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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逊之神作者:香小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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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倔强地皱拢。
或许海雅其实没有变,只是给路天的感觉不一样了。海雅越来越少袒露出孩童的暖笑,而是像个成年男人那样,做事时很专注,神色中透着一丝不苟,也不在人前与小白猿嬉闹。
以前海雅喜欢把头枕在路天的肩膀或是胸膛,那感觉总好像他仍然睡在野人妈妈的怀里。现在海雅喜欢把路天裹在自己怀里,用宽阔的胸膛暖着小白猿的脊背,环住腰肢的手掌会有意无意地抚弄小白猿的黄瓜
35、黑河之战 。。。
,在热烘烘的手心里摸扯,琢磨这温带过来的黄瓜和热带土产的大蕉,手感究竟有什么不同。
船队在天明时分继续上路,路天指挥土著人如法炮制,群狼战术,沿途不停地骚扰。
偷猎者中一个铮亮光头,脑顶上横切了一道疤痕的男人,凶野地向着丛林咆哮:“狗娘养的兔崽子滚出来!哪个在暗算我们?!”
林间传出一声响亮的回应:“赶快释放那些猎物!”
“狗娘养的!有种出来跟老子较量,喂你几个枪子儿!”
路天躲在树后撇撇嘴:哼,我才不出去跟你对枪,你当我傻啊?!他继续用自己那一口蹩脚的英语喊话:“快放掉动物,不然你们不可能活着走出黑河!”
光头刀疤脑的两眼露出凶光,犬牙搓出嘎嘎的脆响,怒吼:“混蛋!休想!”
随即愤怒地抬脚,将船上刚刚躺倒的两具新鲜尸体,狠狠地踢进河中,似乎是想减轻木筏的负重,又似乎是在向密林中的偷袭者显示负隅顽抗的决心。
尸体的脖颈上都插着小木箭,伤口淌出浓黑色的血,很快就凝成血痂,连带着脖颈子里的脉搏和气息,也一起凝固。
死尸像麻袋一般,咕嘟咕嘟沉入黄褐色的河水,被黏稠质吞没,河面漂起几缕微弱的血痕。
转瞬间,河面涌起波澜,宽阔的浮筏子竟像是被河底之物顶起,在浪花中横向颠簸起来。船上的人没有提防,立时被晃得东倒西歪;一个持枪的笨蛋被筏子上的铁围栏拌了一跤,直接翻进了水中。
随着一声惨烈的哀嚎,船上的人和密林中的隐蔽者齐齐地看到那个倒霉蛋在水中挣扎,被水底什么东西缠住,拖坠了下去,头顶很快被淹没,只剩两只胳膊徒劳地抓挠水花,最终做了水下之鬼。
“水蟒,一定是水蟒!”偷猎者中有经验的向导惊惶地示警。这一定还是一条很有份量的水蟒,个头能抵得过陆地上的森蚺。
“冲过去,冲过去!”光头刀疤脑嚎叫着指挥手下开足马力,在黑河中亡命逃窜。
循着血腥的气息,河水翻滚得愈加猛烈,各种肉食动物从河道内潜伏的巢穴中蠕游而出,蠢蠢欲动,窥伺侵入丛林的陌生人。因受到枪火惊吓而逃离沼泽地的鳄群,在焦躁和饥饿中积累起暴躁的情绪,大批大批地聚拢,追逐着弥漫血肉香气的木筏船。
这一天,小路少爷麾下的土著武士们连小木箭都耗费得不多,只一路追着偷猎者向上游奔跑,眼看着那群人已经被黑河中的各种猛兽折腾得哭爹喊娘,疲惫不堪。
又一个深不可测的雨林之夜。
空气中粘腻的雾水笼罩上裸/露的皮肤,浑身的毛孔滞弱,难以呼吸。点燃的一丛丛篝火,火苗子在濛濛水雾之中软塌塌地摇动,
35、黑河之战 。。。
有气无力。
偷猎者的宿营地内,一个持枪站岗的哨兵,刚刚点燃嘴里叼着的香烟,密林中随即响起一声轻而脆的弦鸣。小木箭瞄着暗夜中隐约晃动的香烟烟头,射进那人的喉咙。
另一个哨兵惊恐地举起枪,叫喊声还没有涌出喉头,枪口在火光中闪耀出铁色,已然暴露出他的位置。又是一支致命的木箭,没入他的胸肌。
密林深处,小白猿发出的警告和威胁再一次响起:“放弃那些猎物,迅速离开,不然你们迟早会全军覆没!”
