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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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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道:“有这等事?”
    方振远道:“是的!小弟亦觉得十分奇怪,百思不解。”
    关中岳道:“那人是谁呢?”
    方振远道:“小弟不认识他。”
    关中岳哦了一声,霍然站起身子,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坐下身子,道:“那信尾上没有署名吗?”
    方振远道:“有。”
    关中岳道:“写的什么?”
    关中岳道:“报恩人!小弟想这报恩人三个字,大概不是一个人的名字?”
    关中岳接过信笺,凝目望去,果然,那信下署名报恩人三个字。
    方振远道:“大哥,小弟觉得这封信,来的有些奇怪,所以,小弟不理会他了。”
    关中岳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明日中午时分,不妨到又一村去瞧瞧吧。”
    方振远道:“大哥,是否同往一行呢?”
    关中岳道:“我不去啦!信上既然指名要你一个人去,你就一个人去吧!”
    关中岳本想把那蓝衣人,找寻方振远的事,说出来,继而一想,觉得这封信极可能是那人所写,因此,忍下未言。
    方振远道:“好吧!小弟去瞧瞧,尽快回来,禀报大哥。”
    关中岳道:“也不用太急……”
    微微一笑,接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该休息一下。”
    方振远应了一声,欠身而很。
    关中岳急行两步,把手中的信笺,关给方振远,道:“带着信笺。”
    随手掩上房门。
    中午时分,方振远单人匹马,直奔又一村。
    又一村乃开封著名的大饭庄,方振远赶到时,已然是高朋满座。
    对方只留下一封信,既未提姓名,也未说模样,除了对方过来招呼他之外,简直无法下手。
    只见一个店伙计,快步迎了上来,道:“你老几个人?”
    方振远道:“我要找一个朋友。”
    店伙计道:“你老是虎威镖局主副总镖头?”
    方振远道:“不错,你……”
    店伙计道:“你老的朋友早来了,我给你老带路。”
    转身登楼而上。
    方振远随在那人的身后,进入楼上一间雅室之中。
    垂帘起处,只见一个身穿蓝色劲装的少年,端坐房中。
    蓝衣少年一见方振远,立刻起身迎了上来,欠身一礼,道:“方老前辈,还记得在下吗?”
    方振远仔细看去,只觉似曾相识,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怔了一怔.道:“阁下是……”
    蓝衣少年道:“晚辈姓铁。”
    方振远道:“原来是铁兄。”
    蓝衣少年道:“不敢当,老前辈言重了。”
    方振远轻轻咳了一声,道:“铁兄,那封信是你写的吗?”
    蓝衣人道:“不错,虎威镖局,正陷入险恶境界之中,晚辈不忍坐视老前辈受害,因此,才传书示警,希望老前辈能够置身事外。”
    方振远道:“信上署名报恩人,这就叫在下想不明白了。”
    蓝衣人道:“老前辈施恩不望人报,竟早把晚辈忘了。”
    方振远道:“这些日子,风波层起,老朽有些糊涂了。”
    蓝衣人道:“老前辈在荒祠外,救了一个受人暗算的……”
    方振远道:“哦,你就是那骑白马年轻人。”
    蓝衣少年道:“晚辈铁梦秋。”
    方振远叹息一声道:“铁公子一片好心,在下感激不尽,不过,我不能弃下大哥,独善其身。”
    铁梦秋道:“那位大哥是……”
    方振远道:“关中岳。”
    铁梦秋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性情中人,道义为先,晚辈倒也不便多劝。”
    方振远一抱拳,站起身子,道:“多谢美意,在下告辞了。”
    铁梦秋轻轻咳了一声道:“老前辈吃杯水酒再走如何?”
    方振远摇摇头道:“不!我还要急着回大哥的话。”
    铁梦秋道:“关总镖头如若问起在下时,不用把在下描述的很仔细。”
    方振远沉吟了片刻,道:“好!老朽遵命。”
    举步向外行去。
    铁梦秋望着方振远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择善固执的老人。”
    再说方振远一口气走下又一村直奔回局。
    关中岳和一众镖师,正聚于厅中商量大事。
    方振远一进门,急急对关中岳抱拳一揖,道:“大哥,小弟复命。”
    关中岳微微一笑,站起身子,道:“怎的回来得这样快?”
