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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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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工吧,各府各县,都要建立,等将军凯旋,这战死将士都要用到。”素儿吩咐的说着,她已经马不停蹄的在各府各县,都规划了地点。
  “是!”众人应着。
  顿时,几个工匠,已经开始挖土,并且以酒水浇灌,这就是祭祀,说明现在就动土开工了。
  第九十九章 悬首(下)
  “轰!”
  红泽城,密密麻麻都是攻城的正兵,投石机以烧红的石块,猛的抛了上去。
  “轰!”的一声炸开,硝烟四起,血肉横飞。
  “射!”箭矢飞蝗一样在空中交换着。
  “擂石准备,放!”
  擂石从城上抛下,重重的往云梯上砸去,一片惨叫声。
  “金汁准备!”这时,大批的人,都抬着大锅,里面烧的都是沸滚的粪汁,恶臭冲天,只是现在这些守城的人,都完全不顾。
  他们个个伤痕累累,眸子里充满着血丝,只见一声令下:“放!”
  上百锅沸滚的粪汁,如一道道瀑布一样倾下,几乎瞬间,下面传来了一批惨绝人寰的叫声。
  就这一下,数百个云梯上攀爬的敌兵,顿时发出惨烈的嚎叫,在上面还可,直接自云梯上摔了下去,在下面的人,被沸滚粪汁浇灌,全身嗤嗤冒烟,有几个脸上顿时化开,连里面的白骨都看得见。
  这些人滚在地上惨叫着。
  一声号角,敌兵潮水一样退了下去,又一波攻击,被抵抗了下去。
  杜冉在城墙口站了起来,喘息着,凝视着天上的东升的太阳,阳光灿烂,洒在了城上,城上他的周围,只有寥寥三四百人了。
  第一次,他涌现出无比的恐惧,一种奇妙的预感,使他突然之间明白,如果再没有援兵,红泽城城破之日,指日可待,只怕连明天的朝阳,都未必能看见。
  临时建造的观台上,主将魏存东凝视着红泽城,在城上,破烂的军旗在飘舞着,红泽城的抵抗非常坚决,但是在名将眼中,已经穷途末路了。
  左右巍然肃立,魏存东虽老,此时爪牙还没有褪去锋利。
  “不肯降吗?”转首面向一个谋士,说着。
  “正是,杜恭真此人怕是知道就算投降,也难以幸免。”这谋士随口说着。
  “是吗?”魏存东叹息了一声,并没有否认,又问着:“王弘毅在何处?”
  “主公,三个时辰前,也就是凌晨时间,接到消息,已经抵达到了六子县前。”
  “哼,王弘毅小儿,兵贵神速却也不晓,打破六子县,又要几日,而这红泽城,还能抵抗几日?”
  “老夫得此红泽城,就有红泽郡大半,就算,你就算夺了长寿和六子二县又如何?”说到这里,又吩咐的说着:“城破就在今日,调善武都上。”
  旗牌官得令出去。
  几乎同时,六子县的门口,大军云集,二万大军满布于野,赤气直冲云宵。
  而在六子县上,指挥使张士明正凝视下面,心中也是胆战心惊,不过,想起才接到的情报,又心中一定。
  大帅明确传令,只要能坚持一天一夜,就是胜利。
  二万大军的确是非常强大,但是以六子县来说,城厚墙高,沟河护城,易守难攻,就算只有兵三千,这一天一夜,撑起来也不是难事。
  想到这里,指挥使张士明心中大定。
  这时,张攸之有些担忧,上前说着:“主公,最近情报,红泽城撑不了多少时间了,若是再有拖延的话。”
  王弘毅凝视着城上,冷笑一声,说着:“无妨,我说半日破城就是半日破城,说不定还不用半日。”
  说着,就对一个专门的人说着:“霹雳车的情况怎么样?”
  “将军,五车都在,只是体积巨大,只能拆了运行,现在还在组装中。”这个官低头应着说。
  “还要多少时间?”王弘毅问着。
  这官露出迟疑的神色,就在这时,远处有一旗挥舞,顿时大喜:“主公,组装完成了。”
  “传我命令,推上去,轰掉城墙,全体赏金十两!”王弘毅森然说着。
  这时众目睽睽之下,五座高十米的霹雳车,已经组装了出来,并且按照命令,推了上去,这霹雳车以大木为架,结合部用金属件联接。
  炮架上横置可以转动的炮轴,固定在轴上的长杆称为“稍”,起杠杆作用,上面足有五十条炮索。
  每条炮索由1人拉曳,因此霹雳车足有五十人来拉动,这正巧是一队,一车一个队正。
  这时,指挥使张士明站在城墙上,也看见了,只见专门有五十人垫着滚木,又用上百人一起拉纤,将一种高大的机器拉到城前。
  看着足有二百人伺候着一辆怪车,喊着口号将它拖到阵前,指挥使张士明猛的浮现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问着:“这是何物?”
