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易鼎-第1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到这里,不是就问这些话吧?”
  王守田听了,又是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倒上了一杯酒。
  “是啊,本帅和你究竟不同。”王守田感慨着说着:“既是,又不是,这或许是天道变数之由呵呵,本帅在这里等了你很久,本来的确有着心思。”
  “现在你来了,本帅却无济于事,不过有几句话,想借这机会,问一问你。”
  “请说。”王弘毅说着。
  王守田的目光锐利起来,直盯着王弘毅,朗声问着:“你既已成王,何以救万民?”
  王弘毅听这问题,淡淡回答:“孤一统蜀地,得了半片楚地,来年必可一统楚地,吴地已经失德,举兵讨伐必可大胜,得半片江山,必可驱逐胡人,统一天下,这已经能弥补你的心愿,至于其它,不是你能问着。”
  对着这会见,王弘毅觉得可以结束了。
  王守田听完,默默无语,良久,叹了一声,说:“神州破碎,我有愧也,本想见你驱逐胡人再离开,不想却是等不到了。”
  说着,又给自己和王弘毅各斟上一杯酒:“这杯酒,算是提前为你喝的庆功!”
  端起自己那一杯,慢慢的喝尽。
  酒杯落到案几之上时,男子的身影,已开始变的模糊。
  渐渐,身体变成了光点消散。
  “多谢!”王弘毅举起酒杯,冲着渐渐消散的身影一抬,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一阵阵风,从耳边呼过。
  身体又落到实处,王弘毅坐了起来。
  看向四周,这里还是自己的书房。
  仔细探查身体里的变化,只见紫色华盖之内,肉体之内,一片琉璃光明,原本束缚在身上的浩然之气,已经消失不见。
  自己终于获得完全的自由,这一天,已有数年时间,终于等到了……
  思及梦境,王守田与自己把酒交谈之景象,王弘毅又有些唏嘘。
  是他,又不是他……
  昔日王守田,终是不复存在。
  “请你放心,孤已喝过你敬的庆功酒,来日必将驱逐胡人,统一天下!”王弘毅遥对半空,默默说着。
  片刻后,一大片煌煌灯光烛影,一舆进了正门。
  前面太监手执长鞭“啪”一甩,舆应声而停。
  舆四周是玻璃窗,厢板用上沉香,灯下照耀不可逼视。
  这时,殿前一批侍女和太监,“啪”的一声,行礼:“给王上请安!”
  “都起来吧!”王弘毅开口说话,声音和往常一样,对他来说,所谓的相见,所谓的明月,所谓的道理,都可忽视。
  爆发户经常以粗大金链条显示,不想这和狗链实际上差不多。
  所谓三代才养着贵族,王弘毅想到这里不由失笑,他现在很是享受这种生活。
  见王上说话,众人答声“谢恩”,起身站着。
  一个女官看了一眼王弘毅,正恰王弘毅的目光也在看她,忙低了头小声说着:“王上,娘娘在里面吩咐着用膳呢!”
  “孤知道了。”里面已经是香气四溢勾人馋涎,王弘毅很是满意,踏步进入。
  第一百九十一章 快意(下)
  楚王宫现在只有一殿,这是朝会所用。
  王弘毅乘舆到了正门,直到丹墀前,这时,文武百官都站着,各凑在一处寒暄说话、也有着一本正经目不斜视。
  见王弘毅下舆,“啪”跪下一片。
  王弘毅上阶,进了大殿,自消除了浩然之气后,终于获得新生,此时望了上去,只见法眼之中,殿下都是白气凝聚,成薄薄白玉。
  而上处,淡紫气悬于殿上,中间,洪流一样的赤气在运转着,宛然云海,氤氲升腾变化着。
  此时殿中,又隐隐的有五色,时聚时散。
  脚步声打断大殿的沉静,也使着周围的气流发生了变化,王弘毅踏上玉阶,仰起头来,看向中间的王座。
  数息后,王弘毅上了座,感知中,外面的乐声已响起,心境却格外平静。
  上座的瞬间,一切的杂念都远去,明月一样的元神,微微溢出,却在紫气华盖之内,并不外显,只是,一种宏伟大力,已经融合,融入这个大殿,甚至融入了大城,融入到管辖的天地中。
  天地中流动不息的气运,以一种波动,遥空而来,九条冕旒互击作响,允耳轻轻敲击着耳垂,王弘毅吩咐说着:“进来吧!”
