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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之誓--於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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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嗯，看情况
68、H时两人有什么约定吗？
铭：约定？（←子铭式装傻）
晏：放轻松就好了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行为吗？
铭：这辈子是没有啦…
晏：（双眼睁大诧异）那之前呢？
铭：当然有啊，难道你没有吗？（全天然发问）
晏：（缄默）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铭：反对
晏：反对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
铭：…有可能吗？
晏：我不想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铭：都…会…
晏：之后偶尔会
铭：真的吗？
晏：（笑）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铭：我会很困扰啊
于：不是要问你这个吧 囧
晏：我有的是方法让他不寂寞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铭：啊？
晏：大概吧
75、那么对方呢？
铭：……
晏：（笑）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铭：不、不用说话吧…
晏：他说不出话呀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铭：…很温柔的那种…
晏：…深陷火海拔不出来那种…
铭：（惊）
于：你们真是一个S一个M啊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铭：…不行
晏：现在不行
79、您对SM有兴趣吗？
铭：没有（100题里唯一斩钉截铁快速回答的）
晏：没有吧
于：你那个＂吧＂怎么带着点惋惜的意味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铭：那…可能就是我并不是他这辈子的…
晏：我们不要回答那种假设性的问体
81、您对强奸怎么看？
铭：很痛…
于：这题是叫你回答这个吗 = = a
晏：……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铭：就是会痛
晏：嗯，他痛我也不好过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铭：每次都满……
晏：目前作者没有写到焦虑的场所
于：欸？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铭：……（低头）
晏：有
85、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铭：勉为其难吧
晏：（叹气）也不全是那样…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铭：……
晏：……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铭：……很痛…
晏：（叹气）
88、对您来说，「作为H物件」的理想像是？
铭：什么H物件？
晏：子铭就很好
89、现在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铭：很好啊
晏：很好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铭：没有
晏：没有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铭：这辈子是29（老处男= =）
晏：19还20
92、那时的物件是现在的恋人吗？
铭：嗯
晏：不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铭：嘴唇…额头…
晏：那会让你兴奋吗？
于：晏先生请你认真回答问题 = =＋
晏：嘴唇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铭：嘴唇吧
晏：都很好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铭：嗯？
晏：用心就好了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铭：…脑袋一片空白啊
晏：想着很幸福
97、一晚H的次数是？
铭：不一定
晏：嗯，不一定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铭：他
晏：嗯，我来
99、对您而言H是？
铭：算是…确定彼此感情的亲密动作吧
晏：（感动）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铭：第85题你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晏：……
百世之誓小剧场──历史老师？！
