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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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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这情况,就知道世家之中能人辈出。
  这和优越环境、众多书籍、空闲学习时间都有着关系。
  寒门不少人每日要为生活奔波,连充饥都要费尽全力,又怎有时间和财力学习?
  目光扫过,王弘毅又注意到了一人。
  左手第三根石柱前这席上的三十多岁的人,顶上一根淡青本命气挺立,隐约记得,此人自报姓名,是陈氏一族的陈清。
  王弘毅暗暗记在心里,却举杯说着:“众位都是良才,今日前来,孤不胜欢喜,共饮一杯。”
  第二百一十二章 青色(下)
  乘舆平稳落地。
  一太监小心翼翼禀告的说着:“王上,到了!”
  “唔!”王弘毅慢慢睁开眼出来,看也没有看行礼的内侍,往书房而去。
  一阵冷风从檐下掠过,王弘毅一时没出声,进了书房,就吩咐磨墨,等磨好了,王弘毅的眸子闪着幽幽的光,只看着一处屏风。
  这屏风上面有着荷花含苞欲放,屏风背后,却写了不少字。
  话说君主日理万机,每天要批奏的奏章数以百计,涉及的人上千数。
  君主除了重臣,还有身边服侍自己的内侍,别的难以记住,所以许多君主都有类似的措施,写下名字以防遗漏。
  和别的君主一样,写在这屏风上的名字,都是给王弘毅留下深刻印象的小臣,只是标准和别人不一样,上面的每个名字,都是金色以上的名字。
  而淡青色以上,更是注意,暗中只填在中央。
  许久才喃喃说着:“加上吧!”
  说着,就提笔在屏风上,先在靠近中央之处,写上了陈清的名字,又在边角上,添上了五个金色人名,写完,放下笔来,一叹。
  金黄色的人名现在有三十余,都可为一郡之守,或者六部主事,也可以培养,但是淡青色的,只要通过才能和忠诚的考验,却可大用,掌一部一省之事。
  现在淡青色,就寥寥个位数的名字。
  不过就算有气运,也不能一步到位,愿意进仕的,都从九品或者正九品入仕,特别是这几人,都有任务——富贵险中求嘛!
  半月后,成都府
  此时天色已是邻近黄昏。
  淡淡的阳光,斜斜的照过来,落到地上,洒成一片。金黄色的光,让走在路上的人,不禁半眯起眼眸方能看清前面的路。
  一匹快马这时从官道奔来,带起一溜尘土,向着成都府方向疾驰而去。马上的人脸上身上,有着淡淡的灰尘和疲倦,看起来是连日赶路过来。
  成都府的城门,再过一会就要关上了,进出城池的百姓,这时已渐渐减少。
  “听说张屠夫里的猪下水便宜的很,一会回去你们不来上二斤回去煮烂了温酒喝?”城门的士兵有人笑的开怀。
  最近大半年,因荆州局势日渐稳定,连他们这些在成都府当差的人,也都得了不少赏赐,自是人人欢喜,做起事情来,也越发有干劲。
  这和以前当差时混日子不同,楚王手下做事,饷银不单薄,规矩很严,要是干不好丢了这差事,只怕回去无法交代了。
  “最近大半年,进出城门的商队比以前多了不少,你们发现没有?”准备收拾一下就关城门的一个士兵说着:“我可是听说了,前段时日,不少那些贵人,都赶去了荆州,听说是去襄阳城拜见王上去。啧啧,可惜咱只是个小士兵,要是也有他们的家世,我也想去拜见一番王上,进王宫开开眼界哩!”
  “就你这怂样,就算有个有钱老子,怕也是块扶不起来的泥巴!”听了他的话,旁边立刻有人嘲笑说着。
  “我说,你也别自怨自艾,知道城西头巡逻的王大卞不?”负责这一队的火长这时走过来,拍了拍先前说话人的肩膀:“他也是咱们这样的泥腿子出身,上头也没啥人照应着,可不照样升官发财被调去了襄阳当上了禁军?听说他就远远的见过王上好几面!”
  “现在他已经副队正级了,他家的人,以前娶不上媳妇的王二卞,现在也有媒婆上门给介绍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哪!”
  “真的?”别人这时也都围过来,这样的事,听得他们个个一脸的羡慕。
  有人惊奇的说着:“我听说过这事,还以为是乱说,是真的?”
