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先生的秘密作者:莫里(弃妇a)-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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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来是优雅安静的，很少有用这么大声音骂人的时候。他的眉头打成了一个结，一张脸气的通红：“孔啸坤，我千里迢迢从欧洲飞回来不是为了听你这些废话的。我真不明白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难道就不知道我到底想听什么？”
　　
　　我心跳的嘭嘭嘭的，想看他又不敢看他：“如果你说的是那天的……呃，‘第二个’争吵话题的话，我确实欠你一份道歉。我那天真是有些急过头了，嘴巴没个遮拦，稀里糊涂的把不该说的也给说了……你、你要相信我，我自从察觉你的感情后，虽然刚开始确实抱着些不轨心思，但是到了现在那点乱七八糟的心思真的全没了，我从来没想过拿你的感情要挟金钱，或者威胁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我那天不是被章友林蛊惑了嘛，所以我一时冲动之下就说了伤害你的话，也不是我原本的意思……”
　　
　　“孔啸坤，你以为你这十几年伤害的我还少吗？”秘书先生有一次打断我的话：“你高中开始一个个往回领女朋友，甚至还有一次直接在你卧室就做起来连你房门都不关，你以为这就不是伤害了？你大学的时候被家里人供出去那么多年，每周都给干爹干妈打电话，却从来没想过给我发一封Ｅ－ＭＡＬＬ给我带过一句口讯，你以为这就不是伤害了？你这几年在辉腾什么正经事都不干，每天就知道开着你的破车出去拈花惹草，惹得一屁股麻烦事还要我给你收拾，你以为这就不是伤害了？”
　　
　　“没错，我那天在银行里拂袖离去，确实是因为你用我的感情向我要挟金钱，这让我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侮辱。可如果你以为我会是那种为了这么点事儿就记一辈子的人，那你就错了！我和你相处这么多年，我当然知道你是那种经常脑子短路的东西，你说的那些话虽然很不中听，但我只当你放的屁，不会让它一直盘踞在我心头。真正让我生气的是，在面对章友林的言语蛊惑，你从来没有想过咨询我的意见，你把我当作了外人，明明我一直在你身边，是你最可以信赖的人！”
　　
　　“可是我……”
　　
　　“我飞回来不是为了听你这些词不达意的废话，孔啸坤，孔二少，孔副总……我就是想问问你，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感情的现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目光灼灼：“你明白我的，我想听的答案只有一个。”
　　
　　……喂喂喂，赶鸭子上架也没有你这样的啊！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曾经的死对头、现在的同事能与我有什么进一步的“关系”，我和他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他冷静、沉稳、有担当，我却毛躁、纨绔、什么都不行，他说他喜欢我，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他喜欢我什么。如果他是因为他刚进家门那段时间内我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产生了这种感情，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再大的情意也该被我种种浑事之下消失殆尽。
　　
　　我讷讷：“我可能给不出你想要的答案。”秘书先生对于我来说是一块太过难啃的骨头，而我是一只向来吃惯了肉的狗，咋一看那硬骨头，还真是没有胆量下口。
　　
　　他固执的问我：“为什么？”
　　
　　“你不是我的型。”我喜欢漂亮些的小伙子，至少要比我矮，不会让我在他们面前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秘书先生太好，而我太赖，我们如果站在一起，我自己都觉得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你也不是我的型！你以为我就喜欢你这种光长脸、不长脑的家伙？你以为我身边就没有漂亮姑娘乖巧小伙子追求？”
　　
　　我一愣：“那你为什么看上我啊？”
　　
　　他没想到我会将他一军，他很明显的一噎，再出口的话带着那么一股老羞成怒的感觉：“这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就是爱情，如果我能想明白，就不至于在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身上浪费十几年光阴。”
