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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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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为什么?”丰夜真一开口,嘴角处滴落串串血珠,看得人不忍目睹。
“为什么?你偷拿地时候要是多想想为什么何至于此呢?”殇夙鸾清朗笑道,眉峰微微一动,身形突起快速地掠至丰夜真身前,也不见他做了什么动作,只听丰夜真闷哼一声,随即仰面倒在地上,大口地血从他的嘴角里流出,将周围地血融了好大一片。
他神色已然涣散,只强提着一口气,满脸全是不甘,呛道:“你……究竟,为什么?”
殇夙鸾微微一笑,无比优雅地抬提起一只脚,轻轻地踩在他的胸口,声音无比温柔地道:“放心,我会叫人给你多烧纸钱,你好好的贿赂阎王,他就会告诉你了。”
“我……已将死,你、你不能让我做个、个明白鬼吗?”丰夜真眼看就要断气,万念俱灰,只用尽最后的力气不甘道。
“你做不做明白鬼,和我有什么关系?”
殇夙鸾说着脚下微沉,我清晰地听到丰夜真肋骨断裂的声响,浑身一抖。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没救了。心中冷冷一片,说不清是麻木还是惋惜。
“不归冷了?”殇夙鸾地笑容简直比初生的婴儿还要纯净,见我身子微抖,伸手用他的袖子将我脸上不知是雪水还是汗水擦干,又将我的狐狸披风紧紧裹好,皱眉道:“只怕要病一场了。”
我勉强而笑,说:“都是托丞相的福。”隐约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细细想却又什么都想不出,只感到头痛欲裂,身上从冰冷逐渐转为燥热,呼气也粗重起来。知道怕是像殇夙鸾所说,大概是要病一场了。
“天就快亮了,折腾了一整晚呢。”殇夙鸾愉快地道,将我轻轻抱起,满面春风地看着我。“不归想不想去酆国玩?”
我眼皮沉重起来,听了他的话也懒得搭理。知道不管我想还是不想,他都会将我带走。只是一句话都没给清肃他们留,他们怕是又要担心了。
感觉身子随着殇夙鸾的轻笑变得飘然起来。我困倦以极。索性什么都不去想了,先会一会周公比较实在。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浑浑噩噩地醒来,就见殇夙鸾穿着宽大松适地衣服,襟口大大地敞着,坐在我正对面,一手执卷,一手对我托腮而笑。
见我盯着他,眸中逐渐恢复清明。他方将书卷放在一边。探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道:“终于退烧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起。也没必要在他面前逞强,眼睛一睁即闭,只懒懒躺着道:“累。”说完又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摇摇晃晃的?莫不是马车?”
“不错,我们现在就是在马车上,怎么样,这马车还舒服吧。这可是经过我精心挑选的呢。”殇夙鸾说着,不让我躺在床上,扶我起来,喂我喝了点水,笑道:“别总躺着,对身子不好。”
我靠着车厢,睡着还好,起来就觉得马车晃来晃去的头晕,只好半眯上眼,问道:“我睡了多久?”
“不到一天。要不要吃点东西?”殇夙鸾不知从哪取出一个食盒,从中拿了一小碟茯苓云片糕给我。
我接在手中,取一片慢慢嚼着,问说:“丞相是不是该给不归解惑了?”
“我们两人单独相处,你叫我夙鸾就好。”殇夙鸾将那卷书拿起坐到一边,笑道:“不归想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只是一时间让我该从何说起?”
夙鸾?这名字实在太妖艳。我决定直接忽略掉前半句,略一思索,道:“就从你为什么来雅乐说起吧。”
“如此,话就长了。首先要从你开始说起。”殇夙鸾笑笑,道:“很久之前,我便听说雅乐凌溪有一个笑不归,是个很出名的商人。不仅仅出名,却没有任何人见过你,甚至,连你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顿了顿,见我仔细听着,殇夙鸾倒了一杯茶,接着道:“所以,我便留心了一下,哪知越留心便越在意。”
殇夙鸾看着我,目光诡异,道:“越在意就越是后悔,后悔我为什么不亲自带兵攻打凌溪。我听说宗政澄渊破城之后,从凌溪带走了一个丫头,心中十分狐疑,派人调查之后,我觉得你出现的时间地点十分古怪。我便怀疑,你可能就是笑不归本人。我也能猜到,宗政澄渊也是因为这么怀疑,才执意要带你走。”
我点点头,道:“然后呢?你为什么来雅乐?”