    众镖师齐齐起身,施礼相迎。
    方振远一面还礼,一面说道:“诸位请坐,”自己先在关中岳的身侧,坐了下来。
    关中岳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希望诸位,一面练习武功,一面小心防守,不论来的人是一个,两个,是强是弱,都要及时传出警讯,便于相互支援。”
    众镖师齐齐欠身应遵:“我等记下了。”
    关中岳道:“好!诸位请各回已位。”
    众镖师应了一声,行出大厅。
    关中岳沉声道:“四成,你留下来。”
    杨四成缓缓在关中岳的身旁坐下。
    关中岳回顾了方振远一眼,道:“兄弟,见着了那人没有?”
    方振远道:“见着了。”
    关中岳道:“他说些什么?”
    方振远道:“他劝小弟离开虎威镖局。”
    关中岳哦了一声道:“你问过了他的姓名?”
    方振远道:“问过了,他叫铁梦秋,名不见经传,小弟从未听人说过。”
    关中岳道:“你一口回绝了他劝你离开镖局子,他的神态如何?”
    方振远笑道:“他一点也不坚持,反倒赞我几句,我们谈话不多,小弟就匆匆告辞了。”
    关中岳道:“他怎会和你相识?”
    方振远道:“是那日荒祠中救的一位年轻人。”
    关中岳捋髯沉思道:“铁梦秋,铁梦秋,江湖确没有这一号人物。”
    方振远轻轻咳了一声,道:“我瞧他年纪轻轻,纵然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但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关中岳笑一笑,道:“他可是穿着一身蓝色疾服劲装?”
    方振远道:“不错,大哥也见过?”关中岳未回答方振远的问题却又问道:“他很英俊,佩长剑,有着一股让人不可通视的气势。”
    方振远道:“不错。”
    关中岳道:“那就是他了。”
    方振远奇道:“怎么,大哥认识他了?”
    关中岳道:“见过,昨夜之中,我与葛玉郎见过他,葛玉郎对他似有着很大的畏惧,如是那人也和咱们为敌,葛玉郎宁可不和咱们合作。”
    方振远啊了一声,道:“有这等事,那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关中岳道:“江湖上,完全没有他的传说,如非兄弟告诉我,他叫铁梦秋,连他的姓名也不知晓。”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也许葛玉郎知晓一些内情,但他却未仔细对我说过。”
    方振远突然说道:“小弟去请他来咱们镖局,和大哥聊聊。”
    关中岳一伸手,拉住了方振远道:“慢着。”
    方振远道:“小弟瞧他叫了很多菜,还未开始食用,算时间,他应该还在又一村中。”
    关中岳道:“别说他不会来,就算他来了,咱们也不晓得和他谈些什么?”
    方振远笑一笑,道:“大哥,你赴那葛玉郎之约回来后,似乎是有些不对,小弟瞧出了你的愁苦,虽然大哥不肯说明。”
    关中岳道:“小兄支见葛玉郎,确然发生了很多事,咱们目前的处境,更是险恶万分,连我也无法定下主意。”
    方振远道:“咱们周围敌人太多,而来处不明,简直是无法防范。”
    方振远道:“既是来处不明,大哥又怎委知晓呢?……”
    关中岳道:“我瞧到了他们,一个个身着黑衣,面罩黑纱,叫人无法瞧到他们的真正面目。”
    方振远道:“那些人都是和咱们为敌的人。”
    关中岳道:“不错,他们都似是要得到那份牧羊图。”
    方振远道:“唉!想不到因为一幅牧羊图,闹到这等局面……”沉吟了片刻,接道:
    “大哥,小弟有句话,不知是当不当讲?”
    关中岳道:“不要紧,你尽管说。”
    方振远道:“咱们把刘氏父女们,保到开封府就算是交了差,犯不着为那牧羊图的事得罪天下英雄,何不交还牧羊图带人北上,不再理这里的事。”
    关中岳道:“话是如此说,但小兄已对督帅大人有过承诺,再说,这保镖一行,也不是我的终身事业,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应该做一桩有益人间,轰轰烈烈的大事。”
    方振远沉吟了一阵,道:“大哥,是否感觉到情势不对了?”
