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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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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就死了十分之一,这种伤亡实在承受不起。
“千户!您拿个主意吧!”派出去试探敌人虚实的先锋,基本上都没有回来,这样的情况不太妙。
“去问巡查的人,可看到什么?”千户压抑着怒吼,沉默了一下说着。
“诺!”立刻有人望去。
前面一里,港口前旷野,列着严整的军阵。
中军是步兵,后面是一支三百人左右骑兵,这还罢了,前面三排火铳兵静静列阵,黑幽幽的枪口已经排出,这使所有胡人都心中一寒。
千户看到这个情形暗暗心寒,喝着:“快速整队!”
胡军迅速整阵,这时,只听见港内杀声渐渐平息,并且鼓声响起,又有上千火铳兵持着火铳,自港口而出。
见此,千户沉默了,如果说初入中原时,都趾高气扬,昂首挺胸,是天下间最强的军队,最强悍的勇士,没有人可以阻挡前进的脚步。
那时的话,断无异心和退意,哪怕战死沙场。
但是现在气运已去,气运一去,就是士气低落,异心四起,这干户也一样。
眼见着汉人军队宛然军海,怕有数万以上,并且越打越多,自己带着这三千人,不能在这里无意义消耗。
幽州反正守不住了,不如回草原去,回去就把能带走的东西带上,立刻起程,想到这里,他说着:“收兵,回城!”
胡人大军,来的快,撤的也快,很快撤离了战场。
顿时,战场上就立刻发出欢呼声。
“大都督,我们夺了这港了。”
“大都督,城中胡军不过数千,我们能打下,建一大功。”周围的大将纷纷说着,让吕肃海不由浮现出微笑。
吕肃海很快传下命令:“晚上赏全军肉食。”
又命令的说着:“立刻修复港口,军队扎营,还有,派骑兵立刻去查看胡人的动向,保持警惕!”
虽说水师,实际上也有几百骑兵,这是保持联系,以及最后保护大将所用。
命令一下,船上的水兵源源不断上来,将燃烧的火扑灭,将尸体一一打扫干净,并且有着军官划分着营区,又将伤兵安置。
这套完成后,顿时后方补给源源不断的送过来,在空地上,煮起肉汤,炖烤肉食,除了巡逻警戒的士兵,各营各区分清楚了营地后,都找了合适的位置坐下等着开饭。
由于有着船只承载着食物,没有多少时间,一筐筐鲜肉就被送了上来,而密封罐头也被送来。
干肉干蔬等物都被用来煮了汤,鲜肉被用来烤来吃,不一会,整个营地内,都弥漫着浓浓的肉香。
大口大口吃着肉食,喝着肉汤,士兵都很是安静,食完了就开始休息。
但是就在这时,骑兵猛的赶了回来了。
吕肃海正在用饭,港口打下来了,下面一城也是郡城,这要仔细策划,才想着,就见外面亲兵带着一个军官进来。
吕肃海笑着:“你这就回来了,有什么事?”
“大都督!”这队正却立刻说着:“城中不对,胡军正在连夜撤退,火把很多,人声喧哗!”
吕肃海猛的一惊,起身逼视:“真的?”
这队正立刻说着:“是,我们几个弟兄还靠了看,的确是这样,胡人要逃了……”
吕肃海脸色顿时转青:“来人!”
几个亲兵应声而入,答:“在!”
“传令下去,立刻令众将集会,令骑兵队立刻整军听候命令。”
“诺!”亲兵立刻出去,传达着命令。
吕肃海见亲兵出去,在营中转了几下,心中许多想法浮现,片刻,露出了一丝苦笑。
胡人也是人,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也会逃亡,分崩离析,原本准备的苦战,可能就用不着了。
不过就算这样,也要防备着胡人假出城,真突袭,毕竟敌人是骑兵。
当然,只要作准备,也没有太大问题,敌人只有三千,自己有三万,只要处处小心,断无大碍。
第三百三十一章 逃亡(下)
此刻夜色,风还微微带着熏热。
从平地上而望,天上繁星点点,黑黝黝城墙清晰可见,一条火把组成的光阵向北而去,军容整来……
在巨大的旗帜下,吕肃海静立不动,身后各将神色复杂,看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水师有兵三万,但只有骑兵五百,从各船上抽调火铳兵,不过三千,三千五百人对抗敌骑三千,正面防守可以,但出击远远不行。
不过见到胡兵远去,吕肃海还是皱眉不己。
“大都督!”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喊着。
吕肃海在暗中自失一笑,不管怎么样,胡人撤出,就可以占领襄平郡了,这当然是一件大好事。
眼见着胡人陆续出城,眼前视野辽阔,吕肃海命令的说着:“入城!”
