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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角罢鸣弓(刘彻卫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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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按你这么说,那他没进天龙会之前,两人大可以直接联系或者换种更直接的方式的,何必这么长时间来都只采用这一种手段,平白惹人去怀疑?”李豪生自然不认可他的推测。
景生也不急着辩驳,冷笑着轻哼了声,“反正书现在已经有一本在我们手里了,只要耐下心去找,总有一天能揪出证据;就算是真有私情,他敢吃里爬外,冕东哥也不会轻易饶了他。不过既然有本事能把情话能藏得这么隐秘,想必那些话也一定非同凡响啊……”
话倒到这里,李豪生若是再回护下去,反显得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与自己有什么牵连,只得讷讷地不再言语。
“总之,现在这个节骨点儿上,先想办法让冕东哥知道是正理。”景生见无人敢驳他,心中颇为自得,又挥了挥手叫郑军先把女子带了下去。“好吃好喝地关几天,万一有什么别的事儿,也好留着问问。”
那女子听不是要夺她命的意思,心里稍稍安稳了下来,只是想到自己一个孤家寡人,这么突然被人掳来,却不论消失几天都不可能碰见什么人挂心来找,也分外黯然神伤,索性任命地由着郑军带去了分给她的房间,在这里安安稳稳地住了下来。
几十天波澜起伏的远航下来,站在平平稳稳的地面儿上反倒让傅简言有了种不甚踏实的感觉。“他们剩下那几个怎么不来?”傅简言问道。
老王和善地回话道:“船在这儿得有人看着,而且回去也得多少用一个月,补给就靠他们准备齐全了。”
傅简言点了点头,看了默不作声的顾冕东一眼,开始四处打量起周围来。这儿只是靠海港的一个小码头,似乎是因为过往船只并不常有的原因,岸上有些闲散游客模样的人看到天龙会装备整齐的货轮,都忙不迭地往包去里翻相机,满满一幅新奇的样子,看得傅简言也不由得翘起了嘴角。
事先经过通知特意赶来接他们的人另聚在一堆,已经等了有三五天时间了,识船认人,见他们总算是到了,便忙过来打了个招呼。一行人顾不得多做休息,匆匆地又坐上车直奔向此行的最终目的地——瓦寨。
瓦寨虽说是一个几近与世隔绝的临河山村,但与过去种地卖粮食为生的人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走私已经成为远近村民人尽皆知的公开秘密了。河的对岸就是越南,彼往我来都十分方便,哪怕贩毒也算是常事。开车近五个小时之后,通过寨口当地人的盘查,顾冕东一行人才终于进到了瓦寨内部。看着寨子周围一圈望不到来头去路的严严整整的高大带刺篱笆,顾冕东询问地看了老王一眼。
“这也算是当地的特色。”老王附耳对顾冕东道。“河那边儿打着仗,时不时的就有手榴弹飞过来,逃命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人敢来管?所以都关起门来变成一个个自治的小霸王了,围这一圈篱笆,也是晚上放哨时方便,免得有越军化装成平民跑进来。”
顾冕东听完,略微点了点头。一路上没看着几个行人,岗哨不知怎么的提前通报了里头,于是顾冕东一行到时,便恰好见寨主那明带着几个手下亲自出来相迎。那明年纪约摸五十左右,中等身材,皮肤晒得黝黑,一身壮族男子的标准装束,即使笑起来也挡不住眼里的点点精光。两队人马初次相见,依次互相介绍着认识了一番。到了傅简言那里,那明的话却有了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这小哥长得这么俊,还能有一身本事,想来大佬一定受用得很啊。”他笑眯眯地握着傅简言的手,话却是再对顾冕东说,只是口音太重,还是老王翻译给他才知道。傅简言听到了些,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顾冕东却登时沉下了脸。
“现在外头这世道一天一个样,人人都忙得厉害,不过您这里山高皇帝远的,倒是随性过生活的好去处。”顾冕东毫不客气地回敬道。那明听了只是笑笑,并不再言语,转而跟做保镖来的几位打起了招呼。
吃过了一顿风味独特的欢迎盛宴之后,那明指使着几个水灵灵的姑娘送顾冕东一行人各自回房。“大佬难得来一次,正事我们明天再谈,先好好休息休息,让这几个粗笨丫头照顾着洗洗风尘吧。”那明道。
