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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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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城中杀声渐平,原本的县衙门口,李夫人才醒来,就发出了一声愤怒而又恐惧的喊声。
只见府门口,出现了一条黑色铁流,奔驰而来。
这李夫人咬着牙,迎接上去,才说着:“这位将军……”
“放!”只听上面一声命令,“噗噗”之声不绝,数十支箭落下,李夫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曲线玲珑的身上,就连中数箭,扑到在地上。
后面的仆人尖叫着,就要逃亡,只听一声严令:“除了王小姐,其它格杀勿论。”
“噗噗!”之声不绝,片刻后,就只听到黑衣卫脚步踩在废墟上发出的咯吱声,再无半点人声。
为首的一将,扫看了尸体,松了口气,翻身下马,令着:“此府谁也不许抢掠,违抗者杀。”
又说着:“快去寻着小姐。”
一行人轰然应着,进了府中,由于早有情报,一行人直奔一处院落,到了门口,就见到二个李家亲兵正在守卫。
这人一见,令着:“杀了!”
数个黑衣卫立刻扑了上去,刀光一闪,一人被当场斩杀,还有一人被砍下半个肩膀,一时没有死,不由大声惨呼。
一群人汹涌而入,惊的里面的丫鬟婆子哭喊着。
这时这人仔细一看,却对着中间一女说着:“小姐,臣来了。”
又回头大声叱喝:“尔等好大胆,见到小姐,还不跪下行礼。”
众黑衣卫,都是认识小姐,不过已经是敌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听见呵斥,赶紧跪下谢罪。
见着黑衣卫和以前一样行礼,王洁庭摸着腹部,才说着:“原来是丁虎臣丁将军,是要杀我们吗?”
丁虎臣再磕一个头,起身,说着:“怎么会,将军已经说了,李家有罪,族诛,可是不祸及小姐,我等是将军怕兵荒马乱,伤了小姐,特来此保护。”
“那我腹中孩儿呢?”王洁庭脸色苍白,问着。
“将军说了,此子不在诛连之列。”丁虎臣说着,目光柔和,此人忠心耿耿于老帅,老帅三子都亡,这义女就当成亲小姐,丁虎臣看着她长大,感情不一样,寄托着他对老帅的部分忠诚,又有着对女儿一样的感情。
当然,现在将军是王弘毅,若王弘毅真的要斩了,他也会忍痛执行,现在王弘毅明确说明不诛连小姐,他立刻请命前来保护。
王洁庭听了,松了口气,这时感觉着腹中一动,连忙撑住,安抚:“宝宝别怕,妈妈没事,不要怕,不要怕。”
喃喃自语着,泪水就夺眶而出。
若是王弘毅在这里,必可看见,腹中一团金黄色的气,已经全部散尽,变成了赤红一团的气息,庇护着胎儿,使之不流产。
几乎此时,大雨披洒下来,雷电却渐渐平息,中军营地,王弘毅接见着贺益,听从着报告,又看了二个头颅,不由心中大喜,却又说着:“李贼所言未必可信,你派人搜索太素县城左右,务必要把李承业搜索而出。”
“遵命!”贺益干脆利落的说着,回头出去,又率着骑兵远去。
几乎同时,李承业已经赶回,他奔驰在一处丘陵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太素县。
刀光剑影,喊杀连天。
就算下着大雨,城内还是冒起数股浓烟,可见战斗的激烈。
“怎么回事,为什么太素县一天一夜也没有撑着?为什么?”李承业看着这幕情况,心中大痛,又一口鲜血喷出。
这一口鲜血,若是在时间上对比,正好是丁虎臣说着“将军说了,此子不在诛连之列。”的时候。
李承业吐血后,又仰天指着誓言:“王弘毅,我和你不共戴天,誓死周旋!”
话才落下,他的身上的金黄气散尽,片刻之后,甚至连红气也渐渐消退,不过这种异样,当然这批人,当然不知道。
这时,手下十数骑面面相觑,交换了眼色,一人就上前:“少主现在县城已破,我们要怎么办?”
