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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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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份遗令?
听到这话,魏谨心里便是一突,一种不安感,突然从心而发。
为何得来情报中,父亲死前只留给大哥一份遗令……莫非父亲还有后招?
想到父亲生前作为,魏谨额头有冷汗冒出来。
这时,在大公子示意下,有几人从官员队伍里走出来。
看到他们,魏谨瞳孔猛地一缩。
出来的,并非他之前所想的,大公子的亲族,出来的几人,都是平时跟随在魏东存身边的心腹和重臣。
看来父亲真的留了遗令在他们手中?
其实就算是没有遗令,这几位重臣一站出来,大局就定了。
失算,这次,真是失算了。
“大公子,您终于想通了。”对这个新主,几位老臣老将行礼,随之一人站出来,冲着在场众人说着。
“既然事情已到这地步,那程某就在此说明,依赖主公信任,于半年前,与我五人密话,授予一事。在我五人手中,各有一份大帅生前所书遗令,早在半年前,大帅便已决意立大公子为继承人,并提出他去世,最多三日大公子必须继承帅位,不得延误时日。并令新主,封大帅次子魏谨为井城县令……”
“井城县令?我不信……”一直表现谦和有礼的魏谨在听到这责任命后,终忍不住崩溃的出声。
明明自己才是最优秀的魏家子孙,为何父亲大人只看得这个大哥?
不甘心哪!
这程指挥使冷笑一声,突的提高了声音:“来人啊,把这肖贼拉下去。”
猛的上来二个亲兵,一语不发,先打掉了肖参仪的官帽,然后就拉下去,肖参仪顿时大惊:“饶命啊,二公子,救命啊!”
拉出去片刻,一声惨叫,喊声顿时中断,整个殿堂顿时鸦雀无声,魏谨顿时脸色苍白,握紧了拳。
得知此事时,王弘毅正在后院逗着自己孩子,听闻张玉温在书房等候自己,只得不舍的放下孩子,来至书房。
“主公,属下刚得到消息,魏存东已死。”见王弘毅进来,刚关好门,张玉温将刚获知情报,告知与王弘毅。
“何时的事情?”听到这消息,王弘毅倒并无多少意外,以魏存东那情况,的确活不长久。
“三日前的事情。”张玉温说着。
“三日前,他的儿子已继位?是哪个?”想到之前情报中提到的魏存东二子,王弘毅问的说着。
“是长子魏贤。”
“长子继承帅位啊!”王弘毅记得情报中写的明白,魏存东二子里,长子性情温吞,却很得魏存东喜爱,次子性情倒随其父,只是在家族中地位更低些,却在成都府有些自己势力,本以为魏存东一死,夺得帅位的会是其次子。
“这么说,魏存东在生前做了部署?”
“情报上只提到,魏存东在生前立下几份隐令,分别在长子及几位心腹手中,并且吩咐新帅册封二公子为井城县令……”张玉温回答的说着。
“井城县令?呵呵,这魏存东对次子倒的确狠了些,据说此县处于边缘,和土著相连,人口不多,又常遭邻郡掠夺。不过这份遗令怕是不会轻易被取出来的吧?应是这位二公子做了些什么,才令致使这等遭遇……”手指敲击着桌案,王弘毅笑的说着。
“是,您亲看,不过据说二子事后哭喊求饶,没有立刻赶着上任,还在成都城!”