    关中岳点点头,道:“情势有些不对,飞轮王已过了时间,但还未到镖局中来……”
    长长吁一口气,道:“我一生做事,没有冒过今日之险,也无法预测到以后会有些什么变化,所以,我准备今晚把镖局中人,遣走一些,免得多增加无谓的死伤。”
    方振远道:“大哥,你既然决心管了,干脆就明目张胆的干吧!告诉督帅,在他调集一队官兵来……”
    关中岳摇摇头,接道:“去告诉大立,如是有人愿意离开时,尽管放他们走,并赠仪程百两,要他们尽早离开。”
    方振远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林大立通知了镖局中上下人等,但却无一人愿意离开。
    方振远,林大立联袂给关中岳报告经过之情,关中岳轻轻叹息一声,道:“大立你平常待人好,所以,到这等艰难的处境时,他们宁可与镖局同归于尽,也是不愿离开。”
    半日匆匆而过。
    天到掌灯时光,突然有一位镖伙计,带着一个黑衣人,急急行了进来。
    那黑衣人拿着一个拜帖,实是江湖上从未有过的事,单是那拜帖本身,就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那带路来的镖伙计,欠身对关中岳一礼,转身对黑认人道:“这位就是我们总镖头。”
    黑衣人也不说话,双手捧着黑色的拜帖,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关中厉打量了那黑认人一眼,才缓缓说道:“你从哪里来?
    黑衣人摇遥头,指指嘴巴。
    关中岳呆了一呆,道:“你是个哑巴?”
    黑衣人点点头,指指手中的拜帕,那意思是说什么事,都在这拜帖之内,你拿去看看。
    关中岳沉吟了片刻,取过黑色的拜帖,打开拜帖看法,只见上面黑色的信笺上,红色朱砂写道:“限今夜三更之前,交出牧羊图,如不遵从,血洗虎威镖局。
    关中岳收起信笺,微微一笑,道:“来信口气很大,但却含糊不清,在下在何处交图,未曾提起,交给何人,也未提过,叫人看不明白。”
    那黑衣人点点头,表示已只懂。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道:“你阁下一句也不能回答在下之言吗?”
    那黑衣人又点点头,似乎是他什么都听得很明白,就是不会说话而已。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道:“朋友,在下想不通,令主人为什么会派你一哑巴来此送信。”
    黑衣人摇摇头,笑一笑,指指信笺,用手作握笔状,示意关中岳写封回信。
    关中岳皱眉头,招呼趟子手,拿来笔砚,提笔在一张信笺上写道:
    何处交图,交给何人?”
    下面署名关中岳敬书。
    那黑衣人虽是不会说话,但却识字,看过关中岳的回书,双手乱摇。
    关中岳笑一笑道:“你也作不了主,会回去,听候贵主人的裁决吧!”
    黑衣人摇摇头,苦笑一下,拿起回笺,转身而去。
    关中岳对那带路而来的镖伙计道:“好好送客,多送一程。”
    镖伙计应一声,转身而去。
    两人身影消失,关中岳低声说道:“快找杨镖头来。”
    杨四成举步而入,道:“厅下在厅外候命。”
    关中岳道:“你快更衣,暗藏家伙,追踪那黑衣人,看他落足之处。”
    杨四成道:“属下明白。”转身出厅。
    关中岳追前两步低声说道:“四成,不用追的太近,只要远远的礁到他落足之处,那就成了。”
    杨四成点头一笑,转身出厅。
    关中岳目睹杨四成去后,独坐在大厅中出神。
    看到那黑色的封套,关中岳已有一种预感,觉得这封信八成是那黑衣人所写。”
    也了然信中之言,并非是单纯的威胁之词,很可能是言出必行。
    关中岳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那杨四成能追踪那黑衣人成功,找出他们的落足之处,然后,自己率几个人,找上门去,擒贼擒王,先行设计对付那黑衣女子,再作道理。
    关中岳大厅独坐,默默沉思,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之久,才见杨四成大步行了回来。
    杨四成进门便道:“很意外,很意外。”
    关中岳道:“意外什么?”
    杨四成道:“属下几乎被他甩掉了。”
    关中岳道:“怎么回事?”
    杨四成道:“属下追他到一处街口处,忽见那黑衣人折转入一处商店之中……”
    关中岳道:“你没有进去瞧瞧。”
    杨四成道:“当时,店中客人不多,属下如是贸然进去,必然被人发觉……”
    关中岳接道:“你还能记得那家杂货店的所在吗?”