雇佣兵们不甘心地朝着林子里枝叶最密集的方向扫射,慷慨地派送机枪子弹。等到他们扫过一阵,放低枪筒,赫然发现站立着的同伴又少了两个,地上多出两具流着新鲜黑血的尸首。
光头刀疤脑这时候恼羞成怒,瞪着血红的眼睛咒骂。这人看起来就是偷猎队伍里的头目,在向手下发号施令。而他的手下已经有人两腿发抖,想要丢掉货物撤退逃跑;就为了分到手的那一点雇佣金,实在没必要豁出性命。
光头用枪管子戳着身边的人,逼迫他们进到林子里去搜寻偷袭的阴险坏蛋。
路天在浓密的树冠中探出两只眼,悄悄掏出手枪,暗中瞄准那一枚油光锃亮的脑瓢。几乎在枪响的同时,他瞥见对面大树的树顶,一条咖啡色的手臂带着劲力,飞掷出一杆锋利的长矛。
“砰!”
“噗哧!”
子弹和长矛,几乎同时吃进了光头刀疤脑的身体。那人的身躯像撒了气的皮球,迅速瘫软了下去。
此时,树顶响起马瓦赫的王排山倒海的啸叫。嗥叫声振荡出一波一波的气浪,吞没了侵略者几近崩溃边缘的神经弦。这群人从来就没听过如此恐怖的兽啸,不敢想象这片丛林里隐藏的这只“兽王”是什么样的庞然巨物;有人直接扔掉了枪,有人就地蹲下抱着头发抖,还有人站着就尿湿了裤子。
路天遥遥地张望,忍不住得意地伸手打了个榧子。海雅小坏蛋果然跟自己心有灵犀,同时都瞄到了对方的头目,想到了擒贼擒王的道理。
那一群乌合之众方寸大乱。有人提枪向前方扫射,更多的人倒退着向河岸的方向撤退,呼噜呼噜一窝蜂逃回到木筏子上。一伙人在极度恐惧中决定丢弃几架装载着活物的浮筏,寄希望这样能够摆脱幽灵一般的追踪杀戮。
路天继续发出恶狠狠的威胁,想要逼迫这伙人放弃那两具红毛巨人的尸体。
可是已经死去的马瓦赫野人甚至比活的美洲豹、绢毛猴值钱许多。偷猎者们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弃辛辛苦苦搞到手的史前遗老的标本。他们用特制的防水帆布将庞然大物包裹起来,帆布内层涂满防腐材料,避免尸体过快地腐烂,希望能把红毛巨人带到哥伦比
35、黑河之战 。。。
亚的港口,寻找来自欧洲和北美的白人金主。
作者有话要说:
jj各种抽啊~~在抽搐中仍然坚持追文和撒花的萌物们,爱shi了,都是萌妹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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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丛林中的极乐 。。。
36。丛林中的极乐
路天翻看强盗们留下的几具尸首,捡拾他需要的武器。
光头刀疤脑的前胸被长矛刺穿,留下碗口大的洞。这家伙的迷彩裤后屁股兜里,掉落出一只手机。
路天两眼一亮,赶忙跑到林间一块树木稀疏、敞开天窗的空地上,拿手机拨起他老爸的号码。拨了半天也拨不通,他估计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开通国际漫游。
海雅提着弓弩从身后走来,与路天擦肩而过时,默默地伸手,手掌扶住他的后腰,略显粗糙的掌纹摩挲着毛孔,热力缓缓渡入。憋闷了几天,路天忽然感觉有些饥渴。
