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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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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素儿也出来,这时,宫门大开,一个穿着冕服的人出来,后面跟着一群侍女和侍卫,撑着华盖,拿着旗子,举着令牌。
说来也奇怪,一见到这驾过来,周吏就不由自主的心生恐惧,跪了下来。
素儿在宫殿门口,见着越行越近,这一行“人”凝聚的浩浩荡荡威势,不由让她心中也感到一阵震撼。
这人赫然就是王遵之。
素儿此时心情,有些复杂,这人却是识得,并无深交,不过此人身份极特殊,纵然只见过几次面,素儿对他印象甚深,一眼看到就立即认了出来。
不过此时王遵之,三缕美髯,细长双眸,年纪看起来,年轻十几岁,四十左右,一身冕服,却是以玄色为主,看起来与王弘毅穿着冕服极相似,只是看起来更加华丽。
唯一和活人有些区别的是,他的脸上,有着黑白相间的纹路,有点类似法相,身上有着力场一样的威压。
到了门口,这人停步不前,后面跟随的鬼神都是站立,一动不动,静气伺候着,整个宫殿门前,顿时寂静无声。
而素儿上前,行礼:“素儿拜见威灵侯,拜见姑父。”
王遵之打量着发出淡淡金光的素儿,笑的说着:“请起!”
又转着看向周吏,说着:“这不是人世间来的人吗?”
周吏回答说:“是。”
就向王遵之行礼,王遵之笑的点了点头,对周吏说着:“冥中宫殿幽深,既然有缘,就一起进来吧!”
周吏又磕头谢了。
这时,又有奏乐,一行人回去,这宫殿和阳世没有区别,周吏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
到了一处宫殿,王遵之就说着:“宫殿落成,我很欢喜,难得有来往,希望让我稍尽点情意。”
说着,就吩咐摆宴。
片刻后,宴会就摆上了,殿内甚至吹着微微的暖风,并且有着乐师吹奏着音乐,上百个倩丽丫鬟,身上佩戴着首饰,美丽动人。
有着一些宾客进来,其中一个向素儿点头致意,这人目似点漆,面如冠玉,口角带着微笑,头上戴明珠冠,身上笼罩着红色的光气,却是李承业。
素儿不由一惊,王遵之就笑的说着:“这是我女婿!”
素儿起身上前,行礼,李承业也很有礼貌的回礼,却没有说话。
王遵之对周吏说着:“难得你是生魂,也有缘来此,也安排座位吧!”
周吏谦让地表示不敢当,坐到了后面,而那个迎接的官吏,也因此同坐在一席。
喝了几杯酒,王遵之感慨的说着:“孤未曾想到会有今日,孤初来冥土时,虽因在世之时做过一方镇帅,有些气数照应,一时也并不难过,但是还是挂念着毅儿,不知道他在阳世可能坐稳位置。”
“孤未想到,毅儿竟如此有出息,他在阳世蒸蒸日上,照于我地的光明日日升起,现在他当上了蜀侯,封祖祭宗,使孤在冥土气数大增,这威灵侯的爵位,自天而降,落在孤身上,这才明白敕封的意义和力量,难怪古人都重视谥号。”
“这次难得有机会,请你过来,便是想让你替孤给几句话毅儿,让他不必挂念,孤在地下生活的不错,实是比在世之时还要快活,不过这等冥福,还是阳世基业之导致,毅儿有此际遇,恰逢天运改换,当效法燕太祖,提三尺剑,开创太平。”
“孤知毅儿不日远征西益州,吾儿壮哉,吾等祖宗,必在冥土观看,为其助威。”
素儿听到这里,说着:“为何姑父不直接告之表哥?而是由我捎话与他?”
却见王遵之摇摇头,说着:“他现在是蜀侯,一方诸侯,气运之盛,非鬼神能靠近,吾曾试过,但连吾亦不能靠近其身,一般冥神更难接近,你是龙神,却可活在世上,由你捎话过去,是无奈之举。”
这只是小事一件,素儿自是伏首应允。
王遵之闻言大喜,又连连举杯,请宾客一起喝酒,在这过程中,素儿注意到,李承业虽然含着微笑,却一字没有说,有时抬起头来,还能看见,这脖子上一道血痕。
欢愉易过,不知何时,殿中本是光明,却又飘过来一片雾气,王遵之见此,只得无奈说着:“你们来到此地,本请你们多多做客,但此地不宜久留,恐过了时辰,对你们的魂魄都是有损,孤这令人送你们回去!”
