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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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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营帐内一片寂静,大家都是沉默不语。
大军来到江陵,就败了一仗,虽说胜败是兵家常事,可也影响巨大,现在就是基本盘不稳了。
当年可交出江陵,现在再失了荆南,却是真正是无路可走了。
一连两日,江陵城一直沉浸在战后低迷中,根本没有再发动一次进攻。
整个江陵城内,除了楚军大营里一片愁气,吴王魏越的帐下,也是难得安宁。
江陵,吴王营寨内。
魏越背着手,在大厅内来回的走动着。
双眼望着厅外的方向,眼睛里带着血丝之色。
“士气低迷么?”魏越皱着眉头,心里虽堵的慌,可却一点想要认输的想法也没有。
魏越自然知道,胜败无常的道理,这一次虽败了,可吸取教训,未必不能将局势再次扳回来!
“传本王命令下去,犒劳三军,准备接下来的大战……”魏越吩咐着,顿了一顿,又令:“令工匠快速仿制,迅拿出成果,不然,孤必抽杀之。”
江陵郡城外,河道上。
旗帜招展,大船已在河道上,准备就绪。
无数的楚军水师,此刻正在向船上搬运着东西,郑平原望着这些正在忙碌的士卒,脸色很是凝重。
郑平原的身后,站着几员将领,都是这次随他到江陵这边的水师大将。
其中身形高大,面目威武,正是荆州水军大都督赵景。
此时赵景脸色,也是凝重铁青。
“赵卿!”
“唔?”赵景浑身一颤,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主公有何吩咐?”
郑平原脸色阴沉语气沉重,问着:“我军撤退后,吴军必不能守,可现在情况,我军不得不后退,不然后方就要着火——你说,撤退后,你能守住江面吗?”
郑平原在离开荆南前,做过一些部署,留在荆南的军队也不少,可即便如此,在遇到这些大变后,还是显得留守的士卒太少了。
眼前的这些,才是荆南的精锐之师,郑平原为了这次能击退王弘毅,可谓是将精锐之师全部带了出来,结果造成了后方空虚。
荆南的各大世家也是个大问题,当初郑平原退守到荆南,就是因为自己是荆州大族子弟,又有着名正言顺管辖之名,而即便他后来当上了楚侯,荆南地方的世家,还是难以掌控。
自收到荆南的消息,郑平原紧急召集了众将,在商量过后,大家一致决定,离开江陵,返回荆南!
虽已经打算离开江陵,但这次出来,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损兵折将狼狈而归,此刻的郑平原,不禁有些无奈。
相比起自己来,吴王魏越显处境更加不妙。
这一次失败撤回吴越,只怕刚刚平定下来还未稳定的吴越,就要再起波澜了。
而且自己撤退,吴王魏越会不会怀恨在心呢?
事到临头,心中自然还有忐忑。
“主公,蜀军之胜,在于火器,这次大战,蜀军水师也折损不小,我军回去后,只要也装备上火器,自然就可抗衡。”
“而且,就算我军撤退,吴王自然愤怒,不过愤怒之余,还是会和我军联合——不联合,我军和吴军都无法相抗。”
“因此主公不必过于担忧。”听着这话,郑平原点了点头,紧皱眉头,来回度步沉思。
过了片刻!
“主公,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是否立刻起拔?”耳边传来都督的询问,郑平原收起思绪,望向河道,发现果然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即刻起拔!”郑平原平静的说着,虽然这时,内心翻滚着,却只有这铁青的平静,才能应对此时的心情。
随着郑平原的一声命令,楚军水师所乘的大船,慢慢离岸……
第一百八十三章 劝进(上)
“报!”
江陵城内,有人急急忙忙的进来禀报道:“大事不好了,主上小的刚刚得到消息,楚侯已带着楚军,乘坐大船离去了!”
“你说什么?”
吴王魏越猛地站起来,一脸的不敢置信:“你再说一遍!”
“大事不好了,主上小的刚刚得到消息,楚侯已带着所有楚军士卒,乘坐大船离去了!”亲兵重复着,向上焦急说着。
“本王不信,待本王亲自去观!”连外袍也来不及披上,吴王魏越大步流星,三步变成两步,两步合成一步,向着城头而去。
待吴王魏越来到城头,向着远方眺望,哪里还有什么楚军营地,只有远去的一众战船!
