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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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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世家在撤离吴越之地,进入蜀中,也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不错,真是他们,要好好斟酌下。”王弘毅淡淡的说着。
真是这些世家,进入蜀中,一方面会为蜀中带来更大发展,还有一方面,外地世家的进入,也必将引起原有体系的反弹。
“主公,假如这几股势力,都是来自吴越世家,是否让官方出面?”虞良博微微皱眉,问着。
王弘毅摇摇头:“不必,孤给成都府写封书信,让他们密切注意着就好,这些世家要维持体面,单是资产是不够,想在蜀中分得一杯羹,只有出仕为官一途,虽然没有立刻投奔于孤,但是迟早的事,就等等吧!”
说着,虞良博已是给王弘毅铺好纸张,王弘毅走回案几后面,提笔略一斟酌,在纸张上,刷刷刷的书写起来。
“想必,成都府那些人,定能明白孤之意思……”
对于蜀中他培养起来的那批官员,他们在处理世家上的做法,王弘毅还是很满意。
王弘毅给成都府太守的书信之中,已经将自己的意思隐讳提出来,想必对方一定能明白该如何去做。
“主公!”正当王弘毅思考这些的同时,秘文阁外一个声音陡的响起。
王弘毅抬头,只见张攸之面带着一丝凝重,从外面步入,顷刻间就到了王弘毅和虞良博的面前。
“臣张攸之,见过主公!”在王弘毅面前行礼,张攸之神色间的凝重,让王弘毅也随之凝重起来。
“张卿,快快平身,你不是已经休假了吗?怎么,出了何事?”见张攸之神色凝重,王弘毅皱眉问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满月的元神波动了一下。
“谢主公。”起身后,张攸之将一份情报,递交给王弘毅,同时低声说着:“是一件大事,草原统一了!”
“什么?”虞良博在一旁闻听这话,脸色大变。
王弘毅这时反而平静了,取过情报,展开观看,脸色如常,只是眉头微微拧起来。
“虞卿,你也看看。”看过后,转手递给一旁的虞良博。
虞良博急忙接过观看,看过后,脸色比刚才初闻消息时还要严肃几分。
“阿休达可不是个庸俗之辈,真的让他成了大汗,草原一统,下一步,就是入侵边境了,看来,这新年是过不安稳了。”
“以阿休达野心,的确不会甘于只做一草原大汗,入侵是迟早的事情,去,吩咐下去,在边境处加强谍报。”王弘毅吩咐的说着。
“诺。”张攸之应声。
“虞卿,你去这些年得到的草原情报,整理出一份来,孤要用它。”王弘毅又对虞良博吩咐的说着。
“诺。”虞良博躬身。
王弘毅默默沉思,前世似乎也是这时统一,看来杀了忽尔博一员大将,并没有很大的影响。
草原统一,第二年就有着零星的冲突,刺探内地虚实,第三年就开始入侵。
草原黑蛟已经成龙了啊!
第一百九十二章 急报(下)
荆南,治所。
虽正值新年时,可这座城池的街道上,行人却极为稀少,偶然有几个路人在路上行走,也是一个个面带着惊惶之色,行色匆匆。
莫说是过年的喜庆气氛了,就是平日里该有的安定祥和,在这里也是半点都无。
两旁的店铺,十家,有九家都关门闭户,两旁的百姓住所,更是家家紧闭门扉,声息都无。
对比城内诡异的安静,城外就要热闹多了,时不时的响起了厮杀演习的声音。
楚侯府内,下人小心翼翼的做着事,这几日主上心情不佳,一连重罚了好几个不长眼的家奴,其余人自是谨慎做事,不敢去触那个霉头。
府邸后面,楚侯专人的大书房内,火盆烧的正旺,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
郑平原坐在案几后面,右手微微哆嗦着,在他的手中,一封书信已被展开,看他的样子,已是看过了其中内容,一张脸气的铁青。
看他的神情,颇想将这信撕揉成一团,扔进火盆里的冲动,终究还是忍住了。
这封书信,是从吴越送来。
前段时间,郑平原为了平乱,带人返回后,郑平原再次派人去向吴王解释,就算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他撤兵在先,难免得罪了魏越。
不过有着共同敌人,又是有情可原,本预想魏越虽然大怒,也会忍了,共同抗敌。
却不想,只收到对方的一封回信。
这封书信,语气说的也客气,这其中内容,却让郑平原愤怒。
书信里,对郑平原希望再次和吴王联合的要求,不仅给予拒绝,更隐晦的提出,要是郑平原愿意向魏越称臣,作为君主的魏越,自然不会坐视臣子的安危不管,定会派来大军再次相助。
话里都是威胁之意。
在郑平原看来,这封回信所代表的意思,与其说是魏越拒绝自己的求援,不如说是借着王弘毅的威胁,来要挟他就范,让他去承认吴朝,承认魏越皇帝的名分!