“萧墙之乱吗?”在看过张玉温递过来的情报内容后,王弘毅这样想着。
寻思了片刻,对一旁的张玉温问着:“你对此有何看法——出兵的话。”
自然想考察下此人的才能。
“主公,此时出兵成都府,胜算十成,损失也不低。成都府是蜀地首城,城高墙厚,无论防御或是实力,不可小视。”
“魏存东新死,余威还在,成都府上下有内乱之向,却尚未成形,此时出兵,他们必会同仇敌忾,给我军造成不必要折损。”
“并且这时长途跋涉前往成都府,并非上选。纸甲透气性虽比寻常铠甲要好,但在这雨水多的时节,会造成一定的战斗力下降。”
说到这里,张玉温建议道:“不如休整两月,两月后再举兵进攻成都府。”
“你说的还可以。”王弘毅微笑的说着,这正合心意,事实上,早就知道魏存东已死,曾经据高楼,远远望气。
本来凝聚在成都的白中透红的气运,已经渐渐散去,但是还没有散尽。
实际上,王弘毅已经派人潜入成都府,不但是制造事端,挑拨魏家兄弟,增大他们之间矛盾,而且也开始接触和拉拢成都官员。
第一百零六章 继位(下)
九月,成都府街道上,行人渐渐多起来。
七八月的燥热天气,于此时已然消失不见,换之是爽凉之感。
两旁树木,枝叶随风摆动,盛绿色彩下,掩藏着是衰败的先兆。
大帅门前,白绸已然揭下,大门护卫一个个和往昔一样坚守岗位,一种凛冽威严,却随着老帅归西而渐渐消去。
初登位时,魏存东余威还在,可现在过了二个月,终于成都上下的人,清醒的认识到,魏存东已经死了,强人不在了。
大门前一溜马车,都是中等样式,少有豪华者。
这情形,却是两月来常见,往昔往来于大帅府的豪族大户的子弟,现在一个个少见踪影,换之,却是些欲借机上位的小官员,这些人,在老帅在世时,连大帅府也是难进。
现在,却成了大帅府常客。
不得不说,虽是同样位置,不同人来坐,到底威慑力不同。
“大帅,您且放心,这些事情,小的定会办得妥当,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会客厅内,几名青年,正与新帅魏贤说话。
因涉及到修筑城墙、募捐款项诸事,说话的青年,很是自信的向上座那人保证着。
魏贤看着对自己连连保证的这几人,心里轻轻叹一口气。
其实,若非自己权威不够,又何必与这些人浪费口舌?
他不是没想过,效仿父亲,对不听话者实行镇压,二弟和几位族人,以守孝为名,迟迟不肯前往封地,手下官将都是父帅旧臣,手掌大权,对自己命令虽不违抗,但也并非震惧,这情况下,给人以把柄,只会令自己处于尴尬处境。
罢了,只需再给一年半载时间,自己便能收服些势力,扭转如今局面。
想至此,魏贤面上带着和熙微笑,说着:“既是如此,此事就交与诸位了。”
打发掉这几人,管家从外面步入。
魏贤叹口气,微带些疲倦的看向他:“二公子那边情况如何?”
“回主上的话,二公子这段时日,在新府守孝,除请来的和尚道士为老帅念经祈福,未见有官吏出入。”
“他若真有孝心,倒好办了。”魏贤揉揉眉心,说着。
“大公子,还继续派人盯着吗?”管家小心翼翼问着。
魏贤沉默片刻,说着:“他再拖,也不能拖过百日守孝期,再过些时日,他就要起身前往井城县了。这段时日,你们日常监督就是了。”
已过去两个月有余,现在大局已定,对方纵是不愤,不会有办法改变,对这二弟,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了。
只是忧心文阳郡动静。
“本以为两月前便会迎来一场恶战,实是想不到,对方丝毫动静皆无……莫非,是文阳长定两郡出了问题?”
魏贤还真是盼望事实便是如此,他现在缺的正是时间。
给他一年半载,就算是无法收服父亲留下整个势力,至少不会如现在这样,处处受人所制,不得施展。
他却不知,就在他思索此事时,王弘毅已在文阳府做出决定,举兵朝成都方向而来。
闻此消息时,魏贤正在阅读父亲所留书简,看到精彩之处时,管家踉跄跄从外面奔入,狼狈模样,实属少见。
“出了何事?”蹙起眉,看着管家不住喘息,魏贤缓缓问道。
“主上,刚有探子来报,说是文阳军朝成都府方向来了!”管家喘一口气,很是顺溜的将话说出来。
“你说什么?”魏贤大惊:“此事当真?那个探子现在何处?带他进来!”
“诺!”
与老帅在时不同,魏贤对身边人很是信任,因此,本不该通过管家报于自己知晓的情报,也可让管家接触。
听到主上吩咐后,管家很快便将探子带到魏贤面前。
“将军,文阳府起兵二万五千,已经浩荡前来了,由王弘毅亲领。”
听着对方将打探到情报再重复一遍后,魏贤终是慌了神。
虽已是新帅,打仗之事,他却是经历甚少,这时,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到底是管家跟在老帅身边时间久了,见新帅来回于房间内走动两趟后,终是小心翼翼提醒:“主上,老奴是否去请几位大人去议事厅候您?”
