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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逊之神作者:香小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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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讪地伸手指了指酋长的胯/下。
酋长受到了客人的赏识,红棕色的脸膛上透着兴奋,得意地用两手托起沉甸甸的大南瓜晃了晃:“喏,喏,喝了大貘的奶,就可以长得健壮!”
路天一听,正在喉咙眼里转悠着的那一口饮料“噗”得就喷了出来。他掐着自己的脖颈上上下下地捋了好几把,只想把已经灌进胃里的东西给吐出来!
海雅小笨蛋才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咕嘟咕嘟地把一大碗饮料喝个精光,这厮估计是渴着了。
路天掐着小黑猿的脖子摇晃:“别喝,别喝,快吐掉,吐掉,呜呜呜……”
他可不想让海雅也变成南瓜酋长那副样子。海雅是他在这片雨林里见到的最俊最帅的小男人,以前还没发觉,如今见识了黄瓜部落和巨蛋部落的男人,一番比较之下得出的真理,还是他的小黑猿哥们儿脸蛋和身材最正点,耐看。
马瓦赫野人与巨蛋部落化敌为友,隔岸共饮一条溪水,彼此之间仍然小心警惕,也算相安无事。红毛野人一向对比它们身材瘦小好几倍的丛林土著嗤之以鼻,不
24、巨蛋部落 。。。
放在眼里,因此最初的遭遇战结束后,也就对这支小部落失去了探询的兴致。
土人们是用木栅栏垒出围墙,搭起寨门,来守卫他们的地盘。典型的定居人群的传统观念,一定要建起个城墙堡垒,把自己圈在里边儿,尽管这一道薄弱的寨墙完全挡不住意图入侵的毒虫猛兽,只能圈住自己。
而马瓦赫们从来不做无用功,从不修建那些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栅栏门。红毛巨人们习惯用自己的尿液和粪便显示势力范围,一群马瓦赫很神气地摇晃起臀部,给溪边的小树林里每一株树都上了一圈儿纯天然有机肥料。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要是敢闯入它们的灌溉施肥范围,就是侵犯马瓦赫的领地。
路天隔三岔五地揪着海雅,跑到巨蛋部落里串门儿。
土著人的生活平静而单调。每日清晨或是傍晚,气候凉爽时,男人们带上粗糙的武器,成群结伴到密林中打猎,这是雨林中各种动物出门觅食的时刻,也就最容易捕获猎物。
而部落的女人则穿梭在村落附近的灌木丛中,采摘野果,不敢冒然进入丛林。女人还要负责给圈养的大貘饲喂草料和收集奶水。
丛林里土生土长的巴西貘,被这些土人喂养得膘肥体壮,肥得像一群奶牛。刚出生的小貘宝宝,身上还带着斑斓无序的褐色条状花纹;长到成年以后,这些斑纹就会逐渐消失,貘的头颅和四肢长出灰黑色的皮毛,身躯的其他部位却变成乳白色。
巨蛋部落的男人喜欢拿大貘当坐骑,在稍显平缓的林间小径上驱行。这样他们就可以直接将大南瓜挂到大貘的脊背上,不必再抱在自己怀里。
这些土著人大约是日常饮食中缺乏营养,运气不好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也猎不到一头野兽,吃不到其他肉食,因此过分依赖大貘的肉和奶水。偏偏这种生殖力很旺盛的群居食草动物,荷尔蒙水平也很强悍,把部落里的男人们都喂养成了肿物。
部落里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被酋长指派来专门监督和测量年轻的男性部落成员的成长状况。
小男孩们除了要学习利用长矛弓箭捕猎的技巧,每周必交的作业就是到长老那里去量蛋蛋。长老那里有一杆很原始的小秤,一只秤盘里盛放蛋蛋,另一只秤盘里装上成熟饱满的坚果,作为度量的秤码。
年轻男孩子排着队伍走到长老面前,战战兢兢地等着被过秤。每一次去丛林中狩猎,带不回猎物就很丢脸;过秤的结果也是一样,关乎着他们在部落里的地位和体面。
长老铁面无私,很认真地用绳结做着记录。蛋蛋的份量超过五十枚带壳坚果的男孩子,才能被准许步入成年,由家长给他举行成年礼之后,就可以在部落中寻觅配偶了。份量不足五十枚坚
24、巨蛋部落 。。。
果的,属于青春期发育不良,要被发配去饲喂大貘,顺便就地取材补充营养,不然就要一辈子打光棍。
达了标的男孩子欢呼雀跃,攥起小拳头,一脸的兴奋和欣喜;不合格被淘汰的倒霉蛋用手捂住一张脸,灰溜溜地跑回家,都没有脸面出来见人。
大南瓜的份量达到七八十只坚果的,被尊为部落里最具有雄性气概的男子,是部落的骄傲。路天和海雅头一次造访巨蛋部落,南瓜酋长带出来接见客人的那一小队随从,就是他们这个部落的几名“头牌”,脑袋上插着鲜艳的羽毛,怀里捧着南瓜,是专门用来列队迎宾的!
