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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女佣慢半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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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多?”巧眉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她在速食店打工,一个月两万不到,晚上还要赶回去做手工,一个月加起来也不过才三万出头。
舅妈一伸手,就拿走两万,她一个月的零用金也不过才一万块,而这一万块她还不能随便乱花,她得省吃俭用把钱存起来缴学费,因为她根本不敢指望舅妈会供她读完大学。
而舅妈那天找她夜谈,巧眉不笨,很快就听出舅妈的意思。舅妈要她舍去学业,目的就是要她把薪水全数交给她,如果她有四万多的月薪,又包吃包住,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舅妈要她给足三万,她就每个月寄三万块给她,其余的就是属于她的了,这么难得的工作机会,巧眉不想失去。
“是的,四万多,嫌少的话,咱们可以再谈。”
“不,很多了,不过我想知道自己负责什么样的工作。”巧眉嫣然一笑,欢愉的接受了这份工作。
“这个嘛……”奶妈想了想,“你就负责照料少爷的生活起居,伺候少爷用餐、就寝……等等杂事。”
“好,没问题,我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谢谢奶妈,晚上见。”巧眉起身告辞。
“晚上见。”奶妈用着满怀希望的目光,目送巧眉窈窕的身影离去。
巧眉走出曲家大门,回头望了一眼豪华气派的大别墅。
她终于有机会搬出刘家了,从今起,这栋漂亮的大别墅就是她的新家。
思及此,巧眉开心得不得了,粉嫩的双手拍出响亮的节拍,踩着柏油路的皮鞋敲出轻快的节奏,纤细的玉指勾着皮包的带子,皮包在半空中不停旋转又旋转,她嫩盈的身子整个沐浴在阳光下,万道金光泄洒在她身上,把她衬托得宛如太阳之女,璀璨耀人。
她恨不得展翅高飞,恨不得可以马上获得自由,恨不得……
啵!
胡乱舞动的皮鞋,在经过一株老椿树时,不知踩破了什么东西,响起一道奇怪的声响。
黛眉蹙起,巧眉有着很不好的预感,水眸一转,落在被自己踩中的小东西上。
天啊!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雏鸟,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拍动着尚未成熟的小翅膀。
“唉……可怜的小东西。”巧眉红嫩的嘴儿逸出懊恼声。
它是那么的小,甚至还来不及学会展翅高飞,就一脚被她踩扁了。
巧眉蹲下身子,却不敢把它捧进掌心里,深怕一触及,会把它的骨头触散了,只能不知所措的望着小鸟儿,心里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倏地,一辆豪华尊贵的黑色劳斯莱斯房车,缓缓由曲寓驶出,经过巧眉的身边。
巧眉的心思都在鸟儿上,没注意到行驶而过的房车。
房车在驶过她身边时,沉稳坐在后座的俊美男人,同时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吐烟圈的表情,俨然是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鸷。
“嗯?”男人似乎注意到蹲在大树下的巧眉,一双如鹰般狭窄而修长的黑眸,淡淡的投向她。
在哭?男人剑眉蹙起,表情复杂难辨,却只停留一瞬间,冷眸便不以为忤的移开,俊容恢复一派从容与冷鸷。
捻熄烟,车窗摇起,俊美容貌被掩在车内。
科技超越的现代感,领先前卫的视讯会议室里,曲睿勰沉稳的坐在主席位上,粗犷的双肘抵着会议桌,十根修长的指头握扣于刚毅的下颚。
“有谁可以回答我,如何建立一个永不饱和的市场?”曲睿勰眸藏冷鸷,目光浏览间,犹如元帅点将,威严到不可逆犯,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震慑住在场的每一个员工。
“报告总裁,不断建构经营蓝图。”许多人都慌忙起身。
“报告总裁,持续发展组织系的经营机制。”每个人的脸上,皆布满惊恐万分的神情。
曲睿勰双掌并在桌上,顷刻,取起桌上的报表,扔在众主管面前,英俊无俦的脸庞上,噙着一丝不悦。
“讲的很好,可惜缺乏核心动力和策略执行力,否则这个月的营业额不会下滑得这么离谱。”
曲氏跨国企业集团,是他一双坠机身亡的父母亲,亲手打造下来的事业王国,只是今日不同于往日的是,曲氏集团当年仅是一间规模不大的小公司。
回想当初,外戚见曲睿勰年少,不惜介入争夺,殊不知曲睿勰仅是年幼,却不是一个毛躁的小子,经奶妈督导后,他办起事来活像个小大人,非常牢靠。
为了保住父母的事业,曲睿勰依法向原机关提起诉愿控告外戚,一讼赢回父母的江山后,便独自承担起事业。
