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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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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行去,关上车门,公子皱眉:“有着靠山,宋家还真是实力不减反增,采买贵重木材,修建宗庙,这也是应有之题。”
  话没说完,心里却是一叹,这次出行来成都府,的确有些冒险。
  这里才结束战事不久,不过想像中的萧条景象,却并未出现在他的面前,这让他心下凛然。
  “少主,我们是出城,还是在城中留宿?”眼见这天有些迟暮,一个侍从靠近马车车窗,在外面低声问着。
  “找家客店吧,难得来到这里,自然要多看看,还有,让我们在城中的人,上门和我联系。”
  “是!”
  就在这时,马车经过了王宫的区域,经过的街道不甚长,只有一刻光景,可是就这一刻光景,就能看见着王宫的南墙。
  南墙有着沿岗,一批批士兵在巡查着,远处,一重重宫殿,隐现在其中,说不出的肃穆闳深,令人凛凛敬畏。
  看到这个,这个公子不由苦笑,找了家酒店住了。
  这店是有着院子的酒店,前楼酒店,后楼客房,先是上了二楼雅座,这里有七八个八仙桌都用屏风隔起。
  点了几只菜,转眼就端过一个数个,鲤鱼、焖鸡、爆香菇、五香花生米、清酱烧豆腐,散发着淡淡清香,勾人馋涎欲滴。
  公子吃了一碗米饭,放下筷子下去,这时,早有跟班,将客房弄出来了。
  一行人进了里面,见满院铺的是清砖,院子里还几棵银杏树,粗可怀抱,树冠高大,而屋内。
  伙计麻利的开门点灯,公子一看,见里面的确算得上干净,一尘不染,心中很是满意,等伙计打洗脸、烫脚水,给公子洗了脚,公子随手赏了个银角,说着:“等会我有客人要来,你引着进来。”
  “是,公子。”伙计满脸是笑,拿着出去了。
  没有多少时间,天色黑了下来,一轮明月渐渐升起,透过树影,将柔和的月光洒落下来了,公子趿了鞋,在院子里散步,仰头望月。
  这时,一个跟班走过来,低声说着:“少主,人来了。”
  公子进了屋,才进去,就见引来的一个中年人磕头行礼。
  公子淡淡的说着:“起来吧,不必拘礼,把情况给我说说!”
  凝神看去,只见这人是个中年人,听了这话,应着:“是!”
  顿了顿,才说着:“少主,城中成都兵变,王弘毅进城,据说将所有的降官降将都贬低一品使用。”
  公子听了,问着:“有怨言吗?”
  “说完全没有是不可能,不过作为降将降官,这待遇已经不错了,小人没有打听到有真正大的怨气,都听令调遣官职,遍卫入都。”
  公子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又问着:“还有别的消息吗?”
  “王弘毅召集众多工匠,对蜀王宫进行启封修复,本来这也是正常,但是后来小人打听到,不是启用部分,而是完全按照王宫的规格,全部启动着。”
  闻听此事,公子心下一惊。
  王弘毅欲将此宫,收归所有,莫非就是想称王建制?
  当下就问着:“莫非此人要称王?”
  “称王没有,我打听刺探着消息,终于得了个准,据说王弘毅,要称侯——蜀侯!”
  “蜀侯!”这公子眼睛中一丝寒光闪过,脸色已是变得铁青。
  要知蜀地甚至天下藩镇间的战役,并不少见,可即便是互相争斗,或是吞下领地,基本上都是要先向朝廷递表,才名正言顺将新地纳入自己范围。
  王弘毅自封官职不算稀罕,勉强还算是臣子,这次要自称蜀侯,就是铁了心了。
  想到了宗庙的事,公子又问着:“宗庙呢?”
  “小人就要说这事,小人打听到,宋家运输着贵重木材,已经将宗庙全部修整,原本旧神主全部迁出,王家的三代祖先都已经迎入了三庙,就等着大祭了。”
  公子举杯呷了口茶,目光霍地一跳,盯了这人一眼没言声,心中沉思。
  “王弘毅自称蜀侯,修建诸侯三庙,果是反心甚至不加掩盖了,这明显建国称制的迹象,看来此人野心很大,可是观看着蜀地,现在已经一统东益州,蜀地根本无人可制,照此情形下去,一统蜀地就这几年了。”
  “父帅实际上也有志于秦地,只是秦地藩镇众多,多有强镇,却是迟了半步,只怕蜀地一统,这秦地却还真的难以统一。”
  公子沉思片刻,又问着:“这王弘毅如此不加掩饰,那蜀中必是都知,有何议论?”