说罢,就有大将出来,说着:“请表小姐上车,末将送您回去!”
“有劳了。”向王遵之告别,素儿上得马车,而周吏也同样上了一辆马车,随后,马车再次动起来。
这次,比来的更快,从光明区域出来,只见外面突的一黑,又来到了昏暗的区域,马蹄声中,马车飞一样的传过,到了一片区域时,前面的金光一转,却是去了别处。
到了别处,后面马车继续前进,行出一段路程后,周围渐渐恢复些光亮,再过一段,抬头望,月朗云疏,月光洒在地上,如有霜雪,正是秉烛夜游之良辰。
片刻,马车停下,让着周吏出来。
“庙宇已到,吾此番任务已是完成,前面你自识路,你一直向前行,直接入身,不可耽搁,吾不方便再送,就此告辞。”官吏这时说着。
周吏拜谢,就见马车远去,转眼不见,这时回首,走了几步,就知道为什么,就到了自己房间中,果然见自己肉身躺于床塌上,还没有来得及想着,一股吸引力就吸了过来。
周吏“啊”的一声,猛的醒来,这时房间内已经隐隐有着光亮,起身穿着鞋子,推开了窗口。
只见东方殷红的朝霞浸染了天空。
于是,周吏守着朝霞,凝视着天空,万籁俱寂的黎明,轻轻吹过的清风,世间万物,此时此刻,似乎只有自己现在。
想起昨日之事,一瞬间感触喷涌,百感交集,不知身在何处。
却闻着鸡鸣声,划破寂静,片刻,朝阳的阳光,从朝霞照射下来,宛然无数金色的瀑布滚滚而下。
第一百一十八章 收房(上)
一轮红日缓缓升起,白云在朝阳照耀下化成多彩霞云,成都府街道上行人多了起来,人来车往,马儿低鸣,不会有人想到,就在昨日,在他们不知道的地域内,刚刚结束一场短暂欢宴。
王宫一座宫殿内,素儿眼皮微动两下,随之睁开,醒过来的她,并未直接起身,平躺在塌上,回忆昨晚之事。
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一遍,她这才轻叹一口气。
“来人。”素儿纤纤玉手扶着床榻坐起,向外面轻唤的说着,她虽然现在还是八品咒禁博士,但是又是表小姐的身份,这待遇比八品官还高,在王宫中有一席之地。
“表小姐,有何吩咐,可是要伺候您起来?”管事听到呼唤,小心翼翼从外面步入内殿,恭敬的在离素儿几步远处站定,目光垂下来不去直视床塌,声音保持在不高不低的音调问着。
后宫女官,是太监内官的辅助,按照大燕制度,最高只有五品,称“尚仪”,辅助皇后管理所有宫里大事,负责分发俸禄,分配宫女。
这连皇帝和太后都没有,皇帝和太后,又称“尚事”,从五品,是太后和皇帝的贴身侍女。
以下还有正六品“尚宫”,是妃级以上的娘娘身边的人,掌握着一宫中宫女的权利。
从六品,就是“司宫”,这是辅助尚宫,或者是小宫殿的主事。
正七品,就是“领司”,这是各具体部门的管事。
从七品称“奉司”,主一件事。
正八品称“主事”,从八品称“管事”。
正九品称“领班”,从九品称“长记”。
按照内宫的制度,从七品起,各铸印给之,简单的说,就是有官印,有着文件记录,这是权力,也是责任。
蜀王宫仿燕制,只是比照蜀侯,现在最高称“领司”,只有七品,属于宋心悠所有。
王弘毅、老夫人身边的女官称“奉司”,赵婉的女官都不得不称“主事”,素儿的女官就只有“管事”了。
并且这些女官都是有俸禄,按照王弘毅的命令,俸禄一半寄给家人,一半由当事人收起来,赏赐不在其中。
“恩。”素儿显得比往常更平淡,只淡淡应了一声,就在床榻上想起事情来,看起来很是漫不经心。
管事忙转过身,冲外面一招手,立刻有几个侍女从外面走进来,手捧着几套衣裳,在素儿面面垂首站立。
“这套吧!”素儿只是随意指了一个托盘,这个侍女留下,其它侍女手捧衣裳退出,剩下侍女,再加上管事,一同替素儿穿戴起来。
素儿换好衣裳,又有人捧着温水、洗漱之物,服侍她清洁面容。
下面,就是梳理她长发,和一般人不一样,素儿不必特别打理,就柔顺黑亮,在管事巧手之下,梳起秀丽发鬓。
“表小姐真是天生丽质,无论梳什么发鬓,都是好看的很。”替素儿打理头发的管事,是跟在她身边几年的婆子,当年就是王家的人,现在也算是出息了。
在管事服侍下,镜中少女面容柔和,说着:“是你的手艺好罢了。”
“用早膳吧!”素儿说着,这时,她已经把前因后果想了清楚,作好了汇报的准备。
“表小姐稍等片刻,这就去叫人准备。”
素儿简单的用了些,放下箸子,又用清水漱过口,起身向外走去。
王弘毅这时,在秘文阁中,穿一件灰袍,到了自己书房。
虞良博、张攸之、张玉温这时都行礼,王弘毅就笑的说着:“不必多礼,说说现在的大要吧!”