他自小就拥有沉着果决的行动力,以及策略执行力,成年后,他就把心思全部投注在自己的事业里。
经过几年的拼斗,曲氏由一间不起眼的小公司,变成国际知名的企业集团。
曲睿勰的事业扩充至全世界,企业版图迈出国际,年纪轻轻就成就非凡、名声响亮。
这样世间难求的企业人才,深深博得企业界名人的赞赏,千金小姐们也都芳心默许,纷纷对曲睿勰提出联烟的打算。
然而,曲睿勰一一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凛人的气势加上冷如千年寒霜的独特性格,注定要教女人心碎泪流。偏偏有些千金小姐非但没有打退堂鼓,反而对他有着与众不同的看法,觉得他浑身充斥着一股神秘气息,又散发着性感的男人魅力,于是愈加迷恋痴狂。
“报告总裁。”倏地,巨大的液晶萤幕,透过卫星连线,出现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
“请说。”曲睿勰眯起冷眸,瞟着萤幕上的金发男子。
“美股全面跌停,是否还要持续收购美旬集团,请总裁即刻定夺。”
“收。”曲睿勰唇边逸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
“是的,总裁。”金发男子唯命是从。
“嗯。”曲睿勰长指在桌上富节奏的轻敲着,敲着敲着,竟敲出了神,神志莫名陷入缥缈的状态中。
树下女孩一张凄美动人的泪脸,蓦然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这是一件破天荒的荒唐事,他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见过的女人何其多,可是他从来也不会理会女人的心思,更不被女人诱惑,亦不曾在会议中,把其他思绪注入脑子里。
他随时随地都保持着一颗绝对清醒的脑袋,可是,当他遇上这个女孩,理智却轻易溃散了,心被悄悄迷乱了,激起的是他深埋于心中的柔情与怜惜。
而且,这女孩十分面熟,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是,他却忆不起曾经在哪里见过她。
顿时,他陷入回忆,努力想要寻回遥远的记忆。然而,他仍然忆不起来。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从无意间瞥了一眼大树下的女孩,他整个人就迷失了。
曲睿勰按捺着悸动不已的心,不自觉的握起拳头,强而有力的动作,令骨节发出喀喀的声响。
他从不曾这么注意过一个女人,但,他无法不注意她。
第三章
甩了一下昏沉沉的脑袋,曲睿勰揉着太阳穴。
一整天下来,他的心思全在女孩身上,他控制不住迷乱的思维,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她。
那张美丽的容颜、那串凄楚的眼泪、那抹娇小的身影……她把他的心弄得很乱、很乱,从没这么乱过。
终于,他破天荒的请人去调查女孩的身分,但有了这样的决定,仍然无法让他把心思拉回工作上,他不知费尽了多少心力,才完成今天的工作,弄得他现下疲惫不堪,索性推辞掉晚上的应酬,提早回家休息。
他思忖着,现下是傍晚五点多,离晚餐时间还行一个多小时,他可以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再唤个人上来帮他舒坦筋骨。
车子在绿林成荫的郊道上奔驰,远远的,他就看见早晨蹲在大树下的女孩。
曲睿勰的心狂跌了一下,血液在他体内快速流窜,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震惊且激动的心。
半晌,他蹙起剑眉。
因为,他错愕的发现女孩还蹲在原处,他怀疑她可能连动都不曾动过一下,甚至一整天都没吃下任何食物或水。
“老王,把车子停靠在前面那棵榕树旁。”她弄得他心思大乱,曲睿勰不能够忽视她的存在。
“是的,少爷。”老王缓缓地把车停靠在树旁,正要下车帮少爷开车门。
“不用,你在车上等着。”曲睿勰举臂阻止。
“少爷——”
“不要讲话。”曲睿勰蹙眉,修长的食指点在刚毅的唇前。
老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开口讲一句话,愣愣地看着少爷下车。
少爷为了区区一个女孩下车?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少爷对女人向来以冷漠闻名,若想奢求少爷主动追求她们,那恐怕等到她们头发都白了。
眼前新奇的景象,令老王不禁好奇的伸长脖子,探头探脑的张望着,试图看清楚女孩的模样。
纤纤手背抹去粉腮上的泪水,小鸟儿死了,巧眉难过得不知怎么办才好,除了难过,还有满心洗不掉的罪恶感,在深深谴责着她的良心。巧眉没勇气撇下已逝的鸟儿,装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的离去。
然而,她对着鸟儿的尸体哭泣,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相信流再多泪水,都无法让鸟儿起死回生。
她左思右想了一整天,还是了无主意。她走,对不起良心;她不走,却无济于事。
“怎么哭了?”