  “少主,王弘毅这一番举动后,蜀地不少人,都对此事议论纷纷,有些人对此举很是不满,称之无君无父,但是真正追查下去,议论的人大部分是平常士子,而大户大族,或者是沉默,或者是赞同。”
  “当然,也有人歌功颂德,说蜀地战乱已久,有明主一统蜀地,结束藩镇割据,实是大势所向。”这人仔细说着。
  “总体而言呢?”公子问着。
  “少主,总体而言,只能说大局已定,不过少主,随着封侯大典的靠近,城中盘查日紧,少主还是不要多留,明日就出城吧,若是停留三日以上,必被监查。”这人这时劝的说着。
  公子一皱眉,转眼展开,说着:“你说的不错,你继续留在此地,留意这段时日成都府情况,我明早就会离开。”
  千金之子不坐堂,这道理几岁起,便被告知了。
  这些情报,和自家性命,以及家族利益比起来,不值一提。
  而且收集情报,又不是自己应该作的事,又何必浪费时间,并且冒着危险?
  等这人退下去后,这公子出了门,又在院子中度步,看着天上的明月,不过半个月,这成都,这东益州,就平定了,这王弘毅果然是英雄,若有可能,真想与此人见上一面……
  不过,这一日,终不会太久。
  眼下这情况,蜀地一统之日,怕是不会太远了,当然,我秦地也不会落后,到时候,自然有机会见面。
  公子握住了手,眸子一片寒光。
  第一百一十章 建国称侯(上)
  十月,秋高气爽,丰收之季节。
  在这时,蜀地再次迎来一件大事,将本来丰收带来喜悦,冲的一干二净。
  文阳府的城北,下午一家茶馆里,几个茶客玩着纸牌。
  话说,纸牌游戏,在唐朝就有,只是终没有扑克牌这样流行,这个世界的纸牌,却很成熟,是平时一大快事。
  “哎,你们听说没有?”一个茶客说着:“成都府出大事了!”
  “成都府?不是才被将军占领了?这次又出了啥事?”还有一个茶客正在喝茶,听了这话,扑哧一下。
  一直半躺在竹椅上闭目养神的一个老茶客听了,坐了起来,说着:“你还不知道?定远将军要称蜀侯了,这行为,怕是有大祸啊!”
  “大祸?我看未必,蜀中各镇大帅,早就打来打去,苦的还不是我们,将军能平定下去,未必不是我们蜀地的福气……”
  这时,一个读书人听的很不舒服,怒的说着:“可是私称蜀侯,就是谋反,朝廷必发大兵。”
  这时,一个中年人,长着小眼睛,听了这话,不屑的一笑,说着:“朝廷?现在老荆州那里都连场大战,大都督邓平原,攻打武陵,将武陵郡打下来了,这可是私斗,朝廷连这个也不管,能管到我们蜀地?”
  这时,店主跑来说着:“哎呀,各位客官,别说了,这等事,不是我们说的,对了,张二,这里炭火使完了,你顺便买些回来。”
  张二起身大声说着:“知道了,我这就去!”
  成都宋府,这时又有着丝丝秋雨。
  今日是发下宋家原地产的日子,这本是喜事,只是宋涵和宋恒却不胜悲事,走在了空荡荡的旧宅中,就想起了当年的七十三口。
  满满缅怀,一件一件想去,不时垂泪,到了后花园,只见这时叶子大部分枯黄了,偶然有几只小鸟还在飞着啾啾而鸣,雨下的细,显得院子幽暗。
  到了后面,一块卧虎石映入宋涵视线,他触电一样身上一颤,终于不再走了,到了亭子里坐了下来。
  “大哥,你也别伤心了,这是一场劫难,劫难过去,就是大福。”宋恒叹了口气,说着:“再说这魏存东,都三族诛了,除了魏谨这一支。”
  顿了一顿,又说着:“大哥,虽然魏谨保了命,但是现在人事都非,想落井下石的不计其数,只要我们稍加暗示的话……”
  “糊涂,这魏谨献城有功,将军亲自裁定免死任县令,这事就在将军心里装着,你跑去煽风点火落井下石,将军也许看在悠儿的面上不说,心里就是不快,现在将军马上就要当蜀侯了,以后称王称帝未可知道……你这不快,不就是日后的祸根吗?积少成多,这些事多干了,再多的福气和情分都要没有了。”
  宋涵呵斥的说,话还没有说完,宋恒就如醍醐灌顶一样明白了。
  君臣之中,实际上最宝贵的不是功劳,而是情分,有着情分君臣就能善始善终,没有情分就是伴君如伴虎。
  果然,就听着宋涵继续说着:“将军已经诛了三族,为我宋家报了仇,这事以后就不要多说了,以后遇到这事,就说——大仇已报,不复再念。”
  宋恒回过神来,说着:“受教了,大哥说的是!”
