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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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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蜡烛和灯光照着田纪的眼,田纪一时间心情翻滚。
  这事被大帅知道,使他心中一凉,惊觉自己的确卤浪了,只是自知道了王守田如此所作所为,心就焦急起来,迷糊了。
  现在甲兵已经包围了住宅,生死就在眼前,是带着家人冲出去,还是束手就擒?
  身为炼气士,冲出去虽然九死一生,但是倒也未必没有一线机会。
  可是如果举兵对抗,那就是赤裸裸的造反,性质就严重了。
  大帅大怒的话,不但会追究责任,更会直接影响李家,影响师门。
  为了师门,现在也不能直接反抗,至于为之冒的风险,那就是义无返顾了。
  闪电一样的思考后,田纪低声向着妻子说着:“是我耽误了你……不过为了师门大义,不可卤莽动手,先出去听他说些什么,只消他们不立下杀手,料亦无妨,等以后再作打算。”
  只要稍微缓冲一下,就想必有人求情,听了这话,他的妻子也点了点头,丢下剑来。
  田纪镇静了一下,亲自开门,说着:“汝等何事?”
  “伸手向前走!”李显却是不答,又叫的说着。
  两人依言上前,到了场前,在灯火之下,李显举手一挥,带了二个甲士举步上前。
  田纪看了上去,发觉是熟人李显,这李显虽然不是李承业的家族之人,不是一支,反而是文阳府知府李刚是一族,但是总算姓李,拉得上些关系,并且日常交情都不错,不由心中暗喜,对妻子低声说着:“我上前和他问话。”
  说着,就上前,到了几步,站住了,讶然叫着:“咦!是你?李大人?”
  李显走近,低问问着:“田先生,你怎么这样糊涂?传得这些不应该说的话?现在大帅问罪来了。”
  “李大人,这事也许有些误会,还请大人允许我向大帅申辩,想必就可水落石出。”田纪拱手为礼,诚恳地说着:“若是能如此,大人援手大德,不敢或忘。”
  自己私塾十数年,门生遍地,甚至教导过王守田,有半师之谊,这种事,只要今夜缓了缓,作为半个弟子的王守田,就不得不求情,以全师道,就死不了。
  李显点了点头,苦笑,突然之间,喝着:“斩了!”
  这一声令下,后面二个甲士,猛的长刀出鞘。
  这些甲士,都是在战争中脱颖而出,在军中都颇有名气,敢杀敢拚,这刀法是十数年生死之间磨练而成。
  据说所谓的武林中人,一个被称为蜀山剑客的少侠,和军队起了冲突,就被这等甲士上去十人,才二三个回合,就被斩下了头颅,乱刀分尸。
  这时,刀光一闪,闪电一样,快得令人目眩。
  电光火舌之间,本已警惕的田纪,本能就要防备和躲避,就在这时,猛的浮现师门真人的最后叮嘱的苍老面容——这是被削去仙业的白发苍苍。
  “汝等切记,为了蜀中大义,师门兴衰,要有殉道之心!”
  心念之间,只见田纪身体一动,似乎又没有动,二片刀光倏敛,只听“噗噗”二声,长刀各从田纪的左右侧而刺入,一拔出,鲜血飞溅而出。
  “呃!”田纪从容的脸上,第一次有了变化,他看了看身上的刀窟窿,又看了看对面面无表情的李显。
  鲜血飞溅,本来常人应该立刻死了,可是他身为炼气士,自然与普通人不同,这时,他还正了正衣冠,向着师门的方向跪倒下去,磕了个头。
  这头一磕,修持的精气神崩解,全身抽搐一下,鲜血和泉水一样,从他身上喷了出来,接着,就“扑”的一声,伏在地上。
  “夫君!”一瞬间,田氏惊醒过来,本来雍容平静的脸,一下子变的形如厉鬼,就扑了上来。
  “杀!”队正沉声下令,顿时,三个牙兵抽出长刀,只听“噗哧”一声,三把长刀,就从各个角度,刺入她的身中。
  她跌在地上,口中鲜血大口大口涌出,拼命向前爬着。
  李显阻止了甲士补刀,看着她爬上去,伸手抓着田纪的手,气绝身亡。
  “进去,把里面的人都杀了。”李显有些疲倦的说着,命令着。
  后面的队正,就没有这样多愁善感,应着:“诺!”