  “看这模样,似乎是投石机,可为何如此巨大?”有人稍微识货点,迟疑着问着。
  这时,只见阵前,这五辆巨车已经到位,却在城前二百米处停了下来。
  霹雳车虽然没有传说中的回回炮强大,可投半吨巨石,射程高达300米,但是也达到了射程200米,可投500斤的巨石。
  只见一行人,吆喝着,将巨石从小滚车上卸下来,就装到了霹雳车上。
  这时,六子县上,已经人人看清了用意,指挥使张士明顿时面无人色,喃喃的说着:“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投石机……不可能!”
  这时,五个霹雳车,瞄准员来回度测距离和射线。
  指挥的官员,也是冷汗淋漓,终于一声令下:“发射!”
  这时,连王弘毅都闭住了呼吸,看了上去,只见霹雳车,拉着炮索嗤嗤作响,五颗巨大的石弹,飞了出去。
  上午阳光灿烂,数万人闭息而看。
  “轰!”只发出一声巨响,五颗巨石,有二颗巨石偏了,一颗越过了城墙,落到了城中,一颗没有命中城墙,落到了城墙下面,强大的推动力,使落下的那颗炸开,变成无数飞石。
  可这时,谁也没有心情看,只见余下的三颗巨石,落在城墙上,轰的一声,在场的人,都感受到城墙一动,至于在巨石附近的士兵,顿时全部变成肉沫,连哼一声也没有。
  硝烟散去,六子县的县城,并没有立刻倒塌,但是明显一个凹洞,显示了强大的威力,这使指挥使张士明顿时脸色铁青。
  “将军,怎么办?”一人受不了,顿时说着。
  话才落下,只听“噗”的一声,一把长剑就刺入他的身内,飞溅出一片血花。
  抽出长剑,张士明眼光迅速掠过左右亲将,双目厉芒闪动,喝着:“就算敌军有攻城利器,我等久受大帅之恩,只有战死,从没有投降,谁敢动摇者吾先斩之!”
  众将听了这话,只得轰然应诺,决意死战。
  就在这时,又连连“轰”“轰!”巨响,只见一片重点打击的城墙,在十数发的重点打击下,猛的一震,然后在漫天沙尘碎石中,“轰”然倒下。
  正在呐喊着将领一齐滚倒地上,失去了应有的仪态。
  在场的众人,都是目定口呆,惊了片刻,城外大军一时喝采,震耳欲聋,冲上了天空。
  “杀,杀进城去。”王弘毅毫不迟疑的发出了命令。
  随着命令,战鼓敲响,一下接一下。
  一都都的军队,潮水一样移动,向着缺口而去,而在这时,霹雳车并没有休息,它们艰难的移动着方向,又向着一处城墙而去。
  “放!”又有着巨石飞上了天空,转眼,就是“轰隆”的声音。
  军旗飞舞,又有着其它的军队,沿着缺口冲了进去。
  顿时,城中杀声四起。
  三个缺口,二万大军,对付在城中已经三千人,这胜是肯定胜了。
  只听城中杀声四起,只听着城内烈火滚滚,倒也未必是王弘毅的军队,而有些是敌军自己放的火,火焰中,不时有着喊杀声,以及惨叫声,进行着激烈的肉搏战。
  动了下,王弘毅看着张攸之,说着:“现在如何?”
  张攸之被着这场景惊呆了,他从来没有想到,六子县这样的城,竟然一刻时间就攻破了,听了这话,才缓过神来,躬身回答:“主公,现在这情况,只是垂死挣扎,二万大军洗城,只需要一个时辰,就可洗的干净。”
  “不能这样说,我大军不能拖延,一个时辰后,命令大军召集,我留给你一个卫,任命你当这六子县的县令,你给我看好家。”
  “主公放心,一个时辰后,城中就算有零星敌人,也只有数十亡命之徒,主公给我六百人,我都拿不下,这实是无能之极。”
  “嗯,你准备怎么办?”
  “主公,一个时辰后,无非就是零星敌人依着固垒抵抗,到时候只要划分出各个区,又令百姓救火,到时候,就不会出什么差子。请主公放心!”