“哼,魏越这厮,不过是一逆臣罢了,我郑平原出身荆州大族,岂是这一个老贼能比?哼还想让我郑氏一族承认你的帝位,还真是痴心妄想就是我郑平原身死于此,也不能败坏了郑氏名声!”啪的一声,郑平原将手中这封书信狠狠摔在地上。
不过,就算骂魏越老贼,郑平原也不得不承认,魏越此人的确胆大的令他深感意外,话说这天下诸侯,有谁不想坐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可又有谁敢在现在就放言明说?
魏越不仅说了,表态了,而且还真的去做了。
若非是祭天那天出现变故,也许还真让魏越得了逞,顺利禅位登基……到底是气运不到,变故横生,使得之前的禅位计划,功亏一篑。
魏越的举动,算是让自己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更让郑平原也为之唏嘘的是,魏越一见皇帝当众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日之内,尽诛皇族,可以说吴越境内,已是皇族尽灭,大燕朝皇室一脉,几乎全断在了魏越一人手中,不能不说此人手段十分的狠辣。
郑平原想着事情,在书房里来回的背着手踱步,心里不是没想过不得不择一人去降,去降谁的问题。
不过只要有一线生机,郑平原是绝不可能将家族经营几代才有的基业拱手让出。
在房间内度了几步,郑平原咬着牙,冷笑的问:“你们怎么看?”
问的人,就是纪圭和张瑜。
张瑜瞟了纪圭一眼,没有说话。
上次水师战败,魏越称帝,王弘毅称王,顿时使他一片心就冷了下去。
张瑜不懂望气,却懂得看形观相,眼前这个青年,此时额上微汗,举止焦躁,心神不定,哪有大福大贵之仪?
心中就更是寒冷。
纪圭却沉吟的说着:“主上,吴王临死不远了。”
“大逆之死,必先疯乱,弑帝之事,已经使得吴地分崩离析,这几个月吴地沉默,吴王还以为是称帝镇压了气数,暗自得意,却不想这是黎明前的黑暗——这沉默实是可惧。”
“他和我军联合,还可延长些气数,现在强项自大,要我们称臣,这就是自取死路,本来这是极寻常的理,吴王已经参详不透,可见他的心思和精神都昏乱到了这地步——完全不能用了。”
“和这样的人联合都不可以,何况称臣?再说他当逆帝,我们跟着当逆臣,这绝对不可以。”
郑平原散步踱着,问着:“张先生,你的意见呢?”
张瑜一怔,却神色如常,说着:“是……纪先生所说有理,原本向魏越称臣,称的是大燕的臣,天下人没有反对的,但是现在魏越弑帝称帝,是天下之大逆,这时向他称臣万万不可。”
“称臣不可,可是不称臣,这人如此昏庸,必不肯出兵——现在如何是好?”郑平原喃喃的说着。
这话一出口,张瑜叹了口气,已经看出来此人关键时惶恐虚弱的心思,心里盘算了下,却说着:“王上,这种种不利情况,只是一战而来,王弘毅毕竟是外人,占居荆北也没有多少时日,只要王上能主动打上一仗,胜了,就顿时局面大变——无论是外敌和荆南,立刻太平了,到那时再图谋不迟。”
纪圭听了,顿时双目炯炯,显是赞同。
此时外面雪下小了一点,还是一片片琼花一样落下,郑平原却一时没有说话,良久,郑平原说:“你们说的是正理,可是打赢不容易啊!”
