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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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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兵就在下月,所以你们不必担心粮钱不够,山贼中的粮货,至少可供应一年。”王守田不急不徐的说着:“不过工银料银也必须核实,上报于我!”
  手中有三员可攻城掠地的大将,士兵又经过严格训练,如果连区区山贼打不下,这真是太可笑了。
  柴嘉等人跟着,这些话题他们插不上口,也没有资格插话,只是眼神却也不同。
  初相识时,王守田只是亲兵数人,倒也没有觉得,到了汲水县,见上万亩田,数千人耕作,讲的都是治民之正道,都不由凛然。
  “今日是十五了吧!”王守田突然之间说着。
  “是,十五了。”
  王守田凝望着辽阔的田地,又看着远处的群山,掠过一丝笑容,说着:“有二位先生在,我就放心了,等五月收割了小麦,又按户分了田,这基业就定了,在场诸位都是我的心腹之臣,我也直接说了——大帅已经许我,五月收割后,若是有千户,就正式建县,我为第一任县令,从七品。”
  “趁此,你等都可加官进品,也不枉费辛苦一场。”
  “不敢,都是主公洪福。”
  王守田微微一笑,收了粮,分了田,这民心就彻底稳固了,自己的气运也获得突破,李承业有地龙庇护,大运加身,自己却只得白手起家。
  若是和平时代,极难追上这类天璜贵胄,现在是乱世,秩序被破坏,只要掌握军民,得气数归属,这谁兴谁衰,谁主沉浮,还得再看。
  并且,这次王守田也有目的,就是现在已经招揽有气数的人,又集千户以上,看到时候,是不是能依靠众人之力突破,还是必须杀得更高命格的人顶替。
  这决定了以后的步骤和方法。
  王守田点头说着:“这些事都交给你们了,柴嘉,你和我一起入城,进军营,我把你带的人编成一火,你好生操练,学习军纪,下月我们就对山里用兵。”
  “诺!”柴嘉应着。
  柴嘉天生勇力,乡中学武,举一反三,平时又打猎获得肉食,长的剽悍,在乡中十数人莫能敌之,如此才能受到乡人敬畏,集中了一班小兄弟。
  现在身为火长,只能说军官的起步,不过他信心充满,只要杀得山贼,自然就可获得晋升。
  开明县
  傍晚时分,李府已经是宾客盈门。
  嫁车,以及陪嫁的婢仆妆奁,一行人已经到了李府。
  李承业和王洁庭,一左一右,鸾带相结,在赞者的唱礼声中步入李府,直入正厅,拜见父母。
  “一拜天地!”天地生而养之,是故先拜之。
  “二拜高堂!”跪拜父母,这是入家仪式。
  “夫妻对拜!”
  三礼之后,还有着共牢合卺之礼,取的就是共饮一食,夫妻气数相连的意思。
  等到礼成,新娘归房,新郎却要举杯饮酒,一席席而过。
  县令李存义非常开心,这次婚礼,大帅赐田二十顷(二千亩田),以显重用恩宠之理,而且王洁庭容貌美丽,举止端庄,却是儿子的良配。
  田纪这次,也送了纹银百两,这在贺礼中算是很高了,因此占了一上席,眼前潜龙上来敬酒,不由大喜,举杯一口饮尽。
  王守田若在其中,必能看见,行拜堂礼后,王洁庭顶上一根紫气贯穿,注入了李承业的顶上。
  这道紫气,宛然是一个钥匙,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关窍,只见李承业身体血脉内,云气不断涌出,如沸腾之水,又如泉眼开通。
  李承业顶上,其气先是白色,聚而不散,初若云烟。
  就在短短时间,又白而化赤,宛如鼎沸,最后竟然又起变化,只见气上冲而出,渐渐上升,曾幢幡状。
  幢,在古代军队中,为将领们作为指挥用的军旗,具有降敞、统领的意义,亦是王者的仪卫之物,可见其意。
  再渐渐,其幢幡之气,又吐出了金色。
  一眼看去,只半个时辰,李承业顶上已经垂有幢幡,吉气笼罩全身。
  田纪虽然不能清晰观看气运,却也有方法,敬酒之后,他瞄准李承业,眯着双眼端坐,片刻后,就感觉到一种冉冉升腾云雾,粗看有形,细看无物,远看似有,近者则无,再过片刻,鼻闻到清香,使人心旷神怡,精神大振,眼前呈金黄色。
  心中大喜,暗想:“真人批示,果然不假,潜龙未发之时,只是一般命格,因此难以度测,也不受人重视,以免半途夭折。”
  “现在已经大婚,祖先威能已显,可加庇护,龙气勃发,已生出大吉之气,必主富贵发达兴旺久远。”
  “虽然说,气已经成,还必造器,因此需要一段时间,但是短者三年,迟者五年,变成大器,到时无往而不利。”
  “只要此人夺取蜀地,得蜀地三州数百万军民之气,形成天地人三格而称王,我等就可借其气运,不但可弥补真人被削之仙业,重列仙班,也可沉淀气运于师门道脉中,以备道脉福泽连绵,传承不绝,正法有能!”