  猛的上前,后面三十多个甲士,跟在身后昂然一拥而入,而门外,还有的甲兵,已经封锁了全宅。
  顿时,里面杀声顿起,惨叫声连绵不绝。
  “贼子!”在竹林中,亲眼看着田纪被斩杀,听着这时宅中连绵不断的惨叫,周竹咬着牙,顿时一丝血红,从唇中渗了出来。
  望着前面杀戮,听着雨水打在竹叶上的沙沙声,周竹不再听着,捂着田宗润的手,拼命向外面跑去。
  群竹青青翠翠,雨水打在上面,周竹踉跄远去。
  雨越下越大,有甲兵将大伞撑出,打在上面“仆仆”有声。
  可以看见里面,有个汉子在厮杀着,竟然给他杀了二个甲兵,但是最后,被一拥而上的甲兵分了尸。
  杀声渐停,这队正就又出来了,脸色有些不好看:“这厮果然居心莫测,里面有二个硬家伙,死了二个弟兄,想不到这里还有这等锐士。”
  “不就是死了二个,怎么也称不上是锐士吧?”李显皱了眉,问着。
  “李大人,你不在军中,不懂,军中最强的高手,杀那些武林高手和杀鸡一样,但是如果不穿甲,却也受不了三五个士兵的围攻。”
  “这人被我们十几个围攻,还能杀得二个弟兄,放在军中就是一等一的勇士。”队正神色有些惋惜和难看的回答的说着:“若是此等人多上几个,并且能披甲持弓,这就难啃了,如果再有马匹,我们就很难拿下了。”
  李显听了,点了点头,知道有没有甲,有没有弓,有没有马,这完全是二回事。
  但是他终不是勇士,不明白。
  事实上,如果田纪准备了甲弓马三宝,三五人就可纵横,打游击战的话,说不定反过来可以杀上一半,而不是现在就这样被杀了。
  不过李显不明白不要紧,他叹的说着:“里面都清光了?唤醒村长,清点一下里面的人,我要登记向大帅报告!”
  顿了一顿,又叹的说着:“田先生教导一方,总要留点情面,家里你们抄了,留点钱给他们买棺材吧,总要入土为安。”
  这队正听了,说着:“诺!”
  就下达命令,让手下甲兵抄家发财去。
  不过到了清晨,李显脸色难看的站在门口。
  这时,门口有着席子,上面横七竖八有着十几个尸体。
  一个脸色苍白不住流汗的村长再次检查,抬头说着:“大人,田家的人,多了二个,这二个是寄宿的学生,邻村的,少了一个,却是田纪六岁的儿子!”
  “你确定?”李显低沉的问着,这可是大大的失职。
  “确定,村里来往,谁家有什么人,都知道。”村长战栗的说着。
  就在这时,队正搜索完毕,上前:“附近找不到,也没有痕迹。”
  李显皱着眉,说着:“派人去他的弟子家看看!”
  “诺!”
  这时,旭日初升,树梢草尖上,还有着昨天夜里的雨珠点点,在朝阳光中闪烁着,犹如千万颗小宝石。
  一处庄院,前面都是树木郁苍,这时,庄丁已经把几匹骏马拉出,让他们闲散啃着肥茂的青草。
  这时,周竹猛的出现在庄前。
  “周先生,你怎么这样匆忙?”这时,一个青年出来,笑的问着,却是李承业,这是他家的一处田宅,见了周竹一身狼狈,不由奇怪。
  奔了一夜狼狈不堪的周竹,抱着孩子上前,只听“扑通”一声,跪在了李承业的面前:“主公,还请救得这孩子,这是我义父的最后一点骨血了。”
  李承业一惊,看了上去,说着:“周先生不必如此,有什么事,尽管说来!”
  周竹也不隐瞒,一一把话说了,磕头说着:“还请主公救了这孩子。”
  李承业微一错愕,接着哈哈一笑,双目亮起了精光,仔细端详了这孩子好一会后,叹的说着:“田先生虽然作错了事,却也是对我一片好心,我安能不管?”
  说着,目光带着精芒,沉声说着:“你放心,这孩子我一定保下了!”
  周竹不由心中一松,磕头说着:“谢主公,臣以后一定尽心辅助,鞠躬尽瘁!”