    杨四成道:“自然记得,不过,属下觉得那杂货店并不重要了。”
    关中岳道:“为什么?”
    杨四成道:“属下心中有些怀疑,就绕到那杂货店后面去果然发现了奇迹。”
    关中岳道:“什么奇迹?”
    杨四成道:“发觉了那进入杂货店的人,正从后门溜走,不过……”
    关中岳道:“不过什么?”
    杨四成道:“他已经换了衣服,不再是那身黑衣,但我记得他的身材体型,属下自信,八成不会有错,就远远的追踪,看他进入了督帅府。”
    关中岳打了一个冷颤,道:“督帅府?”
    杨四成道:“是的,进入了督帅府,属下亦觉得理情有些邪门了。”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道:“那人换了一身什么衣服?”
    杨四成道:“青色的便装。”
    关中岳道:“他进入督帅府时,是否受到了盘问?”
    杨四成道:“在门口停候片刻才进入府中。”
    关中岳道:“那人在府门口处,被拦住问话,至少可以证明他不是常常出入的人,纵然在帅府听差,亦必是不常常进出帅府的人。”
    扬四成道:“不常常进入帅府,那是内宅后院中人了?”
    关中岳道:“很难说……”
    扬四成低声接道:“总镖头,那位刘姑娘是否可疑?”
    关中岳长长吁了一口气,道:“这当真是一幕曲折离奇的经过,我也看花了眼,事情发展的本已完全和那位刘大人父女们脱了关系,想不到,峰回路转,竟然又把他们列入重要的人物关系中。”
    扬四成道:“总镖头回信上写了什么?”
    关中岳道:“我问他何处交图,交给何人?”
    扬四成道:“不知那人是不是还会写一封信回来。”
    关中岳道:“情势如何演变,完全操纵于敌人之手,他是否回信,咱们无法预料。”
    沉吟了片刻,又接道:“四成,有一件事,我想应该告诉你了。”
    扬四成道:“什么事?”
    关中岳道:“葛玉郎约我去,见识了一桩奇怪的事情……”
    把雪中藏身,目睹十二个黑衣人和一个黑衣女子会面的事,很仔细地说了一遍。
    扬四成道:“这么说来,这黑色的恰子,和那些黑衣人有关了。”
    关中岳道:“我也这么想!”
    扬四成道:“如是总镖头的推想正确,这两件事相互关连,那位刘姑娘,可能是那位黑衣女子了。”
    关中岳道:“我确然有此怀疑。”
    扬四成道:“总镖头准备怎么办呢?”
    关中岳一皱眉头,道:“你的意思呢?”
    扬四成道:“属下觉得,我们一直陷于被动之中,如若我们能够争到主动,可能使情势有些改变。”
    关中岳道:“敌暗我明,如何才能争到主动呢?”
    扬四成道:“属下觉得,总镖头应该写个帖子,送往督帅府中,约请沈百涛来镖局中一叙。”
    关中岳道:“咱们约沈百涛来,那人未必会知晓,对大局有何帮助?”
    扬四成道:“属下看法不同,我觉得那人如若真的藏于督帅府中,必然对督帅和沈百涛的一举一动,都很注意,因此,属下觉得,只要我们的帖子到,那人必然知晓。”
    关中岳没吟了一阵,道:“这话倒也有理,只是那沈百涛到此之后,要和他谈些什么呢?”
    扬四成道:“开门见山,说明内情。”
    关中岳道:“我写拜帖,造一个镖伙计送过去。”
    扬四成道:“不用了,属下想亲自去一趟,也好暗中查看一下,碰碰运气。”
    关中岳道:“那就劳动你了。”立时动手,写好拜帖,交给了扬四成。
    半个进辰之后,扬四成带着沈百涛,赶到了虎威镖局。
    沈百涛一进门,就拱手笑道:“关兄,兄弟几次想来拜访,但又怕打扰关兄,一直未来,此番关兄相召,定然是有所见教了。”
    关中岳抱拳肃客,让沈百涛坐下,笑道:“见教倒不敢当,有一件事,想请教沈兄!”
    沈百涛道:“兄弟知无不言。”
    关中岳道:“那位刘姑娘近况如何?”