  “至于蜀王是不是能争夺天下,等得真人恢复仙业,自然可指点我等,到时候,急流勇退,还是冲流而上,都由真人裁决。”
  想到这里,田纪不由大乐,又举杯痛饮,一醉方休。
  而在这时,宾客中,虞良博笑和萧少德各居其席,他们当然无法看气,但是也能感觉到眼前这李承业,面如冠玉,眸如星辰,举手投足气度宏深,让人心折。
  两人都感受到这气度,都若有所思,举杯慢饮。
  等到夜深,终于宾客散尽,这时,李承业才得以回房,而仆妇婢女已经等候在外,引着新郎进入。
  也许是天空作美,这时夜深,又云开雾散,星河璀璨,月光明亮。
  到了婚房,但见红烛高烧,铺陈华丽,王洁庭坐于小案前一动不动,李承业上前,将罩布拉去。
  “娘子!”
  “夫君!”
  一声问候之后,没有多少时间,却见房中一暗,却是蜡烛被吹熄了。
  第一十七章 借口(上)
  夜晚,四周寂寥。
  汲水县这座城池,已经被笼罩在了宁静的气氛中,灯火尽熄,非常安静。
  此时,虽然知道了李承业大婚的消息,王守田的心情还是很不错,坐在自己的房间内,手持一个铜镜,他正观察着自己的命格变化。
  发觉只经过数日,依靠汲水县军民,他的命格之印中,白气已经恢复到了三分之一,并且最让他得意的是隐隐出现的数丝气息。
  以前没有觉察,现在经过了赖同玉的事,有着很明显的数丝金黄气息,这正是得了赖同玉效忠,而得了他的祖先恩泽之气。
  再仔细辨,隐隐之中,有赤气数丝,若隐若现,这是其它数个有气数的人的气数。
  只是他们现在还很弱小,因此一时间看不出来。
  这使王守田,看到了希望,命格,是可以集那些英雄豪杰之气,而突破命格,就算自己本质上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比较困难,也未必不行。
  正当他放下铜镜,准备就寝之时,外面忽然有人叫门:“大人!出事了!”
  时间推移,城外,却是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一群人,他们都藏身于离城大概一里外的土坡上。
  这些人身着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身背着猎弓,手持着刀、剑、棍、棒等物,一个个正或坐或立,小声交谈着。
  “兄弟们,这次下山,咱们的目的很明确!抢钱抢粮抢女人!不过,这里的官儿却不是个善茬,咱们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机会进城干上一票,既然如此,这少不得就要改一改这次下山的目的了,总不能,白来一趟,你们说对吧?”一个壮汉冷冷的说着。
  众人不语,他们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个人,等着他的命令。
  壮汉便又继续说着:“这城虽然不好进,可这人,却并非难劫,我已经打听到了,除了这城里住着的人,在这个县城,还有一些大户不愿意迁到城里,虽然离这这城很近,可若是劫上一票就走,谅那些城里也奈何不了我等!”
  “大当家,只是这等人家,都建有坞堡,这坞堡深沟高墻,又有私兵,我们打不下啊!”这时有人提出异意。
  “是,可是有一家,据说赚了钱,回归本乡,但是坞堡还没有建成,又不肯进城,嘿嘿这户人家,家里养着壮丁就有恃无恐,可咱们怕什么?他们既然愿意做肥羊,咱也不能手软不是?哈哈!”