顾冕东扫了她们一眼,见一个个都低眉顺眼的,有的甚至把手揪着裙子的边缘,捏地指甲盖都泛起了白,便也没有拒绝,任由她们引路到了主楼后的一幢单独住处。西南地湿,那样貌简单的小楼建得哪怕是第一层的位置也都离地有几尺的距离,顾冕东和傅简言、老王被三个姑娘引到了二楼,几个保镖就便留在了一楼安置。洗漱过一番之后,顾冕东想直接打发女孩走,却见她虽不愿多留,但表情动作似乎都有些顾虑,便宽慰了她一番,承诺明天在那明面前帮她说情,女孩儿这才感激地道了声谢,独自下了楼。
在房间里空坐了好一会儿,顾冕东想了想,还是转去了隔壁傅简言的房间里,见他头发湿漉漉的,知道也是洗过了,便随手找出块毛巾给他擦头。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傅简言不安生地伸出手来接毛巾,被顾冕东一巴掌打了下去。“自己来什么啊,你要知道来早擦过了,还等着我呢。”顾冕东不客气地道。傅简言脸一红,也就任由着他擦了起来。
“怎么不见一起上来的那个姑娘?”顾冕东手上不停,嘴里也没闲着。
“我让她下去了。”傅简言道。
“那多可惜啊,我看她长得怪齐整的,就这么走了。”顾冕东揶揄道,“那会儿别人都低着头的时候,我见就她一个人转着一双眼睛打量来打量去的,估计还没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在心里想好要选谁了,谁想到落花有意,你却偏偏不成全。”
傅简言知他是在打趣,也不多言,任由顾冕东擦好了头发。两人在船上这么多天,闲着没事早已把床笫之间的种种换着花样玩儿了个遍,此时下了船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各自都没心思再多做纠缠,放松了身体双双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一并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顾冕东醒来时,傅简言还窝在床里睡着。顾冕东侧过身去看着他熟睡时模样,不觉心里又有些痒痒的,正想偷香时,却突然听见他喃喃了几句什么。
“陛下?去病?”顾冕东皱起眉头。“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他自言自语着,似乎以前也听到过傅简言梦里说话,便颇为认真地想了半天,只是始终不能解,反而让一大早的好心情就在这么不知不觉中荡然无存。无奈之下,顾冕东只得叫醒了傅简言,见他打量了自己一圈,稍微愣了愣神,随即才清醒了过来,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顾冕东本打着问问的主意,见他那样盯着自己,仔细琢磨了一下,也难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两人各自起身穿衣洗漱,又叫上老王一起下楼。楼下的几个保镖也都早早地起了来,见三人出门,便都自觉跟在后面。那明已在昨日用于宴请的主楼正堂里等候多时,桌上又摆上了十来样新鲜的饭食。几人谈笑着吃过了早饭,便叫人撤下了桌子,开始认真叙起军火方面的事务来。
“咱们做的可是长久生意,大佬可懂得薄利方能多销啊。”顾冕东夹着支那明点给他的烟道。
“这个我自然明白,只是前些日子越战一结束,枪支的流通就立马和原来不受丝毫限制的时候有区别了,等于说现在我们想要走私,不光要在你们这一路上多花心思,还得在这头多谨慎上一分。”那明细细分剖着眼下的困境,语气十分诚恳。
“大佬可别诳我这个外乡人,您能把一个寨子管教得这么井井有条,丝毫不受战火的波及,可见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你若是缺人手,下次来的时候我多派几个借你用用也就是了,只是天龙会才刚受过重创不久,底下的生意很难在这一二年间立即恢复过来,上一次的军火又不知被哪个杀千刀的动了手脚,现在还没查出来,会里正是缺钱运转的时候,您就算想多挣几个给这全寨老小改善生活,恐怕我们一时也很难拿得出啊。”顾冕东道,摆明了想要赖掉这笔帐。