这一声叹息,更使纪圭都心中一凉,纪圭凝神思索了好一阵,问着:“我军水师远在敌军之上,唯敌军有着水师,才失利了,不知主上仿制火铳和别的火器,有什么进展了?”
说到这个,郑平原不由脸色铁青,冷哼的说着:“这群庸才,我已经令仿制了,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一用下来,却是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虽有些威力,却远不及敌军射程。”
火药武器的威力和安全性,实际上不仅仅在结构和配方上的问题,结构和配方都可以一次次调试,达到最优。
最关键的实际上就是一点秘诀,就是颗粒火药。
火药应满足以下要求——
足够的能量,以保证弹丸的射程。
火药的燃烧稳定性和规律性,以保证弹道性能及射击精度!
在没有出现颗粒火药前,火药的威力实际上不大,安全性也有问题,但是发明颗粒火药后,颗粒能产生更强大的爆轰波,在这驱动下,弹丸能达到更大的速度,对一定方向和范围内的目标造成毁灭性打击。
这虽然非常简单,但是如果想不到,却可能几千年都造不出——地球历史上,中国火药发明了上千年,却还是没有发明颗粒,使火药武器无法超越弓箭。
这个问题是技术问题,在场三人,纵然有惊人才能,却也无法解决,一时间无语以对,没有造出和王弘毅对抗的火器,怎么打赢?
不得不说,他们产生了火器恐惧症。
“以你的见识,除了这一条,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张瑜起身,他是个心思清明的人,这些年越发老成深沉,实际上他觉得,到了这情况,比在江陵时还危险,江陵时有朝廷有外援,也有着腾纳的余地,现在却是死棋,连透口气也不成,只要王弘毅再投一子,水师运输大军直扑过来,就立刻是屠龙大棋。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乘着还有筹码时投降,主上又没有称王称公,就称了个侯,这并不犯忌讳。
但是张瑜也明白,当初自己献策,退让江陵,却没有获得战果,反而陷入了绝境,这虽然不是谋略上的错误,但是却已经蒙上了深沉的阴影。
投降的事,无论怎么样不可以自己来说,此话一出口,立刻就祸不可测。
张瑜顿了一下,已有了主意,说着:“现在局面,外面和里面,实际上是一个战场,只要水师能守住大江,使敌军不能入南,就是大善。”
“荆南再一一理顺,积蓄粮饷军备,步步为营,剿平一地,政治随之,抚慰地方,虽慢但可以安稳,这是臣的一点见识,请主上明察!”
郑平原听了,却心中很不爽,冷冷用眼瞟着张瑜:“不想张先生也没有办法,真是可惜了。”
张瑜听了,顿时心中一惊,心中一凉,这方法虽然不是什么立刻扭转局面的妙策,但是却是现在唯一的办法,想不到煞费心思的忠言,却受到这不阴不阳的一句,而且他是聪明人,甚至听出了一丝丝杀意。
张瑜强咽着胸中的悲哀,神色浮现出惶恐:“主上待臣有着高厚之恩,既蒙垂问,不以实言,就是事君不忠,可惜的是臣才能浅薄,一时想不出法子,还请主上降罪!”
“嗯。”郑平原不置可否应一声,粗重喘了一口气,忍住了心中的怒火,说着:“今天就议到这里,你们退下吧!”
说着,就径自出了房,几个侍卫袖手缩脖站着,见郑平原出来,吓得一齐跪倒。
郑平原也不理会,直接去了。
张瑜片刻后,也只得出去,纪圭安慰着:“张先生,局面危急,主上一时心急,你不要放在心上。”
张瑜连忙说着:“怎么敢,君忧臣辱,我是惭愧啊,想不出办法。”
这话回的不错,纪圭点头去了。
看着远去,张瑜踏步也出去,任雪花落在脸上手上,心中和雪一样冰凉。
第一百九十三章 预兆(上)
荆北
“匪首就在前面别让匪首逃了!”太阳已开始向西落去,天色渐渐暗下来,临近大河的一条小路上,三十几个士兵,正在后面紧紧追赶着一人。
在前面奔跑着的这人穿着一身百姓服饰,却长的面目凶恶、膀大腰圆,手里更是提着一把染血的长刀,正徒步向着河边逃去。
这人的速度极快,虽追兵不少,也跑的不慢,可一时竟追不上他。
这时虽是一月份,前面的那条河,却还没有结冰,正向着河边奔跑过去的那一人,明显是抱着借河逃走的想法,见到有河横在眼前,非但并不惊慌,反倒面露喜色,脚上越发的加快了速度。
“不好这厮熟习水性他怕是要借水遁了千万不能让他逃到河边!”有人看到这里,显然是知道内情,连忙大喊。
大家都是徒步追人,就是再加快速度,又能快到哪里去?