  说完,在他面前的这些人的眼中,已经闪现出了寒光:“大当家说的是!”
  “很好,你们都会满载而归的,这次抢到了好东西,回去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壮汉满意的点了点头,严肃的说:“这个时候,那群家伙应该都已经睡熟了,咱们这就下去,若是怕了的孬种,最好滚的远远的,咱山上可不养混饭吃的!明白吗?”
  “明白!”这群人齐声回道,在黑夜之中,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就在黑夜的遮掩下,奔向了肥羊所在的方向。
  位于汲水县城外几里远的一个区域,已经建成了一座大宅。
  宅子的主人,是个告老归田的老爷,姓程,六十岁,在大帅手下当个八品官,为人重规矩,对祖宅尤其重视。
  战争结束后,他正好归田,就把原本故居的旧址上建了宅地。
  虽然王守田请他迁家到汲水县内,但是依旧被他拒绝了。
  在他的认知里,除了敌镇的进攻,别无大的威胁,现在敌镇被前面的汲水县城阻挡,自然可以在后面大举圈地。
  若是经营十数年,说不定程家就可成为一方土豪。
  再说,家里也养着几十个家丁,他还真没把毛贼放在眼里。
  这一夜,程家宅子里早早就熄了灯,一家几十口,睡的很香,只有几个值夜的家丁在巡查着。
  程宅建立在一个半废弃的小镇上,墙还很高,这时寂静的街道上,早就没了行人,忽然从远方行来一道道黑色的身影,他们快步来到程宅外,停下了脚步。
  “大当家,抢了东西,咱们咋跑?这里离山寨挺远。”一个黑影小声说着。
  “笨蛋,不是早就查过了吗?这家有马车,有牛车,有骡子,到时候,一起抢了运回去啊!”一拍对方的头,那个领头的人低声呵斥说着。
  这人吓的一缩脖子,顿时不敢多说什么了。
  看了看周围,那个领头的人对左右说:“都动作麻利点,速战速决。”
  “知道了,大当家。”
  他们的实力不弱,徒步走了这么远,依旧是不显疲倦,事先似乎是摸过底,在领头人下了命令后,他们立刻从一处侧墙翻入。
  大当家走在了最前面。
  深夜,整个程宅都静悄悄,他们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
  因为之前在外面踩过道,找到程宅并不难,可进入程宅之后该怎么做,却是要见机行事了。
  首先,他们先到了马棚附近,发现里面果然有骡子有马,还有几辆马车,顿时,这些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有了这些,他们抢了值钱东西离开,就方便多了。
  “这边有人,先干掉他们,这程家搬回祖宅,一下子带来了五六百号族人和佃民,惊动了很麻烦!”大当家先发现了程宅内的巡逻家丁休息的地方,于是,轻声说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喧哗,我们是求财的,不是拼命的!”
  大当家匪号“穿山鼠”,这人的听力和视力在这群人里最敏锐,凭着他的这点过人之处,带领着所有人,幽灵般的在程宅内游走着,渐渐向守夜人呆的那个小门房逼近。
  突然,大当家一惊,便挥手示意众人停止下来。
  黑暗中,有一点光,极快的闪逝而过,一把锋利的匕首,便从大当家手中现出。
  在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走路有些鬼祟的人,看穿着在这府里应该是个有头脸的人物,身材瘦高,大概三十多岁,一张白净面皮,在走路的同时,他一直东张西望。
  大当家正要决定拿他下手,好打探一下程宅藏值钱东西的地方。
  “哎哟,我的小心肝,你总算是来了!”这个男人忽然朝着一个角落里,轻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喜悦之情。
  有人过来了?