路天和海雅如今在巨蛋部落里也混了个脸熟,大摇大摆地在村落里闲逛。
长老耸动着额头上那几道镌刻着威严的横纹,冲这两只光溜溜的猴子勾了勾手:“过来,称一称份量?”
海雅看到对方招呼,不自主地停住脚步。腰杆挺得很直,一棵修长而优雅的芭蕉树。
路天笑嘻嘻地冲长老摆手:“不用,不用!我们俩,发育不良,不达标……不用麻烦您过秤了!”
他揪着懵懵懂懂的小黑猿迅速闪身,消失。长老望着二人的背影,眼中充满了遗憾和同情。
枯水的冬季不是发情的季节,红毛巨人们看起来消停了许多,一只只都是一副萎靡不振、蛰伏不出的德性,四下里懒散地歇息在树坑里,节省自身能量的消耗。路天已经有一阵子没见着两只雄性马瓦赫互相干架了。
但是部落里的雌性竟然开始打架了!
“汉堡包”和“奶茶”大打了一场。两只母野人先是凶悍地争执,对喷口水,然后开始互相投掷烂熟流汤的果子,宿营地里铺满了鲜红的果浆。还是觉得不过瘾,俩姑娘撸胳膊掐成了一团儿。
“奶茶”扯住了“汉堡包”后脑勺的一撮红头发,扯得对方痛叫。“汉堡包”毫不示弱,抡掌袭击了“奶茶”胸前的一枚大椰果,差一点儿将圆滚滚的椰果打飞。
路天悠闲地坐在大树的树杈上,托着下巴遥遥观战,伸手用指关节敲了敲小黑猿的胸膛:“喂,我说海雅殿下,你也不管一管你的子民?这两只母的为嘛要掐架啊?!”
海雅现在还听不懂这么长的一句话,但是也大概明白小白猿问什么,哼唧道:“唔,睡觉……”
“什么睡觉?”
海雅指了指脚下不远处的树坑:“母的,要睡这里。只有一个坑,两只抢。”
路天捧着肚子大笑,两只患了相思病的姑娘,为了争抢在王海雅脚底下的树坑中睡觉的权利,竟然大打出手。
部落里有规矩,两只雄性为争夺交/配权而干架,旁人是不得插手的。可是偏偏没有先例,两只雌性为了争夺近水楼台与王勾搭的便利权而掐架,王
24、巨蛋部落 。。。
究竟要不要挺身而出,以身饲虎呐?
路天很猥琐地哼道:“海雅,我看你还是从了吧!你赶紧献身,那俩姑娘吃上了你这一口,就都消停了!”