  二人正说着,听雨点转密,啪啦的打下来,宋恒又问着:“将军这次称蜀侯,是不是早了点?”
  “早有早的好,晚有晚的妙,再说,是称蜀侯,而不是蜀王,就留有余地,而且,蜀中和别的地方不同。”
  “别的地方,四通八达,藩镇众多,失了大义名分,就给人口舌,诸镇围攻,因此不得不尊大义,但是蜀中封闭,只要占了优势,朝廷就干预不了,现在将军称蜀侯,因地制宜的来说,却是极妙,有此名分,才能早早统一蜀地,日后才能出蜀争夺天下,若是现在不定名分,到那时,就迟了。”宋涵说着。
  宋恒听了,点了点头。
  蜀王宫
  张攸之和虞良博应命,都进了一处巨大的书房,见到了王弘毅,都行大礼。
  王弘毅这时穿了一件米色宽袖长袍,顶上戴着一顶金冠,见两人进来,显得很随和,适意站起来走动几步,打量着说着:“都很精神嘛,听说你们都很辛苦,处理县政到深夜才休息。”
  张攸之和虞良博见王弘毅神态从容亲切,不由都心中松了口气,说着:“主公,臣等都年轻,不碍事,为报效主公,这点苦不算什么。”
  “还是要注意。”王弘毅一笑,没有立刻上座,从案上抽出拆出的几封折子,递给他们,说着:“你们看看。”
  态度一如以前,两人彻底放心了,取了折子看了,一看,就变色:“这等狂徒!”
  这些折子是一些地方上的读书人上书,对王弘毅自称蜀侯的事,或者劝说,或者大骂。
  王弘毅却回到座位上,心平气和的端茶一啜,说着:“也没有什么,他们说的都是君臣之道,都是正理,只是却不知时务,不知天命,不必多理。”
  王弘毅要自称蜀侯时,就已料到,这蜀地必有些人不满。
  再怎么样动荡,大燕二百年,效忠皇帝的人总是有,自称蜀侯,欲将蜀地一统,在有些人眼中,自然和造反无异。
  可这些人是少数,藩镇割据五十年了,能对皇帝有忠心的人,不会太多。
  随声附和者,不过是些墙头草,只要自己事业蒸蒸日上,治理有术,这些质疑声,自会渐渐消逝。
  虞良博定了定神,也知道这次称蜀侯,惊讶者有之,赞叹者有之,唾弃者有之,欲前来投奔者有之,但是还是说着:“主公,这些议论,不可不理,若是给人串通了,形成了声势,就不好了。”
  张攸之也说着:“臣附议,这种事还是不能任由他们。”
  王弘毅笑了笑,说着:“我三日后就称蜀侯,称蜀侯后,就有着名分,如果再有人串通不满,再搜捕也不迟……这事先放着,这次召你们回来,就是有事。”
  “秘书司不好听,我已经下令改了秘文阁,你们还是回来当秘文阁侍讲,还是正七品,你们升的已经很快,这次就不加封了。”
  张攸之和虞良博磕头说着:“臣等入仕不过二年,就已经七品正职,心里想着,都很惶恐,恐遭物议,主公给我们留有余地,这是臣等福气。”
  “依我心意,你们本要在县令上干上一整年,可是现在中枢初建,少不得,也就罢了,你们今天就在秘文阁办差,帮我处理些事。”王弘毅说着。
  “我已经命李刚担任吏司郎中,王彦担任户司朗中,虞昭担任礼司朗中,胡策担任刑司朗中,李显担任工司郎中,丁虎臣担任兵司郎中,都是五品平调,不过现在只是代理,等我登位后,正式发布,你们的职司也是一样。”
  张攸之和虞良博,听了,心里一阵激动,这就是建国立制了,不想才二年时间,主公就能建国立制,眼见天下纷乱,但是能建国立制者,少之又少,若能抢着先机,王图霸业就在眼前。
  王弘毅见两人神态,又笑的说着:“本州六郡,六个太守,都要考虑,现在只有二个人选,一个就是陈达,还有一个裴成炎,都是降官,还有四个人选,你们有着什么意见?”