  怕打草惊蛇,这群人都暂时停住了。
  随后,又一个身影忽然出现了。
  那道身影一看就是个女人,一和那男人碰面,二人就直接抱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山贼的众人,都有了短暂的呆滞,估计连他们也没想到,过来抢劫一次,还能碰到男女私下幽会。
  迫不及待,二人早已经搂抱在一起,大当家冷笑着看着这一幕,朝身后猛一挥手。
  几道健硕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窜了出去,两人根本就来不及叫喊出声,就被几个大汉直接捂了嘴,拖死狗一样的拖到了角落处。
  看到角落里居然有一群来历不明的人,这对男女都被吓坏了。
  “不许喊,否则,就给你们放血!”大当家低声冲面露恐惧的两人说着。
  “呜呜……”匕首的寒光一闪,顿时,一男一女都极为识相的猛点头。
  “把嘴里的东西给他们拿开。”大当家叫手下人将他们的嘴里刚刚赛进去的布团扯出来,同时,两把锋利的刀却横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冰凉的感觉,让他们吓的连声音都发抖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这对男女在此阵势下自然是不敢大声说话,却忍不住小声的讨饶起来。
  “想让我饶了你们,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总要让爷看到好处吧?”大当家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张五官普通的脸在寒光的反衬下,愣是迸发出了强大的杀气,他冷笑的说着:“说说吧,你们两个,在这府里,都是什么身份?若是对爷几个没用,可就不能留你们了。就从你开始吧,说,你是什么人。”
  他一指那个男人。
  “小的、小的是这府里的副管家……”这个男人已然看清了这群人的装束,眼前匕首的寒意,让他的小腿肚子有些抽筋。
  在生死关头,其它他都不想去管,只想保住自己这条命:“大王,只要不杀小人,小人愿意拿钱买命!”
  这人倒是聪明,看出这群人是干什么来了。
  “副管家吗?”摸了摸下巴,大当家冷笑着,又看向那个女人:“那么……你又是谁?是他媳妇吗?看来不像啊!”
  这女人也豁出去了,或许说出自己的身份,自己还能有条活路,她忙不迭的说着:“我……我不是他媳妇,我是这府里的三夫人……”
  “老家伙的三夫人?”听到这里,这些人自然都明白了,府里的夫人和下人偷情……顿时,一群人压低了声音,嘿嘿笑了起来。
  “三夫人啊,还真是失敬,失敬!”
  说完,大当家笑眯眯的看着这二人,问着:“一位是程府的副管家,一位是程府的三夫人,都不是等闲之辈,那可否为爷说说程府的金银库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个,小人实在不知道……”副管家脸色苍白,这可是程家的命根子,说了,以后不但自己没有活路,整个程家都要喝西北风。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当家捂住嘴,恶狠狠的朝着心脏捅了一匕首,鲜血飞溅中,他缓缓松开手,将副管家的尸体放在地上。
  三夫人猛的捂住嘴,拼命将叫声压在嘴中。
  “到你了。”大当家对三夫人说着,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握住了她的下巴问着。
  不过,他手里的匕首,却在三夫人的喉咙不住的打转,把三夫人吓的花容失色:“我说,我都说!”
  “不错,长的还很漂亮,等爷拿了货,一起上山吧!”大当家低声一笑,说着。
  之后的事情,顺利的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在三夫人的指引下,他们洗劫了程府的银库,又抢了马车和骡子,大批马车和骡子出门时,才被发觉,在敲响的警锣中,他们带着府里的三夫人,一溜烟的跑了,抛下了几具家丁的尸体。
  “快!快去城里报官!向大帅报告,不能让这些强盗跑了!”在一阵惊闹声中醒来的程老爷,几乎当场昏了过去,从牙齿缝中吐出这句话。
  第一十七章 借口(下)
  “大人,请给我们作主啊!”大厅里,跪在下面的是程府大管家,磕头如捣葱一样。
  看着跪在下面请自己发兵剿匪的程府大管家,王守田脸色一片严肃,心中却是暗喜。
  汲水县白手起家,是当成基地来搞,只是我在前面开垦,你就在后面摘桃子?
  摘桃子也就算了,还不怎么样恭谨,也不知道孝敬,只想在后面靠这族人圈地,建坞堡,王守田心中已经不爽了。
  现在这山贼抢劫,使他大是喜欢。
  一是有了围剿山贼的借口,虽然没有借口也行,但是名正言顺岂不是更好。
  其次就是说明山贼有些存货,别的不说,这次程家的钱货就不少了,就算围剿了,把脏货找到了,难道还会返回给程家?
  意思意思,返回十分之一,已经不错了。
  王守田在心里叹了口气,目光落到程府管家上:“这么说,你们府里死了一个副管家,七个家丁,损失了金银无数,连三夫人也不见了踪影?”
