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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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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侍卫也都倒了下来,没有人呻吟。
“这就是你见过的帝劫。”赫连长频微笑地看着,“就算死,也没有痛楚。我用皇家最尊贵的秘药处死他们,也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你们说是不是?”
一纸千金 第一百零一章 决斗
这最后一句,是对着身后那些侍卫说的。
“是!”侍卫豪气干云地道。
“你不该这么做。”我沉痛地看着他们,这些愚忠的人啊。“你没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
“别人我管不了。但是他们,生是我连章的人,死是我连章的鬼。我连章王宫的一草一木,都不会让给别人。”赫连长频的声音很平静,然而听在我耳朵里,却令我心惊不已。
“你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用什么兵器?”赫连长频走到兵器架前,选了一把薄刀,对我笑笑,“还记得昨天你在牢里说,拼拼看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与其坐等,不如真刀真枪地比一场。”
“主子!”寿眉一直站在我身边,闻言身子一动。
“拦住他!”赫连长频低喝一声,那些侍卫转眼将寿眉团团围住。
我对寿眉笑了笑,来到赫连长频身边,伸手拿了一把剑。我对武器一窍不通,随便选个趁手的就可以。
掂掂手中的剑,我对赫连长频说:“我还有事要问你,听说你随身有一块玉佩。能不能让我看看?”
“可以。”她点点头,走到演武场正中,“如果我死了,玉佩就是你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会用这块玉佩为你陪葬的。”
“那真是谢谢了。”我苦笑道,我人都死了要玉佩有什么用。
提着剑。我也在场中站定。扬声道:“你我都不会武功。如何比法?”
“比到一个人死为止。”赫连长频将刀一挥。对那些侍卫道:“全都不许过来!”说完。握着刀向我跑来。
看她地架势。我才真正确定她真地是不会武功地。这才略略放了放心。横剑立在当中。别地什么也看不见。只看着那把刀。冷汗淋淋而下。
全无招式可言。她砍过来。我挡住。我砍过去。她挡住。再砍。再挡。
虽然看起来很像两个娃娃在打闹。实际上我和她都在拼命。身上也都挂了彩。虽然不重。但是斑斑点点也很骇人。
我气喘吁吁地招架。找了机会回砍过去。她双手握刀向上一架。兵刃相碰震得我虎口生疼。不由得松了手。手中地剑飞了出去。
正紧张时,却见赫连长频拿把刀也飞了出去。
我们手中全都没了武器。喘息着瞪着彼此。像两匹斗牛,见了血后激起了潜在的野性。
好一会儿,就像约好了般,我和她同时奔向离我们最近的兵器,同时捡起,同时转身,同时开始奔跑,做了同一个姿势向彼此刺去。
脑海中完全一片空白,毫无理智可言。唯一地想法就是刺!想手中的利刃刺进那个人的身体!
汗水从额前滴落。遮住了眼帘。耳边好像听到了惊叫,余光好像看到寿眉和那群侍卫向我们跑来。
然而我顾不了那么多,也思考不了那么多,双手握着剑,眼前只有一个血红的“刺”字!
前进的步伐终于被阻止,手中地剑深深地刺进眼前的人的身体,热血顺着剑一滴一滴落下。
我仿佛如梦初醒,慢慢松开手,抹一把眼前的汗。定了定神抬头正对上赫连长频同样茫然的眼神。
刚刚那一幕在脑海中慢慢重复。我慌忙摸了摸身体,一点伤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
我那柄剑和赫连长频的刀的长度很相近,我既然刺中她,她没理由放过我啊?
慌乱中,我看着赫连长频的身体,也是一点伤都没有。
像是明白了什么,我飞快地低下头,一双溢满痛楚的眸子映入眼帘。我赶快用双手扶住那不断下滑地身体,眼泪夺眶而出。“丰隐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丰隐恻!”赫连长频也像惊醒了般扶住他。他的腰侧插着两把兵器,不能平躺。只能从两边撑着坐在地上。
他看也不看我们,脸色苍白,却微微笑着伸出手,用我从没听过的温柔声音唤道:“茶衣。”
茶衣站在不远处,整个人如傻了一般,听见丰隐恻唤她,呜咽一声扑了过来,紧紧握住他伸出地手。
吐出一口鲜血,丰隐恻的脸色渐灰,“茶衣,自你进了我的王府,跟了我多少年了?”