场景是某天晚上在Hoca，一如既往的热闹，不同的是吧台边坐着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正摊着几本书翻着考古题，搔着头
发一脸崩溃。
阿前幸灾乐祸地说风凉话，「你明知道你要被当了还来Hoca，我是教授的话第一个就当你。」
困扰不已的是最近来的常客之一阿贵，因为个性大方和阿前一拍即合，常常围在一起共谋串通陷害他人大计，但是今天
大考在即，完全没心思去理会阿前的挑衅。
「我要是待在宿舍绝对会睡死，你们快点来人帮帮我啊……」
阿前凑上前去看讲义，密密麻麻的题库上面，时常听见的历史名词很多，能够搞懂的却没几个，「考中国史啊？历史我
最头痛了……我找高材生来救你！」
忙碌到一半的阳念群被一把抓到吧台边，才刚做好就被塞了一叠纸，「什么东西？」
「你不是大学毕业吗？快帮帮阿贵吧，他历史快被当了。」
「我看看……黄巾之乱？……黄巢之乱？」
看念群一脸斜线，阿前就知道他也是一头雾水，「你不是成绩很好吗？」
问外文系学生中国史好像不太对吧，「我脱离历史都几年了，你问我外国史我可能还勉强会一两题。」
「呜啊~~我要是有一科被当就没金援了啦！」眼看连这里的高材生都没办法了，阿贵更是哭天喊地。
一屋子沸沸扬扬竟然都没人可以对纸张上的历史名词有清楚的解说，不是年代有出入就是意见相左，吵到后来每个人都
笑得人仰马翻，解决的历史事件还是只有那些最简单的。
「你就这样写吧，其实黄巢和黄巾是兄弟，后来兄弟反目，招募军队要把对方干掉，造成社会极度不安。」
「兄弟反目？那不是玄武门之变吗？」
「玄武门之变不是在讲玄武大战朱雀吗？」
「那白虎和青龙咧？」
「那不是重点吧？玄武门是讲明太祖啊？」
「祖你的头啊，年代错了啦！」
于是热闹的场面变成了历史名词武斗大会，旁边的客人看得喷笑不已，阿前听得哈哈大笑不时出来投下几句炸弹，阿贵
只能在旁边边哭边笑。
「怎么这么热闹？」
徐子铭刚下完班来到Hoca帮忙，闲闲没事的晏臣也跟着来了，进了吧台看见大家玩得不亦乐乎，笑着问正在夸张大笑的
阿前。
阿前边笑边把题库拿给徐子铭看，「阿贵明天考历史，没有一个人可以帮他的，大家高中历史读完都忘光了。」
徐子铭拿起题目看了一下，很理所当然地眨眨眼，「名词解释吗？黄巾之乱是在东汉时候的事，我记得是张角三兄弟用
宗教形式的叛乱，那个时候还满乱的呢……」
顺口而出的解释让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大家全都傻了眼，阿前愣了一下，还有心情反驳，「原来黄巾不是一个人啊？」
一旁的晏臣听了很不客气地嘲笑他，「你是白痴啊？黄巾是因为他们的信徒都绑黄色头巾。」
晏臣也很理所当然地回答，众人再次惊吓到，全都呆呆地看着这对莫名奇妙的男人。
「那时候原本情势已经有够乱了，我记得曹操就是平乱慢慢崛起的……那时候我人在北方……」发现自己开始回味往事
，徐子铭立刻闭了嘴，晏臣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话一出阿前就恍然大悟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是活化石，跟着时代一起活到现在的，历史他们都体验过，有什么事件是他
们解释不出来的？
阿贵像抓到救命符一样赶紧抓着两人问详情，把答案唰唰唰地抄在纸上。
「那黄巢咧？因为他们房子是黄色的吗？」
「不是啦。」徐子铭忍不住笑，「黄巢就真的是个人的名字了，那是大唐快要衰败的时候，天宝过后国内外都很乱，他
们就有一些人起兵造反，后来是朱温他们平定，但是朝代也差不多走到末期了。」
晏臣漫不经心地边喝酒边答腔，「好像是王仙芝先开始的事吧？」
「我的天啊！你们两个是历史老师！」阿贵笑得都快哭了，但这次是喜极而泣，「我的历史有救了！」
「子铭，那玄武门之变到底是玄武赢还是朱雀赢啊？」
「啊？」
「我跟你打赌其实是青龙。」
「好啊，一千块输赢，我赌朱雀。」
「我猜白虎！」
「……」
一整个晚上徐子铭和晏臣就这样像说故事一样把整张题库都解惑完毕了，今晚不唱歌而改上历史课，大家都乖乖听课，
这个晚上后来的客人们列为Hoca传说之一，称作Hoca历史之夜，两个历史一把罩的男人被封为Hoca御用历史老师。
——END——
习惯（百世之誓后篇）——於枫
习惯…1
「晏臣！你自己的东西不自己搬，还在那边打情骂俏！」
「鬼叫什么啊你！看不惯我们恩爱是不是？」
「信不信我叫子铭把你赶出去！」
「哼，你算哪根葱啊？」
「子铭！」
徐子铭叹了口气，自动忽略过客厅里两个幼稚男人的的吵嘴，把门外的行李搬进门内，不太了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自从一切看起来是平静下来了之后，晏臣开始一直提起要他搬去和他一起住，但是心里一直存在的不踏实感让他回绝了
。
他不是不相信晏臣，只是那种不安定感让他迟疑了，无论是入住晏臣家，或者是可能被厌烦被抛下，都让他却步，如果
真的发生了，他甚至可能没办法清醒冷静地去面对。
说白话一点是一种恐慌症。他当时没敢找人商量，甚至阿前也不敢问，因为通常结果都会沦落为两个幼稚鬼吵架的下场
。
「不然我搬去你家吧。」
迟迟得不到答覆的晏大少最后竟然兴致勃勃地提出这个方案。
他知道晏臣在他无法决定搬去住时，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的恢复功能和脑筋的转动实在过快，他都还困在上一个邀约
里面挣扎不已的时候，晏臣已经下了另一个决定。
理由是「你是主人，不爽的时候你最大」。
徐子铭都还没想好这样到底适不适当，就被晏臣的「好吧、好吧？」给击垮了。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男子撒起娇来，竟
然还……很可爱，让他脑袋一空白就成就了现在这个局面。
「子铭，我来拿吧。」