  话说,军队的淘汰和转业无时不在,一些身体不好,素质不高的士兵,被不断转到地方上担任厢兵。
  一般来说,只有正军转到厢兵,却很少有相反。
  “他还是走了运襄阳城的禁军,听说一个人饷银就抵得上我们一队了!”
  “刘大哥,到底他是咋选上的啊?”有人更是追问的说着。
  老刘在他们这里是个火长,平日里认识的三教九流却很多,内幕知晓的也多,有些小道消息不清楚,到他这里一问,就能知晓个真假来。
  “还不是因他前段时候应征了去打交州,得了战果,让上面知道了他这个人你们几个要想混出个人样来,也可以仿效他去疆场上厮杀个一番,只要有命回来,定是能出人头地!”
  火长笑看着他们说着:“你们敢不敢拎着脑袋去搏一场富贵?”
  话一出口,立刻引得这群人一阵裂嘴:“别,我们可不是这块料,还是安安稳稳守这城门吧一月一千文,能吃饱肚子了,还有些油水呢!”
  “就是,没了性命,还谈何富贵?”一群人正说笑着,一骑从远及近,向大门而来。
  这时,城门已关上一半,吊桥也马上就要拉起来了,这人忙在马上远远喊着:“等一等!”
  “怕是个有急事,将门留上一会,让他过去算了。”问着火长是否等等,火长犹豫了下,吩咐城门先留一会,等一下。
  城门这一关就是一夜,万一有着急事,被困在了外面,岂不是耽搁了事?
  而且这城门关合的时间,是以“刻”来计,多一会少一会并无什么不可,并不违背上面的规矩。
  很快这骑就赶到了城门,在城门口,被拦下来。
  虽是到了这时,例行检查还是要有着,不然被发觉了就立刻是三十大板,并且剥了衣服回家了。
  检查后,这骑道了谢,丢了一块碎银,大概半两重,上马进了城。
  “哈哈,一会去喝上几杯,这人识趣,知道给个辛苦钱!”火长掂了掂手里的碎银,半两重,笑眯眯说着。
  银子虽然不多,十人去吃喝一顿却是够了,还很丰盛。
  “此人我认识,城东老百子胡同新盘下老宅的陈家,就是他的主家,都是陈家人,并且是商业协会的主事,以前说去襄阳就有陈家商队……”
  “难怪出手大方,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哪怕是分支……”
  这面议论着暂且不说,且说陈家的主事,骑马进城后,连歇息都不曾歇息一会,催马直向着老百子胡同而去。
  老百子胡同前,车辆往来,和往日比,竟热闹了许多。
  这人下马后,牵马走过来,刚到陈府的大门口,站在府门口的一个府里的主事就看见了他,忙小跑几步过来,压低声音问:“你怎么回来了?大老爷呢?”
  “大老爷被楚王授了官职,一时半刻怕是不能回来了派我先回来报个喜信!”赶回来的这人低声回着。
  “这里不是讲话之所,你随我进来。”
  因门前正有一些人在说话,热闹的很,没人注意到动静。
  进了门,向后面走去,一路上,赶来的这人就问:“府中这几日,怎这样热闹?”
  “哎,还不是襄阳的事,十几家去,一些人回来了,一些人还没有回来,二爷和三爷心里有些发急了,正想探听探听消息。”
  “正巧你赶回来了,二爷和三爷定会很欢喜,你在这里候着,我去花厅禀报一声。两位正在会客,你这马我也先牵走了,你就在这里等一会吧。”
  说话间,二人到了书房,让赶回来的人在等一下,里面的主事牵着马离开了。
  大概一盏茶的工夫,有脚步声,从花厅传来。
  “陈三业,你回来了?”走过来的,是听到消息就脱身过来的陈家老2陈正,见到随大哥赶赴襄阳的远房侄子陈三业回来了,陈正立刻大喜,招呼随自己进了书房:“进来吧。”
  “是,二叔!”陈三业忙跟在其身后,进了书房,反手将门关上。
  “大老爷现在如何了?为何只你一人回来?可是襄阳有事耽搁了?”陈正一入座,就忍不住开口问着。
  “二叔,这是喜事,大老爷得了官身,此时留下熟悉情况,怕一时半刻都归不得家了。”陈三业连忙贺喜的说着。
  就算是同族,但是对家主,还是以大老爷称呼。
  “官身?这话从何说起?你何时学的说起话来留一半了?还不快快说来。”
  “是,二叔,大老爷见了王上,得了正九品官身。”
  陈三业把十几户世家的主事人进了王宫参加宴会,大老爷意外得了九品官身,留下来单独得到楚王召见,自己又被派回来送信安抚家里,都原原本本的讲了。
  他知道的事情也并不详细,可说清事情来龙去脉足够了。
  “九品官身……大老爷并未推辞,就直接接受了?”虽知道大哥对楚王很推崇,可当初魏越许给大哥的是五品官身,大哥都直接托病辞了,现在只是一个九品官身,大哥直接就接受了?
