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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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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我因何至此,你会不清楚吗?我生有三子,二子夭折,一子亡故,丧子之痛,我且问你,你是否真能感同身受?”
  “夫人,你说这话是何意?”
  王遵之看向自家妻子,想到这段时日听来的传言,脸色沉下来。
  “我是何意?哼,当我妇人便真无知吗?你那二弟前往成都府,所为何事,我已知晓了,怎么,想随便认一族侄,收为嗣子,享我可怜之儿的富贵荣华?你还真是狠心哪,我可告诉你,你想收嗣子也成,这人选,须我来定。”
  “若依你,该收谁?”到了这时,王遵之竟冷静下来,只淡淡问着。
  妇人却不知收嗣子这其中内情,只当王遵之服软,这大帅之位,本是自己父亲传下来的,自己当然可以管,于是,便将自己所选之人提了。
  “胡闹!真是胡闹!此子只是一寻常族人,怎能担大任?”王遵之听后,直摇头。
  原来,夫人所选之人,竟连其他两个候选人皆不如。
  妇人却闹将起来,说着:“你若不从,休想我承认那嗣子!”
  平日里,她若这般闹,凡事王遵之皆会从之。
  成亲二十载,王遵之向来敬她,她却只当这是理所当然。
  后来,她三子皆亡,为安抚其悲,她百般闹事,王遵之也只是温言安抚。
  她便以为,只要自己不依,事情便能如她所愿。
  王守田好不好与她何干?
  这一切,皆是她儿所有,岂能交给外人?
  倒是自己所选之人,对自己言听计从,让她见之心喜,更兼其相貌有几分酷似夭折小子,因此待他便多了几分亲近。
  她之盘算自是明了,便是真将这偌大基业交于外人,也需是自己认可之人,这样以后才可继续享受富贵。
  但此事,又怎能和那日常小事相提并论?
  且不说王遵之所选之人,乃是自己私生子,与自己血脉相连,便不是,又怎能听一妇人言,选一寻常子做后继者?
  见妇人哭闹,他忍了再忍,终是彻底寒了心,平淡的说着:“夫人,你可知,若依你,这偌大基业,终有被毁一日?”
  妇人张口便说着:“这基业本是我父所创,你娶了我,才得了,本来下一代就是我儿,如今我儿皆亡,我当然要挑选合心的人!”
  此言一出,王遵之闭上双眼,轻轻叹息一声。
  “来人。”
  “大人。”立刻有人应着,从外面进来。
  “夫人性喜礼佛,我一向不肯,现在却觉得是大善,来人,送夫人去城中静心庵,修养心性,以全礼佛之心!”
  “……诺!”有亲兵就应着。
  妇人闻此言,瞠目,恨恨的说着:“王遵之,你好狠的心,我父看错了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王遵之头也不回,手一挥。
  亲兵不再犹豫,将她拉了出去,一路上,哭喊声不绝:“王遵之,你会后悔的!”
  而独留房中之人,却一时仿若老了十岁。
  一日后,闻二弟归来,他方重新打起精神召见。
  “大哥,事已成,此子果真了得,大哥你做的决定,小弟如今算是服了。”将此行所见所闻,一一说了,王彦表示对兄长之选择心悦诚服。
  见此,王遵之终于露出几日来唯一笑容,心情也大快,王守田有此作为,他实是非常高兴。
  “既如此,你来起草文书,过几日,我便收他为嗣子。”王遵之吩咐的说着,自己身体,已是一日不如一日,若不早定下名分,只怕有突发状况,一切皆成流水。
  他素知自家夫人脾气秉性,若真是那般,只怕这偌大基业,真要毁于其手了。
  王彦也听说这事了,身为二弟,却不好询问这事,只得装做不知,见兄长决定已下,也不再劝,反正王守田此子的确有才能,可堪大任,若未来真由他来继承,倒是王家之福了。
  于是,欣然说着:“诺。”
  第三十一章 嗣子(下)
  六月初一,忌置产、安床,宜出行。
  早在这一天前,王家上下就已打点好行装,就待这搬家吉时了。
  于是这一日天方亮,天边也不过才露出浅浅初白之色,王宅正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里面走出来,有的搬着东西,有的赶着马车,仿若搬家一般,而在事实上,这一家皆去汲水县居住,和举家搬迁也没什么分别了。
  自从王守田升任了汲水县令,这王家就愈发成了方圆百里内的大户,奴仆数量已是数十人。
  虽然这些人,多是附近贫家子弟,人多粗陋,又不识礼节,几月在这王家熏陶下来,竟也像模像样。
  此时搬起家来,因有着荷桂等人,倒也不至太过忙乱。
  即便如此,马叫驴啼,却也吵醒了几户人家。
  多少双眼睛都盯着王宅,这一有人醒来,不出一柱香时间,整村皆知了。
  本是清冷无比村中道路上,在王家女眷出来时,已有不少人围观。
  见此情景,王氏老夫人只得叹一口气,言语中带着几分无奈,说着:“怕是难以走的安生了。”
  一旁的赵婉到底年轻,不明白婆婆话中之意,上前几步,疑惑的问着:“婆婆,这上了车,不就能走了?”
