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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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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把低沉的男声略带疑惑的问:“现在吗?”
“现在。”赫连长频肯定道。
“是。”
男人脚步声渐远,想是执行命令去了。
我细细听着,除了脚步声之外便再没了声音。车厢里又是一片寂静,不免暗自有些焦虑。这时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几只有力的胳膊像是从四面八方伸来,一下将我架起,斜斜的将我抬出了马车,一阵晃动之后,又被妥善的安置在一处舒服地平面上,凭感觉, 我断定这该是赫连长频地车架,想是很大的马车。
过一会,又是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一个脆生生的嗓子道:“公主。小心脚下。”
我装着昏,感觉到身下一阵微微的摇动,整个銮驾似乎动了起来,耳边听赫连长频道:“你们几个,帮******换件衣服,梳洗一下。对了。用温水,不可用凉水。手脚要小心,知道了么?”
“是。”
也不知有几个丫头答应了,我一下子慌了神。有人伺候是不错,穿衣服也还好,就当成是做美体了。不过通过这。我想起了一个很有技术性的问题,到底我需要装昏装多久呢?若是装得久了,吃喝拉撒这些琐事要怎么办?
暗自唉叹一声,心道我这是假昏,若是真的昏了那该是个什么样子,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恶
估算了一下时辰,大概不过一天便会行到下一个城市,赫连长频应该会在驿站落脚,到时候还是脚底下抹油。趁早溜吧。
打定了主意。我更是提了十二分精神来倾听,恨不得耳朵上长了只眼睛。
打马声过。有规律的马蹄声在车外跟着,有人在外面唤了一声:“公主。”听声音,是刚刚那个文将军。
“什么事?”赫连长频回道。
“刚刚收到京城的来信,说畅音院半月前突然失火,殷洛书大人……”文将军声音僵住,像是不知道怎么说。
“殷卿他如何了?”
“信上说,殷大人不幸被火燎到脸,已经看不出本来模样了。”
周围沉默了一会,赫连长频道:“本宫回京之后,会好好抚慰殷卿。好在他是乐官,只要声音无大碍便好,不然不仅是他的损失,也是我连章地损失。如今的连章,人才凋零啊。”
“公主。”文将军又道,听起来有些踌躇,“信上说,大人被浓烟呛到嗓子,不知……不知…“派快马回京,传本宫旨意,令太医务必治好殷卿的嗓子,而且,必须在父王纳新妃之前。”
“公主,皇上纳妃虽是大事,可是没必要……”
文将军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赫连长频打断,只听她沉声道:“本宫知道文将军想说什么。父王年事已高,又常年卧病,纳妃之事确实不需铺张。不过,此次本宫寻了一个特别的佳人,是能给整个连章后宫带来福祉的女子,本宫想以上礼相待。”
此番话出,我心一沉,莫非,赫连长频指的女子,是我?可是我能给连章带来福祉这一说,却又是怎么回事?