顿时,军队高喊:“万胜!”
缓缓启动,逼了上去,火铳兵排列成军阵,左右是骑兵护卫,滚滚向着城中而去,在行军鼓点中,整齐踏步声响起,阵列严整。
大成已经开国,百战之师,气运和士气逼人,士兵都带着鼎盛军心,大步前进,锐气逼人势不可挡。
远处,几百骑隐藏在黑暗中,千户观看着,脸沉如水,本还想撑着夜色袭击,但见此情况,知道不可。
终于,千户冷哼一声:“我们撤退!”
传令下去,立时有此起彼落的喝令声,几百骑撤去,这才是真撤了。
幽州,易川郡城
“轰,轰,轰!”城内冒起浓烟,一记记巨石落到了城墙上,打的巨石飞溅,卢高身披大将盔甲和披风,腰上配着皇帝亲赐的长剑面色凝重看着远处。
卢高之前就直接下令:“用霹雳车,先给我轰城!”
投石在继续,后面大军整齐,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城,幽州本土士兵都眼圈微红看着。
这就是回家之路。
随着巨石不断轰击着,城墙不断震动,城上胡人呐喊着,在左右奔跑着,并且驱使着汉人百姓修城但在巨石之下,死伤惨重。
胡人不是不知道雷霆机的消息,可在没有真正看见前,总低估了这威力,现在却不得不硬是顶上。
“吩咐下去,营地埋锅造饭,等待着大军返回。”眼见着中午了,卢高吩咐的说着看了一眼连绵的营地。
安营扎寨有着诸多讲究,但卢高下面都是跟随许久的将领,自不用担心会出了批漏。
此时快到午时一声吩咐下去,只是片刻,就有着烟气上升。
卢高正想着下达命令回军,突然之间,“轰”一声巨响,只见一片墙突然之间倒塌伴随着数十具胡人尸体。
尘土四起,一时连视线都挡住了。
卢高先是一惊,又是大喜,令着:“骑兵卫,出击,把缺口打开。”
“列队出击!”有骑将在马上立刻指挥着,片刻,一千骑兵猛的冲锋出去。
“杀!”号角之下,不单是骑兵,受到指挥的步兵呐喊一声,向着呈现出一处缺口的城墙扑了上去。
此时阳光猛烈,视野清晰,可以清楚地看到,密集的骑兵直向缺口冲去,他们都穿着红甲,火红一片,马蹄声隐隐如雷,杀到缺口处,就是一片山呼海啸的声音是骑兵在呼喊:“万胜!”
高喊着口号,杀了进去,一时间杀声四起。
“军门,缺口和附近城门攻下我军已经抵达城内,与敌战斗,请军门指示下一步命令。”片刻,在卢高的面前,跪着一个将军,飞快禀报着此次战果,并且请求着对敌的命令。
卢高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有些杀红眼的卢高,根本就不去想劝降了,面无表情的听完汇报,几乎不假思索,立刻下了命令:“传我命令,对胡人不受降,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这个命令一下,他猛的浮现出一些快意,就算这命令有些暴虐,甚至可能被朝廷某些官员攻击,但他觉得值得。
胡人杀人无数,岂能没有报应?
“射!”
一声号令,一片声响,五十支喷出大股硝烟与火光。
顿时,五十步内抵抗的胡人,顿时一大片,身上出现了巨大血洞。
一个个胡人惨叫着掉下马,在地上的胡人,更是血肉模糊在地上翻滚,有的当场死亡,尸体还一时没死,抽动着。
“射!”命令的声音接着响起,又是一排对着胡人扣动板机,一大片烟腾起,大批人瞬间淹没在弹火中。
“火铳越来越厉害了!”闻着浓浓的硝烟味与血腥,有一将叹的说着。
这是一处街垒,一片尸横遍野后,有兵进去检查,片刻出来高叫:“大人,是伤兵营,还有女人。”
这将过去一看,只见里面狼狈不堪,里面床上横七竖八躺着不少伤兵,看样子是之前受伤的,还有几个女人伺候着,这时不由全身颤抖。
这将冷冷的说着:“将俘虏全部押上来!”