  老夫人看她一眼,见这媳妇身着的正是妻室方能有幸穿上的裙衣款式,头上虽只戴一两样饰物,却皆非俗品,面上淡扫娥眉、只扑了一层薄粉,望去很是清雅,却又不失稳重,倒是越来越有夫人之风度了。
  又叹一口气,王氏老夫人只说着:“过一会,你便清楚了。”
  赵婉自是不敢再问,心中虽带着困惑,却也只是站在婆婆身旁,小心服侍着。
  老夫人身旁年纪更轻些的素儿垂下眸子,若有所思。
  见几样必用的物件和贵重物都搬上了车,老夫人一声令下,女眷纷纷上车。
  这时,村东南方向,呼啦啦来了一群人,边走边呼喊着,见此,老夫人只得命马车停下等候。
  “素儿,你先在车上候着,一会,少不得一番纠缠,你到底还未出阁,又非王家女眷,不好抛头露面。”
  知来者是谁,老夫人不得不重新下车,随行女眷也只能跟下。
  对素儿,老夫人特意提了这几句。
  素儿也不想多和村民接触,老夫人此话,正中她下怀,于是,乖巧点头,很是安静的重新上了马车。
  原地,只留下老夫人和一干家眷仆人立于车前。
  不到片刻,那群人已奔至。为首的,却是分族族长家中小子,口中呼着:“老夫人,老夫人!我祖父即将带乡人族人前来一起为您送行,您且莫走啊!”
  少顷,既到老夫人面前,喊话那人年约十四五,气喘吁吁,却仍礼节到家的给老夫人深深一礼。
  老夫人忙让他起了,很是过意不去。
  “只是搬到县里少住几日,本怕麻烦你们,便选了早上出发,却不想,还是惊动了你们。”
  “老夫人,您这话可就远了,族人血脉相连,岂是寻常人可比?有什么讨扰不讨扰,这话,若是让我家祖父听了,他定会难受!”少年正说着,后面几人已是赶到了,其中,就有一显出老态的王氏分族的一支族长。
  王守田一脉虽成了官家,身在族里,却要给这族长几分薄面,这事,王夫人同样大户出身,又岂会不懂?
  “族长,只是去县上小住几日,您怎么亲自来了?”老夫人忙说着。
  “田儿是全村甚至全族的表率,你们这番前往汲水县,也不知有没有带上一些土特产,我这边已经备上了一些。”
  “早听说你们这几日便动身,却不知准信时间,若不是我家小子过去说,我到现在还在痴等呢。”族长似是不满,这话里话外,却并无真责备之意,脸上也带着笑。
  老夫人忙又解释一番,眼瞅着几大筐土特产被族人硬塞上了车,而又有几个少年,被族长推到了她面前。
  “这几个孩子,算是族里不错的少年了,都是之前去城里做工,刚赶回来,你看,能不能带到汲水县去?无论让他们做什么都好,只要能呆在那里长些本事,给这些孩子家里长长脸,就成了。”族长虽是商量口吻,可这时说这些,料定了王氏不会拒绝。
  王氏也的确没拒绝,她也实在不好拒绝,当着这许多人,族长只是提这点要求,她难道能当面拒绝吗?