  “二叔,大老爷很爽快的就接受了!”陈三业回答的说着。
  “看来大老爷已是做了决定。”陈正笑了一声,似有所悟,随后说着:“既消息送了回来,家里人也安心了,你也赶了几天的路,辛苦了,下去歇息吧,去账房领二十两纹银,算是你这一趟的辛苦钱。”
  “谢二叔的赏!”陈三业很是欢喜的下去,路上就得了五十两盘缠,还剩了十两,这次又赏了二十两,一来一去就得了三十两,虽然辛苦点,却还值得。
  陈正见他远去,站起了身,在书房里来回走动,若有所思。
  此时,陈清收拾了行囊,只带了四个随从就上了路。
  “大老爷,我们是回成都府?”一个随从见方向不对,忍不住问着。
  都是亲信,陈清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笑着:“回吴越!”
  “吴越?”听到这话,随行四人都是一脸的不解。
  一路上,先上马车,行到了码头,一行人又坐上了船,顺着大江而下,直向金陵行去。
  第二百一十三章 内应(上)
  吴越。金陵城。城外三十里。
  乌金巷,在金陵也算有名,不是因这地产乌金,此地更非是一处小巷。
  实是这个地方环境清幽、依山傍水,是个难得隐居之所。
  前朝时,不少有名的文士,都曾在这里隐居过,足足可以住满一条长巷来,因此得了这名。
  到燕朝后几任皇帝当政时,皇权势微,朝权旁落,朝野上渐渐容不得正直官员,朝野之下,一些文人投靠到权贵门人,搬弄文笔,为他们服侍主家造势,很多能士都选择了隐居。
  在这乌金巷就有这样一户人家,从十几年前搬到这里,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旁人只知这座宅院里常年花开,树木繁茂、景致雅致,隐隐会有琴声读书声传出,下人出入也只是采买东西,少与他人来往,是一户很神秘的人家。
  这一天一辆马车,从官道上行来,穿过乌金巷的街道,拐过几道弯后,直接停到了这座府邸的门前。
  “就是这里了。”马车里有人说着,车夫将马车停下来。
  马车跟着四个仆人,个个都穿着体面,听到主人的话各自下马,其中一人上前将马车的车门打开,一人从里面缓缓的走下来,却是陈清。
  就算经过多日的跋涉,陈清还是宽袖长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五官俊朗,面带平和之气,一副儒雅从容的样子。
  下得马车,陈清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座宅第,不禁面现怀念之色。
  “过去叫门吧。”陈清站在原地,对随从说着。
  “诺。”一个身着青色衣裳的随从应声走上高高的台阶,扣打着门扉。
  过了好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在门那里停下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在门里面问:“是谁在外叩门?”
  “我是陈府的陈清,前来拜见你家老爷。”随从刚要说话,被陈清制止,陈清上前几步,亲自说着。
  “啊?是陈大爷?”听到陈清的声音,里面的人立刻有了答应,还有些惊喜。
  门在这时缓缓的从里面打开了,一个五十出头穿着藏青色的老者从里面走出来,站在台阶上,看了看外面站着的人,尤其在陈清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面色柔和上前一礼,说着:“果真是陈大爷,您可真是有段日子没来了,不过今天不凑巧,我家老爷去了那边的竹林,不到傍晚是不会归来。”
  老仆一指远处的山谷,说着:“不如您先到府中等等?”