　　
　　我心理居然下意识的接了后半句——而且还将继续浪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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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再没和秘书先生谈论过这个话题，一路上车里安静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了。我给不出他期待的答案，我也无法用我的理由说服他。好在秘书先生比我沉得住气，可能是因为他等了十几年，也不在乎再多等这么一阵子，所以他也没再逼我给他一个答案，而是扭头看着窗外，只给我剩了一个脖颈。
　　
　　回家后，吴妈煲的热汤做的热菜还没有出锅，虽然她看起来也很好奇为什么班机提前这么久，但是她很体贴的什么都没有问。晚上我哥也提前下班了，他与秘书先生相见后，居然非常热络的紧紧拥抱，还非常豪爽的拍着秘书先生的背，嘘寒问暖关心他的身体。
　　
　　我虽然知道他们一个总裁、一个是贴身秘书，有同住在一个房檐下，理应关系很好，但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们的交往如此亲密，秘书先生的脸上带着归家的轻松、扬着畅快的笑容，他甚至与我哥相互用拳头捶打对方的胸脯，就跟一对亲密的兄弟。
　　
　　再看看我自己，我和我哥在一起中规中矩，我和我秘书先生在一起时如履薄冰，看着他们的轻松交谈，我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只能眼带羡慕，却无法融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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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先生回来之后的那几天，自然是跟在我哥后面与他同进同出。公司里的人纷纷赞叹，说终于见到辉腾最有领导力最有号召力最有工作能力的一对组合，连带着他们都觉得全身充满干劲。
　　
　　可我却觉得全身别扭，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就像是屁股扎了针，怎么也坐不住了。在我哥没回来前，秘书先生自然和我同间办公，后来秘书先生去国外公干，我和我哥一人一间办公室，也不觉得怎么难受……可是现在，我哥和秘书先生跑到了一起，把我一个人扔在空旷的副总办公室，我是坐着也不舒服、躺着也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办公室里少了些人气。
　　
　　实在是闲来无事，我只能继续骚扰起我在公司里唯一熟悉的“朋友”——杨实云经理。经过那日的恳谈，我与杨实云可以算是冰释前嫌，我见着他也不想着动手动脚，只把他当作一个值得结交的真朋友。倒不是说我不喜欢他这一型的男人了，只是我忽然发觉每天追在别人身后没什么意思，而且……我总有些微妙的对不起秘书先生的感觉。
　　
　　我歌听后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不要在公司里乱搞男男关系，他不禁止办公室恋情，但是禁止我和他的员搞七搞八，影响公司内部的稳定。
　　
　　“哥，你这可就误会我了，我和杨经理真的好朋友，普通的好朋友。”我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瞄着秘书先生，生怕惹得他生气。我可一直记着他让我给他一个“交代”，他现在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充满威胁的炸药桶，指不定哪一天就抱着我来个同归于尽。
　　
　　“普通朋友？那我怎么听吴妈说，你前不久还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他请来吃饭？”
　　
　　我咳嗽一声：“好朋友自然要请回来吃饭，要不然怎么能说的好朋友？现在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请同学上自己家里玩，我这算什么特殊？”
　　
　　我哥点点头：“哦，原来你也就幼儿园小朋友的水平。”
　　
　　我哥虽然平时疼我，但是该说我的时候从来不留情面，而且他嘴巴毒辣，刺得我嘴角直抽。我本来就理亏，不敢说出我当初是请杨实云回来假装我男朋友气秘书先生，现在只能闷头站一边，不敢吭一声了。
　　