“其实我的本意是只送丰夜真来,此人颇有野心,谋略虽然不敌宗政澄渊,倒也算是个小心谨慎地人。送他来到本就是剑拔弩张的雅乐一定会起到很令人期待地效果。不过事情有变,你被宗政澄渊带到了计都。你们两个对一个,我实在是很不放心,于是迫不得已,我也跟了过来。”
听他这么说,我心中明了几分,接道:“路上你顺便装做说书先生挑起崔式姐妹的矛盾,又在大街上拦住我确定我究竟是不是笑不归?可是你怎么能凭一眼就认出我是笑不归?”
第二卷 一诺千金 第六十五章 暂别
“你居然连我就是那个说书先生都知道?不归啊不归,你真是总能让我感到惊喜。”殇夙鸾笑道:“其实很简单。你虽然没人见过,可是你身边的清肃幽韵都是经常露面的人物,认了他们,再见你不凡的谈吐,我便肯定你就是笑不归。”
也是。当初我一个人都没瞒过宗政澄渊,那时是三个人,怎么能瞒过殇夙鸾?于是道:“如此说来,你先是装着醉酒,替丰夜真向太后求婚,又向我提亲,是为了激起朱樱对我的恨意?”
“不错。深宫怨妇,不管怎么坚贞都是要思春的。何况丰夜真长得也不差,而且,先是她再是你,将你和她相提并论,你觉得,她会不嫉妒,不生气吗?”
殇夙鸾望着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而且,还故意让丰夜真知道我去找你,为得是逼他尽快选择一方。果不其然,他下午去找了你,被你拒绝之后投靠了朱樱。”
“那个宫女,是不是你用我的匕首杀的,为什么杀她?想陷害我?”我脑中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像找到了考试答案,一股脑地问了出来。
“那个宫女?”殇夙鸾想了想,抚掌笑道:“我几乎忘了,确是我杀的。当时接到消息,说宫中藏了一个大人物,于是我便潜进宫中寻找。却不想途中正被她看见了,没办法,只好顺手将她灭口。没想到,这你也猜得出,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那你为什么用我的匕首做凶器?”我指责道。
“那时我身上没别的武器,又不能徒手,那样会留太多血,不好收拾。正好身上有你那个小匕首。我顺便就用了。”
“如此说来,你根本没有跟着使臣队伍回酆国,而是一直呆在皇宫。一直住在宗政萧鹤那里?她又为什么如此帮你?”我奇道,宗政萧鹤就算再怎么糊涂,也不至于将殇夙鸾这个妖孽留在身边吧。
“那个女人是个可怜人呢。”殇夙鸾用毫无同情口吻的语气说出这句话。让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之后,道:“她表面上是在寺庙为家人祈福。实际上一直住在宫中,为了平衡自己家的这两方势力。一方面防止丞相对自己的大女婿不利。一方面又要防着沈明涵联合宗政澄渊对自己的丈夫孙子不利。听起来很匪夷所思是不是?”
我点头,听起来真的是让人不能相信,这个女人藏身皇宫居然是为了这么……幼稚地理由。不过我也了解,在争夺权力的时候。家庭和亲情永远排在后面,这样看来,宗政萧鹤倒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可惜,被殇夙鸾给杀了。
“你还没告诉我。她为何要帮你?”
“因为如果她不帮我。她地丈夫女儿女婿外孙女曾外孙都会死。她帮了我,我就帮她除掉勾引她外孙女的丰夜真,你说,她能不帮我吗?”
“即使这样,身为一国公主,也不可能答应你过分的要求,你究竟要她帮你什么?”我逼问道。
殇夙鸾笑眯眯地看着我,道:“如今我也不瞒你。我要她帮我,得到你。”
如此便说得通了。我无暇去顾及他终于达成了他地目的。只思索着全部的过程。道“那天下雨,你是将我弄昏?”
