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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多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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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只是一时情急,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追杀你。问得鲁莽……抱歉。”廉钊的声音里,满是歉意。
  小小不自觉地避开他的视线,低下了头。她不自禁地想,要是有一天,廉钊知道她说的都是骗他的,会怎样呢?
  这时,突然几道银光从门外射来。廉钊抱起小小,旋身避开。那几枚银针就钉在了他们原先所站的地上。
  “淬雪银芒!果然是他!”廉钊惊道。他放下小小,追了出去。
  小小吁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好险好险。她看了看地上的淬雪银芒,抓抓脑袋。
  “死丫头!”
  她听得那声音,还来不及抬头,头就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银……银大爷……”小小可怜兮兮地开口。
  银枭蹲下身子,拔出了地上的银针,阴阴笑道,“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杀了你全家,啊?”
  小小含泪,“大爷,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银枭亮了亮手里的针,“死丫头,别指望我给你拔针了!”
  “不要啊,银大爷……”小小哀求。
  “哟哟哟,你什么时候,也怕给人冤枉了?”娇媚好听的声音在银枭背后响起。
  小小抬头,愈发惊讶。那一身红衣,手执檀香扇的,分明是“鬼媒”李丝。
  “谁说我怕给人冤枉?”银枭起身,不满道,“做媒的,你少胡说。”
  李丝执着扇子,遮着嘴,“哟,还是奴家胡说了?奴家分明见你威胁这位姑娘……”
  “我威胁她?”银枭冷哼一声,“不是我银枭夸口,我对她,算是有情有意咧。”
  “呵呵,天大的笑话,你一个打家劫舍的,还有情有意?”
  “比你好。记着,给人做媒的,自己都嫁不出去。”
  小小见那两人斗嘴斗得正欢,也不便开口。看情势,银枭和鬼媒,是友非敌,而且交情菲浅哪。不过,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也不怕被人看到……可怜她一个局外人,现在算是越抹越黑,再也抽身不得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手腕又开始隐隐生痛。小小无奈地叹口气,唉……流年不利啊……
  一次嫁祸
  小小听他俩斗了半天嘴,也大致知道了这两人来的目的。
  那夜银枭逃脱之后,自然是被英雄堡的弟子追击。他轻功甚高,勉强脱身。这时遇上了守候在英雄堡外的鬼媒李丝。两人本就有交情,说了几句之后,便联手重返堡内。银枭自然是要找纤主和那黑衣人雪恨,而李丝却想会会那个使冥雷掌的人。
  小小不禁叹气。英雄堡的守卫也真是的,这几天怕是光防着有人出去了,这随便进来,他们不管哪?唉,还有,这两人寻仇就寻仇么,为什么还要找上她啊?
  “言归正传。”银枭突然说了句严肃的,“丫头,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小小愣一下,不解,“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您?”
  “当日,你入暗道救了我,我就一直怀疑。纤主曦远设计诱你去后花园,她与你应是萍水相逢,为何要害你?”银枭微皱着眉,问道。
  小小苦着脸,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李丝笑笑,“做强盗的,你不是提过么。能在房内设暗道,那纤主曦远必是与英雄堡内的人勾结。也许,是那同党与这姑娘有仇。”
  银枭看着小小,“那就是那黑衣人了……那么急着要杀你灭口,显然,他知道你认得他。”
  “认得?”小小手摸着下巴,努力想了想,“英雄堡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得啊……”
  银枭叹口气,“再好好想想,你一路过来,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谁是非要置你于死地的……”
  小小看一眼银枭,怯怯道,“您……”
  银枭当即怒了,他狠狠在小小头上敲了一下,“死丫头,让你胡说!”