  丹陛之乐大起,众人按品秩肃然鱼贯而入,随班行礼,齐齐跪倒,高呼:“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气运越发浓郁,看了上去,却见上紫下白,剖分阴阳,上下交流,气运弥漫殿内。
  王弘毅悠然说着:“众卿家平身。”
  殿内立时响了一声高呼“千岁”的颂词,群臣站了起来。
  礼官唱偌说着:“今日朝会,商事者可奏。”
  话才一落,礼部尚书虞昭出列,说:“新年将至,朝会新建,这些制度,不知王上对此有何法度?”
  想了想,王弘毅笑的说着:“按燕制,是何法度?”
  “王上,按燕制,每日必须上朝,并且寅末点名,至于休假,一月一日休沐,十二月三十殿上赐筵,三品以上可参与,之后初一到十五,都是年关,封印封衙,到十六恢复视事。”虞昭回答的说着。
  “唔,孤一向认为,阴阳之道,有张有弛,燕制,为了勤政,寅末上朝实在过苛。”王弘毅淡淡的说着:“孤有意恢复上古之制,与卯末点名。”
  大燕制,寅末(5点)就要点名,这导致着皇帝都要4点起床,而官员按照上朝规矩,除三品大员年高者,特赏坐轿,别人一律步行入宫,因此宫门步行到朝殿也需要时间,因此必须3点就起床。
  “月明立傍御沟桥,半启拱门未放朝。”
  所述就是官员不得不提前到达的情景。
  而这时,宫内绝无灯火,理由为消弭火患,百官“戊夜趋朝,暗行而入,相遇非审视不辨”,甚至发生过有人在雨夜趋朝时因路滑失足跌入御河溺死的死亡。
  为了“夙兴夜寐”的名声,实是可笑。
  这使众臣深以为苦,听见王弘毅这样说,无不心中一松,颂声:“千岁!”
  “燕制平时无休假,也过苛,上古有五日一休沐(五日一假),有十日休沐,孤就奉行中庸之道,取十日休沐。”
  “年假时,众卿也有自己家事,要团聚,孤也不苛求,不必三十在殿上会宴,今天专门朝会,君臣索性一乐,就二十七殿上赐筵,三品以上可参与,之后初一到十五,都是年关,封印封衙,到十六恢复视事。”
  “至于朝会,现在战时,每日一朝,都辛苦些。”王弘毅含笑环视众人一眼,臣子忙都躬身谢恩。
  王彦就应着:“是,臣这就回去修整休沐法,以推行天下。”
  说着,就退了下去。
  这事算议完了,只见殿中气运微不足道的波动片刻,就平息了。
  这时,户部尚书王彦出列,说着:“王上让我们议过赈灾的事,臣已经有了章程,向王上禀告。”
  说到这里,顿时殿下云气翻滚,波澜重重,王弘毅见了,不动声色,说着:“爱卿可在殿上述事,议一议,看看有什么难处?”
  “是,臣首先说的一条,就是粮食,虽然蜀地太平,又进行了开垦,但是去年搬运一百万石,实已经是极限,再征收的话,就会竭泽而渔了。”
  王弘毅就看向兵部侍郎,问着:“这一百万石,现在用在军粮,还足够不?”
  按制,这是文官担任,所以是原本的太守裴成炎担任,这时踏班而出,说着:“军粮粗细统配,又有着大豆,现有粮七十一万石,现在供应兵力高达十四万,只能维持十一个月。虽说到了夏收秋收,又有粮食,但是王上来年要用兵的话,这粮还真不能动。”
  王弘毅又看向了王彦:“那假如应对青黄不接的时段,又需要多少粮食?”