　　我哥抬头看看我，又转过头看了眼四平八稳的坐在一旁喝茶的秘书先生，我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总觉得什么我不喜欢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果不其然，我哥沉吟了一会儿，目光投注在秘书先生身上：“亦霖，虽然我之前跟你说想让你带啸坤出去见见世面，但是我看他现在也不是能踏实做事的人，满脑子里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现在担心他去　法国之后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添乱，所以这次还是先不要带上他了。”
　　
　　什么，我哥原本要我和秘书先生一块去法国？什么，我哥现在又忽然决定不让我去了？哥，就算你是我亲哥，你做这种决定之前能不能询问一下我的意见，虽然我确实看上去不太牢靠，可你也不能代替我决定啊。
　　
　　再说我和秘书先生重逢这才几天，我和他之间那些弯弯绕绕还没有理清，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飘飘离开我的视线？
　　
　　“哥，这次秘书先生什么时候走？”
　　
　　我哥看看日历：“后天，如果不是我抽不开身，我就直接和亦霖去了。”
　　
　　我眼巴巴望向秘书先生：“那……那后天我送你？”
　　
　　秘书先生摇摇头：“不用，公司会派车过去。再说，你不是还要找你幼儿园同学去吗。”
　　
　　
　　
　　第23章
　　
　　等到秘书先生准备启程去法国的那天，我从上午开始就坐立不安了，我知道秘书先生虽然上午要去辉腾办公，但是下午就会回家收拾行李，晚上直接从家中出发去机场。本来我就不想去公司，想直接在家里守着，等秘书先生回来收拾行李时，我再好好跟他谈谈——谈什么，我现在还没个准，但是至少先稳住他，别让他抱着对我的烦闷与恼怒里离开我的视线。
　　
　　可早上在饭桌上，还没等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借口搪塞我哥，他便冲我不显山不露水的一瞥，把我一肚子的话都堵得严严实实，让我只能灰溜溜的跟着他的屁股去了公司。我与哥哥的办公室不是一个，秘书先生是他的第一机要秘书，肯定是跟在他身边，我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闲的不行，又不敢凑到我哥办公室去打扰他们办公，只能一个劲的盯着钟表，盼望着时间走的快一点，能让我在午餐时间跟秘书先生单独相处一会儿。
　　
　　结果到了中午，饭桌上根本看不见秘书先生的踪影，一问我哥，原来是我哥提早结他放了假，让他回家收拾行李。
　　
　　“不是晚上才走嘛……”我嘟囔。
　　
　　我哥看着我：“你当别人跟你一样闲？他昨天晚上整理这次去法国的资料一直弄到凌晨三点，我还不能把他放回去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晚上到了飞机上也能休息啊……”
　　
　　“你啊，”我哥毫不顾虑桌上礼仪，居然直接拿筷子指着我鼻子：“真是够气人的。你什么时候才会体谅体谅别人？飞机上那是能好好休息的地方吗，再说还需要倒时差，现在不让他养
　　足精神，你是成心想看他生病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这没心没肺的祸害，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转眼就要三十岁了，可还没亦霖一半成熟。”
　　
　　我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得埋头吃饭。
　　
　　下午我在办公室里背着手一遍一遍走，想给秘书先生打个电话说说心里话，又不敢吵着他休息。还好我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堂堂孔二少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在办公室里左思右想抓心挠肝的话，我这脸都要丢尽了。
　　
　　好不容易耗到了五点多，我想着午睡怎么都该结束了吧，连忙摸起桌上的电话打了过去。很快电话接通，秘书先生冷请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晌起。
　　
　　“喂，您好。”
　　
　　光是听到他的声音，我就一抖：“呃，小、小霖啊，我是啸坤。”
　　
　　他声音平平，听不出什么情绪：“副总好。”
　　
　　“那个，你今天晚上就要走了，真不需要我开车送送你？”
　　
　　“不用，司机会把我直接送到飞机场，不劳烦二少了。”
　　
　　我一手拿着电话，一手不自觉的开始卷着电话听筒线，弯弯曲曲的电线缠绕在我的手指上，绑得紧紧的，随之被缠绕住的好像还有我紧缩的心脏。我曾经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小女生打电话时总爱做这种奇怪的动作，直到现在才明白，当听筒那边的人有足够牵动自己内心的魔力时，这样的小动作能很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咳嗽一声：“那祝你一路顺风。”