那明眼珠转了半天,咬了咬牙,故作为难一般地决然道:“念在你我还有好些年要合作的份儿上,百分之三,不能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卷主要把今生的故事告一段落,第五卷会更多地讲前世,之后给整个故事来一个哈皮的结尾~握爪,俺一定会努力给两个人一个相对完满的结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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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 41 章 。。。
顾冕东和那明商谈了大半天,说得口干舌燥,连午饭的时间都错过去了,可对方始终死咬着百分之三的价钱不肯再做让步。两方人马不欢而散,约定明天再接着商议。顾冕东便带着人回了小楼各自的房间里,正觉得有些气闷时,底下人却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个包裹,说是A国那边发过来的。
顾冕东以为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天龙会出了什么事儿,连忙拆开信来读,却没想到又是关于傅简言的。景生写得很详细,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得一清二楚,顾冕东读完,又看见了包裹里的那本书,脸色自然而然地阴沉地厉害。送信的人还在一旁心有惴惴地站着,此时更是不安起来。
“去叫几个人……叫几个人留神看着傅简言,他要是有什么小动作,及时向我汇报。注意别叫他发现了。”顾冕东的语气显得很疲惫,他并非不犹豫,可毕竟事关天龙会上上下下的生计问题,不能不小心些。要是没有这回事便罢了;要是有的话,也算是早早做了个防备。
“我明白了。”那人说着点头退了出去。顾冕东叹了口气,取出那本《第三次辞世》来,掏出打火机,把剩下的信连带着信封和包裹皮一起烧成了灰烬。
休息了一阵子之后,顾冕东带着一行人和那明打了个招呼,借口去看看船的储备情况原路返回了码头边。老王还并不清楚那件事,但他南来北往地跑了许多年,人早已修练成了老油子,毕竟知机,拖过傅简言来只管立一边聊天看风景,留下顾冕东和一干手下去船里商量事务。那几个保镖不远不近地站在一边,本是听从顾冕东的吩咐盯在这里的,反倒让老王给打发走了。“有我在这儿看着呢,傅哥儿能出什么事儿啊?你们只管乐你们的去吧。”
保镖看他态度坚持,也不好把真相言之于口,况且本身在屋子里整整闷了一天就不怎么心定,当下交换了几个眼神,正好各自散了。傅简言也不甚在意,身处在浩荡辽远的景色里,听着来往的人们说着熟悉的中文,心里早已不知轻快了不少,和老王聊地也颇为尽兴。
只是二人毕竟不熟,好多事又无法言之于口,所以说了半天也无非是那些地域民俗,又见到船里面还没有个结束的意思,都难免觉得有些无聊。恰巧这时,三五个游客模样的人背着包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打量了傅简言和老王一眼,向傅简言道:“小哥儿,能麻烦你帮我们拍张照么?”
傅简言打量了一眼他手里的那个黑匣子,抱歉地摇了摇头,礼貌地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么弄。”
那人不死心地给他指着,“瞧见了么,就是这个按钮,从镜头里看见我们之后按一下,听见胶卷的声音停下来就行了。什么?不知道镜头在哪儿?这不是吗,仔细看,就是那个小框框……”
傅简言满脸为难地捧着相机,老王见状,只得上前接了过来。“我来帮你吧,以前走船的时候也替人拍过。”
“多谢了。”傅简言感激地稍稍往后退了几步,方便他们拍照。只是这时,一个同样做游客打扮的人拿着地图满脸迷茫地走了过来,向傅简言询问着一座山的大致方位。傅简言看了他一眼,一边装作研究地图的样子,一边把手里事先准备好的小纸条递了过去。那人压低了声音在傅简言的耳边道:“你不跟着一起走么?要是就这一个老头子的话,我们还能对付得过来。”
傅简言抬眼看了看船的方向。“不了,那么长时间过来了,没必要在这会儿打草惊蛇。”
“你现在怎么样?秋筠……秋筠她……”
“我还好,叶姐已经被咱们自己的人葬在了A国海边的一个墓地里,什么时候带你去看看。”傅简言的语气依旧利落,只是声音难免带着些伤感。
那人看了看依旧按着那四五个人的要求拍着照的老王,犹豫地道:“知道么,张头一听说秋筠死了,立马扬言要你回来之后仔细述职……他好像一直看你挺不顺眼?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你有个心理准备,这边结束也就是两三天的事儿了,到时候回去了可得小心点儿。”
傅简言沉默着点了点头。那人看了看前边一眼,示意了一下,便把脸上的神色一转,满面欣喜地高声道:“诶,可算是弄明白了,那我就往那边走了,谢谢您了。”