  “王上,新年后一月到三月,是青黄不接,又需要种子粮种植,蜀地还可自给,荆北臣统计过,由于连绵兵乱,各郡县粮库的存粮都几乎空了,存粮总计只有五十万石。”
  “荆北现在初步统计,新按置的流民有三万人,他们都是没有存粮,有的甚至连冬耕都没有来得及种,必须到明年春天春耕开垦,这就必须到秋天才有粮收。”
  “平时每人每日半斤粮,忙时就必须有一斤半,综合就算一斤吧,这到秋天就要六十万石。”
  “以上还是赤贫安置的流民,一些百姓也青黄不接,需要粮食度到五月,这一算,又要不下四十万石。”
  “王上进取荆南的话,至少还要五十万石安抚百姓,加起来,就是一百五十万石。”说到这里,王彦已经是眉宇深锁。
  这时,虞良博出列,说着:“王上,王大人,到了六月就有夏粮收,而我军就算用兵荆南成功,也必下半年了,有些粮可以不计,现在这时急迫的,就是到五月底这块粮,据王大人所说,就要七十万石。”
  王彦淡淡的扫看了虞良博一眼,说着:“的确,到五月只要七十万,扣除粮库,还需二十万石,可事不能这样算,不能弄的郡县内一点存粮也没有,这一旦急迫,遇到大变,发不出粮,立刻就是倾覆大祸,按照臣的想法,这粮库五十万石是保命粮,不可轻易动用,臣建议可购粮!”
  张攸之这时出列,说着:“荆北各府大户,家中广积存粮,不下五十万石,这也是一大来源。”
  吏部尚书李刚这时皱着眉说着:“张大人说的是,只是这样要开罪所有大户,荆地初平,人心未附,只怕得不偿失。”
  顿了一顿,李刚又说着:“这些还都是大略,每县每镇每乡设粥场和发粮,中间自然就有折损,经过层层克扣,按照旧制,能有一半到百姓口里,就算很不错了,因此这里七十万石,必须有一百万石才可用事。”
  张攸之冷哼的说着:“哼,治政贵在王霸杂用,一味用仁就是纵容。”
  此人转身向王弘毅行礼:“王上,官场有话说,任凭官清似水,无奈吏滑如油,看似不能根绝贪污中饱,只是现在不同。”
  “鼎器革新之时,新旧交替,就在于新风,一扫旧日芜秽,以创清明之世,王上可把这事交给臣办,看我杀人——凡是冒领赈粮,囤积居奇,盘扣剥削,臣愿杀的人头滚滚,使新革旧,而非是新水入浊泥!”
  说到这里,张攸之语气越发从容,说着:“荆地新降,大批降官降吏随用,其中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些可以留用,哪些不可留用,哪些要杀要抄家,正好经此事观看个清楚。”
  刑部尚书胡策也出列,说着:“不仅仅如此,这青黄不接时,最易起骚乱,我军平定荆北,大体上的确太平了,可暗中劫盗和闹事的乱源还潜伏在民间,遇到机会就有祸事,昨天臣刑部白虎堂就有眼线密报,尽阳山聚的土匪也青黄不接,要下山劫粮,到底初平,人心还不稳当……”
  王弘毅观看着,只见这些大臣每说一言,就各自带动着气运的运转,朝堂上就风起云涌,这唇枪舌剑之间,的确是烽烟四起,繁庸复杂。
  这还是开国之初,蒸蒸日上,众臣都有着戮力开垦,众志成城之意,虽有私意,却还是公事为重,要是到了日后,不需要多久,十年之后,只怕各有结党,各有所谋,公私难分,利益碰撞,更是无相无形难以琢磨了。
  静观朝堂,就连下面白气根基都在一阵阵浮动,更加不要说紫气了,这也是新建朝堂,根基没有深扎的缘故。
  这些气运变化,就是天地万民众相。
  王弘毅静观众臣争辩,将一条条要脉梳理,顿时就有了明悟。
  这治政之道,就是掌控天地,拨乱反正,抽丝剥茧。
  有此明悟,满月一样的元神微微波动,放出清光来。
  处理政事,就算是明君,也不过是夙兴夜寐、矫治时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而得道者却是趁此体会天地至理,运转阴阳,造化五行。
  这治政,就是合道而治天地。
  王弘毅默思良久,渐渐殿中沉静,群臣争辩,而大权集于主上。
  见此,王弘毅令着:“有旨——户部拨款十万两,由江运处购粮。”
  “有旨——凡荆州大户,愿献粮者有赏,不过不加统筹摊派。”
  说到这里,王弘毅微微冷笑,这些大户,正要通过这事辨别清楚,这也是所谓的站队了,笑容一现就敛,又说着:“用粮不能直接给,按照蜀中旧例,以工发粮,有修缮衙门、道路、水利者,都可以以粮作酬。”
  “传旨,刑部趁此梳理地方,乱世用重典,凡有血债者严加处置,就地斩立决,令各卫围剿不法帮会和土匪,以清政治。”
  王弘毅这些话,一说出口,他自己清晰的看见,字字凝聚出五色气,运转不散,而几乎同时,殿中各中气运应旨而动,形成洪流。
  这就是口含天宪了。
  几乎同时,一丝丝纯粹而莫以明之,涌入了满月元神之中,元神一涨一缩,似是在呼吸,清光越是明亮。
  王弘毅浮现出深沉的喜悦。
  元神大圆满,宛然满月,照耀冥土,这就是龙树当年的境界,已经号称“此无相三昧,形如满月,现佛性体相,廓然虚明”。
  有此道行,已经号称不朽,威加三千世界,可称大自在,甚至可以开辟国土,就如神佛建立神国和净土,可是却对现世(主世界),并无干预之力。
  扣除了神话传说,仔细研究,就会发觉,就算释迦牟尼、老子、耶稣,也难以直接干预现世。
  老子逍遥而游,出关而去,极是洒脱。
  释迦牟尼坐看释迦族亡国灭族,而不得救,叹着:“神通不及业力!”