“十五年了,殿下,十五年了。”茶衣颤声说,眼泪不断地落下来。
“十五年了……真的很久了。辛苦你了。”丰隐恻笑着,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
拼命摇着头,茶衣低低道:“奴婢容貌粗鄙,一点儿也不美。”
摩挲着她的脸颊,丰隐恻笑了笑,“你美。美在你陪我十五年不离不弃,美在……你的眼里只有我。茶衣,你了解我比我了解自己更甚,你知道我不会说话,可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对不对?”
点着头,茶衣将他的手贴在脸上,“殿下,不管是十五年,五十年,一百五十年,奴婢绝对不会离开您身边。”
咳了两口血,丰隐恻满不在乎地抹去,伸出手臂,“茶衣,让我抱抱你。”
“殿下……”茶衣顾及着丰隐恻地伤,一时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丰隐恻挣扎着向她那边靠了靠,轻轻将她抱在怀里,使得那剑更深得扎了进去。他眉间一皱,没发出半点呻吟。只闭目在茶衣的发间嗅了嗅,叹息道:“我们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
“殿下……”茶衣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茶衣,你了解我,我今天这么做,你会原谅我对不对?”丰隐恻将头靠在茶衣肩膀上,鲜血顺着唇角滴落在她的背后。
“我了解,殿下。不管您怎么做,茶衣决无怨言。”
“也许……也许现在说迟了些。”丰隐恻痛苦地咳了几声,身子一阵抽搐,“以前那个我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我,你还要吗?”
“我要!我要!殿下……我要。”茶衣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着。两人拥抱在一起,已经分不出是谁在支撑着谁。
“我要死了……茶衣。”丰隐恻含笑看着远方,艰难地抬手轻抚茶衣的后背,“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上天入地,奴……茶衣决不离开殿下身边。”茶衣没有半点犹豫,坚定地说。
“来生……”丰隐恻的声音断断续续,眼神开始涣散,却仍喃喃说道:“愿来生,你……是主子。我是奴婢……我还你这一世的情……然后、然后我、我们发誓……发誓……永……永……不相负……”
丰隐恻的手从茶衣的后背悄然垂下,没了声息。
“我们发誓,永不相负。”茶衣坚定地说。突然眉间皱起。
“茶衣!”我着急地叫。
“殿下地希望,就是我地希望。”茶衣笑得幸福无比,目光温柔地落在怀中的人身上,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我希望能和殿下葬在一处……哪里都好……只要在一处……”
说完,她的头低低地垂下,最后的一滴清泪晶莹地从她微笑着的面颊上滚落,渗进丰隐恻早已潮湿地衣服。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以前的茶衣。是没有存在感的,是普通而渺小地,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直到在天牢地时候,她才渐渐露了锋芒,但在我看来,她仍是无足轻重的。即便是现在看,她也丝毫没有左右大局地力量。
可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子,内心竟然隐藏着这么深厚的爱恋,这么强大。这么执着……这么……令人炫目。
而丰隐恻至死也没有对我和赫连长频说一句话,我看着他,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生疏。除了在牢中喝酒那一次,我可能从来没有完全了解过他。
他是一个谜。
从开始到现在,没人能够参透。
从头至尾,只有她一个,才是他地知己。
他不是一个成功的王子,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甚至。他不是一个成功地人。然而,他有一个成功的女人。
这个女人。弥补了他一生的失败。
我慢慢站起身,觉得全身的血液在翻涌。我直视着赫连长频,轻轻地说:“我们,还打么?”
