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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魂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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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娘娘听女儿问到与自己反目的丈夫,心中一阵激动,及听郭元生答完,竟有种说不出的慰然!穷神冷眼旁观,知道琵琶娘娘与凤凰老人反目,但情愫却是愈深,不由暗自感叹道:“真是孽缘!”

琵琶娘娘轻叹了一声,缓缓启口道:“我的桀儿可曾在‘凤凰谷’中?”

郭元生听得一愕,俊眉缓缓蹙起。紫凤知道郭元生不知琵琶娘娘所说“桀儿”是谁,便抽口解释道:“娘是讲的我哥哥‘黑凤’欧阳桀!”

郭元生听了还是茫然继而一想,猛然忆起数日前自己途救“白衫魔君”,那个痛责自己,几乎和自己动上手的俊美黑衣少年,不是自称“黑凤”欧阳桀!当下问道:“是不是一个身着黑衫的弱冠青年!”

紫凤颔道:“是啊!”

郭元生心想不曾错了,便冷冷答道:“他不在谷中!”

紫凤与琵琶娘娘听得微微一愕,郭元生又曾听得“黑凤”曾当着自己告“圣旗尊者”称谷赴天山一行!便又道:“郭某入‘凤凰谷’之前曾途遇他告人欲赴天山一行!”

紫凤脱口叫道:“天山!”

琵琶娘娘却面露喜色,缓缓朝紫风道:“你那顽固的爹,倒还没忘掉我的嘱咐!”

紫凤哦了一声,偏头问道:“娘!什么事啊?”

“孩子,你怎忘了!你哥哥到天山去,还不是去了结我替他订了的那门亲事!”

“噢!你说哥哥去迎娶‘广寒楼’的应姊姊了,嘿!真是好极了!”

紫凤说着已高兴地直跳,直蹦,琵琶娘娘也喜得合不拢嘴,转首欢道:“慧儿你有所不知,这门亲事与你姨妈订了足足有十五个年头,数年来娘一直惦念此事。生恐你那顽固的爹一错再错,误了此门大好姻缘,我是决不饶他了,哼!”

“嗯!你爹又不是傻子,像应姑娘那样好的媳妇那里去找唷!”

“是啊!上次应姑娘由一名大汉陪着,驱车至在中原游玩,女儿曾见到她,她长得标致极了,端庄,恍若天间瑶池仙子下凡似地!”

琵琶娘娘听得心喜于眉梢,露出欣喜安慰的笑容道:“你哥哥既然去了天山,为娘我年来心愿总算了结了。”

却说郭元生与穷神俩站在一旁,看到琵琶娘娘母子似乎忘了他俩的来到,视他俩于无睹地这样一问一答闲聊家常,不由得互相腼色耸肩苦笑不已!而郭元生隐约听出“黑凤”欧阳桀,赴天山“广寒楼”去完婚,而且听他的语气,到象似乎就是“广寒圣母”之传人那个圣洁绝色的白衣少女!

郭元生一想了白家少女,登时一个冷艳高贵的美丽倩影,便映入脑际,可是不料她却与“黑凤”已有婚约!郭元生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怅悔,但他想“黑凤”欧阳桀年青英俊,名震武林与白衣少女正是一对壁人,不由也觉是美满良缘。

正在这时,穷神已感不耐,忍不住轻轻咳嗽了声。

琵琶娘娘母女蓦然惊觉,立刻中止谈话,转向郭元生,当先琵琶娘娘冷问道:“你到‘凤凰谷’取来何物交换?”

郭元生才要开口作答,穷神抢先道:“一只铁盒子!”

此言一出,琵琶娘娘听得直同霹雳临顶,惊得面色骤变,急急问道:“什么样铁盒子?”

穷神冷冷一笑,便着郭元生出示,郭元生无可奈何,便自怀中取出铁盒出示,琵琶娘娘一见此铁盒,面色又是一变,娇躯禁不住一阵颤抖。

穷神心中暗笑不已,一面要郭元生收起铁盒,一面轻声道:“听欧阳老儿说,这铁盒中好像装着是‘琵琶古谱’中的‘扭转乾坤’乐谱!”