本来就受惊的他,这时再也支撑不住,原本原本苍白无比的脸上,陡的泛起一抹诡异血红。
“郑平原,你好啊!”
对着远去的楚军战船,连说了几个“好”字,吴王魏越忽的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摇晃了几下,猛地倒了下去!
“主公!”吴王魏越身旁的官员都是大惊失色,离他最近的那名大将,慌忙飞快上前一步,正好扶住跌倒下去的吴王。
“主公!”
“快,叫军医官过来!”
官员此时都显出慌乱之色,有的人去叫军医官,有的人守在这里,寸步不离。
上一世,吴王魏越,没能突破朝廷的牢笼,生生虎困于笼,耗尽气运。
王弘毅完全成为阶下之囚,二人甚至连互斗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世,王弘毅命运大改,吞噬龙气,平定蜀中,威名远播,吴王魏越同样杀伐决断,自称吴王,一时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尽大燕气运!
现在吴王魏越还是棋差一步,到底还是支撑不住,不仅兵败,而且更是因盟友撤离,而使得自己当场昏厥过去。
上一世,吴王魏越在朝廷势微后,被各方诸侯逼迫得呕血而亡,这一世虽未呕血,却也受到沉重打击,本来吴军大营内,就弥漫着忧愁,此时人心更是慌乱起来。
可以说,魏越昏厥,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已经积攒了两日的低落士气,一泻千里,再无挽回可能!
军医官来的很快,在为魏越号过脉后,说是急火攻心所致,一会会自动醒来,众官员这方心情略松。
在军医官的指点下,小心翼翼的将魏越抬下城楼,用马车缓缓的送回宅第休息。
将魏越安顿好之后,众人谁都没有离开。
除了负责防御的将领,众人在外面等候着魏越醒来。
半个时辰后,魏越悠悠醒转过来。
“诸位大人,主上请你们入内。”里面服侍着的内侍走出来,对着守候在外面的众人说着。
众人急忙入内。
到了魏越近前,众人见已经醒转过来的吴王殿下,脸色很是不好。
面如白纸不说,脸上更是光泽全无,仿佛一时之间衰老了几岁。
不过,正如军医官所说,魏越身体并无大碍,刚才只是急火攻心,醒转过来,再喝上几味药,也无碍了。
此时,他的气息还算平缓,只是明显力度不足。
看众人入内,魏越张了张口,却只发出嘶哑的声音。
“主公!”
“主上!”
众人都再次心下一沉,都立刻下意识的看向军医官了。
“快快取清茶来!”军医官大喊的说着。
早有内侍捧着茶盏靠过来,军医官亲自接杯在手,服侍着魏越喝下多半杯,直到魏越挥手,才退到了一旁。
“诸位卿家,本王,晕厥了多久?”仍然有些嘶哑着嗓子,说话吐字清晰多了。
魏越示意内侍将自己搀扶着坐起来,目光扫过眼前的诸人,问。
“主公,已是一个时辰。”有官员说着,算上路上的时间,找人的时间,昏厥的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么长了。
“楚军……咳咳楚军水师,可是已走远了?”魏越干咳了几声,又问着。
“主公郑平原背弃盟约实是可耻小人主公一声令下,臣愿带兵,去追剿郑平原!”将领中有人愤愤不平。
魏越之前,又何曾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眼下不成。
本来就已打了败仗,盟友又突然起拔而去,面对败坏的局面,再树立一敌,怎么可以?
只要将这场风波平复下去,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郑平原!
当务之急,是回吴了。
此次大败,已去了取胜之机,回吴晚了,只怕连老巢都将不复存在。
摆摆手,魏越淡淡的说着:“郑平原……不用去理会他了。”
“主公!”
“本王有更重要事情要去做。”魏越将上半身靠在塌边的墙面上,即刻下达了一道命令。“令所有士卒,收拾行囊,吴军所有将士,不可再此继续逗留,收拾妥当后,与本王一同撤离江陵,返回金陵。”
“主公……”
“去吧!”
