对他的那种喜欢,那么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继续面对这份友情?继续,还是分开?
  不不不,我一定对他也是他对我的那种喜欢。我对他一定也不是男女之间那种喜欢。我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爱上安景翔呢,一定不会的。
  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
  
  我在草稿纸上涂写乱画,等我回过神来,一堂课就已经快到尾声,我看着自己在纸上的杰作,哑然失笑。
  满满的都是安景翔的名字。
  我把草稿纸揪成一团,死死地拽在手心,纸团尖硬的棱角硌得手心生疼。
  “矫情!”
  冷不丁的,我的耳边响起一句声调低沉的讽刺。
  我惊错愕的扭过头,盯着朱家杨,他也盯着我,目光里尽是嘲讽。
  他都看见了?他看清楚上面的字了?他知道我喜欢安景翔?他知道我喜欢的是一个男人?他是不是觉得恶心反胃?他是不是会告诉安景翔?他会不会当众揭穿我让我难堪?或者他会以此作为威胁?
  短短几秒之内,我的思维里闪过无限的疑问。
  我怕得发抖,心每一下都跳到嗓子眼。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害怕失去害怕被抛弃,害怕再度活在周遭的指指点点,害怕我最爱的人不再对我微笑。
  朱家杨是个厉害的角色,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冷冷看我,让我猜不透他的想法,内心煎熬。他更明白真正能打败对手的不是言语的威胁,而是精神的震慑。
  是,对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给他一个这样的定义。似乎是从一开始,我们就注定得以这样的身份对处。我不爱这样的设定,因为他就像一个有着几百条血的大BOSS,而我是连连杀招都还不会放的小角色。
  但是显然,我这样的小角色不过是他调剂生活口味的小点心,他只是对我意味深长地勾勾嘴角,然后就把我晾在一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郁闷地张开手掌,看着手心里躺着的纸团。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一下课就跑回宿舍排队洗澡。洗完澡,吃晚饭,洗衣服,一切打点清楚后,离上晚自习还有一段时间。
  安景翔兴致勃勃地拉着我逛学校的后园,难得他会有闲情逸致想逛校园,以前他的活动范围也就他的教室,我的教室,他的宿舍,我的宿舍,食堂,还有就是篮球场。
  他走在我前面,我紧紧跟在他身后。他的头发在我怕的视线里随着风飘啊飘的,这时我才想起有好几次要提醒他去理头发的,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都忘了。
  “喂,白痴··· ···”
  我刚开口,就撞上一幢结实的肉墙,鼻子一阵发酸。
  “靠你突然停下来干什么?!”我揉着鼻头气呼呼地喊道。
  安景翔一脸无辜的看我,“你突然叫我我当然就停下来啦,谁知道你跟我根得那么亲密。”他故意把“亲密”俩字咬的很重。
  “你还敢顶嘴!”我不满地掐他的腰,疼得他眉头皱成一团怪叫起来。
  “是是是,老佛爷所言极是,一切都是小人的错!”安景翔赶紧俯首称臣。
  越是这样包容我任性的他,越让我心里觉得温暖。在他面前我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不开心他会逗我开心,开心他会分享我的开心,天塌下来有比我高半个头的他顶着。他是我的保护伞,我很担心自己会对他形成依赖。
  这种依赖感让我不敢想以后,以后他谈女朋友,结婚生子,那么我呢?我还能在他心里占多少地位?他是不是还能一如既往的当外婆的保护伞,当我的开心果,任我任性撒娇?
  “傻瓜你又在开什么小差?不知道和别人说话要认真吗!”他伸手揉乱我的头发。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然后突然跑到他身后跳到他背上。
  “哈!傻瓜你又是干什么?”安景翔别我压弯了腰,他的手绕到后面托住我,站直了后背着我左右地晃。
  “走累了,我就想你背背我。”我小声的说。
  “只要你累了,什么时候我都会背你。”
  安景翔背着我,一步一步往前走。旁边的人以各色眼光对我们一扫而过,但我一点都不在乎。此时此刻,我的内心的甜蜜的。这份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感情,我奢望的不多了。我只想,在我们还能在一起的时候,能多一些美好甜蜜让我以后慢慢回忆。
  “白痴,你的头发好长,被教导主任抓到你就死定了。”
  “嗯?”他用头蹭蹭我的脸,痒痒的。
  “周末去把头发剪短吧,你短头发好看,比这个精神,真的。”我说,“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圆寸?越狱里边Michael那种,可帅了!”
  那个发型是很帅,但是要驾驭住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就像那时候有人在贴吧上问,男生是打篮球帅还是打羽毛球帅?有人的答案就是,主要看脸,长得帅的人就算是踢毽子都帅,长得难看的就算是打高尔夫球也像是在铲屎。同理可得,长得帅的人剪圆寸自然很酷。但是如果长相太抱歉,大家都知道,那简直就是劳改犯。放下这些不说,就算好看,要顶着那样的发型走在校园中也是需要一定勇气的。我这是故意刁难安景翔,看看这冲动的鱼儿会不会上钩。
  “你以为我不敢啊?”安景翔对自己能驾驭这样的发型很是自信,殊不知正巧中了我的道儿,他满怀的自信将成为我长久的笑话。
  “那好啊,我拭目以待!”
  “我要是剪了那样发型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明知道安景翔又开始借机“敲诈”,但是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说:“随你啊,你剪了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都行吗?”
  “只要我能力范围内,不过烧杀掳掠丧尽天良的事我不做。”
  “你这小身板还能做烧杀掳掠的事?你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安景翔奚落我,一只托着我的手松开,只伸出小指扬到我面前,“拉勾。”
  我勾住他的小指,“拉勾!”
        