琵琶娘娘直听得双睛冒火,激动万分,急朝郭元生问道:“娃儿,你要换回什么东西?”

两人由琵琶娘娘此问,猜出琵琶娘娘尚不知道他俩所索何物,同时也猜到琵琶娘娘平日一定抢夺了不少他人之物!当下郭元生冷冷道:“星芒剑!”

琵琶娘娘闻言惊然色变,急急转向“紫凤”,欧阳慧秀脸也是一阵难看,微微点了点螓首。

琵琶娘娘不禁粉脸骤变,冷冷道:“‘星芒剑’虽由慧儿交给我,却在今晨遭人盗走了!”

郭元生与穷神闻言大惊失色,齐齐问道:“当真?”

琵琶娘娘脸上一阵青白,沉声道:“我骗你们干吗?”

两人此前本以为“紫凤”在赫他们,现在琵琶娘娘亲自讲出,看她神色,又不似在打诳语,于是两人大失所望,同时叹息了声,一阵默然!半晌!琵琶娘娘突然开口朝郭元生道:“那你就是‘银汉煞星’的传人!郭元生了!”

郭元生冷冷点头,而穷神已冷嗤道:“是嘛!他正要仗‘星芒剑’为其师‘银汉煞星’了结五十年之死约,不想竟为了把宝剑,让其师英名受挫!”

琵琶娘娘忍不住惭色满面,怀着歉意道:“我为自生平大愿,经常夺取他人武功宝物,此番误了你的大事,实是我的罪过而深感不安!”

郭元生虽然心中气愤,却也慨然道:“前辈也不必自责,我郭元生既然暂时索不回‘星芒剑’,他日,自有索回之时,明日之约,晚辈决定徒手赴会,以全恩师英名!”

言罢举手朝琵琶娘娘与穷神一揖,便告辞道:“既然这样,晚辈告罪先退了!”

随即一旋身便欲大步踏去,琵琶娘娘却是一声娇叱道:“站住!”

郭元生俊眉一蹙,缓缓反身问道:“还有何指教?”

琵琶娘娘微一沉忖道:“你要走,把‘铁盒’留下。”

“哼!欧阳老关辈命区区以铁盒换剑,现在‘星芒剑’不在,区区毫无理由留下‘铁盒’!”

“你如先将铁盒留下,我以人格担保,一月之内,必将剑寻回亲交你手中!”

“这晚辈怒难从命!”

郭元生冷冷答完,便双旋身而去,琵琶娘娘不由大怒,一声娇叱道:“你找死!”身形疾然欺出,直扑郭元生。

郭元生早料琵琶娘娘不肯干休,琵琶娘娘身形才动,郭元生骤势待发,但!蓦听穷神一声豪笑道:“娘娘,人家没有换到东西,为何要留下‘铁盒’呢?”当琵琶娘娘掌风寸起,陡听一声怪笑,灰影疾闪,挡在郭元生面前,发出一掌,硬生将琵琶娘娘之凌厉掌劲化解无形。

琵琶娘娘不由狂怒道:“好呀!臭要饭的你是存心捣蛋了!”穷神耸了耸肩头,嘻皮笑脸地。

郭元生脸微微一红,当下朝穷神一揖道:“多谢老前辈援手!后会有期!”

言罢便不停留,身形疾飘而起,翻越庄院高墙而去!而琵琶娘娘见郭元生一走,不由大急,恨不得挺身截住郭元生,可是穷神双掌如影随形逼到,分身不得,于是急急吩咐欧阳慧道:“慧儿!快去截住他!”

欧阳慧应声道:“是!”

但一晃杏肩疾如飞矢脱弦而出,娇躯直往庄院久落去!……

却说郭元生出得庄院,便急施轻功,如风而驰!但!身形才飘出十灵敏丈,蓦听身后一声娇呼道:“郭相公请留步!”