    沈百涛怔了一怔,道:“刘姑娘深居内院,兄弟对她一无所知……”放低了声音,接道:“关兄可是发觉了什么?”
    关中岳道:“这儿有书简一份,沈兄过目。”双手奉过黑简。
    沈百涛瞧了那书简一眼,不禁微微一怔,道:“黑色的信简。”
    关中岳道:“不但信封是黑色的,而且连信纸也是黑的颜色,朱砂写的字。”
    沈百涛双手接过,很仔细的瞧了一阵,又还给关中岳,道:“这人的口气很大。”
    关中岳道:“沈兄见过这黑色封简信笺吗?”
    沈百涛摇摇头,道:“没有见过。”
    关中岳道:“督帅府中是否有这等纸张。”
    沈百涛征了一怔道:“怎么?这黑色封简,和督帅府中有关吗?”
    关中岳道:“实不相瞒沈兄,这封黑简,来自帅府”。
    沈百涛似陡然被火烧了一下,一跃而起,道:“这话当真吗?”
    关中岳道:“四成,你把详细的经过之情告诉沈兄。”
    扬四成一欠身道:“属下遵命。”
    转身对沈百涛一抱拳,道:“有人送来这封黑色的密函,兄弟追踪,看他进入了一间杂货店后,更衣而出,回到了督帅府中。”
    沈百涛抓抓头皮道:“有这等事,杨兄有看错?”
    关中岳轻轻叹息一声,道:“事情很诡奇,原本是和兄弟约好,赶来此地助拳的人,突然失约未来……”
    沈百涛接道:“什么人?”
    关中岳道:“飞轮王宣钊,在武林中,大有名望,决不是轻诺寡信之人,竟然未能如约赶来,定然出了意外。”
    沈百涛道:“关兄如若认定那人在督帅府中,兄弟立刻回府禀明督帅,查个明白。”
    关中岳摇摇头道:“来不及了。”
    沈百涛道:“这么办吧!他说要今夜三更血洗镖局子,兄弟就回禀督帅,调集众兵,护守镖局看看今夜是否他真的敢来。”
    关中岳道:“兄弟是江湖中人,不愿借重官府中势力……”
    沈百涛接道:“关兄,你要通权达变,这次情势非常……”
    关中岳接造:“自然,还要沈兄帮忙,不过在下不希望惊动官兵。”
    沈百涛苦笑一下,道:“兄弟愿全力以赴,生死不计,不过兄弟这点武功,只怕难给关兄帮得上忙。”
    关中岳道:“要沈兄帮忙,并非是要你沈兄冲锋陷阵,和人动手……”
    沈百涛接道:“开封府中,兄弟识人不多。”
    关中岳摇摇头,低声说道:“沈兄和督帅之间,是否无话不谈?”
    沈百涛道:“兄弟和督帅相处甚久,虽是彼此身份悬殊,但却能言及私务。”
    关中岳道:“兄弟想请沈兄,转告督帅一声,要他请夫人出面,约请刘夫人母女,会复一堂,最好能来一场堂会,拖延到三更过后。”
    沈百涛沉吟了一阵,道:“此事,应该是不会太难,不过,兄弟还不了解关兄的用心?”
    关中岳道:“不瞒沈兄说,兄弟一直怀疑这封信,是那位刘!”娘的手笔。”
    沈百涛道:“刘姑娘,那位看不起来弱不禁风的姑娘吗?”
    关中岳道:“不错,不过,兄弟只是怀疑,无法找出证据,今夜之中,督帅夫人如能够把她拖住,或可证明在下的怀疑是否有误。”
    沈百涛道:“那位刘姑娘,是督帅之媳,你说我关中岳怀疑到督帅的少夫人这总是不太好吧!
    沈百涛道:“关兄不知道督帅为人,大义凛然,心地仁慈,洞观细微,就算我不告诉他,也无法瞒得过他。”
    关中岳道:“好!应该怎么办,你沈兄自作主意,但有两点必须要小心一些。”
    沈百涛道:“哪两点?”
    关中岳道:“第一点事先保持隐秘,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刘家的人,晚饭时后堂召宴,给她个措手不及。”
    沈百涛道:“堂会歌姬,兄弟亲自安排。”
    关中岳一抱拳,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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