李承业喘息着,就要下令离开,就在这时,突然之间,他记忆起了以前的慈父,以及自己的妻子和腹中的孩子,一种满满的牵挂,充满着心中,使他不忍远离,他改口说着:“我们下去,现在下着大雨,战斗还没有平息,若能趁此接了父亲和我的妻儿出来,我们就立刻离开。”
说着,对着下面的太素县城,他策着疲倦不堪的马匹,冲了下去。
马匹已经非常疲倦,毕竟赶去了长寿县见杜恭真,又马不停蹄的回来,但是受到呵斥,还是勉力向下冲去。
本来已经散尽的雷电,又一下突现,照的山丘宛然白昼,十数骑清晰可见。
几乎同时,贺益正远望而过,顿时眸子一凝,映入眼帘。
第六十九章 陨落(上)
雨水渐渐转小,只是夜空还是一片漆黑。
李承业十数骑,绕个大圈子,刚驰进靠近着没有兵围的县城方向,李承业突然之间叫停了。
众人都是愕然勒马,一人就问着:“少主,怎么了?”
也许是回光返照,李承业敏锐的直觉,在最后关头发挥了作用,他预感到了不妙,沉重的不祥气息弥漫在空中。
李承业策马推前十多步,仔细观看。
只见雨夜中,虽然一片漆黑,并且也没有频繁的雷电,但是等待片刻,还是偶然有道闪电,照亮了空间。
远处,有一片空地草场,有一个小小的山丘,高不过数十米,半里许处再有片疏林,过去,就是县城了。
此时,县城杀声渐平,已经走到了尾声,远处黑黝黝,宛然吞食着一切的怪兽。
李承业看着前方,突然之间脸色大变,说着:“快退,快退!”
就在这时,号角齐鸣,响彻天地。
不远处,火光突然点起,数百支火把照亮了平地,这时雨丝已经变小,已经熄灭不了火把了。
中间拥着一人,这人神态平静,策骑缓缓而行,任由风雨打在身上,说不出从容,正是王弘毅,他笑的说着:“李公子,又见面了。”
就这平淡的一句,却似乎带着无比的魔力,后面的十几骑脸色大变,只听几声轻响,这十几骑翻身下马,丢下兵器,说着:“我投降,我们投降。”
听这话,李承业回首一看,脸色苍白如纸,再无半点血色。
见此一幕,王弘毅突然之间,这句话又浮现在脑海中。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庄宗受而藏之于庙。其后用兵,则遣从事以一少牢告庙,请其矢,盛以锦囊,负而前驱,及凯旋而纳之。方其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庙,还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及仇雠已灭,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乱者四应,仓皇东出,未及见贼而士卒离散,君臣相顾,不知所归,至于誓天断发,泣下沾襟,何其衰也……故方其盛也,举天下豪杰莫能与之争;及其衰也,数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
这十数骑,是李家心腹死士,王弘毅并不怀疑他们在以前,会为李家流干最后一滴血,可是此时,大运已去,他们也丢盔弃甲,伏地乞降。
盛衰之事,在乎气运,能使怯者敢死,能使勇者乞降,岂可不查之?
王弘毅策骑上前,和李承业并肩而行,二匹缓缓前行,周围的人都默默跟随,没有说话,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李承业仰脸,任由雨丝点点打下,似乎要这雨水,洗去所有身上的汗水和污泥,片刻之后,吁出一口气说着:“我曾经想过许多次结果,甚至想过,若是我大胜,当可囚禁而不杀你……却想不到会有今夜。”
“不是我大获全胜,而是你终是笑到了最后,哈哈,真是可笑只是,此时,我竟然不觉得恐惧,只觉得整个人都麻木了,你相信我的话吗?”说着,他不由仰天长笑。只是这笑声,在夜空中回荡,说不出的渗人。
笑声渐渐低沉,李承业看向王弘毅:“我父已经被你杀了吧?那我妻呢?”
“李存义叛逆,自然当诛,王洁庭是父帅的唯一女儿,我受父帅大恩,才有着今天的基业,岂能杀之?”
“子凭母贵,公子放心,这腹中小儿,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会加恩,赐田宅,给土地,绝对会让你的香火传承下去,一生清贵,是少不了……现在应该安排了差不多了,你可要见上一面?”