郭元生双眉一挑,立时止住身形,扭身一看却是欧阳慧疾如闪电迫至,不由俊面煞气陡罩,冷知伫立静待。

欧阳慧眨眼已至,但她看郭元生脸色不对,不禁凉了半截!郭元生冷哼一声道:“你叫住郭某人有何贵干?”

紫凤似本有不少话要讲,此刻听得郭元生如此冰冷之言,不由语塞,怔在那儿,樱唇欲动,欲言又止。

郭元生大感不满,眉头一蹙,才想出言,紫凤已然开口道:“我别无他言,惟夺剑之事,实乃出于无奈,务请相公见谅!”郭元生接着便冷冷道:“姑娘如无指教,郭某要先行一步了!”

言罢,一转身便欲飘峰离去,但他脚步未起紫凤却娇声急喊道:“相公且慢!”

郭元生心中不禁愤气,面色一沉,反身冷冷问道:“姑娘是否想要郭某留下铁盒!”

紫凤欧阳慧闻言面色微变,却微笑道:“相公误会了,奴家有事相告!”

第二十五章 夺命飞剑

郭元生心中陡动叫道:“一定是那杀母仇家,有什么隐密,落在那边‘千里眼’手中,被发觉而追杀灭口!”

于是面色慎重的向欧阳慧道:“姑娘可曾看出那‘千里眼’所遭毒手,是属何种手法?”

欧阳慧一摇首道:“可惜我不曾看出!”

郭元生大感失望,看似必定乃那凶手所遗!说着小心翼翼自袖中取出一条手帕,叠得整整齐齐递给郭元生过目。

郭元生接打开手帕一看,包有一根金色长毛闪闪发光,看似坚韧异常,此刻紫凤又补充说道:“这根毛发好像是什么毛皮衣裳所脱下的,凶手既是相公仇家,凭着这根毛发,相公可能搜出一些眉目!”

郭元生面色凝重地一阵思索后,便收起这根毛发,然后正容道:“多谢姑娘费心,如无吩咐,郭某告辞了!”

紫凤欧阳慧秀脸淡露怅惘之色,期期艾艾地低道:“相公珍重!”言罢一扭娇躯,疾朝庄院扑回。

郭元生心念与“飞剑客”之约,也不再停留,急施迅速身法,往荒郊驰去,眨眼间已消失……

而紫凤满怀心事地纵回庄院,正与穷神酣斗的琵琶娘娘立刻急问道:“琵儿,追到没有?”

欧阳慧心中一惊,面色微红轻声道:“没有!”

琵琶娘娘一看欧阳慧脸色心中觉知有异,不由大急,恨不得自己立刻紧追出去,可是穷神却是歪缠不休。

琵琶娘娘恼怒已极,一声急啸,玉掌翻飞,全力往穷神攻去。

蓦然!一阵衣袂掠空声响,一条人影疾愈鬼魅,投入庄院!琵琶娘娘与穷神齐齐停手疾视来人——却是一个腰插金笛气急败坏的青年中年儒生原来——“百儒谷”谷主“白眉书痴”之结义拜弟——金笛儒生!他们一见金笛儒生满面焦急气愤,不由诧然,齐齐一楞。

金笛儒生冷目四下一扫,急朝琵琶娘娘问道:“娘娘刚才可有一个白衣年青人经此而去?”

琵琶娘娘收中一动,冷冷道:“不错!”

“他是不是名唤郭元生!”

“正是!”

金笛儒生听了啊呀一声,重重地一跺足,急道:“快追去?”

说着便欲奋身而追,琵琶娘娘黛眉微蹙,发声喊住他道:“暂慢!什么事这么急?”

金笛儒生也觉得自己这样急,太过荒唐了,他微一定神道:“我刚才由‘凤凰谷’出来……”

三人才听到这,心中齐齐陡动,暗叫道:“郭元生也不是由‘凤凰谷’出来吗?”

必知有惊人事发生,急急听下。而金笛儒生面上窜呈惊怖之色道:“‘凤凰谷’之中,已为这郭元生遍散‘无影毒粉’,躺下数十具死尸,成为一个死谷!……”

三人一听的直惊得面色大变,齐齐惊呼出口道:“无影毒粉!”