不敢就这个问题再猜下去,我惶惶地数起时辰,只想等到进了城就逃跑,倒时不管赫连长频说的女子是不是我,都无所谓了。
好不容易到了黄昏,连从窗户刮进来的风都变成了凉的,队伍终于赶在关城门之前到了驿站。
一动不动躺了一天,又被人七手八脚地弄上床,真是别提多难受了。好不容易听得四周都安静下来,我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偏头扫视着房间。
已经是半夜了,可能是因为我一直昏倒着,所以屋子里没有人。
一骨碌爬起来下了床,手在头上身上摸索了一阵,发现首饰都还在,想是赫连长频并未注意。半蹲着身子,拈手拈脚地蹭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看,院子里没什么人,却有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守在门口,正一左一右地坐在门口回廊上打盹。
想了想,我伸手拔下一根簪子,轻轻旋动,簪子从中间断开,露出一支细细的苇管,抬起手指。长长的小指缝里还塞着些淡黄的粉末。指甲一碰,将粉末弹进苇管中,慢慢靠到门口将苇管从一人高处的门缝中探出,轻轻一吹。不多时,只听“砰砰”两声,两个人都躺倒在地上。
原来,这个也是可以这样用啊。
我暗笑,想她赫连长频藏了私,我怎么能想不到要偷偷藏起一点儿呢?不过赫连长频对付我地时候因为有了清肃地药,也不知道究竟是这种****无效。还是清肃的药有效。直到我刚刚这一试,才真正确定了这种药通过嗅觉也可以起作用。
没有犹豫的,我小心地打开房门,刚一探头,便见院子那边有一对巡夜地侍卫行过,惊得我一身冷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那侍卫过去,我才谨慎地迈出了房门。
一出门,我便溜到树木稍多的围墙下,准备慢慢挨出去。怎奈赫连长频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就算是在别国驿站,夜间巡逻地侍卫也是不少。
虽然知道我想出去难如登天,可是听了她早上的话。我便是拼死也要试一试的。那个连章王据说已经六十多岁了,而且身染重疾,要我嫁他还不如去死。
不过,好在她可能是以为我已经昏倒,又手无缚鸡之力,并未放许多守卫在这个院子,虽然机会渺茫,但小心一些,也并非没有逃跑的可能。
我一边想着。一边谨慎地向院门走去。眼见到了院门,我心一喜。知道驿馆其实不算大,出了这个院子,没多久便可以见到大门。
然而,刚刚觉得看见希望地我,正要想自由走去时,被月色下突然出现的背影惊醒了自我想象的酣梦。
像是鬼一般凭空出现,那身影高瘦,穿一袭朴素的黄衫,背着我垂手立在院门。
我定定地看着那背影,一时有些发愣,那背影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却带给我一种该死的熟悉感。
“我就知道,你绝对没那么容易被人迷昏。”
那人开口道,他地声音低沉悦耳。然而,听在我耳中,却如同一柄重重的铁锤,生生凿进我的心里。
钝痛像枯叶掉进湖水中泛起的涟漪,一圈圈地在心中夸大,没有尽头。我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背靠上墙壁,十指冰凉,嘴唇不争气地颤抖着,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声音。
胸口困难的起伏一阵,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白凡。”
身影闻言轻轻一颤,随即转过身,白凡熟悉的面容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正苦笑着看着我,一如当初我对他耍赖的模样。
“你果然立刻就认出我了呢。”他苦笑道。
“你,要拦我?”
我心中有千千万万个疑问,我已经不知道要先问哪一个。
静静看我一会,白凡笑容艰涩道:“你依然镇定如昔。”
“我……”对他的话,我十分摸不着头脑,怀疑的看着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只隐隐感到些他似乎正拼命隐藏着什么。
微微一笑,白凡突然向我走来,我看着,竟然有些惧怕,这个白凡,让我觉得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陌生。
只见他走到我面前站定,慢慢地单膝跪下,低头道:“请你留下好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他,问道。
“我希望你能留下,能……帮帮她。”
“她?赫连长频?”我心里沉甸甸的,嘴里有些发苦。“你要我帮她?你知道,她要让我做什么吗?”
“那不过是个形式。”白凡沉声道,“等你到了连章,就明白了。”
“白凡,”我理了理思绪,尽量平静地看着他,道:“告诉我,赫连长频之所以知道殇夙鸾藏匿我的地点,是不是你地功劳?”
第三卷 一纸千金 第七十三章 承转
“是。”白凡毫不掩饰地的承认道。
身上一阵阵地发冷,我看着眼前的白凡,这个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我们的记忆中,有彼此最真实的过去,我想不通,短短几个月,是什么原因让他有勇气去承担这份他一直深以为耻的背叛。
“你先起来,我们进屋再谈。”
半晌,我缓缓道,转身步履沉重往回走去,走了几步,肩上突觉一沉,略略低头看去,是白凡将他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
面对这样的关心,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紧了几步,当先推门进了屋子,摸黑坐在桌边。
白凡在门口停了停,踢脚左右一踢,将两名卫士唤醒,低低道:“守夜的时候睡觉,不要命了么?”