  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呼唤:“我父,你为什么舍弃我?”
  自古从无神通能加于现世者。
  要是信仰者,自然可以无视这些,有大把的理由可以说明这是恩泽,这是救赎,这是业力,这是规则,这是天意。
  可对于修道者证道者来说,这无疑是一道天堑。
  这一丝丝纯粹而莫以明之,涌入了满月元神之中,就这瞬间,已经抵得千年之功。
  瞬间,王弘毅想了很多,在这个世界上,并无释迦牟尼、老子、耶稣,但是却也有类似的人物存在。
  可是无论是地球,还是这个主世界,都没有圣贤能又掌国又成道。
  自古帝不证道,证道非帝。
  而自己能转世到主世界,并且掌握大国,实是不可思议的大事,等于行先人所没有做到的事,得先人不能获得的大福。
  就刚才口含天宪,调理阴阳,运转气运,就有一丝丝纯粹而莫以明之涌入了满月元神之中,就这瞬间,已经抵得千年之功。
  这是超绝万世之道。
  之前不肯用元神磨去浩然之气,就怕失了掩盖,误了这从未有人获得的鸿运大福,现在称王建制,紫气已成,高居九重,垂裳治天下,才可第一次以完整姿态运转造化。
  第一百九十二章 急报(上)
  垂正自十六年终,但是由于天下无主,因此历史上还以垂正十七年称!
  一月初三,新年气氛浓郁。
  吴王称帝过去一段时间,就是这一段时间里,南方的形式,却是接连变化,可谓是一波三折。
  先是几路邻近吴越的诸侯,联合起来,向魏越宣战,打着替旧燕复仇旗号,浩浩荡荡的杀了过去。
  本被所有人看好的这几路诸侯,却被魏越一一击破,几万人马几乎损失殆尽,狼狈逃了回去。
  与此同时,吴越境内,十几大世家,暗地潜逃,将家族势力全部迁出吴越之事,也被天下人得知,惹得天下舆论,议论纷纷。
  一月,大地还是荒芜,一片营帐连绵成片,八十面旗由五百个赤膊的武士围着,在核心的金帐前,突然之间爆发了一声欢呼:“大汗,大汗,札齐大汗!”
  阿休达在高台上,俯瞰着趴在脚下黑压压的人群,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泪水。
  这泪水为曾经任人欺凌的自己而流。
  从过去一无所有的牧民,一步步走到今天大汗,其中的辛酸苦难,谁能理解?
  片刻后,阿休达控制了情绪,开始喊着:“吉秃!”
  “在!”吉秃伏下身子。
  “你是草原的雄鹰,我封你为千户。”
  吉秃叩头谢恩,又传来博术、黎木二人进帐听封。
  阿休达一口气分封了85个千户,这就是草原现在所有的本钱了——八万五千户。
  经过激烈的战争,草原上的人现在就这点。
  不过一户往往有二三个战士,实际上拥有十五万精骑。
  大汗又从这85个千户之上,任命了四个万户。
  就在最后一个万户时,大汗说到了一个名字:“忽尔博!”