  王弘毅再次“嗯”了一声,这方法虽然简单,却很是有效,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笑的说着:“近来新兵甚多,虽然经过训练,却未经历苦战,现在这一洗城,就是一次大磨练,又不至于使他们疲惫,命令后面厢兵,立刻提供饮食,一个时辰后全军归集,中午用餐后,直接向红泽镇进发。”
  “对了,红泽城的反应怎么样?”
  “主公,杜恭真无非是依城观看我军和魏存东决战,可是我军大胜,气势如虹,正好一股和魏存东决战,只要打跨之,杜恭真必降,就算不降,主公有此攻城利器,明日之红泽城,就是今日之六子县!”
  王弘毅听了,哈哈大笑,随之下达命令:“听我命令,厢兵造饭,骑兵立刻前去刺探情况!”
  “诺!”军营内顿时忙碌着。
  第一百章 此世虎牢(上)
  一架架云梯竖起,城上已经连箭雨的都没有了,此起彼落声音中,大团大团的金汤就倒了下去。
  却是城中箭矢将尽,只得拼死驱使百姓熬煮粪便倾倒。
  虽然每逢金汤倒下,一片雾气,惨叫声陆续不绝,但是却使下面的人都看到了破城就在眼前。
  “杀!”杜冉怒吼着,又杀了一个爬上来的魏镇兵,鲜血飞溅中,他激烈的喘息着,突然之间觉得身上力气全部消失。
  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他试图再从年轻的身体内压榨出一丝力量,但是极度衰弱的身体,再也榨不出一丝力量。
  “难道自己终于不行了?不,我还要当大帅,当大帅!”杜冉怒吼着。
  这时,这时,远处猛的传来鼓声,一声声击在声音中。
  随着这鼓声,魏镇兵突然产生着“哗然”,接着,就迅速在魏镇兵中传播出来,攻势顿时停止,片刻,潮水一样的退了下去。
  城上残存的士卒,看了上去,突然之间爆发出喊声:“援军,是王大帅的援军!”
  杜冉听着,不知道突然之间哪来的力气,猛的扑到城墙上一看,只见地平线上,一条赤色出现在远处。
  中间是一个巨大旗帜,上面满是赤色,又有一个王字,周围环着数十个红色的方阵,缓慢而坚定的前进着。
  几乎同时,观台上的魏存东,正默默凝看着城头,这高台并没有城高,自然无法第一时间看见变故。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激烈的警号,非常促短,一声连着一声,魏存东眉宇深锁:“怎么回事?”
  周围众将都是面色一变,凝视着看去,魏存东说着:“谁去看看是何情况?”
  话未完毕,就见信骑冲乱着护卫,到了台下就翻滚下来:“王镇二万大军,已经压了上来……”
  “怎么回事,不是早晨时分还才到六子县吗?现在才午后时分,怎么就开了?张士明是死了,还是降了?”魏存东胸中一阵恶闷,惊怒的说着。
  由不得他不郁闷,六子县虽小,但是如果组织得力,别说二万,就是十万也不可能一日而破,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虽说如此,不过魏存东是名将,立刻传出号令:“回军,整旗,列阵。”
  在古代以步兵和骑兵组成的冷兵器战争中,一直是用“鸣金收兵”和“击鼓进兵”来发号施令。
  果然,命令一下,有人立刻敲响了钲。
  钲形似钟而狭长,有柄,击之发声,音色清脆悠扬,余音浑厚辽远,远穿透力强,两军交战的时候,人喊马嘶,厮杀声不断,这时钲声,即使在激烈的拼斗中,士兵也能听到。
  这就是鸣金收兵,鸣金是军队作为统一的军事调度的信号,军令如山,必须执行,不执行军令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几乎同时,远处鼓声一声又一声,一下接一下,直敲进心里去——王弘毅立刻命人敲响了战鼓。
  王弘毅军中,有战车十辆,每车有一大鼓,此时奋斗敲鼓,声镇全场。
  魏存东是名将,自然遍有警哨游骑,可是有着六子县拦截,又关注战场,因此直到三里,才发觉。
  魏存东胸中继续恶闷,闷在心中,喉咙口咸咸,好悬要吐出血来。
  这实际上就是半度而击,无论是战略上还是战术上。
  战略上,攻城二十天,诸军都疲,战术上,城破在望,众军准备入城,现在除了中军尚是完整,其它都已经散开了。
  不过,到底是老兵,潮水一样的士兵,从攻城上退了下去,在将士的呵斥着,勉强归拢着,形成阵列。
  王弘毅在高台上,看了上去,刚才他看见,远处城墙,浓烟滚滚,火舌飘舞,竖着的大旗不断频繁滚动,只看见士兵潮水一样返回,尘埃飞扬。
  而魏存东的中军,稳固如山,王弘毅俯视着这一切,见得大批的旗子呼唤着,召集着退下去的散兵,各阵在激荡,宛如骇浪惊涛。
  立刻发觉了杜镇这个情况,一种战争的明悟,浮现出来。
  “这是虎牢之战!”