“大人,我们……”两名卫士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下意识的反应道。
“下去吧。这不用你们守着了。”白凡不欲与他们多说,直接吩咐他们退下,想来地位已然不低。
见俩个侍卫听话地下去,白凡谨慎地关好了门踏进屋子,引燃了桌上的蜡烛,垂手立在一边。
看着他疏远的样子,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一时间纷纷乱乱,半晌理不出头绪。
“我来说吧。”白凡看我为难的样子,开口道:“那日从宗政澄渊的府中出来,我便着手调查你说的事。查来查去,竟然发现连章公主似乎与你的身世有关,于是我便悄悄潜进连章王宫,几经辗转,做了公主手下的一名亲卫。三个月前,苏尔捎信给我,说你失踪了,可能是被殇夙鸾带到了妙岚。我多方探寻之下,才将目标锁定在了无峰山。”
“如此说,赫连长频来到妙岚,是你怂恿的?”我细细听着,待他都说完了方问道。
“我以为,你会先问你的身世。”白凡道。
“那些是过去的事,我本来就不很在意。相比之下,你的事更让我在意,告诉我,为什么。”我低低地说。
“因为她是个可怜的人。”白凡道:“一个人支持一个偌大的王朝,很不容易。”
我想问,是不忍,同情,还是别的什么,却终于没问出来,只淡淡道:“如果我说不呢?”
好像早就准备好了回答,白凡连考虑都没有。道:“我不会伤害你,也绝对不会让你走。”
虽然早有预料,闻言我心中还是一沉,盯着他,我知他向来认真,说出的话绝无更改。只得无可奈何地笑笑,道:“你方才说,赫连长频和我的身世有关,是什么?”
“首先,公主的生日正好是舒王被剿、舒王妃在皇宫产子那当天。其次。她身上有一块与你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白凡谨慎地轻声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要亲自潜到连章。”我沉吟道,“查到什么了么?”
“还没有。”白凡看着我,“你肯留下了吗?”
想了想,我答非所问道:“我在妙岚的地点。和我现在和赫连长频在一起的消息,你传回雅乐了吗?”
踌躇一下,白凡叹息道:“没有。我想……”
“好了。”失望苦涩地翻涌在喉。我打断他,起身道:“算来,我们相识已快十年,你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叹口气,我继续道:“你本来不必如此地。这件事,若是你明明白白要求我留下,我又怎么会不肯呢。”
白凡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解释。他目光幽幽的看了我一会,突然挥袖将烛熄灭。道:“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对了,我在这的名字叫范白。还有。你的身份,我没有告诉过她。”
说完小心地关好了门,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映在门上,他在外面闷声道:“你放心睡。我就在门口。”
这算什么?监视?还是保护?
下意识地想将外袍脱下,伸手触及的却是他的黄衫,念及外面夜深露重,沉沉一叹,终是不忍。
开门将袍子递了出去,看他穿上,我道:“你真的要眼看着我嫁给一个快要入土地老头子?”
白凡手一僵,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轻轻将我推进屋子,缓缓将门合上。
我眼见着门缝逐渐变窄,抢言道:“你说过不会让我受伤,是真的吗?”
白凡手下不停,看我一眼,再次把门带好。两扇门锁紧的那一瞬间,听得他幽幽一叹,仿佛说了句:“你总是……”
盯着门缝好一会儿,我走回床边慢慢坐下,知道若是有他在,凭我自己肯定是逃不出去的。而且,听他的口气,那个要嫁给连章老头子的倒霉妃子真的是我,难道我真的要乖乖地嫁人去?
在床边呆呆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没什么办法,胸口像塞了团浸水的棉花。而且,对于白凡这样温柔坦白地、因为一个女人背叛我,我并不憎恨,只是有很深很深的失落。那么多年地信任和感情,一瞬间全都变了。
眨了眨眼,发现尽管心中难受得翻覆,却掉不下一滴煽情的眼泪,无声地笑一笑。
是了,何必哭泣,总还没到那山穷水尽的地步。
更何况,他总还是顾及我的,只不过,我不再是他心中排第一的那个角色。
暗骂一声“重色轻友”。想开了,我向后一仰,躺在床上,瞪着朴实地床幔,现在的问题是,我还要不要继续装晕呢?