“莫慌看我的!”就在这时,一个青年从后面追了上来,他边跑着边安抚性的说着。
众人回头看去,就见这人背后带着弓箭,此时取下一箭,一边奔跑,一边拉弓搭箭,然后猛的一放。
“咻——啪!”
“啊!”这一箭射的奇准,离的虽远,可正中前面匪首的后心,对方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射中了射中了那个匪首被射中了!”立刻有人兴奋的大叫。
“快过去看看他还有气没有!”有人提醒着。
士兵忙跑过去,一检查,在地上的这人果然已断了气。
“吴兴宗,可真有你,这一手箭法,真是不错!”这群人中,一个明显穿着队正官服的人,上前翻身看了看,说着。
“队正大人莫要这样说,论起战场上厮杀来,还是要大人指挥才行,没有指挥,这拳脚和射箭工夫再强也不行。”青年低头谦卑的说着。
这样有本事,又谦卑服从的下级,自是让队正很是喜欢,听了这话,先是一怔,接下来就是仰天大笑,他重重拍了拍吴兴宗的肩膀,大声的说着:“吴兴宗你很好,非常不错!”
说说笑笑,一群人拖着匪首的尸体,回到了主营。
话说,主营是一卫六百人,对付几百人的山贼自然手到擒来,这时的战场,已经被打扫的差不多了。
见到前去追击匪首的一队回来,卫将先是观看着。
自然有军中军法官登记和监督着战果,这时军中初建,这方面还是相对清明。
轮到了吴兴宗,他就自己拿笔书写,众人见他可以流利书写文册,也是暗暗诧异,露出了佩服的神情。
不管怎么样,能读书识字的人总是让人佩服。
卫将看了,更是直接上去,问着:“你就是吴兴宗?这次剿灭匪乱,你一共斩首多少?”
“回大人,兴宗一共斩首五级。”吴兴宗恭敬的回答的说着。
“五级……还不错!”卫将盯着他英武的面孔,温和的笑着:“你是副火长?又斩了五级,新入军不到一年,就建了这功,看来是个勇士!”
说着,注视着吴兴宗,端详了一下,又说着:“还能粗通文墨,难得,按照军制,你现在的名字就可以加到吏册上,还赐七十亩和一牛。”
斩首五级,无官,必为火长,火长以上,是计官制,不以斩首论之——这是王弘毅的法度。
见吴兴宗惶恐,又说着:“何必谦虚,本将如你这般大时,还在家里胡乱惹事呢,你有着这本事,还做个副火长着实可惜了……”
卫将想了想,说着:“我现在就任命你为火长,不过你的一火现在不缺实任火长,这样吧,本将推荐你去就读士官学院一个月,你带着火长衔去读罢!”
“……多谢大人提拔。”吴兴宗听了,顿时大喜,伏身磕头谢恩,而周围人也露出羡慕的神色,话说,按照军功,提拔成十人的火长,这是应该的,但是火长还不属于官,也很难提拔上去,因为火长以上不以斩首论之。
没有人提拔,当十年火长都是有可能。
这火长到副队正,就是一个门槛,进去了,就是官身。
现在去就读士官学院一个月,按照惯例,出来就是副队正,就等于跨过了这个门槛,这的确是大恩了。
“哈哈哈哈,这就对了,好好做事,你想搏一个前程出来,努力就是。”拍拍吴兴宗的肩膀,卫将笑着勉励了他几句,心情也很愉快,不过愉快中,又有些诧异。
自己很少一见面就欣赏,把这难得的机会给人,几个嫡系亲兵都没有机会呢!