  这事张攸之不说,虽然没有明确分工,但是张攸之主要负责军情上,而虞良博负责内政上的处理,张攸之自然不愿意给王弘毅留下不快的印象。
  虞良博沉吟的说着:“正定县由于陆炎战死,因此大帅收回,任命了傅廷为知县,傅廷担任县令很久了,资历厚实,以臣见,可以提拔。”
  这是很公允的意见,丝毫不带成见,王弘毅想了想,觉得不错。
  “还有赖同玉和薛远,早早跟随主公,也有着提拔的理由。”
  王弘毅听了这话,默默的沉吟,他其实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老臣,赖同玉不用担心,提拔成太守可以,可是薛远的命格,能担任太守?
  沉吟了片刻,说着:“傅廷可为太守,等以后礼司考虑怎么样分配,赖同玉和薛远提拔一品,都为六品府丞,代理二郡公务,若是能治政,再提拔也不迟,至于柴茂森,提拔为县令。”
  “还有二个府,以后再考虑……我们再说军情,老荆州,大都督邓平原,将武陵郡打下来了,现在已经有着二郡了。”说到这里,王弘毅有些担忧。
  大都督邓平原,可是占领着整个荆州,称楚王的潜龙,按照原本历史,垂正十三年,邓平原就爆发了武陵之战,开始制霸荆州。
  本以为水军大将张范直被自己拉来了,会延期,不想只迟了一个月,还是爆发了。
  按照原本历史,获得了二郡,邓平原就不发不可收拾了,唯一可喜的是,荆州和朝廷接壤,朝廷和魏越都不允许他快速统一,牵制很大。
  就算这样,这也是危险的信号。
  王弘毅说到这里,发觉泄了点底,又说着:“秦地也一样,郭文通现在拥有三郡,气势很大啊!”
  张攸之问着:“主公可是为日后担忧?”
  心中却是欢喜,蜀中出龙,一就是荆州,二就是秦川,现在主公注意,就说明有着雄图大志,以前担心的锁龙,似乎影响不大。
  王弘毅自失的一笑,说着:“今天你们来,我就多说了,这事以后再说,先把三日后鼎礼完成吧!”
  第一百一十章 建国称侯(下)
  垂正十三年十月十七日
  成都府迎来王弘毅的蜀侯就任大典。
  王弘毅下令,此次就任蜀侯,不准备动静过大。但这一日,天还未亮,街上便人潮汹涌,张灯结彩。
  彩灯之物,都是店铺老板们准备,一朝天子一朝臣,改朝换代之时,虽然以他们的身份,谈不上站队,但这些事,多做无害就是了,若是大家都张灯结彩,唯有自己不干,被官府盯上就不好了。
  王宫中,王弘毅穿着冕服。
  冕服,主要由冕冠、上衣、下裳、靴组成,并且加上蔽膝、绶、佩等配件。
  按照古制,这是大夫以上的礼冠与服饰。
  冕服等级从高到低分为六种,主要以冕冠上“旒”的数量、长度与衣、裳上装饰的“章纹”种类、个数等内容相区别。
  天子十二旒冕冠,十二章。
  王九旒冕冠,九章。
  公七旒冕冠,七章。
  侯五旒冕冠,五章。
  王弘毅特制的冕服,就是五旒冕冠五章,却和传统的不一样,上衣是红色,下裳是玄色,中间又有着白色配件。
  俞忠等数个太监,看了,都是眼睛发亮。
  一切齐整,俞忠大声说着:“吉时到,启驾了,乘舆侍候!”
  顿时细乐声起,几十个人奏乐尾随于后,侍卫太监执仪仗前导,浩浩荡荡出行,直到了大殿内。
  在奏乐中,王弘毅坐到殿上正中的宝座上,龙座又宽又高,端坐中间,既觉得尊贵庄严,又觉得高处不寒,有着孤家寡人的滋味。
  这时,殿中乐声大作,这和路引不一样,乐师各按方位,以黄钟、大吕、应钟等等为主,又以萧、笙、琴和声,编钟铜磬相伴,庄严隆重。
  等乐声平息,虞昭设定担任礼司朗中,这时站了出来,脸色庄重,向前一步,向王弘毅行礼,又恭恭敬敬接过俞忠捧着的金册,大声说着:“传令!”