  小小抱着脑袋,忙不迭地赔礼。
  “好了好了。”李丝无可奈何地打断,“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别耽搁得太久了。让这姑娘好好想就是了。”
  银枭这才收回了手,瞪了一眼小小。“入夜了我再来找你,死丫头,给我识相点。”
  小小连连称是。
  李丝执着扇子,抿唇微笑。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她的眼角扫到了床上放着的三弦。她的眉梢一挑,眼神里的惊异一闪而过。她又看了看小小,脸上的笑意已消失无踪。
  “做媒的,还愣着做什么?”银枭不耐烦地道。
  李丝回过神来,几步跟了上去。含笑道,“强盗啊,你怕是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银枭不太明白。李丝却不再多说,纵身用轻功离开了。
  小小在房里,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傻傻笑着。她刚才哪有半分说错。这一路上来,一心要杀她的,分明只有银枭一个。
  她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细细地思考。一路过来,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一路过来么……那些她一下山就来讨债的,估计可以不论。然后,她遇见了石乐儿,满心欢喜地想抢劫。但不想遇上了行风镖局的镖队,功亏一篑。随后,被迫跟着镖队走。这才来了英雄堡。
  这期间,也只有银枭那一次夜袭,算是惊心。还有什么呢?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僵住了。不,不是一次。在这先后,还有两次劫镖。明明是距英雄堡不远的地方,却有那般张狂的匪徒,本来就匪夷所思。而且,那种计划周详的举动,分明是早有布局。难道,英雄堡内的黑衣人就是那时的黑衣人?
  小小继续努力地想。这黑衣人中,到底有谁,是她认得出来的呢?她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当日的情状。她本躲在镖车之后,准备趁火打劫,溜之后快,却被一个黑衣人袭击。她阴错阳差,险险逼退了那个黑衣人。更是将那人的佩刀一踢中的,伤了他的左肩。若是真有人能被她认出来,就只有这个人了……
  左肩受伤?她只是刚想到这里,脑海中就如泉涌一般,连起了诸多线索。
  银枭曾告诉她:哼。他们不过是伤我一掌。我却让两人中了淬雪银芒,不出三日,便可知凶手是谁。还有一人左肩有伤,只要仔细排查,不难落网。”
  岳怀江拉着她的左手,说过:说来也奇怪,最近大家的左手怎么都不好使呢?……昨夜,我和方堂主追击黑衣人的时候,他的左手也带着伤。
  小小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平静下自己的心神,继续往下想。
  那日她在东厢放火,随后意外打开了暗道。那时,最先到达现场的人……
  没错,是方堂主。
  也就是说,当日,他最先到达。见情况不妙,自然也进了房内查探。然后,就支开了弟子,进暗道追杀她?
  不是真的吧!小小急躁地踱起步来。如果是方堂主,那目的呢?他和纤主曦远勾结,做了暗道,直入禁地晶室。为的是什么?
  莫允手里的木匣?不,不可能。暗道挖掘需要时日,他怎能料到莫允入英雄堡,还屡发命案,最后将木匣存于晶室之内?方堂主姑且不论,那纤主的目的,不在木匣。
  她立刻就想到了晶室中的另一样东西。单刃的方天画戟?难道,这才是纤主的目标?普通的方天画戟,绝不需要放入晶室保存,何况还布下了“翳杀”……慢着,先前的弟子若是如她猜想,是死在“翳杀”之下,那就是说,在那之前,“翳杀”并不在晶室之中?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小小的脑袋想得发痛了。她揉揉太阳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不想了!知道方堂主有嫌疑,以后防着点就是了。其它的阴谋,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自顾自点点头,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她低头,看了看地面,欲哭无泪。银枭啊银枭,这种时候,倒知道珍惜“淬雪银芒”了。待到廉钊回来,见地上的银针不在,必然能料到银枭来过。到时候,她一个人毫发无伤地在房间里,要怎么扯?