“眼见你发现了我没有清干净的瓷片。又快要发现了宗政萧鹤地藏身处,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也想着顺便让那女人探探你的口风,没想到,她什么也没打探出来,反倒让你认了出来。”殇夙鸾激赏地看着我,目光在我身上徘徊不已。
我怀疑道:“就这样?不是你故意留下瓷片的?以你的小心谨慎,怎么会留下那么大的一个漏洞?”
殇夙鸾看着我,古怪地一笑,伸手抚了抚我地头发,道:“不归,你知道吗?你有一个最大地缺点就是,你把别人都想得太聪明。”
见我愕然地看着他,殇夙鸾微微一笑,坐到我身边,道:“我来和你说明白吧。那瓷片真的是我不小心留下的,因为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同时又着急去找宗政萧鹤。其实若不是你那天凑巧迷了路,你根本是看不见它的。这本就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是你想得太过严重了。”
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又问道:“那天醒来,我明明见到外面通亮,那是怎么回事?”
“你细细想想,那个屋子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殇夙鸾笑问,如启蒙老师一般地看着我。
我闭上眼,细细将那天的情形回忆了一下,猛地惊道:“回音!”
“就是回音!”殇夙鸾弹指而笑,“那其实是一处地下暗室,回声一定比别处明显。我在四周挂上浅黄的锦缎,在外围点上火把,整个暗室就会变得很温暖明亮。而且,你在屋内,窗外就是墙壁,去到那间佛室地走廊又是密闭地,你只会看见光,却看不见光从哪里来。”
殇夙鸾解释道:“本意是想让你以为你在做梦,说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结果你真是出乎意料地强硬呢。”
原来是这样。这人连如此怪异地法子都想得出来,真是越简单的骗术才越往人猜想不到。
事情大部分明白了,回想起,竟然是分外的简单,不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丰夜真说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殇夙鸾狡猾一笑,道:“就是我失手放错了嘛。解药和毒药放混了。谁知道他要来偷呢?这可真是冤枉啊。”
我正吃着最后一片云片糕,闻言几乎噎在嗓子里,缓了一会,道:“既然这样,我光喝了酒,没中毒。太后皇上和公主光吃了菜中了毒。丰夜真呢?他虽然喝了酒,也吃了菜,毒不就是应该解了吗?”
“不归呀。难道我说那个瓶子是解药就是解药了吗?它兴许也是毒药。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些面粉呢?”殇夙鸾笑得甚美,轻轻地将空了的碟子从我手中抽走。换上一杯热茶。“而且,毒药不就是为了毒死人的?如此,要了解药还有什么意思?”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虽然这件事情在我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可是见他这么厚颜无耻地说出来,还是感觉很是惊叹。
思路全部理清,我彻底地放松道:“他怎么会想到去你那里偷毒药。这真……”
“我曾用这种毒药毒过人,他恰巧看到了,以为很好用吧。不过到我那偷东西的人可多了,我已经习惯乱放东西了,哪能那么容易让他得手呢。所以你嘛。真的是捡了一条小命呢。”殇夙鸾呵呵笑着。笑容温润无瑕。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人?我怒极而笑,道:“那丰夜真如何又知道你在萧鹤公主那?”
“不归,这样简单的问题你会不知道吗?不要没话找话说吧,我有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殇夙鸾无辜地道。
我气结。其实心中自然知道丰夜真之所以知道萧鹤公主的所在,一定是朱樱告知地,女人一旦被迷惑,当真什么都能送出去。
而丰夜真知道毒药有异,依他刚愎自用的个性,就算随殇夙鸾的手段有所了解。也绝不会认为是自己偷错了药。肯定以为他藏在宫中地某个地方偷偷将毒药换了。而宫中最隐蔽的,莫过于萧鹤公主的藏身地。而且我又曾经在那里昏迷过。更是加深了他地怀疑。
想来,当我赶到时,丰夜真应该正在寻找殇夙鸾的下落,不过还没找到地宫的入口。
虽然这些我都明白,不过我却不知道殇夙鸾执意想带走我的目地,只得不停地找话说。
只是,萧鹤公主又为何要杀我?