小黑猿不理会打架的母野人,而是把下巴架在小白猿的肩窝里,吭哧吭哧,很着迷地啃起小伙伴肩膀上的肉。
海雅的一只手臂从路天的身后环绕过来,圈住了他的腰,两腿合抱,把小白猿拢在自己怀中。大约是被路天胯骨上滴楞啷铛的麻将牌围裙扎到了柔软之处,海雅哼哼唧唧地蹭了蹭,不满意,不舒服,干脆掀起路天的围裙,紧紧贴上他的屁股。
“汉堡包”和“波/霸奶茶”两只的身躯都湿漉漉的,遍体是鲜润欲滴的红色毛发,胸前的椰果剧烈晃动,抛洒着热汗。部落里的雄性围成了一圈儿,兴致勃勃地围观漂亮姑娘掐架。
母野人想要用肉搏挑逗起王的兴趣。看起来她们的确挑逗成功了。海雅脸庞上的一对墨黑瞳仁缓缓流露出绛紫色的微光,胸腔中的呼吸逐渐急促,沉重。喘息声弹拨着肋骨,像琴弦发出有节奏的嗡鸣。只是这发/情的兴致不是对那些母野人,而是对着面前的小白猿。
海雅的个子又长高了两寸,胸膛上的肌肉更加厚实坚硬,已经可以把路天略显单薄的脊背完完整整地填进自己怀里,填得稳稳当当,严丝合缝。
林间的轻风摇送着两个人的身躯,在枝头欢畅地摆动。
快乐就像弥漫在四周的赤道带低气压热空气,暖烘烘的,笼罩在心头,久久不曾弥散。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好温馨~~~
话说,这巨蛋部落是非洲的哈,网上有照片。。。好yd,捂脸~~
25
25、聘礼 。。。
25。聘礼
那一天,溪流沿岸肥美的水草和流淌的叮咚声,引来了一只饥渴的豹子。
这只美洲豹大约是在旱季觅食不利,饥肠辘辘,追逐着一窝沿河而上的山猫,闯入了巨蛋部落的小村落。
蹲在溪边取水和洗椰果的几个妇女瞥见了豹子,惊恐地尖叫,四散奔逃。守卫村落的男人们手持长矛和弓箭,纷纷涌出茅屋,寻找掩体,围捕豹子。美洲豹因为胃肠饥饿,比平日里凶野了好几倍,又因为受到了围攻,脾气愈加暴躁,锋利的前掌怒哼哼地刨地,身躯团团打转,几乎要在面前挖出一只土坑。
路天循着呼叫声从树杈间探出头来,仔细地辨认豹子的皮毛。这只豹子的肩膀完好无损,没有受过枪伤,肯定不是杰瓜那只傻蛋,他于是放心地吁了一口气,打算蹲在枝头看热闹。
土著人们的捕猎装备十分地简陋。他们用长藤编结的套索横七竖八地将豹子拦在围网中。美洲豹的利爪轻而易举地抓破藤网。它后腿发力窜了起来,扑向距离最近的猎手。
被袭击的猎手怀里抱着南瓜,踉踉跄跄地奔逃,因为腿间挂着累赘物而行动迟缓。路天不知道他们每一次参与围猎的时候,有没有反省过,这部落里彰显雄性威猛的某个标志,实在是太不符合丛林的生存法则了。
小路少爷掉头打算去寻觅自己的黑猿哥们儿,帮土著人搞定这只不安份的豹子。海雅却已经来了,循着路天的身影和脚步,只是想确认小白猿是不是安然无恙。
海雅的手掌按在他的肩头,轻轻捏了捏,让小白猿伙伴放心。