李承业砰然心动,可是转念之间,自失的苦笑一声:“我现在,哪有面目去见她?我相信大帅的许诺,到了这地步,大帅也不必骗我,我只盼吾妻和吾儿,能无病无难,平平安安活下去就可以了。”
说着,低吟着:“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又自失一笑:“公卿我是不奢望了,只要平安就好。”
说着,猛的抽出剑来,这时,周围的勇士,已经猛的紧张拔剑,而王弘毅却不为所动,只是勒马停定,望了上去。
只见此人原本的气运,已经消失不见,只有残余的一丝丝红气,还垂死挣扎一样,不肯放弃。
只见漫天雨丝中,就在闪电划破上空,照得天地一片雪白时,李承业横剑于脖,就是一拉,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大动脉血管,猛的被割开,鲜血飞溅,他伏剑苦笑,从地上翻滚到地上,面向上,看着苍莽的夜空。
这时,大家都可以看见,开始时,李承业还活着,几分钟后,随着下面染红一大片,他的眸子渐渐失去了光亮,真不知道这最后的时间,他想了什么。
一将下去,摸了摸,抬起头来,摇了摇头。
王弘毅知道李承业已经死了,因为这时,鼎猛的一动,轰的一声,本命气中,原本金黄色的本命气,化成了淡青色,却是达到四品的地位。
这已经可以问鼎一州之位了。
几乎同时,本来沉淀在身体内的浩然正气,也猛的炸开,至少有三分之一,炸成了碎片,已经可以吸取转化。
受此影响,王弘毅环顾四周,只见众兵将气运而上,白中隐隐透着红色,再看远处,自己所处苍莽大地,一片白气弥漫不散。
杀了李承业,浩然正气被吸取三分之一,又打破了屏障,能观看到众生之气,可是此时,不知道为何,竟无半点喜色,只觉得心中寂寥,怅然若失,怔了片刻,才说着:“将他厚葬吧!”
又看了看不远处跪在地乞活的十数骑,叹着:“让他们解甲归田,或者从军也可,哎,这样吧!”
这时,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渐渐平息,一轮明月照了下来。
雨虽停,风还在,一阵风吹过,县中已经完全平息,只有巡查的士兵陆续不绝。
当王弘毅奔驰而来时,他们举起武器,向主帅致敬,充满了得胜后的欢欣。
只是王弘毅毕竟是王弘毅,奔驰到衙门,就已经恢复过来,这时,府中火把处处,已经有着大批的人在检查着。
到了里面,张攸之迎接了出来:“主公!”
“清点的怎么样了?”
“哼,李家果然图谋不轨,您看!”张攸之将王弘毅引到了一处库房,一打开,王弘毅顿时愕然以对。
只见这是一个宽阔的密封石室,除了有通气口,其它都没有窗户,里面排列着许多兵器,均以特制的油涂上。
“主公,粗略估计,强弓有三百张,箭矢三千。”单是听着这话,王弘毅就倒吸一口气,整个镇,也只有强弓五百之数。
“上等盔甲五十六副,皮甲一百,刀枪剑等加起来又有千数。”
听着这数字,早就知道李家三代积蓄谋反,王弘毅心中还是震撼不已,倒吸一口凉气,说着:“这可真的可以武装一都之兵了,特别是盔甲,以后赏赐营正以上的将官盔甲,有了着落了。”
“主公您再看!”
又引到了一处密室,里面都是一只只箱子,王弘毅上前,将一个箱盖揭起,又使人倒吸一口凉气,里面竟然都是元宝,初一估计,就有千两白银。
“大帅,这里总共有十八箱,单是黄金就有三千两,白银有一万两之数,并且还有一半的箱子空了,根据帐薄,是近期用掉了。”
王弘毅把十八个箱子逐一看过,才叹的说着:“空了一半,估计是造反所用,这李家三代,怎么有这样多财富?”
张攸之也苦笑的说着:“这就必须日后追查了,不过现在满门诛灭,许多事情就很难追到底了。”
“大帅,你注意看,我在书房中还抄到了此物。”说着,张攸之脸色有些奇异,取出一卷东西。
王弘毅一拉开,眼前金光一片,不由一惊。
只见这一卷圣旨,全长三尺,宽一尺,用的是金黄色绢丝,两边执手之中,是两条对称的飞龙,中间有“奉而敕命”四字阴文篆书。
按捺了心思,仔细辨看,里面就是朝廷给李家的旨意,大意为王遵之倒行逆施,自封定远将军,管辖二郡,这是挑衅朝廷权威,因此就下旨令李家讨伐逆贼,周围众镇可众讨之。
最后是落款和“敕命之宝”印鉴。
这时从望气术看上去,这圣旨还带着浓郁的金黄色气,并且隐隐还有紫气,看完,王弘毅恍然大悟,冷笑的说着:“我道怎么还有胆谋反,原来依靠这物。”
随手一丢,就放在一个箱子上,这箱子里全是古玉珍玩,价值不菲,说着:“你把这箱交给夫人处理,其它黄金和白银,全部充入公库。”
又说着:“令虞昭就任太素县县令!”