“是,其实也没啥可说,最近开垦荒地,各郡县都忙着开垦,六司都已经能为主公分忧了。”虞良博顿了一顿,说着:“三十万石粮,都已经屯积清点,还有二十万石,预计在六月前完成。”
王弘毅点了点头,说着:“已经不错了……军情呢?”
“兵司发来消息,我整理了一下,各军营现在都已经修整完毕,饷银、军械、医营,都已经准备好了。”张攸之鞠躬的说着。
“医营的情况怎么样?”王弘毅问着。
“按主公吩咐,每县必设一医官,每卫必设一医官,都执行下去,只是太医司、少医司、惠医司,还没有这样多医官。”
王弘毅听了,笑了笑,说着:“大燕设太医令正五品,我觉得很好,只是太医司只为宫廷和朝官治病,这就太狭窄了。”
“这州中设少医司,正七品,县里中设惠医司,正七品,也是为百官和百姓医治嘛,军中也要有相应单位。”
王弘毅对官位和品级看的很重,每品每级都有着相应的气运支出,虚于人事只会导致浪费,但是有些必要的方面,却不吝官位。
医官制,虽然前面有些渊源,却是王弘毅独创,现在已经推行下去,实际上就是建立初级医校和医生资格论证。
医分四等,第一是学徒,按照王弘毅要求,能消毒,能包扎,知道简单的医理,能紧急抢救就是,实际上就是护士。
不过这个时代不可能用女人当护士,王弘毅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
散医就是能以方子治人,审查宽松,但是如果治死了人,就会免去行医资格。
成医,按照未来体制,将和最下级司吏相当,长医是和典吏相当,上医就相当于令吏了,上面还有一级,就是医官,必是名声传播善医者才可担任。
在大统一政权下,要想推动医制,就必须加官,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也是王弘毅第一时间就清楚的事。
王弘毅听了,伸手按按,示意他们都坐下,说着:“还有什么事?”
“主公,水师都督张范直,已经回来,带着数人求见。”张玉温处理这些拜见的事,这时禀告的说着。
王弘毅顿时一喜,却不动声色,说着:“让他们候会,过半个时辰让他们进来拜见。”
当下又说了几件事,渐渐用了小半个时辰。
王弘毅讨论完毕,稍微休息了会,张玉温又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请示。
“有几个人?”
“有五六个人,臣以前,让张范直带上那个邢大海就行。”张玉温恭谨的说着,他现在已经是正九品,秘文阁提拔起来,的确非常快。
王弘毅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张范直带着一人,进来叩头。
王弘毅随意坐在靠窗椅子上,徐徐说着:“起来吧,这就是邢大海?”
“是,臣在荆州时,就结识的朋友,虽然落于草寇,当了水贼,却不伤民,并且能征善战,这次连家眷,带来了三千多人,臣看了,有八百就是可用的水兵……船也有,一下子就能多上一卫。”
邢大海自进了书房,就觉得一股压力和威严,不敢多说,只是低着头。
王弘毅也不以为意,看了看,微微皱眉,这邢大海顶上有些气运,拥有三千多人嘛,可是却也不是想象中的人。
虽然知道才能和气运有关联,却不是一回事,历史上多的是“才高命薄”,但是看见这人本命气运才是红色,也不由有些失望。
王弘毅虽然有些失望,却也不露丝毫,说着:“你就是邢大海?”