蓦地,耳边传来一串略显低沉,却极富磁性的男性嗓音,厚实的大手随之温柔的落在她柔软的发上,唤回像失了魂的巧眉。
巧眉仓皇的抬起湿润的眼儿,当她看到一双充满怜惜关爱,溢满柔情的黑眸时,她的心没来由的怦然一动,心湖像被落叶惊动,泛起一圈圈涟漪,却同时也惊恐的微颤起来。
他是她这辈子见过最英俊出色的男人,有着高大俊朗的年轻外型,脸上的线条都深刻得像出自于知名雕刻师傅的杰作,额头饱满宽敞,浓眉如剑,黑眸狭窄修长,眼睫浓密而长,挺直的鼻梁又高又挺,上扬的嘴唇呈现出完美的弧形。
面对这样外型出色,神情看似温和的男人,巧眉双手压住怦动的胸前,心中有着矛盾又心动的感觉。
这男人好面熟,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是,她却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他,顿时,她陷入回忆……
她想起来了,是爸爸。
爸爸也有双这样看似怜惜关爱的神情,喜欢静静地、静静地的凝望着她。
可是,多年后,爸爸却丑陋又可怕得像个邪恶的魔鬼。
舅舅说,是爸爸索走妈妈的性命,是爸爸鞭打了巧眉的身心,是爸爸彻底摧毁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在巧眉的心灵深处,始终都藏着这个可怕的阴霾,她走不出心中的阴霾,得永远接受残缺心灵的催化。
“你走开啊,不关你的事。”巧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强迫得了自己将视线自他身上移开,水眸一转,落在鸟儿的尸体上。
走开?没人敢叫他走开,女孩却胆大包天的叫他走开?而且,她企图避开的眼神,还隐约藏着一抹惊慌,讲话的声音抖抖颤,她在怕什么?怕他吃了她?
曲睿勰抛开一贯的冷漠,以不曾有过的柔情来到她身边,即使她无礼的开口赶他,他性感的薄唇也只是淡淡地往上扯出一抹自嘲,眸底亦同时浮现出从未有过的趣意,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莫名泛着红晕的可爱容颜。
她不施胭脂水粉的盈嫩姿容,近看显得更美,再度激起他渴望得到她的欲望,而且,这股欲望是强烈到他难以控制的地步。
这一刻,他发下誓言——今生今世,不惜任何代价,他都要得到她。
她,注定将属于他曲睿勰所有。
“我偏不走开。”曲睿勰蹲下俊朗高大的身子,并把双臂交叠在胸前,一副谁能耐他何的样子,灼热的黑瞳紧迫逼人的瞅着她。
“你——”巧眉控制不住想一看再看他的冲动,睁大的眼儿试着寻找他眼中的挑衅。
然而,她错了,他的眼底,有的只是一片趣意,就好像她说了一则很好笑的笑话似的。
那笑容像邱比特手中的箭,猝不及防的射入巧眉的心房,使她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一颗心扩散着奇妙的感觉。
她连忙别开头。
“不必闪躲,我不会吃了你。”他用着像命令的口吻道。
落在鸟儿上的视线,又情不自禁的转回他眼里。
巧眉愣愣的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一双比海洋还要深邃的黑眸,可以几不经察的望穿她内心的恐惧?让她感到十分讶异。
“你为什么一直蹲在这里,望着一只死鸟?你在哀悼吗?”曲睿勰发现她有意无意的瞥着横尸在地的小鸟。
“对,我是在哀悼……咦?你怎会知道我一直蹲在这里?”她纠结着细长的秀眉,疑惑的问道。
“秘密。”曲睿勰眯着眼,笑得莫测高深,随之趣味盎然的道:“你为什么会哀悼一只死鸟?莫非……它死在你手上?”