  李世民的虎牢之战,窦军不能前进,多次作战不利,士气低落。
  李世民得知,下令骑军直冲窦军,先破两翼,导致乱军冲破中军,又有步兵前后夹击,阵势大乱,唐军追击30里,俘获5万多人,窦建德受伤被俘。李世民回军洛阳,王世充就投降了。
  想到这里,王弘毅奋声激呼:“吾将贺益何在!”
  “末将在!”听闻主君召唤,贺益大呼回应着,一种奇妙的预感,使他热血沸腾。
  秦王命宇文士及将三百骑经建德阵,西驰而南,上戒之曰:“贼若不动,尔宜引归,动则引兵东出。”
  王弘毅想到于此,于是命贺益:“汝率五百骑,绕阵而过,直刺两翼,敌若不动,你宜回归,不宜浪战,若是敌阵被冲散,汝驱敌兵破中阵。”
  太宗谓之曰:“尔但前去,我自殿后。”
  王弘毅也说着:“你只管前去,我为你殿后。”
  贺益听令,喝着:末将领命!
  说着,率着五百骑兵飞奔而出,避开中间,绕阵而过,直刺两翼。
  这支骑兵有五百余,在贺益率领下,如尖刀一样,直扑而上,对于这骑兵的冲击,魏存东一看,就忍耐不住,几乎就要晕倒。
  只见这支骑兵冲锋而出,就要攻到临时退下来,立足为稳的翼军,而魏镇中也不是没有能人,这时,一声怒吼,上百骑奋而出击。
  “杀!”贺益奋力杀去,齐声暴喝,五百骑一起拔刀,雪亮刀光,耀花了一片,二股铁流,狠狠相撞,只见刀光起落错闪,喷薄爆溅鲜血,贺益锐不可挡,所到之处,纷纷斩杀。
  一冲而过,贺益连杀十数人,他就是尖刀的最锋处,眼见交锋而过,上百骑顿时只有零星十几骑幸存,不由前阵稍稍站稳脚跟军士胆寒心裂。
  “杀,杀进去。”贺益怒吼着,猛的冲入了人头涌动的敌阵。
  长刀在狭小间隙中闪烁,划出了空中的弧线,数个头颅已经飞上了天空,鲜血飞溅,几乎同时,后面的骑兵猛的冲上去。
  马匹长嘶,喊杀震天,马蹄声撼动整个战场,五百骑瞬间,以超过时速七十的速度,猛的冲入敌阵。
  紧接着,是连续不断的肉体相撞的闷响,贺益手中百炼长刀,发出了低沉而尖锐的尖啸,血和肉喷溅着,就算是亡命的嘶吼,临死的惨叫也无法阻挡着这个男人的冲锋,一切敢于接近的敌人,都被斩杀。
  五百骑兵从血肉的风雨中冲出来,每个人都面目全非,身上满是血肉。
  贺益狂笑着,丢下手中长刀,就算是百炼长刀,在这样激烈的战斗中,也已经缺口处处了,此时,又抽出了一把新的长刀。
  贺益高举长刀,怒吼着:“杀!”
  再次扭转马头,对着一个敌阵,进行第二次冲锋。
  骑兵跟随着,和铁流一样继续冲锋,这冲锋,瞬间击垮了魏镇兵的心里脆弱的最后一道防线,才从残酷的攻城战中退下,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魏镇兵终于崩溃了,失去了理智,他们丢下武器和盾牌,哭叫着四散奔逃,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驱赶着他们!”贺益明白主君的意图,怒吼着说着。
  五百骑不急不慢的驱赶着这一块数百人,赶到了不远处的魏镇兵。
  魏镇兵向自己人发箭了,里面不泛有着战场经验的人,知道自己的阵列一旦被冲散,就是崩溃之局。
  哭喊声,惨号声,弩箭的唏嘘声,人体被打碎的闷响充斥着现场每个人的耳膜。
  在这种可怕的情况下,这数百魏镇兵还着带着惨叫嗥叫,冲入了自己人的范围。
  骑兵轰然在后面冲锋,瞬间飞入了稍纵即逝的狭窄缝隙,贯穿了敌阵,更大范围的魏镇兵崩溃了。
  呐喊声,刀剑劈斩声,鲜血喷溅声……贺益突然之间感受到无比的快意,似乎自己的人生,本来就是这样冲锋着,驱赶着,又将前方敢于阻拦的士兵斩碎,穿透了敌人还想收缩的阵线,将其搅成了粉碎。
  敌阵果动,秦王曰:“可击矣。”
  王弘毅下达了命令:“冲阵!”