“因为你是我想要的人。”殇夙鸾看出我的疑问,道:“如你所说,宗政萧鹤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怎么会甘心听话让我带走你?我想,她认为我想得到你定是有某些对雅乐不利的阴谋,所以宁可杀了你也不肯让我带走你。”
“那么,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带走我?”我也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地问道。
“因为,我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你啊。”
愣了一愣,我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不给面子地大笑,两世我听到的笑话加起来也不如这一句。边笑边道:“殇夙鸾,你真会开玩笑。”
心中却道,等清肃他们忙完了来找我,量他一个人也拦不了。
殇夙鸾斜倚在车厢上,似笑非笑地看我笑完,静静道:“你知道,你有两个致命地缺点,是什么吗?”
我见他笑得古怪,敛了笑意问:“什么?”
“一个是我刚才说地,你把别人都想得太聪明。对付笨蛋,就要用笨蛋的法子。若是对付笨蛋用了复杂的手段,就好比对牛弹琴,不解其意不说,往往还会出现些难以预料的意外。”殇夙鸾轻道。
“第二个,也是最致命的。就是你将你的手下培养得太过能干。”
“此话怎讲?”
殇夙鸾伸手将我拉到他怀中,淡淡笑道:“作为你的手下,应该时刻跟在你身边。而现在,他们在哪里?”
“他们……”我张嘴欲反驳,却被他伸出细长的食指轻轻点在唇上制止了我的话。
见我不再说话,殇夙鸾方满意地点点头道:“你累了。我来替你说。水玄镜,忙着商号地事自然是走不开。白凡,远水不解近渴。清肃忙着为皇帝公主解毒。苏尔更是忙碌,文武百官都要他来安抚。至于幽韵,想是被你留在王府了吧。我听说那里有个对你不怀好意地家伙。对吗?”
见我点头,他又笑道:“如此忙得分不开的手下,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对了,还有红棘。你是不是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她怎么还没过来?”
说到这,他提高了声音道:“雪嫣,回来了?”
我听到这名字,心中大乱,见马车帘子一挑,轻飘飘落进一个娇媚地身影,未语先笑道:“大人真是个鬼,奴家不过想听一听悄悄话儿,就让您给发现了。”
来人正是当天我们在秦月楼的雪嫣,原来,她竟然是殇夙鸾的人。
见我惊讶,雪嫣轻轻坐在殇夙鸾身边,长指轻轻探进他敞开的衣襟,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膛,娇声对我道:“姑娘莫怕。我们大人可是很会疼人的。”
殇夙鸾的表情没变,只淡淡问:“交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雪嫣从不敢让大人失望。”
“你将红棘怎么了?”我大惊,伸手撅住殇夙鸾的领子,用力过猛,肩膀和手腕又开始疼痛,脖子上也有些粘腻。
“不归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况且单凭雪嫣,也不能将她怎么样。她不过是制造了一些混乱,拦着你的手下,不让她太快跟上来就是了。”
殇夙鸾轻轻将我抓着他领子的手放下,看着我因施力而又渗出血色的手腕,好看的眉头皱了皱,道:“总这么样,小心会留下疤痕的。”
我不语,看向雪嫣。雪嫣笑道:“正如大人说的,我可没能耐打过姐姐。只是拦她一拦,拖延时间罢了。”
我这才放了放心,顺从地让殇夙鸾帮我处理伤口。
“你确定没人跟来?”殇夙鸾一边将我的绷带重新包扎,一边问雪嫣道。
“连个蚊子都没跟来。”雪嫣骄傲地笑道。
“很好。你做得很好。”殇夙鸾勾起唇,魅惑地笑道,轻轻地将我的绷带打上结。
我突然直觉到不好,正要出声提醒雪嫣,就见殇夙鸾对我莫测一笑,闪电般出手,三指掐上雪嫣稚嫩的脖子,毫不犹豫地用力。
只听到雪嫣的喉咙中发出清脆的“喀嚓”声,嘴角流出一缕粗重的血痕,满眼全是不信地沉重地倒在了车厢里,立刻就断了气。
扬手轻松将雪嫣的尸体甩出车外,殇夙鸾继续检视我左边的肩头,道:“如此,就没有人能寻着她的踪迹找到我们了。不归,你想看看酆国的冬天吗?可比雅乐美得多呢。”
第三章 一纸千金 第六十六章 雪轻裘
岳成歌永远不会忘记宗政澄渊放下秘道断龙石的表情,那般的严肃又复杂。
出了秘道,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马缰上了马,宗政澄渊一提缰绳,让马儿在原地转了几转,黑夜中如夜鹰般明亮的双眼看了看隐藏在风雪中的计都城,面沉似水,半晌不发一语。
“王爷?”岳成歌也上了马,见宗政澄渊呆立着不动,小心地猜测道:“王爷是在担心笑姑娘?”