  想到这里,她立刻就确定了“此地不宜久留”。她探头,向门外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便一咬牙,在房内一番折腾。推翻桌椅,打碎器皿,将那收拾好没多久的房间,重新弄得混乱一片。她看了看床上的三弦,为了做戏逼真,自然是不能拿走了。她叹了口气。然后,破窗而出。
  她双脚刚落地,就不自觉地回头。看到这种情形,廉钊应该会担心的……不过,无论开始如何,结果都是不可能的。她吁口气,轻快地跑开了。
  离入夜还尚早,她估摸着得找个地方躲起来。英雄堡内地方虽大,要藏个人也不简单。她努力思忖了一番,突然有了个大胆的念头。
  小小小心翼翼地避开众人耳目,来到了北苑的墙外,寻着了那个狗洞,爬了进去。小小从狗洞里出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杂草,得意地笑笑。
  北苑之内,空无一人。莫允逃脱,英雄堡内自然是起了骚动。刚才既然有大批弟子前往厨房捉拿他,这个时辰还未回来,只有两种可能了。一是,莫允功夫太好,那些弟子摆不平。二是,莫允已经束手就擒,现在换了软禁的地点。小小怎么想,都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些。如今,他既然知道赵颜的身份,再未送出那木匣之前,必然会留在堡内。
  呵呵,不论如何,北苑,如今正是英雄堡内最安全的地方。
  她低头,看看苑内的草木。果然,在一片杂乱的草木中,有那照山白和黄杜鹃,前者虽然枯瘦,但叶脉尚青。而后者,已有了花苞,正待吐蕊。她有些无奈,蹲下身子,轻轻摸着那花苞。
  这时,她警觉到背后有人。她猛地跳起来,戒备。出乎她意料的,来的人,是魏颖。
  “你怎么也在这里?”魏颖的脸上早已失了先前的神采,略微显的颓唐。他虽开口询问,但确丝毫没有强求答案,眼神也落到了地上那些草木之中。
  小小见除他以外,并无其他人前来。知道他的目的也许只是确认赵颜话中的真伪,不禁觉得有些苍凉。
  “你跟我二哥什么关系?”魏颖开口,问另一个问题。
  “啊?”小小装无辜。
  “先前你是来救他的罢……”魏颖看着她,“现在又来这里,也是为了他?”
  “呃……”小小眼珠子一转,开口道,“三公子,事情是这样的。我奉太平城主之命,前来寻找帮莫允公子脱罪的证据。先前也不是帮他逃走,而是向他确定戚氏兵器的事而已。”
  魏颖笑着叹口气,“石乐儿啊……她也知道么,十年前的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猜啊,莫允公子一定有什么苦衷罢。”小小说道。
  “苦衷……”魏颖默默地重复。
  小小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完全不同。师父曾说过,世上哪有那么多苦衷啊?小小啊,你记住,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苦衷那东西,永远都只是个虚伪的安慰。
  没错。做坏事的人,哪来什么苦衷!
  不过……对于这魏颖少爷来说,有,比没有好吧。
  “……”魏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小小,“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孝不义,是个纨绔子弟?”
  小小愣一下,摇头。“哪里哪里,三公子您英明神武,少年英雄……”
  “喂……”魏颖不满地打断她。
  小小看着他,收起了自己狗腿的笑容。“呃……我说的是真的……那天,后花园里,我不是唱过两首曲子给您听么,您还说我的曲子苍凉。”
  魏颖点了头,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说这些。
  “不孝不义的纨绔子弟,又怎么会去听曲子里的苍凉呢?那时候我就想,三公子您并非池中之物。”小小轻笑。
  魏颖脸上的笑意里带着浅浅的惆怅。
  “三公子,十年前的事情谁对谁错,已经无从分较了。其实,那赵颜姑娘有些话,也不错。事到如今,您还不如去彻查凶手。不仅能还莫允公子的清白,也能稳固您在英雄堡内的地位。这不就孝义双全了?”小小一口气说完。
  魏颖听罢,叹着气摇头,“要找真凶,谈何容易。”
  听到这里,小小不由心生一计。她可是做坏人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上次都去纤主那儿偷东西防火了,如今知道方堂主有嫌疑,哪能什么都不做便宜了他?
  她立刻一脸严肃,略有所思地道,“我奉城主之命追查,如今倒觉得,那凶手愈发张狂,破绽也越来越多了。”
  “你说‘翳杀’?”