“对,这只小鸟是被我踩死的。”巧眉勇敢的承认,吸吸鼻子,做了—个深呼吸,强忍着想要哭泣的冲动,“但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曲睿勰缓慢的呼吸着,她哀戚的表情令他心底泛起一丝心疼,“需要我帮忙吗?”
“帮忙?”他能做什么?
“帮你一起把它埋了。”她蹲在这里一整天,就只为了一只死去的小鸟,她的行为或许傻了点,但曲睿勰却觉得她很可爱、很善良。
她拍了一下额头,终于嫣然一笑,“老天,我怎没想到要把鸟儿给埋了?”
曲睿勰从没见过这么可爱的笑容,“那还等什么呢?”他回头望着两眼猛瞅着他们的老王,“老王,去找把铲子来。”
“喔喔!少爷,好的,我马上回来。”老王匆忙下车,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他愈看少爷的行为愈觉得有趣,少爷居然打破惯例,主动接近女人,而这是一件多么新鲜的事情。
“奶妈,快点,给我铲子,少爷要的。”老王一走进别墅,就开始急慌慌的嚷着。
“少爷要铲子做什么?”其他人都在忙着,只有奶妈一人闲着,便索性自己去找工具箱。
“泡妞。”他可没空陪她闲聊,少爷在外头等着呢!
“你没说错吧?”拿铲子泡妞?头一回听到,而且少爷怎可能泡妞?奶妈不信的看着老王,觉得老王在吹牛。
“啰嗦。”老王没好气的抢过奶妈手中的铲子,转身快速离开别墅,匆匆往蹲在大树下的两抹身影踱去。
“少爷,铲子来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你站后面一点,不要碍手碍脚。”曲睿勰头也没抬的接过铲子。
“喔!”老王识趣的连退好几步,不时好奇的伸长脖子,想知道他俩蹲在地上做什么。
曲睿勰埋头在地上挖起洞来,“你叫什么名字?”
“巧眉。”她心里十分关心鸟儿的新坟,柔嫩脸儿现出既紧张又期待的神色,清澈的大眼睛,不时透过密长的眼睫,偷偷瞥着男人的俊容。
“巧眉、巧眉、巧眉……”曲睿勰喃喃自语的念着她的名字,似有意把她的名字镌刻在心上,“你不只面熟,连名字也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你?嗯,我感觉我们一定曾经见过。”
巧眉没理睬他的话,眼儿如雷达般目测着他所挖的洞穴,是否足够容下鸟儿的体积,是以,不知不觉的,两人的脑袋已经碰撞在一块了。
“可以挖深一点吗?我好担心下雨天喔!”巧眉感觉整颗心热烘烘的,而她的脸则红咚咚的,她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紧张过。
曲睿勰眼藏迷欲,她幽兰的发香在他鼻间飘荡,搞乱他平顺的气息,“没问题,呃……这样呢?满意吗?”
“可以再深一点吗?”她感觉有股滚烫的热流涌上心间,流窜过全身,最终集结在小腹。
巧眉迷惘的抬起眼,情不自禁的望着他英俊的侧脸。
“这样呢?够深了没?”原来是他沉甸甸的热气,吹拂在她耳畔旁,烧热了她整颗心。
“还要……”那奇妙的感觉几乎夺去她心魂。
“这样呢?”曲睿勰指着自己的杰作,那泥土很硬,挖了老半天,才挖出深约十五公分的洞。
“我……我不知道。”她怎会知道?现在,她两条羚羊腿像被灌了水似的,酸软无力。
“不知道?”他蹙眉。
“啊?”她回魂似的连忙低头一看,哇!挖这么深了?巧眉假装十分满意的掹点着头,“够了,很好。”
“给我死鸟。”曲睿勰粗犷的手掌整个摊到她面前。
“可不可以不要叫它死鸟,怪难听的。”巧眉没去碰泥上,保持着双手的干净。
“明明就是一只死鸟,难道叫它活鸟不成?”他摇头轻笑。
“也不好。”巧眉心儿怦怦的跳,红着脸儿,嘟着小嘴,想了一下,开心的道:“叫它十九好不好?”