琵琶娘娘与欧阳慧都是心中一惨,欧阳慧更冲前一步,急问道:“我爹在不在谷中?”

琵琶娘娘面透无限惊惶,紧张万分的等着金笛儒生的答话。

金笛儒生脸上一阵难看,沉声道:“欧阳老前辈与少林长老觉空大师都在谷中,齐遭毒手……”

此话才出,琵琶娘娘直目霹雳贯顶,脑中一阵昏眩,便栽倒于地!紫凤欧阳慧也是惊得娇躯直颤“哇哇”地放声大哭,但她看母亲昏厥,悲叫道:“娘……”一面啼哭一面来扶持琵琶娘娘。

就连穷神听到他素来敬重的老友之恶讯,也是悲由衷生。

但他却冷静的怀疑道:“‘无影毒粉’本是瑶山用毒世家的祖传霸道之物,但配制之方数十年前为人盗走,迄今失传,郭元生怎会有‘无影毒粉’!”

当下朝金笛儒生问道:“你怎能确定是郭元生所为?”

金笛儒生冷冷道:“我进谷之前,曾遇见一个青年出谷,这青年是我惟一碰到出谷之人!”

“那你又何曾知道他就是郭元生!”

“我进谷看到竹楼留名羊皮上,最后一个名字正是郭元生!”

“既然是‘无影毒粉’你既进谷,也不可能不沾点,那怎能活着出来!”

“雷老前辈难道忘了区区这枝金笛有辟毒之效吗?”

穷神一听,果然忆起金笛儒生这枝金笛,名唤“七孔金笛”乃“百儒谷”中奇宝之一,确有辟毒之奇效,当下微微颔首,不再问下,低头一阵忖思。

这时琵琶娘娘为欧阳慧一阵推拿已悠悠转,猛地弹身而起,状同疯狂一声暴叫道:“我誓也将那禽兽千刀而后已!”

娇躯早是疾然飘出,直往庄院落去,欧阳慧也急急追下。金笛儒生与穷神也不多留,疾驰跟上。

穷神与凤凰老人乃肝胆相照之好友,凤凰老人又是闻名天下之仁义长者,如郭元生下此毒手,穷神岂会罢休。

但!他却怎也不肯完全相信,是郭元生所下毒手。

耸立在湖广境内之“千仞巅”削立如壁,高插入云!此刻——新月初升,“千仞巅”下,已有一个风尘仆仆的白衣少青年,正以眩人眼目的迅快身法,疾驰而至……

他正是郭元生,出得琵琶娘娘之庄院,中途不停留,兼程疾驰,终于在这第二天的晚间,赶到“千仞巅”。

当时他欲飘身上山之际,蓦听从林间一声呼道:“郭小侠请留步!”

郭元生心中一怔,急忙刹住身形,早见林中闪出一个长发老者,身捧一个剑匣,郭元生看清老者面貌,认得正是曾参与争夺自己“九龙魔令”的“妙手客”!不由微感意外。

妙手客走上前来,将剑匣一举道:“老夫奉盟主之命!特将‘星芒剑’奉回,以助小侠赴比剑之约!”

郭元生闻言大惊,一看妙手客手捧的,可不正是自己的“星芒剑”,不禁惊疑万分的接过,妙手客又递上一张字条,郭元生急忙一看,上书:“郭元生仗义扶救弱子,神人共鉴,凌某百拜谢恩!由小儿口中得知,郭元生欲寻回宝剑赴约,将托妙手客寻得此剑,物归原主,匆此不另,谨祝马到功成!姬凌风拜具。”

郭元生一看姬凌风三字,方知乃是“白衫魔君”所书,看条上之意,似乎白衫魔君已知自己吉安城红衣少女家中,寻到姬华,心中大安。

不过他对白衫魔君全无的好感,仅冷冷一笑,朝妙手客道:“烦阁下代转郭某谢意了!”

继而一想,又问道:“阁下如何寻得郭某此剑?”