  第三十四章 破阵(上)
  小雨绵绵,丛林之中,一卫之兵等候在了丛林前的一块空地上。
  古时,这是官道所经过之处。
  唯一值得庆贺的是,这里建了营帐,并且早上半日到达,得以休息半日,食了军粮,得以积蓄体力。
  雨丝不停,黑云连绵,给战场上增了一丝压抑的气氛。
  五百士兵都在营帐内,手中持刀、持枪,持弓,一脸肃穆和紧张、不时忧心的望着远方的原野。
  此刻天还未亮,大家都睡不着了。
  主营中,王守田面容平静,心下还是有几分紧张。
  上千人的战斗和厮杀,单是想想,都觉得血不但不热,反而生寒。
  “大人,为什么不设伏?”此时主营中,众将都集中着,何胜、柴嘉、贺仲、张毅、贺益五人都在,而柴嘉进言说着。
  “川中都新将吕济是个慎重的人,这林间不厚,藏下这样多人不行,再说,如果处处设计埋伏,就失了军中正道——临之于堂堂正正之师,明白了吗?”王守田说着。
  前世,如果说最有感悟的,就是一篇文章,说朱元璋和朱棣非常相似,但是朱棣就没有朱元璋那种临之于堂堂正正之师的气魄。
  姑且不论这观点对不对,王守田对这句“临之于堂堂正正之师”,非常推崇。
  别的不说,王守田偷袭得手,杀了陈翔,是得了些名望,但是大部分人承认的同时,也会心中想着:“无非诡计耳!”
  却不会把王守田,当成真正的大将来看待,这其中差别是什么?
  差别就是缺少了“临之于堂堂正正之师”而获胜的气魄和格局,只要缺少这点,无论怎么样胜利都不会凝聚出王气。
  阴谋诡计不可少,但是那更应该是战略层,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或者最低层的游击战和骚扰战。
  真正决战时,必须有一支敢打硬仗,敢打正面战的队伍,这才是威慑众将的真正本钱!
  不过这当然不必细说,王守田淡然说着:“令军中食早炊,并且食后全军戒备,此地是川中都选择的地点,以在夜中割稻!”
  此时,王守田一身战甲,平添了几分一股英武之气,说话之间,自有一股威严,由不得人不信服。
  “诺!”众将都出,传达命令。
  “报!”果然,过了半小时,一个斥候半跪在前面,大声说着:“前方发现敌军踪迹,大约一队人马,疑是敌军前锋斥候,请大人指示。”
  “再探!”王守田命令着,同时又命令别人:“令军中全体出营,与平地上列阵!”
  “诺!”下面二人齐声应着,随即行了个军礼,转身告退,传递命令去了。
  命令传递而出,顿时,五百人的队伍,按照伍火队营的编制,排列而出,众人皆是一脸凝重肃穆,纵然面对同僚,也不敢有所言语,排列而出,最后在官道前一片荒野上列队,动作和队伍整齐划一,这是训练达到一定的效果。
  这才是自己需要的军风,王守田在心中暗喜,他策骑走到阵列前,锐利的目光横扫士兵,说着:“将士们,敌军前来,要割我们的稻子,杀我们的家人,我现在不说废话,尔等可愿随我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士兵都是应着,呼声震天:“愿为校尉而战!”
  王守田点了点头,说着:“此次我亲自统军,监督战事,如有人临阵脱逃,立斩无赦,本将后面的骑兵,就是监军,谁敢后退,无论伍火队营,全部斩之!”
  这三十骑兵,并非是大帅的亲骑,而是自己的骑队,虽然远逊色于大帅亲骑,但是当军法队还是绰绰有余。
  此言一出,五百士兵都是闭息不语。
  “但是若有人斩首立功,我都看在眼中,按功提拔,绝不食言!”王守田掷地有声说着,片刻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随之,士兵都呐喊着:“愿为校尉而战!”
  动员完毕,就是等待了。
  远处出现了敌人的斥候,仔细打量后,就会发觉正面情况,斥候连忙搜索,甚至插入了丛林,查看有无埋伏,再回禀消息。
  正值王守田等候之时,川中都中,一身甲衣的一个中年人正听着前方斥候队长的报告:“什么,敌军列阵在前,拦住我军去路?”
  “是,将军,有敌军五百五十人左右,其中有三十是骑兵,并无厢兵!”