晏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旁，拿起脚边的行李和徐子铭一起穿过客厅。转头看原本绊住晏臣的阿前正在专心讲电话
。
「他在跟他老公讲电话，不要理他。」晏臣四处看了看，指着其中一间房间，「这间是你的房间？」
「呃、对……」
徐子铭还来不及说什么，房门已经被急切地打开，晏臣不亦乐乎地观察他的房间。
晏臣一踏进徐子铭的房间，就被里面的气味深深吸引。并不是有什么强烈的味道，而是淡淡的、属于徐子铭的恬静气氛
，竟然让他深受感动。
房间里的摆设简单，但看起来却很温暖，简单的双人床，收拾整洁的书桌，音响旁边堆叠许多CD，新奇的是墙上竟然贴
着摇滚乐团的海报。
越看越觉得会陷在这个空间里，晏臣忍不住微笑，这个地方的味道他很喜欢。想到以后要和房间的主人一起在这里生活
，他就觉得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个……晏臣？」
「嗯？」
转过头看正在呼叫自己的徐子铭，他正站在房间对面的另一个房间门口，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那个、这间是你的房
间。」
「啊？」
「这间，我刚帮你整理好，如果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再跟我说。」
「……」
「怎么了吗？」
一整个下午阿前都在大笑，看到站在两个房间对看的晏臣和徐子铭，加上晏臣那一脸震惊到不行的表情，的确够让他笑
上整个月了。
相对于阿前的幸灾乐祸和晏臣一脸的不甘不愿，徐子铭完全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晓得阿前狂笑不已到底是为了什
么，晏臣又为什么突然像在赌气一样。
「那个，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好奇宝宝不耻下问，立刻又引来阿前一阵狂笑，挤到学弟身边搭上他的肩边喘边笑，「你这是正当防卫，学长完全支持
你。」
然后立刻引来晏臣用力狠瞪。
徐子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闪进厨房去切水果。最近晏臣都是一脸温驯的样子，他都差点忘了晏臣发起脾气来是
怎样的，也让他再次怀疑让他搬进来住是不是不好。
正莫可奈何地削着苹果，阿前悄悄地溜进了厨房，徐子铭连忙抓住救命草一样地急问，「学长，到底是怎么了？」
「哈哈。」阿前拿起一片苹果塞进嘴里一边还在笑，「你真是单纯啊。我问你，我现在跟阿华住在一起，你觉得我们可
能分房睡吗？」
「……」
「我是不知道晏臣有没有什么不良企图啦，可是如果可以跟你一起睡，他一定会很开心。」
「……」
「你放心，他在生气，但是应该是在气自己，不能让你信任他。」
徐子铭有点丧气地叹了口气，「我没想过什么信不信任……也没想过要不要睡在一起……」
「这就是为什么他没办法真的生气啊。」阿前嘻嘻笑了笑，「没关系，顺其自然就好，你们两个都还要一点时间。」
「学长，我让晏臣搬进来……是不是不太好？」
阿前看了他一眼，摸摸他的头，「但你还是让他住进来啦。放心，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就像他讲的，这里是你家，
你可以把她赶出去。」
这个说词当然无法解除徐子铭的疑虑。
阿前叹了口气，让他当恋爱顾问似乎不太对吧。
「你要对你自己有点自信啊，子铭。他不是也一直想要让你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是对等的了吗？你没有再欠他什
么了。」
「嗯……」
「这段时间要怎么去习惯彼此，得要你们自己去体会才行。」
晚饭阿前没有留下来吃，再次狠狠嘲笑了晏臣一番之后就扬长而去。徐子铭这才发觉阿前会在和他完全无关的入住日来
搅局，其实应该是在担心他吧。
「学长真的很Man耶。」
晏臣则是震惊地青了半张脸，「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你在想什么啊？」
晏臣很开心地笑了。自从和徐子铭多了很多相处时间后他发现，也许因为颇有交际手腕，徐子铭其实是颇健谈的一个人
，和熟识的人讲话内容有时候很风趣，挖苦人的功力也从阿前那里得到不少。
看见徐子铭越多他不认识的一面，他就越觉得趣味，他原本的个性本来是这么好的啊，全都因为他和那个誓言，所以变
得阴郁又沉默。
「那个、我要去煮饭了，你先去看电视吧。」
从思绪中抽回，晏臣看着不太自在地快速走进厨房的徐子铭，忍不住跟了上去。
他想挖掘更多这个男人的一切。
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发着呆想菜单，动手洗菜切肉，洗米插电锅开瓦斯，徐子铭每一个动作在晏臣眼里看来都觉得很舒
服，嘴角不自觉也上弯了不小的弧度。
感觉到一阵热烈视线，徐子铭往餐桌望去，看见正在发呆傻笑看着他的晏臣，忍不住红着脸喷笑出声，「坐在这里很无
聊的，怎么不去看电视？」
「没关系，我坐在这里就好了。」晏臣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常常做菜吧？」
「对啊，自已在外面住以后就常煮。」
「看起来就很熟恋的样子。」晏臣显然很享受这淡如家常的话题，「对了，你生日在什么时候？」
徐子铭炒好一样菜，漂亮地起锅，「在十月，怎么了？」
嗯嗯，温馨的两人生活已经慢慢上轨道了，「只是很好奇啊，你几年次的？」
「六十七。」（1978年）
晏臣一听立刻惊讶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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