两个人把蜜豆和其他还活着的动物从铁笼子里解救出来。骤然获释的蜜豆还有些不习惯与人类亲近,挥舞着两只锋利的肉掌原地周旋,向周围的土著人嗥叫。只要是两条腿走路的物件,它就恨得要死。
路天不得不花了好一阵才让脾气暴躁的蜜豆弄明白,两条腿走路的不都是同一种人类。
天边刚刚泛起鱼腹的灰白颜色,那一群狼狈不堪的人驾着浮筏子继续向上游跑路。他们只带走了那两具红毛尸体。庞然大物的沉重份量让机动木筏都有些不堪重负,在河水中笨重迟缓地行进。
路天合计着要不要就此放掉这伙人,收兵回营。
海雅对此保持沉默。路天觉得小黑猿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旦那两具马瓦赫野人的尸首在市面上露面,引起轰动,会给隐匿在雨林中的原始部落造成怎样的冲击。到时马瓦赫的王凭借一己之力怎么保得住座下的臣民?他的那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子民,恐怕很快就会落得毛里求斯渡渡鸟或是北美旅鸽一样的悲惨下场。这小笨蛋接触过的文明人样本太单一了。
路天在心里斗争了一番,最终想起那个不眠的夜晚,海雅伏在梅的身体上抽搐哭泣的情景。
他不想再一次看到海雅痛苦地流泪。小男人埋藏心底的某种天然的保护欲油然而生;那感觉就好像是,这只小流氓已经是咱的老婆,出门在外得护着。
哪一只坏蛋敢欺负了心爱的小海雅,绝对不能饶了他!
偷猎者的船队最终在途径黑河上游某一处支流的时候,遭遇了灭顶之灾。
湍急的河道三岔口处,本来很舒缓的河水在瞬息之间突然泛滥,从支流中奔涌而出。河水中仿佛隐藏了千军万马,凶猛的水势壁立成高耸的浪头,拍向木筏船。用铁皮箍紧的结实的浮筏,抵挡不住水舌的猛烈抽打,铁钉崩开,木桩拖散,木筏肢解破裂。
力量强悍的马瓦赫巨人们从林子里搬出巨石,堵住了支流的水势,等到船队濒临岔口,再突然挪石放水。当然,这看起来相当阴险的主意是路天想出来的。
36、丛林中的极乐 。。。
饥饿的食人鲳在水底坐等鲜美的食物,一群一群凶猛的鱼围扑上来,将活人连同红毛巨人的尸首,一齐撕成了碎片,葬入河底……
海雅蹲在树梢,呆怔怔地望着那些在河水中挣扎嚎叫的倒霉蛋,神情间一片茫然。小黑猿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如此残酷的复仇手段。
路天心里涌出某种恻隐。他原本已经习惯了在大洋上随性杀伐,睚眦必报,只是自从莫名其妙地栽进这片林子,遇见了海雅,与这只头脑单纯的小笨蛋在一起待得久了,自己似乎也变得缓慢迟钝,对待敌人竟然还会思考要不要手软心软,放对方一条生路之类无聊的议题。
路天在黑沼泽地里淘到一兜子的鳄鱼蛋。
繁殖季节被入侵者惊动的鳄群,跑掉就不会再回来,这个季节产下的蛋,就全部成为没有爸爸妈妈的孤儿蛋。
南瓜酋长毫不客气地分走了一半数量的蛋。鳄鱼蛋是土著人最喜欢的食物,只是平时得来不易。他们在篝火上架起一只大陶锅,用沸水将蛋煮熟,再切开享用。
路天也吃了几只蛋聊以果腹,却食不甘味。看着剩下的一兜子鳄鱼蛋,突然产生了某种奇怪的感觉,不想就这么吃掉它们……想要把这些蛋给孵出来!