不过转念一想,出来后,还是分配在自己卫中,也就释然了。
“是!”吴兴宗隐忍着兴奋,恭敬回答的说着,说话之间,看不见的情况下,顶上云气顿时凝聚出一小团白气,这已经不是火长的级别,而是副队正的级别了。
五日后,小林乡
吴兴宗行走着,他虎背熊腰,四处而看,很是得意。
后面跟的是汤远。
按照他现在的火长级别,是不能有亲兵,但是由于被卫将推荐去了士官学院,一个月后就是副队正,按制副队正就有一个亲兵了。
因此吴兴宗提出要带上汤远,队里同意了。
一路观看,都是平坦的土地,环顾四周,地势开阔,土质也算优良。
这里是成鹿县的小林乡,环境优越,土地肥沃,灌溉方便,可以种植水稻。
楚王最重军功,一些官田都会派下给勇士,吴兴宗虽然没有家族,但是还是分配到了七十亩地,以及一个宅屋。
再行一段路,就看到一个村子。
吴兴宗内心喜悦,不由加快了步伐,很快就来到了里面。
古代农村,一进去就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迎面而来,是鸡鸭牛马的粪味,结合着污水的味道,不过这很正常,汤远甚至贪婪的吸口气,兴奋的扫看四周。
村门口竖立着一块石碑,上面记载着村里基本的户口和姓名以及人数,不过这很简单,没有仔细。
此外还详列着里长和兵户的情况,这就非常仔细了。
汤远一步上去,就看见了新雕刻出来:“……火长吴兴宗,赐田七十亩,赏弓一张,刀一把,箭三十支。兵户汤远,兵户韩良,按例赐田……”
这是王弘毅的政策,收税的人一看这碑,就知道大体的情况。
汤远兴奋的说着:“我们每户二十亩,你有七十亩,乖乖,当大王的兵就是爽快,我们成了地主了。”
吴兴宗内心喜悦,却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当了火长后,越发深沉了。
不过到了自己屋前,只见屋内忙来忙去,却是村长带着人,放下手中之事,前来忙活吴兴宗的家。
吴兴宗一过去,就听见一阵哈哈大笑,一个粗豪的声音说着:“王火长,欢迎你来我的村按户啊,哥哥来给你道喜了!”
却是里长张兴功过来了,抬着一些的贺礼!
吴兴宗忙迎了过去,二人寒暄了一阵,这时汤远看着这情况,眼睛红了。
内中一个客人问着:“汤兵爷有甚心事?”
汤远说着:“列位乡亲有所不知,我们都是父母早去,家无产业,收尽了苦,羡慕着当年村里的人家,现在看见大哥有房有田,就不觉感伤了。”
一个客人因此说着:“这也是以前时运不济,你看现在吴火长这前途,以后娶个老婆,开枝散叶,这苦就过去了。”
里长张兴功哈哈大笑,说着:“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了田地住宅,没有妻子,有什么用,今日起了心事,大家就要商量下哪家有好闺女!”
众人一齐说着:“君子成人之美,说的极是。”
吴兴宗这时也心动,他再是人杰,也觉得这话有理,不过先隐藏在心中,同众人说说笑笑,设了简单的宴,一起喝了。
到了深夜,两人清点着贺礼,大部分都出了几钱,有的丰实的人家出了一两银子,加起来倒也有二十两左右。
两人一起用笔记录了,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写完了记录,又看着几只鸡,五十个蛋,以及炒米饭团之类,吴兴宗就叹着:“果是时运来了。”
“大哥,不仅仅这样呢,听说你去学院出来,就是副队正,这就是官身了,就有着告身和资历,以后总能当到六七品,虽然说火长以上,就不直接授田了,但是俸禄和赏赐就足够买田了。”
汤远说着:“大哥当到了卫将,我也可以当个营正,以后解甲归田,就可以住到县里当老爷,乡下有二三百亩地,我们就出息了。”
吴兴宗哈哈大笑,神情有些恍惚,耳朵这话变得很遥远,觉得心内有一股热流激荡的很厉害,仅仅是到县里当老爷?
不不,我要建功立业,要弄个封妻荫子,要位高权重,要封侯封公!
他是明白人,知道自己当了副队正,实际上战死的可能就锐减了,并且大王才开始展开宏图,这机会多的是,只要抓住一个二个,飞黄腾达并不是梦想。
随着这心情,一团白气更是凝实,微微放着光,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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