　　
　　秘书先生的声音波澜不惊：“飞机是逆风起飞，要是‘一路顺风’的话，你也就看不到我了。”
　　
　　“呃　　”我僵笑：“呵、呵呵，领会精神、领会精神，我相信你明自我的意思……”
　　
　　我原以为秘书先生会跟着我的话头把话题继续下去，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沉默。
　　
　　刚开始我以为是电话掉线，可静静停了一会儿，却发现透过听筒，我能清晰的听到对方轻柔缓慢的呼吸声一丝丝流入我的耳朵里。他就像是掌握万千魔法的魔法师一样，即使只是这样不说话，光是听到他的呼吸声，我便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术，只能一动不动的站着，用心感受着他呼吸的速度，在脑中描绘着他举着听筒与我讲话的模样。
　　
　　过了许久，我才听到他清浅的一声叹息：“唉……啸坤，”他声音低低的，含在嘴里的是压抑不住的感情：“十几年来，哪次不是我去明自你的意思？你什么时候能学会主动感受我的心
　　思呢？”
　　
　　说完这甸，他便挂了电话。
　　
　　我傻乎乎的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音，内心像是一锅煮开了的水，沸腾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溢出来。
　　
　　我心中一直认定，秘书先生即使不是勇猛无匹的战士，至少也会是一名冷静果断敢统领全队的智彗型法师。他是高深奠测的，他是游离在众人之外的，他轻轻的一句话便能引发狂风骤雨，他在我心中就像是超人，是永远打不倒的。
　　
　　可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好像示弱一般的话了呢？
　　
　　是因为……我的闪躲吗？
　　
　　我从来没有问过，他那天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才会在我装醉时亲吻我，我不明自这份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为什么突然爆发，就像我不明自他是怀着怎样的想法问我“我只求一个我想听的回答”。
　　
　　面对他一次次的逼问，我只能一次次的回避，因为“我不喜欢他”。他是我小时候进家门的弟弟、我后来看不顺眼的对头、我现在的家人和同事……我从小到大一直暗暗嫉妒羡慕的对象，他有那么多个身份，但总归不是我能倾心相恋、认真对待的爱人。可我不喜欢他，到底是不能喜欢他，还是不敢喜欢他？
　　
　　他帅气、年轻、优秀、学历高、能力强、值得信赖、性格稳重……我看到他，永远看到的是他身上与我截然相反的一切特质，正是这些光芒万丈的优点晃花了我的双眼，让我在他身边只觉得如芒刺背，衬托的自己无比渺小无比废柴，于是从来不打算考虑接受他的心意。
　　
　　可我始终却忘了去想，他即使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完美，他的心都是肉长的，他的感情也是会受到伤害的。他破釜沉舟的刨白感情，而我的一再拖延只会在他心口上砍下一道道伤痕，而这伤痕不知何时会愈合……或者，根本没有愈合的一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伤口越来越大。
　　
　　我……还在等什么呢，我难道真的要等到他的胸口伤痕累累，伤口溃烂之时，才能选择正视他吗。
　　
　　虽然他有时确实嘴巴毒还总是爱装腔作势，但掩藏在那之下的心，我不是早就清楚了吗？
　　
　　反正都是男人，我喜欢哪个男人不是喜欢啊。
　　
　　我现在对他虽然还没有那种爱的非他不可的深情……但是好歹，我们已经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如果真要踏出那一步，其实比想象中容易。
　　
　　想到这里，我放下手中电话就冲出了办公室，我不能继续再沉默下去．我每拖延一秒，插在他心口的刀子就更深一分。
　　
　　我急慌慌的从我哥的办公室前飞过，我哥气的在办公室里吼我：“啸坤，你这慌慌张张的又是在怎么回事？”
　　
　　我大叫：“我要去机场堵小霖！”
　　
　　“堵他做什么？”
　　
　　“我怕这次去了，他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哥直拍桌子：“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也敢往外说，什么叫‘回不来了’？”
　　
　　我也懒得辩解：“那是对你，他去完一趟欧洲还能继续给你做秘书。但是对于我来说……即使只是一转身，我都怕他消失在我视线里。”
　　