“不客气。”傅简言也同样高声答道。老王把相机交给他们,听见动静转过身来,见傅简言正和一个拿着地图的旅客说些什么,那游客满是兴奋地挥手走了,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边走过去一边道:“我看这一片儿开发地真是越来越好了,早些年我来的时候,哪里有什么游人,上岸之后要是离了码头,连块儿下脚的地方都难找。”
傅简言笑了笑,冲老王示意了一□后。“他们出来了。”
第二天,依旧是主楼的正堂,顾冕东一改昨日单驳那明的手段,而是开门见山地先提出了一个数字。那明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决然地回道:“这怎么能行呢,大佬简直在开玩笑。”
“哦,不行?”顾冕东挑了挑眉头,“可据我所知,附近的寨子提供的无不和这个价格相当,为什么到了寨主这里就无故高出这么多来呢?要知道你们瓦寨走私起来可是最方便的。”
底下的人无不面面相觑。那明听他挑破,虽然有些尴尬,但他毕竟见过些世面,不仅不退,反而定下神来冷冷道:“既然顾大佬早就知道别家的水平还不屈不挠地来我们这里试价钱,想必也是看得起我们瓦寨的能力。军火这种东西,哪怕是一个零件有毛病那也算是残次品,不是谁都能弄来的,又不像白粉,掺点儿面也未必能有人尝得出来。”
顾冕东也真真假假地笑了起来:“这是自然,要是我们没有那个诚意,又何必在这里耗上这么长时间的功夫?只是我也说过,天龙会正值危难的时候,我这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图的无非是尽量的公平罢了,毕竟以后我来的机会也有限,还是把价钱一次性商定好了,也便于他们行船的以后快着点儿跑路。”顾冕东放低身段道。
那明知道这是在给自己台阶,只是碍于手下有头脸的都在,便又装模作样地想了一回方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忍心顾大佬吃亏,毕竟要是天龙会出了什么差错,我们这里的收入又得有所耽搁,那就再让百分之六给您,加上刚才那百分之三,干脆抽下一成来凑个整。不过这已经是我们的底线了,大佬要是还不满意,那就只能去找别家了。”
顾冕东笑得颇为和乐,“那明先生果然是个爽快人,那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就让人来起货。不过天龙会那边我离开了这么久,怕生什么事端,等装好了船就及早告辞了,在您这儿打扰了这么几天,承蒙照顾,有时间闲下来也千万去我那里坐坐。”
“大佬难得来一次,这么仓促怎么能行?我看夜里就由着他们起货,咱们好好乐呵上一晚是正理,我知道大佬离了那边儿不放心,可好歹也给我们个孝敬的机会,这几天都没弄着什么好的,晚上准保得让您尽兴才是。”
顾冕东话是担心天龙会,但同时也怕傅简言真如景生所言并不单纯,害怕他乱来,索性早些走了清静,便再三推辞。无奈那明十分坚持,无奈之下,顾冕东只得拖延到夜半时分再启程,那明这才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呃,要记得故事依旧是在八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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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 42 章 。。。
当天晚上,瓦寨主楼正堂里的两桌流水席摆得极尽热闹。酒至半酣时,那明拍拍手叫出了几个打扮得明丽秀媚的姑娘。顾冕东只是略略扫了一眼,继续和那明杯来盏去;傅简言兀自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夹菜来吃,也并不多瞧;倒是老王觑着眼仔细看了看,发现眼前的这几位和第一天的全然不同,甚至还有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几个清秀少年跟在后面。老王心下了然,也识趣地低下头吃起菜来。
就在屋子里的一帮人花天酒地的同时,外头蚂蚁一般忙着搬运东西的喽啰们已经走过了三五趟车,把大半的东西都装进了船里,眼看着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忙活了半天的人们侧耳听得正堂那里阵阵欢声入耳,分明是正在兴头上的样子,也有心喘一口气,动作上便或多或少放慢了速度。