TXL什么的
  25。
  
  接到老大电话的时候我还在被窝里和周公约会,星期六的美好早晨,她这小妮子不好好享受这美好而又难得的赖床时间打电话给我作甚?!
  “喂?”我抓起电话,有气无力的问。
  “小晴天,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躺在床上。”
  手机听筒传来老大略带危险的声音,我丝毫没有意识过来,依然迷迷糊糊地回答“是啊”。
  “干!都几点了你好在睡!我们明明约好了今早八点去世纪乐园玩的你丫的睡一觉又给忘得一干二净,给你打电话打了十几通你才接,睡得比死猪还死,你知道我们已经在西荣路口等了你将近二十分钟了吗?!”老大在那头歇斯底里地咆哮,我能想象得到她抓狂跳脚两眼喷火的样子,更年期的女人就是可怕。
  “好了啦小亲亲,再等我十分钟,我立马给你飞过去长官大人。就是这样,为节约时间先挂了拜拜么么哒!”我撒着娇说,没等那边回话就先把电话挂断,我可不想让耳膜在持续2000分贝的噪音光荣牺牲。
  匆匆洗漱完毕,换好衣服鞋袜,等我赶到西荣路口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把迟到时间累积到了四十分钟。
  老大双手叉腰,红脸怒目,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母老虎样子。
  我识相地跑过去,抱住老大就使劲在她耳边蹭:“好啦好啦,小婷婷不要生气好不好嘛~”这一招是我多年苦心研究出来对付母夜叉许美婷老大的必杀技,化解火一般女子最好方法就是就是用男子水一般的柔情。
  “喂,你丈夫我还在这儿呢你就光明正大地出轨偷情!”
  衣领后襟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扯住,我像拎小鸡一样被人从老大身上拎下来。安景翔这家伙现在仗着比我高个大半个头就整天以他那“点”身高优势欺负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回过头正想教训他一顿,满腹的怨气却在看到安景翔的那颗头颅后化作破口而出的大笑。
  “安景翔你那个劳教院里出来的啊?那院也太不恪守职责,这头发怎么没给你飞干净些啊?!”笑够了以后,我捧着疼疼的腹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靠!你见过哪个院里有我这么英俊潇洒帅气逼人的?!”安景翔剑眉一挑。
  “倒是衰气逼人啊。”我笑道。
  “可不是,这家伙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突然剃个这样子的发型,今早可把我吓了一跳。”老大也很是鄙视地看了安景翔一眼,“我都后悔今天要和他一起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和他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东西。”
  “我还在就不是东西。”安景翔好死不活的接话。
  “你TMD就真不是个东西。”老大很是享受有人主动给她开刷。
  我伸手去摸他的头发,刚剪好的头发还是有些尖锐的扎人,把手放在上面来来回回的推动还蛮好玩的,“你这发型在哪整的,水平也太次了。”
  “小红梅发屋。”安景翔答。
  “小红梅?我怎么没听过,这名字,很有联想空间嘛!”我眯着眼□地给他使眼神。
  “你这脑瓜子就不能想点有利于社会和谐的东西啊!”安景翔无奈,“小红梅发屋就在我们学校外边一点好不好,天天从那儿路过你都不知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小晴天,这个家伙道貌岸然的,肚子里一堆的坏水。”老大乘机打击报复。
  “等了这么久公交怎么还没来啊?”我不耐烦地问。
  老大又丢给我一个愤恨的眼神,怒斥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你来那会儿刚过去一趟车,要早知道就把你一个人撂在这,也省的看见你心烦。
  “你这不是不舍得嘛。”我挽住她的一只手,这时我才注意到刚才一直在旁边闷声不响的林枫。
  他和老大关系似乎也一直不错,我与安景翔和他的交集并不多,只是偶尔会一起出来玩玩。往常他身边总是会跟着一个叫沈立恒的跟屁虫,今天却没有见到他像麻雀一样在林枫周围飞来飞去,感觉很是不习惯啊。
  “小枫,今天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寂寞啊?”我打趣道。
  “什么?”林枫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让人看了很是心生怜爱,差点都不忍心继续寒碜他。
  “你的那位今天怎么没来啊?”我故意把话说得很暧昧。
  林枫大概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脸刷的一下红了,低着头,不知道怎么接我的话。他们那边之间一定出问题了,我的直觉告诉我。
  没等我刨根问底,老大一句话先插了进来:“那个小子重色轻友,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现在正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飘飘欲仙了。”
  老大直白的话使得林枫的脸更红了,有些羞愧,又有些懊恼。老大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小朋友呢,我都看不下去了。
  “别怕,小学弟你还有我啊!学长站你这边!明儿我就代你去收拾他,我要是打不过他还有安景翔撑着!”我很哥们地拍拍林枫的肩膀,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安景翔突然把把我拽过去,伸手敲了一下我的额头:“你管好自己不给别人添乱就好了,小野猫。”
  小野猫?!这是我什么时候得的新外号?听起来,似乎有一点点情·色的意味啊。
  我们打打闹闹了一会儿,到世纪乐园的公交车才姗姗来迟。
  