立刻有人领命而去,很快的大批的伤兵押了上来,大部分都伤痕累累,精神萎靡,不过不少人还是不屈,一路上挣扎,不时用着胡语吼叫着。
这些胡兵被押解到墙前,大成兵并不出声,这无声沉默使胡兵都感觉不妙,有几个全身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这将冷笑一声,取下一只装了弹药的手铳,慢慢的走到了一处女人身前,这是一个胡女,带着一个小孩。
这将淡淡说着:“想不到你们也会生子。”
言罢,将手铳对准了小孩头颅,就在胡女猛的嘶叫的同时,扣动了板机,“啪”的一声,这小孩头被轰开,脑浆鲜血乱溅。
小孩尸身一头载到,重垂落在地上。
胡兵同时惊叫,个个捶胸愤怒,而这胡女更是嘶叫着,扑了上去。
这将从容又拿起一把手铳,对着冲上来的女人嘶叫的面孔,扣动了板机,“啪”的一声,子弹准确的自她的呐喊的口中射入,在脑后穿出,同样脑浆鲜血乱溅,尸体挣扎几步,轰的跌下。
这背表情从容自在,见吓的目瞪口呆的胡兵,摇头叹息:“一起行刑。”
“准备!”一排的火铳瞄准了前面的大批胡人伤兵,面对黑黝黝的枪口,这些胡人伤兵终于明白什么事,呐喊着,扑了上来。
有的甚至断了腿,这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扑了上去。
“射!”冷酷声音发出命令,连绵的声音响起,一股股的烟雾腾起,并没有检查,有着命令:“再射!”
“啪啪啪啪!”连绵的枪声,烟雾腾起。
“三射!”
烟雾看不清,过了片刻,只见一片横七竖八,都倒在地上了,就听到前方口令:“查验行刑结果!”
步兵上前,一个个察看这些胡兵有没有打死,稍有些动弹,就抽出长刀猛的插入。
硝烟稀薄一些,却变得更沉重,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这处虽并不寂静,却比寂静还要令人难受。
长靴在地上的脚步声走过,在地上低声呻吟的声音就断绝,闷声是补刀的声音。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这将看见了一个缓缓蠕动的人体,这是一个濒死的胡人,看上去很是年轻,眼中带着绝望和恐惧,还有着求生的本能。
这将看见了,吩咐亲兵:“你去把他杀了。”
这亲兵有些踌躇,他是演武堂士官出身,才十七岁,上了前线才二个月,这时深吸了一口气,哆嗦了一下,拔出了长刀。
猛的呼吸下,长刀斩出,砍下咽喉时,发出一声闷响,还有一声嘶鸣,这头颅就滚了下去,鲜血飞溅,甚至溅到了这士官身上。
见士官有些僵硬的身体,这将哈哈大笑,拍了拍:“武艺不错,不愧是演武堂出来的人,第一次杀人?习惯就好,这是战场,不是学堂!”
说着,又高声命令:“军门命令,凡是胡人全部杀了,凡是怀了胡种的女人,连女人一起杀了。”
“诺!”周围士兵大声应着。
火光滚滚,杀声渐平,有亲兵上前报告:“军门,城中平了,凡是胡人,还有和胡人有直接关系的人,都杀了。”
卢高脸色平静,一点也不为所动:“大栅,杀了多少?”
“二万!”
“杀的好,我会向朝廷上折说明这事。”卢高看着天色,浮现出一丝冷笑。
就在此时,西面十里之处山上,有几个人正在查看,就见得一股血光冲天而起。
一人看得呆了,深知血光冲天,必有杀戮,正惊疑之间,耳朵听见师叔叹息:“哎,冤冤相报,杀戮极盛啊!”
这人有些不忍的说着:“师叔,胡人肆虐,杀戮极盛,但现在大成军也效法这样,岂不是没有区别,与王师不符。”
“你痴了,王者一怒,伏尸百万,世俗的龙气,说到底,先有杀戮后有太平。”这师叔虽这样说着,但还是说着:“罢了,我们就不参与这混水,免的杀孽缠身。”
心中却是明白了,为什么参与天下争龙,非成就死,这杀戮不过是一处小场地,展之天下,又有多少杀戮呢?