有些人想说点什么,可一想到如今军中情形,都止了口。
大军随即准备撤离。
“主公,可要趁势进攻江陵?”这消息当然隐瞒不了人,在蜀军大营的中军帐内,有将领询问着。
王弘毅只是淡淡一笑:“卿家不必忧心此事,让吴王撤去吧!”
吴王魏越退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吴楚联军分开,兵败就是迟早的事,再说,士气已低落到一定程度,没有凛冽军魂的队伍,有何可惧?
只有江陵一地,就和大海中的浮萍一样,无有凭依,被蜀军包围着,这样的郡城,留之何用?
王弘毅已占据了荆北大半土地,吴王魏越在江陵孤木难支,即便魏越占住这里,也早晚要让出来。
魏越是不得不退兵,再晚的话,魏越就要担心吴越之地生出变故了。
王弘毅也没有心思留下。
水战虽胜,但是蜀的水师也折损很重,困兽尤斗的话,说不定还生出变数。
“主公这样说,臣安心了。”这人行礼说着。
撤退途中,魏越的身体状况,一直欠佳,上马时,险些跌落下来。
“主公,请您乘坐马车,赶赴河岸。”有官员劝着。
虽从城中到河道大船之上距离不远,但以魏越现下的身体,却是折腾不得。
“就依卿家。”此刻的魏越,脸色有些发白,身体都站不挺直,明显是眩晕感还未彻底消散。
“来人,快为主公备马车!”官员低声向附近护卫喝着。
魏越登上了吴军水师战船,目光注视着渐渐离开的城池,心中的不甘,几乎要将他整颗心都要燃烧起来了。
吴楚两军的相继撤退,动静着实的不小。
吴军一撤走,立刻消息就传到了王弘毅的耳朵里。
王弘毅听了,自是心情不错。
当即吩咐下去,命一军,进入江陵,开始接受江陵的事务。
吴军临走前,虽然没有屠杀百姓,可将一众物资,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店铺、街道,都有不同程度损坏。
官员将这事情,回禀给王弘毅。
王弘毅沉吟片刻,说着:“调拨一些粮食来,救济穷苦无粮的人,让他们以工代赈,重新修补破损掉城墙,修补街道。”
“江陵的原本官员,留下的可以登记官籍,但是降三极使用。”
“秘文阁培养吏部进行官员任命,迅速掌握情况,不可使之扰民。”
顿了一顿,又说着:“令秘文阁加快仪典的排练。”
襄阳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襄阳上流门户,北通汝洛,西带秦蜀,南遮湖广,东瞰吴越。”
“以天下言之,重在襄阳……”
襄阳自古就是兵家、商家必争之地,素有“南船北马、七省通衢”之称,历为南北通商和文化交流的通道。
对临时的首都来说,交通方便,控制南北,就是不错的地点。
“主公,传回情报,说是丁将军已率其部,进入了交州境内,现在正在开始平定交州众郡,打开通向荆南的道路。”十三司的人报告的说着。
王弘毅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垂正十六年十月七日,江陵落到了王弘毅手中。
江陵获得,就有着完整的荆北之地,地盘和军队扩大,声势雄壮。
蜀国公的称号原来还觉得很不错,但是却不太适宜了。
原本就有不少人认为,王弘毅这时应该称王,只是被压住了,现在风声一放出去,立刻就有着无数人雪花一样的奏章——劝进王位。
这时代,从龙之功和拥立之功,却是万万不能错过。
甚至有的偏激的,还请王弘毅立进九五之位,以应天下人心。
垂正十六年十月十三日
张攸之率众进谏,说:“主公疆土日广,政事日繁。今非昔比,蜀国公名号已不相应了。圣人曰:‘其必正名乎?名不正,则言不顺。’以主公威名德行,宜早日称王才可应天顺民。”
王弘毅听了,只是沉吟不语。
虞良博进言说:“主公可曾听得市井谣谚么?连小儿都说:王有王,天下园。这正应在主公身上,主公在此称王,既是天道所诣,又是民望所归,乞主公不要推辞。”
文官武将一齐恳请,三请之后,王弘毅首肯应允。
顿时,以襄阳为中心,大批调动物资,采购大木,进行装修宫殿,建立高台,这对国家来说,还算不上大兴土木,但一旦完工,就可牺祭天地,告报四方神明、列祖列宗,登基称王。
第一百八十三章 劝进(下)
魏越立在船楼上,看向两岸。
此时天尚未大亮,船上挂着船灯,这时,魏越已经恢复,神色冷漠,眼神深邃,目光落在左右岸上的树木。
不远处岸上林中,已经有着隐隐行军声。
吴越,有些实力的藩镇不少。
当初魏越自称吴王,境内的五个藩镇起兵讨伐,魏越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五藩镇一一击败,将这些反对之声镇压下去。
稳定吴越的局势,又花费了不少心思。
可平定的时日尚短,人心不定。
吴军大败的消息传了回去,必让有心人闻风而动,就在船上,已经接到了通报,说已经有人暗中集兵,企图谋反。
大军返程了一半,就发现,有人企图半途袭击,这说明什么?说明不但有人胆大妄为,更有内奸通风报信!