  “嗯。虽然我不能确定,但三公子好像说过,堡内的确有‘翳杀’。”小小明知故问。
  魏颖思忖了一会儿,开口道,“‘翳杀’一直由专人保管,不可能被拿来行凶。”
  “三公子,我先前问过莫允公子了。他在地道中见过真凶,是那真凶夺了他的‘泯焉’,砍杀了堡内的弟子。最不可思议的是,那凶手会堡上的独门步法‘燕行步’。”小小说道。
  她说着说着,就见魏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翳杀”由谁保管,他身为三公子不可能不知道,恐怕,现在他心里,也有了真凶的底。她只需再浇把油。
  “啊,对了。我还听说,当时从秘道出来的一个人被神箭廉家的公子射中了左肩。英雄堡在堡内排查数日,却一无所获。照理说,这左肩受伤,是瞒不了的。我猜,那真凶一定是英雄堡内的人,而且地位颇高!所以,弟子们才忽略了他。”小小越说越顺口,干脆把自己的那份黑锅也让人背了。
  魏颖听完,眉头松开了,“没错,只要知道那人的左肩有没有伤,便能确证我的怀疑。”
  “哦!看来三公子已经有头绪了。我这就去告诉城主!”小小激动道。
  “慢着。别打草惊蛇,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会做。”魏颖看着小小,“多谢你的线索。”
  “哪里哪里,应该应该。”小小抱拳,道。
  魏颖转身,正要举步。却又有些怀疑地回了头,“你还不走?”
  “我?”小小认真道,“我还找找有没有其他线索!”
  “……”魏颖不再多说,离开了。
  小小擦擦额角的汗,仰天笑了一下。栽赃嫁祸的感觉,果然不错。不,认真说起来,也不算栽赃嫁祸哪。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的嫌疑是完全洗脱了。可喜可贺!哈哈。
  呃……说起来,好饿……还没吃饭啊……
  一入虎穴
  小小越想越饿。她叹着气,看了一眼房内。桌上,那些饭菜还好好的摆着。要是没有下过毒,该有多好啊……她无奈地想着。
  她死心地转过头,坐在了门槛上,抬头看着天空。天上的云一点一点慢慢移着,她看着那些云,眯起了眼睛。接下去,到底会怎样呢?这里的恩恩怨怨,她什么时候才能撇清呢?
  她想着想着,就这样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她站起了身子,发呆。然后,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糟了!忘记了,晚上银枭要来找她!要是他去了她的房间,恐怕就……
  她正准备离开。但那一瞬间,她的左手腕突然一阵剧痛。她握着手腕,蹲下。她一头冷汗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腕,那银针又青黑不少,而且慢慢地沿着手臂上行。
  没道理啊……她明明已经封脉了。她无奈地再封了一次脉,这才让痛楚缓解了下来。她抬头看看天色,现在还远不到子时,就算是银针行脉也不在这个时辰。到底怎么了?待会儿见到银枭,一定要求他把针取出来。
  她揉揉自己的手腕,从狗洞中原路离开。
  她没走几步,都隐隐觉得不对劲。英雄堡内安静得太过异常了,巡夜的弟子呢?婢女呢?她疑惑不已,不禁谨慎起来。接着,她便看到了让她大惊失色的一幕。
  月光下,她清楚地看见,英雄堡之内,弟子也好,婢女也好,甚至是那些宾客,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毒。她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这个字。
  英雄堡院落开阔,不可能是迷香类的东西。一时之间能让这么多人中毒,难道,是下在饮食之中?!那一刻,腹中饥饿的感觉,让她顿生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感受。
  只是,她还没庆幸多久,就想到了另外的事。能这样下毒,一定是英雄堡内的人。难道,是方堂主?糟了,这分明就是大得不行的阴谋啊。她既然没中毒,杵在这里就是找砍啊!
  走为上策!