  陈清看了看那边的竹林,是自己也常去的地方,说:“无妨,我有车,驾车过去见他就是。反正这片竹林我也是经常去,一去就能找到他了,而且我还带着些酒肉。”
  “这样也好,我吩咐下面再准备些膳食,一会挑过来伺候。”老仆点点头,说着,都是世交,很熟悉,就不多礼了。
  陈清重上了车,命人驾车向着竹林行去。
  乌金巷有小山有小湖有竹林,风景秀丽,文人住在此地,难免常来散心。
  一路上在马车里观看着外面,陈清心里颇有些感慨。
  这地多有隐居,昔日自己在吴地时,经常过来结识些人才,不过现在来一次,却是冒着很大的风险。
  要是让魏越知道自己潜回了金陵,必不会放过自己。
  不过,这次奉了王上的命,回来却有正事,就是利用自己的人脉,联系吴地的人才和家族,以响应内应。
  现在楚王根基稳固,又有着大义讨伐叛逆,要是有可能,他是绝不会任自己好友在这里继续荒废岁月和才华。
  必将好友拉去楚王阵营,否则日后老友被魏越强行应征了去,到时两人各为其主,那就不美了。
  竹林距离乌金巷的距离不远,又是驾着马车过去,没过多久就已到了地方。
  马车在停一片竹林前停下来,随从下马后,将车门打开,陈清从马车里走下来。
  环顾四周,一片竹林,半掩着一条小道,虽然十一月了,还是葱郁,令人精神一爽,本来心情中略带郁闷烦躁的陈清,神色开朗起来。
  就在这时,听见嬉闹声。
  寻声望去,竹林挡得严实,但是还可以看见,有一群小孩子捉迷藏。
  陈清听了下,笑了:“这是附近的孩子,都溜到园子来玩了。”
  说话间过竹林,果见是十几个小孩在玩,心中生出感慨——风景依旧,却物似人非。
  “你二人在这里看着马车马匹,你二人提着东西随我入林。”
  “诺。”
  命两个随从在外面看着马车,两人一人拎着路上买的菜肴,一人搬着一坛酒,和陈清一同进了竹林。
  根本就不用特意寻找,一进竹林,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
  顺着酒香一直向前走过去,很快就在一处看到了竹林中的二人。
  儒生和随从。
  身着儒袍的男子二十八九岁,浓眉大眼,却有着浓郁的书卷气,陈清看到时,此人正席地而坐,手里撕扯着半只鸡腿,慢条斯理的吃着。
  而随从在火炉上温着酒,酒香缓缓弥漫开来,混杂着肉香,真是一派享受!
  看见他们过来,儒袍男子先是一惊,手里动作顿住了,片刻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手点指着陈清,哈哈笑着:“你这人,前不久刚仓皇离开,现在居又跑回来了,说说看,此次回来,又来做什么来了?”
  陈清让随从把酒肉交给对方的仆人,自己随后坐到了对面,笑:“赵远经,我还不是来看你?”
  “不信你这人会专门看我?大将军可怒火冲天,你们这十几家,这次闹的太过了。”赵远经摇摇头,这样说着,责备的语气却不重:“闹到这情形,冒着大风险回来,只为看望一下我这个老友?怕不会这样简单吧?说吧,你们现在在何地落了户?莫非是……楚王的治下?”
  “你真的是不问世事?”陈清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杯盏,就着半只鸡腿轻轻咬了一口,问着。
  “怎么,被我料中了?”赵远经问着。
  “你不认为楚王是一代明君?”陈清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目光炯炯的望过去。
  “早说过了,在下只是闲散之人,明君不明君与我并无太大关系,不像你,有着大抱负……说说吧,你现在是何官职?官到几品啊?”
  对方的调侃,陈清听的多了,早便不以为意了,听赵远经问起,他说:“现在是正九品!”