“是,小人就是。”邢大海连连磕头,说着。
“你能弃暗投明,就是好事,孤封你为副卫将,你帮着张范直把你带来的人训练出来,孤就提拔你为卫将。”
这官比原本想的低了一些,邢大海却被某种力量所慑,磕头应着:“是!”
王弘毅点点头,又问些了情况,正准备着让他们推下,突然之间心中一动,问着:“这次,还带着其它人?”
“是,主公,臣从荆州水师中,拉了五个兄弟,都是水师中的熟手,能带着兵,臣想着以后充为队正和营正,现在在门外候着。”
“既然来了,孤也就见上一见。”王弘毅漫不经心的说着。
“诺!”
片刻后,五个人都进来磕头,王弘毅一扫而过,眼皮就猛的跳了一跳,不过这时他养气工夫就渐渐深了,除了这跳了一跳,没有多少表情。
在王弘毅眼中,这五人中,四个有着红色本命气,其中一个竟然有着淡青色的本命气。
别看淡青色和金黄色有区别,但是差这一级,情况就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能作方面大军的总帅,能独当一面,一个就只能当下面的将军。
下面一一报上名来,王弘毅就记下了这个名字:“是吕肃海?只是年轻了些,看上去才十七八岁吧?”
王弘毅暗中想着,就笑的吩咐:“看上去都是勇士,都当营正吧!”
众人连忙磕头谢恩,张范直也是,不过心中就觉得奇怪。
这五人都当营正?
主公一向不插手水师,怎么就直接下了任命?
而且里面二个还是少年,一下子当营正实在太快了吧?这可是正九品官了,邢大海带三千人归降,也只有副卫将。
张范直咀嚼着王弘毅的话,觉得里面有点玄机,却一时揣摩不透,但是主公金口已开,自然只得服从,只能算这几个人运气了。
王弘毅见这表情,没有说话,说了几句,就让他们退下。
心中却是大快,刚才这些人谢恩时,王弘毅明显感受到鼎气一动,增长的青色华盖,就稳定了下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收房(下)
王弘毅见张范直一行人退出,就伸个懒腰站起身子踱步,想起刚才张范直欢喜又有些迷惑的表情,就不禁一笑。
这表现出对张范直的信任,是一回事,提拔良将又是一回事。
王弘毅深知,就算是名将潜力,但也不能过于提拔,这十七八岁的少年,提拔太快不是好事。
不过也不能压着,没有条件就算是真龙也只得蹉跎,何况是他?
这次提拔为营正,营正就已经管四条船了,有什么才能也可以显示了,简单的说,就是舞台已经有了,就看他有多少本事了。
有功绩有本事,以后自然可以提拔下去了,有这气运,只要不故意压着,总能提拔上去了。
而这时,一人就过来禀告:“主上,咒禁博士求见。”
王弘毅听了,就想起一事,笑的问着:“听说现在求娶素儿的人很多?”
“是,不少大族的子弟,都想和主公结亲。”虞良博就笑的说着。
现在王弘毅声势日大,嫡系却一无姐妹二无女儿,正妻早就被占了,至于送女儿当妾,总有些迟疑——王弘毅还不是帝王,这名声不好听。
现在有个表妹,却也是结亲的合适对象。
听到这里,王弘毅眯了眯眼眸,笑的说着:“你们啊,到你们门下说客的人也不少吧?”