  这时,所有文武大臣,数十人,都黑鸦鸦一片跪下,一齐叩下头去:“臣等听令!”
  虞昭提足了精神,平息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打开金册朗声读着:“天下崩乱,蜀中战乱,盖闻明主应运而出,以拨乱反正,定远将军王弘毅,崛起文阳,长戟十万,铁骑千群,宜承天受运,就任蜀侯,建国立制,以造太平。”
  群臣磕头下去:“臣等拜见蜀侯!”
  虽然没有山喊千岁或者万岁,但是还是声震大殿,直冲上空,就在刹那间,王弘毅只觉得鼎猛的轰鸣,于殿上发出大响,这声音悠远深沉,却不是凡人能够听见。
  突然之间,整个东益州七十万军民弥漫的白气,云层一样涌来,只见风云呼啸,却又有光明弥漫其中。
  鼎器轰鸣着,承纳着气运,瞬间,就突破到了深青色。
  而几乎同时,只见王弘毅身上,出现一大团白光,这白光丝丝下垂,就形成了一个白色华盖。
  其次,又有着红色光团落下,丝丝下垂,又形成了一个红色华盖。
  片刻,黄色光团落下,丝丝下垂,又形成了一个黄色华盖。
  下面是一层青色华盖,只是却只有一半。
  有着三层半的华盖,王弘毅又见地上猛的冲出一层玄色,与身上一合,化成一片黑色的华盖。
  自此,黑、白、红、黄、青五色凝聚。
  几乎同时,原本束缚王弘毅的浩然正气,瞬间崩溃了一大块,却被五色所化,又被鼎器吸取。
  王弘毅伸出右手,缓缓的抚摸着王座,只见浩然之气只剩一半,已经掩盖不住它本身灵魂,一大团月光,清清彻彻,凝照在五气中。
  再看下去,只见殿内众臣,都俯首称臣,将自身的气运贡献给自己。
  王弘毅生出明悟,知道这时称蜀侯,却是正巧撞中了关窍。
  万物都有一个过程,白手起家,筚路蓝缕,根基就不稳,就很难获得气运。
  地球上,秦朝是水德,水德就是玄色,按照王弘毅的实践,这指的是鬼神之气,王弘毅很是纳闷,这色实际上不宜于阳世。
  人有黑气,就近于冥世,国寿不长,并且日后朝廷,的确没有谁继玄黑色。
  现在突然之间明白了。
  秦朝颠覆先王之制,罢分封,称皇帝,就是开创者,可是既是开创,就没有任何根基,所以是最下一层颜色——黑色。
  也因此三世而亡。
  汉继秦制,有着秦朝开路,继承之,早期也是黑色,但是随之化成火德。
  再以后历朝,有着秦汉的沉淀,皇帝之道,已经成功建立,在世界中定下根基,后者都是继承,自然不需从头再来。
  就王弘毅自己来说,他在蜀地,又称蜀侯,就是继承了冥冥中的蜀地根基,一下子就根基稳固了。
  历代造反者,不明此理,往往或者异地称王,或者弄出“都广王”、“大丹王!”、“大胜王!”、“大顺王!”之类。
  这种新王名号,不是不可以,但就是插在地下的树枝,要成长,先要生根。
  可是生根必须有着时间和气运,群雄争霸,一点一滴气运,都要用在争霸上,哪有余力和时间塑造根基,所以观看气运,这些王是黑色,好听点叫水德,不好听就是草头王,基本上都是必败的命运。
  纵观地球和这个世界的历史,能成事者,大部分起初封号,都是继承上古一国,立刻气运深扎,根基稳固。
  王弘毅在蜀地称蜀侯,就继承了上古蜀国的国统,扎下根来,省的大把时间和气运。
  并且臣和君不同。
  原本定远将军,还是臣格,因此只能凝出单色来——白、红、黄、青、紫。
  或者最多是二色之间的杂色。
  就算是位极人臣,官居一品,礼绝百官,也只能凝出紫气来。
  而唯有君,也就是整个体系的拥有者,才能同时拥有着五气甚至七彩,现在王弘毅正式称蜀侯,就是确定了君格,拥有整个东益州,把它化成私有,因此凝聚出五色来。
  但是这还不是天子气,甚至还不是王气,王气的话,必有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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