魏贤这才想到应该做的事,心情渐渐平复下来,说着:“恩,你这便去请……”
想了想,这时,竟不知该用谁,又不该用谁,到底是没有自己班底,对父亲班底诸人虽识得,却并不甚了解。
刚继任两月有余,便遇危机,实是令他茫然。
不过总算是魏家子弟,这茫然只是在心里一转念,到底未显现出来。
随后点了几个父亲甚是器重的大将。
又补充道:“再叫上葛寿,以及仲邢二人。”
这二人算是自己一派,虽只是副将,多加培养,有可能有所作为。
管家应声而去,不到一柱香时间,众人在议事厅聚齐。
当魏贤将得到情报告与众人知晓后,议事厅内,片刻间沉默下来。
“怎么,文阳军还未到,诸位便怕了不成?”虽自己内心亦是畏惧,作为新主,魏贤只是为人宽厚些,却并不傻,亦非无能之辈。
只是权威不足,不能令众人服自己。
这时,他自是晓得,文阳军攻下成都府,就是魏家消亡之时。
他可清楚记得,去年父亲灭掉的宋氏一族,与文阳长定之主王弘毅有着何等关系。
别人若归降王弘毅,或许尚可,魏家子弟归降王弘毅,便是自取灭亡。
面对着沉默下来的诸将,魏贤只得沉下气,让自己尽量做的像一方主帅。
“大帅,当务之急,一是增派人手,固守住城门,二是多备守城之物,三是聚集城中军队,并防止有人借机制造城中恐慌,还有若有可能,派使者,前往附近郡城,请求支援……”
成都府有防御之力,闻文阳军前来的诸人大惊过后,开始有人进行布局建议。
魏贤虽心中不安,到底还是听取意见,立刻准了。
成都府这边开始人仰马翻的备战,距离成都府尚远的一处坡地上,原地略作休整的文阳军,已是布满整片旷野。
王弘毅此时已翻身下马,与随行几员大将,围坐一圈,正对着一张简易图指指点点。
“主公,若从这条路走,不出五日,便可抵达成都府。”一大将指着图中一点,向王弘毅建议的说着。
此时王弘毅却目光落在地图另一角,心里改变了主意:“若是我军先不前往成都,而是绕道,去取阳乐郡呢?”
王弘毅指着成都府另一面的阳乐郡,颇是兴味的说着:“如是先取阳乐郡,那成都府便会成一孤城。成都府是繁荣之地,能在战斗中少些破损,我军接手后,会省心不少。”
“阳乐郡?”旁边一员大将想了想,忽地说着:“此郡太守,应是裴成炎吧?此人倒是有些本事,只不过向来唯魏存东马首是瞻,此去怕是一场恶战。”
“先取此郡,对攻克成都府极为有利。”王弘毅说着,思至此,他终是下定决定,对左右人等说:“通知下去,军队改道,移师阳乐郡。”
“诺。”
阳乐郡,郡城中本是一片平静,却随着一骑的奔驰而过,带起焦躁气息来。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大事不妙了大事不妙了!”得到情报的一个官吏,连跑再喊,在得到通报后,奔跑至太守裴成炎面前。
“到底出了何事?如此大惊小怪?”裴成炎慢悠悠说着,这吏是他的侄子裴信。
“太守大人文阳的定远将军,带着二万军,直扑阳乐郡来了!”裴信急的说着。
“定远将军来了又如何……”裴成炎依旧慢悠悠说着,却突然停下动作:“你说谁来了?”
“定远将军定远将军带着二万军,朝阳乐郡方向来了!”
重复的话,顿时让裴成炎顿时一惊,连手里的杯盏落地,都是不知,他猛的立起来,厉声说着:“此事当真?若有虚假,军法处置。”
“大人,叔父,这事怎敢谎报啊文阳大军已离城不足三十里了!”裴信带着哭腔说着。
听到这话,裴成炎脸色苍白,在房间里徘徊着,但是还是力持镇静:“城中还有多少兵?”
“大人,城中原本有三都兵,但是给大帅当初抽去了二都,现在只有一都了。”裴信说着。
“还不快去召集大将,议怎么样抵抗?”裴成炎就吩咐的说着,见着裴信不动,皱眉说着:“你有什么想法?”