远处长号连声,隐隐夹杂呼喝拼杀声。
只见一处岸上,杀声转眼就近,刹那耀奔滚的铁流,冲入了其中。
魏越对结果毫不意外,自己获得消息,派遣出的是大将和精锐,这区区一千敌军,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抵抗。
在被发觉的同时,就注定了命运。
只是,魏越想到的,却是只是小败,主力未失,就有人敢于集兵谋反,这意味着人心的去向,一时间,挫败浮现在心头,烦闷的他直想吐血。
隐约想到更远的是,这江陵一去,怕是吴地又要大起波折了——这忠燕的人,就这样杀不绝吗?
不过实际上的情况却是魏越之前所想有些太过悲观了。
吴越境内,的确有着不少藩镇和世家,但这些人中,并非个个豪杰,敢于起事,在五镇讨伐中就消灭了。
一些人虽有异心,却多是庸才。
眼下吴军前面出现的队伍,首领显然就是这样的一个平庸人物。
瘦死的骆驼还要比马大,面对吴军归来,即便是再起异心的势力,也不可能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自己站出来,挑衅吴王的权威。
暗地里,观察,谋动,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按耐不住的人,显然还是有。
眼前的这股千人的兵马,显然就属于这类。
“区区千人,就敢半途袭击本王,真当吴军全军覆没了不成?”听着岸上的杀声,魏越此刻,脸上带着冷笑,眼睛里却冰冷一片:“看来,是不得不去掉这些人最后一点想念了。”
次日,吴王府
吴王府周围视野广阔,回廊连接,这天,大门打开,大批亲兵进了门,退后肃立:“王上回来了!”
这时,总管精神一抖,急忙等候,又进来几个侍卫,都是身着官服,在门口不言声站立,总管认识,都是贴身的侍卫。
转眼,就见远处车架停下,魏越在前下来,后边跟着几个大臣,总管就“啪”的一声,跪在滴水檐下,叩首说着:“老奴跪接主上!”
总管身份虽低,却是魏家跟了四代的自家子,当下,魏越摆摆手:“罢了!”
进了大厅,伺候着坐下,立刻就有人送上了茶,喝了几口,魏越这才吩咐:“叫旬枸进来。”
“诺!”
片刻后,早就等候的旬枸趋身而入,到了里面,就行礼,偷睨魏越时,只见他穿着一件长袍,脸色有些疲倦。
“旬先生请起,事情办完了嘛?折子上说的不清楚,现在你说说。”魏越不冷不淡的说着。
旬枸就心中发苦,周吉在时,哪有这冷淡的口气,只得又叩头谢了,才起身,于是慢慢将话说了。
说到了周吉七窍流血而死,魏越的表情却渐渐凝住了,仰起脸想想,又不言语端着茶杯小口喝着,没有说话。
“旬先生,你说孤现在气运还在不?”魏越突然之间问着这句。
望气术实际上不难,但是却有深浅,旬枸远不如周吉,这时闻言心头一震,已心知有异,当下睁开灵眼观看,心中更是一惊。
只见魏越经此大败,本应气数折损,这时却面现青紫之气,其气极盛,单是观看,就心神浮荡,几乎不能自制!