顾冕东带来的几个人手除了充作保镖用的,余下几个根本忙不过来,只是随着第一批货去往了海边,留在码头上清点东西查记账目,剩下那明这里的人独自装箱。留在这里的十几个见既然都不是外人,除了轮回跟车的,剩下的这几个手头上偶尔偷起懒来倒也十分乘便。过不多时,前面出发的一辆车装完船便如同刚开始的几辆般立即返了回来,只是众人见驾驶座上只有一个脸色发白的阿贝,不由得满是纳闷儿地问道:“阿贝,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那几个人都哪儿去啦?兄弟们都这么辛苦,可不带这样吃懒饭的。”
“出、出事了……”阿贝惊魂不定地一脚踩空从车里跌了出来,在旁人的好心搀扶下才勉强站在地上,只是腿肚子犹自一个劲儿地打着摆,“快、快去通知大佬们,码头上出事儿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众人面面相觑,像是难辨阿贝话中的真假,又仿佛仅仅是脑筋一时转不过弯儿来,都犹疑着不敢上前。阿贝见状,急得眼泪直向外飙,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旁人跌跌撞撞地向主楼方向跑了过去。众人看阿贝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这才略略感到着急了起来,各自交换了个眼神,也都无心再做这无用功,丢下手里的东西连忙围拢了上去,却也不近前,只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跟着阿贝后边,一同往主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明正在和顾冕东谈天说地,两人都喝了不少,虽然不至于喝醉,但话总比平时谈得开,这会儿突然见人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么一大帮,脸色自然不怎么好看。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忙慌的,像个什么样子。”那明站起身来,皱眉高声道。
“大佬,码、码头那里……”阿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码头那里出事儿了!警、警察……”
“你说什么?”那明吃惊不小,就连顾冕东也一并站了起来。正堂里的人一听见“警察”二字,醉成什么样儿的都清醒了过来,就连箭在弦上的老王也立时放开了怀中瘫成一滩软泥的女子,只有傅简言一人表情淡淡的,眼睛黑黝黝地晶亮着,也瞧不出喜怒来。
“说清楚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阿贝咽了咽口水,勉强控制住心情。“好多警察,包括海边的船都被一圈快艇给围起来了,跟鬼似的连点儿声响都没有,活生生吓死人!还是成哥把我推上车叫我回来报信儿,我才没了命一样开回来的。”他不由得又激动了起来。
那明毕竟在当地见多了这阵仗,倒还不至于自乱阵脚,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声,顾冕东便狠狠飙了句粗口,迈起步子不管不顾地就向外走,急得老王一把拦住了他。“少爷,使不得啊,那边儿都是警察,这要是在A国还好说,咱好歹有些关系,可现在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啊。”
他话音未落,外面便传来声响,一个岗哨拼命般跑了进来,大喊道:“大、大佬,外边有警察!”
那明此时脸上也血色全无,只余一片油油的黑黄颜色,如同鸡油滚入了泥地,越发地没了用处。老王心里虽也难免慌乱,但毕竟年长于人,又有几分见识,指使着保镖先护在一圈围着顾冕东,之后又一个劲儿地催问着那明瓦寨暗门的去处,一连问了几声才见那明反应了过来,慌慌地领了但凡可能担得上责任的人,连妻儿都顾不上便不管不顾地逃命去了。
一行人杂七杂八地疾步往前奔,眼见着马上就能走出这片瓮城一般的瓦寨了,偏偏不知顾冕东想起了什么来,四处环顾了一圈,果决地住了脚。
“傅简言呢?”
他不走,老王和一干保镖自然也不敢挪动步子,也顾不上情况危急,只得跟着一起就着远处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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