这重重纠缠,要是能胜还可,败了就真的难以抵抗。
第三百三十二章 崩解(上)
帝宫
张攸之为皇帝上茶,茶水清香爽口,呷一口就觉满口留香。
王弘毅喝了一口,听着国内一些情况汇报。
“你说不少人想要修养生息?”
“是!”
王弘毅听了一笑,起身踱步,望着外面若有所思。
宫阙中龙气氤氲,这是得了天下而拥有的黄气,这黄气已经证明现在大成繁荣和鼎盛了,只是还有一丝丝红色,没有化尽。
历代得天下,儒者都上书要修养生息,不动摇国本。
“孔子说中庸之道为至德。这话朕反复嚼过,又想起了,汉家自有道王霸杂之这句话了,这治国之理,怎么样才算休养生息。”
张攸之知道这是极重要的话,隐含着皇帝的治理概念,立刻竖起耳朵静听。
王弘毅见此又一笑,说着:“医者治人,也不是一味静卧,还要导引行走,用以五禽戏而壮之。”
“国家也是这道理,不动摇国本是对的,但什么才算是国本?”
“国家有百万兵,五万以下用兵就算不上动摇国本,更何况还有大把利益,如果学那些腐儒,一味清静安宁,朕养上十几年,就将不知勇官不知耻……连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都不懂,真是犬儒见识!”
说到这里,王弘毅目光火花一闪,张攸之听了,心中一紧。
实际上内阁大部分人,包括自己,都有着这心思,还没有来得及转念,就听着王弘毅又说着:“自古用兵,都不懂君子之庖厨。”
张攸之突然之间听这话,不由一怔:“君子之庖厨?”
“是啊,历代朝廷要嘛直接征服,比如说安南,前朝可算成功典例,先是派大军二十万讨伐,讨伐成功后,又强行迁徙了百万汉人进行军屯,还立了曹家世代镇守,但是就算这样,财政不能自理,需要朝廷财政大笔补贴,再加上军费,可以说耗费数千万两银子,十代人才算同化,这代价太高了,因此许多人认为远征夷地,耗费国本。”
王弘毅看了看,问着:“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着?”
张攸之沉思有顷,说:“臣为官也有七八年了,见得了朝廷钱粮的紧张,自问私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着,这些边远之地,开垦一块,百年内都是朝廷负担,并且还有反复,宽裕时还不要紧,不宽余时,就非常为难了。”
顿了一顿又说着:“前朝开辟疆土,仗反复打几年,官军十万军不得不驻扎在边疆,耗费数百万两银子,前人为了开辟一处新疆,不知要耗多长时间,多少钱粮……而且这不仅仅钱粮,也有着边疆大将尾大不掉的问题,圣主在世自然无人敢动弹,但子孙安能世代如此?这本不是臣子能说的话,但这是臣真实想法,不敢韬晦欺君。”
王弘毅听了这长篇,不由苦笑:“所以几次教训后,你们就宁可拘束,不敢轻言开垦新疆了,这两面走极端,就算按照儒家之言,又岂是中庸之道?”
张攸之站起身来,行礼,说:“还请皇上指点。”
“君子之庖厨,有宰杀,拔毛去脏,烹而调之三步,哪有君子吃生肉的?”王弘毅笑笑说着:“比如草原,朕要劳师动众,清扫草原纳入统治,就要派遣三十万大军,十年都未必能平净,以后又要派数十万军驻扎,年年军费要五百万两银子以上……这的确是不能承受。”
“但又何必一步到位呢?朕首先要的只是分化,八旗制你都听说了,朕以后每旗都有着汗,并且彼此划分区域,不许跨越一步,违者共击之,你说这步,朕能不能办到?”