于是,那天晚上,路天怀里抱着一兜子的鳄鱼蛋睡觉,用自己胸膛的温度来孵蛋。海雅拗不过这只莫名其妙的小白猿,于是只能从身后抱住他,把小白猿的身子包裹起来,包得也像一枚白嫩嫩的蛋。
路天是把凯门鳄都当成母鸡了,以为鳄鱼是用体温孵蛋的。事实上,人家凯门鳄比他聪明多了。有一些鳄妈是直接将蛋曝露在有光线照射到的沼泽中,用自然温度来孵卵;另有一些鳄妈是把蛋埋进黑河两岸的腐烂树叶层中,依靠枯枝烂叶被自然分解腐败时产生的汩汩热量,替她们孵卵。
路天连续好几天抱着蛋睡觉,像一只勤勤恳恳的母鸡。
蛋竟然真的被小白猿给孵出来了!
一只一只脆生生的蛋壳从内部被击破,敲碎,爬出一条条小小的鳄鱼来。鳄鱼宝宝们睁开懵懵懂懂的眼,不安地四处爬动。
路天十分地得意,用手指头调/戏这些牙齿和爪子还没有长齐全的小鳄鱼。他依依不舍地把孵化出的小鳄鱼一条一条放到河水中,希望它们即使没有妈妈的照顾,也能逃过天敌的猎食,顺顺当当地成长。
南瓜酋长笑眯眯地在一旁围观,说:“你孵出来的鳄鱼,全是公的,公的!”
路天不解:“为什么都是公的?”受精卵按照抛硬币的概率,难道不是一半公的,一半母的?
南瓜酋长摆出一副经验丰富、知识渊博的面孔,哼道:“小兄弟,你的温度太高了!你孵出来的,全部都是公的!
36、丛林中的极乐 。。。
”
小路少爷完全没有经验。他不知道人家凯门鳄下的蛋,性别可并不是在娘胎里就决定好的,而是根据孵化时的温度,三十二度以下孵出来就是小母鳄,过了三十二度,孵化出的就是小公鳄……
小白猿郁闷地挠了挠头,望着水面上咿咿呀呀的鳄鱼宝宝。这一大窝鳄鱼如果全部是公的,过几年成熟发/情的时候可就惨喽,一群光棍汉讨不到老婆。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蹲在身旁的海雅,又忍不住自顾自地嘀咕:其实都是公的也没关系,内部捉对儿解决呗……
蜜豆也终于与她的小男友杰瓜团聚了。久别重逢后的激动和喜悦,杰瓜一把扑倒了蜜豆,一条粗糙的舌头不停地舔蜜豆的脖颈,两只豹子叽哩咕噜打着滚儿,极其迅速地从视野里消失,找没人的地方风流快活去了。
海雅一把拎起路天的腰,拖着他上了大树。
路天还想要逃跑,随即就被一根铁臂捉了回来。海雅的臂膀洇出一层油亮亮的秘铜色。树叶间斑驳的阳光点点播撒。小黑猿的睫毛上,浅金色的光芒曳动生辉。
路天被按在树干上,挣扎着叫唤:“唔,坏蛋!这次该轮到我了!说好了你一次我两次的嘛!”
硬鼓鼓的小黑猿根本不跟他理论,搂住白皙柔韧的腰肢,鼻吻在小白猿的额角耳畔喷吐热气。
“你这只流氓……呜呜呜呜,就算一人一次好了么,可是,这次还是应该轮到我啊!!!”