  只得应下,却言说妇人不懂男人之事,这些人只带过去,到底做些什么,那得让儿子做主。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见人已收下了,族长干瘦的脸上仿佛能生出花来,很是满意的连声说着。
  这边说着话,不一会,闻讯赶来的张里长带着谦卑的笑,也赶过来送行。
  在他身旁,跟着的,就是他那最宠爱的嫡子张青云。
  再见他,倒是让乡人怔了,不到一年光景,此子倒是长开些了,五官竟俊秀许多,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倒也像模像样。
  察觉到媳妇有些不安的挪了下步,老夫人面上带笑,只说了几句,便不冷不热的提出要走。
  这张里长却依旧笑容不改,随王氏族人一起送了半里地。
  这一家人表现的很谦卑,只是等王家车队走远,立在父亲身旁的张青云方抬起头,望着车队离去方向,脸上阴晴不定。
  “还看什么?怎么,势不如人,还想着报仇不成?少不得给家里惹祸!”此时周围也无他人,张里长一转脸,便见到了儿子脸上的仇恨,立刻斥责的说着。
  张青云却未像从前那般暴跳起来,而是很恭敬的低头,说:“请父亲放心,只要那人得势一日,儿子便忍一日,绝不会做出以卵击石的蠢事。”
  对儿子这段时间的变化,他倒是看在眼里,还算满意,于是,见他表示服从,也不怎么多说,只说着:“你明白便好。”
  张青云点头称诺。
  王家人这一走,那座热闹许久的王宅顿时显得空了。
  不过,几个主人虽都去了汲水县,这边却也留下了几户老实的奴仆,平时只照看着宅子和田地,倒也清闲。
  跟着去的,皆是平时机灵能干,其中,以荷桂一家最为得宠。
  荷桂如今管着一干丫鬟仆妇,早就去了几分怯意,言谈举止越发干练起来。
  赵婉性格温婉,贤惠孝顺,之前初来时,帮着荷桂管家,平时还跟着识字读书,也算是越来越长进,不过王家大小事宜越发多了,这真管起一大家子上下事宜,却也不是一时就能学成。
  而且,在王氏心中,赵婉外柔内刚,并不完全是唯诺的人,而且她只是平妻,并非大妇,哪怕是为她来着想,老夫人也断不可能真让她去真正掌握了管家大权。
  王氏心里清楚,儿子将来娶妻,娶的定是蜀地大族之女,这样的女子又有几个是容忍大权旁落?
  进了门,与其就开始内斗,并且折损赵婉,不如现在就控制一个度。
  对这赵婉,老夫人真是喜欢,也正是因为喜欢,她就要未雨绸缪。
  “我儿婚事,应是快了。”想到那人的种种反应,老夫人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不知那人会给自己儿子安排一桩怎样的婚事,若是摊上一难缠小姐,怕是家无宁日。
  有句话讲的好:母子连心,父子天性。
  如今这话倒还真有些应景了,老夫人在路上想着儿子婚事,王守田也在为此事费神。
  只不过,王守田所想的,却是这婚事何时才能定下。
  初订虽过了关,可他派去下聘的人,却还没传回信来,若这时候出了变故,也绝非不可能。
  只有下聘成功了,这事才算定了。
  王守田,便只得等待。
  不光是他,王守田的一干班底,人人焦急等待。
  这几人自是明白这事若成了,对自家主公有着何等助力,因此较之这要成亲的人,他们这帮旁观的,反倒显得更上心了。
  王守田一派淡然镇定,给县衙其他几人不少宽心。
  这一日下午,汲水县县衙偏厅内,茶香四溢。
  午后闲来无事,王守田和赖同玉二人便在此下棋,几人围了一圈观战。
  王守田前世囚禁十数年,平时就以棋自乐,现在下子,其势自然不一样,直杀得赖同玉连连大败,脸上连汗都流下来了。
  最后,赖同玉只得将棋盘一推,郁闷说着:“不下了,本想趁着这几日,扳回败局,赢主公一场,不想主公却连这机会都不给我,实在让我又惊又喜啊!”
  哈哈一笑,王守田见对方很是郁闷,调侃说着:“你这点水平,就算本县心浮气燥,想赢我?怕是没指望了。”
  顿了一顿,又说着:“你们中谁来下一盘?”
  被他目光扫过几人忙摆手,纷纷说着:“主公,我等可不善棋艺!”
  王守田越发笑的开心了。
  看着王守田,良久,赖同玉方才长叹一声,沉静的问着:“主公实在是让我佩服,这等时候,居然还能沉稳如此?”