掌心的热度缓缓浸润皮肉,移进胸膛,路天一下子就觉得很安稳。他有时也认为,自己其实并不需要死气白咧地教海雅说话。海雅即使不说人话,俩人也相处得很好,很舒服。
美洲豹借着蛮力左冲右突,跃起,凶狠地扑向指挥围猎的南瓜酋长。南瓜酋长胯/下的大南瓜实在是笨重碍事,跑不脱。这家伙倒也机灵,干脆就地一个前滚翻,以进为退,豹子从他的头顶张牙舞爪地呼啸而过。
豹子掉转身继续猛扑,土著人发射的小木箭追逐着那一具行动迅捷的身影。溪流对岸,一条长藤冲破树冠枝桠的庇荫,马瓦赫的王呼啸而至,身子在半空中掠过小溪,精准地跳跃,跨上了豹子的脊背。
海雅的一条前臂勒住豹颈,肩头的肌肉绷成一座小山包,明晃晃的阳光在他双肩的小山峦上镀出一层金铜色。
美洲豹脖颈被卡,跌落在地,愤恨地喘气,挣扎,四爪抓挠。海雅坚定地卡死它的颈子,另一只手按住豹头,附在耳边,轻声细语。
这豹子脾气相当地桀骜,显然不是杰瓜那个容易糊弄的二货。它拼命甩动头
25、聘礼 。。。
颅,躯体翻滚,想要抛掉骑在背上的勇士。血淋淋的豹口仰天怒嗥,全身的骨头关节搓得咯咯响,想要撕碎卡住它脖颈的那一只手臂。
海雅的两腿死死夹住豹腹,手臂狠狠用力下压,掠走豹子喉管中的空气。小黑猿瞳仁中的光芒逐渐凌厉,一头黑发在肩头跃动,发力的臂膀凸起一条一条筋脉,这时突然大吼一声,胸腔中迸发出王的嗥叫,就势将豹头按在地上。
压倒性的爆裂怒吼,排山倒海,溪流中振起一片水波涟漪。躲藏在树丛中的土人们,与四周摇曳的齿蕨灌木一起瑟瑟发抖。
美洲豹的头颅在铁臂推挤之下无奈地低垂,濒死前徒劳的挣扎,颈骨的折断只在须臾之间。
路天以为海雅会最终发力灭掉这只不开眼的倒霉蛋,小黑猿却伏在豹子的脊背上,一阵咕咕哝哝的耳语,手掌覆盖上一双豹目,缓缓抚摸,用手指抹平豹眼中泼洒而出的狰狞和暴戾。
豹子呜咽了几声,喉间的嗥叫愈加低沉和落寞,最终乖乖地趴伏在海雅的胸膛之下。
土著人们战战兢兢地冒出头来,脚步踌躇了好一会儿,直到确认这只豹子真的已经被马瓦赫的王收服了,这才围拢上来。他们惊讶地比划着,眼神中堆满了对小黑猿的惊奇和崇拜。
路天轻巧地从树上跳下来,心里透出一丝难以抑制的骄傲,脸上泛起饱满的油光,心情都跟着烨烨发亮。
海雅卧在豹子身旁,手掌不断安抚那家伙不停颤抖的皮毛,抬头看见小白猿,漆黑的瞳仁中堆满绿油油的翠色波光。小黑猿站起身,一把攥住豹子的两只前掌,发力一吼,将美洲豹扛上了自己的肩膀!
路天惊讶地看着海雅扛着豹子,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步态坚定而潇洒。那豹子估摸着足足有二百斤,小黑猿竟然可以单肩把它扛起来。
美洲豹自己也很想知道,呜呜呜,怎么就被扛了呐?!
这家伙前掌被擒,挣扎不过,屁股撅在后边儿,两条腿徒劳地在半空使力,抓挠空气。
海雅走到路天跟前,嘴角动了动:“唔,给你!”
路天不解:“啊?什么?”