一夜无眠。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来,我觉得眼睛干涩极了,伸手揉了揉,汲着鞋下了地,走到铜镜前看到自己的头发混乱得不成样子,顺手将发簪拆了下来,任头发披在肩头,正待梳理之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是白凡恭敬地一声:“公主。”
看来是赫连长频来了。懒洋洋地拿起梳子,我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一边听着外面的主仆一问一答。
“范白?你怎么会在这儿?”赫连长频有些惊讶的问。
“回公主。属下知道这位姑娘是公主要紧的人儿。昨夜是公主带她回来的头一夜,属下怕有了闪失,于是亲自守在门口,彻夜未离。”
“辛苦了。不过其实没必要如此小心,我想她一时半刻想是不会醒来的。”赫连长频说着推开门,倒:“你守了一夜也累了,赶紧抓紧休息一下。今……”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我从镜子中正看到她瞬间从吃惊变成微笑地脸,暗自冷冷一笑,也对着镜子摆出笑意盈盈的样子,道:“公主起得好早。”
“秋儿也不晚呐。”赫连长频笑着来到我身边打量一下,扫一眼身后的丫头,微斥道:“都是瞎子么?还不过来给小姐梳洗打扮!”
那些个丫头吓得一哆嗦,不知道自己主子如何发这么大地脾气。都有点楞神。
倒是其中一个小丫头伶俐极了,见周围没人动弹,马上指挥起来,让这个去打水,那个去取衣服,那个去取配饰……那些小丫头像得了主心骨,立刻忙碌起来。
而她自己则快步行了过来,福了福神道:“奴婢轻言,伺候小姐梳头。”说完贴近我身边,从我手中取过木梳。巧手把过我地头发,一下一下梳理着,甚是舒服。
“公主真是治下有方。剑秋形容不整,待(www。fsktxt。com)看书吧好易容,再向公主行大礼吧。”我说着。心里却一点行礼的意思都没有。
那赫连长频也不强求,只笑着站在我身后,双手搭上我地肩膀道:“秋儿见外了。虽然我们不以姐妹相称。但我依然将你当成我的姐妹了。姐妹之间,又何必客气呢?”
“那我就斗胆接受公主的好意了。”我伸手搭在肩头,合在她的手上,道:“我记得我上一刻还在郊外地马车上,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呢?”
赫连长频捏了捏我的手,笑道:“说来我还担心呢。那时在马车上你突然昏了过去,吓得我还以为他在你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如今见你醒来,也算是放心了。”
“惭愧。让公主担心了。”一唱一和地与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这边轻言已将我的头发梳好了,插上簪花。披了衣服,我起身与她平视道:“不知我们这是要往哪儿去呢?”
赫连长频拉着我的手往外走,边走边笑道:“我打定主意了,要请你与连章游玩,也顺便陪陪我。你知道,我没什么兄弟姐妹,好容易遇见了你,你可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
“怎么会?”我笑着瞥一眼木桩一样站在门口的白凡,道:“公主有心,我感恩都来不及,哪敢不从呢?”
收回目光,与赫连长频对视一会,心照不宣地一笑,赫连长频亲昵地挽起我的胳膊,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呢。”
任她拉着走,我至今还记得那天地朝阳分外的灿烂,丝丝缕缕洒在她如花般年轻的脸庞上。在她那发自内心的笑容里,我看不出一丁点儿的虚伪和算计。
后来想起,少有玩伴、一直以女儿身接受着帝王教育的她,在那一瞬间说出的话,可能是她令人唏嘘不已的一生中,唯一的一句发自内心的话;从妙岚到连章地那一段路,可能是她最放松惬意的一段时光。
可惜,那个时候的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即将到来的阴谋上,在强大地危机面前,我用了全部的心力来提防,以至于忽略了本应该注意的东西。
各怀心思中,我们一行人终于到了目地地,连章的京城……潼炀。
第三卷 一纸千金 第七十四章 天籁
进了潼炀,赫连长频的车架在第一刻得到最盛大的迎接,从马车上向外一望黑压压跪在队伍两边,看得出来,赫连长频在连章,还是很有威望的。
赫连长频命人将帘子掀开,端坐在内向外扫了一眼,眉头轻皱,目光锁定一位年近六旬虚发皆白的老臣,问道:“阮卿,怎么没听到殷卿的朝歌?”