  宋子烨初是大喜,闻到王守田已有平妻,不由脸色铁青,就算不是扫袖而去,也几近于此了。
  这使一群人大惊,很是担忧这婚事。
  “主公,这事我观宋家已经很是喜欢,关键是赵婉,只要将这平妻贬下……”这时,薛远终于忍耐不住,认真上前,鞠躬行礼,说着:“这大族大户,岂能有平妻以分家统之理,主公睿智,不会不明白这点。”
  说这话时,整个房间一片寂静,只有午后的阳光灿烂。
  王守田掂起一子,抚摩着,似笑非笑。
  第三十二章 破局(上)
  “这天下事,急者越迫,缓者越裕,不可不查!”这话一出口,让薛远和赖同玉几人怔住了。
  王守田探出手,手指拈着棋子,将那棋盘上乱子一一收入匣中。
  棋子全入匣后,他抬头看向眼前薛远赖同玉等人。
  见这几人都望着自己,面露思索之色,王守田继续说着:“如今局势,就如同这盘乱子,错综复杂,危机四伏,可若真心想将其择清,也未尝没有机会。”
  “宋家虽好,可男儿在世,自强为本,余者末之,又岂能将希望全放在联姻上?成,固然是助力,若不成,亦能治政,岂可太阿倒持?”
  太阿倒持,是指倒拿着剑,把剑柄给别人,比喻把大权交给别人,自己反受其害。
  被他目光一扫,薛远赖同玉为首一干人皆起身,深施一礼:“主公所言甚是,是我等本末倒置,有些失态了,听主公一番话,实是惭愧。”
  他们虽心中对这说法想法各异,但主公有此风骨,却让他们备感欣慰。
  王守田笑笑,说着:“破局之事,数日就见风晓。”
  看看外面天色,他站起身,说着:“来,这棋下起来也无趣,你们陪我出去,索性巡视一番,吹吹风去。”
  率先走了出去,其他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也沉默跟出。
  出了偏厅,王守田心里也在焦急等待着。
  适才这番话,其实有一半是说与他自己听,有前世失败为鉴,此时此刻,他心中对宋家的期待,并不比别人少多少。
  只是打铁还需自身硬,前世宋心悠已经嫁了他,但是得到宋家助力并不大。
  大族联姻,以利为本,只有自身越来越强,宋家才会真正下注。
  赵婉的事,的确是一关,但是若是这样就贬了她,不但心里不愿意,有违本心,就是在现实里,只怕也是太阿倒持。
  到了街上,王守田心情一爽。
  这季节,是瘟疫疾病多发期,因见识了后世瘟疫肆虐之惨烈情形,在这城中防御上,王守田算是下足了本钱。
  不仅街道有专人清理,城中垃圾更有指定堆放处,到时焚化。
  一眼望去,整条街上,都很干净,路上行人也皆是衣装整洁,能到这等程度已非易事。
  正巡视中,突然府中来人,王守田命人带过来,却是一个自家的几家的家丁:“府中出了何事?”
  “大人,老夫人和夫人都来了。”这家丁说着,却是王家家眷到了。
  王守田闻听,快步回去,其他人一听老夫人等家眷到了,也纷纷回去迎接。
  此时,汲水县府衙外,几辆大车一字排开,前两辆马车上,先后下来三个女子。
  年长那个,身着天青色衣裙,已经有了几分雍容,正是王氏。
  紧随其后,就是王守田所娶平妻赵婉。
  王守田回来后,首见的,便是这二人。
  见到自家儿子一身官服,威风凛凛的过来,王氏首先红了眼圈。
  赵婉温情脉脉望着自家夫君,仿佛有千万句话,此时却说不出。
  王守田连忙上前,行大礼:“孩儿拜见母亲大人。”
  “吾儿不必多礼,起来吧!”王氏连忙说着,扶了扶,等王守田起来,赵婉也向夫君行礼。
  “这是苏素儿,来,见过表哥。”王氏说着。
  这时,立于母亲身侧的少女,行礼说着:“素儿拜见表哥。”
  王守田眼神一凝,素儿?