张攸之听了,心中喜悦,说着:“诺!”
这时,进来一人,正是丁虎臣,他行礼后,问着:“小姐已经安置,请问最后怎么样处置,要不要见上一面?”
“不必了,安排她去文阳府吧,把李家在文阳府的宅地交给她,再给她十顷地,这事,就这样结束吧!”王弘毅最后,有些疲倦的说着,接着,又是号令:“今日休息,明日一早,赶向吕川县,哼,杜恭真,还真欺我年少,屡次兴我攻我!”
第六十九章 陨落(下)
第二日,却来不及起兵,在县衙中西厅内,王弘毅和重要将领,以及文官,一起召开短暂的会议。
沙成都大将张允信、贺仲、四个义从军卫正、顾许,还有着虞昭、虞良博、张攸之。
“李存义谋反,已被族诛,我任命虞昭为太素县县令,此令立刻生效。”王弘毅环顾左右,说着。
这没有任何人有异意,虞昭起身,恭谨应了。
王弘毅露出一丝笑意,下一刻,笑容转淡,再次问着:“赫义还没有来吗?”
张攸之听了这话,也第二次回答的说着:“尚未来。”
王弘毅听了,也就不说话,说着:“根据最近情报,红泽镇杜恭真已经攻打吕川县,我们倒不必太急,一路上前,先将李家谋反,一日而平的消息,传出去。”
王弘毅话才落下,众人都是若有所思,特别是虞昭、虞良博、张攸之,还有大将张允信,都是眼睛一亮。
虞昭就笑的说着:“主公真是英明,战者,士气也,若是这消息传播出去,听到了杜恭真和杜镇将士的耳中,就知道攻打吕川县,实是已经不可行。”
“若是急去支援,说不定刺激着杜恭真大战,现在正常而去,三日到达吕川县,那时消息已经发酵,上下必无斗志,主公前去,就可一鼓而退其兵。”
张允信是打了老仗的将军,他皱眉说着:“李家已经诛灭,我军并没有多少损失,何不与杜恭真决战,以我军士气,也可大胜,!”
王弘毅含笑不语,就听虞良博说着:“张将军此言差矣,我军现在虽掌二府,只有万人,就算击败杜恭真,损失也不小,以七八千之众,怎么能占领三郡?就算占领,也是处处分兵,必被魏存东集新锐之兵,一攻而下。”
“主公,虞先生所言甚是,我军去年九月才攻下长定府,可所谓民心未附,军兵未增,怎可再战?主公可耐下心思,等今年夏秋二季粮收了,再增补新兵,集兵二万,才可攻之。”张攸之这时,开口说着。
乱世当主君,与和平世代不一样,王弘毅知道,和平时代许多主君,喜欢搞“高深莫测”这条,让臣子花费心思猜想,但是在乱时,刚毅果决才是王道,当下就表了态:“二位先生所言甚是,必须要获得一年时间来奠定根基,攻打杜恭真之议,在眼前实是有害而无利。”
说着又安抚着张允信:“将军稍等,只要今年过去,明天就可大举用兵,到时候总有将军用武之地。”
张允信实际上这个提议,是暗觉得自己老将有着边缘化的样子,心中不安,这时听了,顿时心中大定,知道主君并没有这个意思——至少对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当下就肃容说着:“军国大事,自然是主公作主,我等将兵,必将应命。”
这就是表态了,王弘毅听了,赞赏的一笑,说着:“就是如此,此战结束,差不多就是四月了,四五月收割麦子,六月就种水稻,等七月后,我镇就大举招募新兵,将会广建二十四个新兵营,招足一万二千人。”
这话一出,顿时人人变色。
虞昭皱眉说着:“一万二千人,如此大的负担,文阳和长定二郡久战疲惫,岂能承担?”