  “是啊!大人,请您一定要为小的做主,一定要剿灭这群强盗啊!”程府管家哭丧着脸请求的说着。
  府里大半夜潜入了强盗,不仅把府里洗劫一空,还把老爷最宠爱的三夫人给掠走了,这种事情自然有管家的责任。
  事情一出,他就被程老爷骂了个狗血喷头,连夜就给赶出来,到这里报案来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一荣具荣一损俱损。
  程家如果损失惨重,完蛋了,那这个管家还能当下去吗?就算当下去,还有什么油水可言呢?
  “先记录程府提供的线索,等明天天亮了,我再处理。”王守田沉吟片刻,对一旁的一个典吏吩咐的说着。
  这种事情,交给别人去办也是一样的。
  “程管家,和我详细说一说吧……”王守田走出去的时候,后面已经响起了典吏询问声,以及这个管家的回答声。
  “等过几天再处理!”王守田回房,睡觉去了,说实际的,程家的事,和他关系真的不大。
  次日一早,王守田起床后,就接到了求见了的报告。
  “都是怎么回事?”看着薛远和赖同玉都来了,王守田有些奇怪的问着。
  “大人,不仅仅程家,一些商人都遭了强盗。”薛远也头疼,他起来,才刚刚送走了程家管家,又跑来好几个商人的代表,或者商人本人。
  昨天夜里,强盗还真是贼不走空,一次到位。
  “同一伙强盗所为?”王守田这时,脸色就有点难看了。
  “……可能是!”薛远随后将这几家的情况,和王守田讲述了一遍,由于进县城要交税,一些过往的商人,或者居住在船上,或者借居在城外民房。
  汲水县虽然破烂,但是实际上还有零星村落,或者十几户,或者几户,分布着,商人有地方住。
  听完之后,王守田的表情有些凝重。
  这显然是一群人所为,他们的抢劫人家,也是一个方向下去,看情形,极有可能是抢完程家后,一路抢了下去。
  单抢了一户,可迟可缓,但是现在这群强盗太过嚣张,抢了一家还不成,还一路抢了五六家,听说死伤了十多人。
  这影响就不好了,王守田知道,这事若是不查出真凶来,说不定就给某些人攻击的借口了。
  “薛远,你有什么线索吗?”王守田皱着眉问着,有借口是好事,但是事情大了,也是麻烦的事。
  “至少可以断定两件事,第一,这几家都是被一伙山贼所抢,第二通过这几家的所在位置,也许能寻到这群人的藏身之处。”薛远回答的说着。
  “我知道了,这事,就我来处理好了。”王守田下达了命令说着。
  军政现在就要分开,这事不必薛远管了。
  “是。”薛远应声说着。
  “何五郎,你是山民出身,对山里熟悉,这几日,就由你带人,查清楚山里情况,不必局限于本案,附近山里有多少山贼,一起调查了。”王守田又命二人前来,吩咐的说着,里面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诺!”张五郎应声说着。
  “张毅,你四处巡逻,我怕民心会这几起抢劫而不安。”待何五郎离开,王守田又和张毅说着。
  “标下明白,请大人放宽心。”张毅向王守田行礼,随即也离开了。
  下面,又召见了受害人,在受害人纷纷表示,愿意捐款给县里的情况下,王守田温言安慰了苦主一番,给出了尽快查捕凶手的承诺。
  三日后,何五郎不负使命,将一切都调查清楚了。
  “齐罗山?”这个名字,王守田并不太陌生,早就听闻山上有着山贼了。
  “查清是他们所为了?”王守田皱着眉问着。
  “是,大人,附近山贼实际上不多,毕竟山贼也要养活,这齐罗山,却是最大的一股了,附近有人亲见他们带着十几辆大车上了山,顺着路线追查下去,只有他们符合条件。”何五郎想了想,又补充说着:“山下镇子上,有一个猎户,和咱们有些关系,他也证实了确有此事。”
  “这群山贼,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是十年前才进山,有上千,常年居于山上,桀骜不驯,不服王化,依仗山林险阻,屡屡下山劫掠,从前因为本县局势动荡,无人理会他们,结果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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