海雅已经一脚踩在树干上借力,准备放枪开火。
“你,你……你得排队,你丫不能随便插队!……哎呦,哎呦,啊!!!……”
持续的抗议纷纷失效。事实上,自从俩人正式地展开你情我愿的奸/情之后,路天的那一句“你一次我两次”的爱情宣言就从来没有付诸实施,纯属就是小白猿每晚在睡梦里自顾自地意/淫,聊以慰藉小男人一颗脆弱无助的自尊心。
热辣辣的烧灼感已经穿肠破肚,翻转炙烤着他身体里的血肉。酥麻的快/感啃咬侵蚀着每一分每一寸的皮肉。快意迅速地浸染,延伸,润畅了每一道骨缝。那感觉就如同甘泉泼洒上一片干涸的大地,水露湿润了每一粒饥渴的泥土。
小黑猿怀里抱着小白猿,小白猿怀里抱着大树。一棵树在海雅的奋力鞭打驰骋之下,不停地摇晃,摇落了满树婆娑的翠叶。
树下的灌木丛中一阵窸窣诡异,两颗毛茸茸的斑斓头颅钻了出来,好奇地向树上张望。
路天只低头一瞥,登时窘迫地像找个树缝钻进去。他扭动着屁股叫唤:“海雅,别,等会儿,咱俩先换个地方!”
“唔,路路,吃路路……”小黑猿舌间快活地咕哝,正在享受小白猿美妙润泽的身体。
蜜豆正趴在草丛
36、丛林中的极乐 。。。
里,杰瓜趴在蜜豆身上。两只豹子齐齐地抬头,各自吧嗒吧嗒舔着嘴巴,喉咙里哼哼唧唧:咦,树上那两只猴子怎么也摞在一起?
路天实在忍不了当众做这种极限运动,虽然不是当着人,而是两只豹子。可是他的反抗招致了更加凶猛地进攻。海雅的胸膛紧紧地包裹住他,一波又一波的摇撼和撞击,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拍成肉饼,再撕成两瓣,钉在树干上。
杰瓜不甘示弱,于是也开始有样学样,玩儿命地撞击蜜豆的屁股。
一阵地动树摇,路天晕晕乎乎地瘫软,湿滑的手都抱不住树干。他的头颅仰倒在海雅的肩头,有气无力地哼哼,声音虚弱得已经不像自己。
海雅扶着他的腰肢,捉住嘴唇,在他柔软滑嫩的身体里徜徉游弋。深邃的一条甬道仿佛探不到尽头,销魂的快/感载着两只在树梢上偷/情的小坏蛋,一齐渡到了极乐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啊,各种卡,萌物们,赶紧的,给陌陌提供点儿思路哎呦喂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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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骑猪的女战士【图】 。。。
37。骑猪的女战士
海雅满足地长吁一口气,又狠命磨蹭了几把,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出身体。路天失去了支撑,叽哩咕噜地滚到,软绵绵地伏在海雅怀中,站都站不起来。
小黑猿湿得像是刚从黑河里打捞上来,一身蒸腾的咖啡色浓汗。他用濡湿鲜艳的嘴唇不停地拱小白猿的胸膛,含住浅粉色的小红点,喉咙里咕哝:“唔……妈妈……妈妈……”
路天在眩晕中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什么东西?!你个流氓小混蛋是这么对你妈妈的吗?!