裴信突然之间扑在地上,跪地叩头,哽咽说着:“现在城里只有一都兵,只有一千五百人,这一千五百人,如何抵抗着二万大军?”
“住口,一千五百就不能抵抗了?古来都有千人守上几个月的!”裴成炎大怒,呵斥的说着:“别让我再听见这无君无父的话,还不下去!”
“叔父,你想想,现在大帅已死,新主软弱,叔父,我知道你受了大帅的恩,想报君,可是这一千兵怎么抵抗,再说,王弘毅大军一到,豪门大户各有异心,难道不会集众开门?”
“叔父,你敢杀尽城中豪门收其私兵,以抵抗几个月吗?”说到这里,裴信号泣之声顿时拉高,充满着房间:“若不如此,只怕三日都不到,这些豪门就要拿我们裴家的人头来献城!”
“叔父,你要为我们裴家满门想想啊!”
听了这话,裴成炎心里猛地一悸,刹那间脸色煞白。
第一百零七章 明悟(上)
阳乐郡
一眼看不到边的定远军,纯红旗号密密麻麻,迎风飘舞。
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车驾,几杆巨大的帅旗挺立着,周边护卫尽是精锐。
“主公,先锋就交给我吧!”这时,赫义第一个站出来。
众将不由暗骂了声:“老不死的!”
连忙又喊着:“主公,这先锋交给我吧!”
正在争相请命之中,突然前阵传来警号。
众将一时哑声,和王弘毅一起,看向远处,只听哐啷有声,高大的城门缓缓大开,不由面面相觑。
片刻后,就听马踏声响,数骑飞奔而出,手挥赤旗,高喊起来。
“阳乐郡降了?”王弘毅怔了下,醒悟过来,吩咐的说着:“让他过来。”
片刻之后,信使数人已经奔出,其实这信使就是裴信,到了大军云集处,数人翻身下马,直奔中军。
片刻后,裴信就跪在了面前。
“你是说裴知府和都指挥使薛刚愿降?”
“是,我等愿降。”裴信立刻应的说着,毫不犹豫。
王弘毅凝视的看着,只见这人年轻很轻,一身九品官袍,身长六尺,一双眸子幽黑发亮,让人印象深刻,不由多留了几眼,就见着此子顶上一根赤红之气。
看了一眼也就罢了,说着:“既是如此,裴知府和薛刚深明大义,弃暗投明,本镇很是欣慰,令上下官员,还任原职,记录在我镇官体中。”
裴信顿时大喜,磕头改口说着:“臣领命,这就回去禀告。”
说着,这人再行礼,转身出去,片刻后,又奔骑回去,入城不说。
众将面面相觑,不由都有些泻气。
下面实在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和值得浓墨重彩,片刻后,城门大开,一行人全部出来,站在一处的是郡内各级官员。
还有一片黑压压的是军队,由一将带领。
这时,却下起雨来,雨水不大,细雨蒙蒙,当王弘毅到达时,官员和将领,轰然一声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哪怕地上已经湿漉漉。
行礼后,出降中立出一人,又唱出名来,按照身份的高低。
“诸位首举义帜,弃暗投明,当为世人表率,在本镇内,官任原职吧!”王弘毅在车马上,说着。
不过王弘毅还不亲自入内,一挥手,丁虎臣立刻率领着黑衣卫步军,开始进入城内,沿途检查,并且看守关卡。
这是防备假降,要知道,历史上多的是假降,一旦骗入城中,关上射杀可是经常的把戏,在接管一切,完全掌握局势之前,都容不得丝毫的松懈。
不过这谁都理解,因此裴成炎和薛刚都很识趣,没有丝毫阻挡,此时,只有只有大队人马沿街行进沉重的脚步声。
秋雨中,在阳乐郡,自然不会有什么百姓挑浆引食夹道欢迎的情形,各家各户,都是门户禁闭,不敢出来,隐隐露头的人家,已经是大胆了。
片刻后,各个要害地点,都已经站了上去,街道上更是三丈一哨五长一列,个个肃容而立,作出警备。
见此情况,王弘毅很是欣慰,这才定神打量着。
裴成炎和薛刚都是有着金黄本命气,顶上云气翻滚,显是新陈代谢,现在又趋于稳定,王弘毅就笑的说着:“两位请起……这位是薛将军?”