“她……”宗政澄渊吐出一字,终于一叹,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沉声道:“走!”
风雪中,一小队人马沿着管道绝尘而去,只留下一队整齐的马蹄印,不多时便被又一层风雪覆盖,丝毫看不出痕迹了……
三个月后,宗政澄渊骑在高高的战马上,睨视着面前云陆城外烽火漫天,正惨烈厮杀着的战场,眉峰轻蹙,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自他从计都出来,便直奔西南大营,紧急抽调了十万精锐,直扑洛微。
一路上,由于此番出兵迅速难料,洛微本身国力不强,又没有防备。宗政澄渊带兵势如破竹,由连挑洛微东北数个城池,眼下若是攻下云陆城,接着便是苍归,过了苍归,便是洛微的都城……商羽。
若是到了商羽,洛微便唾手可得了。
只是,就算洛微再不济,也不至于三个月就亡国,这未免太容易了些。
“王爷!”岳成歌提马冲了出来,眼角眉梢充满着兴奋和豪气。满身的尘土和着干涸的鲜血。
在战场上,染尽敌人地鲜血,这是作为战士最高的荣誉。
“战况如何?”宗政澄渊高声问。
“回王爷!再过一个时辰……不,定多半个时辰,云陆城就是我们的了!”岳成歌也高声回道。
在旁的将士闻言精神越加抖擞,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海浪般一层层地传递出去,每一个听到的将士都会重复一遍。然后挥手抹去脸上的汗水和疲惫,长枪一挺,劈翻更多地敌人。
在如雷般振奋人心的喊杀声中,宗政澄渊静静道:“鸣金收兵,后退三十里。”
“是!”岳成歌下意识地领了命。转身要去传达,马儿走了几步才猛然醒悟,不可置信地看着宗政澄渊道:“王爷?您说什么?”
“收兵。后退三十里。”宗政澄渊低低重复了一遍,看了岳成歌一眼,道:“还不快去!”
“是!”
岳成歌面色一凛,尽管心里十分诧异,仍将这个传令传达了下去。
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将士一脸不甘心的表情,宗政澄渊神色一凛。提马当先退了下去。
岳成歌挥马赶上,踟躇了一会,终于问道:“王爷,眼看着云陆就要拿下,为何要退兵呢?”
宗政澄渊看他一眼道:“拿下云陆,有什么用?”
岳成歌愣了下,不解地问:“拿下云陆,再拿下苍归。然后……”
“然后就能将洛微纳入雅乐的版图。”宗政澄渊打断他。微微一笑:“若是真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岳成歌仍是不懂,但看自己主子明显不想多说地样子,也不敢再问,专心地维持着宗政澄渊身边亲卫的对形。
抬头,却见前方疾驰而来一屁黑色的战马,旋风一般像队伍冲来。
“长牌手、弓箭手列队!”岳成歌以为是敌人,立刻命人摆开阵形,护在宗政澄渊身前。同时提声道:“来者何人!”
“几个月不见,岳将军真是越加英武了!”
来人语声温和婉转。却又别有一种从容的体度。在这刚刚还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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