赫连长频与我静静地对视,半晌坚定地吐出一个字:“打。”
冷冷一笑,我从头上取下一支发簪,“我真是从没见过比你更固执的人。”
一枚匕首落入袖中,她紧紧握住,扬眉而笑,“因为我是连章的公主。”
风呼呼地吹着,凌乱的发丝在飞舞,我们离得很近,分不清是谁的发阻挡了谁的眼睛。耳边似乎喧嚣起来,很多人向这个方向涌来。
可是我们不在乎。自我们相遇以来地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心头,直到刚刚那血淋淋的一幕。
不约而同地,我们握紧手中最后的武器,缓缓地抬起手。
“活捉赫连长频,抓住的赏金一千两!”
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声音。
两道如电的身影突然射了过来,其中一人一手扣住我的手腕,一手握住我的腰,硬是将我拖后数十尺。
“你在做什么!”低沉的声音不悦地响起,隐隐有一丝焦急。感觉到熟悉地声音,我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哑声笑道:“她要杀我,我也只有和她拼一拼。”
大手抽走我手中的发簪,重新插在我头上,来人和缓了声音,“簪子是用来梳头的,不是用来杀人的。”
轻笑一声,从他怀中挣出来,转身看着他,“你是来治国平天下的,不是来抱女人的。宗政澄渊?”
笑声从喉间溢出,依旧扮作殷洛书样子的宗政澄渊隔着面具露出笑意。
第一百零二章 忠诚
“书儿,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杀了她!”一个苍老但是充满欲望的声音冷冷地传来,是刚刚带人冲进来的阮育黎。
宗政澄渊的杀意在眸间一闪,转身立在我身前,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阮育黎已经带人冲了进来,将整个演武场团团包围。
一把年纪了亏他还能禁得住这么沉重的铠甲,轻哼一声,看见这老贼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目光投向他身后,一直不见的微雨正提剑站在他身后。
这个丫头果然是阮育黎的手下。
再往后看,我微微一惊,目光落在阮育黎身边那个少年身上。
那是全场唯一一位未着重甲的人,一位绝色的少年。
戳了戳宗政澄渊,我低声问:“那个人?”
“他就是雪轻裘,洛微的主帅。”宗政澄渊压低声音道。
原来他就是雪轻裘,我皱眉打量着他,洛微之主竟然让一个男宠当主帅,不难看出他的得宠程度。
而这还不是我惊讶的全部内容,比起这个,我更惊讶的是这位少年身后站着的,竟然是轻言!
轻言背叛赫连长频我不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地是她投靠地那个人竟然是雪轻裘。
“书儿。莫非真如微雨丫头说地。你和这个女人有私情?”阮育黎见宗政澄渊不动。不悦道。
“丞相。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雪轻裘淡淡地插言。微笑地看着我。“但是她怎样也比不上公主重要吧。”
“公子说地是。”阮育黎连忙道。看样子对他恭敬得很。“书儿。快去将公主地首级取下。”
“阮育黎!你竟然勾结洛微。通敌卖国!”赫连长频此时顾不上我。愤怒地看着阮育黎。在白凡拼命地阻拦下才没直接冲出去。
原来刚刚另一道身影是白凡。是他救了赫连长频。
“公主,此事可不能怪我,谁让你迟迟不肯立我儿为太子呢。”阮育黎冷笑道,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将赫连长频放在眼里。一指宗政澄渊,“殷洛书,我的儿子。”
“你儿子?”赫连长频的目光落在殷洛书脸上,迟疑地道:“殷卿?你是殷卿?你没死?”
场面混乱,她虽然听见阮育黎一声声唤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但一直没顾上仔细去看。而且今天的宗政澄渊换了面具,所以赫连长频一时没有认出来。因此当她知道这个人就是殷洛书的时候,身子大大地震动一下,“为什么你会是阮育黎的儿子!”
听着两人地对话。宗政澄渊还是不说话,只静静立在我的面前,暗暗将手中的剑紧了紧。
他在焦躁!
这样的感觉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起他的身形,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难道是我地错觉不成?