　　电影早已开场，我现在要做的，不过是安安心心的把这出戏看下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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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电梯直奔地下停车场，辉腾的停车库里有一辆我专门存在这里的豪华跑车，外观优雅大气，马力更是一等一，如果我开快点说不定就不用去机场，直接在半路就能拦住秘书先生。
　　
　　我手里甩着车钥匙正要往停车的方向走，可刚走了几步，便听到那边拐角传来了一道清高又暗含着警告的声音。
　　
　　“章经理，有什么公事你们大可明天早上拿着资料过来我办公室，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但是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我还要送我的两位女职员回家，不方便和您去吃饭。”
　　
　　“小……杨经理，你还客气什么？咱们是老朋友，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再说请一个请两个又算得了什么，你就叫上这两位漂亮小姐，咱们一起去吃顿便饭好了。”
　　
　　咦咦咦，这两个声音实在好熟悉，不过一个是冷漠的令人熟悉、一个是无耻的令人熟悉。再联系一下对话内容，我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谈话人是谁……靠，那个人渣章友林居然还好意思出现在我们辉腾的地盘上，这人先是拿床照威胁小云，接着又诱骗我拿现金投资，我没去找他算账是觉得丢不起那人，把他当垃圾忘到了脑后，怎么他现在又巴巴的凄上来，是嫌我没有让人把他扭送警察局，现在跑来拭打呢吧？
　　
　　反正他章友林现在就一个人，我和杨实云两个人怎么都能打得过他，即使有两个女职员在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这两位漂高的小姐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嘛，放心，我们出钱，不用你们自掏腰包。”
　　
　　又是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听起来色气满满，简直就是在强奸我的耳朵。
　　
　　原来章友林还有帮凶，两个男人过来堵杨实云三人，没事，我可也是一个战斗力呢。
　　
　　章友林又一次开口说话了：“杨经理，我们又不是大灰狼又不会吃了你，我们只是请你吃饭，联络下两个公司的感情。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再叫一个人……哦对了，我听说您最近和贵公司的副总走的很近？刚巧我和二少也是朋友，干脆打个电话叫他下来，大家一起吃顿饭嘛。”
　　
　　呸，谁和你这个人渣是朋友？怪我最近被秘书先生的事情弄的头昏脑胀，忘了处理他这个小人，要不然怎么会今天被他闯到我的地盘上撒野？虽然去找秘书先生的事情很紧急，但是我绝对不是那种路见不平扭头就走的人，再说章友林的话里也牵扯到我，我的自尊让我绝对不可能偷偷摸摸溜走。
　　
　　我想都不想就从拐角闯了出去，嘴里气势汹汹的喊着：“章友林，是你在叫……”看清眼前情境，我原本抵在喉头的狂言妄语立时吞了下去，我声音瞬时降了八度：“……我吗？”
　　
　　刚才没看到，我还以为章友林这边只有他和另一个男人，哪里想到他们这边居然是五个。一个是他，人模狗样一脸衣冠禽兽的德性。他身旁另外两个也是西装革履，那两张脑满肠肥的脸我也在那些不正经的地方见到过，没记错的话，应该翔飞集团的总裁夫人娘家的两个表亲。但是在他们身后站着的，居然是两个“黑超特警”，在这么黑的停车场还耍酷的带着墨镜，在看肌肉隆隆的身体……哗，这童友林居然带来了两个保镖！
　　
　　我向来讨厌保镖这些让我束手束脚的人，所以平日也没这个习惯被他们跟着。结果没想到今天就着了道，居然被章友林带着几个人给堵住了。
　　
　　章友林见我出来，眉毛一挑，一脸笑意。以前我觉得他这样特有风度特别潇洒，现在看来完全是满肚子坏水，真不知以前怎么瞎了眼睛：“二少，好久不见，怎么也不和小弟我联系一下啊？”
　　
　　我呵呵笑了两声，对于这种不要脸的对话完全接不上茬。
　　
　　我们这方两男两女，他们那边却的五个大男人，我要是想硬带着他们闯出去完全的天方夜谭，我虽然从小学了些拳脚功夫，可只够自保，不够当英雄。我只能乖乖和杨实云他们三人站到了一起，被章友林分别送到了两辆车子上，“请去喝茶”。
　　
　　我一摸兜，手机没带，再加上我临行前跟我哥说要去堵秘书先生，估计他短时间内也不会发现我被人带走“吃饭”，我冲杨实云挤眉弄眼，示意他赶快叫人。
　　
　　他却脖子一埂：“我也没什么人可叫。”
　　
　　“那咱们就真这么傻呆呆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