  步兵奔滚如潮压过来,面对这样的洪水一样的攻击,顿时就形成了大局,魏存东只见如此,顿时“哇”的一声吐了口血,然后立刻令着:“中军徐徐而退。”
  这种情况,就算是孙子在前,也没有办法扭转,只有乘着扩大的崩局,还没有延伸到中军中,中军主动后退。
  魏存东附在马背上,向后退去,这二万精锐老军,花费了无数心血,现在却不得不舍弃了,就算是壮士断腕,也是心割如血。
  又不得不主动撤退,身为老将,他清楚,现在情况是谁也扭转不了,在撤退中,他隐约想到,此一战,就算能回去,只怕最多收笼一万败军,怕是红泽镇就要落到此子手中了……这如何是好?
  王弘毅凝视着战局,魏存东就此决定和指挥,就比窦建德强了,只要稍有迟疑,中军也必覆没在此。
  第一百章 此世虎牢(下)
  杜恭真站在城墙上,目瞪口呆。
  此时,城外到处是一堆堆的肉体,残肢断臂散了满地,尸体层层叠叠,满地是鲜血,一股股血腥味中,还传来一阵阵呻吟和哭泣声。
  只见城外,魏存东中军五千人撤退,余部二万狼狈而逃,而王弘毅二万兵冲锋,不时高喊着:“跪起弃械者不杀。”
  只见敌兵纷纷逃窜,原本攻城疲惫,逃不了的敌兵,只得纷纷投降。
  看着城下王弘毅大胜,杜恭真脸色不但没有半点喜色,反而是铁青一片。
  下面的士兵却没有领会这个意思,死里逃生,不由欢呼起来。
  当然战场局部,还有着激烈的抵抗和厮杀声,有些牙兵牙将,心中悲愤,却并没有投降的打算。各人手持大刀长枪,拼死抵抗。
  只是王镇军虽然在冲锋,但是还维持着单位,以长枪长刀猛攻,遇到反抗一时拿不下,就调弓箭手一排排射杀。
  这些牙兵牙将,初时还凭着过人武勇作战,到了后来,更是被一一格杀。
  再过了半个时辰,战场上渐渐沉寂下来,在高台上望去,大部分魏镇军或者已经逃亡,或者已经降了。
  中军并没有参战,王弘毅不时看着红泽城,心意当然就是防备杜部。
  现在和刚才又有不同,刚才是王弘毅以新锐之兵二万,而魏存东久战疲惫,又是攻城仓皇后撤,军心已乱,才可趁此重演“虎牢之战”。
  现在王镇军大胜,而红泽城里只有数千疲兵伤兵,万无重演的可能,但是就算如此,王弘毅中军也坐镇不动。
  现在大局已定,王弘毅才查看全场,只见战场上,还在战场上战斗的魏镇牙兵越来越少,多是浑身鲜血,徒劳拼斗。
  王弘毅不动声色,只冷眼旁观。
  樊流海这时上前,叹着:“经此一战,东益州大局已定了。”
  此时按照地球时间,是下午…左右,只见这连绵数里的战场上,尽是死尸、军旗、武器。
  这时,将士在命令下,先将投降的士兵剥夺了武器,赶到了数处,分割管理着,看情况,也有一万。
  一些将士追赶失去主人的战马,虽然战马不多,收集几百匹还是绰绰有余。
  战场上又严加号令,令负伤的杜镇兵起身,负伤的杜镇兵,若是轻伤,都赶到一处,接受简单的治疗。
  若是重伤者,就纷纷补刀,一一杀死。
  樊流海看到此处,暗生怜悯之心,却也知道这是正常,这些重伤的士兵,很难治疗,只得这样处置。
  樊流海定了定神,说着:“主公,依末将看,此战过后,魏存东元气大伤,但是还保留着一万左右根本,虽然进攻不足,但是防御还足,主公,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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