张允信双目射出兴奋的神色,却说着:“那明年就会大举攻打了?”
王弘毅立了起来,展开图卷,摊放桌面,说着:“现在天下纷乱,能争快一日,就可得一日先机,此战后,我有三策,要同时进行。”
“首先就是修兵器,实际上文阳和长定兵库,可武装一万五千人,这次李家兵库,凑起来可有二千,还有三千,就是口子,当在练兵完成前就完成。”
“其次就是趁着练兵,进行开垦和分配荒地,大家都知道我在汲水县的兵制了吧?厢兵可给口粮,不予增田,经过训练合格之正兵,额外授其家五亩,以奖其能。”
王弘毅扫看着众将,说着:“以后还有精卒、上卒、甲士三极,张将军,你部以前多有战事,建立不少功勋,我特给你精卒三百,上卒一百,甲士五十的指标,回去就可提拔,相信将军会处理的很不错。”
“以后全镇军队,都按此授田,正礼制,以分卑尊,现在文阳和长定二郡,地多人少,足可济田!”
“军中老卒,困苦久矣,可战者提拔授田,不可战者,都派到我新兵营中担任教令一职,训练新兵。”
张攸之听了这话,就赞的说着:“主公果是英明,如此,老卒和勇士,必士气大震,上下同心,而田地荒芜也解决了,新兵训练,就可以为家里增田,也必刻苦训练,如此,不需过年,就有二万横扫全蜀之兵也!”
“主公说的没有错,魏存东占据成都,号拥兵五万,实正兵也不过三万,我军来年,大可一战之!”
王弘毅笑的说着:“就是此理。”
虞昭皱眉说着:“可是这样的话,对钱粮要求甚多,不知主公如何解决?”
王弘毅笑了一下,说着:“首先这李家抄家,折银就有四万两白银,一年军费就有了着落,而且本镇又有其它方法来获得钱米,这时不说。”
实际上金矿一年就有五六千两黄金,折合又是五万白银,单是养二万军,绰绰有余。
见主公自信满慢,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是应是。
王弘毅淡然说着:“那就这样吧,下午时分,我军就徐徐而上,向吕川县会合,看这杜恭真,到底敢不敢战?”
杜镇大营
朱信仰天遥望满天星斗。
今天真是一个晴朗的夜空,天穹青黑,密密麻麻的繁星照耀着大地。
军营扎营,秩序了然,只有远处是吕川县,一大片黑黝黝横在那里,显得森严,而在中央帐中,传来了热闹的气息。
越向主帐走,还能隐隐听到玩乐叫嚣声,朱信此时并未饮酒,保有谋主的操守,自是抿起唇,心中很是不快。
中央帐内,十数个舞姬翩翩起舞。
而众将陪在杜恭真身旁,眼睛一眨不眨皆落在这些女子身上。
这几个女子,姿色不俗,一颦一笑,媚气入骨,衣裳单薄,可隐约见雪白肌肤,使大厅里响起一片吞咽口水之声。
“哈哈,这些舞姬跳的如何?”见此,杜恭真不仅不恼,反哈哈大笑,甚是得意:“看看你们这样子,真是给本帅丢人不过这些舞姬皆上等货色,是邻郡一富商花高价买来送与本帅,如何?”
“啊,的确不错!”众将连连说着。
“要美人,就要打仗,打下吕川县,女人和金银,本帅统统都可给予你们!”杜恭真厚沉的说着:“若是有功之臣,就算是要这些舞姬,本镇也不吝啬!”
在场众将听了,顿时大声回应起来。
舞姬都有些双腿发软,心下虽是惶恐和凄然,却不敢停下,只得跟着乐声继续起舞。
这时,在当权者眼中,区区舞姬,只是玩物,生死只在一念之间,她们又怎敢忤逆?
见众将士气大增,露出感激之色,效忠之语更是不断,杜恭真目的已然达到,他毕竟是带兵的人,突拍了拍手,一旁乐声顿时停下,舞姬亦停下来。
“好了,毕竟是军中,不宜过量饮酒作乐,时日不早了,你等退下整营吧!”杜恭真扫视众人,随即说着。
闻言,众将起身,一时间帐内甲衣兵器碰撞声不绝入耳,森然之气顿时充满。
这时,朱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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