  本来大军出动,就必须有厢兵当后勤和杂役,可是现在只在县内作战,不过几十里,当然不必了。
  “可有黑衣卫?”这中年人,就是吕济,他是都指挥使,参将,当然可称将军了。
  黑衣卫是文阳镇的精锐。
  “没有,将军!”这斥候队长应着:“丛林甚疏,周围五十里并无伏军。”
  “你看的可仔细。”吕济皱着眉,追问了一句。
  “大人,我等和黑衣卫作战十数年,相知甚深,这敌军只有五百,有无黑衣卫,我们一看就知,断无虚假。”这斥候队长应着。
  “……你们退下吧!”吕济脸色微微一变,对方的态度有些让他动怒,可是这些人是打了十几年的老兵,现在又是临阵,斩之不祥,忍了。
  等斥候队长一退下,刚才没有说话的一将就出来,这将满是胡子,剽悍魁梧,半跪的说着:“将军,这小儿如此大胆,请将军下令,立刻攻破之。”
  “程校尉说的没有错,这人以卑鄙手段,袭杀了陈翔将军,吾等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请将军下令。”
  “这小儿只有五百五十人,还是初建一卫,我军虽留一百在县此,此时有六百,岂不胜之?”
  “请将军下令!”
  “请将军下令!”
  面对群将汹涌,吕济更是脸色微青,陈翔善战,在军中更有威望,被杀了,军中不少心腹都日夜思之保仇。
  自己原本只是一个校尉,若不顺应此心,只怕以后难以掌握大权。
  这时只得忍了,并且对方的确也只有五百五十人,虽然二军相差不大,但是川中卫毕竟是老营,而对付初建,怎么都可获胜!
  想到此处,吕济终于下了决心,说着:“这小儿敢于在平地立阵,我们就敢堂堂将其击破,各将听令,列队上前,违令者斩!”
  “诺!”众将一起听令,军队踏步上前。
  王守田远望,耐心等待着,片刻后,敌阵终于下了决心,压了上来。
  “吕济终于忍耐不住了,说的也是,现在二军人数相等,若是见了我不战后退,以后他怎么压服军中?”
  “杀!”远处传来了高亢的吼叫声,一队队士兵,同样列阵出现在前面。
  “贺益,此战就看你了。”王守田说着,队伍里的唯一的一支三十骑,已经全交给了贺益。
  前世此人能用二十骑,奔驰在数千人中,所向披靡,勇不可挡,这次面对的才七百人,并且还多是新兵,自然可以打开局面。
  这就是信任。
  贺益骑在马匹上,面容肃穆,不自觉带了几分肃杀之气,只是应着:“诺!”
  王守田收敛了心神,面无喜悲,神情淡漠,望向远处,而甘厚距王守田左右,持刀而立,只待一声令下。
  川中都上次虽然保持了一批种子,但是真正骨干者,绝对不超过一百五十人,其它的全部是新兵。
  自己新建的这卫,严格的说,只有当初一队是经过战阵,其它都是新兵,只经过了杀贼一战洗礼。
  但是军中训练刻苦,又有大鱼大肉,王守田相信自己士兵素质在对方之上。
  单是士兵比较,各有优劣,相差不大。
  但是论气数的话,文阳镇和长定镇,本来半斤八两,可现在可是现在柳思明已死,其子柳朝义继位,气运大减,而自己方面,大帅王遵之还活着,就已经胜出了几分。
  川中都损失巨大,不但蒙着战败阴影,而且真正有气数的人,不过吕济一人,而现在王守田军中现在有五将。
  何胜、柴嘉、贺仲、张毅、贺益,都各有气运,这时同在军中,都一损皆损,一荣皆荣,必会支持自己获胜,这气数就远在对方之上了。
  再说,川中都到此,虽然不远劳师远征,但是毕竟跑了几十里路,而自己营地士兵,已经休息了半日,好整余暇。
  因此看似相当,实是胜出了许多,这若还不胜,就是天要灭之。
  “命所有弓队听令,准备射击!”王守田发令说着。
  一掌旗官应命,取下二把令旗,发出号令。
  顿时,一队弓队迅速行动起来,在刀盾兵掩护下,提箭搭弓。
  这时,敌军也不断上前,地面都被踩踏的微微震颤,二军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越是紧张,越是安静,此时,当真可以说针落可闻。
  “准备!”王守田待敌军临近,毫不犹豫喊着。
  令旗重重一挥,五十弓手骤然起弓,一个个都将手中长弓拉满,弓弦绷紧。