“罪将不敢!”薛刚起身,保持着谦卑和恭敬的姿态,转身喝着:“众儿郎,还不参拜定远将军?”
一千五百人,顿时半跪行军礼,拜的说着:“拜见将军。”
令行禁止,顿时让王弘毅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魏存东为一代枭雄,手下还真有不少将才啊!
王弘毅转念说着:“裴知府。”
“主公有何吩咐?”裴成炎闻声一振,立刻恭身听令。
“你为知府,这时初降,说不定些亡命趁机掠夺,你率官员安抚,我给你一营兵,临时组成巡城队,纠检不法,敢有乘机私掠烧奸淫,斩立决!”这其实是非常正常的入城规矩。
“同时,二万大军住宿,你也配合安排一下。”
裴成炎怔了一下,面上闪过喜色,深深看了王弘毅一眼,躬身应命。
之后,大军云集,不断入城,直到五千人进去了,这时王弘毅才举兵入城。
第一时间,原本的太守府,被清洗,原本人员被迅速赶出去,士兵和随军人员密密麻麻,涌入府邸。
太守府规模很大,王弘毅习惯性到了书房,推开窗口,就能看见不远处的大厅,还有着结满了黯红色苔藓的城墙。
这时,王弘毅早就脱了盔甲,坐了凳儿,又有人端了洗脚水,亲兵跪在地下撩着热水洗脚,这一洗,就舒服了。
张玉温伴随着,他官职卑微,这时才上前贺喜:“贺喜主公,阳乐郡不战而降,主公又得了一郡,东益州就只有成都没有下来了。”
顿了一顿,又说着:“成都虽是固城大城,可是臣以为,魏存东已死,魏贤虽然已经继位,却威信权威都无,下面文武谁能真正听从号令?”
“孤城不可守,阳乐郡不战而降,对成都打击甚大,我看主公只要兵围成都,城中豪门大户,甚至文武都要想着办法投降了。”
“你这话,就说的透彻了,这威望这事真是不可思议。”王弘毅带着冷冷的微笑,幽幽的说着:“若是魏存东活着,虽然身体不行,但是就是能镇的住局面,断无投靠这理。”
说着,王弘毅穿上袜子,又套到了二齿木屐上,起身在地上散步,觉得身体一松,又叹的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说的真是,但是真依我的看法,还是人心呐!”
张玉温听了这话在思量,连忙说着:“是,‘智者不惑,勇者不惧,适者有寿,仁者无敌’,这话说的实在,孟子也说,‘仁者无敌,王请勿疑’,主公就是施仁,所以才有出降这事,这都是主公的德行啊!”
听了这话,知道是奉承,也是这人心里所想,王弘毅眉头一舒,心头大为快意,哈哈一笑,不过,他说的本意不是这个。
人道之事,在于集人,首先自然是强弱。
王弘毅杀陈翔、斩吕济、诛李家、灭柳镇,降杜恭真,败魏存东,数年之间一连串大胜,足可见器量,现在拥有四郡,实力已经远远凌驾于上,这实力对比,表现在外,就是王弘毅威严和气数越来越盛,因此阳乐郡不战而降。
其次就是有没有核心的骨干,历史上,虽然不利,但是战到最后一息的人,多的是,王弘毅相信,魏存东没有死的话,说不定就是数万军围困数月还是克之不下,而不是现在成都人人惶恐,思图出路。
想到这里,暗暗凝视着顶上气运,只见自入城后,就有一大团白气涌入,震动着鼎都在嗡嗡作响。
不过到底容纳得下,才过了一个时辰,就渐渐平息,只见鼎里已经有五分之四,白气在翻滚着,渐渐同化成淡青色。
余下的白气,还在不断渗过来,速度就慢了。
这时,王弘毅悠悠踱着,脸上泛出微笑:“现在大军休息三日,先去成都散布阳乐郡已降的消息,使其发酵,三日后举兵前去,才可顺利获得果实……你现在是秘书处的人,这里的事你要多操心,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
王弘毅说一句,张玉温便躬身答应一声“是”,未了说着:“这时差不多要摆好宴会了,主公是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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