  慢着,行李和三弦还在厢房里,要拿出来才是。她毫不犹豫地运起轻功,往自己的房间赶。
  一路之上遇见的人,皆是不省人事。小小皱着眉头,不断告诫自己。“见死不救”,也是坏人的准则。大难临头,还是顾着自己的小命重要。
  她才刚到房间门口,就看到了让她心惊的一幕。
  银枭和李丝就站在她的房门前,两人看起来毫无异状。而他们的对手,是廉钊……
  廉钊的脸色苍白,呼吸也稍显急促,身形更是不稳。只是,他的脸色冷寒无比,眸中深浸的,全是杀气。
  “廉公子,你已经中了软骨散,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再勉强动用真气,只会伤己哦。”李丝悠然地打着檀香扇,含笑提醒。
  “你们……把小小带到哪儿去了?”廉钊开口,问道。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小小就僵住了。
  银枭冷哼一下,手中软剑一抖,出的是杀招。
  廉钊勉强避开。他的步法也远不如先前稳健,加上雕弓毕竟不是长剑,近身而战的对他来说是完全的不利。
  “你到底想做什么?”廉钊架着银枭的软件,质问。
  这时,李丝纵身上来,手中的阎罗红线一抖,便绕上了廉钊的双手。
  “那还用说?我们是坏人,自然是做坏事了!”李丝笑得妩媚,戏谑道。
  “……”廉钊皱眉,挣开红线,反手攻向了李丝。
  小小更加紧张。廉钊的功夫本来就在银枭之下,而现在,身中软骨散,又是以一敌二。根本就赢不了吧?既然赢不了,为什么要硬上啊?!这个廉家少爷的心眼怎么就这么死呐?!
  “你们江湖上的事,我不管……放了她!你已经害她家破人亡了,还要怎样?!”廉钊拼尽力气,冲银枭吼道。
  小小的心跳瞬间加快了,难道,他是为了她才坚持至此的?……那家破人亡的悲剧,本就是她信口胡诌。然而,当有人这样认定的时候,却好像是真的一样了。这样的误会,果然,还是太过沉重了。
  这时,天空中兀得划过一道闪电,春雷顿起。小小一惊。没错,要是今天廉钊出了什么事,她绝对会遭雷劈。师父也说过,即便是坏人,也要知道欠债还钱。欠他的人情,就在今天一次还清吧!
  想到这里,她不假思索地冲了出去,撞向了银枭,大喊道:“奸贼!纳命来!!!”
  银枭本想出剑攻击,但一认出来者,便硬生生收了剑势。他略一皱眉,抬手擒拿。只是一瞬的功夫,小小就被扭住了双手,掐住了咽喉。
  小小趁那一瞬的功夫,小声地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
  “别伤他。”
  银枭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没想到,你这丫头竟然能逃出来……”银枭奸笑了几声,道,“好,就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他说罢,一把将小小推倒在地,“你已中了我的‘淬雪银芒’,好好等死吧,哈哈哈……”
  看着银枭和李丝,用奸邪的笑声作衬,潇洒离开。小小不由自主地想叹气,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小小……”廉钊几步走过来,蹲下了身子,“你没事吧?”
  小小摇头,“没,倒是你,不要紧吧?”
  廉钊没有回答,眼神落在了小小的左手腕上。“果然是淬雪银芒……”
  那句话里的深重的悔恨和懊恼,让小小有些心虚。她抬起自己的手臂,笑着道,“没事。我会点穴嘛,我已经封过脉了,这根银针动不了。”
  廉钊静静地看着她,似是寻求她话里的真实性。突然,他一下子倒了下去。
  小小紧张不已,她伸手,扶起他。
  “只是软骨散……没事……”廉钊虚弱地笑笑,道。
  只是?天哪,软骨散这东西虽然到了时辰就会自动痊愈,但像他刚才那样妄动真气,天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
  “别说话了,我帮你封脉。”小小抬起手,认真道。
  然而,一会儿之后,她僵硬了。她有些尴尬地看着廉钊,小声道:“那个……那个,廉公子……我……”
  廉钊不解。
  小小咽了咽口水,微红着脸,结巴道:“你……穿着衣服……我、我找不准穴道……”
  廉钊的脸色当即变了。他移开视线,脸颊上也泛起了红晕。
  小小很无奈,她厚着脸皮道,“廉公子……那个……生死事大……”
  廉钊并不回答,但是,却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带。
  虽说是非礼勿视,但不看,又怎么找得到穴道呢?小小尴尬万分地看着他褪下上衣,心想着幸好师父从小教导有方,不然换作别家女子,事后还不去自尽哪。她稳了稳心神,准备点穴。
  “小小……”廉钊开口,声音愈发虚弱无力,“为什么……你没中毒……”
  小小笑着,点下了穴道,“因为我还没吃饭呐。”
  话音一落,廉钊已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她怀里。
  “对不起……”小小轻声说道。
  小小吁了口气,动手帮他封了十二正经的气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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