  “放!”令旗一指,箭射出的“嘣嘣”声不绝,敌军阵上,顿时传出了十数声惨叫,几乎同时,敌军一声呐喊,冲锋了起来。
  此时,阵前只有五十米,一冲就到,弓手只能发出一箭,十数秒后,二军猛的冲在一起,杀声四起。
  第三十四章 破阵(下)
  战场之中,弓手的作用有限,只能射五十步内,可五十步内,如果不是城墙或者高地,一冲就上,只有发一箭的时间。
  再说即使一名资深的精兵弓手,持续作战,一气连射出箭矢也不过二十枚,之后手臂筋肉便会酸软胀痛,无法发力。
  因此王守田一声令下,示意弓手退下,由队正组织自由射杀。
  “杀!”第一波的长枪,已经刺出。
  这时,细雨朦胧,昏暗弥漫,水气淋漓。
  纷飞的鲜血混着雨水而下,哭喊声,惨号声,人体被刺入的闷响充斥着现场每个人的耳膜。
  短暂的交战后,双方的士兵都显出了慌乱和恐怖,而几乎同时,以老兵精兵充之的伍长和火长,迅速将新兵组织起来,卷席着向对方杀去。
  不时有着人影轰然而倒。
  枪阵还是起了相当作用,随着战鼓,敌军像汹涌潮水一样,狠狠的撞在墙上,数十根长枪,刺入了对方的身体。
  但是长枪的弊端也暴露了,刺中之后,肉体的障碍,根本无法使士兵在数秒之内就拔出来,缝隙被敌人老兵,连人带枪撕开劈倒。
  不过,这些敌人,转眼之间,就被后面顶上的长枪狠狠刺倒。
  外面还有着人用弓,有着后阵的飞矢落下,洞穿许多人体,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填上。
  第一道枪林被攻破,第二批枪林的面前,十数具突进的尸体被刺杀。
  贺仲已经短兵相接,作为队正,他率领着队伍,面容冷峻,狠命砍杀着,不得不说,此人武艺颇高,所到之处,连连斩杀,顿时身上满头满脸,全是温热的血浆。
  才杀了一人,左侧,一人砍了过来。
  “贼子尔敢!”贺仲反手就是一刀,只听“曝”的一声,鲜血飞溅,对方的一只左臂登时被砍了下来。
  “杀!”贺仲仰天咆哮:“兄弟们,随我杀上去!”
  这时,敌我的尸体交错的堆积起来,敌我双方都暴露出了混乱不堪的局面,这是由于大部分都是新兵的缘故。
  “杀上去!”所有听闻此声的士兵登时齐吼一声,浑身热血沸腾,战意到达顶点,这一刻,势如破竹,无可阻挡,所到之处,不断有士兵被斩杀。
  又有着短兵相接,厮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随着贺仲节节推进,战况立即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大人,浓烟已经放出了。”一个身穿藤甲亲兵,在王守田身旁,小声说着。
  王守田回头一看,果然,远一点地方有着湿稻草点燃的烟,虽然不大,但是几千米内看见还是绰绰有余。
  不过并不怎么样显眼,只有事先准备的人才注意到。
  “恩,不错!”王守田面沉似水,不在注意着此事。
  虽然要以堂堂正正之师击败敌将,虽然有着黑衣卫,以着吕济的性格,绝对会不战。
  因此周围的确没有黑衣卫。
  不过,五十里内有,不,严格的说,二十里外一处就有,二十里就是十公里,实际上斥候根本无法查出方圆十里的广大面积。
  这时,浓烟放出了。
  五里之外的一间农舍前,生着一堆柴火,一个伍长焦急等候着,突然之间,远处看见了细微的浓烟。
  “上烟!”伍长下令说着,立刻,就有着人把湿漉漉的湿草盖了上去,顿时,浓烟而起,升出十数米。
  稍等片刻,再远处,又一道。
  雨丝继续在下,在二十里处一处废弃的农舍中,五十骑等待中,各个身穿皮甲,手按长刀,目不斜视。
  “来者何人!”门口传出一声大喝。
  “报,浓烟已生,还请校尉立刻出兵。”一个伍长进来,行礼说着,他并不是黑衣卫的编制中。
  为了让黑衣卫找不出理由,王守田特地派了三伍人当传令和看管浓烟。
  贾斗一身铁甲,手持长枪,站了出来,目光冷冷扫视着这伍长。
  这伍长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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