妙手客淡淡一笑道:“老夫在琵琶娘娘处取得小侠之剑,特来此相候奉还。”

郭元生暗叫道:“那就是了!怪不得琵琶娘娘称剑为人所盗,原来是这个神偷技绝天下的妙手客所为,那就难怪了!”

但郭元生忆及妙手客见面一句提到什么“盟主”不由异道:“阁下所称盟主何许人也?”

妙手客哦了一声,笑答道:“三日之前,南北一十五个绿林好汉,恭请‘白衫魔君’姬凌风,为黑道盟主!”

郭元生闻之微微动容暗叫道:“嘿!‘白衫魔群’早是罪孽满身,现成居然广收党羽,变成群魔之长,看来武林是不得安宁了!”

于是便朝妙手客道:“有劳阁下,郭某谢了!”

妙手客拳手揖道:“祝小侠此去顺风!”

言毕飘峰而去,郭元生既然得回宝剑,心中自是欣慰,轻松了不少,当下也疾晃身形,往山上驰去!“千仞巅”峰回路转,但郭元生身子轻灵,不消片刻已至巅顶树林,但为时尚早,尚不见人迹!郭元生借此机会,盘膝而坐,运起“玄虚罡气”调息一番,半个时辰过去,已近子时,郭元生功行圆满,已将疲累除却一尽,正起身立起,蓦听巅下一声长啸掠起!

郭元生心头微惊,一整衣裳,静得来人现身!啸声瞬即掠至,一阵衣袂声响!林中已现一个白发皑皑劲装老者,身背五把长剑,可不正是五十年前已名震宇内的赫赫人物——飞剑客。

飞剑客一见郭元生早已来至,呵呵纵声狂笑道:“好!‘银汉煞星’教得好徒弟,果然准时赴约!”

笑声如雷,行腔裂云,郭元生暗赞道:“好精湛的内功!”

但他未露一丝惊骇之色,朗声道:“有师弟子服其劳,晚辈怎敢不来!”

飞剑客闻言又是狂笑几声后,乃正容问道:“令师可曾告诉你,老夫与他订下五十年前死约是为的什么?”

“晚辈迄今未再晤师面,当时家师亦未详告一切情形,但晚辈猜得不错可是比剑之约!”

飞剑客眉头一皱道:“你那师父好糊涂,这等事怎不讲清楚,那你必不知老夫与他订约之始末了。”

郭元生心中暗叹道:“恩师临危疯病已发,与死约之事不但未及提起,那会提到那么远的事呢!只不过是我顾及颜面,硬顶下约会来罢了,唉!……”

心中感叹不已,口中却答道:“老前辈说得是,家师并未详告!”

飞剑客面上一阵沉阴,轻叹道:“此事要追溯在五十年前了!……”

五十年前之武林,老夫与你师父。都以剑成名,震慑天下,武林同尊我俩为“宇内二剑”。

但!我俩在江湖行走,从未谋面,都震于对方名头,早存印证之心。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俩在此千仞巅碰上了,认出对方后,立刻开始印证,当时名展所学,足足打了三昼夜,动招万余,老夫五把长剑全用上了,令师不但未败,反将老夫衣角削去一块!老夫立时认输,从那时起,隐退江湖,并与令师订下五十年后,再比剑印证之约。不想令师何故不能亲自赴约,实令老夫失望,虽然娃儿你替你师父来也是一样的,不过老夫未能与令师见一面的确是遗憾万分!

郭元生听到这儿方知飞剑客为着这一口气,居然隐忍了五十年之久,不由感动异常,当下也不忍隐瞒“银汉煞星”之死讯,便将自己入“疯魔怪谷”见得“银汉煞星”之经过也向飞剑客道出。

他流泪满面的将“银汉煞星”的惨痛遭遇,娓娓说完。飞剑客听得是又惊又怒,连连跌足叹道:“不想令师绝世异人,下场竟如此之惨!……”

随即又咬牙切齿的愤道:“老夫今后碰上令师的仇人——常森,誓必将其寸裂而死!”