  赵远经一听,眼睛微微睁大一些,洒然一笑:“你投靠楚王,怎么才是九品?当年大将军可是召你以五品待之。”
  “这自是不同。”陈清认真说:“这是王制森严,大有天子之气,如果官品可以轻授,这不成了草寇,这次前来,我就是当个说客。”
  没有等回答,更说着:“你要是不愿认我这个老友,将我如别人一样轰出去就是,要是还愿与我闲谈几天,就收留了我,除了你这里,我可是哪里也不打算去了。”
  “你这家伙,还是如此泼皮!”赵远经无奈的瞪着陈清,只得摇摇头,赵远经虽不愿意沾上双王之争,可老友前来,又不可能真的赶了出去,只得说:“你来,我自是不可能让你住在外面,再说你身份尴尬,要是让捕快看到,难免不会抓你去见官领赏。”
  又在竹林坐了一会,将火扑灭,踩得火星皆无,这才决定返回去。
  赵远经是步行过来,回去时,陈清陪着在路上缓缓而行,几个随从赶着马车,在后面跟着。
  “你昔日在此隐居是无奈之举。伯父对朝野之事心灰意冷,带着你们一家老小到了乌金巷隐居,现在都过去快二十年了,昔日朝廷都不复存在,你又何必荒废了一身才华呢?”
  陈清的话,只是让赵远经笑笑。
  “老友,你这说客做的还真尽职,初一见面,尽是说着此事,让我不知如何回答了。不如说说陈家在楚王治下的情况吧?”
  陈清点点头,知道一时半刻,这位老友不会改变主意,只得暂时不提了这事。
  一路上,二人只是拣着些家常事去讲,渐渐说的愉快起来。
  竹林离赵家府邸不算远,步行半个时辰到了。
  随从上去叫门,不一会刚才老仆将门打开,见是自家主子回来,还带了客人来,忙将门打开,将他们让了进去。
  “吩咐他们,晚上前腾出一个院落来,安置我这老友,还有今晚灶上多加几个菜肴。”向里走着,赵远经吩咐的说着。
  “知道了,老爷,这就去跟他们说。”老仆立刻去办了。
  赵远经让自己随从将陈清的四个随从安排休息。
  转过头,赵远经对着陈清说:“来吧,我们先去小厅一坐,许久不曾和你下棋,今日是要杀上几盘了!”
  “你前面带路,今日必把你杀的丢盔弃甲!”
  二人说笑着,穿过院落,来到了他们之前经常下棋的地方,陈清在座位上坐下,面对一副棋盘,一股熟悉的感觉,就随之而生。
  仿佛就在十年前,两个年轻人在下棋一样。
  时光在阳光中荡漾着。
  第二百一十三章 内应(下)
  太和县
  这里是一座小小县城,因离着大城甚近而贸易繁荣,小城富饶。
  县城里,有着一些巡逻的厢兵,这些厢兵每一日在街上闲逛,偶尔也会抓抓贼,遇到捕快办不好的案子,也会去抓捕一番,而在不忙的时候,他们是变相的街上混混,街上的商贩又有哪个敢去招惹他们?
  就是被他们连吃带拿,也只能是无奈苦笑,不敢去拦。
  这些厢兵都是当地有些根基的人,多半是父叔辈有人在衙门做事,又有些人仗着有点钱,就玩弄棍棒,算是泼皮地痞一样的人,加入厢兵就等于有着一层保护,算是公差,寻常百姓招惹不起。
  “不好,这群地痞混混又来了,快让你丫头到后面躲躲,虽他们不敢在人前就公然动手动脚,可总是在大街上调笑说腥话,日子久了,你这个丫头以后还怎么找婆家?人言可畏啊还不快让她去里面躲躲去?”
  街东头烧饼铺挨着的是一对杀猪的屠夫夫妇,这对夫妻心肠不错,刚切了一块肉给客人,收了钱,当媳妇的就眼尖的看见有几个巡逻的厢兵从街道的远处晃晃悠悠的过来,忙对着邻居卖着烧饼的夫妇说着。
  这对卖烧饼的夫妇长的其貌不扬,却有着一个年芳十五,青葱一般水灵的闺女,此时这丫头正在给父母帮忙,听到屠夫娘子的话,一张俏脸顿时变白了。
  “爹,娘……”
  “快些躲进去,娘不叫你出来,就莫要出来,还不快进去!”烧饼娘子听了,果断一把将丫头推进店去,巡逻厢兵离的越发近了,只有十几步了。
  这时,买烧饼的人也渐多起来,别看这店小,却是个传了几代人的老字号,烧饼做的非常地道,此时已到了早晨,太阳出来了,在这里围着的买着的客人,就渐多起来。
  也许此时这里人多,又许是他们别有事情,几个巡逻厢兵没有将注意力投向这里,而是个个阴沉着脸,只顾着赶路。
  “他娘的晦气好端端的又把咱们叫去一顿好骂以前张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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