海雅的眼中掠过两道光芒,油亮的睫毛呼扇呼扇,在脸蛋上扇出了两块红晕。红霞一寸一寸匀染上整张脸,像涨潮时的亚马逊河水,吞没咖啡色的脸膛,整张面孔都涌出波纹。小黑猿的嘴角抽动出一丝羞涩和渴望,低低的声音:“唔,嗯,海雅送给路路,给路路的……”
美洲豹这时瞪着一双惊惧的眼,滴溜溜地望着路天,喉咙眼里滚出几声满含委屈的咕噜:呜呜,呜呜……
路天在一圈儿土著人的艳羡目光中,浑身炸毛地接受了这个“礼物”,心中难免涌起一团腻乎乎的虚荣与得意。
一头活蹦乱
25、聘礼 。。。
跳,脾气暴躁,很不安份的美洲豹。
经历了与豹子的围攻战,路天觉得巨蛋部落的某些改革势在必行。
他亲手编织了几只藤条网兜,网兜连缀着藤编腰带,可以捆扎在腰上。他把网兜推荐给南瓜酋长,极力推销这玩意儿的美观大方与实用,尤其是在密林里狩猎时,两只手就可以腾出来拉弓射箭了,不用再端着南瓜。
土著人们别别扭扭地接受了路天的好意,扎上藤条围裙的表情却十分不爽。其实他们早就懂得编织网兜,只是,在丛林居民那一根筋的心思里,天然美好的东西是要光明正大地袒露出来,是对太阳神的献礼,又不是掖着藏着见不得人。
路天也在绞尽脑汁地琢磨,给小黑猿哥们儿改进一下装备。海雅的那个小破弓箭不知是从哪个土著人部落里顺手牵羊来的,硬木做的一张小弓被雨林的雾水侵蚀,接缝里已经爬出几枚墨绿色的霉点。
路天懂得什么样的木料最耐潮湿。他在山地里寻到了渔民造船常用的十里香硬木,用火烘得干燥,削出两根坯料。坯料的两端用藤条扎紧,再往两根木料中间契进木块子,把坯料给硬生生撑成了两根“扁担”。
扁担的两头钻出小孔,栓上从大鹿脊背上抽出的鹿筋,做为弓弦。
硬弩交到海雅手中。小黑猿肩头黑亮亮的肌肉只轻轻一振,木箭就急吼吼地窜出百步开外,砰然扎进树干。
马瓦赫的王手上握了强弓硬弩,路天心里才觉得踏实。他总是担心小黑猿哥们儿驭不住那一群红毛大家伙,与王狄巴曾经的一场血战记忆犹新,海雅就算再生猛牛掰,也还是需要武装和头脑,才能够制服身体强壮的红毛巨人。
海雅觉得他的小白猿不只是好看极了,人也聪明能干。饭做的好吃,弓箭做的好用,皮肉摸着手感好,柔柔的脖颈子睡觉时枕着也舒服。
小白猿现如今在道儿上行走,腰杆挺直了,脚也撇成了外八字,就连眼珠子瞧人的方向都不一样——咱现在也是养了美洲豹的人了!
马瓦赫部落的一对儿黑白双煞,灵活矫健的身影在密林间穿梭,身后一左一右,两只豹子乖顺地跟随。
路天的豹子是一只雌性。他于是给这头母豹子起名叫“蜜豆”。
他很快发现母的就是比公的难伺候。蜜豆非常地傲娇,经常把腻腻歪歪蹭过来的杰瓜小哥一掌拍飞;捕来一头水牛,这家伙专门啃猎物最鲜嫩肥厚的大腿和腹部,吃饱了就把牛头、牛肋骨和牛蹄子丢给很乐意捡美女剩饭的杰瓜;睡觉要捡最干燥柔软的树坑,把杰瓜挤到一旁湿乎乎的沼泽地里。再后来干脆连海雅也一肩膀拱走,一定要舔着小白猿主人的脸一起睡觉。
路天得意洋洋地抱着蜜豆打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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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以前凭哪一项也压不住小黑猿,这一次他的宠物蜜豆终于占了上风,压倒了那只很憨很呆的杰瓜。
海雅看他的眼光也不太一样了。
自从海雅捕获了这只豹子送给他,那些天里似乎沉默了很多,也不大爱跟他讲话,口语课都荒废了。小黑猿就只呆呆地坐在树坑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白猿瞧,看着他与蜜豆一起打滚玩耍,两只眼珠子都快要钉在小白猿的脸上。