张攸之一怔,这时幽州战报已经传了过来,出现在王弘毅和内阁案前,并且并州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幽州被水师和卢高三处进攻,已经溃不成军,留守的万户必格受困孤城,眼见着就可以擒拿下来了,可以说,幽州基本平定,所有汉疆都已经收复。
而在并州,十万胡军围困边关,大汗终发觉了缓兵之计,进行攻城,却在樊流海的抵抗下难以寸进。
其实汗国的衰败,忽尔博兵败身死时就开始,忽尔博占着四成黑龙之气,他的死,直接导致黑龙势微,如果忽尔博不死,不说别的,至少许多部落就不会反叛。
在某种意义上,后继无人的确令人容易生出别的心思来。
“这就是所谓的大势已去?”张攸之想着,却应着:“皇上英明,当可办到。”
“对,现在是八旗,以后可以分十八旗,后来增为二十八旗,八十旗,当然这不是一天之内办到。”
王弘毅见张攸之眼睛一亮,似是明白,又说着:“这还罢了,关键还是宗教,嘿,梵门这点上,还是有价值。”
《蒙古与汉族结合共伸讨满复仇大义之宣言书》:“满洲分割我蒙古部落,建汗封王,以相牵制,使势力消散。除此之外,置将军,都统,办事大臣于各地方。以握我实权,制我死命。而设喇嘛教一端,设计之毒,以灭我蒙古种族。”
这三策,王弘毅都准备用上,不过王弘毅出于自己智慧,又说着:“内地牛马昂贵,特别是耕牛昂贵,三户难有一牛,朕分设八旗后,当要八旗为我牧耕牛,每年易市,可用耕牛换取茶叶、丝绸、瓷器。”
满清的制蒙术,不过是削弱,但本身还需要年年安抚,而王弘毅却是学习到英美殖民地的王道,知道只有不断掠夺才是王道。
八旗养牧耕年,几百万耕牛出卖,内地就可户户有耕年,这样耕田开垦何止五倍?
而茶叶丝绸瓷器,又可年年倾销,一来一去,利润就在五百万两左右,这实际上把草原当成了殖民地。
在龙气角度,等于年年抽得草原气运而给予大成,有着草原和海关二大抽血池,单是这项,就可延国寿百年。
张攸之又眼睛一亮:“草原养耕牛,真是前所未有的大政,可是草原人会愿意吗?”
顿了一顿,又说着:“这样的话,是不是直接占领,官府养牛更方便,又何必交易给胡人呢?”
张攸之到底不是纯儒,利益巨大的话,就忘记了自己初衷了。
“嘿,要是自己占领,就养不成耕牛了……张卿,你再饿,能砍自己手足充饥吗?”王弘毅见他还不领悟,点破了天机:“草原养耕牛,只要有利可图,大把胡人贵族会驱使牧民,而里面的血腥和镇压,和本朝无关,不花费一兵一将一文一米。”
“而交易后,大量丝绸茶叶玩物涌入,上层胡人可享富贵,而牧民日益贫困,只要稍加引导,就冲突不断,使胡人始终内部残杀,折损根基。”
“本朝在其中,就可从容左右逢源,将胡人由八旗分成八十旗,如此,亲我大成者必众,久久不求汉化而自汉化矣!”
张攸之猛的一震,顿时发聋振聩心目一开,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皇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如果占领草原,草原就是自己的骨肉,不但不能获得利益,而且还要大把支出。
但是如果是外藩,年年要进贡不说,还可以任意剥削,挑动矛盾和内乱,将最后一分血汗榨取出来。
不仅仅这样,还可以从容左右逢源,所有恶业都由胡人贵族自己承担,大成始终以光明宏大的面目出现。
皇帝这计,不可谓不毒,如此行事,胡人绝矣!
张攸之心悦诚服,但还一疑问:“那日后亲我大成者大多数呢?”
“要是亲我大成者大半以上,就是汉化成功,这时,可挑拨胡人进行一次大规模内乱,又指使亲我派出面向大成请求彻底归附,这时朝廷可许之。”
这实际上是英美的殖民地国策,却被王弘毅吃透了,用的炉火纯青。
张攸之听了,拜了下去,叩拜说着:“皇上这宏论,真正是得了中庸之道,又得君子远庖厨之真意,皇上真是圣明独照,臣万分佩服。”
王弘毅笑了笑,说着:“起来吧!”
又拿起幽州刚刚送来的捷报,展开仔细看了一遍。
卢高下达命令将俘虏处斩,在王弘毅的预料之中,和别人不同,卢高是幽州之前的掌权者,是被胡人逼迫得走投无路才归顺。
对胡人,不仅仅是敌对,更有着国破家亡之仇,如果肯收降胡人俘虏,王弘毅反会觉得不正常了。
这样很不错,虽说他的宗旨是八旗分化,再把草原变成殖民地,但这些胡人滔天罪孽,不可不还,而且八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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