他随即又涌出一阵心疼,赶忙抱住海雅的头,捋了捋毛,哼唧:“嗯……我就是妈妈……乖……”= =||
那晚,海雅缠着路天又做了一次,直做到俩人都筋疲力竭,躺倒在树杈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路天在半夜醒来,仰脸呆望繁华的天幕,闲极无聊,拿出收缴来的手机在掌心里摆弄。手机又快没电了。估计那伙人带了便携式发电机,可是所有的装备都已经被滔滔河水吞没,找不回来。
他的手指胡乱按了几个键,按到了手机中的“已拨电话”,只是随意地一瞥,却让他愣住。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串号码,还出现了若干次。
路天的心跳停了好几拍,借着手机屏上微弱的夜视光,把那一串数字反反复复读了很多遍,生怕是自己眼花。
他直接拨过去那一串号码,手机里却是不停息的嘟嘟声响。这片丛林没有发射塔,也就没有手机信号。这号码应该是光头刀疤脑那家伙进入丛林之前,打过多次的号码。
路天彻夜未眠,目送着夜空中的星辰缓缓变换位置。圆丢丢的银月逐渐滚落树梢,金红色的朝阳从遥远的地平线崭露头角。
海雅小流氓的嘴巴贴着他的脸颊,睡得很是香甜,时不时地淌下口水,很不要脸地就着小白猿的下巴蹭一蹭,抹一抹。
清晨,路天对海雅说:“咱们要不然先别回去,沿着黑河继续往上游走,应该能走到加勒比海沿岸的海港。我想……我想去找我爸爸,运气好也许可以在那里碰到他。”
海雅皱了皱眉头,只听懂了“黑河”和“爸爸”两个词。不过小白猿说什么他听什么,很少提出异议;只有那个“你一次我两次”之类的房/事配额,海雅从来都是拒不遵守,兴致来了,就地扑倒。
小黑猿耸了耸肩,整饬身上携带的弓弩、木箭和长矛,要和路天一起去找爸爸。他俩与巨蛋部落憨厚的土著人挥手告别。又遣回了跟随身边的一群马瓦赫野人,让它们自行回到密林深处的宿营地,不要到有人烟的地方乱跑;若再见到用两条腿走路的陌生人,立即掉头就跑,千万不要为了维护领地与人类干仗。
黑河上游支
37、骑猪的女战士【图】 。。。
流的岔口越来越多,河水也愈加清澈。
雨林中盘根错节的藤条阵逐渐稀疏,在有些地方,地表淤黑的泥土都清晰可见,像是被人和动物长久踩踏,开辟出来的野径。
越往北走,路天的心思越是不安。文明社会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他,他从心底却偏偏生出一种同性相斥的感觉;越是接近自己所熟悉的那一片世界,这种斥力就愈加明显,越是生出一种想要逃开的冲动。
想要揪着海雅回头,放弃前进的脚步。
某一块疑惑的阴影不断地浸扰他的心神。路天觉得他得自己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考虑怎么向海雅解释。
炎热的中午,在树荫下休息。小黑猿仍然习惯用鲜果和红蚂蚁充饥,小白猿则爬到蚁巢树上捉了一只树懒。三天吃不到肉,小白猿就很难受。
树懒这种动物捉起来真是手到擒来。它们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懒的动物,懒到死到临头了都不乐意逃跑,仍然以每小时时速五米的架势,慢悠悠地在猎人眼前蠕动。据说它们一生中绝大部分时间都挂在树上睡觉,常常在睡梦中被捕捉,被吃掉,临死都懒得睁一下眼皮。
路天现在每一次下手宰杀猎物之前,都假模假式地模仿巨蛋部落土人们的样子,跪在傻呆呆的树懒跟前,口中念念有词:“感谢伟大而仁慈的太阳神赐予我们食物……安息吧,小树懒,你是亚马逊丛林里最雄健又威猛的生灵……”
念完了词又觉得很好笑:南瓜酋长上一次念叨这套罗哩叭嗦的东西,是念给一头二百斤重的雄性黑鬃野猪的!
点起火堆,架起树枝当作烤架,路天把小树懒剥皮烤成金黄酥脆,再撒上野生的罗勒草,香气在林间自由自在地飘荡。
吃饱喝足之后继续赶路。
路天拖着海雅的手,在林间做着饭后百步的散步运动。他已经重新做了一条椰壳围裙,身前还斜挎着一把冲锋枪。另一把备用的冲锋枪让小黑猿帮他背着。
前方的树林子突然被拱开,一阵哼哼唧唧的异动。一大群脊背上耸立着黑色鬃鬣的野猪,足有四五十只,冲破了灌木和藤蔓的阻挡,急吼吼冲了过来。
马瓦赫部落的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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