俩人在密林间行走,海雅时常伸手擒住他的手腕,一声不吭,就只拉着他一起走。
路天悄悄地把手指放在海雅的掌心里攥住。
面前的一条林间小径,蔓延而曲折,一眼望不到头,每一道转弯,都迎来一处新的风景。路天那时候在想,就这样走,永远都不要走到路的尽头。
路天清楚地记得,那一天的海雅与往日里非常地不一样。
小黑猿紧紧地搂他在怀里,一路风驰电掣,去了那个堆满紫水晶的山洞。
海雅的长发湿漉漉的,发梢浸溺着山泉的清新,涂染了水草的芳绿,发根却不断洇出热辣辣的汗,满头满脑白气蒸腾。盎然的水波在他双眼中流动,眼底一抹浓绿,绿意固执地追随着路天的身影,斑斓闪烁,越发显得明艳动人。
那一天,海雅真的好看极了。
路天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沉迷于那一对漆黑里揉染了油绿的瞳仁。
海雅的眼永远在天真之中透露着茫然,野性里充填了温柔。
路天在想,今天海雅会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晚餐,是用烫石头烤成白滋滋的皮拉鲁库鱼,还是用树汁和巴西梅桃做成的牛奶水果挞,或是在沸腾的泻湖里涮蟒蛇肉?
他的脑袋仍然在香喷喷、咕嘟嘟地冒着泡,海雅压低身形,弓起脊背,扑了上来!那架势就像是在驯服杰瓜或者蜜豆,海雅的一只手臂勒上他的脖颈,卡住,将他按倒在地。
“唔,啊啊啊!海雅,你要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哼哼~~~
26
26、王的宠幸 。。。
26。王的宠幸
路天以为小流氓在跟他闹着玩儿。
就像往常那般,海雅飞身上来将他扑倒,从头顶上跃过;他翻身一把按住,骑上海雅的胸膛,熊抱,互相用头发亲亲昵昵地磨蹭脖颈,像森林里所有亲密有爱的兽兽伙伴那样,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对对方的喜爱和依赖。
但是这一次海雅没有从头顶上跃过,直接骑上小白猿的腰肢。
路天眼前的景物颠倒,地平线压上了眼帘,头晕目眩。水晶洞的洞口如同巨蚺的血盆大口,绛紫的深渊,黑洞的尽头闪动晶莹璀璨的光泽,勾人魂魄。
“喂,海雅,海雅,你干什么?!”
坚硬的一块烙铁抵上他的下腹,硬到将他的肚子一下子顶凹陷了进去,热度在片刻之间几乎要烧穿小腹上柔软的皮肉。
海雅胸膛和肩头的块块肌肉,在极度兴奋中微微颤栗,因为滚烫而显出蓄势待发的劲道。褐色的肌肤热浪蒸腾,与水晶洞中的丝缕寒气骤然相遇,凝结成一颗颗清澈的水滴,顺着胸沟向小腹蜿蜒,把两人的身体紧紧地黏合。
“海雅,你,你,你疯了么?不行,不行,我不干这个!”
路天的惊恐嚎叫淹没进海雅的一头黑瀑浓发,扑面而来的发丝纠缠了一脸,透不过气,鼻尖弥漫得遍是对方脖颈间的热气。
华丽丽的桉树叶子大氅,瞬间化为扬散的落叶,随之遭殃是他的麻将牌围裙。
“我靠,我的裙子,裙子!你会不会给别人脱裙子?!”
路天的抗议没有效果。椰壳围裙转眼间被拆成一块一块骨牌,在风中诉说冤屈。
他想要甩脱海雅,挣扎起身,可是很快就明白了杰瓜和蜜豆那两只傻豹子都是怎样被马瓦赫的王给制服的。
海雅的身体罩在他身上,力气大得几乎将他整个人拍进泥土,按出一枚人形的模子。强健有力的四肢把人勒紧,汗湿的身躯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磨蹭,肋骨间的空气几乎被掠夺殆尽。
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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