  忽尔博神色复杂的进帐,跪下。
  “忽尔博,你是我的儿子,这一万户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大汗说着。
  “是,不会让您失望,我的父汗。”忽尔博说着,顶上黑中带着红紫之色,猛的炽热,萦绕起来。
  襄阳城。王宫
  王弘毅坐秘文阁上首位置,正是上午时分,外面天气晴朗,宫殿内的光线也是明亮非常,又加上暖火融融,倒是令人感觉舒适。
  在王弘毅面前的案几之上,平铺着几大张纸,王弘毅正持笔在纸张上写着。
  身旁,虞良博静静侍立。
  王弘毅的字,本就带着潇洒,虽与书法大家无法比,可练习了多年,自是不凡。
  这段时间,转化了浩然之气的他,字上也有了些许变化。
  虞良博站在一旁,看着王弘毅持笔书写,不觉心有所感。
  秘文阁事情不是很多,没有到十五,大部分官员被王弘毅放了假,只留下几个值班的在,处理琐碎事情已是足够了。
  虞良博是轮流领班,但是也只是上午,下午就可以回家。
  在处理完事情后,王弘毅叫到身边说话,这一会看着望弘毅练字出了一会神。
  虞良博感觉,不止是主公书法给他感觉有了些不同,就是端坐在这里的主公,和前段时间相比,也有了不同,可仔细去看,又觉得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感觉,让虞良博心下不解。
  这时,他只是看着,不敢开口打扰了主公写字。
  不过片刻,几大篇纸已是写完,王弘毅满意的看了看。
  将手中的笔放到一旁,微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肩膀手臂,抬头,却看见自己的心腹文臣正眉头微蹙的盯着案几上的纸张,于是开口唤了一句:“虞卿?”
  “哦?臣在。”虞良博怔了片刻,迅速回神,马上躬身回应着。
  王弘毅也没提对方刚才走神之事,只问道:“虞卿,方才你提到,有几股势力,潜入到了成都府?都是贸易上的商队?”
  “是,主公。”虞良博回答。
  王弘毅开始思索起来了。
  成都府是他的根基所在,王弘毅迁宫到了襄阳,可对成都府的管理,一点未松懈下来。
  这可是蜀中最繁华的大城,有外地势力进入,也并不让他感到意外,但在这敏感时期,到底还是引起了他的警觉。
  “这事,还是让十三司去查一查,只是寻常的贸易往来,也就罢了,报着目的来,也好敲打敲打他们。”嘴角带着淡淡冷笑,王弘毅背着手,绕过案几,在附近踱了几步,说着。
  虞良博躬身:“主公英明。”
  “对了,前段时间,十三司不是报上来一份情报么?就是吴越世家那个……”王弘毅突然想起一事,转身朝虞良博指了指:“让人将那份情报取来。”
  “诺。”
  这些过期情报,都是由秘文阁的官员按档管理,虞良博听到吩咐,转身去找几个值班的官员,寻找那份情报的存档。
  王弘毅接过内侍递过来的热茶,重新在案几后面坐下来。
  秘文阁内,温暖如春,和外面的酷寒天气,形成鲜明对比。
  在这里,王弘毅甚至连厚重外套都不必穿上,只着单袍,额上已是微微出了层薄汗。
  内侍忙递过干净手巾,王弘毅接过手,擦了擦,又扔回去。
  这时,虞良博取了情报回来,内侍退到远处,不去听这君臣二人说话。
  这是规矩——太监干政者,立杀不赦!
  甚至王弘毅所看的奏折,无论紧要不紧要,谁敢私看私传,立杀不赦。
  懂得眼色的甚至大臣交谈时,也必须退下。
  “主公,这是您要的那份情报。”虞良博小心翼翼递过去。
  王弘毅接在手中,展开,又重新看了一遍,看的甚为仔细。
  看过后,手指敲打着案沿:“虞卿,要是孤猜的不错,这几股进入成都府的势力,怕是与这些世家有关。”
  说着,将情报递给虞良博观看。
  虞良博早便看过,这时,也只是重新再仔细阅读一遍,眉头皱起,又松了开来。
  “主公,您的意思是,这些世家之中,有世家迁到了蜀中?”
  仔细想来,可能性的确不小。
  首先楚军与吴军刚刚打过一仗,进入楚地,对于叛离吴越的世家来说,很安全。
  蜀地太平,这二年来发展极快,人口渐多,地域平稳,连昔日的山间族,也被王弘毅平定下来,可以说,是安家立业的好地方。
  有世家在撤离吴越之地,进入蜀中,也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不错,真是他们,要好好斟酌下。”王弘毅淡淡的说着。
  真是这些世家,进入蜀中,一方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