这是何故,转念间,他不禁一阵沉吟,不过这话又不好回,当下一躬身说:“天机玄妙,我也没有师兄的道行,却是难知,只是我观王上虽有小挫,却气运还在,主上却不必过于担忧了。”
听完,魏越就笑着:“哈哈,旬先生谦了。”
魏越说完,感慨叹息一声,又说着:“周先生立功无数,这时去世,孤不胜难受,你下去将他厚葬吧!”
旬枸正容说着:“是,臣这就去办!”
“好!”魏越手拍椅背,命身边的一人,说着:“将那幅画取过来,周先生生前最喜这图,就随之入葬吧!”
这人忙应一声,取下一个画轴,却是一幅立轴,颜色已经发黯,旬枸不宜当场观看,接了,告辞出去。
旬枸去后,就是正式接见群臣了,魏越去了吴王府的大殿,在钟鼎磐罄筝笛交替鸣奏的乐声中,群臣拜见,宛然小朝廷。
魏越左右四顾,却见众多袍服面孔,或恭谨、或谀奉,或惶恐,或宠惊,或羡慕,或雀跃,却是颜色依旧,这时谁也看不出有多少人怀有异心。
魏越扫看四周,心思已经改变。
孤老了,但可以给世子打好基础,恶人就由我作吧!
魏越淡淡的想着,一一接见群臣,之后,又按照习惯赐宴。
赐席自然极丰盛,按照惯例,一声金钟敲响,宴乐开始。
魏越春风满面,似乎丝毫不受影响,连连举杯,而群臣立刻响应,顿时气氛热闹了起来,喧声攘攘,人头簇落,渐渐的大家都放开了。
到了中席后,吴王退场,又过了片刻,几个官员正在内侍的带领下,向着后殿走去。
他们来到了后殿书房,在经过护卫检查后,通禀了进去。
“臣拜见主公!”
“几位卿家,免礼,平身。”魏越开口说着,让内侍给这几人赐座奉茶。
“不知主公召见臣等,有何事情?”一个大将疑惑问着。
魏越淡淡开口:“召见诸位爱卿,却有事情,要交与你等去办。”
说着给身旁的内侍一个眼神。
内侍明白,将一份名单,递交给坐在第一位的文官手中。
“这是……”
“你们依次来看吧,这是刚刚送到本王手中的名单。”魏越说着。
几位文武大臣闻听此话,忍不住对视了一眼,都心中一沉,相互传看起来。
这时,又有内侍进来禀报:“主上,黄将军和卫将军求见。”
“让他们进来。”魏越说着。
房间内的人,更是心下暗惊。
算上他们,基本上魏越的心腹班底,人都到了。这时召见他们这些人,必是金陵要出大事了!
想到这里,不少人已经心中雪亮。
“黄茂、卫诚,拜见主公!”进入房间,二人都立刻向吴王魏越拜见。
“黄将军,卫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吴王魏越看了一眼下方的这两个人,口中说着。
两将这时也看清了房间里的别人,面上沉凝,心中忐忑不安。
“你二人且先坐下,一会将名单看过后,本王再提事情。”挥手让他们入座,吴王魏越平淡的说着。
“是,主公!”听了吴王的话,两人立刻寻了位置坐下。
吴王魏越坐在上面,见所有人都看过了那份名单,他才重新开口说:“孤昨日回来,竟然半途受到袭击,虽贼首已死,士卒或死或降,但隐患还在,有些人,还是不死心呐这份名单上所列诸人,都是这次事件中暗中策划之人。”
说着,略一勾唇,冷笑:“他们大概是见本王此次兵败,以为有机可趁,打着清君侧之名,欲夺取金陵,真是可笑之极!”
“主公,有这事?”听到这里,众臣已经都心中雪亮,都明白大事已决,听吴王说完,都个个显的又惊又怒。
“主公请您下令吧!”黄茂大声说着。
“是,主公这些逆贼,岂容宽恕,必须一举拿下,以清乾坤!”
见众将众臣都反应激烈,吴王魏越坐在上首位置,点头笑着:“叫众卿家过来,就是此意。”
这时,也不掩盖了,立刻吩咐大将黄茂:“黄将军,你带一队兵卒,连夜将张刘二人抄家,务必不能让他们逃走。”
“末将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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