郭元生见飞剑客,真挚顾于肺腑,不由微微动容!飞剑客唏嘘了好一阵,又向郭元生道:“令师与我虽仅见过一次面,但老夫却想他为最好之知交,一直仰慕在心,既然你是他惟一弟子,我将视你为子侄,但!为何令师生前赫赫威名,我们有需比剑印证一番,但点到为止!如果你能接下老夫三手飞剑,则老夫自叹不及令师,五十年后之今日仍是认输!”郭元生闻言深深为之感动,颔首称好道:“老前辈既不视晚辈为外人,则恕晚辈放肆了!”

飞剑客正容道:“孩子你别客气,故人之一身绝艺老夫已有五十年来未睹,如能重视于你身上,老夫是应该欣慰的,你尽管全力施为吧!”

郭元生也不客气便拱手道:“晚辈无礼了!”

言罢,右手一抖“呛”地一声龙吟,万道银芒暴射,已然撤出了“星芒剑”!随即又是一声轻吟,青芒陡涨,飞剑客也同时亮出他“青、白、蓝、红、黑”五把剑中的“青剑”握在手中。

郭元生一见,也不打话,脚步一阵急游,身形暴欺,挥剑而起,寒芒电掣激划飞剑客当胸。

飞剑客一见剑势认得是“星宿千幻剑”的起手招式“气吞山河”!当下暴喝一声:“来得好!”

右手急将“青剑”直同电龙掣动,一招“青虹化玉”立将郭元生之凌厉剑势化解无形,郭元生心中暗惊,一声低啸,右手连连将动,幻起剑风似轮,骤风于暴雨,卷至飞剑客。

飞剑客走偏锋,身随剑转,百忙中左手已撤出背后第二把剑——白剑,立时振动而出,白虹纵横直起。

而青剑相辅如懵,一青一白两剑,圈起剑影如林,将郭元生的熠熠剑芒逼得一缓。

蓦听飞剑客一声暴喝道:“看飞剑!”

喝声才起,一道青电,挟带“嘶嘶”急啸,疾同星飞,陡自飞剑客剑幕中,暴射而出,其势凌厉快迅无比!郭元生看得心头大惊,要闪已是不及,青剑已如怪蛇直奔当胸,他慌不迭里,运起“玄虚正气”贯行“星芒剑”身,划出寒森剑气,奋力朝青剑一挑,直觉有千斤万钧压向自己剑身,震动手臂一阵酸痛!但青剑亦为他这一挑,剑锋一转,划过郭元生当头,飞插在远处一株大树之上。

而郭元生才将剑挑飞,蓦地人影一晃,剑光暴盛,飞剑客已捷愈鬼魅欺进,左手白剑直划郭元生。

郭元生怎也不料飞剑客这等快,急施“太虚飘踪”身法,怪闪而出,堪堪将飞剑客这凌厉无比之杀着避掉!“可是!”郭元生身形尚未站稳,闻飞剑客一沉声喝道:“孩子!第二把飞剑来了!”

果真一道白虹应声自飞剑客手中脱飞,直同电掣般激射而到,其势凌厉,迅快,比青剑百倍有加!郭元生那敢怠慢,右手“星芒剑”一阵抖动,剑身不住颤动,森森剑气暴涨,急向白剑一压!那知!白剑飞射之势,才触及“星芒剑”之剑芒,其迅捷飞射之速,竟霍然一停,仿如手中脱物般,掉落于地!飞剑客一见郭元生竟如此将自己第二把飞剑破解,不由暗赞道:“银汉煞星有徒如此,自当傲笑九泉!”

此刻他手中早已拔第三把飞剑——蓝剑,疾速一伦,斜斜向郭元生肩头劈去——郭元生虽将白剑化解,但是却为白剑之诡异剑气,划得剑身火爆,几乎拿不住身,他不由惊震万分!暗叫道:“看来飞剑的第三把剑,我不易接下了!”

正惊怔间,飞剑攻势已到,郭元生运剑疾架,而飞剑低啸一声,蓝剑挥霍纵横,划起一天蓝芒,剑势如山再至。郭元生仗着“星芒剑”吹毛断发,毫不畏(书)惧(网),翻腕震剑攻势绵绵而递。

一时这“千仞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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