  正值周末,这趟公交车经过市区,虽然世纪乐园在城郊,但是周末去逛街,去乐园玩的人也不少,所以公交车上特别拥挤。好不容易挤上了车,却是一人只有那么一足之地,在里面还是肉贴着肉的。
  两站地过后,我们挤到了稍微靠窗烦人地方,这里的空气好歹稍微新鲜一点,鼻尖不用贴着陌生人汗津津的后背。
  手扶的吊环不够,安景翔把我拉到他的前面,他一只手抓着吊环,一只手从后面往我的腰上环了上来。一下子,我整个人被他包围在怀抱里。我的后背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的体温,他的每一下呼吸,我都能精准地感受到。
  这个家伙,总是会做出这样让人耳红心跳的举动。
  他的鼻息就在我耳边,我不敢回过头去看他,我特别想知道此时身后的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他会不会像我一样,脸是红的,有点激动,也有点尴尬。
  突然,公交车一个急转弯,我的身体不稳重重地摔进他的怀抱里。那一刻的感觉,仿佛我们之间都是赤·裸着身体,我□的后背似乎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也就在那混乱的一瞬间,似乎他的唇瓣轻轻滑过我的鬓角,这是个意外,还是他是故意的?我的大脑又开始胡思乱想,一股火热从腹部升起。
  公交车稳下来后,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下意识地站好,微微拉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小野猫你乱蹭些什么啊?”安景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他环着我的手在我的腰上不安分的捏了一把。
  草!我起反应了!我在公交车这样的公共场合上被我最好的朋友摸了之后起反应了!
  我的朋友是男的!
  这是多么的罪恶!这是多么不可饶恕的罪恶!
  难道我真的是同性恋吗?难道我真的爱上安景翔吗?
  我想起了我在网上查阅到的解释:
  “同性恋是指一个人持久性的对同性产生情感、浪漫和性的吸引,无论这样的吸引是否从外显行为中表露出来。那些与同性产生爱情、性·欲或恋慕的人被称为同性恋者。”
  过去我一直不愿意承认,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对安景翔或许只是出于某种依赖,但是今天,这种解释被彻底的粉碎。因为我对他不是单纯的依赖,还有强烈的欲望。
  这是罪恶的欲望! 
  我还记得最初在字典里查到的解释:同性恋是一种心理变·态。
  变·态!多么锥心的字眼。
  我TMD活了十六年后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变·态!我过去经常会骂别人是变·态,没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变·态!这,多么讽刺!
  安景翔,你说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是你呢?为什么我爱上的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呢?如果是别人,也许我现在不会这么难过纠结,但是如果是别人,我还会爱上他吗?
  
  车窗外,天色瓦蓝,鳞片状的薄云游弋,绵延闪过。
  我不知道,这样的天空是否会天色常蓝。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那场会摧毁一切的骤雨。我害怕那场大雨过后,我们之间是否还会剩下什么。
  
  公交车驶进隧道,照着车窗玻璃的反照,我看到了身后的安景翔。
  他的姿势就像一只巨大的老鹰,展翅护着胸前的雏鹰。他微微低着头,似乎是在看过,又似乎和我一样在看着车窗。
  突然他的唇角微微上翘,我看到他的眼神,我们的目光在车窗里交汇。
  腰上的手轻轻收紧,他的嘴型动了动,在我耳边似乎说了句什么。这时候碰巧旁边有人的手机铃声大作,而我的心情又太紧张,竟然错过了他的那句话。
  直觉告诉我,那时一句很重要的话,但是我却不敢问他第二遍。
  不管是哪种结果,都不是我能够勇敢去面对的。
  安景翔。
        
游乐园
  26。
  
  刚下公交车的时候,整个人才从要窒息的环境之中解脱过来,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这外面的空气。
  安景翔跟上来,递给我一张湿巾,“擦擦汗吧。”
  我接过湿巾擦拭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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