“这……”那被唤作“阮卿”的老臣略一犹豫,随即道:“殷大人因为日前畅音院走水伤了嗓子。太医虽然尽全力治疗,都说已无大碍。但是殷大人至今不肯开口,更不肯唱歌。想是怕恢复的不好受打击吧。”
“那为何不安排的别乐师?”赫连长频脸色已然不愉,却依旧和声询问道。
“回禀公主,一来殿下您素来喜爱殷大人的歌声,二来,这次走水伤了不少乐师伶人,又没了殷大人训练,臣怕唱出来的效果不尽人意,反倒令公主不快。”
这个阮姓老臣一点不慌忙,条条有理地将原因说清楚,再看赫连长频对他的态度,我料定这个人应该是个朝廷重臣。
“既是这样,阮卿费心了。”赫连长频神色缓和了些,命轻言将帘子放下,隔着帘子道:“一会传殷卿进宫,本宫要问候他。”
再无耽搁,车驾一路驶进皇宫,赫连长频亲自将我安置在猗傩殿,命众侍女将殿内收拾整洁。想了想道:“还得给你准备个贴身的侍女,你看这些丫头,你看得上谁?”
我环视一圈,摇了摇头。不是我看不上眼,只是丫头都是她地人,我虽然肩不能提,但是照顾自己还是没问题的,何必在自己身边安插个尾巴?
“这怎么成,不如……”赫连长频为难一笑,刚想指给我个小丫头,这时一直跟在身边不远的白凡插言道:“公主。属下倒有个人选,就是不知合不合殿下的意。”
公主地话被一个属下打断,赫连长频居然一点也不气,只笑道:“范白你这话错了。该是看看是否合小姐的意。说吧。你说的人是谁?”
白凡一抱拳,躬身道:“就是公主数月前祭天回来捡到的哑女,名换寿眉的那个。”
听到“哑女”时,我就将头低了下来,听到“寿眉”时,心中不禁打了个突,难道,白凡将“她”也派过来了?
若真的是“她”,那么白凡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在帮我,还是在帮赫连长频?
拿不准注意的我一时没说话。只觉得赫连长频的目光似乎在我身上转了几转。忽地拍一下手,喜道:“你瞧我,怎么就没想起来。那丫头美言颇为讨喜,手脚有利索,虽然是个哑女,可胜在安静不能多言,秋儿要是觉得合适,我就着人叫她过来。”
我依旧无语,看起来似乎有点为难地样子。
而赫连长频好像觉得这个丫头十分让她满意。虽是见我不言语。这回也不再问我的意思了,直接道:“我知道你不似其她养在深闺的女儿。事事自己也都做得来。不过在宫里多个照顾你的人儿我才放心。轻言,”说着便唤轻言丫头过来,道:“你派人将寿眉带到这儿来,她手里无论有什么活儿,都交给别人去办。”
那厢轻言领命去办,赫连长频拉我坐到一边地榻上,丫鬟在中间的小桌子上摆了茶,她刚说了一句:“这是连章有名的绿衣茶,你尝尝。”那边就有太监进来跪了道:“禀公主,殷洛书殷大人求见。”
“传。”赫连长频挥手让太监下去,对我道:“你也见见他,连章第一乐师,歌声清越悠扬,可比天籁。一会让他为你唱一曲,你比比看是雅乐的乐师唱得好,还是我们连章的。”
我点点头,心中也是在是好奇这个被赫连长频如此看重的人物,因此一边喝茶一边探头向外看着。
不多会,那边匆匆行过一人,白衣宽袖,举止优雅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飘然行在亭台回廊之间,只是面上带了张书生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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