“你不知道吧!书儿可是我嫡亲的儿子!哼!你自以为是地派书儿来杀我,可天下哪有儿子杀老子的道理!”阮育黎嘲笑地看着她,声音傲慢无比。
“我一直信任的人……原来……”赫连长频不知是愤怒还是哀伤地看着宗政澄渊,挺直了腰,冷冷地看着阮育黎,“你以为,将儿子插在我身边就可以让他当上太子吗?不管他究竟是谁。太子都不可能是他!”
“哼,若不是你阻拦,书儿已经是太子了!我千辛万苦培养了一个书儿的替身,想让你先将他立为太子,想之后再与书而替换。但是你就是不肯!我走这一步,也是被你逼的。”阮育黎尖声说,“书儿,你快将她的首级取下,雪公子会保你登上王位的。”
此言一出。白凡立刻将赫连长频护在身后,赫连长频身边仅剩的侍卫将他们两人包裹在中心,武器整齐地横在身前。
宗政澄渊则继续装聋作哑,压根没理会阮育黎地话,却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半步。
我陡然想起,宗政澄渊迟迟都没有明确告诉我他来连章的目的。是想蛤蚌相争,渔翁得利般地从洛微手中夺取连章?是仅仅想让连章灭亡,推动动乱加剧?
“微雨!”阮育黎气急败坏地看着自己地“儿子”,想不明白他怎么在关键时刻不听话了。无奈之下。只得另找旁人。
“奴婢在!”微雨行前一步躬身道。
“你去,将公主的首级取来。”阮育黎遥遥点着赫连长频。
微雨略一点头。脚下轻点,提剑向赫连长频那边刺去。围在赫连长篇身边的侍卫马上将她包围起来,阮育黎一见赫连长频仍在抵抗,回身对后面的看起来像是私人军队的士兵喝道:“还不过去帮忙?”
没有人动。
“混帐!”阮育黎连番命令竟然没人听从,气得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颤抖地对着那些士兵大骂,“你们这些饭桶,蠢材!你们是聋子不成?听不懂本丞的话吗?”
骂了一通,见那些人依旧木偶一般是直视前方,动也不动的,阮育黎差点气死过去,转身对冲着宗政澄渊喊:“你带出来的好手下!好!好!你还不快让他们去杀了赫连长频!”
我凝眉看着那些不动声色的士兵,突然想起宗政澄渊曾对我提过,殷洛书是连章王选给赫连长频地死士。依赫连长频对殷洛书的器重,不难猜测他应该算是死士的首领。而这个死士的首领在许多年前已经被人秘密地替换掉了,那么结果会怎么样?
那自然是,这些死士既不是属于赫连长频,也不是属于已死的殷洛书,而是属于我面前的这个背影……宗政澄渊。
他们应该是只听从他命令的私人卫队!
想明白这些,我略略定了心,不过仍有仍有顾虑。
看来这一小股力量有绝对的忠心,但是仅凭这几个人是绝对不能将连章从洛微收中夺过来。
何况,现在的连章,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众目睽睽之下,乱兵刀戈之间,宗政澄渊如何从连章平安回国都是个问题,何况是实现他地野心。
单凭他现在伪装的殷洛书的身份?还是他另有安排?
刚刚我感到的那转瞬即逝地焦躁,难道是因为他的安排出了问题?
“呵呵。”笑声响起,赫连长频好笑地看着阮育黎。“连自己的儿子都使唤不动,你居然还想当连章的太上皇!真是痴心妄想!”
老脸一阵青一阵白,阮育黎堂堂丞相,一方面要卑躬屈膝地逢迎他国的男宠,一方面在众人面前丧失了对儿子地控制权,两面受挫下,不禁暴跳如雷,“畜生!果然是贱人生地孩子,天生一副贱……啊!”