  凝神看去,只见此女红黄之气氤氲不散,却不凝聚成官印或者其它之物,虚空中,荡漾着一圈圈水波,循环流动,与她身上来回。
  这等气象,比起李承业,无论是层次还是数目,都低上一级,但是却也是见到除大帅外的最强者了。
  心中顿时有几分把握,扶的说着:“快快请起!”
  素儿敏感的感受着一顿的目光注视,抬头带一丝审视,上下打量这出来之人。
  她不会洞察气运,但是眼前这人的层次还是能感觉到——红白之气!
  要说这人外表看上去,还算一表人材,从气运上看,却只是红白之气。
  红白之气,以神道而言,只是小神,以人间来比喻,只是县级官员,比起汲水龙气还低上二等!
  这样的人,就是潜龙,却真有些牵强了。
  可真人所言不虚,她满心疑惑,只得垂下眸,暗自思量。
  一家人见面,自是说不完的知心话。
  这门前并非说话之所,在薛远提醒下,王守田忙将母亲等人迎进去。
  薛远负责安排主公家眷安置,其行事作风,倒令王氏很是满意。
  老夫人见这汲水县治理得力,儿子身边的人,更是一个个都看上去精明能干,脸上便带出了笑。
  “我儿如今果真是出息了,这一路走来,为娘听的最多,便是百姓对你的赞扬,这事,你做的很好,不过,切不可自满,继续保持下去。”
  “儿子明白。”
  “对了,来之时,族长送了些土特产在车上,还让我带上几个人,都是族里的少年,当时情况所迫,娘也不好推托,便一起带来了,到时候你看上一看,若是些成的,便随意安排个事情给他们做,若实在不成,就打发他们回去。”
  王守田也知家中情况,自不会责怪母亲所为,听母亲这样说,也点头应下了。
  目光扫过母亲身旁安静站着的赵婉,却不好这时候问些什么,只是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下,重新看向母亲。
  王氏未发现这对小夫妻间的互动,只是又将一直跟在身旁绿衣少女唤到近前,再次介绍给王守田认识。
  “此女便是我信中所提苏小姐,可怜之前蒙了难,你这做表哥,以后可要帮她寻亲!”看的出,王氏真的很喜欢素儿,言语间多亲近。
  王守田皱眉,他已经感觉到,附在她身上的那种奇异魅力和波动,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很是温和的说着:“苏小姐,请放心,这寻亲之事,就包在我身上。”
  “还请哥哥唤我素儿吧!”素儿目光轻垂,微笑的说着,不管怎么样,这可能是未来的潜龙,她不敢怠慢,能拉近关系就是最好了。
  老夫人也笑的说着:“正是这个理儿,以后,你们兄妹相称便可。”
  “是!”二人齐声应了。
  随后,素儿便随赵婉先去了后面,留了时间给这对母子。
  “田儿,刚才进来时,听府里有人提到婚事,这是怎么回事?”直到这时,王氏才问出这疑惑。
  王守田便将与宋家嫡长女婚事与母亲讲了,听完,王氏面露欣慰之色,连连点头。
  “你也该娶大妇了,这府里上上下下,总该有个人来管才是。娘老了,只想享享清福,过几年把孙为乐,你可莫要让娘等太久!”
  又想到赵婉,便多叮嘱了几句:“对了,婉儿也是个好的,这娶妻之事虽是正经,但与她,也要好好说了,后宅安宁,你这男人才好在外搏前程。”
  王守田恭敬应下了,又聊了几句后,见母亲面现疲态,忙扶其到后面歇息。
  王守田如何安排先不说,这大帅要收他为嗣子的消息,却已经放了出来,这事绝非小事,虽只是风声透出来,有眼人却都知晓,这事,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文阳镇四县一府大小官员,皆呈观望之态。
  对那王守田,也多少有些了解,此事传出,也不觉有何震惊。
  而受到这事的影响,关于王宋两家联姻之事,也传了出去,不知暗地里有多少人琢磨其中道理,荡起无数波澜。
  六月花香,田纪此时就在小花园中喝茶,这花园不大,就几十平方。
  院西小畦内,种有几棵黄瓜,黄瓜已爬满了架,淡黄色的小花,纷然地开着,院东搭有一个架蓬,架蓬上爬满了瓠子的缠绵的藤蔓。
  墙根下,有几株盆花儿。
  周竹正在和田纪说话,茶香四溢着。
  “义父,主公出仕,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只是八品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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