“为什么?”曲睿勰蹙眉,眯起黑眸。
“今天十九号。”巧眉咬着嫩唇害羞的道。
曲睿勰奇异的盯着她,半晌,他笑了,她真的好可爱。
曲睿勰知道他不该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只死鸟身上,然而,他却觉得埋葬死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如果他不把死鸟埋了,巧眉就有可能傻傻地一直待在这儿哭泣,他忽然觉得不管任何事,都及不上此刻他欲博红颜一笑的企图心要来得重要。
摘下几片嫩叶,曲睿勰大费周章的铺在洞穴里,然后接过巧眉手中的死鸟,让它安静的躺在叶子上,再将死鸟埋入铲松的泥土里面,才算大功告成。
望着沾满泥巴的双手,狼狈的模样,实在滑稽得很,可是,曲睿勰还是做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好了,大功告成。”曲睿勰站起高大俊朗的身子,顺手挥走一身的泥灰。
“嗯!”巧眉也跟着起身,伫在粗线条的他身边,原本就娇小盈嫩的她,显得更加渺小了。
曲睿勰垂敛下黑眸,黑黝黝的瞳孔映出巧眉清灵秀美的脸孔,“要不要上炷香?”
这其实是一句调侃,没想到却被她当真。
巧眉的心跳漏了一拍,双眼灿烂发光,粉颊泛着红晕,久久不退,“好啊!”
她心中的不安与恐惧是几时被除去的,去的速度几不经察。
在隐约中,她仍然知道她应该离他远一点,因为他是一个极富吸引力的男人,一不小心就可能让她一头栽进情网里。然而,任她费尽所有力气,也控制不住好像飞蛾扑火似的欲望。
在她的生命中,她不记得曾有男人给过自己怦然心动的感觉,只有他。
“老王,去拿香来。”曲睿勰的眼底闪烁着对眼前小女人的宠溺。
在他的记忆里,亦不曾留下任何他曾经多么渴望拥有一个女人的印象,只有她。
“喔!是,我马上去拿。”老王又匆忙转身离去,早被眼前的怪景象吓呆了。
少爷大反常啊!
反常得恰似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以他过来人的身分,老王看出少爷爱上这女孩了。百分之百,铁定是,错不了!
他居然为了那个女孩在玩泥巴,还把双手弄得脏兮兮的,老爷若是还活在这世上,不知会有多惊讶。
老王一直在曲家当司机,可以说是看着少爷长大,也从未见过少爷如此孩子气的一面,他俩就好像一对长不大的孩子,蹲在大树下玩着泥巴,画面却显得异常协调,就好像偷下凡间的金童玉女。
“奶妈!奶妈!”奔人别墅,老王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唤。
“大呼小叫,愈来愈不懂规炬了。”奶妈正在监督佣人的工作,双掌背握于身后,在屋子四周走着。
“快找—把香给我。”
“又要铲子,又要香,今天是什么日子?”奶妈皱眉,拉开抽屉,翻箱倒柜的找着几百年没被动过的旧香,也不知坏了没有。
“怪日子!”老王故作神秘。
“是挺怪的,瞧你爱说不说的,到底发生什么事?”奶妈不禁好奇的追问。
“少爷在玩泥巴呀!”老王把手附在嘴边,说出少爷反常的举动。
“说笑吧?”奶妈瞪大眼睛,还以为耳朵听错了。
“谁有空陪你说笑?少爷确实在外头玩泥巴,和一个女孩!”
“这更不可能了!你八成在唬烂。”奶妈叫了好大一声,一时间脸上惊愕万分。
“信不信随你!快把香给我,别瞎磨菇,当心等坏少爷的雅兴。”老王得意的抖着脚,伸出去的手活像讨债鬼。
“去!有什么了不起!”奶妈气呼呼的把旧香塞进他怀里。
当然了不起,因为,只有他老王一个人知道少爷坠入情海的秘密。
老工兴匆匆的奔回大树下,把香递给少爷,然后就捂着嘴,偷偷地笑着,见少爷和那女孩居然拿香对着小坟墓膜拜,老王觉得他们真是疯了。
“很好笑吗?”曲睿勰其实并不在乎老王是怎么看待他们的,但躲在一旁偷笑未免太不应该了,不禁板起脸孔,故意吓唬他。
“少爷!我……”老工吓得瞪大眼,身体瑟瑟发抖。
“天快黑了,快把这位小姐送回家。”曲睿勰希望能在天黑之前,把巧眉送下山。
他丢不下巧眉,如果她在他眼中,仅是个路人,他就不会为她付出这么多心思,偏偏他重视她,无法把她当成萍水相逢的路人甲。
再说,他若就此把她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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