话说的清淡,张攸之却是心中一惊,想起了叔父的话:“你们处于秘文阁,目前看来就几乎是中枢,你有缘进入其中,自然是日后显贵,这也和你命数相同,不过既然秘文阁是上命出入,中枢号令之地,几近于宰相,第一就是慎密。一旦泄秘,只怕情分就淡了,以后再多功劳也是福祸不测了。”
张攸之顿时觉得轻慢了,回顾自己和那些人交往情形,一边听着王弘毅言语,听王弘毅突然问到,大悟之下忙行礼回答:“说客是不少,不过这既是主公的家事,臣又是秘文阁的人,臣想着,为此臣者,第一就是慎密,臣安敢多言?多言必失,只是不能明着拒绝罢了。”
这话一说,虞良博和张玉温顿时领悟,心中大凛。
“这话得了大臣体。”王弘毅听了,立刻心中欣悦,叹的说着,顿了一顿,又说着:“既然她想见我,那我就出去一下,在这里说私事不好。”
说到这里,王弘毅抬手起身说着。
在场的人,就俯伏行礼,王弘毅摆了摆手,让他们起来,走到了门口,这时,一股带着春意的凉风吹来,顿时激得王弘毅浑身一个抖擞,精神大震。
话说上午议事,虽然不算沉闷,却也冗长,这时清风徐来,疲倦一扫净尽。
随行的太监领班和侍卫跟上,又去了一个厅子,王弘毅举步上阶,到了里面,发觉里面很干净,厅内陈设并不奢华,除了一张檀木桌,几张茶几靠椅之外别无长物,就是没有烧炭,有些凉意。
有太监连忙要吩咐,这时,王弘毅叫住了他:“慢着,不用了,孤也只是坐会,吩咐上茶就可以了,让表小姐进来吧!”
“是!”这太监恭谨应着,退了出去。
王弘毅坐着,就静想着。
早有消息,各家族夫人,都想着办法入宫说情,各说着自家子侄好处,若非这事实在有不少人感兴趣,他怕还不会察觉此事。
为了联姻之利,这可以理解,可是这些人莫非真以为,自己会将素儿嫁出去不成?
想想也是,十五岁的素儿,现在十七岁了,又不是血亲,有着表小姐的名义,自己想收的话,早就收了。
现在不收,这些人就以为是专门收养了结亲用着,这才一窝蜂的上来。
如果是其它表妹,这也罢了,王弘毅这事不管,有老夫人和宋心悠就成——女眷家事都是正妻管着,这是她有着权利。
日后自己成了皇帝,她就是皇后,更是有金册金玺,金玺一般是每朝世袭,上面雕刻着“皇后之宝”。
理论上皇后可以处置后宫所有人员,包括各级妃子,这就是所谓的“统驭六宫”了,而且一般来讲皇帝也不能干涉皇后对后宫的处置。
当然事实上皇后不可能真正对有封号的妃子胡乱处置,这话说远了,意思是女眷的事,都是由老夫人和宋心悠处置。
可是素儿不同,这些年来,外人不知素儿本事,他却是再清楚不过,这种奇女子,怎能放给外人?
可是素儿年纪的确大了,十七了,再过一年就要有人说闲话了。
正在这时,又有太监禀告:“表小姐求见。”
王弘毅沉吟片刻,说着:“传!”
片刻,素儿就进来,行礼。
王弘毅笑的说着:“不必多礼!”
这时,说话间就有女官斟茶过来,王弘毅微笑着点点头,捧过茶吹吹浮沫,又让素儿坐下接了。
素儿笑笑,也不喝茶,不绕弯,直接将昨夜之事,讲与王弘毅知晓:“……姑父的意思,就是让表哥不必念着他,他在下面,过的一切都好。”
才听了几句,王弘毅就敛去笑容,仔细的听着。
“……姑父让素儿所带的话就是这些。素儿一路上所见所闻,姑父的确在冥土过的不错,对了,在姑父府邸,素儿还见到一人。”说罢,素儿看向对面男子:“是李承业,他未曾与我说话,不过确是他无疑!”
听到这里,王弘毅终是沉默下来,一切听完后,更是锁着眉深思。
素儿垂首问着:“表哥可还有什么要问?”
王弘毅这才抬起头,看向面前少女,许久,才问着:“这样说,素儿你就是汲水龙女?”
王弘毅的目光稍显复杂,前世记忆中,这个女子的确非比寻常,身世甚是神秘,可竟是汲水龙女,这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心思翻滚,种种前世传言而出。
李承业的妻子王洁庭对蜀王李承业建立霸业起了很大的作用,这已经是过去了。
其二就是素儿。
素儿对占卜问卦之事十分精通,原本历史上,就是蜀王李承业的妃子,几次占卜都算准了吉凶。
只是后来蜀王与秦王厮杀,元气大伤,胡人铁骑三十万入侵,素儿辞别出外拜天,一会儿就气绝而死,不过据说王洁庭曾经梦见素儿抚着蜀王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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