短暂地呻吟一声。阮育黎眼珠突起,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自己胸口透出的染血地剑尖,喉结“咯咯”作响。一大口鲜血从嘴里涌出,染红了花白的胡子。
“你的废话太多了。”雪轻裘轻蹙着眉,那模样就像是看见了衣服上的一块小小的污渍,或是觉得饭菜不够可口,或是气恼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有些不高兴,但是绝对不是值得在意的事情。
他不像是在杀人,好像只是在拍拍别人地肩膀。
只除了他手中的剑。
只消一眼,便可看出他同我一般不是会使剑的人。动作并不流畅连贯。
但是狠、准,略带几分优美地姿态。
“会咬人的狗不叫。”雪轻裘松了手,似乎觉得有些不适地甩了甩,任阮育黎的尸身载倒在地,“吵得我心烦,无趣又无用。你们说是吗?”
我们都冷冷地看着,只有正在与赫连长频的侍卫斗做一团的微雨惊痛地喊了一声:“老爷!”
微雨武功本就不算高明,又被众人围攻,短暂的分神成了她致命的破绽。
一把刀横劈在她的脖颈。几乎要像斩首一般将她的头斩下,刀刃地一半深深地欠进肉里,“喀嚓”一声,颈椎终于折断,只剩下筋肉的脖子不堪头颅的重负,软软歪在一边。伤口暴露,血如喷泉一样激射出来。
我这几个月也算见惯血腥,但是看到这样的场面还是微微觉得不适。一双手从背后扶住我,我回身一看。是寿眉。
感激地对他一笑。我低声问宗政澄渊,“这个微雨。有什么来历?”
“只是阮育黎的家奴,不过死忠得很,也算难得。”宗政澄渊低声道。
“为了自己的主子,连命都不要。唉。”我轻轻一叹,也不知是为谁惆怅。
“养下人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卖命的。”宗政澄渊轻轻一哼,“你身边就有一个奴才,难道你不想他对你忠心耿耿、奉献生命?”
我摇头,很想说我从没这样想。
但是我说不出口。
紧紧地捏着寿眉的手,后怕地想着那天他为我顶罪,如果真的死掉,我心里会愧疚成什么样子。
愧疚是太沉重地责任,我不想一辈子背着这种负担。
我甚至隐隐有一种自私的想法,若是谁为了我付出什么,请千万别让我知道。
“我情愿。”寿眉却好像误会了我的想法,他似乎认为我在怀疑他的忠诚。
我看着他一脸虔诚的样子,心里很慌,又不知道怎么对他说。
难道要我说:“我永远不要你为了我去死?那样我会难过?”
这样矫情的话,我绝对没办法完整的表达出来。
“你又何必想这么多?”宗政澄渊低低地声音传来,“想为一个人而死,和被人命令去死,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结果不都是人死掉了?
人死了,一切都没了,就算立一个全天下最大的碑,死了地人也不会活过来了。
我瞪着宗政澄渊地背影,“我不管,你也得救他出去。”
宗政澄渊沉声一笑,肩头微微颤动,“我尽力。你该了解我,可用的人才,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会放弃。”
这边我和宗政澄渊说着话,那边雪轻裘也正听着身边一位将军模样地人说着什么,不时频频点头,神色竟然极为信服。直到那人将话全部说完,他才对着赫连长频微微一笑:“公主,可以将连章的玉玺交给我吗?”
第一百零三章 错落
“你认为,我会给你吗?”赫连长频目光好像失了温度,冷冷地看着雪轻裘,“一介男宠,也配问我要玉玺吗?”
被人当众说成是男宠,雪轻裘也不恼,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笑了起来,“说的也是,我想你也是不会给我的。”说着又看向宗政澄渊,“你也不会帮我的吧。”
宫外的厮杀声越来越小,渐渐的,只剩下连续不断的哀嚎声,这已经不能算是一场战争,而是一次纯粹的屠杀。
越来越多的人涌进宫里,高高举起洛微的战旗,插在连章的宫墙上。
“杀!”
兵卒蚂蚁一样包围着小小的演武场,不停地高声喊着,每一次呐喊,都向是晴天里的炸雷,惊得人不知道该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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